花語嫣的奶奶確實已經奄奄一息瞭。
死亡有時候是來的很快的,從腳開始冰,一直冰到心臟,然後就沒有然後瞭。至少在宗教裡一直都存在靈魂一說。這東西楊羽也不信,但現在信瞭。如果你覺得靈魂是迷信那就錯瞭,說白瞭,靈魂隻是屬於五維世界的東西。
就好像楊羽是隻螞蟻,但這隻螞蟻的眼睛發生瞭變異,能看見三維的世界一樣。
所以,靈魂他一點都不神秘。
叫魂人也是名老奶奶,安靜的坐在那裡,閉著雙眼。叫魂人是一種極其特殊的職位,估計幾千萬人裡才出一個吧,在全球你也找不出幾個叫魂人吧。叫魂人和靈媒有個本質的區別:靈媒是用法術招魂,是魂魄上肉身,所有人都可以看見聽見被上瞭身的人的言行舉止;而叫魂人不是,他是用自己的靈魂對對方的靈魂直接對話,他不需要招魂,你也感覺不到聽不到任何的行為,因為除瞭他之外,看不到聽不到第五維世界的東西。
說明白瞭就是:叫魂人可以靈魂出竅,然後靈魂又可以回來。而普通人隻有在死後才會靈魂出竅,一生也隻會經歷一次。
楊羽進去慰問瞭幾句,就出來瞭。畢竟,進去看一位老人等死,即是痛苦的,也是不禮貌的。花語嫣和她的親人也一直陪著她的奶奶,也是最後一面。
楊羽打起瞭瞌睡,凌晨三點的時候,楊羽被哭聲吵醒。
花語嫣的奶奶,真的去瞭。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渾身冰冷,臉色更是沒有血絲。花語嫣和他爸媽都抱著大哭。
“你們去一邊吧,馬上要出來瞭。”叫魂人說道,端坐著,一直閉著眼。楊羽還以為她睡著瞭。
聽瞭這話,眾人停止瞭哭泣,都站到瞭一邊去。叫魂人也起瞭身,然後躺到瞭地上去,跟那死去的老奶奶一起躺著。大概過瞭一分鐘左右,突然,楊羽看到叫魂人的頭一倒,手也一攤,’死‘瞭過去。
叫魂人突然’死‘瞭,楊羽很想上去看看,是否有心跳,有腦電波,房間裡一片寂靜。
剩下的隻能等,因為你壓根不知道現在在發生著什麼事,但不得不說的事,叫魂成功的幾率是極低的,萬分之一已經不錯瞭,不然每個死去的人都可以重新活三年,那也很亂瞭。而且叫魂隻適合某些情況,比如自然死亡,意外搶救中。一個人的腦袋都爆瞭,那叫過來,也無法跟肉身契合在一起。意外死亡本身就是因為肉身無足夠的能量來維持和靈魂的契合,所以靈魂脫離瞭開來。心跳停就是肉身的死亡,腦電波沒瞭,那就是靈魂出竅瞭。
大傢焦急的等著,大致等瞭三分鐘,可感覺像一天一樣的漫長。
叫魂人會叫對方的靈魂三次,隻要應一次,就會回來。
突然。
一股陰風吹過,眾人都感覺屋內突然陰森森的,背脊發涼,可是房內門窗緊閉,哪有風能吹的進來
花語嫣的奶奶突然睜開瞭眼,眼睛睜得極大,卻一動不動。眾人嚇瞭一跳,卻沒有敢上去摸一把,或是叫一聲,還是花語嫣大膽,輕輕的叫瞭一聲:“奶奶”
那老奶奶又是突然身體抖瞭起來,就像羊癲瘋發作一樣。楊羽看瞭心裡發慌,眾人也不敢上去按,整整抖瞭一分鐘,才緩瞭下來。然後,老奶奶竟然真的活瞭過來。天那,太詭異太神奇瞭。眾人急忙上去查看情況,發現有心跳,有呼吸,倒是身體還是冰冷冰冷的。
這時,叫魂人醒來瞭,發現他臉色蒼白,好像很虛脫。
楊羽急忙上去把她扶瞭起來。那叫魂人說道:“泡兩杯薑湯紅糖水。”花語嫣急忙沖瞭出去,把泡好的茶端瞭上來,一杯給叫魂人喝,一杯喂她奶奶喝。大致過瞭五分鐘,兩個老人的身體才慢慢的有瞭熱度。
過後,眾人也就退出瞭房,讓老人休息,叫魂人也被請去房間休息。
這時,已經是凌晨四點瞭。
“村長,你也該回去睡瞭。”花語嫣說道。
“嗯,大開眼界瞭,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起死回生啊。”楊羽一直思索著,琢磨著,太神奇瞭。
“呵呵,農村神奇的事多著呢,我們有很多民間土方法的,尤其是治病上,我外公就是個老中醫,你以後生病瞭,可以找我哦。”花語嫣笑著說道。
楊羽點點頭,中醫博大精深,確實是的。楊羽以前也是信西醫的,但是有一次得瞭蕁麻疹,去醫院看病,醫生給開瞭一點西醫。楊羽吃瞭後,當晚就好瞭,當時佩服的不行,這西醫太對癥下藥瞭,速度真是快。
但問題來瞭,三天,楊羽的蕁麻疹又犯瞭,楊羽又吃瞭一顆,又好瞭,三天後,又犯瞭,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還是靠中醫吃好的。那件事之後,楊羽對西藥是真的沒信心瞭,倒不是否決西醫,西方的醫學技術,尤其是儀器和化驗那真是一流的,就是這西藥的副作用很多時候遠遠大於藥本身的價值。
“那你今晚去我那睡不”楊羽竟然還打這主意。
“不瞭,爸媽看著呢,我明晚去找你。”花語嫣說著,將楊羽送瞭課。
回到瞭別墅,楊羽還在想那叫魂人的事,以後一定要給爺奶也請上一把來。
第二天。
在上級撥款和市長的幫助下,學校又新建瞭一座行政樓,同時教學樓也重新裝修瞭下,整個校園煥發一新。行政樓有實驗室,音樂室,美術室和體育器材室,以及教師的新辦公室。楊羽作為校長當然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但學校的根源是學生,所以學校後面的那食堂被推倒重建瞭,建成瞭宿舍樓和食堂。最後面的那間老屋子倒是還在。有瞭學生和老師的宿舍樓,那生源自然就好瞭。
原來隔壁幾個村的學生不來上學最大的問題就是路途太遠,又沒法住宿。現在這些問題都解決瞭。
“姐姐,你孩子才六歲,沒到上學年紀呢,即使上,中途也不能插啊。”楊羽對著一位三十出頭的村婦說道。她的孩子才六歲,突然說要來上學,新學期都過去兩個月瞭,這什麼話啊。
“沒辦法,我跟我老公都很忙,這孩子在傢裡平時也沒人看,幹脆就送學校裡來瞭,反正不要錢。”那村婦覺得很有道理。
“要不明年吧。”楊羽說道。
那大姐聽瞭,把孩子拉去門外,然後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瞭。楊羽一頭霧水,這是要幹嘛呢
“楊校長,我聽說許嫂跟你上瞭床,就修瞭房子,要不我也跟你上床,你讓我這孩子上學”那大姐呵呵的說道。
“啥”楊羽是一口血噴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