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樓去泡我妹妹好瞭。林惟妙差點就這麼說瞭,心裡是真有些火大。卻還是忍著。
“哼,你兩個都泡不到。”林惟妙扔下一句話就氣走瞭。
本來她心情是很好的,沒想到,表哥對自己沒意思,原來真正是對自己的妹妹有興趣,頓時就是無名火氣,感覺自己被利用瞭一般,下午在水裡楊羽還說瞭好多肉麻的甜言蜜語,以為是真的,結果全是假的。
楊羽還愣在那裡,以為這林惟肖是撒嬌瞭,故意這麼說的,哪知道自己說錯瞭。其實,楊羽隻是見風使舵,在誰面前說誰的好話,本來就是這樣的啊,是故意誇妹妹的啊,殊不知妹妹沒誇到,先把姐姐給氣跑瞭。
話說林惟肖呆在樓下那個無聊,睡又睡不著,找個人聊天都沒有,腦海裡幻想著,樓上姐姐和表哥怎麼樣瞭,會不會一起睡瞭,會不會在滾被單瞭會不會在激吻呢
誰知道,姐姐很快就下來瞭,而且見她一肚子的火,直接鉆入被窩裡就睡覺瞭。
“姐姐,你怎麼表哥欺負你瞭啊”林惟肖問道。
“你自己問他去。”林惟妙扔下一句話就閉眼睡覺瞭。
林惟肖愣在那裡,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這麼火大,心想:難道是表哥強行想上姐姐,姐姐不同意林惟肖很好奇,到底表哥做瞭什麼,姐姐這麼生氣呢
反正是無聊,又睡不著覺,姐姐又鉆在被窩裡一聲不吭,妹妹林惟肖突然有瞭想法,上閣樓找表哥去,問問他到底對姐姐做瞭什麼,就手腳起瞭床,隻穿瞭件上衣和內褲就上樓去瞭。
林惟肖的大腿很白很細,在黑夜裡也能看清。
楊羽還平躺著望著天花板,感覺莫名其妙,這雙胞胎妹妹怎麼就走瞭呢,還想拉過來吻一頓,也許吻著吻著就吻到床上去瞭也說不定,反正強吻個又不犯法。
林惟肖走到門口的時候,腦子一轉,心想,我直接問他,他肯定不理我的,幹脆我裝出姐姐,試探試探表哥,到底對姐姐剛才做瞭什麼事。
“你睡瞭沒”林惟肖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學著剛才下樓的姐姐。
楊羽一見,第一句話就是問:“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妹妹你個頭,以後不要那麼粗魯瞭。”林惟肖說道。
楊羽一愣,哪裡粗魯啊,就是說瞭幾句話而已啊。既然眼前是姐姐,頓時就大膽起來瞭,一把就拉過林惟肖。
“坐那麼遠幹嘛,進被窩唄。”楊羽說道。
林惟肖一聽,姐姐跟表哥已經這麼曖昧瞭她們剛才難道已經
“還愣著幹嘛”楊羽又催促瞭下。
林惟肖一想,反正我現在是姐姐,怕啥,真的起來爬上瞭床,鉆入瞭被窩,靠在瞭床上,就並列坐在楊羽的旁邊。
楊羽想著,這姐妹倆,各自來我房間是什麼意思呢也顧不上多想,反正這姐姐下午聊過好多瞭,也熟悉瞭很多瞭,自然就敢大膽說話瞭,便問道:“晚上你睡這嗎”
噗!林惟肖大吃一驚啊,晚上怎麼可以睡這呢,當然不行瞭,就算是姐姐也肯定不行啊。
“才不要呢,誰讓你剛才惹我生氣。”林惟肖說道。
楊羽是真的疑惑瞭,一頭霧水,說道:“剛才不是你妹妹嗎我哪有惹你。”
這話一出,林惟肖也一頭霧水瞭,心想著:明明是姐姐,怎麼成瞭妹妹難道表哥認錯人瞭,把姐姐認成瞭我所以姐姐才那麼生氣
“是我妹妹,你把她怎麼瞭是不是欺負她瞭”林惟肖問道。
“我哪有欺負她,要欺負也是欺負你啊。哈哈。”楊羽說著就把身子湊過去瞭,一手塔在瞭她的肩膀上。
“你滾蛋啊,誰說讓你欺負瞭。你肯定欺負我妹妹瞭。”林惟肖說著。
“真沒有,不說這事瞭,來,讓表哥親一口。”楊羽流氓起來瞭。
林惟肖心想,既然問不出來,也就算瞭。不過,她又覺得挺好玩,心想,雖然把表哥讓給瞭姐姐,可我現在就是借著姐姐的身份啊,如果表哥親瞭我,那到底是親瞭我呢還是算親瞭姐姐呢
林惟肖還在盤算時,楊羽的嘴巴就直接封瞭過來,措不及防。
楊羽說是說親,但實際是吻,直接是一口吻瞭過去,搭在她肩膀的那隻手正好按住瞭林惟肖的頭。
林惟肖睜大瞭眼睛,本想反抗的,但是表哥的舌頭馬上就伸入瞭她的嘴裡,跟她的舌頭纏在瞭一起,林惟肖馬上就渾身發軟瞭,有點不知所措,是推開還是迎合呢林惟肖完全不知道選擇什麼。
可事實是,自己被表哥吻瞭,而且她喜歡這吻。
這吻又麻又滑又充滿力量,林惟肖不知不覺就迎合瞭起來,忘記自己其實是妹妹,這是要跟姐姐爭嗎
楊羽越吻越帶勁,另一隻手開始亂摸,下體的黑粗大已經起來,身子也發燙起來,而林惟肖何嘗不是如此,表哥的舌頭很有力量,在她的最內肆虐,如同狂風暴雨,一手按著她的腦袋,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亂摸。
摸得林惟肖心亂意麻,突然,林惟肖一把推開瞭楊羽,不能再讓表哥摸下去瞭,會失控。
“怎麼瞭”楊羽瞧著眼前喘著大氣的林惟肖,見她
樣子像條發春的母狗一樣。
“不要亂摸。”林惟肖不敢直視楊羽的眼睛,按理,現在她應該回去瞭,可她沒有走,即想走又想留,即不想跟表哥接吻親熱,又不敢這麼做,所以就愣在那裡。
楊羽笑瞭,低頭瞧瞭瞧林惟肖的胸口,趁她一不註意,一把抓住瞭她的饅頭。
這突然被抓瞭饅頭,林惟肖本能的卷縮瞭起來,掙紮著喊著:“表哥,快放手啊。”
這饅頭抓住瞭,楊羽怎麼可能還會放何況正在興頭上,不管林惟肖怎麼掙紮,怎麼推楊羽,怎麼去扯楊羽的那隻手,楊羽就是狠狠的抓著她的饅頭。
林惟肖想側身下床逃離這裡,可這一轉身,不僅僅沒有甩開楊羽的手,而且楊羽還順勢換瞭個姿勢,靠在瞭她的身後,那手繞過腋下,從後面抓著饅頭更加順手瞭。林惟肖雙手去掰開楊羽的手,又是弄巧成拙,不僅僅力氣不夠,還把另一隻饅頭給空瞭出來,楊羽的另一隻手已經空瞭,順勢從腋下穿過,又一把抓住瞭她的另一隻饅頭。
這下好瞭,楊羽從背後緊緊貼著林惟肖,抱緊著她,雙手狠狠的抓著林惟肖的兩隻饅頭,揉捏瞭起來。
“表哥,快放手啊。”林惟肖掙紮著,扭著身子,表哥的手力氣太大,壓根掰不開,想逃,又被楊羽給直接給抱瞭回來。
睡覺,女人自然不會戴胸罩,何況是這樣的炎熱夏日,睡衣也是非常淡薄的,所以楊羽哪怕是隔著睡衣揉捏著林惟肖的饅頭,卻仍然非常敏感,尤其林惟肖這個年紀,正好是身體敏感程度和浴火開始急速往上竄的年紀。
楊羽使勁的柔捏起來,林惟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捏得她開始發燙開始麻起來。
“表哥,別這樣,別捏瞭。”林惟肖苦苦哀求瞭,再捏下去要失控。
“捏到你發春為止。”楊羽說著,將頭湊在她的耳根上,就開始吻起瞭林惟肖的耳朵和脖子起來。
這又被抓饅頭,屁股還被楊羽的黑粗大頂著,脖子還被楊羽吻著,林惟肖的身子開始發軟,下面的洞口不由自主的就流出水來。
楊羽往後挪瞭挪,靠在瞭墻壁上,也順勢拉過林惟肖一點。原本林惟肖的身體是垂直的,雙腿是緊緊夾住的,這一拉,身子就傾斜瞭,完全靠在瞭楊羽的懷裡,這一傾斜,雙腿分開瞭。
楊羽早就虎視眈眈這個機會瞭,吻是第一步,捏饅頭是第二步,而第三步就是摸她的小花瓣瞭。
說時遲,那時快,楊羽的右手瞬間就放開瞭饅頭,一把朝林惟肖的大腿之間的那片區域摸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