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看越興奮,忍不住對昏暈過去的陳雪宜說道:「小姑,沒想到你這麼多年來竟然還真的是沒有被男人碰過,雖然年過三十,你的那裡還是那麼緊,實在太棒瞭,從今天開始,雪宜,你便是專屬於我的女人瞭!」
接著,我使勁的向前一挺,再次傳來噗吱一聲,碩大的武器已經完全插進陳雪宜緊窄的香泉裡,而我那粗兇器前端兇悍的蟒頭,更是冷血無情地直接撞擊到陳雪宜的花宮去。
「啊……」
又是一聲淒慘的哀嚎聲從我的胯下傳來,陳雪宜因劇烈的疼痛而昏暈,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清醒。
「寶貝,你醒瞭啊?」我變態般興奮地問道。
「啊……痛……好痛……不要……不可以啊……」
下半身所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覺,讓陳雪宜赤果果地雪白嬌軀再次的香汗淋漓,陳雪宜瘋狂的搖著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左右飛舞著,一張高貴嬌艷的白皙臉蛋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開始地哭泣哀求著。
「哈!小姑,你放心,我會慢慢來,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瞭。」我浪笑著說。
「啊……不要……你……啊……快抽出來……啊……我會死掉……啊……」
對於被我那種粗暴的攻擊,使得陳雪宜頭向後仰,張開紅唇小嘴發出痛苦無奈的哀嚎嬌吟聲。
可憐的陳雪宜,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但是她的第一次,如今卻被自己侄女的男朋友無情地奪去。
這時,我正享受著陳雪宜那又緊又窄的香泉裡,完全包覆住兇器所帶給我的那種幸福感覺,那種溫暖而濕潤,嬌嫩而緊縮的甬道壁,包裹著自己那隻粗大的兇器。
而眼前這個美艷無比的嬌弱女人,可是陳慧的小姑,想著要水這高貴的美女,更何況她還是有名的女強人,如今我夢想成真,現在終於實實在在地將陳雪宜占為己有!
一想到這裡,我不禁喜悅地笑出來,兇器同時開始緩緩地在陳雪宜的香泉裡炮轟起來。
陳雪宜痛苦地悲鳴著,「唐正……求求你……啊……放過小姑吧……求求你……真的好痛……啊……」
她赤果果的嬌軀痛苦地扭動著,嬌美的粉臉上佈滿香汗與淚滴形成的小水珠,彷佛出水芙蓉般地惹人憐愛,痛苦與興奮的表情,搭配上聲聲哀羞的嬌喘嬌吟,構成瞭眼前妖媚與浪穢的一幕。
隨著我慢慢的進出,漸漸的,陳雪宜雖然仍舊感到有些許的疼痛,但開始有漲漲的滿足感,雖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一般,但靠著秘洞驚人的彈性大量的滑膩花汁和嫩肉無比的柔韌性,並且開始主動地將我無比粗大的兇器主動迎進香泉的深處。
我感覺到陳雪宜細微的轉變,忍不住得意一笑,望瞭一眼陳雪宜眉梢浮現出的舒服表情,突然,挺起胯下的兇器再次向陳雪宜的花宮深處狠狠的一插,直接頂到她香泉的深處。
直達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心,但由於兇器實在是太長瞭,仍有幾公分還在花瓣外面。
陳雪宜飽滿多汁的肉唇緊緊箍夾住深入香泉的兇器的每一部分,裡面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肉壁和灼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含住,緊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肉穴內。
「啊……不要啊……啊……好痛……」
然而,陳雪宜嬌柔的香泉那堪被我粗大的兇器這樣猛烈地攻擊,無窮無盡的疼痛與快感,讓她再次放聲地哀羞嬌吟著。
我看著眼前被自己馳騁駕馭的陳雪宜,心中狂喜萬分,陳慧的小姑,這位高貴性感的美貌女強人,已被我炮火得全身香汗淋漓,那白皙香滑的嬌軀早已被汗水沾染得閃閃發瞭。
一雙豐滿堅挺的酥胸,更是在我粗兇器的炮轟之下不停地激烈搖晃著,而且還加上在我那隻粗大的兇器在陳雪宜的香泉裡炮轟所產生的的聲響,以及陳雪宜苦苦哀求的嬌吟嬌喘聲。
眼前的這一切,都令到我更為興奮,更想用盡全力去將陳雪宜的嬌軀徹底征服。
陳雪宜苦苦支撐的最後一絲理智,此時早已煙消雲散,肉體所產生的歡愉和快感,迫使陳雪宜逐漸地忘撕裂處所帶來的痛苦,女人浪蕩的天性在我高明的性技巧啟發之下,逐漸萌芽瞭。
隨著時間的流逝,雖然香泉裡面還有一些痛,但在那根粗兇器深入到香泉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開始漸漸的傳遍兩人的大腦神經,我的兇器在陳雪宜的香泉裡面不斷絞動著。
「嘶,好厲害,插瞭幾次還是夾得這麼緊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
我終於肯定陳雪宜就是傳說中的名器,她蜜道與尋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夾得更緊,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層層疊疊,越往裡層數越多越密,給兇器帶來的快感也呈幾何級數倍增。
好不容易強忍著泄意整根插進去,還沒動就爽的難以自持,差點就射出來,這樣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原本以為自己天賦異稟,誰知一山更比一山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等名器大有名堂,裡面的層巒疊嶂一層層密密麻麻,還軟軟的仿佛少女的小嘴一樣一吸一允,自行套弄著兇器,越進去吸力越強,銷魂蝕骨,套弄得我幾欲丟瞭。
我強忍住心中的激動,深呼吸一口氣,沉著氣開始炮轟,一下一下的,兇器上的快感隨著次數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強烈,爽得幾乎無以復加。
陳雪宜也似乎開始自暴自棄,隻是側著俏臉默默流著淚,哀婉淒美,清艷絕俗,看得我性致欲狂,心中湧起無限柔情與想狠狠開墾的矛盾念頭,下面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
香泉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因此倒也能容納我的兇器,不致撐破脹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漸漸滑膩柔嫩起來,裡面開始響起咕嘰咕嘰的浪靡水聲。
大美人兒側著臉不讓我看見正面,隻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低低嬌吟,然後又被死死壓制強忍著,反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好緊……好舒服……嘶……」
我狂喊著,裡面挺動著,不由自主著瞭魔似地加快節奏,在這異樣強大的刺激吮吸下,任何男人都會舒爽得失去理智,隻顧一味的橫沖猛撞。
這時候我的炮轟更是越來越瘋狂瞭,我一邊猛烈地用粗兇器炮轟著陳雪宜嬌柔的香泉,雙手還再陳雪宜白皙香滑的嬌軀上恣意妄為地愛撫搓揉,我的那張嘴巴,更是不停地在陳雪宜的香腮上舔舐著,不知過瞭多久,我仍然不停地將陳雪宜的嬌軀,緊緊地摟抱在懷裡狂奸猛幹。
「喔……喔……不……不行瞭……啊……我不要……啊……」
美艷女強人陳雪宜在這時發出瞭淒厲的哀嚎。
在我的炮轟之下,促使陳雪宜的官能感覺攀上最高峰,陳雪宜終於嘗到自己有生以來最淋漓盡致的高潮,就在這一刻的來臨,陳雪宜雙眸一閉,整個人昏厥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陳雪宜的肉體痛苦,依然還沒有停歇下來,她仍舊痛苦地忍受著我兇器的瘋狂炮轟。
我看到陳雪宜被自己炮轟到整個人昏厥過去,心裡變態的滿足感驅使著自己,越幹越起勁,兇器每次都狠狠地插進陳雪宜的香泉最深處,兇器前端的槍頭,不斷地重重的撞擊到陳雪宜花宮裡。
「啊……救命啊……救命啊!」
下體不斷傳來劇烈的疼痛刺激感,使得陳雪宜在昏厥之後不久便悠悠地醒來。
現在像極一頭猛獸的我,看到陳雪宜慢慢轉醒,我一邊炮轟著陳雪宜,一邊向陳雪宜說出羞辱的話,「小姑,你的嬌軀真是令人著迷瞭,我……我自從剛才第一眼看見你,就想幹你瞭,你……你夾得我好舒服啊!你每天獨守空房,實在是暴殄天物……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雪宜,這種欲仙欲死以及……痛不欲生的感覺,是不是很令你沉醉啊!」
「呼呼……」
隨著一陣陣虎吼與陳雪宜壓抑著的嬌哼聲中,我在持續高速高頻抽動兩三百次後終於忍不住一瀉而註,時間也隻過去十多分鐘。
泄身後,躺在床上,兩個人此時無比尷尬,我簡直快抬不起頭來,報應啊,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天天都把人傢喂得飽飽的,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陳雪宜漸漸喘過氣來,桃花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神色復雜,似惱怒,似羞愧,似憤恨,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惋惜無奈,嘴角似彎曲成一個嘲弄的弧度,胸膛前的大白兔仍然隨著呼吸跳動著,搖晃著,嘲弄著我。
「你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你救瞭我,也毀瞭我,我們兩清瞭,我不再欠你什麼,今天的事,就忘瞭吧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討厭你!」
陳雪宜咬著牙,吐出絕情的話語,隻是晶瑩的淚珠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流瞭下來。
「小姑……」
我無言以對,心中種種絕望憤恨羞愧惱怒各種負面情緒接踵而至,隻是想大吼一聲方能發瀉一般,心中窩火的緊,揪心的痛,兩手握拳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快摳出血來。
可就在此時,我突然有種明悟錯過這一次,那就錯過一輩子瞭,反正剛才都已經做瞭,現在再多做一次又能算得瞭什麼?
「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你這個,這個……」
顯然陳雪宜從沒有罵人的習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罵,隻是流著淚,用力把我往床下推。
我跌跌撞撞被推下床,佇立在床上呆呆看著淚流滿面的陳雪宜,那嬌嫩而又楚楚可憐的無限美好摸樣讓人真想摟在懷裡好好安慰憐惜一番,可惜自己已經錯過,以後再也不會有瞭。
被欲火沖擊的身體,始終處在暴發的巔峰!
兇器再次抬頭,青筋畢露,猙獰恐怖,而更恐怖的是雞蛋大的槍頭末端居然奇跡般的越長越長來!
看得陳雪宜目瞪口呆,掩口驚呼,漂亮的美目瞪得圓圓的,滿臉毫不掩飾的驚訝之色,這種東西已經完全超出她的認知范圍。
感受著下體的洶湧澎湃如山呼海嘯一般的雄壯偉力。
我得趁著陳雪宜還在盯著那兇器發呆的時候,一下躍上床開始第二回合的大反攻!
我一把將肥美白皙萬種風情的陳雪宜仰面撲倒,上面用嘴亂親亂啃,瘋狂吮吸,下身就已經輕車熟路再次入港。
「哦!」
一聲嬌呼,陳雪宜蹙著眉咬著牙,神態極其古怪,簡直撞瞭鬼一樣,今天帶給她的意外發生的一連串根本想不到的事情已經讓她思維混亂瞭,現在連抵抗都不那麼熟練瞭。
而剛剛被我弄過水跡還沒幹的相關其實早就被激起需求,異常渴求能獲得再一次的充實。
甬道的前端仿佛要被漲裂,進入的部分灼熱而堅硬,讓陳雪宜感覺甬道前端鼓鼓漲漲的又酸又癢,而槍頭下面是極為空虛麻癢的地方。
陳雪宜緊張地扒在床上,這種感覺她從來沒經受過,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才好,那是一種讓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覺。
這感覺讓陳雪宜好象同時有在天堂和地獄的感受,而漲痛感又讓她覺得真有一種如同第一次時一樣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