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輕雪,我沒事瞭。」柳青衣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的憤怒,擺擺手,神色恢復平靜,一點也看不出異樣。
我心中暗暗發涼,柳青衣表現得越是冷靜,事情就越糟,一般來說這種女人一旦恨上某個人,那可真是不死不休啊!
她該不會是想著怎麼置我於死地吧
不過也難說啊!自己對她那樣,殺瞭自己真的不為過啊!
雖然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但也難保她不會恩將仇報,我心中突然糾結無比。
莫輕雪偷看母親的臉色,發現除瞭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之外,一切都很正常,完全不像剛才那樣,俏臉通紅,嬌軀顫抖,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
「媽,你真沒事嗎」莫輕雪不放心的問道。
「嗯……我沒事瞭,想來是酒勁過去瞭。」柳青衣微微笑道。
「哦……」莫輕雪微微有些擔心的坐瞭下來。
「你身體不舒服就去休息吧!」莫權謀看著妻子,溫言勸道。
柳青衣突然朝我微微一笑「不用瞭,來,唐正,我敬你一杯吧!」
說著,也不等我舉杯直接端起酒杯就要一幹而盡,可惜的是她的就被不小心碰到桌沿,就被打翻,杯裡的酒全倒在她的褲子上。
「哎呀!」柳青衣驚呼一聲,連忙扯紙巾去擦,可惜,酒已經全倒她褲子上瞭。
我看得目瞪口呆,剛剛我還在疑惑柳青衣為什麼要敬自己的酒呢,原來她是在找理由去換褲子。
「唐正,你們先坐著,我去換條褲子。」柳青衣歉意的笑笑,站起身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從柳青衣恢復正常開始,她再沒正眼看過我一眼。
我淡淡的掃瞭一眼柳青衣的褲襠處,果然,那裡已經濕成一片瞭,也不知道是酒弄濕的還是其他什麼液體。
對於柳青衣對自己的態度,我暫時也沒辦法可想,我總不能現在沖上去給她說對不起吧
柳青衣的這一系列動作仿佛是經過排練的一樣,一切都那麼行雲流水,毫無停滯。
從敬酒,酒灑,站起身來,進屋換褲子,這一切莫傢父女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她就做完。
看得莫傢父女一陣發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柳青衣的動作如此流暢,仿佛是做個幾十上百遍一樣。
「輕雪,今天怎麼瞭,我怎麼覺得你媽怪怪的呢?」莫權謀皺著眉頭,疑惑的問女兒。
莫輕雪搖搖頭,「我也覺得怪怪的。」
「有什麼奇怪的,可能是柳姨酒喝得有點多瞭吧!」我解釋著道。
「嗯……也是。」莫輕雪點點頭,表示同意我的說法。
等柳青衣再次出來的時候,她的褲子已經換成一條藍色牛仔褲,身材好就是沒辦法,無論穿什麼都好看。
柳青衣就是如此,剛剛她穿的白色緊身休閑褲看上去性感無比,現在穿藍色牛仔褲,讓她看起來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玉臀滾圓的,翹起的弧度十分優美,同樣性感非常。
我隻敢偷偷的掃瞄柳青衣,現在可不敢和柳青衣對視,沒辦法,做賊心虛!
不敢和柳青衣對視,我隻能找莫權謀喝酒,十幾分鐘後,莫權謀就倒下瞭,我也喝得暈乎乎的,完全找不到北,而且我也漸漸的忘瞭先前所犯的錯誤。
「輕雪,柳姨,你們兩人真漂亮,站起一起就像一對姐妹花,誰都不會想到你們是一對母女花。」我大著舌頭,說著胡話,連母女花都說出來。
莫輕雪羞澀不已,狠狠的瞪瞭我一眼「你說什麼呢什麼母女花」
柳青衣俏臉也瞬間通紅,她又想起先前我對自己所做的事瞭,想到這裡,柳青衣就有一種想宰瞭我的沖動。
不過她自己也是白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瞭這麼大便宜也不知道,還可恥的達到高潮。
柳青衣心中暗恨,可她卻不能有任何表示,否則事情被丈夫和女兒知道瞭,那她還怎麼活
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會讓我好過。
我是真喝多瞭,雙眼迷蒙,大著舌頭說道:「柳姨,對……對不起啊,剛剛的事我……我不知道是你,我……我以為你是輕雪嗚嗚!」
我還沒說完,柳青衣就驚慌失措的沖過來,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沒事,我沒怪你……你喝醉瞭,別說瞭,我扶你去客房休息吧!」
柳青衣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剛剛好險,我差點就說出兩人之間不能說的秘密。
哎……喝酒害死人啊!
在莫輕雪看不見的地方,柳青衣的小手狠狠地掐著我的腰部。
「唔……媽,他說……剛剛做瞭對不起你的事,是什麼事啊我怎麼不知道呢」莫輕雪也迷迷糊糊的。
現在四人之中隻有柳青衣清醒一些,先前她也醉得迷迷糊糊的,可是經過我的挑逗,再那麼一嚇,她的酒早就醒大半。
「他估計是覺得是他不小心讓我把酒灑到褲子上的吧。」
柳青衣半拖半拽的把我送進客房,等到床邊,她毫不客氣的一下子把我推到床上「你給我睡下。小混蛋,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她的小手毫不客氣的在我的胸膛上掐一下,不用說的,肯定青瞭,現在柳青衣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我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原本就迷糊的腦袋更加的迷糊瞭,柳青衣下的黑手我也沒感覺瞭「柳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輕雪!不過柳姨,你的身材可真好。」
柳青衣臉孔羞紅,羞惱交加的瞪著我,過瞭半晌,她幽幽嘆瞭口氣,「哎呀……你這混蛋真拿你沒辦法。」
說完,就替我掩上被子,出門去瞭,外面還有兩個人需要她照顧呢!
柳青衣確實拿我沒辦法,這個啞巴虧她是吃定瞭。
既不能給別人說,又不能把我怎樣,我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冷然相對的話,就顯得她這個做長輩太小肚雞腸瞭,不過就要她這麼原諒我,那也是不可能的,以後少不瞭要給我苦頭吃瞭,最起碼在我追求莫輕雪這件事上,我別想一帆風順。
安排好丈夫和女兒之後,柳青衣再次來到我的房間,可能是天氣太瞭,也有可能是喝酒身上出汗,我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脫瞭精光,連大褲衩都沒給自己留一條,令所有女人驚呼的武器高高挺立著,劍拔弩張,很是囂張。
「呀!」
柳青衣剛進屋邊看到這一幕,她驚呼一聲,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不住的埋怨我衣服給脫瞭,隻是,武器真的很大。
比莫權謀的還要大得多,如果被他弄進身體裡去,不知道會不會痛死啊
下一刻,柳青衣便為自己不知廉恥而羞個半死。
柳青衣三兩步趕到我的床邊,拉被子蓋住我的屋子,但即便被被子蓋著,我的那裡依舊把被子高高頂起,形成一個高高的山丘。
「這小流氓那裡真的好大啊!」柳青衣羞紅著臉頰,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小山丘,小嘴裡低低說道。
「好熱,水……水,我要水……」我在睡夢之中下意識的叫道。
柳青衣連忙轉身給我倒水「來,水來……水來瞭。」
心中雖把我恨個半死,看柳青衣還是忍不下心來不理我。
感覺到有清涼的水流進自己的嘴裡,我雙手伸出,猛地一下抱住柳青衣,嘴巴死死的咬住水杯拼命的杯裡的水。
我的動作嚇柳青衣一大跳,她驚呼一聲,嬌軀拼命的掙紮「唐正,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我是你柳姨,我是你柳姨啊!」
我估計是渴得狠瞭,柳青衣的驚呼我根本就聽不見,有力的雙臂反而越加用力的抱住她的粉背,柳青衣整個人已經壓在我的身上。
就在柳青衣驚慌失措的當兒,我的大嘴已經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
這下柳青衣徹底的慌瞭,「唐正,不要,不要啊!我是你柳姨,你……你不能吻我,不能吻我,嗚嗚……」
嘴裡說著話,她的小手拼命的推搡著我寬厚的胸膛。
可惜的是,以柳青衣的那點力氣,哪會是我的對手,我的舌頭已經鉆進柳青衣的小嘴裡,拼命的吸著她嘴裡的口水,就像是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撿到一個盛滿水的瓶子一樣。渴急瞭的我可分不清水和口水的區別。
「不要……不要,唐正,我是柳姨!你要喝水,我馬上給你倒,你……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柳青衣用力的扭著嬌軀,手臂不斷的推著我腦袋扭來扭去的,不讓我吻住她的小嘴。
「水……水,我要水……」我無意識的呢喃著,大手開始在柳青衣的身上摸索起來。
「不要,唐正,我們不可以,你……你不能摸我,你不能摸我。」柳青衣大急,掙紮的越加的厲害,嬌軀也扭得更劇烈。
她不知道,她豐滿的身體扭動帶給我無與倫比的享受,此時,我不僅僅是口渴,身體也很渴。
一條手臂死死的纏住柳青衣的柳腰,另一隻手直接按上她豐滿挺翹的酥胸,用力的揉搓著。
「哦……」
柳青衣出聲,緊接著她立刻閉嘴,現在可不是她嬌吟的時候。
「不要,唐正,不要,你……我們不能,我們不可以。」柳青衣還在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對於我來說真的可以忽略。
女人終究是女人,她的體力和耐力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掙紮反抗十幾分鐘後,柳青衣再也沒力氣,她隻能全身酥軟的仰躺在,任由我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攻擊,不知何時,兩行清淚流下。
柳青衣心中的屈辱我不知道,我現在全身赤果果的壓在柳青衣肉軟的身上,大嘴不斷的吻著她的小嘴,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用力的吸著她的舌頭。
大手兵分兩路,一路攻擊柳青衣的酥胸,一路攻擊她成熟肉軟的桃源。
「哦……」
柳青衣是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挑逗,她就是聖女也受不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小嘴裡會根據我動作的輕重而發出膩人的嬌吟聲。
「嗯……輕點……輕點啊,冤傢。」柳青衣臉上流著淚,兩條的手臂輕輕抬起,纏上我的脖子「冤傢,我上輩子欠瞭你的,這輩子要讓你來這麼折磨我……我是你的柳姨,還有可能是你的未來嶽母啊!嗯……」
柳青衣的舌頭開始回應我的吻,她的雙臂也繞到我後背,動情的撫摸我寬厚的脊背。
「哦……唐正,輕點,別咬……別咬,疼……疼……」柳青衣小嘴裡吸著冷氣,眼神熾熱的看著我的大嘴吻上自己的酥胸,隔著衣服把那兩顆櫻桃含在嘴裡。
她伸出纖纖素手,摟抱著我的腦袋,把我腦袋按向自己的胸膛。
此時,進入狀態的柳青衣突然產生出一種濃烈的母性光輝,她看著懷裡的小男生,仿佛就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兩人隔著衣服纏綿十幾分鐘後,彼此情火大熱,我是什麼也不知道,隻想著索要。
柳青衣是已經慢慢的忘記自己人妻的身份,也忘壓在自己身上的難受年齡比自己女兒還小,更忘瞭我是要追求自己女兒的。
情欲勃發的柳青衣在我無意識的舉動下,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
她的衣服本就沒有幾件,眨眼時間,她身上便隻剩下一條純白小內內和胸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