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媽媽有些撒嬌地把一條赤裸的雪白大長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溫香暖玉的肉體貼得更近瞭,她的玉足上還套著那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隱約可見塗著香芋紫色玉趾的蕾絲鞋尖輕輕刮在我的腿上,讓我覺得有些癢癢的。
“媽媽,一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熟睡中被我奪取的,我心裡就有點愧疚。”我頗為遺憾道。
媽媽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緒上有些不對勁,她睜著那對春光蕩漾的桃花眼把我看瞭又看,潔白玉齒若有所思地輕咬著下唇,過量半晌她才柔聲道:“冰冰,我身上還有一個地方你沒碰過,今天就交給你咯。”
話剛說完她就已經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臉上再次泛著桃紅,但兩隻杏瞳卻很堅定地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頓時明白瞭她話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團火焰燒過四肢般,渾身突然燥熱瞭起來,胯下那根剛發射過的巨棒霍地豎瞭起來,而且硬的像根鐵棍一樣。
我不禁伸手抓住瞭媽媽細長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問道:“老婆,你真的願意嗎?”
“嗯,可是據說好疼呢,你可要憐惜我哦。”媽媽輕咬著下唇,很認真地點點頭,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無辜與脆弱。
“那還有說,你是我的寶貝媽媽,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語地哄著,手指卻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後方探去。
“啪”媽媽輕輕地在我手上打瞭一記,她嘟起小嘴嗔道:“這麼急幹嘛,人傢還要準備一下呢。”
“還要準備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著,卻招來媽媽的一記白眼。她朝我撇瞭撇嘴角,嗔道:“這是人傢的第一次,當然要準備的好好的啊。”
接著,她俯身在我那根搖頭晃腦的大肉棒上親熱地吻瞭一口,還用手指抓著輕輕擼動瞭兩下,然後便從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動地朝我笑瞭笑,口中卻是嬌滴滴地道:“要耐心點等哦,臭小子。”然後,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著玉般的豐腴肉體,蹬著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一搖一擺地朝衛浴間走去。
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齊的床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瞭,還粘上瞭許多蘊含媽媽體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殘留著的性愛痕跡一般,媽媽進入衛浴間之後室內又恢復瞭平靜,隻有我胯間那根又粗又長的巨棒傲然挺立在空氣中,肉棒根部依舊綁著那條白紗蝴蝶結,隻是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撞擊和蹂躪,原本潔白的紗巾上因為浸透瞭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著米白色。
大概等瞭10分鐘左右,那面鏡墻被推開瞭,媽媽娉娉婷婷地從衛浴間裡走瞭出來,在燈光下她依舊是那麼美艷動人,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除瞭雪白豐膩的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連著的蕾絲丁字褲,和玉足上蹬著的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以及依舊盤著的花瓣發髻和白色長頭紗。
“等久瞭嗎?某人看起來很急呀。”媽媽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間那根膨脹挺立的巨棒,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嬌聲道。
我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心情卻是像第一次那般緊張,雙手都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但媽媽卻絲毫不受影響,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來,她踩著T臺模特兒般的貓步,兩條踩著9厘米細高跟涼鞋的雪白大長腿搖曳生姿,胸前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著腳步的晃動跌宕起伏,在燈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塊美玉雕出般,配合著她臉上豐艷嫵媚的眼神,渾身充滿瞭風情萬種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膩小腹,一條閃閃發光的白金細鏈垂在渾圓的小腹下方,與之相連的是一條又薄又透的白色蕾絲丁字褲,而這條丁字褲中間開的一個小口處,那裡露出的豐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不過先前殘留的白濁精液痕跡與分泌物已經被清洗過瞭,現在露在外頭的蜜唇鮮紅嬌嫩得就像嬰兒般。
媽媽走到床沿邊卻沒有停下,而是就勢爬上瞭這張充滿淫靡氣息的大床,雙手雙腳趴在上面朝我爬來,她四肢著地的姿勢就像一隻通體雪白的大貓,而且她爬動起來的神態也像一隻漫不經心、優容自若的波斯貓,她塗成香芋紫色的豐潤櫻唇微微張開個弧線,露出一排整齊的潔白玉齒,她的翦水秋瞳裡有種迷蒙的春意,就像是隻處於發情期的母貓般嫵媚動人。
3米的大床足夠容納兩個成年人做很多動作,所以媽媽不緊不慢地爬到瞭大床中央,她把玉臉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低低地俯瞭下去,與此同時卻把整個豐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瞭起來,她腳上還穿著那雙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頭上的長白紗披在雪白的玉背後,這個造型極為怪異但卻充滿瞭性的挑逗。
“小老公,請你要瞭人傢吧。”媽媽的聲音被枕頭削弱瞭很多,但她話中那種膩意卻是足夠令人熱血膨脹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後,伸手輕輕撫摸著那滑不溜手的豐膩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顫巍巍的大屁股,輕輕一拍就會蕩漾出一波又一波動人的肉浪,那條從小腹起的蕾絲丁字褲開檔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媽媽刻意將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對雪白豐腴的臀肉中間,那具淡粉色的菊蕾隱約可見。
這個小小的穴眼兒我已經覬覦很久瞭,但媽媽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潔為由,拒絕我對那裡的進一步探索,難得她今日大膽放開心懷,將此處呈現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餘,卻不免緊張得連手指都在顫抖,隻是癡癡地欣賞著那彎雅致的菊漩。
媽媽把屁股翹著,看不清後面的舉動,隻見老半天我都沒有動作,她有些詫異地問道:“老公,你還在等什麼呢?”她邊說著,邊扭著腴白的腰肢,很誇張地擺瞭擺那高翹的屁股,隻見兩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裝瞭水的氣球般,在我眼前蕩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頓時激發瞭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聲,雙手拔開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臉湊到那對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亂親亂嗅起來。
媽媽的大白屁股就像兩座山峰般,豐膩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沒我的口鼻,我的臉頰遊蕩在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聞到的卻隻有沐浴露的氣息與她身上獨有的體香,看來媽媽先前在衛浴間裡很仔細地清洗瞭自己的下體與後庭。
我的動作弄得媽媽有些難受,我高挺的鼻梁時不時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讓她渾身輕輕地打顫,她有些難耐地從鼻中發出甜美的哼聲,口中帶著顫聲道:“冰冰,好癢呢,別弄瞭。”
我此刻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她輕柔婉轉的求饒隻能讓我更為興奮,胯下那根大玩意兒變得越發粗長堅硬,我開始用力的掰開那肥膩的雪白臀肉,在燈光下那隻粉紅的菊漩變得清晰可見,一圈圈細細的紋路繞成一個小小的菊眼,那形狀就跟她身上其她處地方般,充滿瞭超越年齡的嬌嫩活力,從那小菊蕾的緊致細膩程度來看,顯然從未被外力侵占使用過。
“寶貝,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語著,同時輕輕地把雙唇貼到那粉紅菊蕾上,無比溫柔和迷戀地舔弄起來。
“冰冰,好難受,不要呀。”媽媽臉朝下趴在枕頭裡,口中一陣輕一陣急地低低呻吟著。
陸怡冰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在這個特別的晚上,將自己身上最為私密和特別的地方奉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但當她擺出這個類似動物的姿勢,被兒子用嘴巴吻著自己的後庭的時候,她還是不禁一陣陣的不適與懼怕,尤其是兒子正在用她舌頭在那裡舔來舔去,她心中有些發毛,因為那兒可是平時用來排泄的地方,要不是兒子執意要求,她真的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處,她希望在兒子面前展現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美麗。
可是兒子卻不這麼認為,她就像一隻荷爾蒙過剩的公獸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每一處洞穴,好像隻有那樣子才能宣告她是自己的主宰一樣,不過陸怡冰並不反感兒子的心態,她心裡其實挺喜歡她這樣子對自己的,她喜歡兒子對她的迷戀與癡迷,特別是她對自己肉體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這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與安全感,就算是這種在她看來有些變態的嗜好,也是兒子看重自己的一種表現。
兒子的舌頭越來越不安分瞭,她開始像條長蛇般往自己後庭裡鉆,之前她已經用手指在那兒嘗試過瞭,但顯然收效並不顯著,自己那兒緊窄細致得要命,他的舌頭隻是稍稍進去瞭兩寸,便被後庭內肥厚狹窄的肉壁給阻滯瞭,但他並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溫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轉,時不時的用那條長舌向裡面刺探一番,她隻能暗暗祈禱,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潔足夠到位,可千萬不要殘留一丁點的不潔氣息,那可就太丟人瞭。
在兒子的耐心與溫柔之下,她漸漸變得不那麼抵觸起來,他的舌頭能夠探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她甚至覺得那兒被舔著有一種獨特的感覺,那是一種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覺,她的屁股和臀肉變得放松起來,口中也多瞭些甜美的哼聲。
不過即便如此,當兒子分開自己的屁股,將那根粗長的巨莖頂到自己的菊眼上時,還是忍不住有些懼怕和擔憂的把屁股往前縮瞭縮,兒子很細心的發現瞭這點,他口中輕聲安慰著,漸漸讓她安心瞭不少,但兒子的下身卻很堅定地向前進發,她隻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撐爆般,那種巨疼讓她忘記瞭所有一切,忍不住從口中疾呼道:“啊……好疼啊……不要……冰冰……好痛……”
我費瞭好大一番心力,終於才提槍上馬刺入瞭媽媽的菊眼,但媽媽那兒實在是太緊窄瞭,我隻是稍稍進瞭半個龜頭就被卡住前進不瞭,而胯下的佳人已經疼得受不瞭,她雖然不至於掙紮,但卻從口中發出一聲聲帶著顫音的呻吟,讓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進去插入的勢頭,雙手摟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邊細聲安慰著她。
“寶貝老婆,放松些,沒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麼疼瞭,相信我,我會好好愛你的。”我的撫慰還是挺管用的,媽媽漸漸恢復瞭過來,她雖然很信服地點瞭點頭,但口中還是幽幽地道:“冰冰,你可要憐惜我哦。”
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太過於溫柔反而會加深這個過程,隻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撫達到效果後,便深深的吸瞭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地向前一頂,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進去瞭大半根的莖身。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過,媽媽渾身白肉劇烈顫抖,雙手雙足像打擺子般拼命拍打著床單,趴在枕頭上的臻首帶動著長頭紗用力搖擺,要不是我的雙手把在腰間,她說不定就要滾到床底下去瞭。
這實在是太疼瞭,兒子的那根玩意兒本身就極粗極長,在自己的私處攪動的時候就讓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縮性和適應能力都比不上私處,現在卻被那大玩意兒整根插入,這種感覺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裡捅一樣,陸怡冰疼得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瞭。
“寶貝,你沒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說出來,我可以停止的。”兒子的聲音很溫柔,陸怡冰可以聽出她話語裡的關切,這讓她心裡很是受用,同時菊道內的痛楚像是輕瞭些。
“不,沒關系的,你弄吧。”媽媽輕聲答道,她的聲音柔膩得仿佛可以滲入骨髓,但我卻聽出裡面有一絲絲的顫抖,想來她為瞭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經無法抑制下體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棒已經滲入瞭她的菊道,很明顯感到那肥厚的括約肌的壓迫力,那種緊窄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開始輕輕的抽動起陽具,在她的菊道內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我巨棒的聳動,媽媽菊道內的括約肌開始逐漸適應巨棒的體積,雖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艱難,但畢竟已經給我開拓出一條差不多可行的羊腸小道。
“寶貝媽媽,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輕語著,雙手卻牢牢把住媽媽那纖細滑膩的腴白腰身,胯間的肉棒在她那緊窄有力的菊道內有規律地抽插起來。
夜色已深,這間主臥室中隻有一盞羽毛燈投下的昏暗燈光,而在當中那張潔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著後入式在交媾著,男人赤身裸體露出高大健碩的身軀,而跪伏在她胯前的那個女人卻是美艷得令人噴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軟潔白的枕頭中,但盤在頭頂的微卷花瓣發髻和長長的白頭紗,卻如她腴白豐膩的身子般在輕微甩動著,她身上除瞭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蕾絲丁字褲外,和細長白胳膊上套著的白色蕾絲長手套,就隻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蹬著的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
居高臨下看過去,可以看見女人那白玉般的完美曲線,她肥白豐膩的雪臀就像兩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雙手掰開到極限,一條充血膨脹、青筋凸起的大肉莖正杵在其中,極其緩慢但卻很有規律地抽插著。
但把視線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間,卻可以發覺男人的巨莖並不是插在那具已經腫脹的白桃蜜穴中,而是雙臀間更往上點的那個用於排泄的器官,隻見那眼緊窄細膩的淡粉色菊蕾已經被擴大到瞭極限,每當那根大肉莖拔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圈嫩紅色的滑膩肛肉,而巨莖的莖身上還隱隱帶著紅絲。
男人的巨莖是如此的壯碩和粗長,讓人不由得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與憐惜,這樣的巨根抽插起來會造成多大的痛感,說不定裡面的肛璧都要被擠得破皮瞭,可是這妖艷但卻極富刺激的畫面卻讓人熱血膨脹。
陸怡冰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頭中,在人看不見的角落裡,她潔白的玉齒已經將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從自己菊眼中傳來的痛感還是讓她渾身白肉一陣陣發抖,兒子的陽具實在是太大瞭太粗瞭,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菊蕾已經被撕裂出血,她的巨莖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內擠出一條通道,這種撕裂的痛,她三年前就體會過一次,時過境遷,她又重新體會到這種被撕裂的痛感,相比上次醒後的餘痛,而這次更加清晰。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身後是她的親生兒子,也是她最愛的男人,現在她又是自己的丈夫瞭,一想起這個詞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瞭蜜一般,身後那根在菊道內抽動的巨莖好像也沒那麼折磨人瞭。
耳邊還傳來兒子帶著喘氣的聲音,她一邊抽插著一邊不厭其煩的說著情話兒,他的溫柔體貼總是讓她感動,但從兒子口中說出的話兒卻更加讓她心動,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撥動著她的心,令她心裡頭癢癢的、暖暖的、麻麻的。
陸怡冰漸漸感到屁股裡沒有先前那麼疼瞭,可能是菊道內壁分泌出物潤滑的緣故,兒子的巨莖的出入變得順利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瞭,這種無傷大雅的刺疼反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種麻麻的電流感,這種與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覺明顯不同,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在裡頭,而且兒子的大肉莖實在太長瞭,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瞭菊道盡頭,她心裡很害怕自己的腸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抵到裡頭的時候,她就會發覺與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內一陣顫動,好像那邊抽插的作用力可以傳導過來般,蜜穴內的花心被那顆大龜頭頂過來的餘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兩個穴眼同時遭到他的侵襲一般,那兩種差別甚大卻各具特色的快感夾擊到一起,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歡愉。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劈成瞭兩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熱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這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卻極大加強瞭彼此的效果,她覺得兒子的大肉莖就像一根大烙鐵般,在自己的菊道內橫沖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後庭搗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與此同時,前方的蜜穴也是波瀾起伏,那感覺就如同自己平時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內像一眼大漩渦般翻滾著,裡面不斷分泌著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順著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亂的白床單上,在那床單上染瞭兩塊濕透的水漬。
我雙手扶著媽媽腴白豐膩的肥臀,飛快搖動的屁股帶著胯間那根大肉棒在她粉紅的菊蕾中抽插挺動著,那裡面分泌的液體已經足夠支持我用正常的頻率作著活塞運動,看著胯下通體如白玉般的尤物媽媽,用小狗般的姿勢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嬌嫩的後庭內抽插取樂,我心中的征服感達到瞭最大的極點,她緊窄十足的後庭使用起來的感覺,一點都不遜色於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為第一個占有和開墾這塊處女地的男性,極大滿足瞭我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冰冰……冰冰啊……”媽媽口中隻能反復地重復著這幾個字,她的聲音又柔又膩蕩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長頭紗輕輕甩動著,就像是一條大魚的尾巴般,她兩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聳動著,上面好像已經沁出兩排珍珠般的香汗,我這才註意到她裹著白色蕾絲長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單上,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的抓在枕頭上,幾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給抓破瞭。
陸怡冰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掉般乏力,但兒子那根巨莖好像還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後庭裡抽插著,她跪爬著的兩條白膩大長腿已經微微顫抖著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覺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兒子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來,她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著粗氣,她知道兒子快要射精瞭,她努力吸著氣收縮著小腹,兩條大白腿拼命的向內加緊,她知道這樣可以讓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緊。
果然不出所料,兒子兇狠地捅瞭十幾下後,最後深深的將龜頭頂到瞭後庭尾端,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脹的莖身撐大瞭幾圈,接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開始沖刷著自己的後庭深處。
媽媽雪白豐膩的身子像一條大蛇般劇烈抽搐,穿著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著床單,與此同時,她前方蜜穴被抵著的花心內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噴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後方兩個穴眼居然同一時間到瞭。
在媽媽的後庭裡射完身上最後一滴精液後,我全身就像是經歷瞭一場搏鬥般軟弱無力地癱倒在那具雪白豐膩的胴體上,我滿懷依戀地摟住媽媽尚在顫抖中的玉體,兩人頻率一致地大口喘著氣,我聞著她身上溫馨宜人的體香,心中充滿瞭平安喜樂,我終於占有瞭媽媽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從今以後這個尤物完完全全屬於我瞭。
室內彌漫著男人精液與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氣息,3米大床上的兩對男女緊緊相擁著,媽媽的胴體上佈滿瞭晶瑩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膩豐隆的小腹上下起伏著,小腹下方那條白金細鏈和頭頂的白色長頭紗讓這具肉體顯得尤為妖艷,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有氣無力的攤在床單上,一條開檔的白色蕾絲丁字褲連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細鏈上,跟胯間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滿瞭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兩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間,那隻原本緊窄細致的粉紅色菊眼已經大變其樣,那花紋整齊的菊蕾已經紅腫得不得瞭,並且向外翻出一圈鮮紅的嫩肉,那隻小雛菊般的漩渦已經被擴展瞭好幾倍,裡面註滿瞭白濁濃厚的液體,而且還在緩緩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夾雜著幾絲紅色。
我輕輕吻著媽媽雪白頎長的後頸,伏在她白玉般圓潤耳珠上道:“媽媽,你是我的妻子瞭,我會永遠愛你的。”
媽媽有些慵懶地回過頭來,猶帶紅潮的白玉臉頰上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微笑,她輕輕點著頭,卻沒有說話,隻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纏繞瞭上來,將我纏得緊緊的再無一絲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