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甚至還有門口的保安這時終於才一擁而至想要勸阻這樣荒唐的行為,卻反而被劉傑傢裡的那些親戚紛紛阻擾,整個滿月酒宴的場面越來越混亂。
不給人喘氣的機會,全場的氣氛如同這個頭上綠帽疊起得已經肆無忌憚的囧男的思緒一般,到瞭無法控制的地步,而那個正被他奮力肆虐,又聚集著無數責罵,同情甚至還有意淫視線焦點的光屁股女人幾乎已經是臀無完膚瞭,當時,她能夠做的,隻能是撕心裂肺地慘叫。
然而,對於一個丈夫卻又是全場頂上最綠的劉傑來說,已經宣泄的激憤,又怎麼能輕易收斂?真是越抽越狠,越恨越抽,甚至「婊子,騷屄」這樣的詞眼完全是脫口而出。
「我抽爛你個騷屄……啊?你叫……你不是喜歡叫嗎?(指叫床)……我好好讓你叫……怪不得那時候經常加班,弄得很累回來……啊……你個婊子,臭婊子……經常不接電話,接瞭麼也說是在忙……」
「操……你真是忙得可以啊……出差麼不要我陪……啊!說……幫我戴瞭幾頂帽子瞭啊……我哪能會找你這樣的女人進來……嗯……婊子你說話呀……還要到韓國去消疤……我本來就不介意你普婦產肚子難看,你還要去弄……為瞭啥?你說呀……你當我什麼啊……啊……這次麼,鐵瞭心要放避孕環……看來是更加方便來……啊……我抽爛掉你個騷比……」
質疑,那些長時期積累卻因為夫妻間的信任又可以被忽略的一系列關於太太的質疑,終於在明瞭化的同時,勢不可擋地化成恨,全部轉移到丈夫手裡那顫抖的皮帶上,一下下得壓抑著全場越來越尷尬的氣氛,一下下扭捏著那些還愛著俞莉的心靈,同時也間接地撫平著一部分人醜陋而復雜的心態。
無可厚非,約翰是其中最典型的,甚至作為一個代替俞莉回答她先生所有質疑答案的另一個男人來說,那一刻,浸透全身神經的那股爽感竟然很難用文字來形容瞭,明明是一個在工作上絕對得體的合作夥伴,明明是公司裡最有出力資格的下屬,明明也是在上海的淫欲之宴時,能同時充分挖掘亦滿足自己及性事戰友們發泄欲的唯一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變態」!
警車來的時候,風度依然翩翩的約翰已經和那些剛剛離開筆記本電腦還帶著「A級優盤」的西裝男們同時離開瞭混亂不堪的現場。坐在X6後座上,車緩緩起步的時候,他竟然刻意打開車窗,對著酒店的方向輕輕地說瞭一聲,「艾米!這次真的和你拜拜瞭!」
無意間,視線瞄到瞭那輛這天由劉傑開來的內飾粉底格調的白色3系寶馬上看著這輛俞莉的專用座駕尾燈上面的那串印著「I LOVE JJ」的裝飾黏貼,他笑瞭,當年,是自己把這種防水防銹防刮的進口車裝黏貼作為生日小禮物送給這女人的,對於它整句的實際含義,這個齷齪至極的「上乘」男人是最清楚不過瞭,而可憐的劉傑或許至今還把「JJ」看作是自己小名的縮寫。
等車一開穩後,這個德企CEO馬上就叫下手把優盤連到瞭車上,並已經把自己那根前面剛參與過「金茂某某集團總裁室淫宴」而沾劉傑太太愛液且還沒幹透的陽具從褲洞裡掰瞭出來,X6封閉的空間裡,頃刻間所有人都聞到瞭那股熟悉的腥臭味。駕駛臺居中的LCD屏幕上彈出的畫面,正好是酒店裡還沒有播到的另一個性事潮湧的特寫。
劉太太,他們所謂的艾米那張韻味十足而已經浪蕩不堪的臉部表情剛變形,一聲極富熟女磁性還帶著潮震的長鳴已經從她性感而扁張的嘴裡劃瞭出來,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裡回蕩著,牽動著所有人早就蠢蠢欲動的淫欲的同時也當場把他們的生殖器一根根地都牽直瞭起來,居然搞得那個開車的差點不由自主地去踩瞭剎車。
這次兩男是站立包夾式雙插的,一般在她身後,他們都喜歡用這個俞莉所謂很難看的,卻更容易交合發力而同時狠刺的姿勢。
長鳴剛出,劉太太豐盈的身子已經略向前傾,且下意識緊緊地摟住瞭那個對著自己男人的脖子,哪還顧得上下面,唯獨嘴還在不由自主地地摒出幾句痛苦得上海話來:「呀……那(你們)哪能(怎麼)噶(那麼)結棍(厲害)額啦……那哪能噶結棍額啦……噶快(那麼快)又到瞭呀……」
急語間,地板上甚至前後兩個德國人的皮鞋,已經被一股股愛液濺得濕得一塌糊塗,腿上也弄得到處都是,可盡管已經這樣,前後兩對睪丸卻還是跟著各自的大鋼棍的節奏,在她屄和屁眼外面上上下下抖得像練拳的彈性沙包似地。
難怪她會這樣背德棄義自甘墮落,女人的真潮或許是難得的可要享受這種氣勢的「維潮」更是談何容易呢!無論是爆發力、體力、持久力還是合作默契度,很少有男人能同時有這樣的天賦。喝口水的功夫,兩雙PRADA男鞋,襪子,都已經……誰叫他兩插得那麼狠呢!
直到潮退後,頭發凌亂得更有女人味的俞莉顫抖著往地板上一站,就感覺高跟涼鞋鞋底已經濕瞭。捂著一下子空洞下來卻還餘顫未平的小肚子,她一臉尷尬地看著兩個讓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體會到復雜的心境就如同正聳晃在胸前那對光質白皙、艷光四射的大肥奶子一樣,無法徹底平靜下來:是一年沒做的關系?
還是他們實在太厲害瞭!甚至明明是在為補回一年的空虛而感到欣悅,卻一邊在為自己又一次不堪的淪陷而無奈。還有最現實的問題,電話裡該和老公說什麼好呢。一個德國男累得隻對她說瞭一句話,也不顧皮沙發上灘灘濕跡,一屁股坐瞭上去。
「還好沒有去你傢啊!啊……下次還是直接到的金茂酒店開房。床夠用。關鍵是不用自己來清理。換床單是他們的事。」
也就在那個時候,看著屏幕上女人的表情,約翰的手已經本能地移到瞭龜頭周圍一圈,頻率直接開始沖刺,接著跟著一聲老成而陶醉的長吟,一股滾燙卻不是那麼濃厚的精液直接打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一個女人被客戶們的「洽談」弄出5、6次這樣的大G潮,穿好褲子後還能倘然自若地出席女兒的滿月酒,如果不具備這樣的素質,幾年來又怎麼能時常地去撫慰約翰那顆早已扭曲得不能再扭曲的心呢?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局面是司空見慣的,老板有這樣的嗜好,每次隻要在旁邊,就能渾水摸魚,看著上海叫床版的「劉太頂級群交猛片」打手槍,對這些大陸男來說的確是比看A片刺激多瞭,而這次卻無人能真正領會到約翰於以往不同的內心世界。
顯然真的是爽瞭,爽透瞭,幾年的鬱悶和自卑,終於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下得以宣泄。在約翰眼裡,從剛認識起,這個倒黴的女人,無論是氣質,身型,甚至性格的某些方面,都和那個依然紅遍在香港娛樂圈,和自己卻是有名無實的太太實在是太像瞭。
然而誰又知道在讀研時,約翰曾也是個隻懂得積極進取的正經香港男人呢?
在他身上流的血絲毫沒有現在這種污濁不堪的味道,而作為追求者,他更是幸運的,在同校的好幾個男人中,雖然不是最出色的他,化瞭幾年的時間,卻以一份執著的誠意,獨領風騷地成為瞭那個一直牽動著廣大校男心的廣東女人琳琳的先生。
結婚生子後,還是一對雙胞胎,琳琳沒有因為約翰在滬蒸蒸日上的事業,而放棄自己的野心,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視為一個時代女性,在事業上大手筆地奮進著,直到為約翰生下第3個孩子的那年,已經以一個資深營養師兼美容專傢的身份成功地成為瞭香港電視媒體中亞洲ATV臺和TVB翡翠臺的生活節目紅人。
雖然,兩人經常會滬港兩地分居,但在事業,愛情,傢庭皆是美滿的稱譽已經讓這對超級白領夫婦成為朋友親戚中的典范。
其實香港男人對太太來說出色的比比皆是,就像處女座的約翰一樣,還為瞭實現對太太的完美男人形象,為瞭迎合她向來追求的高質量性愛,百忙中,這個男人還特地去美國紐約做瞭陰莖增長手術。然後,在和琳琳5周年的結婚周年晚上,浪漫地趕回香港把驚喜給瞭她。
然而,一直認為自己是值得被羨慕的老公的他,怎麼又想象得到這個可以是一生中最猛最嗅最一棒不起的打擊,竟就是這個深愛瞭多年的太太施加給他的。
他很清楚那是自己人生最不堪入目的低谷。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是太太正好是在為特約節目做「女性豐胸新概念」的錄制,也是自己回港度假的第二周一天晚上。把孩子都安頓好後,為瞭能夠準時接到忙瞭大半天的太太,並去隨便喝點什麼,約翰隻啃瞭小半個匹薩就開車來到香港雅東集團分部的大廈摟下。
等瞭半小時後,不見琳琳下來,他打過去她的手機,卻是一個臺音很濃的男人接的,「HI!請問LINDA(琳琳英文名)在嗎?」
「哦!她……她現在好像有點忙,不是很方便吧!等下再說好瞭?OK?」
當時,還算是單純的約翰當然沒有多想什麼地掛瞭電話,可當他因為內急而來到36樓琳琳工作室的那個樓面,才終於覺得不對勁瞭。
公司的員工基本都離開瞭,可在某個高管辦公室的門外,居然有幾個高大的穿得山青水綠的男人正在那裡審視著他。問題是,整個層面都很安靜,唯獨那個正被人「看護」的辦公室裡隱約傳出瞭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聲,雖然聽不清內容,但那口氣絕對是叫床那種,而且當時讓約翰頓時被晴空霹靂得七上八下的是,那聲音居然像是太太的。
怎麼會這樣,他不連忙又一次打過去太太的手機,接著就依稀聽到那熟悉的鈴聲仿佛從那個氣氛很是「火爆」的辦公室裡傳出來,卻一直回蕩在走廊裡,手機沒人接,女人不堪的床叫頻率卻在急促提升。
或許是久經商場的磨練,在這種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給瞭他靈感,一鼓作氣後,再也顧不上什麼,感受著自己加速的心跳,直接朝那些人沖瞭過去。
「皇傢警察……執行公務!裡面在幹什麼!」
果然有效,做賊必然會心虛,趁那些人一時都被嚇瞭到的瞬間,約翰已經破門而入,門居然也沒鎖。
身體各項指標向來是良好且極為註重保養的「好男人」,居然面對著屋子裡的場景,當場腿軟瞭,身體一陣麻痹,中央空調的冷氣很足,裝潢極端奢侈的豪華型辦公室的中央,一股一時無法辨別的怪味一浪浪地刺激著他已經被呼吸影響到的嗅覺,對他來說,那異味裡還摻雜著的太太鐘愛的CD香水味居然正帶著層層崩潰感,一路路地摧殘著他那顆已經被擊碎的心,果然真的是她。
整個屋子因為裡面的兩男一女陳肉色的主調,更讓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棒子打入深淵在是,正裸胸赤腚,身子卻被蕾絲粉紅束腹衣和低幫黑皮高跟靴包得更豐滿的太太竟然同時和兩個男人在發生關系,直接就把那幫緊跟上來的「保鏢」給看傻瞭。
約翰永遠不會忘記:在那張氣勢不凡的大板桌上,當時琳琳正是背對著門口的,且匐跪著被上下他們夾在中間,圓滾滾又白玉無瑕的大屁股不掩不遮豐姿招展地透過兩男臀胯,成瞭全場最炫目的風景,不虧是搞營養學的,那靚麗白皙的膚質直接和肥潤而熟黑大陰戶形成鮮明視覺刺激,最難堪的是,兩根幾乎同時被這不速之客嚇得急停下來的大陽具,居然是屄裡一根,屁眼裡一根!
是男人,誰能承受這一切!可對有種人來說,是五雷轟頂後還沒站起來,緊接著又是當頭一棒。誰叫他抓奸也不會選時機,琳琳回過頭雖然是是被嚇得一臉驚慌,尷尬無比,卻絲毫無法控制身體上的反應,表情依然在變形,顫抖的潮鳴依然在勢不可擋地從半張的嘴裡往外沖。
什麼時候不能抓,非要在老婆高潮正來的時候抓,女人高潮來瞭,怎麼可能馬上收回去,何況是被那兩人像跑車引擎頻率一樣頂出來的潮。高潮來瞭固然是美事,卻對這對夫婦都是一種折磨,也算的上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和「無地自容」的生動表現瞭。
全港最佳「囧男人,囧老公」獎應該非他莫屬瞭。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女人對著門口那幫目瞪口呆平時都以「LINDA姐」敬稱的男人,高潮後的琳琳姐馬上因為忍受不住醜態曝光,情緒紊亂地尖叫瞭出來,不顧一切拔掉屁眼裡的雞巴,遮胸掩腚手忙腳亂地躲到瞭桌子後面。看來她本來還以為這兒的隔音會很卓越。
全港的狗仔都錯過瞭一個極火爆的大料。
她慌亂無章更不知道和先生說什麼,就連黑絲緊身褲和還粘著臟護墊的蕾絲邊半透明內褲也是叫剛才那個在上面插屁眼的「紳士」從桌子旁的沙發上遞過去的,直到約翰快被那些「猛男」賜予一頓饒人好事為名的皮肉之苦,她才扭捏說出瞭自己和他的關系。
第二天上午,琳琳被人從酒店送到傢裡。除瞭告訴約翰那兩個男人的真實身份:香港雅東集團的副總,讓他要量力而行外。同時還提出瞭二個方案,一個是接受他提出的離婚,可孩子必須有女方撫養;另一個是繼續維持夫妻關系,但不能幹涉對方現有的生活工作方式。
其中有一句話讓當時的約翰更加迷茫: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瞭,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享受那種刺激,既然沒有影響到你和我們的孩子,你既然是愛我的,又何必那麼在意呢?我真的很喜歡也很需要那種感覺,再說他們也是我在臺後的中流砥柱!潛規則懂嗎?
到底是誰失敗,連約翰自己也彷徨瞭,當天他甚至還收到瞭一封那樣的MAIL: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太太是相當愛你的,而我們也不會介意她帶著結婚戒指和我們共事,隻是要你記住一點:我們要的隻是享受那種把她不堪高潮弄出來後的成就感。
約翰是個出色的丈夫,這樣的打擊和諷刺,心態怎麼會不扭曲。加上無助的現狀,更使他隻能把一切身邊的以欲為重,特別是那些還生過孩子的年輕少婦當做是報復的對象。回到上海後,終於,他更是麻木追求起那種建立在別人門風不幸上的刺激。
結實劉太太的幾年來,無論是在辦公室裡,酒店裡,車裡,甚至在她和先生的臥室裡,這個越來越下流的男人始終把自己對老婆的隱恨,一次次通過享受他人的淫蕩,放浪、高潮、謊言、尷尬和失態來得以發泄,他已經越來越忠於自己的副業:綠帽批發。
而這次明知道自己從此後就會少掉一顆搖錢大樹,明知道維持在她欲望和傢庭平衡上的刺激遊戲也會這樣而結束,約翰卻絲毫沒有後悔,隻要一想起在酒店裡的極端場面,一想到欲滿淫足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個罪魁禍首幾年前在雅東集團總裁辦公室裡的窩囊感就雲開霧散,痛快之極。
他甚至還覺得,像劉傑這樣的男人,世界各地還有很多,自己又算得瞭什麼呢。弄不好,哪天徹底放棄多年感情,撕下面子回港幫她曝個光就轟動亞洲瞭。
X6已經不知不覺開到瞭陸傢嘴,一車的精液味已經被內循環帶得越來越淡瞭,LCD屏幕上也已經在重放今天的劇情版辦公室雙插片,約翰的心情終於有點平靜,忽然俞莉放掉兩手的雞巴,迫不及待把褲子往下一拽,一副春光乍現的肉色畫面又一次揪起瞭他們的脈搏。
約翰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今天這樣極端,其實也並不是完全萌發於扭曲的報復心態,還有個隱患一直困擾著自己:誰讓她對男人都那麼有誘惑力,誰又讓她忽然會那麼堅決地要走呢!怪就怪自己當時就不該把徐國良這個男人介紹給她。
一年多前的一個晚上,晚飯後,劉傑把已經買瞭幾個星期卻一直沒有空看的那張DVD放進瞭影碟機,然後摟著沙發上的太太,按下瞭播放鍵,一次難得的傢庭影視娛樂開始瞭。
情節很精彩,坐幾上的兩隻咖啡杯已經幾乎見底,就在兩人誰都沒功夫去把一旁咖啡壺裡的熱咖啡倒出來的時候,一輛320已經穩穩地停在瞭他們傢的樓下瞭。
聽到門鈴聲後,還穿著一身那種褲子包得都不敢輕易彎腰撿東西的制服的俞莉,不耐煩地走到門前看瞭一下貓眼,卻馬上打開瞭門。
「王總!(約翰本名姓王,俞莉當年就這樣稱呼他的)你怎麼來瞭!」沙發上的劉傑穿著睡衣,聽到太太的話後,也連忙沖到門前,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出現在瞭他的視線裡,其中一個是他以前送太太上班在公司大樓下面已經遇見過瞭。
雖然,對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而且還是親自上門來傢裡找俞莉的行為覺得有點奇怪,但為瞭體面,劉傑的臉上馬上夾出瞭笑容。
「哦,是王總您啊!快請進來呀!」
他們的突然光臨似乎讓這對夫婦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俞莉已經打開瞭鞋櫃,手忙腳亂地拿出瞭兩雙拖鞋,劉傑也已沖到廚房,翻箱倒櫃地找著高級茶葉。
看著他們那麼客氣,當時就已經掌控著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約翰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啊呀!真是打擾你們瞭,艾米(俞莉英文名)啊!快叫你先生別忙瞭,我們剛才正好在你們傢附近的日本料理吃飯,對瞭!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馬凱瑞公司的上海代表-徐國良,我們來隻是想和你稍微談談合同的事情,他們公司很急,最好我們明天就簽,所以……」
俞莉雖然還沒有做到副總,可一般公司重要項目,約翰卻已經在不斷給她提供「做事」的機會。招待兩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後,她沖到瞭廚房,劉傑正在那放茶葉,臉色不怎麼好看,「忘瞭和你說瞭,上次公司聯誼節目搞得晚瞭,是王總順路把我送回傢的,所以她知道我住在這裡,不過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棟裡的,不過你現在不會讓我當著客戶的面去問他這個問題吧?」
劉傑已經把倒好瞭兩杯茶,聽妻子說完後,他沒說什麼直接走進瞭客廳,把茶小心地擱在茶幾上,虛偽地笑著說:「王總(約翰),真是要謝謝您平時對小俞的照顧瞭,不過真的不知道您要來,傢裡沒什麼準備,不好意思啊!」
也難怪,在這種時候,誰的老公都不會爽的。
「這是什麼話啊,劉傑是吧,我經常聽艾米提起你,呵呵!我們這次來,隻是想談點合同的事,因為這個案子現在基本有你太太負責的,那麼晚,真是打擾瞭啊。」
俞莉已經拿出瞭煙缸,放在瞭坐幾上,突然她想到瞭什麼,然後馬上走到劉傑面前,「傢裡的煙呢,上次就叫你準備點瞭,看!現在怎麼辦,約翰他抽煙很厲害的。」
心裡已經有點火的劉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強忍著不爽,他摸瞭摸睡衣口袋。
「那我買中華去瞭,你們談,我去那傢專賣去買,現在假的多,我大概要過會才能來,你先招待他們喝茶,我去瞭。」
剛說完,劉傑已經關門,走下瞭樓梯。
俞莉連忙從包裡拿出名片,雙手遞給瞭王總旁的那個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一表人才!以後就請多關照瞭啊。」
正在品茶的徐國良,雖說也是個有傢有室的東北男人,但面對這樣的情形,招架不住還是必然的,連忙放下茶,雙手拿過俞莉的名片,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酒氣,明顯是剛剛用過清酒的。
「嗯!艾米小姐,看來王總說得沒錯哈,像你老公這樣的男人,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運氣好的行啊。」
俞莉當然早就知道他們的來意,她沒有答他的話,卻慢慢地走到沙發前,往兩人當中狹窄地空隙處一屁股重重地坐瞭上去。
氣氛一下子變質瞭。
沙發上的兩個中年男人本來就坐的很近,身型豐盈的俞莉正好被他們緊緊地夾在當中,雖然身體動不瞭,但聳挺的胸脯上,被襯衫裹著的兩塊大肉微微顫簸瞭幾下。更讓路上的劉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剛離開不久,太太白皙而纖細的玉手已經一邊一隻放瞭在左右兩個男人的褲襠間那早已凸起的部位且溫柔地又摸又壓瞭起來,同時,絲絲紅韻在飽滿的臉龐上露出瞭幾分。
「你也真是的,人傢不是說瞭嚒,他明天出差,你們來也好,去開房也好,怎麼那麼……唔……唔……等不及啦……唔!」
沒等俞莉說完,約翰已經迫不及待地套住她的嘴唇,她故意想裝出回避的樣子,兩人還是熱吻起來。
當時,窗欄本來就拉掩著,一歲多的寶寶還在小房間裡熟睡著,客廳裡的氣氛開始徹底變味瞭。
「唔……再說……人傢和國良又是第一次……上來就在人傢傢裡,真是……唔……」
嘴唇的挑撥和身體的接觸直接觸發瞭隱藏在俞莉丹田裡的欲望,說話不自然地得越來越急,也隻有在喘氣的時候才能說出來,兩隻手幫他們拉開褲鏈的動作卻顯得很嫻熟。
陶醉浸身的王總瞄瞭一下剛剛有點心理準備卻是面紅耳赤的徐國良,讓出瞭俞莉濕潤而略翹的嘴唇,「本來就是國良等不及瞭,那天,你好像就是穿著這套從他面前走過,光是背影就已經把他給弄得,如果不是你正好要外出,早就……對瞭,你先生要去多久?」
「至少半個小時,門我也鎖瞭,如果他來的快,你們都去衛生間裡,就說是上廁所,所以等下忙的時候,你們褲子就都別脫瞭,隻要在射前,讓我大到一次就可以瞭,不過這次最好別弄進去,我傢裡沒藥瞭。」
聽這個剛才還賢惠體貼的妻子這樣一番話,玩慣女人的徐國良更抵不住瞭,何況他們褲襠裡被束縛瞭很久的雞巴正好剛被她同時扳出來,重重地捏在手裡,兩根肉棒都已經由紅發紫,筋脈俱凸,除瞭不斷散發出股股腥臭味的同時,似乎還冒著煙的樣子。
在俞莉看來,國良那根雖然沒有做過增長手術,卻還是要比劉傑長幾厘米,而且還是往上彎的,而約翰那根簡直就是一根巴拿馬大香蕉,且比一般東方人的要白得多,手上閃耀的結婚鉆戒,光芒四射的得把它襯得更白瞭。
面對著這樣兩根赤裸的男性生殖器,這個滿臉淫賤的女人內心深處居然是羞恥的,渾身的滿足感卻已一縷縷呈現在韻味十足的神情裡。
「國良,你那麼晚帶著它出來玩,你太太不擔心嗎?」
邊著俞莉實在覺得有什麼礙著自己,直至再也按耐不住,話音沒說完就站瞭起來,屁股略微一撅,直接就把裡外褲子一起往下一拽。脫到瞭膝蓋上的時候,劉傑剛走出小區。
面對著俞莉一下子擺脫黑色絲綢緊身褲包縛而更顯得肥實豐盈的大白屁股,還有深深夾縫中間那隱現的已經熟得極為可人的夾片大肥屄和貌似百經風霜的咖啡色屁眼,徐國良還來不及回答她前面的問題,就已失控地吟叫瞭出來「噢!」
因為已經生過孩子,俞莉骨盆本來很寬,而且那時還穿著收腰的襯衫,甚至脖子裡還圍著絲巾,整個一個無比火辣的赤臀少婦當場就成瞭整個客廳的一縷風景線,沙發上兩個裸豎著陽具的男人和那樣的她,一時間讓墻上溫馨結婚照在這樣的氛圍裡顯得有點牽強。
空調冷氣很足,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意直撲私處時,俞莉的臉刷得更燙瞭,或許那時才意識自己的行為是齷齪到極點的,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的女人和徐國良山還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自己明明褲衩褲襠上還貼著張不堪入目的臟護墊。明知道做得有點離譜,可在那種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做愛而且高潮迭起的欲望急劇膨脹下,不自然的神情很快又慢慢消失在瞭紅韻的臉上。
撕掉內褲上護墊的同時,她看瞭下時間,邊把裡外的褲子往地板上一扔,邊拿起手機就撥給瞭丈夫。
聽著還沒接通的手機,俞莉往廚房走去,一路上左晃右擺,顫顫直抖的一屁股雪白的肥肉,看得徐國良這樣的嫖妓高手也眼神極為迷離。
對方說話時,她已經拿著包衛生紙從廚房走出來,手裡還有瓶全進口的凡士林,襯衫下擺遮掩不掉肚臍下的部位,上部略凸的小腹被下面那撮屄毛襯得更加白皙,同時又被餐廳裡的燈光照得無比光滑的樣子。
「買到瞭嗎?」聽那邊說瞭幾句,她故意裝著有點生氣:「什麼,剛剛出小區?你在搞什麼啊!」(他們的商品房小區很大)
然後,完全不等那邊解釋什麼,又說,「那索性別急著回來瞭,我想吃點哈密瓜,你順便去下超市,不要買路邊的哦,就這樣……」
說完就結束瞭通話,把手機往座機上一擱,她連忙往手上倒瞭少量潤滑油,搓瞭搓後直接往那兩根依然聳立還在微微顫抖的雞巴上抹瞭幾把,樣子像早上出門前那樣趕。
「國良,人傢要你和王總一道插進來,好伐啦!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我想快點到。」
約翰笑瞭,也許他早就知道,就是時間再充足,這女人還是會要求他們一起的。
因為俞莉已經生過孩子,也可以說幾次這樣的床事後,一個男人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肉體和精神瞭。
而徐國良雖然對眼前的這個少婦言行有點吃驚,可畢竟是個有備而來,隻見他站起來後,等俞莉往王總腿上一坐,渾圓的又豁開著屁眼的大白屁股壓下去讓肥屄「撲哧」一下套住約翰整根雞巴後,徐國良完全無視她一副痛苦的表情,二話不說就往她身後一跨,直接把自己近十九厘米的熾熱大陽具對準她屁眼用力頂瞭進去。
就聽俞莉壓抑的「啊」得一聲慘叫(怕鄰居聽到),徐國良的睪丸已經重重地貼在約翰的睪丸上面,而整根已經塞在俞莉屄裡的約翰的陽具或許是被上面那根隔著肉壁卻頂痛瞭,本能地重重往上頂瞭幾下。
隻有俞莉自己才知道,那是種什麼滋味,這次,她真的忍不住瞭,完全擺脫瞭大腦的束縛,「啊啊啊啊啊啊……」連連大聲亂叫瞭出來,那還顧得上那麼多呢。
窗簾拉得很嚴實,客廳裡沙發上被兩個男人緊緊夾著中間的光屁股女人,屄和屁眼被被兩根肉棒同時激烈而大幅度地夾擊的火爆場景,簡直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俞莉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可這總火爆而刺激的感覺卻是自己和劉傑做愛時從來得不到的,她痛苦而神情地看著面前正吃力插著自己屄的約翰,甚至已經忘瞭自己的寶寶還在房裡睡覺。
徐國良的那根雖然在她屁眼裡,但刺得兇猛程度豪不遜色,竟然比下面那根刺得更快更有力,次次猛進猛出,搞得整個屋子喘氣聲和女人的叫床聲中還夾雜著重重的睪丸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噗噗」直響。
因為無法很好地控制節奏,兩根肉棒時而同步,時而交替,但每次進出一交替,俞莉淫蕩的表情就變形一次。即使這樣瞭,還要「呀呀」亂叫時和他們說上幾句。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下周我……要要和他去馬爾代夫補個蜜月,呀呀呀呀呀呀……」
約翰剛剛還在全力地幹著,聽她這樣一說到是緩瞭幾分,畢竟這種事情不怪現在才知道。
「什麼啊!下周有個酒宴很重要的,我都和他們說好你會一起去的瞭……」
「老板啦……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人傢和老公婚假產假都沒……沒用呀……再說我估計下周差不多那個……就要來瞭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幾杯呀……哪能慢下來瞭啦……不行啦?」
約翰心裡雖說還是不爽,畢竟這假請得有點唐突,特別是這次,但他畢竟還是要讓自己爽出來,所以不再多說直接狠刺,略歇後,倒讓他蓄力大發,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東西和上瞭發條沒什麼兩樣。
俞莉頓時表情大變,眉頭倒皺,被寶寶咬瞭近一年的大黑奶頭雖然還在衣服裡面,卻已豎瞭起來,感到G點一陣酸麻的同時,引潮的導火線正帶著火星從屄穿到屁眼又遊回來接著直往子宮深處移動著,閃電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經在時重時輕地從裡向外拍打著小肚子的每根神經,預示著緊跟的大潮會來得更加洶湧。
很快,整個人已經幾乎不受意識控制地邊床叫,邊亂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話來。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啦……呀呀……那哪能可以這樣啦……格的(這裡)是人傢窩裡鄉(傢裡)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瞭一塌糊塗額呀……」
話很急,卻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氣,搞得一個香港男人一個北方漢子是五體投地,如果不是來前就塗瞭持久巾,怎麼能吃得消。俞莉說瞭幾句,越來越感覺這樣下去等下會很難看,連忙抽瞭一把衛生紙,捏在手裡,就是因為他們都還穿著褲子,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擔心得太多。
畢竟自己一直是個略有潔癖的女人,可兩根雞巴怎麼由得她騰出空間去想其他東西,G點一觸即發就在千鈞一發瞭,忽然間她能做到的隻是緊緊抱住約翰。
「要……要到瞭!屄裡感覺哪能噶(那麼)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國良,弄哪能噶會別像額啦(你怎麼那麼會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額角度就……就要像弄(你)這樣呀……屄裡再會有感覺……啊啊啊……格機(這下)真額要到瞭呀……麼想到那(你們)第一次就配合瞭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瞭一塌糊塗哪能辦啦……啊啊啊……」
高潮前的醞釀使得她越說越亂,越說越不經思考,可就在潮風撫育海岸的時候,忽然聽到瞭老公的鈴聲響瞭起來。
跟著,巨潮壓頭而來,俞莉眼睛瞇得更緊,嘴巴扁張,表情極度變醜,小肚子一陣收縮,一聲平穩而響亮的長鳴一下子直接蓋過手機的和旋鈴聲。
「啊……」同時,一股釋放時的酥麻直接從陰道直接傳到瞭小腦。
退潮後,約翰的褲襠還是濕瞭一大片。
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樣失態,俞莉從別扭中恢復過來的表情直接變得尷尬起來。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麼這個時候打來啦?」
她居然沒來得及拔掉還塞在屄和屁眼裡的雞巴,就拿起手機,按瞭通話鍵。
另一隻手,也就是帶鉆戒的那隻,正在用衛生紙抹著自己大腿內側被濺到的地方。
神情裡滲透出絲絲惱怒:「怎麼瞭?」
對方的聲音有點激動。
「人傢在上廁所呀,怎麼接你電話啊!」
……
「哈密瓜要買進口嗎!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瞭吧?」
手機掛瞭,她同時松瞭口氣。
高潮後的女人,臉色幾乎都是紅韻的,而她卻顯得更有味道,雖然很想再來幾次這樣的高潮,但心虛的膽怯馬上阻止瞭後戲,她站到地板上,屄裡那根滑出來時還帶出瞭很多水,手裡的衛生紙已經吸飽瞭,她又抽瞭一把,微撅屁股從後面擦著大腿內側和屄周圍的毛,「你們快走吧!國良,不好意思哦!他要來瞭,明天你到我們公司來好來,你們褲子這樣被他看到的話,說不清楚的……」
又是幾張濕透的衛生紙被扔到瞭色桶裡,俞莉開始穿褲子。被插出來那麼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飽滿,用瞭一把力,褲鏈才「呲」得被拉瞭上去,約翰和徐國良隻好把還沒軟下來的臭雞巴硬塞回褲洞時,情緒當然很不高興。
兩人匆忙地開著320離開後,俞莉突然聞到客廳裡有股撲鼻的腥臭味,忍著屁眼裡火辣辣的隱痛拉開窗簾,打開瞭窗戶讓空氣流通,地上和瞭色桶裡的衛生紙也被及時放進瞭色袋放在瞭門外,直到劉傑回來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約翰很清楚,其實對像俞莉這樣的女人來說,那麼多男人當中,徐國良雖然不是雞巴最長的那個,也不是對她生意最有利的那個,但從英俊的長相和幽默的氣質來講,那種誘惑力,對女人來說,特別是上海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後不管約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經常會有這個東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個周末的牌局裡,三男中幾乎有一個必然是他,當然打麻將隻是給老公的一個幌子,雖然會弄上那麼幾局,但是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瞭,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脫光褲子,所以她怕來那個,也隻有那個來瞭她才會放棄加班、應酬甚至牌局,躲在傢裡休息幾天。劉傑完全有資格開個綠帽直銷店。
當然,如果徐國良沒有在幾個月前被世界五百強的同行集團挖過去做營銷部長的話,即使和俞莉關系再近,約翰也無需有後顧之憂,即使這女人離職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著性關系的又對公司來說都是重心客戶的男人們應該不會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現在如果她的辭職是和徐國良有直接關系的話那麼接下來,公司面臨的不隻是少掉一個副總的局面,久經商場的約翰不會讓隱患有存在的機會,隻有一棒子把那醜婊子打得爬不起來,才能解後顧之憂。現在的她對徐國良的價值,就不用多說瞭,在這個行當裡,她還有臉再混下去嗎?
的確是這樣,即使DNA驗證孩子都是劉傑的,但在法庭調解後,俞莉最終還是以空手出場告終瞭和劉傑的婚姻,幾周後她便和父母一起去瞭邁阿密,面對她的又是怎樣的人生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