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陳茹不確定白傑能否讓自己懷孕,她隻是想試試,然後對白傑惡作劇一番。後來真的懷上後,她的心情就變得有些忐忑瞭。肚子裡有瞭一個生命的種子,多少讓自己激動,想想廠長一直來對自己的好,她對廠長從心底裡抱有某種或許不切實際的期待。
當然,白傑是完全在狀況外,他和袁泓的婚姻不算完滿,但兩人畢竟是中學同學,加之袁泓給白傢添瞭一對兒女,兒女雙全,自然是功勞大大的,特別是在白傑的父母那裡,自然是沒得說。和陳茹的關系,白傑一直認為就是自己辦個私企的福利,自己給陳茹的條件和待遇都不錯,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如果陳茹找白傑隻是逢場作戲,那白傑這邊自然就不會有任何的麻煩。關鍵是白傑認為的,與陳茹所想的差距挺大,陳茹想在白傑這裡搏一搏自己有否上位的機會。
懷孕有一小段時間瞭,陳茹去醫院檢查瞭幾次,除瞭上網查詢,育兒方面的知識陳茹隻能相信醫生的,畢竟自己連婚都沒有結過,不可能向周遭的姐妹們去打聽這方面的事情。
從醫生那裡得到的明確訊息是,懷孕初期是胎兒最不穩定的時期,懷孕最初的三個月是最容易失去胎兒的時間段,為瞭留住寶寶,準媽媽的一舉一動一定要格外當心。為瞭“穩住”胎兒,讓他安心在女人的體內繼續住下去,在剛懷孕的三個月裡要盡量避免房事,以免胎兒出事。
自己的動作要小心,陳茹完全做得到,畢竟自己還很年輕,身手很靈活,但要不讓白傑從此和自己有房事,應該沒有可能,除非自己躲出去,從他的眼前消失,但這幾乎做不到。
平日裡,白傑是稀裡糊塗,做事不上心的人,生活中歸納起來主要就是那麼幾件事:上班、賭博、回傢、和陳茹廝混,廠裡的業務還算穩定,他的最大樂趣依然是在賭博的牌桌上。
為瞭保全胎兒和自己,陳茹突然有瞭主意,與其被動地接受白傑的同房,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在他的辦公室打掉消耗戰,白傑如果發泄爽瞭,晚上他或者去打牌或者回傢,那他就不會去騷擾自己瞭。
熬過這懷孕初期的三個月,然後看看白傑的反應和表現如何,再來決定是否把孩子拿掉,陳茹是把懷孕之事當成一張牌,想知道能否在白傑的身上打出點花樣來。
終於想明白瞭對付白傑的策略,這讓陳茹有些得意。
兩人畢竟共事瞭不短的時間,陳茹對白傑的上班時間和作息規律是瞭如指掌,特別是和白傑在他辦公室裡的休息間鬼混多次後,她要讓白傑歡心,還是很有心得的。
下午四點多,陳茹到白傑的辦公室來報到瞭,一般情況下,白傑這裡基本上沒有太多的事情,或者說是都處理完瞭,他所做的主要事情就是坐在老板椅或者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為晚上的賭博或折騰積蓄能量。
陳茹來到老板椅的後面,用手去輕揉著白傑的雙肩。看到陳茹主動來到自己的身邊,白傑不客氣,一見面,就將她摟在懷裡,開始上摸下玩著,陳茹假裝怕癢,故意扭動著身子,其實方便白傑更容易撫摸身體的其它部位。
白傑把雙手伸到陳茹的文胸裡,一手一個,抓弄她的兩隻小兔子,把玩瞭一會兒。然後讓陳茹起身,從她的短裙內褪下瞭她的連褲絲襪到膝蓋處,分開陳茹的雙腿,坐在自己的身上,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肆意撫摸著。
“廠長,我,我有點受不瞭瞭。”陳茹故意撒嬌道。陳茹發現在廠裡和白傑膩乎時,叫他廠長,而不是名字,比較容易讓白傑興奮。
“那,那你要廠長幫你做什麼啊?”白傑把嘴唇貼在陳茹的耳根,輕聲問道。
“我,我要廠長幫我墾荒,要”陳茹繼續撒嬌著。
“你的荒地在哪裡啊?我怎麼不知道啊!”白傑故意道。
“你,存心!我的荒地就在你手撓的地方,那裡可癢瞭,我,我要你幫我。”
“我怎麼幫你啊?用什麼東西來幫你啊?”
“你討厭,存心裝傻,是吧?”
“沒有啊,沒有,用我的手行嗎?”
“不行,討厭,用你的寶貝!”
“我的寶貝?什麼寶貝?!”
“還裝?!用你的大火棍!用過好多次,很好用的那根大火棍!”
“你才討厭呢!想讓我插你,你早說就完瞭嗎!”
“噢,廠長,你討厭!”
兩個人逗貧瞭一會兒,便都有些受不瞭瞭。白傑讓陳茹起身,趴在桌上,把短裙向上一翻,內褲已經脫掉,露出瞭圓潤的臀部,準備提槍上馬。
“當、當、當”該死的敲門聲不早不晚地來瞭,弄得陳茹和白傑都機靈一下。陳茹原本是想往休息間跑的,但白傑怕來不及,就趕緊讓陳茹躲到老板桌下,自己把大椅子一拖就坐在桌前,剛脫下褲子都來不及提起來。
剛端坐好,采購小張就風風火火地走進來瞭,白傑連忙示意,讓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問道:“怎麼啦?火燒房子啦,急忙闖進來,你有啥急事?”
“廠長,是這樣的,我們買的油墨好像是假貨,質量有問題,剛才車間裡剛反饋給我們的。”小張急忙解釋著。
白傑一聽這事,小事一樁,就不著急瞭,他伸出右手,去夠桌底下陳茹的腦袋,示意她往自己的大腿根上靠。陳茹為瞭討好和迎合白傑,她熟練地蹲下,一手握著白傑的命根子,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頭部,上下左右地舔弄,還不時地用手套弄一下。
就著老板椅往後一仰靠,白傑愜意地享受著,這個場景著實讓自己覺得刺激。他不著急讓小張走,就接著和他聊道:“那這批油墨是誰買的啊?”
“這批油墨是我進的,老渠道,老供應商瞭,這事,事是我辦的。”小張緊張地解釋道。
“噢,”白傑拖瞭一個長聲,嚇得小張心裡是“咯噔”一跳,其實,白傑是下體被陳茹吮爽瞭。白傑的寶貝已經完全硬挺瞭起來,一滴滴晶亮的粘液從下體冒出。陳茹仰頭看著白傑,鳳眼含春,她輕巧地用舌尖將白傑的體液挑起來,故意輕輕地發出瞭聲。
白傑急忙按住瞭陳茹的頭,往下按,不讓陳茹發出聲來。他撫摸著陳茹的秀發,腰部輕輕地挺動,享受著陳茹帶來的快感。
“廠長,對不起,都怪我。你要扣我的工資你就扣吧,我沒有怨言。”小張主動攬責道。
“嗯,這事你搞壞瞭嗎?”白傑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沒有”小張急忙答應著,“還好我們發現得早,沒有誤事。”
“噢,那就好,”白傑長嘆瞭一聲,往後一仰,陳茹挑逗的眼神看著白傑,她雙手扶著白傑的大腿,張開小嘴,把他的大寶貝含瞭進去,堅硬的下體插入到她的喉嚨深處。陳茹開始一進一出地套弄著,用舌頭卷住瞭寶貝,進出之間還不忘挑弄一下,弄得白傑爽爽的。
“廠長,那個假油墨的事情我會查清的,我負責到底。您放心!”小張拍著胸脯打包票。
“行,行,我相信你。”白傑此刻被陳茹吮弄得興奮瞭,想讓小張趕緊走,不聊瞭。
“廠長,我,我這裡要領張支票,去買另外品牌的油墨,請您簽個字。”小張申請著。
“好,好,沒問題。我給你簽。”白傑抬手,示意小張快過來。
廠長和小張的對話,陳茹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她聽到小張過來,就停止瞭嘴上和手上的動作。小張把支票申請單遞給瞭廠長,白傑接過單子,大筆一揮,簽瞭字,還給瞭小張。
小張一看廠長今天挺痛快,沒有多問,更沒有責怪自己,挺高興。他拿瞭單子以後,謝瞭廠長,就急忙撤瞭。
看到小張走瞭,白傑準備好地享受一把,陳茹還在桌底下呆著,他自己提起褲子積極忙忙地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上。
快速回到瞭老板桌前,白傑一松手,褲子“唰”地一聲,掉在瞭地上。陳茹見白傑回來瞭,看出瞭他的心思,正等著自己伺候他,於是她就主動靠瞭過來,嬌笑一聲,跪在瞭白傑的大腿之間。
白傑輕撫著陳茹的秀發,陳茹的纖纖玉指捧起白傑的大寶貝,她的臉微微發燙,輕哼一聲,很自然地捧起的,把臉靠瞭上去。
“唔”陳茹的嘴把白傑的下體吞入一半,溫濕的舌頭碰到他下體的頂部,從上面舔瞭過去,嘴唇用力地縮緊,套在脈動的大寶貝上,給瞭白傑言語無法形容的快感。
“噢”白傑不由得深吸瞭一口氣。
陳茹雖然沒有爐火純青的技巧,但她時而強弱不均地吮吸,時而有節奏地套弄,時而用力吐出去,讓白傑感到刺激,他忍不住去扭動臀部,嘴裡發出充滿快感的哼聲,同時不由自己地抓緊陳茹的美發。
這時陳茹的手指握緊白傑寶貝的根部,用手掌溫柔地抓弄著大腿根,把大寶貝含在嘴裡,發出瞭吸吮的聲音,臉色緋潤,更顯嬌艷。
白傑渾身感到酥爽,從腰骨開始麻痹,陶醉在強烈的、身體幾乎要溶化的快感裡。
“唔,嗯”陳茹發出瞭哼聲,漂亮的臉蛋在上下擺動著。陳茹吮吸瞭一陣後,吐出大寶貝,低下頭開始舔向白傑的大腿根的深處。
白傑的臀部顫抖,向上翹起的大寶貝,在陳茹的臉上有力地脈動著。“啊,廠長,我,我想要,今天射我的嘴裡吧。”陳茹用發嗲的聲音,向白傑索求著。
陳茹說完,用臉頰在白傑的寶貝上摩擦後,再吞進嘴裡,“嗯,唔”陳茹熱情地用嘴唇夾緊,上下愛撫,讓白傑美美地享受著。
受到女人主動、熱情的服務,白傑最後忍不住抱緊陳茹的頭,下半身挺直,“噢”體內的濃漿猛地噴出出去,陳茹居然一滴不剩地都吞瞭下去。
“噢,太爽瞭!”白傑把陳茹拉瞭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親瞭她的臉頰。
“叮鈴鈴、叮鈴鈴”桌上的座機響瞭,白傑接起電話,又是晚上牌局的邀約,他自然是應允瞭。
“陳茹,你今天的表現真棒,謝謝!”白傑掛瞭電話,沒忘瞭誇獎一下陳茹。
“廠長,您還和我客氣啊!” 陳茹平靜地回答道。
“好,那我就不和你客氣瞭,我今晚有事,晚上就不陪你瞭,你自己吃點好的。”白傑主動親瞭陳茹一下。“嗯,你放心吧。那我就先回去瞭。”陳茹收拾收拾,就從白傑的辦公室退瞭出去,自然陳茹的目的是達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