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風水先生給工廠和自己的辦公室作法後,白傑好像找到瞭精神方面的依靠,心裡踏實瞭很多。一個多月過去瞭,生意方面雖然變好的步調依然緩慢,但他的心裡不像以前那麼沒底瞭。他相信風水先生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大不瞭就另找廠址,搬傢重來。
白傑開始托人在郊區,離現在廠址不遠的其它地方,幫著尋找新的印刷廠廠址,為下一步的搬傢做一些具體的準備。在郊區找地並不算難,但真的要搬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裡面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白傑完全是把復雜的事情想簡單瞭。
和姐姐交流瞭自己再次懷孕的事情後,袁泓的心情輕松瞭很多,袁潼也建議妹妹在機會合適的時候,把她再次懷孕的事情告訴白傑,聽聽白傑的意見,畢竟對於白傑和白傢,這不是一件可以隨便應對的小事。
袁泓采納瞭姐姐的建議,準備在合適的時間以恰當方式告訴白傑這件事。實際上,如果有兩個孩子,而且年齡愛得近,在他們稍微大瞭一點後,可以當玩伴兩人一起玩,大人可以省去很多陪著他們一起玩的精力。
第二次懷孕的生理反應和最初懷上歡歡時的情況完全不同,反差極大。袁泓現在仍然可以清晰地記得最初懷歡歡時的激烈反應,那時候,她連廚房飄出來的油煙味都聞不瞭,在剛開始反應的階段,吃點東西就反胃,甚至喝一點水,對會在胃裡翻江倒海般地折騰。整個人都快虛脫瞭,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必須把抱枕緊貼在胃上,才能讓她輕輕地入睡,現在回憶起那段日子,都有些後怕,實在是難熬之極。
這次的懷孕在生理方面袁泓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例假方面的不正常,或準確地說是再次消失,袁泓也不會往懷孕方面去想。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到瞭當下,應該有明顯反應的日子裡,袁泓也一定沒有想嘔吐的意向,這大大出乎瞭她的意料之外。後來她又去瞭婦幼醫院檢查和咨詢,醫生告訴她,她懷孕的情況一切正常,情況良好,這才讓袁泓放心下來。
歡歡出生的時間本來就沒有多久,袁泓的傢裡仍然到處有大量的育嬰方面的書籍,其中不乏有從國外翻譯過來的精裝書,也有是國內比較著名的育兒方面的專傢所寫的。這天袁泓在傢不忙,趁著歡歡午睡的時候,隨意翻瞭幾本這類書籍,她偶然中看到一本國外的書籍中提到瞭所謂「異性相吸」理論的文章,吸引到瞭她,於是她坐在沙發上認真研讀瞭起來。
在這篇文章中,論述的主要觀點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理論同樣也會體現在女性的懷孕過程中,從一些統計數據中可以發現,適齡女性在懷孕的過程中,比較多的女性在懷孕女孩初期時的生理反應明顯會大於懷男孩時的反應,而且有時的反差會很大。這類情況雖不能說普遍,但確實是很大程度地存在。
對照著這篇文章,袁泓發現自己好像完全是屬於這種情況,這讓她非常欣喜,她決定改天帶上這本書,回傢也讓袁潼幫自己好好看看,是不是說的有道理。從自己再次懷孕後的生理體驗來看,好像和書上說的完全吻合,那麼這個老二八成,甚至九成以上就是男孩瞭。
白傑讓人推薦瞭兩個候選廠址,從位置,環境和性價比等方面比較起來是個有千秋,難分伯仲,關鍵是自己對風水一竅不通。搬傢的目的就是圖個好風水,於是,他還是托朋友,去把上次的風水先生請過來,請先生幫自己好好參謀參謀。
再次見面,白傑和風水先生之間就熟絡瞭不少。白傑開車帶著風水先生去看完這兩個候選地址後,風水先生照例還是話不多,簡要說瞭一些他的看法,有些話說得玄之又玄,白傑沒有完全聽懂。當白傑請先生幫著選定廠址時,風水先生都沒有答茬,白傑這才明白,人傢是不會白給你說的。
又是飯局,又是紅包,風水先生終於開金口瞭。他給瞭白傑明確的選址意見,並且還用非常通俗的語言給解釋清楚瞭,這回白傑真的是聽懂瞭,把先生的話幾乎當作聖旨記在心裡。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看到白傑對自己恭恭敬敬,又會辦事,風水先生就給白傑多說瞭幾句,叫他幾招所謂破陰氣的招,白傑自然是洗耳恭聽。
風水先生問白傑和太太同房的次數多不多,白傑有些不好意思告訴他,次數不算多,自己平時的工作和雜事太多,回傢都比較晚,基本上也就一周一次吧。風水先生說,如果白傑要增加陽氣,就要多去和女人同房,次數多瞭,能夠幫助你去除陰氣。白傑聽進去瞭,下意思地點頭,好像也聽進去瞭。最後,風水先生還告誡白傑,像他的情況,和女人同房時,一定不能讓女人騎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要男上位。否則的話,他身上的陰氣會更重。雖然這是一個很隱私的,或者說,對中國人而言是羞於啟齒的話題,但被風水先生點播,白傑好像沒有覺得什麼不好意思,心裡反倒覺得很受用。
這天晚上回傢,不算早也不算晚,孩子歡歡和袁泓都已經入睡瞭。如果在平日裡,白傑也就洗洗後上床睡瞭,但這次他躺下後,輾轉不能入睡,白天風水先生說的話不停地在他的腦子裡浮現,揮之不去。與其無法入睡,白傑決定要和袁泓同房一次。
白傑將手伸進瞭袁泓的被窩,袁泓穿著睡衣而臥,躬身背對著白傑。白傑先是脫盡瞭自己身上的衣物,將整個身體從後面貼瞭上去,雙手從後面摟住瞭袁泓,袁泓輕輕地扭動瞭一下,沒有大的動作。白傑把手伸向瞭袁泓豐滿的前胸,開始揉搓著。「嗯……,啊,你……幹什麼?別……」袁泓好像夢囈著。
看到袁泓介於半夢半醒之間,白傑加大瞭手上撫摸的力度,袁泓的身體開始發軟瞭,她的情欲已經上頭,任由白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把弄著,把她的睡衣禿嚕瞭下來。白傑把袁泓的身體扳向瞭自己,袁泓的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著,白傑低頭含住瞭那艷紅艷紅的乳頭,用舌尖快速的舔著。
袁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瞭一下,想用手去推白傑的頭,卻又是那麼無力,渾身變得燥熱,下身已經潮濕瞭…… .白傑雙手扶住袁泓的大腿,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進入。袁泓雙腿一夾,輕輕地哼瞭一聲,白傑一下插進去,雙手伸到袁泓胸前把玩著白潔的乳房,開始抽送,袁泓搖擺著頭,「嗯……,哦……,嗯……」輕聲地哼著,配合著……
白傑一口氣幹瞭四、五十下,袁泓有些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幾乎搭在瞭白傑的肩頭,另一條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伴隨著白傑的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嗯……,老公,今天怎麼你這麼厲害呀……,噢……,用力……,插我,啊……」
稍停片刻,白傑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字跡都先抽出袁泓的體內,再一下插進去,兩個人的交合處弄得啪啪直響。袁弘有些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爽……」
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裡出入瞭幾百次,以往感覺很多時候都是任務性地草草瞭事,但今天的袁泓卻才感受到這強勁的刺激,好像比平時的要粗長和用力很多。白傑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袁泓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漬的摩擦聲「咕唧、咕唧」的聲音響得不停。迷糊中,「啊……,啊……,用力……,哎呦……,啊……」袁泓的呻吟也已經變成瞭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屁股也用力的翹起著,享受著。
靜悄悄的夜,袁泓徹底清醒瞭,她覺得這晚的白傑特別勇猛,和以前的感受完全不同。可能是自己還在哺乳期的緣故,袁泓第一次體驗到與以往作愛完全不同的美妙滋味,知道瞭女人那中無與倫比的滿足感,第一次感到男人那東西大力、粗暴插入的感覺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可以讓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覺到身體裡什麼東西復活瞭。
稍過片刻,袁泓感覺自己的下體隱隱作痛,有體液在往外流。感覺不對,她「騰」地坐瞭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又懷孕瞭,這次白傑動作比較激烈的同房之後,袁泓下體開始出血瞭,雖然不多,她特別害怕子宮裡的新胎兒受到傷害,她害怕極瞭。
白傑在袁泓身上徹底釋放後,正準備好好睡一覺,突然被袁泓拽瞭起來。起初他摸不著頭腦,還想生氣,但在袁泓告訴自己她又已懷孕,下體又出血後,把他也嚇到瞭。趕緊起身,把老媽叫起來幫著照顧歡歡,自己開車帶著袁泓去醫院看急診去瞭。
謝天謝地!白傑這次沒有捅出大簍子,袁泓和新胎兒好像都還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否則的話,袁泓一定饒不瞭他,但確實是把袁泓給嚇到瞭。第二天天一亮,袁泓就叫白傑送歡歡回自己的父母傢,回去安胎休養去瞭。
白傑啥也不敢說,乖乖地給照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