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赤腳叫馮老夫人親得直迷糊,一陣暈地大口大口喘著氣,馮老夫人確實不打算讓小赤腳損瞭元陽,可也不打算讓小赤腳閑著,尖尖的手指輕輕挑起小赤腳的下巴,又順著小赤腳的脖子一直下滑,到瞭褲襠間,雙手十指一起忙活,不一會就把小赤腳的大頭子放瞭出來,左右上下地沖著馮老夫人亂點亂卜楞。
“大傢夥什兒瞅著倒挺有精神,心肝兒,俺給你整點補品,包你喝瞭一日千裡。”馮老夫人似炫耀似挑逗地看著小赤腳,緩緩地解開瞭身上的素襖,那素襖似乎緊得過分,隻是解開兩個扣,兩團又白又大的乳肉便彈瞭出來,燭光裡白花花的直晃人眼,馮老夫人再解開幾個扣,整個奶子就都露瞭出來,看得小赤腳不禁張大瞭嘴,啞啞地從幹巴巴的嗓子裡擠出一聲輕嘆。
“哇……”
小赤腳聽說過拔根頭發比腰粗,馮傢和尋常百姓乃至小富之傢相比正是這樣一個傢庭,這句話形容馮老夫人也不為過,看著那兩隻幾乎都能把自己整個包進去的碩大奶子,小赤腳驚喜得連話都要說不出來瞭。
那對奶子又大又軟,鼓鼓脹脹的仿佛裝滿瞭奶水,馮老夫人本就高大,那奶子更是直接到瞭馮老夫人的腰窩間,卻又那麼飽脹勻稱,還是和西瓜似的飽滿,卻又不知道比西瓜大瞭多少,馮老夫人笑嘻嘻地朝小赤腳一趴,兩個奶子幾乎要把小赤腳整個上半身埋進去,好像一床沉甸甸的水被褥似的。
小赤腳曾經聽自己的日本幹娘講過她們那的傳說,據說東瀛的鄉間有種叫“八尺大人”的女妖精,挺好看,長得老高,身子站直瞭也就比二層小洋樓矮一點,老愛在鄉間抓小孩,抓著小女孩就吃瞭,抓著小男孩就睡瞭,就和這邊的黑山老妖差不多,八尺大人抓小孩前兒就把小孩兒塞進奶子溝裡,一陣風就沒影瞭。
那傳說中又高大又帶著一對大奶的美艷妖精,形容馮老夫人實在是再恰當不過瞭,馮老夫人本就比一般男人還要高上一頭多,兩個奶子本來就大,加上自己的身子本就偏瘦小,更是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更值得慶幸的是,那奶子既不下垂,掛在馮老夫人身上又不會顯得臃腫,配上馮老夫人的高大豐腴,熨貼得就像美和母性的藝術品。
“俺的娘呀……”
小赤腳激動地抱住瞭馮老夫人的大奶子,眼裡不禁流出兩股激動的熱淚,小赤腳從小就沒娘,老聽人說有奶便是娘,小赤腳連女人的奶水都沒喝過,便幼稚而直率地覺得有奶就有娘,有娘就有傢,為瞭找到那樣的傢,他跨過一座座山嶺,寄托出一次次希望,卻仍一無所獲,驀然回首,那自己一直渴望的“奶”,原來藏在自己一直不敢放下芥蒂面對的地方。
“乳兒……俺稀罕你,俺想要奶子,俺想要個傢……”
小赤腳抱著馮老夫人悶悶地哭瞭起來,馮老夫人沒說什麼,隻是慈愛地笑著摟住小赤腳,那軟熱的觸感融化瞭羈旅的疲憊,小赤腳心中的冰冷頓時被驅散大半。
“來,吃娘的紮兒頭~”馮老夫人捧起奶子,揪起紫黑飽脹的奶頭,那奶頭因孕而催,一捏就滲奶,小赤腳還沒來得及含住,一股激射的奶流便打在小赤腳的臉上,濃鬱的奶香霎時馥鬱味蕾,小赤腳夾雜著期望的性欲和食欲瞬間開啟,便像個剛出生的狗崽子似的撲上奶頭一陣猛吸。
“滋……滋……”
馮老夫人的奶頭又大又彈,又吸又咬間噴出的奶水酥麻香甜裡帶著熱乎,雞巴大的男人射得遠,奶頭大的女人奶水自然也有勁,小赤腳仿佛餓鬼托生般貪婪啃咬著馮老夫人的奶頭,豐沛的奶水占滿瞭小赤腳的嘴,一小部分甚至還會隨著小赤腳的鼻息從鼻孔裡噴出來,星星斑斑地染在小赤腳的臉上,襯得小赤腳就像個貪吃而沒有吃相的孩子。
“乖,叫聲娘,不然不讓你吃瞭。”
“娘……咳……”
“小心肝,慢點吃成不呀……俺的奶還有老些,又沒人跟你搶,著啥急呢。”馮老夫人調笑著輕輕拍瞭下小赤腳的屁股,小赤腳一激靈,當時聳起胯,把那粗醜東西一陣亂捅亂卜楞,好像舞霸王槍似的對著馮老夫人肉乎豐腴的奶子亂捅亂刺。
“小冤傢,倒奸起俺的奶子來瞭。”馮老夫人讓小赤腳捅得心都亂瞭,大手止不住地拍起小赤腳的屁股來。
“嘿呦,加油,嘿呦,使勁……”馮老夫人一邊任小赤腳捅奶子,一邊用纖纖玉指繞著小赤腳的嫩雞巴頭不住地繞著圈,不時使點小壞,對著小赤腳的尿眼子輕輕一摳,把小赤腳弄得直哆嗦。
“好啊小姐,說好瞭誰都不興碰,你倒先忍不住瞭。”
大雲大香猛地推開門走進來,把馮老夫人和小赤腳嚇得一哆嗦,大雲猛地掀開床簾,妖嬈嫵媚的馮老夫人和笨拙可愛的小赤腳就像一隻偷腥的貓和她最愛的咸魚似的躺在床上。
“你個夯貨!不知道得病瞭不能操女人呀!”大雲一把搶過小赤腳,摟寶貝似的抱進懷裡。
“哎……俺還沒吃夠呢!”小赤腳繭蛹子似的一陣顧湧,大醜雞雞兒不住地在大雲身上蹭,弄得大雲的身子一陣發麻地站不穩。
“你個小騷驢得瞭病還勾俺傢小姐,看俺不打你!”大雲坐在床邊的板凳上,一把把小赤腳橫放在大腿上,一邊掄圓巴掌啪啪地輕打小赤腳的屁股,一手又不老實地伸過去夠小赤腳前頭那根討人愛的雞巴,小赤腳和馮老夫人聽著大雲的嬌聲巧罵,總覺得大雲像明知故問地指桑罵槐似的。
“小騷驢!今天俺不給你點傢法你就忘瞭俺是你娘們兒瞭!”大雲一邊打著小赤腳的屁股,一邊握住小赤腳的雞巴不停地擼起來。
“大雲,你把俺心肝兒還俺!”馮老夫人佯怒,作勢要往大雲身上拍,手卻讓大香攔住瞭。
“小姐,按理說你是大俺倆是小,你想怎麼要他就怎麼要他,可咱們畢竟約好瞭,就算是你實在忍不住,也不能自己個偷腥吃呀。”
大香一邊說著,一邊從大雲腿上抱起小赤腳,大雲大香雖沒馮老夫人高大卻也有些身量,摟小赤腳就像抱小孩似的。
“小夫君俺們倆就帶走瞭,不然休息不好耗瞭元陽咱仨就都沒得娛著瞭。”大香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快步走去。
“香子!你別跟俺整幺蛾子!你都和俺不住一個屋,搶咱的夫君是不是要自己一個人幹壞事?你站住!”大雲沖上去抓住小赤腳的大腿,抱住小赤腳的下半身就不松開。
“誰不知道你騷!郎君放你屋還有個好瞭?”大香不依不饒,纖手掐得小赤腳都出瞭紅印瞭。
“放你屋有好,你這麼騷小郎君能忍住才怪,給俺,俺心疼郎君!”
“你還說俺哩!你個外頭不騷裡頭騷的貨你,給你一晚上不得給俺的心肝寶貝吸幹瞭?”
大雲大香一言一語,鬥雞似的搶瞭起來,小赤腳擱在兩人當間,拉鋸似的讓倆人搶來搶去。
“哎!雲妹子,香妹子!俺的傷!疼!別搶瞭成不?”小赤腳驚呼到。
“啊也!夫君!”大雲大香齊聲喊,唯恐傷瞭小赤腳一絲一毫,一齊松開瞭手,小赤腳沒瞭支撐又叫困著,當時咣當一聲摔在地上。
“娘耶!”
小赤腳摔在地上正好硌著傷口,疼得小赤腳滿地直打滾。
“心肝!沒事吧!媽呀……”
馮老夫人最心疼小赤腳,連忙起身連鞋都沒穿地快步沖到小赤腳身邊,馮老夫人能走路卻不甚靈便,兩個奶子如同飽裝著水的大皮口袋似的顫悠,兩步道的功夫就能從小雞雞兒似的奶頭裡噴出奶水,瀝瀝拉拉地到處亂灑。
“都是你倆鬧!鬧!還鬧不!”
馮老夫人著急地厲聲大喊,大雲大香跟瞭馮老夫人這麼些年還從沒見過她發這麼大火,當時被嚇得低頭含胸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都怪香子,誰讓她搶來著。”大雲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聲囁嚅到。
“你還說!”馮老夫人瞪眼咬牙,伸出胳膊要打。
“小姐,別傷瞭胎氣……”大雲趕忙抱起腦袋到:“咱們可是六個人呢。”
“俺以後跟你算賬……”馮老夫人臉上滿是怨怒,指著大雲憤憤到。
“乳兒,俺沒事哩……”小赤腳連忙顧湧到。
“呸,就你知道憐香惜玉,摔壞瞭咋整。”馮老夫人心疼地抱起小赤腳,碩大的肉奶子把小赤腳大半個身子都包住瞭,又軟又香還有濃濃奶味,別提多舒坦瞭。
“夫君,你說,你今天要跟俺們幾個誰睡覺。”馮老夫人把住小赤腳的醜雞巴,手上漸漸加力,蟒蛇吞鹿似的一陣緊似一陣。
“小姐,你不用這麼逼夫君。”
大雲不服氣地脫掉襖子,一把扯掉肚兜,一對噴著奶水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彈瞭出來,雖不比馮老夫人的奶子偉岸,卻也是十裡八村難找的大奶:“俺們仨就比一比,看夫君稀罕誰。”
“小心肝兒~”大雲的臉色霎時一變,滿面春風含羞地咬著嘴唇眨著眼睛到:“你看俺有奶水哩~俺雖是你走後顯的孕,可確實是你的種哩~俺的胎早就安瞭,等明後天你好瞭,你想咋折騰俺咋折騰俺,你叫俺給你舔卵子吃雞巴,俺絕不撅屁股,你要操俺的逼,俺絕不張嘴,成不成嘛~”
大雲扭著腰胯,蛇精似的,大雲長得本來就好看,一番小姑娘般買騷耍媚得嬌浪倒讓人把持不住,征服熟婦身心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直接把老騷貨按趴下就肏。
“瞅你那騷樣的。”大香不服不忿地嘟囔到。
“你說俺啥?俺好歹是你姐呢!”大雲掐著腰,奶子一抖一抖地往外噴汁水,大雲尷尬地想捂住,誰想那奶水豐沛得稍微一擠就噴一地,不一會就弄得滿屋子都是奶香味。
“一個娘逼裡出來的一對雙,還不一定誰是姐誰是妹呢。”
“那咋地?俺就是比你蹦出來的早,俺就是你姐,咋,咋?”大雲不服不忿地和大香撕吧起來,不一會就把大香的上半身扒得幹凈。
“俺的比你大哩~”大香炫耀著托著奶子,任一股股白柱滋滋從乳頭上噴出。
“咋樣夫君?和俺睡,俺的奶水保你吃飽,你要想幹俺,不用管別的,拉過來就操,咋操俺都行。”大香腿上一用力,歘拉一聲把棉褲繃開,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逼,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大雲掰開屄,嗲膩膩地說到:“要不,現在就跟俺打一炮呀~”
“一個賽一個騷。”
馮老夫人緊緊摟著小赤腳坐靠在床裡,自己反正是小姐,大雲大香再騷也是下人,就算小心肝兒不選自己,自己隻要一瞪眼一摟緊,保證她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正宮,倆側室能不能和小心肝兒肏屄還不是自己說瞭算。
“要哪個?說!”
二美掐著腰貼到跟前,似乎就算沒有馮老夫人,她倆也要把小赤腳一人一半分瞭似的。
“這個這個……俺……考慮考慮……”
“呸!趕緊說!”三位美婦齊聲喝到。
“哎呀,你們仨都懷著孕呢,俺操誰都不能盡興不是?再說瞭俺還病著呢,有心無力不是?”
“這……”
空氣裡的硝煙子味稍減,小赤腳眼見局勢有緩和,噓瞭口氣,不慌不忙地說到:“要是能喝著牛奶,俺的病說不定能好得快點。”
“那人奶成不?”
小赤腳悠然自得地盯著面露急色的美婦,緩緩點瞭點頭:“隻不過這功效……因人而異哩……”
“那還說啥瞭!”馮老夫人一把按倒小赤腳,抓起一對奶頭就往小赤腳嘴裡塞,小赤腳享受地瞇起眼睛,大口大口地嘬吸起馮老夫人的奶,不時還挑動舌頭,不住在馮老夫人的奶眼兒上掃。
“噫……這小冤傢還會舔哩……”馮老夫人被吃得舒服,不自覺探手進胯。
“這可不成,還得試試俺倆的,小姐,你給俺的紮頭兒騰出來地方!”大雲大香紛紛上前,六隻奶頭一起讓小赤腳含在嘴裡,三種風味的奶水同時沖進小赤腳的嘴裡,小赤腳甘之如飴,雞雞兒也隨之歡快地抖動起來。
馮老夫人的奶水最稠,白裡透黃,腥中帶著絲絲甜,吃馮老夫人一口奶就能頂別人十口,可惜當初懷馮善保前兒馮老太爺說什麼都要再找個奶娘,馮老夫人的好奶沒喂給馮善保,倒把小女兒喂得和自己一邊高大豐腴,馮老夫人一直覺得很遺憾,要是自己親自喂奶,說什麼也能把善保喂得又高又壯,雞巴又粗又大又威風,可要真是那樣,自己也就沒機會配種,自然也沒這小騷驢心肝寶貝的福享,大抵時間的因果都是福禍相依,不過這回,馮老夫人說什麼也要親自哺育一個強壯威風的男孩。
大雲雖說懷瞭孕,奶子倒是三人裡最小的,可也隻是在三人裡比,論奶量和奶質,外頭那些職業奶媽都未必有大雲的強,大雲的奶頭有勁,奶水也就能噴得老高老遠,小赤腳幾乎不用費什麼勁,隻是把奶頭往嘴裡一含,奶水就一股股地往嘴裡流,香濃滑膩,比骨髓湯香,蜜裡調油得絲滑香美。
如果說馮老夫人和大雲的奶像葡萄汁,那大香的奶水就像葡萄酒,大香的身上有種很分明的香味,是極少見的天生發香的女人,那種香味說不上來,一聞就讓人想肏屄,那奶水裡的奶味混雜著香味,直直地往小赤腳的腦子裡竄,和大香身上的香味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種混著香味的奶水又滑又燙,碰到舌頭上就像過瞭電似的,就算混雜在大雲和馮老夫人的奶水裡,大香獨特的奶水還是那麼清晰可辨,那奶水熱辣如酒,隻不過酒醉人,越喝雞巴越軟,大香的奶水激人,越喝雞巴越硬,大香的騷情透到骨子裡,順著奶水噴薄而出果然是燜爐烤鴨,外淑內騷的熟浪婦人。
“嗯嗯~哼~俺說冤傢~你咋就知道玩人傢的奶頭呀~”馮老夫人嬌滴滴地呻吟到。
“啊~啊~哎呦~小郎君,你稀罕俺就跟俺走唄~這麼挑逗人幹啥呀~”大雲發起騷,手指在胯下流水的騷眼子裡進進出出。
“哈~嗯~哦~嘶……親兒子好老公~操你媽唄~上媽的床~奸媽的屄~讓媽給你下一窩大雞巴小弟弟唄~”大香瞇著眼睛,櫻桃小嘴含著手指,不住地挺腰送胯,騷情讓其餘兩人都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可看那樣兒又不像裝的。
“哎~犯規瞭哎~騷就騷唄,咋還攢倫理哏呢?”大雲扒拉瞭大香一下,可大香卻像沒聽見似的陶醉其中。
“俺想咋騷咋騷……哎喲我的媽騷勁上來瞭……”大香嗷地大叫一聲,猛地挺起胯,蜜穴間不住噴出水來,嘩啦啦地打出老遠。
娘耶……大香以前的老爺們兒是咋挺到和她洞房完的呢……馮老夫人和大雲瞪大瞭眼睛,她們身為女人都沒想到一個女人還能這麼騷。
“騷還是你騷,俺倆服瞭……”馮老夫人愣愣地挑瞭挑大拇哥。
“哈……嗝……”小赤腳滿意地吐出三對奶頭,響亮地打瞭個飽嗝。
“俺全都要!乳兒,雲妹子,香妹子,你們把俺解開,俺今天來個三英戰呂佈!”小赤腳興奮地來回顧湧。
馮老夫人大喜,連忙要去解小赤腳身上的繃帶,卻讓大雲攔住,馮老夫人原挺納悶,和大雲大香意味深長地對視一陣,馬上便心領神會地笑著點瞭點頭。
“咋……你剛還不是說生病瞭操不瞭逼嗎?”大雲一面說,一面用手指在小赤腳的雞巴頭子上不住輕攏慢捻直逗得那雞雞兒左搖右晃,跟條遇著熱水的黃鱔似的。
“俺……俺確實生病瞭,可這點病俺用完藥不就好瞭嘛……好老婆,親老婆,俺想操你們仨,松開俺吧……”小赤腳讓奶水激得淫興大發,不管不顧地哀求起來。
“那可不行,今天說破大天去你也隻能操一個。”馮老夫人佯怒到。
“你可想清楚,選錯瞭,俺這輩子都不讓你碰瞭。”大雲抱起肩膀悠悠說到。
“你要是今晚不操我,以後也別想操。”大香白眼一翻到。
“俺……”小赤腳讓人奶激得熱火攻心,眼睛都紅瞭:“那俺誰都不選瞭,你門把俺放開,俺自己打麻雀,俺要憋死瞭……難受……”
小赤腳不管不顧地在炕上拼命顧湧,馮老夫人心疼地想給小赤腳解開,卻又讓大雲大香攔住瞭。
“俺非得看看這小滑頭稀罕誰!”大雲雙手按住小赤腳,張開櫻桃小嘴,叼住小赤腳的大雞巴就裹瞭起來。
“啊嗚……咕嘰……咕嘰……啵……嘶溜……”
大雲漸漸加快瞭前後套動的速度,嘴裡的大肉棒槌漸漸變大,不一會就遍佈爆發前的青筋,小赤腳瞇起眼弓起身子,馬上就要噴薄而出。
“哈……”
大雲猛地把嘴一抽,卡著小赤腳精關大開的當口停下瞭愛撫,把小赤腳弄得不上不下,一臉的欲求不滿。
“雲妹子……俺想噴精哩……接著整呀……”小赤腳可憐巴巴地看著大雲,大雲差點就心軟瞭。
“那你說,你最愛俺。”大雲撒嬌到。
“俺……”小赤腳猶疑半晌就是不說,把大雲弄得惱羞成怒,狠狠地朝小赤腳的大腿內根處捏瞭幾把。
“你幹嘛……哎呦……”小赤腳和小烏雞剛學會打鳴似的高聲叫喚到。
“就你這剛長毛還沒兩年半的道行還跟老娘鬥~切~老娘白玩兒那麼多年老爺們兒瞭。”小雲輕輕摳瞭摳小赤腳的馬眼兒縫,蘸著瑩瑩的汁水吮瞭吮。
“哎呀,瞅瞅你給俺們傢小郎君憋的。”大香心疼地說著,身子卻跨上床,牽起小赤腳的雞巴就往自己屄門邊上蹭。
“心肝寶貝騷郎君~隻要你最愛俺,俺就讓你操娛著瞭,行不~啊……離瞭你這麼久,俺每天都在想你的大雞巴,你就成全奴傢瞭吧~”
大香泛起騷,屄洞口咬住小赤腳的雞巴頭子,又不深入,隻是聳腰扭胯地轉著肉磨盤似的大圓腚。
“俺……俺……”小赤腳憋得小臉通紅,愣是不肯妥協。
“哼!”大香嬌嗔到:“不知好歹的夯貨!”
大香強忍著一桿到底的沖動,屄水順著雞巴桿子流瞭一被褥。
“乳兒……”小赤腳委屈地盯著馮老夫人,大雞巴脹得通紅,就像一柄燒紅的鐵棍似的。
“小親親……你受苦瞭……”馮老夫人心疼地安慰到。
“不過……”馮老夫人話鋒一轉,嘿嘿壞笑到:“你要是不說你最稀罕誰,你就別想泄精。”
馮老夫人說完,摟過小赤腳,一對大奶子緊緊包住小赤腳的下半身,食人花一般夾住小赤腳的身子不住磨蹭,待到小赤腳將要到達邊緣,便又停下,意味深長地笑瞭起來。
“不!……”小赤腳痛苦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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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去晨來,馮府看門的小廝開開大門,挑瞭燈籠,傢仆丫鬟起得早,打掃庭院,預備早飯,自不在話下,馮府是大戶,大小姐玉巧的閨閣自然雅致宜人,玉巧起瞭個大早,也不叫下人過來伺候,兀自挑瞭點熱水洗漱,又隻披著件小襖坐在梳妝臺前,盯著桌上的玻璃四方盒兀自發呆。
玻璃四方盒透透亮亮的,陽光一打進去,折出七彩的漂亮顏色,四方盒的盒底鋪著淡藍色的天鵝絨軟墊,軟墊裡放著的,是小赤腳送給玉巧的小螺殼。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玉巧拖著慵懶沙啞的嗓音,輕輕吟著,抬頭望向窗外,期待而苦澀地笑到:“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玉巧盯著水銀鏡裡的自己,懶懶地把疊雲垂瀑的烏黑秀發別到耳後,揉瞭揉眼睛,輕輕打瞭個哈欠,長長地嘆瞭口氣。
“你說你這麼個漂亮姑娘,怎麼老惦記著那個沒良心的赤腳醫生呢。”
“呸,他可救過俺的命呢。”
“那又咋?你倆就見瞭一面他就不知道撩哪去瞭,他心裡根本沒你。”
“反正俺倆要成親瞭,俺以後拴著他就行唄。”
“你咋拴著他哩?”
“俺給他做飯,給他縫衣裳,他要是讓俺陪著,俺也當個翻山鉆嶺的女赤腳,所有男人和女人睡覺都上癮,俺和他睡幾覺,讓他對俺上癮不就得瞭……”
“哎呦~騷不騷呀你~還大小姐呢~”
秀眉巧目的少女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忽地笑著捂住紅紅的小臉,仿佛正對著自己最親密的朋友談著女孩子的私房話,又兀自打開剔紅妝奩,取出雀翎眉筆,劃劃點點地淡描柳眉。
玉巧正兀自梳妝間,忽聽外頭一陣響動,玉巧急忙出去看,隻見一個被繃帶捆得和蠶繭似的半大小子站在院子裡一陣顧湧蹦躂。
“哪裡來的妖怪,敢在俺院子裡撒野?”玉巧瞅那少年覺得有趣,想必是犯瞭過錯的下人讓管傢捆瞭,受罰時跑出來瞭。
“玉巧?”少年似乎認識玉巧,玉巧瞅著少年的眉眼,怎麼看怎麼覺著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倒是個挺重要的人來著。
“俺是小赤腳呀!”
小赤腳手腳讓繃帶捆得緊,隻能歡快地蹦躂蹦躂。
“呀!”
玉巧大驚,實在沒想到能和小赤腳以這種情態相見。
小赤腳讓三個蜘蛛精似的美熟婦折騰瞭大半宿愣是一滴精都沒落著泄出來,熟婦們四更天裡鬧騰夠瞭紛紛睡去,三個熟婦用奶子把小赤腳壓在當間,小赤腳廢瞭老鼻子力才掙脫出來,趁著美婦們尚在熟睡,小赤腳便偷蹦出來,馮府裡四處亂竄,到瞭五六更天才在不知不覺間轉到玉巧院裡。
“哼。”
玉巧收斂容顏,作瞭副滿不在乎的高傲姿態,仿佛小赤腳不是自己自言自語時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而是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似的。
“你這樣見俺,是不是偷瞭東西讓俺爹逮住瞭,才逃出來不是?”玉巧轉過頭,眉梢眼角不住地暗瞟小赤腳。
“沒……”小赤腳萬分猶疑,實在不敢告訴玉巧實情,難道跟玉巧說,俺把你奶奶和她的倆貼身丫頭上瞭,仨老娘們兒因為俺吃醋瞭,捆瞭俺一夜,幹挑逗俺不讓俺泄精,現在才逃出來?
“莫不是偷人瞭?”玉巧見小赤腳猶疑,當即雷霆暴怒到:“說,你偷的誰?玉花娘?秀琢娘?……還是你把俺娘偷瞭?”
玉巧越想越生氣,雙手揪起小赤腳的兩隻耳朵又擰又扽:“好你個濫情的負心貨,俺給你變成兔子得瞭!”
“沒,沒,沒,俺沒偷人!俺得罪瞭老夫人,是讓老夫人和大雲大香倆姑奶奶整的!”
“哦……”玉巧這才松瞭口氣,卻又不依不饒地念到:“俺奶奶是個端莊清靜的人,指不定是你又犯瞭什麼忌諱哩……奶奶是個嚴肅人,你入瞭俺傢門子,須得認真侍候,知道不?”玉巧見小赤腳一臉懵,索性又跟小赤腳說起傢規來:
“俺們老馮傢呢,雖然不比奉天白傢那麼多人脈,也沒藍傢那麼有錢有勢,但好歹是個有規矩的一傢子,你村野慣瞭,以後得多多留心註意,老夫人,就是俺奶奶,俺爹,俺姑,俺的三個娘,都得當成自己的長輩好好侍奉,還有雲姐香姐,雖然俺奶奶俺爹沒跟傢裡說,俺可猜得出來,她倆是俺爹的外生兒女,要是有認祖歸宗的一天,你也得把他倆當親姐,還有我,男尊女卑,三從四德,俺是個現代女性,這些就不守瞭,相敬如賓,相濡以沫,你對俺好俺也對你好,俺知道你窮,沒錢,俺不跟你討彩禮,生個孩子隨你姓,之後老二老三就姓馮,哎對瞭,你姓什麼叫什麼?總不能姓小吧?要不你也跟俺姓馮得瞭。”
“啊……?”小赤腳眼睛瞪得和燈泡似的,下巴頦都要掉地上瞭,怎麼?玉巧也要和自己結婚?自己怎麼沒聽馮善保說過呢?
小赤腳腦子轉得飛快,馬上就明白瞭,玉巧見馮府這陣子都忙著成親的事,還以為自己是她的新郎呢。
“嗨……”小赤腳苦笑到:“俺咋配做你的丈夫呢,你是馮傢大小姐,俺就是個赤腳大夫,你肯定誤會瞭。”
“怎麼會誤會?”玉巧紅著臉急到:“你救瞭俺的命,俺爹讓俺以身相許唄,你看,俺們馮府規矩多,你能在馮府這麼自由,肯定是俺爹把你當傢裡人瞭呀!府裡人都叫你‘姑爺’,‘貴人’,肯定是因為你要成親呀,俺老姑二十七八瞭,橫下心非得嫁給小周掌櫃,高大管傢,藍小虎這樣的出色男人,肯定看不上你,那你就隻能跟俺成親瞭呀。”
“噗嗤~”小赤腳見玉巧孩子似的把一場陰差陽錯的誤會分析得頭頭是道,忍俊不禁地笑瞭,玉巧以為小赤腳知道和自己結婚高興,也噗嗤樂瞭。
“你樂什麼,沒正形的野郎中。”玉巧笑罵到:“我可告訴你,你惹瞭俺奶奶,俺奶奶要是不同意你和俺的事,誰說都沒用的,你是不是進她屋偷東西去瞭?看你褲襠裡支著個硬玩意兒,是不是把她的玉如意偷瞭,哎,財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偷它做甚,退一萬步說,俺們在一起以後天天紅薯粥苞米茬子,一樣能吃飽,沙愣的,把玉如意給俺,俺去和奶奶說說情這事兒就過去瞭,來。”
玉巧還以為小赤腳胯間支得老高的玩意兒是柄玉如意,笑著攥住小赤腳憋瞭一宿都沒泄精的梆硬大雞巴,手上輕輕拽瞭拽,隻覺那桿如意肉乎乎的還帶著點熱,麻麻賴賴的也不像玉做的。
“哎,你松開,俺話都勸到這份上瞭,你也該醒悟瞭吧。”玉巧見怎麼扯都扯不動,索性攥住不松手瞭。
“大小姐,俺要是把這玩意給你,俺就不是爺們兒瞭。”小赤腳嚇得臉通紅,眼睛瞟到玉巧堆著乳肉的胳膊根上,盯盯地挪不動瞭。
玉巧裡頭隻穿瞭件粉肚兜,粉白香瓜似的奶子裹在肚兜裡,肉乎乎地和玉巧豐滿的胳膊根堆在一起,饅頭似的露出少女稀疏柔軟的腋毛,越看越像女人的那玩意兒,和丁香不同,玉巧發育得前凸後翹,無論是隨她娘杏香還是她奶奶乳兒,將來的體格都會是豐乳肥臀的高大模樣,玉巧的年齡雖比小赤腳小些,身量卻高出小赤腳半頭多,那肉乎乎的少女胸膛近在咫尺,少女的體香冒著熱氣撲面而來,比起豐熟的大香,又是一種別樣的,沁人心脾的風采。
“呸!有你這麼立棍的嗎?偷東西還有理瞭?信不信俺叫人給你綁起來吊房梁上,親自給你行點兒傢法!”玉巧慍惱地抓著“如意”拽個不停,玉巧手勁不大,拽得就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小赤腳本就讓三個熟婦刺激瞭一晚上,外加倆個多月沒行房沒手沖,精關當下把持不住,洶湧的精潮馬上便要噴薄而出。
“不,不是……好妹妹……這不是俺偷的……這是俺身上的零件兒……”小赤腳的臉紅得就像要滴出水來,玉巧不解,蹲下身子,捉住那頭兒光桿麻賴的醜東西一陣端詳。
“那這是啥?零件兒?啥零件兒?分明是肉做的,長這麼磕摻。”玉巧對著小赤腳的雞巴桿子聞瞭聞,輕輕皺瞭皺眉:“有點腥,是不是魚?有草藥味兒,是不是和別的藥材放一起的海馬?誒?這是不是你跟俺說的海驢呀?”玉巧恍然大悟到。
“啥海驢呀,這是……俺的雞巴……”小赤腳來不及抽身便精關大開,攢瞭兩個來月的濃精打子彈似的嗖地竄出,正對正地一股腦噴到玉巧精致漂亮的臉上,濃精霎時糊瞭玉巧滿臉,粘得玉巧眼睛都睜不開瞭。
“娘呀!整俺一臉!”玉巧慌亂中站起,睜不開眼,驚慌地滿院子跑,絆在臺階上撲地摔得跪坐下來,小赤腳慌得不行,精關又把不住,身子又讓繃帶捆著,隻能一邊跳走一邊從馬眼裡噴出精,又濃又腥地隨著雞巴桿子的卜楞甩得滿院都是。
“哎!”
小赤腳正要逃出院,卻讓玉巧叫住瞭。
“你是魚甩子還是狗尿尿,把俺院兒當你地盤瞭?你不興走!今天必須給俺一個說法!”玉巧纖細玲瓏的小手不住在臉上又抹又擦,好一陣才勉強睜開眼睛。
小赤腳射完仍是堅挺,一邊卜楞雞巴一邊往玉巧身邊跳,逗得玉巧破怒為笑,噗嗤樂瞭。
“沒正形的東西,這麼猴急。”玉巧紅著臉低聲罵到:“過來,離俺近點兒!”
“大小姐……你看……俺這不故意的,憋瞭好幾天瞭。”小赤腳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
“你這玩意兒……”玉巧搬瞭個馬紮矮墩墩地坐在小赤腳面前,看著那沾著殘精依舊挺立的憨醜雞巴,還是忍不住好奇。
“實話跟你說吧,俺看過春宮,知道男的褲襠裡有這麼個玩意兒,可,這玩意兒頂多也就筷子長吧,你的咋就那麼大呢?”
小赤腳把自己練童子功的事和玉巧一解釋,玉巧似懂非懂地點瞭點頭,又接著問到:“可男人那玩意兒噴精完瞭不軟乎嗎?你的咋還這麼硬?不用說,還是童子功是吧?”
小赤腳點瞭點頭。
“哦……”玉巧顫抖地嘆瞭口氣:“俺以前隻知道有豬肉,不知道豬咋跑,今兒個算長瞭見識瞭,按理說你是俺的未婚夫,以後就是兩口子,這檔子事俺倆早晚要做,可畢竟俺倆沒行大禮,男女授受不親,你這可算非禮瞭。”
小赤腳嘴唇輕動,剛想和玉巧解釋,便聽玉巧接著說到:“不過這件事也算俺非禮在先,俺就不怪你瞭,可以衣衫不整的到俺姑娘院子裡,怎麼也說不過去,走,跟俺進屋。”
玉巧給小赤腳解開手腳的綁縛,不容置疑地盯著小赤腳,轉身進瞭屋,不多時便翻出一套姑娘傢穿的西式白連衣裙來。
“穿上。”玉巧把連衣裙往小赤腳身上一丟,轉身又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紅高跟鞋扔給小赤腳,玉巧在跟著傢教學過兩天芭蕾,又把壓箱底的連褲襪掏瞭出來。
“這,這,穿上瞭,俺不就成瞭電影裡的洋娘們兒瞭嗎?”小赤腳面露難色到:“俺是男兒身,女孩子傢的衣裳緊巴哩。”
“切,瞅你那小矮個兒吧,這連衣裙還是俺早年的衣服哩,這幾年發育快,兜不住瞭,你試試,合身哩。”玉巧上下打量瞭小赤腳兩眼,似嘲笑似期待地挑瞭挑眉。
“俺不穿。”小赤腳決絕到。
“那俺就把你送俺奶奶那,讓他罰你。”
“別別別,俺穿就是瞭。”小赤腳想起那種欲泄不能的難受,急忙穿戴起玉巧給的衣物來。
或許是女人的直覺,玉巧挑的衣物在小赤腳身上穿著竟意外地合身,小赤腳褪去身上的佈條,一件件地穿套上,除瞭肉棒槌塞不進連褲襪裡,就連鞋都是合碼合尺的。
“俺下面塞不進去哩。”小赤腳抱怨到:“要不別讓俺穿瞭。”
“俺這又沒男人衣服,你光著出去成何體統?”玉巧拿出剪刀,壞笑著慢慢逼近小赤腳。
“哎!俺救過你命啊!你……”小赤腳嚇得連忙想跑,卻讓將將套到大腿邊上的連褲襪絆瞭個跟頭。
“哎!馮傢大小姐欺負人瞭哎!”小赤腳趕忙閉上眼,心裡直後悔沒學精師父教的縮陽功。
“欻,撕拉。”
沒有預想中的斷子絕孫,玉巧隻是給連褲襪的褲襠間開瞭個洞,小赤腳提上連褲襪,醜東西卻當啷出來,連裙子都遮不住。
“噗嗤……你個驢馬,以後俺可得遭罪瞭。”玉巧初通人事,不禁又瞟瞭兩眼那根醜東西。
“哎……玉巧,你聽俺說……”小赤腳好容易才編瞭個將巴圓的上的謊,話剛要出口,又讓玉巧半道截住瞭。
“來,坐梳妝臺這兒,俺給你化個妝。”玉巧興高采烈地招呼著,小赤腳沒奈何,隻得耷拉著腦袋坐在桌前,任玉巧在自己臉上描描畫畫。
玉巧給小赤腳描瞭個大粗眉毛,又用胭脂把小赤腳的兩腮撲得通紅,末瞭撿起口紅,把小赤腳的嘴畫得渾兒花渾兒的。
“看,絕世大美女!”玉巧指著鏡子,笑得捂著肚子合不攏嘴。
“哎,俺這是張飛加關公瞭。”小赤腳臊眉耷眼地低下頭,不想再陪著玉巧折騰瞭,小赤腳一宿都沒睡好,一泡濃精噴瞭出去,困意馬上就上來瞭,小赤腳也不顧自己破馬張飛的花臉,兀自趴在梳妝臺上睡著瞭。
“你要是不喜歡俺給你畫個漂亮的。”玉巧以為小赤腳惱瞭,語氣態度也有瞭點緩和。
“你隨便吧……”
小赤腳困瞭睡餓瞭吃,自然也不願意多奉承玉巧,便垂下眼皮,呼呼地沉進夢鄉。
“哎,你醒醒呀……陪俺嘮會兒磕唄……俺聽你說成不……”玉巧推瞭小赤腳半天沒反應,輕輕嘆瞭口氣。
……
小赤腳再睜開眼,便見玉巧明亮的眸子,一閃一閃地對著自己放著光,離自己又那麼近,小赤腳急忙起身,差點從梳妝臺邊的凳子上摔下去。
“你醒啦,你都睡瞭一天瞭,都第二天早上啦!”玉巧笑嘻嘻地說到。
“啊?……哎,媽喲……”小赤腳捂著腦袋,隻覺一陣頭疼。
“俺得走瞭,一天瞭都……”
“哎哎哎!俺就這麼一說,你還真信啦?你就睡瞭一會兒,別急著走呀你。”玉巧攔到。
“哎呀不成哩,俺……俺反正有急事。”
小赤腳急忙起身,不經意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時竟呆住瞭。
隻見一個穿著白連衣裙,帶著大沿太陽帽的少女和玉巧並立鏡中,小赤腳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褲襠,好在還能和爭氣的二弟相見,可那醜東西露出連衣裙映在鏡子裡,怎麼看怎麼奇怪,小赤腳對著鏡子一陣端詳,一會做鬼臉一會亂蹦躂,好一會兒忙活確定這就是自己。
“媽耶,你化妝還蠻厲害的,雌雄都顛倒瞭。”小赤腳盯著鏡子挪不開眼,呆呆地稱贊到。
“你底子好呀,沒想到你長得雖不那麼帥氣逼人,捯飭幹凈倒是個男生女相。”玉巧摸瞭摸自己的臉,小聲哀嘆到:“可惜俺隨俺奶奶的長相,高鼻梁高顴骨大眼睛,沒那麼柔美,哎,可惜瞭。”
正說著話,玉巧的丫鬟進屋稟到:“小姐,老夫人來看您來瞭。”
“媽呀,早不來晚不來的,你趕緊找個地兒藏起來,讓俺奶奶見著你看她咋罰你。”玉巧慌忙地在小赤腳屋裡亂轉,可屋裡的櫃子箱子早就塞得滿滿當當的,玉巧把心一橫,索性把小赤腳推上床拉下簾子,又把好幾床被褥一齊拿出來,沒頭沒腦地往床上亂鋪。
“鉆進去,藏起來,沙愣的!”玉巧一邊急急忙忙地穿上衣裳,一邊鎮定神色顯得不那麼慌亂,一切收拾停當,玉巧才慌忙出門,小赤腳經歷昨晚的噩夢也不敢再招惹馮老夫人,索性大被蒙頭,窩在玉巧又香又軟的床上補起覺來。
今早天還沒亮前兒仨熟婦摩弄小赤腳盡瞭興就睡瞭,一覺醒來太陽當空,一摸身下,發現捆好的小騷驢撩得沒瞭影兒,三人才急忙穿換好衣服,肉波翻湧地急忙出院尋人,大雲眼睛尖看見瞭小赤腳落下的佈條,便順著佈條找人,找瞭半天,見玉巧院子裡橫七扯八地飛出不少繃帶,三人這才放下心,從容地叫丫鬟進屋通稟。
“奶奶吉祥。”玉巧出門,對著老夫人一行人深施一禮,眉宇間隱隱的慌亂被三位美熟婦看個正著,看來那磨人的小騷郎,多半是叫玉巧“金屋藏嬌”瞭。
“俺說小姐,不讓俺們進屋坐坐?老夫人現在可是懷……”大雲剛想說“懷孕”,立馬便讓馮老夫人止住瞭,全傢上下都瞞著玉巧,她可不想讓自己親孫女知道自己正迷戀著和一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夥子,並早就“私定終身”瞭。
“別,別瞭吧,孫女這幾天,咳咳咳……身子骨還差這些,別讓您老也染上風寒。”
玉巧一個“老”字說得三棵開心花的老樹心中隱隱不快,馮老夫人略一擺手,正色道:“俺的身子骨可硬朗,你也不像得病的樣子,許是你這金屋裡頭藏瞭臟東西,俺可得進去看看,別再讓臟東西害瞭俺孫女。”
“哎!奶奶!”
馮老夫人不顧玉巧阻攔徑直闖進屋,玉巧方寸大亂,想進屋掩飾卻又讓大雲大香攔住瞭。
“哎,小姐,你這麼慌張咋啦?莫不是屋裡頭真藏著漢子呢?”
大雲笑著繞後,把玉巧夾在自己和大香之間進退不得,玉巧急得花枝亂顫,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小臉兒就像煮過的螃蟹殼一樣紅。
馮老夫人闖進屋,急走瞭兩步就得靠在梳妝臺邊歇一歇,那兩隻大得不像話的圓脹奶子實在沉重,剛顯懷的肚子裡又裝著個不安分的小傢夥兒總是踢肚子,弄得馮老夫人總覺得衣服緊,便隻能終日穿著懷二胎時的松垮大袍,奶罩肚兜褻褲都不穿,覺得冷時便在袍子外披一件外綢內貂夾著棉的鬥篷,熱乎久瞭也不覺得冷瞭,馮老夫人靠坐在梳妝臺邊,自然也不著急找人,反正那小郎君逃不出這屋子,索性就當做貓玩耗子的捉迷藏瞭,馮老夫人不由得一陣壞笑,仿佛又找到瞭童年時玩耍的快樂與活力。
“哎~!”馮老夫人高聲喊著,生怕屋外的玉巧聽不見。
“呀……這金屋,可是能藏嬌的呀,不說別人,俺可是聽說以前大閨女藏漢兒,都是叫他藏櫃子裡,要是櫃子裡沒有,俺就不找瞭,回屋瞭!”
馮老夫人正要起身,明慧的眼睛卻察覺到床上的微微異動,馮老夫人心下早已明白瞭八九成,不由得暗自得意。
“可這人和人的法子到底是不一樣的,俺要是藏漢子,那就讓他藏床上,用被褥給他蓋好瞭,是不是呀!”馮老夫人依舊大聲喊著,門外的玉巧聽得臉上直冒冷汗,可轉念一想,小赤腳畢竟是自己沒進門的丈夫,八字也有瞭一撇,名分在這,怕又作甚?想到這,玉巧便有瞭底氣,直瞭直身子斂瞭斂神色,心底卻還隱隱有著少女藏情郎的嬌羞。
馮老夫人不慌不忙地揭開床簾,纖纖玉手不住地在被褥堆上撫摸遊走,那少年郎果然在此,馮老夫人巧笑嫣然,刷啦啦揭開被褥,卻隻見一個和自己孫女一般大的大姑娘躲在一團軟繡紅錦當中,緊閉著眼,好像在害怕什麼似的。
“怪瞭,怎麼是個姑娘,不對,咋看著這麼眼熟呢?”馮老夫人蹙起眉頭一琢磨,伸手就往姑娘裙下抓去,那物件兒當當瑯瑯,手感大小自己再熟悉不過,馮老夫人又驚又喜,摟起身穿女裝的小赤腳不住打量。
“哎呀,小心肝兒,你扮成女兒身可是挺俊哩,你適合以後唱個旦角兒呀你……”馮老夫人輕聲低吟,生怕讓玉巧聽見。
“玉巧給俺穿的……”小赤腳輕聲回到。
眼前這個長著雞巴的大姑娘著實俊俏,看著自己的小男人讓孫女打扮成俊俏的姑娘模樣,馮老夫人隻覺又新奇又刺激,孕期裡騷情來得也快,馮老夫人遏制不住,又見小赤腳的大東西晃悠悠地硬瞭,當場就想讓小赤腳肏瞭自己。
“咱倆……就在玉巧房裡……操個逼,放一炮呀……”馮老夫人伏在小赤腳耳邊輕聲說到。
“別瞭吧……”小赤腳顫抖著答到。
“咋啦?俺們仨惹你不開心啦?……哎……都是那倆姐妹鬧的,俺本意是想給你的,今天俺補償你,你想操俺幾次操俺幾次,成不?”
小赤腳不做聲,默默地點瞭點頭。馮老夫人當即發起淫興,周開袍子,露出一絲不掛的裡頭,導著小赤腳那根久違的逍遙棒,對準自己滂沱大水的紅褐蝴蝶屄,大手對著小赤腳的屁股一按,“柔”地把那麻賴醜黑龍一吞到底,小赤腳的熱情也不遑多讓,雞巴頭子一挨到屄芯子,腰就開始不停聳動,力道之大,就連玉巧的繡床也止不住嘎吱嘎吱地響。
“媽喲~太雞巴過癮瞭兒子~你雞巴頭正和俺屄芯子親嘴兒呢……”馮老夫人強壓久違的極度快感,秀口對準小赤腳的小嘴就使勁地親吸,小赤腳的舌頭都讓馮老夫人吸進嘴,咂摸山珍海味似的一陣品嘗。
“乳兒,你知道俺走山闖嶺前兒最想啥不?”
“想娘們兒……唔哦……”馮老夫人強壓抽插的快感,喘噓噓地勉強擠出話,便又忍不住,緊緊地親上小赤腳的嘴。
“俺想你……想你的大奶和騷逼哩……”
“唔……哦……別說話,想我你就操我……使勁往裡攮吧……哦……哦……小郎君……你是俺這輩子唯一心愛的爺們兒……”
“乳兒……俺也愛你……”小赤腳捉起馮老夫人肉球般又大又趁又飽滿的奶子,叼起兩個乳頭不住地吸吮起來,小赤腳本就喜歡奶子,馮老夫人孕前產奶,更是令小赤腳欲罷不能。
“乳兒……俺喜歡喝你的奶……”
“你要是想喝奶……就不斷茬地操俺……讓俺給你一個又一個地懷孩子生孩子……俺是你的肉套子……俺是你的人種袋……你往俺逼裡打夠瞭種,十個月俺給你一個娃……哦……哦……小心肝兒……俺太久沒操逼瞭……俺要來瞭……”
馮老夫人壓抑地低吼,拼命地抱住小赤腳,粗長如柱子的雙腿一陣亂顫,連臀肉都隨著亂抖,小赤腳的雞巴上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吸力,一池春水從蓮花屄的深處噴湧而出,澆得小赤腳的雞巴透桿濕,水漫金山地噴瞭一整被。
“乳兒……俺還想要……俺沒瀉……”小赤腳低聲渴求到。
“這……”馮老夫人慧眼咕嚕一轉,笑著對小赤腳說到:“小親親騷漢子,想不想玩個刺激的?”
“想……”
“那一會你別出聲……一切聽俺的。”
“哎?這是誰傢的大姑娘?玉巧,這是你同學還是朋友?哎呀,同學來傢裡住還藏什麼藏呀,來,進來給奶奶引薦一下,大雲大香,你倆也進來認識認識玉巧的小女朋友,咯咯咯……”
“呼……”玉巧舒瞭口氣,幸虧奶奶和小赤腳不熟,自己又把小赤腳打扮成女孩兒模樣,玉巧心裡歡脫雀躍,根本沒想到能這麼糊弄過去,不禁又自誇起自己的智謀遠慮,竟飄飄然挺胸抬頭,走起路來就和騰雲駕霧似的。
大雲大香跟在玉巧身後進屋,隻見馮老夫人正和一個戴著大沿太陽帽的青春少女相對而坐,二人坐得很近,馮老夫人親熱地拉著少女的小手,臉上卻掛著微潮的紅暈,那少女模樣挺俊俏,可大雲大香又覺得這位少女很熟悉,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一時卻又想不起來,懵懵地愣在原地。
“玉巧,引薦一下?這閨女挺招人稀罕,就是……不咋說話哩……”馮老夫人的身子規律地前傾後擺,臉上的紅暈也更重瞭,少女緊閉著嘴含羞不語,身子也隨著馮老夫人的擺動前後運動著。
原來是馮老夫人放下外袍,又用一床被褥給自己和小赤腳的下身蓋瞭個嚴實,從外頭看還以為是一對拉傢常的祖孫,殊不知孫女胯下如驢似馬的大雞巴,正在奶奶的蓮花屄裡不住抽動,奶奶的蓮花肉屄一吞一吐,把孫女的大雞巴裹得粗脹無比,性致昂揚。
“嗯……”玉巧心下大慌,搜腸刮肚地構思著“女同學”的身份,背景,愛好,可想瞭半天,腦子裡隻蹦出一個名字。
“花,花……花子,你……你從哪來的,你……你自己跟俺奶奶說,放心,俺奶奶人可好瞭,你可能不知道大戶人傢的規矩,說的像那麼回事就行瞭。”玉巧磕磕巴巴地應承著,手心裡全是冷汗。
“俺咋這麼蠢,咋編瞭個東洋名字出來。”玉巧心中暗罵,也隻能寄希望於小赤腳能編個比自己更圓的慌。
“こんにちは、花子と申します。玉巧の塾の同級生です。初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老夫人您好,我叫花子,是玉巧的私塾同學,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小赤腳尖著嗓子強裝姑娘,一嘴流利的東洋話把玉巧和大雲大香都說懵瞭。
“媽耶!你還會說東洋話哩!”玉巧失聲驚叫,就是借她個腦子她也想不到,那個土裡土氣的村野郎中,能說一口比私塾裡教東洋文的東洋老師還東洋的東洋話,饒是玉巧學過點日語,這麼流利的一席話自己也說不出來。
“媽呀,鬼子!”大雲大香齊聲喊到。
“兩位大姑姑,俺……我是……中日混血,我的爸爸是陸軍準將,媽媽是哈娜的姐姐。”小赤腳刻意模仿日本人說中國話時的蹩腳強調,瞪著眼睛瞎雞巴亂編,底下的雞巴卻也不閑著,輕抽緩插一刻不停,弄得馮老夫人芳心大開,連連輕喘。
“哦……原來是個東洋姑娘……玉……玉巧呀……俺看這姑娘能處,以後多親多近,可要把握尺度呀……”馮老夫人早知道小赤腳會日語,小赤腳說他的日語是個姓周的日本幹娘教他的,至於她是誰小赤腳怎麼也不肯說,馮老夫人早年間見過東洋鬼子,憑直覺就能看出小赤腳絕無日本血統,可他究竟是什麼來歷馮老夫人也猜不出來,後來馮老夫人徹底淪陷在小赤腳的魅力中死心塌地,便也不再追究細問瞭。
“大雲大香,你倆也太沒禮貌瞭,怎麼能這麼和花子姑娘說話呢?趕緊……給花子姑娘……嗯哼……道歉……哦……”
“對不住瞭花子姑娘,有啥不是還請多擔待。”大雲大香低下頭深施一禮,心裡卻咂摸出不對勁兒來,馮傢雖在奉天城裡左右逢源,對占奉日軍等一眾日本人可從來都是虛與委蛇,陽奉陰違,也從沒聽過馮老夫人對日本人說過一句客氣話,咋今天倒變瞭味呢?誒不對,今天來這不是為瞭堵小情郎來的嗎?怎麼小情郎沒堵著,憑空冒出來一個日本姑娘呢?
“免……嗯,嗯嗯!嗯哼!……免禮平身……”小赤腳捏不住嗓子,粗粗的一聲“免”,點得大雲大香恍然大悟,原來這姑娘竟是個帶把兒的!好哇小赤腳,你挺能裝呀……不過你小子啥時候學的日語?莫非你也是個小日本兒?
“哦……?”大雲大香似有所悟,見馮老夫人暗自點頭,一切就都想明白瞭。
“花子,你啥時候學的日語?”大雲問到。
“打很小就開始學瞭,中文也會一點點……隻是口音,有一點點別扭。”小赤腳話音剛落就見馮老夫人緊咬銀牙渾身顫抖,胸前不知怎的漫開兩灘大大的濕漬,大雲大香和馮老夫人朝夕相處十來年,當下看得分明,馮老夫人絕對是高潮瞭!好呀!當著孫女的面偷她金屋藏嬌的小漢子,玩得夠野的呀!爭瞭大半宿,到底是第一個嘗著漢子的呀……
大雲大香嫉妒得鳳目圓瞪,當下就要發作,可畢竟與馮老夫人主仆多年又情同姐妹,便不能真撕開臉面,隻是陰陽怪氣到:“哎……還以為小姐金屋藏漢,沒想到是個日本小娘們兒……”
“哎,大香,你還記得那個……那個那個給小姐治病的赤腳醫生嗎?”
“記得,除瞭瘦點兒小點兒,模樣倒不難看哩……”
“嗨,俺還以為你說小赤腳是小姐金屋藏嬌的漢子哩……”
“沒,沒有……你倆別瞎說……”玉巧羞到。
“是呀……這麼風流的小漢子,現在指不定擱哪個娘們兒的炕上睡覺哩……”大香幽怨地瞪瞭小赤腳一眼。
“不……不可能……他咋可能……他明明……”玉巧小聲嘟囔到。
“哎,這可不一定喲……”大雲大香眼見著玉巧的繡床越晃越厲害,床上男扮女裝的小漢子也瞪大瞭眼,咯咯地把咬著牙,不一會倒安靜下來,雲雨施罷,風停雨霽,繡床不再搖晃,馮老夫人紅著面頰,一臉的滿足和幸福。
“小……花子,你真討人喜歡,奴傢……啊不,奶奶喜歡你。”馮老夫人明目張膽地摟過小赤腳,“叭”的一聲把小赤腳的小臉蛋親得老響,仿佛是刻意為之,隻為瞭宣示自己對小赤腳的主權,玉巧心思大亂沒在意馮老夫人前話裡的走嘴,卻在馮老夫人親小赤腳時心裡一陣的不是滋味兒,隱隱咂摸出點不對勁兒來。
可自己奶奶和小赤腳之間差瞭差不多一個自己姑姑的年齡,面對年齡數是自己差不多兩三倍的奶奶輩兒,怎麼可能會有關系,況且奶奶平日裡端莊雍容不假辭色,就算她仍然美麗大方,可也端的是個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而小赤腳也隻是個對自己有恩的野郎中,這樣的身份在奶奶面前,若不是誤穿一身女裝,奶奶估計都不會正眼看他,不可能,絕不可能,一個雞巴大如野驢的小漢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美婦做那老樹抽芽,老蚌懷珠之事?若真如此,豈不是真真荒唐瞭?
“小姐,娛著夠瞭就走吧,就別跟俺倆玩西洋鏡瞭……真是的,當著小小姐的面兒,真有你倆的。”大雲大香迎到床邊,緩緩攙起因奶子碩大和孕期而不方便行走的馮老夫人,小赤腳和馮老夫人結合甚密的私處吻得熱烈,拉起時緩緩扯出黏涎兒,待到雞巴頭子推出屄洞口,“啵”地又發出一聲氣響,馮老夫人緩緩下地,一滴粘在屄洞口的濃精包裹不住,扯著涎兒滴到地上。
“行,大雲大香,俺們走吧……”
玉巧見馮老夫人起身,連忙畢恭畢敬地低頭施禮到:“奶奶慢走,常記著將息身體,孫女改日過去看您,您想孫女瞭就來孫女這,孫女陪您嘮嘮嗑兒……”
“好,俺的乖孫女……”
馮老夫人瞅著玉巧戰戰兢兢的樣子,又好笑又喜愛,自己當初又何嘗不是少女?又何嘗沒藏過兩三本不該看的書,沒喜歡過一兩個不該喜歡的人呢?可那小郎君畢竟是自己的禁臠至愛,與大雲大香兩熟婦分享尚且容易吃醋,又哪能容下一個比自己年輕水嫩的青春少女呢?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那小漢子願意對玉巧真心相待,兩個年齡相仿的孩子,郎才女貌,又何嘗不是段美妙幸福的姻緣呢?
“對瞭。”
馮老夫人對著小赤腳說到:“花子,你一會兒來俺院裡一趟,俺有話同你說。”
“噫!”
玉巧倒吸一口冷氣,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花子呆會兒就走瞭,我看就沒這個必要瞭吧……”玉巧哆嗦著回到。
“誒……俺喜歡這個小姑娘,呆會必須來,就這麼說定瞭。”馮老夫人一邊一個地搭著大雲大香,碩大的奶子自然不便於行走,也讓大雲大香一人一邊地捧住瞭。
“呆會你去見奶奶,千萬別露餡瞭……”玉巧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你還是直接走吧,去買套衣服再回來。”玉巧打開剔紅妝奩的暗格,深深的箱底堆滿瞭一看就知道很貴重的金珠首飾,戒指扳指,還有不少金幣銀元,有的大洋上還畫著同中國大洋不甚相同的花樣,小赤腳認出那是紅夷洋人的西班牙,葡萄牙銀幣,無論是分量還是價值都比本土大洋高上幾個檔次。
“拿著,這還是俺小前兒玉花娘給俺的壓歲錢,你拿去買件體面的衣裳,穿上好衣裳之後挺直身子別佝僂,不然讓人看不起,知道不?”
玉巧拿出一把大洋遞給小赤腳,見小赤腳遲遲不接自己的大洋,玉巧便露出和藹的微笑,輕聲柔語卻鄭重其事地和對小赤腳說到:“俺知道俺傢不是一般人傢,你也不是乞丐,你是俺的準新郎,婆娘疼漢子,天經地義的事兒,你以後出息瞭俺也跟著沾光,別管別人瞧不瞧得起你。”
“不……不用……俺救瞭你,善保叔給的賞錢俺還沒用完……”小赤腳盯著玉巧手裡的大洋,眼中熱乎乎地流出淚來:“妹子……不……玉巧,俺先去瞭,你放心,俺知道該怎麼說。”
“嗯……”玉巧沉吟一陣到:“也好,你是俺的當傢的,俺聽你的。”
“其實,玉巧,和俺……”小赤腳又沒說完便讓玉巧推出院門,還沒來得及和玉巧解釋便尋不見人影瞭。
“哎……俺咋辦呀……”小赤腳癱坐在地,無奈地大哭起來。
“所以你的日語到底跟誰學的?”大雲大香圍在小赤腳身邊,刨根問底地問個不停,看著肚子明顯見大的乳兒和兩個珠胎暗結卻還沒顯孕的熟婦,小赤腳索性不再隱瞞。
“她……她姓周是隨的姑爺姓,她女兒是她姑爺其中一個老婆,至於是誰的老婆,我真不方便說,俺的日本幹娘的先夫姓菊田,收養俺時,也給俺取瞭個帶菊田的日本名,可俺絕對不是日本人,我生下來就在師父身邊,至於俺的親生父母是誰,俺找瞭十來年都沒找著,俺的傢在哪,傢人是誰,俺真不知道……能說的俺都說瞭,不怕你們告訴別人,不能說的俺爛在肚子裡,你們也別問瞭。”
“你放心,從今天起,你究竟是誰絕不過問,可有一樣,你要記住,你是俺馮傢的貴人,俺沒出生孩子們的幹爹,也是俺娘的小男人,玉巧的誤會俺自有法子解,以後馮傢就是你傢,你想回來,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回來,你是馮傢的人,也是馮傢人,俺會安排好一切。”
馮善保說完便撿起賬本,翻開一看,竟是一本全是日語的賬本。
“俺傢的情況你也清楚,這年頭和不和東洋人接觸都遲早要遭殃,俺需要一個幫手,看在三個孩子的面上,你就留在馮府,隨時幫襯幫襯,行嗎?”馮善保盯著小赤腳,眼眸裡滿是不容質疑的信任。
“好吧……”小赤腳思考良久,鄭重其事地應到。
“那就這麼定瞭,抽空大傢一塊去祠堂裡上柱香,我想先人若有靈感,知曉因果後也一定會歡迎你的。”馮善保看起來總是那麼沉默虛弱而克制,說出的話卻總是仿佛具有魔力般讓人不自覺地順從。
“上柱香也好,善保,成親的事你準備的怎麼樣瞭?”馮老夫人撫著肚子問到。
“已經妥瞭,隻是除瞭親朋好友外,還要在內堂請幾個賓客,到時候就得勞貴人受累瞭。”馮善保似乎還有些秘密計劃,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赤腳,意味深長到:“這兩天你多進補進補,娘,雲姨,香姨,俺的苦衷希望你們能理解,這幾個月你們先忍忍,安心養養胎成嗎?”
“啥?俺們仨胎都安瞭,小郎君好不容易也回來瞭,就這俺們還的等小半年?”大雲急到。
“哎……你個騷貨……”馮老夫人懷孕後的母性逐漸占瞭上風,又得瞭小赤腳的滋養,暫時壓抑住瞭無底洞似的性欲:“我看就這麼著吧,咱們畢竟不是一個人,得顧及肚子裡的孩子呀,十月懷胎,當娘是辛苦事,委屈你姐妹倆瞭。”
“哎,好吧,可等坐完月子,俺們要幾次,小郎君就得給幾次,好飯不怕晚,餓久瞭胃口還好哩。”
大香說完大傢都笑瞭,忙完瞭法事,婚禮也大致準備妥當,眼下還要忙去祠堂上香的事,大戶人傢一年四季都要忙活,年關底下尤甚,婚禮定在正月十六,過個年,今兒個已經是臘八,上香的時間定在臘月二十八,時間過得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不回頭,它便總是一個速度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