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翻雲覆雨後,兩具凝白的胴體已經嬌軟無力,慵懶地躺在床上,窗外月芒傾泄進來,女孩的肌膚映照得似玉如雪,像是牛奶般的瑩白光澤,空氣中有迷離的少女沁香。
老趙左摟右抱,長滿繭子的手肆意揉搓著少女嫩乳,粗糙指紋就如風幹棗皮,弄得趙清懿和慕容雨輕聲低吟,她們同時閉上瞭眼眸,睫毛微抖,享受情郎的粗魯撫摸。
老趙的胸膛依然激烈起伏,有時候幾乎喘不過氣來,幸好頭疼癥狀已經悄然消失,高潮快感仍然有一絲在腦海裡停留,抵消瞭劇烈痛楚……這種感覺彷佛是在吸毒,讓他近乎沉迷。
他此前猜測的做愛能遏制頭痛,這個效果當真奏效瞭,鎮痛時間比嗎啡還要長。
由於腦癌的惡化程度極快,老趙隻要有一刻不吃鎮痛藥或者註射嗎啡針劑,整個腦袋殼就彷佛突然被撐大,劇痛難忍,睡不安穩。
夜空中的月亮悄然出現第四個,老趙已經習慣瞭這一幕,隨著眼皮子越加沉重,他摟著兩女很快睡瞭過去。
第二天早晨,老趙被一陣爭執聲吵醒。
他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面前跪著兩個渾身赤裸的女孩,她們輪流舔弄挺立起來的陰莖,似乎在為誰應該先舔而產生瞭矛盾,彼此互不退讓。
趙清懿生怕弄醒瞭老趙,壓低聲音反駁:「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兒,你憑什麼和我搶……」
慕容雨醉顏微酡,芳唇離開龜頭後,瞥瞭她一眼:「憑什麼,憑趙高年先和我做愛,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你胡說,第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你……」
慕容雨不退半分,死死地守住龜頭,讓趙清懿無可奈何,她那氣鼓鼓的可愛模樣讓老趙忍不住撫摸她的臉頰。
「爸你醒啦!」
趙清懿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略帶委屈作控訴狀:「她好霸道,一直不讓我舔雞雞,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兒嘛,嗚嗚……」
慕容雨聽瞭後臉露驚慌,搖頭辯解:「老先生,我隻是在幫你……清潔身體,對,是在清潔,你不要亂聽她的。」
眼看兩人有爭吵起來的跡象,老趙連忙阻止瞭,樂呵呵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樣吧,你倆一起舔,一人舔一邊,不就可以瞭?」
老趙的話語雖然平和,對兩個女孩來說彷佛是斬釘截鐵的信條,是不容置疑和挑釁的,慕容雨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乖乖讓出半邊陰莖。
有瞭主人的欣賞註視,她倆鼓足瞭勁賣力舔弄陰莖,粉舌靈巧如蛇,發出滋滋的吮吸聲,老趙隻堅持瞭一會,龜頭就猛烈跳動,一股股精液噴濁而出,全射到瞭兩個女孩的臉靨上。
她們顧不得爭奪彼此,連忙用纖指將臉頰上的精液弄下來,然後放到嘴裡,呻吟隨即從喉間傳出。
她們的臉蛋變得酡紅魅惑,眸子越發迷醉,腰肢跟著輕微顫抖,新一輪的高潮隨之來臨。
過瞭好一會,女孩們渾身酥軟無力,躺在瞭床上一動不動,老趙在射精後反而精神矍鑠,他的美好新生活又開始瞭。
整個病房變成瞭淫亂樂園,兩女的嬌喘此起彼伏,在折騰瞭一個多小時後,慕容雨才衣衫不整地走出病房。
趙清懿裸著身子依偎在父親懷裡,待到慕容雨離開房間後,小聲說:「爸,咱們什麼時候回傢呀。」
老趙愣瞭愣,臉露疑惑:「回傢?為什麼回傢?」
對他來說,在醫院裡的日子簡直快活如神仙,有兩美伺候著自己,這個安樂窩自己是一刻都不願意挪動。
「爸,我們回傢嘛好不好~」趙清懿繼續撒嬌,那顆嬌嫩的乳頭蹭著老趙手臂,讓他立即心猿意馬,大手抓住瞭柔滑鴿乳。
「閨女啊,在這裡陪著爸爸不好嗎?」
趙清懿羞澀迎合老趙的抓捏:「爸爸,這裡不方便有外人呢,女兒想回傢單獨陪著爸爸好嘛……嗚……」
老趙漸漸明白瞭她的真正用意,原來是想自己甩掉慕容雨,然後由她獨占。
被老趙識破瞭意圖後,趙清懿整個人更加柔情似水,她主動鉆進被窩裡含住龜頭,極力討好父親:「爸爸,你就答應女兒嘛,女兒想要……」
「好好,都答應你瞭!」
第二天,慕容雨迎來一個讓她痛心的消息,老趙要提前出院回傢瞭。
她慌亂地沖進病房,隻見這對父女已經穿戴整齊,收拾完瞭行李箱,她整個人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老趙,嘴唇微抖:「你們要回去瞭?」
趙清懿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小雨姐姐,我們等會就要出院瞭,很遺憾,你不能再照顧我爸瞭,感謝你這段時間的悉心照顧~」
「趙先生,你……您的身子情況,醫生說還要繼續留院觀察……」
趙清懿立即打斷她:「我爸的情況我最清楚,我希望在餘下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可以和傢人快樂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被困在……困在這個白色的,有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你明白瞭嗎?」
慕容雨輕抿嘴唇:「我,我也能讓趙先生,快樂……」
「小雨護士,你在說什麼?要我向醫院投訴你的性騷擾行為嗎?」趙清懿反唇相譏,堵住瞭她的所有話語。
「我不是……」
慕容雨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她想說點什麼,眼眶卻一點點泛紅,默默低下瞭頭。
老趙全程沒有發話,見她落淚後有點於心不忍,便向她招瞭招手:「孩子,過來吧。」
她聽話地走到老趙面前,抬起頭,眼露希冀。
「孩子,我會常來醫院看你的,放心吧,不要哭瞭,乖。」
老趙露出慈祥面貌,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解開褲腰帶,露出雄赳赳的陰莖,然後坐在瞭床邊。
慕容雨瞬間領悟到他的意思,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往前傾,張開櫻唇含住瞭龜頭。
旁邊的趙清懿蹙眉冷視,卻也沒有阻止。
老趙舒爽地享受著美人那溫熱濕潤的腔道伺候,香舌滑嫩靈動,在龜頭冠狀溝和系帶位置來回舔弄吮吸,強烈的刺激讓他有繳械的沖動。
他喘著粗氣說:「坐上來,快。」
慕容雨聞聲立即起身,掀起瞭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頎長玉腿覆蓋瞭一層薄透的白絲褲襪,褲襪襠部位置能隱約看到濕漉漉的恥丘肉唇。
顯然為瞭討好老趙,慕容雨的日常護士穿著都是為瞭勾起他的性欲,而且連內褲都不穿瞭,這讓趙清懿越發不爽:「你們做護士的都喜歡這樣勾引病人嗎?」
慕容雨被她說得有點羞紅,支吾著說:「是老先生喜歡,我才這樣穿的。」
「好好,我喜歡,很喜歡。」老趙的粗糙手掌撫摸著她的白絲美腿,滑膩如酥的絲質觸感讓他性欲高昂,豐潤的玉臀在白絲褲襪束縛下更加緊翹渾圓。
慕容雨撕開襠部的白絲褲襪後,濕潤蜜穴再也無法遮掩,被老趙的手指挑弄一番後,淫水滲流而出。
隨後,她的腰肢緩慢下坐,肥嫩陰唇一點點地被龜頭撐開,在晶瑩淫液的潤滑下,陰莖滑溜地插進蜜膣內,她整個人也得以順利坐在老趙的腿上,捂住嘴唇,雙腿忍不住並攏。
老趙發出一聲感嘆,體會著陰莖被濕滑柔軟的膣道緊裹的快感。
慕容雨的屄穴比任何時候都要濕滑,膣道的一顆顆軟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吸住陰莖,老趙的每一次抽插都顯得艱難,龜頭頂端撞在子宮頸位置,來回摩擦時發出嗤嗤的淫靡聲音。
她再也無法遏制,呻吟從指縫間傳出,夾緊著一雙白絲美腿,手撐住床面努力控制嬌軀的抽插節奏,那耀白翹臀隨著老趙的腿部撞擊,激起瞭陣陣漣漪。
老趙的手攀上瞭美人的挺翹玉乳,隔著衣服大力揉搓,嘴角發出低沉有規律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趙清懿在旁邊看著失神瞭,她緩慢爬上瞭床,從背後摟住老趙,小聲說:「爸爸,女兒也要……」
「好,都來吧。」老趙扭頭,和女兒的柔軟芳唇碰撞在瞭一起。
趙清懿雖然嘲諷慕容雨不穿內褲的淫蕩一面,她自己卻也沒有穿內褲,還特地選瞭一條開檔的黑絲褲襪。當百褶裙脫下後,幽谷已經漿液四溢,兩瓣肥厚光滑的陰唇緊緊保護玉縫位置,鼓起的饅頭形狀十分可愛。
老趙讓她倆摟在一起,慕容雨躺在最下面,一雙白絲美腿被分成瞭M字型,在其上的趙清懿也近乎赤裸,黑絲翹臀高高抬起,兩個女孩的白皙美乳重疊被擠成瞭一團。
「都掰開自己的屄穴,誰掰得洞最大,我就先操誰!」
如此羞恥難為情的命令,兩個女孩猶豫瞭會,隨後用纖指一點點分開瞭自己的濕潤陰唇。
慕容雨的陰阜有一小撮陰毛,當陰唇分開後露出瞭蜜穴嫩肉,由於剛才承受瞭老趙的陰莖抽插,粉潤的穴道壁肉清晰可見,上面有淡白色的淫液在膣壁中來回擠壓。
趙清懿的饅頭穴顯得含蓄羞澀,哪怕她已經很努力地分開肥厚陰唇,那道玉縫依然忠心耿耿地守護著蜜穴安全,裡面的紅縐肉芽若隱若現,隻有粉嫩的陰蒂露在外面。
對老趙來說,先和女兒做愛成為瞭首選,龜頭順利擠開陰唇後,在少許愛液的潤滑下,陰莖一點點探進蜜膣內,擠開瞭層巒疊嶂的膣壁褶肉。
「爸爸,進來瞭……」
剛被破處的趙清懿,頓時被疼痛和快感包圍,她輕輕咬住瞭芳唇,黑絲嫩足微微翹起,美腿一直到玉臀的肌膚都處於繃緊狀態。
當老趙的整根陰莖被女兒的柔軟蜜穴吞沒後,兩人發出瞭沉悶的呻吟,聳動的腰身帶動陰莖緩慢抽插起來。
每一次撞擊都讓趙清懿的鴿乳和慕容雨胸脯來回摩擦,異常敏感的她躺在最下面已是饑渴難耐,見老趙遲遲沒有寵幸自己,幹脆伸出手指撫摸起敏感陰蒂。
「女兒,乖女兒……」
老趙隻覺得自己的陰莖被柔軟溫厚的膣道包裹,女兒的蜜穴逼仄緊細,蠕動的蜜肉顆粒來回吮吸著陰莖和龜頭,讓他體會到深入骨髓的酣暢舒爽。
抽插瞭好一會後,他將陰莖拔出來,濕滑的龜頭順利插進慕容雨的蜜穴裡,噗嗤一聲捅到最深處。
慕容雨失聲尖叫,死死摟住趙清懿的胴背,玉胯被來回撞擊。
「老先生……啊……輕一點……」
她情不自禁地和趴在身上的趙清懿熱情接吻,一雙白絲美腿被老趙抓在瞭手裡,滑膩的白絲嫩足在半空晃蕩搖擺。
「蕩貨,都是蕩貨……」
老趙的的喉結同樣顫抖,他臉色略微猙獰,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老漢推車,使勁蹂躪著眼前的兩具美人車,陰莖在兩個濕潤蜜穴之間來回寵幸,撩人心懷的呻吟聽著銷魂蝕骨。
趙清懿像一隻等待臨幸的母狗,渴求般搖曳著黑絲翹臀,肥厚的陰唇蜜液泛濫,陰蒂含蕾欲放。
當老趙的陰莖插進去後,她興奮地抬起頭顱,臉蛋潮紅迷醉,發出無意識的囈語:「囈嗚……啊……」
兩女同時駕馭,老趙終究還是沒忍住精關,龜頭一陣劇烈抖動,精液噴薄而出,全射進慕容雨的屄穴裡。
樹葉在陽光下搖曳出朦朧倒影,和肌理嫩膩的少女胴體交相輝映,白濁的精液從玉縫裡滲流而出,很快就被慕容雨的手指刮走,伸進瞭嘴裡。
射完精後的老趙,欲念逐漸消退,看著躺在床上如癡如醉的慕容雨,再看看跪在自己身下吞吐陰莖的女兒,他竟有點疲憊無力。
等到趙清懿吮吸幹凈龜頭,便回過頭,死死盯著慕容雨雙腿之間滴落的精液。
老趙看出瞭她的意圖,平復胸膛起伏後,沉聲說:「這些都留給小雨吧,等回去後,你還能嘗到許多精液呢。」
「嗯,好吧。」趙清懿不情不願地穿回裙子。
老趙和女兒一起拉著行李箱離開瞭病房,臨走前他回看瞭一眼慕容雨,隻見她仍然沉浸在精液氛圍中,一點點扣出屄穴裡的精液伸進嘴裡——她的精液依賴癥狀似乎比女兒更深。
……
出院手續是趙景城幫忙辦理的,他來到醫院和趙清懿簡單碰頭,交代完一些事項後就匆忙離開瞭,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老趙見面。
這還是女兒突然提起來,老趙才知曉自己的大兒子有來過醫院一趟。
這一個個孩子都幹嘛去瞭,還有沒有我瞭……老趙內心堵著一把火,他原本以為出院這天,三個兒子應該會一起來接應自己,結果最後來到醫院的隻有歐陽臻一人。
趙清懿遠遠看到瞭她,連忙揮手:「歐陽姐姐,我們在這呢~」
歐陽臻三兩步走瞭過來,她拿過瞭老趙手裡的行李箱,冰冷臉靨露出瞭一絲歉意:「抱歉我來晚瞭,景心他突然有急事來不瞭,所以……」
宮聞茵在傢裡帶孩子,老趙尚能理解,唯一不理解的是三個兒子的奇怪行為,似乎彼此商量好瞭,在躲他這個瘟神。
老趙不免感到失望:「這咋搞啊,景仁也沒來,三個兒子都不來,隻有俺閨女和一個兒媳接應,哎……」
歐陽臻也有點愣神,她估計沒料到趙景城和景仁都沒有來接應,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她拖著行李箱默默走在最前面。
她戴著一頂貝雷帽,長發及腰,黑白相間的針織毛衣衫快要遮住黑色短裙,一雙黑絲美腿搭配著長筒靴,既性感而冷傲。
在趙清懿的貼身廝磨下,老趙的不悅心情很快一掃而空,他眼神快速地在歐陽臻的雙腿間掠過,隨即收回瞭火熱視線。
歐陽臻開瞭一輛小轎車過來,她和趙清懿一起將行李箱塞進後備箱,老趙則坐在後排,從後視鏡裡觀察歐陽臻的一舉一動,眼角變得更加狹窄。
當得知趙景心和歐陽臻由於實習原因,暫時住在瞭趙景城傢裡,就更讓老趙對未來的日子感到期待。
趙景城買的大平層豪宅位於市中心的寸金寸土位置,無論是精致的小區花園植被,還是金碧輝煌的大廳電梯,都讓老趙大開眼界,這和他十幾年前去過的大城市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
開門的是大兒媳宮聞茵,她早已準備好瞭拖鞋,牽著老趙的手坐在一旁,溫柔笑道:「爸,你終於出院,太好瞭。」
老趙的心情恢復瞭愉快:「聞茵啊,我也好想你們,寶寶呢,睡瞭嗎?」
「嗯剛喂完奶,已經睡著啦。」
可能為瞭方便哺乳,她穿著簡單的藍色吊帶睡裙,低垂的絲質領口無法遮攏皓白如玉的乳肉,乳溝若隱若現,碩乳曲線朦朧誘人,尤其是胸脯位置的衣服有兩個清晰的微凸。
站在旁邊的歐陽臻,將長筒靴脫下後,露出一對精秀玲瓏的黑絲嫩足,很快又伸進瞭毛毛鞋裡,隻剩足跟裸露在外,在黑絲襪覆蓋下朦朧若現,撓的老趙心癢癢。
趙清懿換好鞋後,將老趙攙扶起來,接著他開始打量起室內環境。首先是寬敞,然後是豪華且氣派,光是客廳墻上掛著的100寸電視就讓老趙驚愕不已,還有一整排博古架上的古董玩意,更不要說那閃爍著萬花筒般切割的水晶吊燈,整個豪宅裝修得十分高檔。
宮聞茵走在前面介紹著傢裡的房間佈局,然而老趙的視線很快被她的側面曲線吸引住瞭,近乎完美的隻在海報上能看到的S型曲線,前凸後翹,玉臀渾圓豐隆,碩乳彷佛違背瞭重心規律,高高鼓起,在睡裙內微微搖晃,尤其在背光的情況下,他甚至能朦朧看到大兒媳衣服內的碩乳形狀。
「爸,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好看……」老趙頓時醒悟過來,連忙將視線轉移到墻上掛著的一副風景油畫,幸好宮聞茵沒有註意到自己的異樣。
等繞完一圈後,老趙站在足足十米寬的陽臺,眺望著遠方的江景,腦海裡浮現宮聞茵的碩乳豐臀,不禁感嘆:「原來這就是大平層啊,是真的大,很大。」
晚上吃飯時,趙景城終於回來瞭,趙景心說要加班回不來,趙景仁和夏傾城則在學校裡備考。
老趙一直在觀察大兒子的反應,雖然中途趙景城和自己碰瞭幾次杯子,但他的飯是一口都沒有吃下去,隻悶著頭抽煙,肥胖的軀體扭來扭去,彷佛如坐針氈。
趙景城悶瞭好一會,直到宮聞茵推瞭他一下才開口:「對瞭爸,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我帶你去玩玩吧。」
老趙搖頭:「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年輕的時候啊,已經走遍瞭大好河山。」
「這樣,那行。」趙景城也不知如何接話瞭。
幾人吃完飯後,他如獲赦令,站起來說餐廳裡還有一些賬本要算,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瞭。
這下老趙總算明白瞭,估計還是因為他身體裡的奇怪病變,讓所有男性避而遠之,就連三個親生兒子都不例外。
一想到這裡,他竟感到有些難受,情緒失落起來。
趙景城的豪宅一共有五個臥室,且每個臥室都是獨立套衛,老趙裸著全身坐在浴室的凳子上,任由趙清懿擦拭身子。
他一直在想心事,以至於沒有發現女兒在旁邊刻意誘惑。
洗完澡後,房間裡也沒有開燈,老趙站在窗邊,盯著高掛在天空的四輪圓月,整個人愣神瞭。
他隱約能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想要細聽時卻又消失不見,隻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噗通聲音。
這時,房間門悄然打開,趙清懿重新走瞭進來,隨後又反鎖房門。
她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睡衣,從背後摟住瞭老趙,柔聲說:「爸,今晚怎麼瞭,你好像不開心呢?」
「唉,閨女啊,這是不是報應啊,為什麼沒有一個兒子理我呀……」
「爸,可能哥哥他們今天都有事,忙著呢,不要多想啦,不是還有女兒陪你嘛~」
果然,感受著身後女兒的柔軟胸脯,老趙的胯部很快有瞭生理反應。他轉過身,一把將女兒推倒在床上,三兩下脫幹凈自己衣服。
趙清懿配合著脫掉睡衣,露出光滑凝白的胴體,裡面沒有穿任何內衣。
早已欲火焚身的老趙,急不可耐地壓在她身上,龜頭直挺挺地分開女兒的肥美陰唇,那裡已經有少許愛液浸濕。
「爸爸,疼,輕一點……」早上和老趙搞瞭一頓後,趙清懿的嬌嫩身子還沒有恢復過來,她摟緊父親的脖子,承受著連綿不斷地抽插撞擊。
滑嫩的鴿乳全是淡淡的淤痕,那是被老趙蹂躪過後的痕跡,他掌心揉搓著女兒的敏感乳頭,兩人熱情相吻,軀體交纏在一起緊緊不分離。
初始她還能忍受著不哼聲,到後面完全放開瞭,整個臥室都是輕柔動聽的呻吟:「爸爸……啊……」
老趙的胸膛激烈起伏,脖子到臉龐都是赤紅,他將女兒的一雙美腿架起來後,開始瞭射精前的最後沖刺。
感受到他的變化後,趙清懿的呻吟更加高昂,她秀發亂撒,臉蛋酡紅顯得千嬌百媚:「爸爸……爸爸……嗚……射在女兒嘴裡……啊……」
老趙聽聞後,連忙將陰莖從濕潤的屄穴裡拔出來,然後暴力地插進女兒的嘴裡,隨著陰囊的猛烈收縮,一股股精液灌進瞭女兒嘴裡,她開始瞭如饑似渴地吞咽。
「哈……」老趙仰天抬頭,註視著天花板,隻覺得神識一陣恍惚,精液的噴薄而出,彷佛也帶走瞭他的許多精氣神。
射精完畢後,趙清懿的眸子更加迷離銷魂,她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著龜頭上的殘留精液,那副癡迷模樣像極瞭慕容雨。
等到龜頭離開趙清懿的嘴唇,她竟然跪在地上往老趙方向爬過來,然後癡癡地抬起頭,張開嘴眼神裡全是渴求:「我要精液,我還要……」
老趙看著女兒的怪異表現,竟有點擔心,試探性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你是……」
趙清懿愣在瞭原地,過瞭會不確定地說:「爸爸,爸爸……」
「對對,閨女啊,我是你的爸爸,你可不要忘瞭啊!」老趙嚇瞭一條,連忙抱緊她,生怕女兒會忘記瞭自己的身份。
趙清懿的欲望漸漸消退後,神識恢復瞭清醒:「爸,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放心吧。」
「好,那就好。」老趙疲憊地躺在床上,他全身赤裸一動都不想動。
趙清懿穿回睡衣後,在他的臉頰上親瞭一口:「那我先回房間啦,爸爸晚安~」
「晚安。」
當她打開房門時,整個人卻停住瞭,語氣稍顯慌亂:「歐陽姐姐……你還沒睡呀?」
老趙驚愕地看向門外,和歐陽臻四目對視,隨後房門被女兒迅速關上瞭,之後兩人的對話他再也沒有聽清。
歐陽臻站在門外幹什麼,她都聽到瞭嗎……老趙連忙拿起被褥蓋住身體,腦袋越發混亂。
萬一歐陽臻真的發現瞭他和趙清懿的茍且行為,她會不會直接公示於眾?三個兒子如果都知道瞭,又會不會趕他走?
黑暗中獨處的老趙,先是慌亂不已,緊接著又嘗試安慰自己,二兒媳應該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終按捺不住,悄然起身瞭,來到女兒臥室門外,發現門沒有鎖。
趙清懿坐在床上發呆,她見老趙進來後,表情有點復雜:「爸……」
「閨女,咋瞭,還沒睡呀?」老趙坐在旁邊後,趙清懿很自然地挨靠過來。
「爸,對不起。」
老趙內心咯噔,疑惑道:「說啥對不起?怎麼瞭?」
趙清懿忐忑不已:「剛剛……我們在房間裡,歐陽姐姐她都聽到瞭。」
「她說什麼瞭?」
「她……她什麼都沒說,就這樣回去房間瞭。」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老趙反而沉默瞭,他的半張臉一點點地被陰影擋住。
……
第二天清晨,顱內傳來的劇痛讓老趙瞬間驚醒,他痛得幾乎說不出話,渾身蜷縮成一團,死死咬著枕頭套,滿臉大汗淋漓。
緩瞭好一會,那股觸及靈魂的劇痛才逐漸消失,老趙就像一名溺水者,瞪著雙眼,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塌陷胸膛也重新充盈。
他緩慢起來,發現自己渾身都在冒冷汗,四肢冰冷僵硬,血液流通不暢導致瞭雙腿發麻,險些站不起來。
看著鏡子裡的病怏怏老頭,頭發灰白稀疏,眼珠子昏暗無神,臉龐的皺紋參差不齊,尤其是那兩道法令紋顯露的溝壑觸目驚心,像極瞭撿破爛的乞丐。
老趙註視著自己好一會,搖頭,咧開嘴笑瞭。
宮聞茵和趙清懿在吃早餐,看到老趙出來後,宮聞茵打瞭一聲招呼,便進去廚房加熱包子,趙清懿推開瞭椅子讓老趙坐在旁邊。
老趙看瞭一眼四周:「景心呢?」
趙清懿一邊咬著包子一邊回答:「二哥他倆上班去啦。」
「那景城呢?」
宮聞茵端著包子出來,柔聲說道:「爸,景城昨晚忙到半夜,他在房間補覺呢。」
老趙點瞭點頭,拿過來包子啃起來,全程沒有出聲。
吃完早餐後,老趙說想出去散步,趙清懿眼睛一亮:「好呀,我陪你去樓下走走吧,老人要多曬曬太陽呢。」
老趙連忙搖頭:「哎,我一個老頭子隨便逛逛,你不是要去你媽那裡拿點東西嗎,快去吧。」
「我要陪著爸爸~」
「別胡鬧,你快去快回,爸有的是時間讓你陪。」
趙清懿無奈道:「好吧。」
老趙出大門後,確認女兒沒有跟過來後,才慢悠悠地走進電梯,按下瞭數字鍵六。
出電梯門後,他看瞭一眼旁邊大門的門牌號,601,正是當初唐嫵在醫院和他說的數字。
門鈴按響後,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終於出現瞭。
「咦,這不是……趙老師嗎?」
唐嫵的眉梢裡滿是驚訝和喜悅,她連忙站在一旁,示意老趙進來:「趙老師,請進請進,實在太好瞭,您回來瞭怎麼沒和我們說一聲呀,應該我們登門先拜訪才對。」
「哈哈哈,小嫵啊,你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出院瞭吧?」
老趙開懷笑道:「我昨晚搬進來呀,第二天就想著上門看一下你們。」
「趙老師,不用換鞋瞭,進來坐吧,我現在打電話讓丈夫回來,他剛出門上班,老師您後腳就進來瞭。」
老趙連忙擺手:「哎不用不用,年輕人就該有奮鬥的樣子,我就坐一會兒,沒事的,讓他好好上班。」
「那……好吧,老師您先坐會,我去泡茶。」唐嫵拿起熱水壺走進瞭廚房。
老趙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唐嫵的傢裝環境。
論室內面積,唐嫵的傢要遠遠小於趙景城的傢,裝修風格也偏向於簡約素雅,無主燈吊頂設計,墻面是暖白色調,給人一種淡淡的居傢溫馨感。
唐嫵端著熱水壺回來,朝他露出一絲含蓄笑意,坐在瞭單人椅子上。
老趙打量著泡茶中的唐嫵,她今天略施淡妝,臉靨肌膚白皙瑩潤,明眸秀眉,舉止優雅端莊,由於將秀發盤起來,得以露出天鵝般皓白的玉頸。
她穿著色澤柔順的米色居傢毛衣,腰間系瞭一條淺色腰帶,使得柳腰利落輕盈,下身是杏的絲絨長裙,裙子的緞面光澤如皎月撒在銀河上泛起波光粼粼,氣質溫婉柔順,彷佛纖塵不染。
「趙老師,請喝茶。」
唐嫵將茶杯遞到瞭老趙面前,還不忘提醒他小心杯子燙。
「謝謝小嫵,我已經很久沒正經喝過茶瞭。」
老趙端起茶杯吹幾口後,很快喝完瞭,還不忘講起以前的經歷:「以前啊,我都是裝滿一大壺水,裡面放幾片茶葉就可以喝一整天,當然瞭,味道很淡,湊合著喝唄,茶葉如果拿太好呀,那群瓜娃子就會偷偷順走。」
老趙回憶起自己的教學生涯時,才發現唐嫵已經聽入神瞭,他視線停留在茶幾上的一個筆記本電腦,旁邊還放著幾本書籍,好奇問:「小嫵啊,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上課……」
唐嫵的眸子瞬間黯淡,垂下瞭頭:「老師,我已經辭職瞭有一段時間,現在自學會計,準備找其它工作。」
老趙愣住瞭:「哎呀,這……咋回事啊?」
唐嫵輕嘆一聲,開始娓娓道來講述前因後果。
原來在學校裡有一位教導主任覬覦她的美色,多次暗示要唐嫵和陸地離婚,同時在背後弄各種小動作。這件事恰好被丈夫的弟弟陸銘知道瞭,陸銘是混社會的頭子,脾氣暴躁,他直接帶著一群社會流氓大鬧學校,將教導主任捆綁起來毆打。
最後教導主任流血過多,搶救無效身亡,而陸銘也被警方抓瞭起來,由於罪證確鑿,擇日宣判。出瞭這一檔事,唐嫵已經沒有心情繼續留校任教,這段時間她們都在和律師溝通,耗費瞭大量精力,變得疲憊不已。
說到最後,老趙見她傷心落淚,抽出幾張紙巾遞瞭過去。唐嫵說瞭聲謝謝,低頭擦拭著梨花帶雨的嬌靨。
剛才的短暫觸碰,老趙感受到她的手指發冷,皺著眉說:「小嫵啊,你的手咋這麼涼呢?」
唐嫵勉強笑道:「我手腳從小就比較涼,醫生說我體寒虛弱。」
電光火石間,老趙立即想到瞭什麼,他緩緩站起身,和藹笑道:「小嫵啊,我從老傢帶來瞭一些蜂蜜,對,蜂蜜,它很溫和的,能治你的體寒體虛,我同村裡那些老人的風濕病,就是靠這些蜂蜜調理的,我去拿給你吧。」
「啊,謝謝老師,但是我沒事的,我現在……」
「你等我一會兒,我就放在……放在傢裡,我裝好拿下來給你,都是不值錢的,就當作是老師給你們的禮物。」
「可是……」
老趙制止瞭唐嫵的再三推辭,邁著羸弱步伐走出瞭大門。見唐嫵站在電梯外,老趙樂呵呵點頭,將數字鍵按到瞭九。
等電梯到達九樓後,他又按回瞭一樓。
出電梯,再出小區大門,他沿著街邊隨便瞎逛,步履很慢,像一個隨時會被風吹倒的老人。
很快,他發現瞭一間雜貨鋪,走進去直接問:「老板,有蜂蜜賣嗎?」
店鋪老板是一個長相憨厚的男人,他皺著眉打量瞭一下老趙,凝重點頭:「有,你要多少?」
老趙見狀,連忙退到瞭門口,小心翼翼地說:「來一公斤吧。」
「好。」
老板從貨架上拿瞭一瓶沒有貼標簽的蜂蜜,遞給瞭老趙:「自釀的,一公斤,100元。」
「這麼貴?」
老趙搖頭,打量瞭一下瓶子裡的蜂蜜色澤,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嶄新的100元。他想瞭想,又向老板討瞭幾個小的空瓶。
離開雜貨鋪後,他擰開裝蜂蜜的瓶蓋,倒一點點在手裡試著品嘗,皺起眉頭:「是比老傢的差遠瞭,至少還算是真貨。」
回傢路途不遠,但他走得稍顯急促,迫不及待地回到瞭小區,走進電梯裡,按下的數字鍵是八。
等出電梯後,老趙看著陌生的門框和旁邊的802,才知道自己走錯樓層,自嘲道:「真是老糊塗瞭。」
轉身時,電梯門已經關閉往下降落。
老趙看瞭一眼消防門通道,想著也就一小層,便推開門,一隻手拿著大袋子,一隻手扶著墻壁,慢慢走上消防樓梯。
僅僅是一層的樓梯就讓他氣喘不已,也可能是因為空氣不流通導致。
他站在九樓的消防通道裡,剛想推開消防門,卻看到大兒子趙景城從傢裡走出來。
趙景城按下電梯鍵後,扭頭繼續對宮聞茵說:「我尋思著這不是辦法,得盡快找個住處安頓好他,真的,傢裡一股子腐爛味道,太惡心瞭,景心昨晚都沒有回來,他直接睡在公司裡,景仁在學校裡幹脆就不回來,聞茵,你不懂。」
宮聞茵站在門口,嘆氣道:「那要不我問問朋友,看看附近有沒有空出來的租房,但是……咱爸如果一個人住,誰又能照顧他呢?他現在身體每況日下。」
趙景城搖頭:「嗨,要不就送回醫院算瞭,還有護工照顧他,如果你讓景心照顧他,景心可能真的會當場掐死。」
宮聞茵皺著眉說:「你們三兄弟,真的是……」
「聞茵,你不也受不瞭嗎,剛剛還在說洗衣機都是臟的,歐陽臻也發信息和我說,過幾天她就要搬出去瞭,她肯定也受不瞭咱爸,嫌傢裡惡心。」
見宮聞茵沉默,趙景城繼續說下去:「老婆,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不想和你吵瞭,我等會預約一下醫院床位,看看最便宜的床要多少錢,然後我就接走他。」
宮聞茵很無奈:「好吧,隻能這樣瞭。」
兩人對視一眼後,趙景城無奈道:「還有幾個月,他也沒幾口氣瞭,我再忍一忍吧,以後每年啊,我們三兄弟多去墳頭燒燒香,也算是盡孝瞭。」
大兒子的話如凜冬寒刀,一刀刀割斷瞭老趙的心脈,他靠在墻上,手指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