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合歡散,因為頻繁使用內力,蔓延得快速,南宮憐妃的眼眸,也開始有些迷離,眼前的景象人物也有些模糊,在晃動著,有些暈眩,喉嚨也變得幹渴。
渾身燥熱的她,手也在止不住的抖動著。
“好熱”
她纖白的玉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伸到瞭腰肢間,在摸索著。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是口幹舌燥,有的甚至是開始用手嗦著跨間的陽物。
同樣是幹渴的南宮憐妃,香舌吐露舔著粉潤的朱唇。
迷糊的她,找不到解開裙帶的她,手在撕拉著桃色裙紗。
摸及那圓翹的胸脯,南宮憐妃還是發出嚶嚀淺呻的誘人聲音。
另一手探及圍裹著整體裙紗的玉羅裙帶,那蝴蝶結繩扣一經解開,她圍裹曼妙身軀的裙紗便四散披開,赫然見到內裡白色的胸裙。
感到繁瑣的南宮憐妃,一把將桃色紗裙脫下丟到一旁,那可同與明月爭輝,白日爭光的香肩玉骨展露在眾人跟前。
整具曼妙多姿的軀體,在絲緞內襯胸衣圍裹下,曲線畢露,就連胸部的輪廓,也能瞧見個大概。
內襯也僅僅是隻能覆蓋到大腿往下十來寸,不過美腿的光潔纖長,也能夠看個大概。
狄豫雖是不想將此等絕色春光給這群小嘍嘍瞧見,可是也沒有其他法兒,不僅是那群小嘍嘍欣賞得口水流下,一柱擎天,狄豫也是。
再見南宮憐妃的玉容,面容額骨飽滿,額頭顯露也沒有影響她半分美貌,實在是上天給予最完美的臉蛋。
狄豫當下揮手,一道內力便襲擊向剛落地還不著穩的南宮憐妃,那盤束著她瀑佈般秀發的玉石發簪被擊落在地。
少瞭束縛的秀發隨之四散飄揚,徒增瞭許多媚態,更加的艷光四射。
瞧著七年前那根在禹傢莊訂婚的玉石發簪掉落在草坪上,那時年紀還尚小的禹扇秋面容閃現,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他還格擋在自己身前。
意識到自己玉體隻有一件胸衣內襯遮掩,南宮憐妃羞澀得無地自容。
當即下定決心,就算是同歸於盡,也不要失身這群賊寇。
她運轉著體內劍宮的真氣,身體也因此變得更加的敏感,那合歡散的藥效,也發揮到瞭極致。
處女穴就像是有萬千蟲蟻在噬咬著,無比的瘙癢,空虛……
真氣在南宮憐妃身軀周遭彌散著。
隻有武功高強的狄豫感到不對勁,立馬就施展輕功飛跑。
也就是在那一剎那,還在欣賞春光,幻想著一會能不能幹上這如花似玉的仙女一炮,這二十九人,沒來得及反應,從南宮憐妃體內那座神秘劍宮中散發出來的劍經真氣,如同遊絲一般,快速朝著四周迸發,頃刻之間,又是鬼哭狼嚎,血肉模糊的場景。
山石破碎,桃樹成片跟被刀削一直成段的掉落。
半座島嶼都變成瞭一片的荒蕪。
片刻後,及時跳到海水中躲避的狄豫才從中竄起,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驚嚇到,這二十九個下屬,都血肉模糊得認不出來。
他也手捂住胸口,從嘴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來,念道:“好強橫的劍氣,隻是微微波及,就有如此威力。”
南宮憐妃看到這往昔重現,心有感傷,也經不住這真氣消耗,眼前一黑。
隻見得最後一眼,那狄豫正踉蹌著朝自己走來……
………………
遠在千裡之外,被囚禁在七層塔樓的鬱瓊霜心頭一痛,不知道是因為血脈連接,還是她體內那座重塑經脈給予她新生的劍宮與她有所感應。
這時候,塔門也傳來瞭動靜,打破瞭鬱瓊霜的遐想。
來人正是鬱瓊霜的二師弟秦焊龍。
秦焊龍見心中朝思暮想喜愛之人神情有些憂慮,不由得問道:“師姐還擔心著南宮燦熠?”
鬱瓊霜聽出秦焊龍言語中對燦熠有所不滿,但沒有直面的回答,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師弟,你的修為完全恢復啦?”
這句話,讓秦焊龍思緒回到七年前,赫連軒當眾廢瞭自己武功,生死有命。
這七年來,每日秦焊龍都過得生不如死,卻還是日日夜夜想念著鬱瓊霜。
這七年來,不曾見到鬱瓊霜一面,每日每夜都會想起妙花僧當年在密林中,字字誅心的話。
甚至是現刻,見到鬱瓊霜樣貌還是七年前那般明媚動人,都覺得心頭有把刀在剮著。
每一夜的噩夢,都在促使著秦焊龍更加堅毅的想要恢復修為的決心。
終於在今晨恢復修為。
在恢復修為的那一刻,赫連軒也出現在他面前。
兩人獨處的密室,秦焊龍對著赫連軒躬身喊道:“王兄。”
赫連軒抬手便是將密室中剛被秦焊龍慌忙熄滅的八方燈燭點燃,又一抬手,將秦焊龍身軀重重的甩飛在實墻上。
眼見燭火照耀下,寬大密室四周墻壁,都雕刻滿瞭畫像,那畫像女子,便是鬱瓊霜。
赫連軒厲聲說道:“你以為讓你摒棄王族身份,就是為瞭讓你追鬱瓊霜那賤人的嗎?”
秦焊龍踉蹌起身回復道:“她不是……至於天藏劍經,我已經拿到大部分瞭。”
赫連軒一個閃身,就到瞭秦焊龍的身前,手緊緊扼住他的喉嚨說道:“你以為寡人那麼好騙是嗎?當年你倆合力擊殺我的左膀右臂,當真以為我不知曉?”
秦焊龍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喉嚨被扼得更是喘不上息來,萬沒想當年的事情,王兄都全然知曉。
他趕忙求饒道:“是我錯瞭,王兄。”
赫連軒才再度將他拋到一旁說道:“那賤人消失十幾年,生的女兒叫南宮憐妃,她還沒有死,在下月十六號將婚姻。”
秦焊龍想到那日在馬車上,應該是鬱瓊霜瞞過瞭眾人,連自己也騙過去瞭。
赫連軒繼續說道:“想必是天藏劍經發揮瞭作用。”
秦焊龍隻知道當初有情報人在禹傢莊,沒想到還有高手在監視著他們的舉動。
秦焊龍如夢初醒的回道:“難怪那日,在林中她打得如此艱難……”
赫連軒彎身扶起秦焊龍說道:“這七年,隻是小懲大誡,給你們一次教訓罷瞭。”
秦焊龍回道:“我一定會盡快取得劍經完篇。”
赫連軒遞給秦焊龍一份聖旨,他打開來一看,赫然是給藏劍宗下旨,促成鬱瓊霜秦焊龍兩人婚姻。
秦焊龍面色,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赫連軒接著說道:“完婚後,我會讓新請來的藏宗高手陪你們去中原,務必破壞兩人婚姻。屆時,先去青州旗火客棧找一個叫袁松的人,他會給你們引薦協助的人。”
秦焊龍應聲道:“我一定不負期望。”
頓瞭頓,赫連軒又說道:“還有,暗地裡尋找朱嘉懿的下落。”
時隔二十年,赫連軒依舊忘不瞭那一眼令他淪陷的人。
………………
“師弟,你先回去吧,讓人知道你過來,會有麻煩的。”
鬱瓊霜這句話,讓他回過神來,脫口而出問道:“師姐這是關心我麼?”
鬱瓊霜淡淡地回道:“師弟,我知道你對我的情意,隻是我已為人妻,不值得你為我做那麼多。”
十三年見一面,那一面至今又七年,秦焊龍看著眼前心愛的女人,僅僅一身素衣,未施任何粉黛,就已經是傾絕人城的存在。
秦焊龍有些瘋狂,快步向前,就要摟住這朝思暮想心上人的豐腴嬌軀。
哪知道,迎面而來的便是鬱瓊霜運用真氣,將他狠狠一掌擊飛在墻壁。
鬱瓊霜隨之說道:“對不起,師弟,我隻是情急之下……”
她的話,再度刺痛著秦焊龍的心扉。
他從懷中拿出瞭那份旨意,他也知道用情打動不瞭她的心。
鬱瓊霜接過他拋來的聖旨,上面寥寥數語,卻讓她倍感心傷淒涼。
她運氣,一掌將聖旨擊碎成粉末厲聲道:“咱們從小到大,我一貫待你如親弟弟,為何要讓王上下這樣的旨意,我真是看錯你瞭,還以為……”
聽到心愛人第一念頭就是自己請求王上下旨脅迫她,他冷笑道:“對啊,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折手段得到你。”
他的心,破碎瞭一樣,說出瞭這樣違心的話。
在來的那一刻,秦焊龍甚至想要帶她逃離到西域去,遠離這些爾虞我詐的紛爭,隻是他明白瞭,她不會跟自己走,一切都破碎瞭…
秦焊龍起身拍瞭拍塵土說道:“以後,咱就是夫妻瞭。”
眼瞅著秦焊龍一步步逼近,鬱瓊霜躍身在窗臺上說道:“要是你非得逼迫我,我就從這跳下去,一死瞭之。”
秦焊龍第一時間,心頭還是在乎她的生死,但他也瞭解認識三十載的師姐,他第一次對她動瞭心機說道:“一死瞭之,你知道憐妃嗎?有人斷言她活不過二十歲,你不想去救她嗎?你知道南宮燦熠即將遭遇不測嗎?你一死瞭之,王上豈不是可以趁機逼迫藏劍宗交出天藏劍經,還有你背叛王上的事情,那可是滅族大罪?王上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