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約定

  「媽媽,不要啊!」

  就當我眼睜睜地看著馮秘書將他胯下的那根粗壯的肉棒強行塞到媽媽的櫻桃小口中時,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我高貴的媽媽怎麼能用她那純潔的小嘴去吃那種粗鄙之人的骯臟之物呢?

  但下一刻,我眼前的景象就完全不一樣瞭。

  再次睜開雙眼,卻發現剛剛還躺在沙發上即將被馮秘書的肉棒玷污的媽媽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用一種十分奇異的目光看著我。

  「航航,怎麼瞭?做噩夢瞭?」

  「媽媽……」

  我難以置信地盯著面前的媽媽看瞭好半天,卻還是沒有回過這道彎來。

  而媽媽在看到我一臉茫然的表情後,也不由得擔心瞭起來,伸出她那隻白嫩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航航,到底出什麼事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感受到媽媽手上傳來的柔軟的觸感,我下意識地將媽媽的手抓住,遲遲不肯放開。

  「媽媽……我剛才,是睡著瞭嗎?」

  「是啊,你這孩子,明明就不能喝酒,還非要喝那麼多,喝完瞭就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媽媽挪不動你,還是你馮叔叔幫你調整瞭一個舒服的姿勢的。」

  聽到媽媽說起馮叔叔,我這才想起重點,四下環顧瞭一周,卻發現此刻的傢裡竟然隻剩下瞭我和媽媽。

  「媽媽,馮秘書和馮澤宇呢?」

  「走瞭啊。」

  「走瞭?」

  「不然呢?人傢本來就是接兒子回傢的,是媽媽非要留著他們吃一頓飯的,既然飯吃完瞭,人傢也沒必要再留在這裡瞭啊。」

  「那……我睡著瞭之後,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媽媽皺瞭皺眉,伸出手在我的面前擺瞭擺。

  「航航,你是不是喝傻瞭啊?怎麼一直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們爺倆吃完飯就走瞭,能發生什麼事情啊?」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一問罷瞭。」

  「真的沒事嗎?」

  「媽,您不用擔心我瞭,可能是因為我剛才做瞭個噩夢吧,所以現在有點疑神疑鬼的。」

  「噩夢?什麼噩夢啊?」

  「我……夢到你離開我,不要我瞭……」

  我當然不能和我媽媽說我夢到你和自己的秘書接吻,你還吃瞭人傢的雞巴,於是隻能編出這麼一個一半真一半假的說辭。

  而媽媽聽到後,則是哭笑不得地看著我,隨後走上前,輕輕地將我抱在瞭她溫暖的懷抱中。

  「傻兒子,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瞭,媽媽就算自己不活瞭,也不能拋棄你啊。」

  「呸呸呸,什麼叫不活瞭啊?媽媽您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好嗎?」

  「還不是你先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的?」

  媽媽撅起小嘴兒,白瞭我一眼,眉宇之間寫滿瞭嫵媚,特別是當我看到媽媽那撅起來的鮮艷紅唇時,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之前在夢中,馮秘書和媽媽口舌相交的場景,頓時,我的下面就硬瞭起來。

  不過也不知道是該說幸運還是不幸,因為我的那根東西實在是太短瞭,即便是勃起也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異樣,所以哪怕是現在我和媽媽的下身親密地接觸著,媽媽也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和媽媽稍微膩歪瞭一會兒後,媽媽就借著洗碗的由頭走向瞭廚房,而我則是回到自己的臥室,一邊想著之前夢裡發生的事情,一邊擼瞭一管。

  幾分鐘後,我一邊擦拭著腿上的精液,一邊反思自己今天的過往,媽媽和馮秘書之間的事情顯然都是自己意淫出來的,並非是事實,但為什麼自己會對自己心愛的媽媽產生這種想法呢?

  媽媽明明在自己的心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凈土,結果到頭來,竟然是自己率先玷污瞭這塊土地。

  「唉,我該不會是個綠媽奴吧?」

  我撓瞭撓腦袋,不禁產生出瞭這種想法,我之前有在網上看到過,有一種特殊的戀母情結,他們不想自己親自操弄自己漂亮的美熟女媽媽,反而是希望看到別人來代替自己,或者說是取代自己的父親來完成這項工作,當看到自己平日裡頗具威嚴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時,自己就會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淦,我的性癖真的好他媽怪啊。

  換上一條幹凈的內褲後,我走出房間,媽媽這會兒還沒有刷完碗,於是我便來到廚房的洗碗池旁,輕輕地摟住瞭媽媽的纖腰。

  「幹什麼呀?好癢的。」

  媽媽沒好氣地瞥瞭我一眼,語氣裡充滿瞭嫌棄,但身體卻完全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我趁勢將腦袋埋進媽媽的發絲之中,大口地呼吸著來自媽媽嬌軀的體香。

  「媽媽,我大學想考咱們本地……」

  「為什麼?咱們傢這邊可沒有什麼好大學。」

  其實媽媽說得還不夠完全,別說我們傢瞭,就連我傢所在的省都隻有一所985,還是末流的那種,畢竟東北地區的教育條件較差,遠不如首都和南方城市,而以我現在的成績來看,清華北大雖然沒什麼希望,但是第二檔的大學,我努努力還是能考上的。

  這也是媽媽為什麼這麼說的原因。

  「如果我要是去瞭京城或者是南方,一年就看不到媽媽幾次瞭,我會想您的……」

  媽媽聞言後隻是笑瞭笑,然後用她那沾有著泡沫的纖纖玉指點瞭點我的鼻尖。

  「傻小子,都十八歲瞭,你可是個成年人啦,怎麼還這麼黏著媽媽,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那是他們嫉妒我有這麼完美的媽媽,您看看您身邊的同齡人,哪個不是滿臉蠟黃?隻有我媽媽鶴立雞群,滿臉都是膠原蛋白。」

  「噗——還膠原蛋白呢,你哪學來的這麼多詞?我記得你理綜三科裡,生物可是最差的一門哦。」

  「哎呀,那不重要,反正我就要留在咱們市,陪著媽媽!」

  見到我如此堅定,而不是在開玩笑,媽媽的臉色也嚴肅瞭起來,用腰間的圍裙將手上的泡沫擦幹凈,然後雙手扶住瞭我的肩膀。

  「航航,雖然你已經長大瞭,很多事都能自己做主瞭,但是考大學這件事,媽媽絕對不能由著你的性格來,以你的成績,就要去交大復旦這種名校,媽媽把醜話放在前面,如果你要是敢故意考不好或者是亂填支援,那媽媽就不要你這個兒子瞭!」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航航,媽媽問你,你希望媽媽生活幸福嗎?」

  「當然希望瞭!」

  「那就對瞭,如果你因為媽媽的原因放棄瞭大好的前程,你覺得媽媽還會幸福嗎?」

  「我……好吧,我好好學習就是瞭……」

  媽媽雖然一直都是和顏悅色地和我交流,但我還是能看到媽媽眼中的那一絲威嚴,這不是她刻意營造出來的,而是常年身居高位,已經刻在骨子裡面的東西。

  而見到我服軟的媽媽,也再次變回瞭原來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因為身高的原因,媽媽踮起腳摸瞭摸我的腦袋,寵溺地看著我。

  「這樣吧,航航,媽媽答應你,如果你高考能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媽媽就請一個星期的假,陪你出去旅遊,怎麼樣?」

  「那爸爸呢?」

  「當然是不帶他啦,就咱們母子倆,你是要去海邊還是山裡,媽媽都陪你!」

  「好啊,一言為定,媽媽!」

  「嗯,一言為定。」

  說完,媽媽還和我拉鉤蓋瞭印章,不得不說,身為市長的媽媽實在是太擅長這種馭人之術瞭,三言兩語就把我的註意力給轉移到九霄雲外去瞭。

  馮澤宇寄宿在我傢的這幾天很快就成為瞭歷史,因為我發現,在沒有瞭媽媽的照顧下,他很快就又成為瞭之前的那種土鱉,黯淡無光的面部以及看起來油膩的頭發,無一不在彰顯著他身上濃厚的「鄉土氣息」。

  果然,和他那個書呆子爸爸一個德行,除瞭長著一根大屌以外,毫無可取之處,不對,就算屌大,沒有外表沒有財富,也沒有學習成績的他,也沒有地方能用得上他那根東西。

  而我就不一樣瞭,雖然我的那東西不大,但是我的身份,傢世,外表和學習成績無一不是那些普通傢庭的女孩們追求的對象,特別是我的爸爸媽媽都還隻是不惑之年,就已經有瞭如今的地位,將來隻要不犯什麼錯誤的話,他們的官職隻會升不會降,憑借著這一點,我也不用擔心沒有女人可玩。

  但現在的我可沒有這個閑心,因為我和媽媽的那個約定,我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當中去,整整一個星期啊,隻有我和媽媽相處的二人世界。

  萬一真的發生一些自己期待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