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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西夏奇遇

  本來段譽和虛竹以為會分開許久,哪知慕容復眾人也是去少林寺。兩人不僅再度碰面,而且會合瞭蕭峰,三兄弟大鬧少林寺,大傢的一場恩怨在這裡做瞭個瞭結。其後,他們都自願或被迫去西夏相親,路上段譽先遇到鐘靈,後遇上木婉清。

  阿紫叫道:“哥哥,這位好香的姑娘,也是你的老相好麼?怎麼不替我引見引見?”段譽道:“別胡說,這位……這位是你的……你的親姊姊,你過來見見。”木婉清怒道:“我哪來這麼好福氣?”阿紫道:“是呀,我也沒這樣的福氣。可惜我看不見,不知道是比我美還是比我醜。”木婉清怒火中燒:“你是不是不服氣?”

  “你想怎樣?”

  “有本事咱們等會晚上在客棧比一比,誰贏瞭誰當姐姐。”

  “好,就這麼辦!”

  當夜在客棧,阿紫和木婉清請鐘靈做仲裁,兩女脫去衣物,準備用女人的方式來決一勝負。木婉清上來就直撲阿紫,雙手毫不留情地覆蓋住圓嫩酥美的乳房。阿紫吃虧在眼睛不便,但木婉清靠近後,她的劣勢就變成瞭優勢,因為論到撩撥的方法,她遠勝於木婉清。雖說她的雙手稍後才握住木婉清的乳鴿,可木婉清嬌嫩的乳頭反而在阿紫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你的乳房真的太好瞭……又滑,又嫩……小美人兒,我愛死你瞭……”木婉清在心靈上受到阿紫淫言穢語的侮辱,隻有用力搖頭試圖排遣抑鬱的苦悶情緒,烏黑的長發隨著散亂飛舞。但是阿紫得寸進尺,當木婉清粉臉轉向側面的時候,腦袋被阿紫強硬地扳住,一張櫻桃小嘴吻住木婉清微張著的香唇,靈活的舌頭大力侵入她口腔裡。木婉清迷亂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將阿紫的舌頭頂出嘴外,卻相反的被阿紫深深吸住。

  阿紫貪婪地吮吻著木婉清豐潤的櫻唇與粉嫩的蓮舌,一面吸食著如甘露般清甜的香津,同時將自己的唾液註入木婉清的嘴裡。在無法抗拒的狀態下,木婉清連齒縫和舌根都被阿紫徹底地舔過,困難呼吸的過程中,更大量咽下阿紫的唾液。

  強烈的厭惡與恥辱使木婉清幾乎快要暈眩,而在此時卻清楚地聽到阿紫淫浪的聲音:“親愛的,……我要你……噢……我的手指……將插得你好舒服……”

  阿紫用手指一下一下彈弄著木婉清微微露出肉芽的陰蒂。當沾滿瞭蜜汁的陰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來,就被阿紫陰笑著用手指拿捏瞭一下。

  “喔……”這一強烈的刺激讓木婉清徹底陷入瞭欲望的旋渦。當意識已經呈現朦朧狀態,令她身體裡萌動著一種前所未有莫可名狀的需求與渴望。

  阿紫將手指在濕淋淋的陰縫裡來回滑弄幾下,便抵著圓潤狹小的肉孔緩緩插入。穴眼周圍的嫩肉先是被指頭擠得向裡一陷,但隨後就緊密的纏繞上來,快樂的承受著手指的填充。

  “喔……”雖然膣道內已經充分濕潤,但是緊狹的嫩穴被手指插入時,仍發生壓迫感,使得木婉清皺著眉,將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吐出香唇。

  “啊……好緊的小嫩穴……咦,你竟然還是處女?”阿紫的手指碰到瞭膜的阻力,驚訝道。

  陰戶傳來的脹痛感使木婉清夾緊雙腿,想要將阿紫的手指逼出體外,然而肉與肉摩擦膣道激起的快樂浪花卻又將她的抗拒心理沖倒。木婉清咬牙堅持著也將自己的手指伸進阿紫的陰道內,她發現阿紫雖然不是處女,但是玉穴收縮力極強,令自己手指深入花心的企圖受到阻礙。

  木婉清害怕自己的處女膜被阿紫戳破,於是顫聲道:“咱們來對磨吧。”

  阿紫當然知道木婉清的想法,但她也怕萬一弄破瞭木婉清的處女膜,會招來對手瘋狂的報復,因此抽出瞭手指。木婉清松瞭口氣,也拔出瞭手指。兩女坐到床上,叉開雙腿,木婉清乘機觀察著對方的陰戶。

  相比之下,木婉清的陰毛沒有阿紫多,陰唇包得非常緊。阿紫感受到木婉清小穴發出的騷味和熱氣,她屁股向前猛力一挺,兩個玉穴頓時碰撞到一起,木婉清猝不及防,尖叫瞭一聲。阿紫猛烈攻擊木婉清的陰蒂,用自己的陰唇完全堵住木婉清的陰唇,並不斷刺激木婉清的陰蒂。

  木婉清白皙的額頭有細微的汗珠沁出,一聲不可遏止的呻吟從緊抿的香唇間吐出,她閉著眼睛,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機械地挺動屁股迎戰。不多時,兩女都進入狀態,淫聲浪語響徹小屋內。真是“酥乳粉香汗濕身,春逗酥融綿雨膏”,汗水加淫水從身上各處湧出,看得觀戰的鐘靈全身酥軟,癱坐在椅子上自慰。

  阿紫見木婉清還有抵抗力,騰出一手,一把抱住木婉清白嫩纖細的蠻腰,用力一摟,兩個香滑細膩的酥胸立馬觸碰到一起,同時張開小嘴對著木婉清的香唇一陣胡啃亂吮。

  阿紫的風騷,豐美的肉體,曼妙的技巧,淫聲浪語的挑逗,這一切帶給木婉清無可比擬的享受。木婉清受到母親秦紅棉的束縛,一向少與人性鬥,又矜持難以放開,現在與性功厲害的同性進行性器的真切接觸,對手的技法讓她得到一場痛快淋漓的渲泄。

  二女嬌喘起來,芬芳的氣息夾雜著微弱的呻吟從嫣紅的香唇間不斷噴吐出來,白嫩的乳房在彼此互碰互擦互刮下大幅度地起伏著。在無從抗拒的狀態下,木婉清隻是本能地用香舌抵抗外來的侵襲,卻反被阿紫大力吸住,並將兩人的舌頭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於是在甘美的唾液被阿紫貪婪啜食的同時,也不得不咽下阿紫那香甜的口水。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女的嘴唇終於分開,得到呼吸空間的木婉清將抑鬱著的喘息與呻吟一起噴吐出喉嚨,雖然緊閉的眼和皺起的眉仍透著苦悶,但上揚的唇角和潮紅的腮容卻是一副迷離的樣子,散亂的黑發因汗濕而貼服在雪白的額頭,更令她多瞭一種嬌楚的風情。可惜阿紫看不到這一切,隻是按照自己的計劃持續向木婉清進攻。

  阿紫和木婉清交戰瞭約半個小時,木婉清小穴裡的媚肉開始一陣陣緊密地絞動,劇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激生,並且極速飆升到頂峰。她咆哮著,帶動著阿紫渾身顫動起來,將滾燙濃稠的陰精盡情噴瀉在阿紫濡熱幽秘的嫩穴深處。阿紫正處在高潮的邊緣,被燙得全身猛烈地抖動,直接就將大量的淫液噴射回木婉清的小穴裡,同時還發出滿足已極的吼聲。

  看到兩女癱軟在床上,小穴還抵在一起脈動著,自慰到高潮的鐘靈明顯維護木婉清:“你們……差不多……同時噴水,……應該算平局。”

  阿紫也不爭辯:“好,咱們接著幹!”

  木婉清有苦難言,可她生性高傲,默不作聲。兩女就這樣陰戶互抵地對躺在床上,各自抱著對方的一條美腿摩擦著彼此的小穴。阿紫陰陰一笑,把木婉清的腳趾送入自己嘴中吮吸,同時她的玉手在木婉清細膩光滑的大腿上面來回遊走,讓木婉清立刻覺得好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上面走動,那種酥麻騷癢的感覺,讓她的美穴立刻泌出瞭大量的淫液。

  阿紫邊含弄木婉清的腳趾邊含糊不清道:“嗯,味道不錯,又香又嫩,好吃!”木婉清又羞又惱,也有模有樣地學著舔著阿紫的腳趾,雙方都發出“嘖、嘖”的聲響。但很明顯,阿紫技高一籌,在她的撩撥下,木婉清臉上愈來愈紅,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動,隻是受限於雙方陰戶糾纏廝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擺脫阿紫的挑逗。

  “喔……喔……喔……嗚……嗚……快點……快點……別…再……這…樣……折…磨……我……瞭……磨……快……點……啦……求…求……你……喔……嗯…嗯…嗯……”木婉清完全受制於阿紫,呻吟求饒。現在雙目不能視物的阿紫其他器官的感知能力極強,能敏感地把握到木婉清身體的每一點變化,她並沒有繼續吊木婉清胃口,一邊持續刺激著木婉清,一邊加快瞭廝磨的速度,把木婉清帶向更高的巔峰。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還…在……弄……喔……喔…唔……唔…我…要……我……要……丟……瞭……啊…啊……啊……”木婉清顯然舒服透瞭,滿臉都是充滿喜悅的表情,但是隨即又帶著一點錯愕羞恥但卻又絕對開心的感覺,阿紫更加地勇猛有力,繼續地與木婉清廝磨著,準備從她的體內壓榨出更多的精力。

  木婉清在半個時辰之內就攀上瞭三次的高潮!這時候她已經有點受不瞭瞭,整個人幾近虛脫般地躺在床上,乖乖地任阿紫蹂躪。雖然阿紫還可以繼續下去,但是鐘靈看到木婉清癱在那裡,兩眼翻白,像是一條死魚,嚇得連忙承認阿紫勝瞭。等到阿紫和木婉清脫離接觸後,鐘靈來到床前探探木婉清的鼻息,又把瞭把她的脈搏,隻是虛,如果好好休息一兩天,就沒有關系瞭。這時候阿紫告訴鐘靈道:“等她醒來告訴她,以後要叫我姐姐。”然後揚長而去,鐘靈幫木婉清蓋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一直守在她身邊直到天亮。

  第二天繼續趕路,卻看到對面懸崖之旁,出現一片驚心動魄的情景:一大塊懸崖突出於深谷之上,崖上生著一株孤零零的松樹,形狀古拙。松樹上的一根枝幹臨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桿棒搭在枝幹上,這人一身青袍,正是段延慶。他左手抓著桿棒,右手抓著另一根桿棒,那根桿棒的盡端也有人抓著,卻是南海鱷神。南海鱷神的另一支手抓住瞭一人的長發,乃是窮兇極惡雲中鶴。雲中鶴雙手分別握著一個少女的兩隻手腕。四人宛如結成一條長繩,臨空飄蕩,著實兇險,不論哪一個人失手,下面的人立即墮入底下數十丈的深谷。段譽大聲叫“啊喲”,險些從馬上掉將下來。那少女正是他朝思暮想、無時或忘的王語嫣。

  段譽一定神間,眼見懸崖生得奇險,無法縱馬上去,當即一躍下馬,搶著奔去。將到松樹之前,隻見一個頭大身矮的胖子手執大斧,正在砍那松樹。段譽和隨後趕到的蕭峰、虛竹等人想上前救助,哪知遊坦之撐著兩根木杖,疾從眾人身旁掠過,幾個起落,已撐在那矮胖子之前,他一杖拄地,一杖提起,森然道:“誰也不可過來!”虛竹和他對瞭一掌,平分秋色,遊坦之第二掌卻對準松樹的枝幹拍落,松枝大晃,懸掛著的四人更搖晃不已。

  段譽大急,隻得答應瞭遊坦之的條件,讓他帶阿紫離開。遊坦之立刻殺死瞭那胖子,帶走瞭阿紫,眾人無暇理會,把段延慶等四人救瞭上來。南海鱷神道:“王姑娘,我師父來啦,你們還是做夫妻罷,你不用尋死啦!”

  王語嫣抬起頭來,抽抽噎噎的道:“你再胡說八道的欺侮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段譽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轉頭向南海鱷神道:“嶽老三,你不可。”南海鱷神道:“嶽老二!”段譽道:“好,就是嶽老二。你別再胡說八道。不過你救人有功,為師感激不盡。下次我真的教你幾手功夫。”

  南海鱷神睜著怪眼,斜視王語嫣,說道:“你不肯做我師娘,肯做的人還怕少瞭?這位大師娘,這位小師娘,都是我的師娘。”說著指著木婉清,又指著鐘靈。

  木婉清臉一紅,啐瞭一口,道:“哼,誰希罕!”南海鱷神叫道:“老大,老四,咱們回去瞭嗎?”眼見段延慶和雲中鶴向西而去,轉頭向段譽道:“我要去瞭!”放開腳步,跟著段延慶和雲中鶴徑回靈州。

  鐘靈道:“王姑娘,咱們坐車去。”扶著王語嫣,走進木婉清坐的驢車之中。當下一行人齊向靈州進發。木婉清在車中看到王語嫣這樣美麗,妒忌心起,扭頭不理她。王語嫣覺察到木婉清的不善,心中著惱,也將頭扭向另一邊。鐘靈東瞧瞧,西瞅瞅,都不敢勸,隻好背靠著裡側悶坐著。突然,木婉清和王語嫣都想換個姿勢,兩女一挪腳,卻碰到瞭一起。雙方都不禮讓,各自用穿著白襪的腳對頂著,兩眼狠狠地瞪著對方。

  鐘靈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幹脆鬥一鬥腳,看看誰更厲害。”

  她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哪知木婉清和王語嫣齊聲道:“好,就這麼辦!”

  二女腳上加力,她們四足相抵,都想把對方蹬倒。車內的空間就那麼大,她們雙手緊抓著坐著的軟墊,將腳越蹬越高,兩女呈現出“W”的形狀。木婉清和王語嫣看到自己一雙優雅修長的腿因為和對方角力,張得大大的,四個足底隔著白襪緊貼著,互相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軟硬兼施和溫度。

  這樣支持瞭一刻鐘,兩女的牙齒來回磨動,臉部肌肉不停地抖動著,雙手同時在不停地顫抖著,都感覺快要崩潰瞭。

  二女扭動起身體,做著最後的抵抗。忽然木婉清和王語嫣雙臂一軟,導致她們兩個身體一歪,雙腿發生瞭一下錯動,結果她們的右腳都落下來,不偏不倚地正好頂在對方的陰阜上。“啊……”她們都是一聲驚呼,但隨即互相怒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腳踩踏對方的小穴。雖然隔著長褲、褻褲和襪子,木婉清和王語嫣都狠命地拿腳踩、蹬、揉、搓、踏、磨對手的陰戶,企圖讓對手先達到高潮,射出淫精,等下無法下車。

  “嗯嗯嗯……”兩女都從鼻子裡傳出呻吟,不敢大聲喊叫,生怕外面的人聽到瞭。她們又腳鬥瞭一刻鐘,觸電般的感覺從下面傳來,木婉清和王語嫣的防線開始松動瞭。她們全身顫抖著,緊閉的牙關軟綿綿地松開瞭,開始吐露出帶著芬芳氣味的喘息。

  王語嫣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努力降低自己的快感,並用雙腿夾住對手進攻的右腿,使木婉清不能隨意運動。木婉清也學著王語嫣這樣做,二人的動作都明顯慢瞭下來,但夾緊後的摩擦更激烈瞭,肌膚也更加敏感瞭。隨著雙方腳的搓動,她們嘴裡也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兩女的臉頰在空氣不流通的車內變得異常紅艷。

  時間一長,轉折點終於來瞭。木婉清昨晚剛敗給阿紫,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王語嫣剛才受瞭驚嚇,但身體內部沒受什麼損失,所以承受能力比木婉清更好。她看出木婉清有些體力不支,竭力伸長右腳,把右腳腳趾隔著幾層佈料在木婉清那火熱的陰道口內來來回回抽送著,左左右右轉動著,帶出瞭大量的花蜜來。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裡面好熱……啊……有東西要……來瞭……啊……啊……啊……快停啊!我要……來瞭啊!啊……啊啊啊……”木婉清一邊漫無意識地胡亂訴說著,一邊歡快挺動著臀部,配合著王語嫣腳尖的淫靡動作。絕頂波濤將無助的美少女徹徹底底給淹沒瞭!在悲鳴聲響起的同時,木婉清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拋,幾乎頭要撞到車頂上。在那最高點停留瞭幾秒鐘後,木婉清仿佛斷瞭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軟墊上,癱在那裡動彈不得,隻是不停竭地全身痙搐著。

  此刻已是傍晚時分,他們到瞭靈州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