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四人在旅途中無意巧逢喬峰,共同經歷瞭杏子林之變。後來阿朱到少林寺盜書,被喬峰所救,和他一起去聚賢莊,結果由於喬峰力敵眾人而失陷在那裡。
喬峰歷經艱險,來到雁門關外,往右首山壁上望去,隻見那一片山壁天生的平凈光滑,但正中一大片山石上卻盡是斧鑿的印痕,顯而易見,是有人故意將留下的字跡削去瞭。
喬峰怒火上沖,提起手來,一掌掌往山壁上劈去。忽聽得身後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喬大爺,你再打下去,這座山峰也要給你擊倒瞭。”
喬峰一怔,回過頭來,隻見山坡旁一株花樹之下,一個少女倚樹而立,身穿淡紅衫子,嘴角邊帶著微笑,正是阿朱。
喬峰驚異之餘,自也歡喜,迎將上去,笑道:“阿朱,你身子大好瞭?”隻見她容色雖甚憔悴,但蒼白的臉蛋上隱隱泛出淡紅,已非當日身受重傷時的灰敗之色,再伸指去搭她脈搏。阿朱的手腕碰到瞭他的手指,忽地全身一震。
喬峰道:“怎麼?還有什麼不舒服麼?”
阿朱臉上又是一紅,忙道:“不是,沒……沒有。”
喬峰按她脈搏,但覺跳動平穩,舒暢有力,贊道:“薛神醫妙手回春,果真樂不虛傳。”
阿朱道:“幸得你的好朋友白世鏡長老,答允傳他七招‘纏絲擒拿手’,薛神醫才給我治傷。更要緊的是,他們要查問那位黑衣先生的下落,倘若我就此死瞭,就什麼也問不到瞭。我傷勢稍稍好得一點,每天總有七八個人來盤問我:‘喬峰這惡賊是你什麼人?’這些事我本來不知道,但我老實回答不知,他們硬指我說謊,又說不給我飯吃啦,要用刑啦,恐嚇瞭一大套。於是我給他們捏造故事。”
喬峰微笑道:“他們信不信呢?”
阿朱道:“有的相信,有的卻不信,大多數是將信將疑。最後他們沒辦法,隻好叫來馬夫人與我賭賽,她輸瞭,就放我走;我輸瞭,必須說出真話。”
喬峰眼中又浮現出康敏的模樣,驚訝道:“怎麼賭?”
阿朱臉色微微一紅,低聲喃語道:“性鬥。”
康敏看上去外表冰清玉潔,實則艷媚入骨,天性放蕩。阿朱雖然早有提防,可見到康敏那嬌怯怯、俏生生的模樣,生起我見猶憐的感覺,不知不覺中放松瞭警惕。
同時她似乎領悟到瞭什麼,臉通紅,雙手不由自主的懷抱在胸前,雙腿也緊緊並在一起。
康敏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不痛快,相信我,我會幫你,讓你快樂!”說著她蹲瞭下去,雙手搭在她的膝上。阿朱腦袋亂成一團,是的,康敏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但畢竟這來得太突然,沒有絲毫準備,她不知道該怎做。
康敏仰起頭,用熱烈更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她:“敞開你的心靈,把所有情緒拋在腦後,我發誓,今天我們隻是讓彼此快樂。”也許是這句話觸動瞭阿朱,她緊繃的身體松馳下來,緊合的雙腿慢慢分開來。
“相信我!”康敏說瞭這一句,頭猛地低瞭下來,柔軟的嘴唇緊緊貼在花一般艷紅的蜜穴,正如她果決的個性,她第一擊就正中要害,此時不能慢慢來,阿朱的思維尚在搖擺不定之間,不能給她反抗的機會。
康敏張開小嘴,細細的吮吸著沾著淫水的陰唇,阿朱抵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嚶”一聲,開始宛轉尖叫起來。
緊接著,康敏轉到她的身側,含笑望著阿朱,纖細的手掌覆蓋在阿朱的私處,大拇指輕輕按突起的陰蒂,中指與食指插入她的陰道中,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
這一下,阿朱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洶湧的欲望,身體隨著那兩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動。從陰道裡滲出半透明的的液體越來越多,順著她的手掌象沒關緊的水籠頭不斷地滴落,不多時地上已經濕瞭很大一灘。
康敏的手指碰到瞭阿朱的處女膜,她現在還不準備破阿朱的身,所以繼續把控著書面。沒多久,經驗豐富的康敏已經準確地把握到阿朱的高潮即將到瞭。
她緊緊地貼著阿朱的後背,一手環繞在她的前胸,象彈鋼琴般極有技巧地撫摸著堅挺的雙峰,另一手伸入她雙腿間,食指與中指以極快的速度摩擦著隆起的恥丘,手法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在雙手高速度的運動之時,渾圓、極富彈性的雙乳貼著她的後背來回的摩動,更時不時的貼近她的耳垂,吹著熱氣,輕輕的噬咬。
阿朱聽著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身體各處最敏感地被撫弄,巨大的熱流開始湧遍全身,呼吸開始急促,心跳開始加速,雙拳緊握,原本象綢緞光滑的肌膚開始顯現經過武術鍛煉後肌肉的線條。
在突如其來的情欲面前,阿朱有些茫然無措。
她不知道應該用意志去壓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覺間,細小的乳頭開始膨漲挺立,粉紅的乳暈開始往外蔓延開去。
阿朱本就是一個麗質天生、充滿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還有一種欲拒還迎,似鋼似柔的獨特氣質,竟然讓康敏也心動不已。
如今阿朱象貓一般伏在康敏身下,輕輕握著康敏雙足的足踝,靈巧滑膩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輕輕的遊動,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
要知道在慕容傢內,阿朱她們這些丫環也接受過各種性愛技巧的訓練,包括女人與女人之間如何挑情。而今康敏嫻熟的技巧挑起瞭阿朱的情欲,使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埋藏著同性戀傾向。
在阿朱的反撩之下,康敏雙頰有些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發出柔膩之極的媚音。
康敏忍不住瞭,她把阿朱調轉身子,面朝自己,同時將自己的陰戶湊在阿朱的嘴上,阿朱隻得張開小嘴開始吮吸康敏那充血膨脹肥大的陰唇。
康敏幹脆自己也躺下來,也吸吮起阿朱那粉色的陰唇,很快兩女隻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理性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裡好象有著千萬隻螞蟻在爬行一般,一種莫名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全身強烈的騷癢。
過不多久,阿朱的陰戶已經濕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淫水開始源源不斷滲瞭出來,一半給康敏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臉上。同時康敏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阿朱也越吸越多。
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下,阿朱似乎忘記瞭自己的處境,滿腦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康敏的屁股,高聲哼哈著,雙唇在康敏的私處亂拱,康敏的陰戶滿是她的口水。
在康敏香舌的挑逗下,阿朱那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一樣,在洶湧,在澎湃,在沸騰,她的雙腿之中熱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小陰唇一縮一張貪婪地等待著什麼,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溢出,沿著鮮紅的嫩肉,沖擊瞭大小陰唇,會攏在康敏的香唇中。
女性荷爾蒙在急劇澎湃,同時,阿朱發出瞭嬌滴滴的浪語:“啊啊,小穴裡好癢,哼哼,嗯……”
康敏也被阿朱刺激得性欲大增。她貪婪地撥開阿朱兩片粉嫩的陰唇,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越多越好,她天生舌頭靈敏,能夠深入內壁,盡情的絞動,攪得阿朱心慌意亂,奇癢無比,淫聲浪調,舒服得她連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你……真好……到底瞭……啊……太……美瞭……”
突然康敏猛地一吸,含住瞭阿朱艷如瑪璃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舐磨,吸得阿朱全身發顫,美上瞭天。
阿朱一股股淫水從穴內沖擊而出,少女的陰道也被康敏的舌頭撐得凸漲漲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瞭阿朱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趐,無法形容舒服。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你弄死我吧……啊……啊喲……我要丟瞭……喔……喔…美死我瞭。”說完之後,阿朱一股陰精直泄,渾身再也不聽使喚瞭,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躺在地上。
康敏拼命忍住自己的情欲,站起身來:“現在你該說真話瞭吧。”
阿朱隻好重新杜撰那位黑衣先生的事,說他曾經在東海學藝,又在昆侖山上修道,康敏半信半疑,但她不願別人說她無能,再說她也確實讓阿朱敗得心服口服,所以她立刻找到白世鏡,在他身上發泄欲火,並把阿朱的話說給他聽。
當然,後面這些內容阿朱無從得知,她還渾身酥軟地趴在房內。
聽完阿朱的敘述,喬峰問道:“你如何脫險,又是白長老救你的麼?”
阿朱微笑道:“那可不是瞭。你記得我曾經扮過少林寺的和尚,是不是?連他們的師兄弟也認不出來。”
喬峰道:“不錯,你這門頑皮的本事當真不錯。”
阿朱道:“那日我的傷勢大好瞭,薛神醫說道不用再加醫治,隻須休養七八天,便能復元。於是這天晚上,我喬裝改扮瞭一個人。”
喬峰道:“又扮人?卻扮瞭誰?”
阿朱道:“我扮作薛神醫。”
喬峰微微一驚,道:“你扮薛神醫,那怎麼扮得?”
阿朱道:“他天天跟我見面,說話最多,他的模樣神態我看得最熟,而且中有他時常跟我單獨在一起。那天晚上我假裝暈倒,他來給我搭脈,我反手一扣,就抓住瞭他的脈門。他動彈不得,隻好由我擺佈。”
說到這裡,兩人相對大笑。喬峰道:“智光和尚四海雲遊,趙錢孫漂泊無定,要找這兩個人甚是不易。那鐵面判官單正並未參與害我父母之役,我已殺瞭他兩個兒子,他小兒子也是因我而死,那就不必再去找他瞭。阿朱,咱們找丐幫的徐長老去。”
兩人當即折而向南,從山嶺間繞過雁門關,一路南行。誰知不知何故,證人接二連三地死亡,他們無奈之下,隻得到信陽去找康敏。阿朱因為上次被康敏玩弄股掌之間,所以這次她想扮成白世鏡去哄騙康敏,哪知康敏早和白世鏡勾搭成奸,用暗語試探識破瞭阿朱的易容術,誤導他們去找段正淳,想借刀殺人。
喬峰和阿朱為找段正淳,一路尋到小鏡湖,遇到阿紫戲弄段正淳的護衛。喬峰敬重護衛們的忠勇,又不喜阿紫的刁蠻,出手懲誡瞭阿紫。阿紫惱怒不已,見喬峰明顯袒護阿朱,遂用語言擠兌,逼得阿朱與自己性鬥。
竹林頃刻即至,果然每一根竹子的竹桿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瞭數丈,便見三間竹子蓋的小屋,構築甚是精致。阿朱和阿紫進入左邊小屋,關上門後,開始脫衣服。
突然阿紫叫道:“你那是什麼?”她指著阿朱手裡拿著一塊黃金鎖片。
阿朱聽到阿紫的叫聲,抬眼望去,竟見到阿紫有一塊模樣樣差不多的金鎖片,登時臉色大變,顫聲道:“你這是哪……哪裡來的?”
兩女不再做聲,靜默片刻,都將衣服脫得幹幹凈凈,兩女頓時瞪大瞭眼睛,隻見她們左肩上都有劃下的記號,她倆肩頭膚光勝雪,卻刺著一殷紅如血的紅字:“段”。
兩女遲疑瞭一會,將手中的金鎖片互相交換,上面都鑄著十二個字。
阿朱看見阿紫上面的字是:“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
阿紫看到阿朱鎖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
她們從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道是好口采,現在結合剛才的經歷,兩個冰雪聰明的少女明白瞭原來嵌著自己媽媽的名字,媽媽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
“原來你是我姐姐!”阿紫喃喃道。
“原來你是我妹妹!”阿朱失神道。
忽然,阿紫扁瞭扁小嘴,說道:“哼,父母本來就不疼我,否則怎地拋下我,從來不理我?你還好,有個喬峰寵著你,我呢?沒人疼沒人愛,為什麼上天這樣不公平!”
她奪過阿朱手中的黃金鎖片,接著道“我恨你們,今天我還是要跟你性鬥。你贏瞭,我回到父母身邊;我贏瞭,你回到他們身邊,我跟喬峰遠走高飛。”
說罷她把兩個鎖片扔到衣服堆中,猛地撲向阿朱,將唇印在阿朱的唇上,在她尚不及反應時,舌尖已探入她的嘴裡,與她柔軟滑膩的舌頭緊密地纏繞在一起。
阿朱頓時大驚,正想推開阿紫時,突然心中失落、愁悶一掃而空,強烈的喜悅、快樂油然而生,這一瞬間,阿紫已然悄悄地將“幸福春”種到阿朱體內,讓阿朱失去瞭推開她的力量。
熱吻無疑能激發人的性欲,舌頭上集中瞭大量敏感神經,對性的敏感度極高,所以有人把嘴唇稱為女性第二性器官。
阿朱沒有拒絕阿紫的親吻,因為人都有欲望,阿朱以前一直用意志壓抑欲望,但在熱吻中,受到“幸福春”的影響,阿朱的欲火不受控制急劇攀升,被阿紫勾引放大後,欲望值已遠遠超過平時。
所以當阿紫的唇依然緊緊和她粘在一起時,阿朱不再被動的接受,而是有瞭火熱的回應,她的欲望指數不斷地攀升,已象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迷亂中,阿紫纖細的手掌在阿朱高挺的雙峰上遊走,峰頂的紅豆在她的撩撥下慢慢堅硬起來。“不要去控制欲望,這樣你會輕松許多。”阿紫咬著阿朱耳垂輕輕地道。
“唔!”阿朱輕聲道。在她的乳頭變得相當堅硬時,阿紫合身迎上,張開雙臂,緊緊摟住瞭她,同樣雪白高聳的乳房緊緊貼在瞭一起。
熾熱的火焰在兩女身體裡燃燒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阿朱主動朝著阿紫的紅唇吻瞭下去,阿紫心中暗笑,開啟瞭自己的紅唇,兩個柔膩的舌尖立刻纏繞在一起。在輕輕的喘息聲中,她們倒在瞭床上。
一時間,屋裡春光無限,兩個赤裸胴體纏繞在一起,這份誘惑足以令人窒息。她們互吻著,潔白豐滿的雙乳互相擠壓著,變幻著各種美妙無比的形狀。
此時此刻,阿紫輕輕咬著阿朱的耳垂:“相信我,我們在一起會快樂的。”
阿紫一手撫著她的乳房,一手滑過她的小腹,阿朱的花唇已經一片透濕。強大的刺激讓阿朱呻吟,她在阿紫的擁抱中面對她淫蕩而灼熱的目光,望著吻向自己的雙唇,她閉上眼,也用同樣的動作刺激著阿紫。
已經到瞭這一步,姐妹倆也顧不瞭那麼多,她們緊緊貼著,吻著,然後中指一伸,插入到姐姐和妹妹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陰蒂撫動。
“你是處女嗎?”阿紫突然問阿朱。
“我……我還是處女。”阿朱羞澀地答道,“你呢?”
“我當然是處女。姐姐,男人沒一個好的,我們不如把第一次給彼此吧?”阿紫的手指已經抵住阿朱的處女膜瞭。
“不行,這可不行!”阿朱緊張道。
阿紫向阿朱呵瞭一口氣,盯著她的眼睛道:“看著我,我是你最親近的妹妹,我們從小就失落在不同的地方,受盡瞭艱辛,現在我們都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自己的姐妹,表示我們之間純潔的愛。”
阿朱頓時感到眼皮非常沉重,她強行睜開雙眼,已然被阿紫催眠,點頭道:“你說得很對,我們的第一次必須給自己最愛的人。”
阿紫見催眠成功,便坐起身來,同時把阿朱的身體也扶正,並讓她盡量將雙腿打開。阿紫下床在衣物堆裡拿出一根雙頭龍,然後飛快回到床上,把雙頭龍放入自己的嘴巴裡吮舔瞭起來,那動作就像一個十足的大婊子,七情於面的銷魂吮吸雙頭龍的樣子,說有多淫就有多淫。
“噢……好姐姐……妹妹愛死你瞭……你真騷……想不到姐姐你這麼清純的外表之下竟然是如此的淫蕩!”
“妹妹……嗯……這雙頭龍很好吃嗎?看你舔得這麼有味兒……嗯……姐姐都想舔上一舔瞭……嗯……”阿朱睜著迷離水霧的美眸看著舔雙頭龍的阿紫,也跟著阿紫的動作學。
“嗯,想要嗎?想要妹妹把這根巨棒插進姐姐的身體裡嗎?”見到這位清純可愛的姐姐被自己掌控,阿紫不由心花怒放。
“嗯……好壞的妹妹呀……癢死小穴穴瞭……不行瞭……太空虛瞭……快快來吧……”阿朱完全被阿紫調教,已經身不由己瞭。
阿紫玉指分開阿朱的兩片充血的粉色唇肉,再用兩根纖纖玉指扶正雙頭龍,隨著雙頭龍抵在春水泛濫的玉珠門前,她向前緩慢推去,剛才抵在玉珠門前的龍頭就徐徐的沒入瞭阿朱的水洞裡。
隨著阿紫不斷的推進,很快雙頭龍就抵達瞭阿朱的處女膜。接著阿紫將另一頭也送入自己早就春水蕩漾的仙女洞中,然後屁股不斷前後聳動,直到龍頭也頂住自己的處女膜為止。
“啊……漲死姐姐瞭……啊……好漲呀……噢……別再插進來瞭……頂到肚子上瞭……噢……好象要裂開瞭。”
在阿紫不斷的推進雙頭龍的過程中,阿朱的呻吟聲就再也沒有斷過,嘴上說快被漲死漲裂瞭,可是她的雙手不但沒有阻止妹妹那徐徐而進的動作,反而用雙手不斷的揉搓自己那嬌挺的雙乳,還不斷的用手指擰著自己的鮮紅嫩豆,象似要用胸前的快感來阻止穴中的漲飽感。
“姐姐,妹妹和你來互破瞭!”早已激情萬丈的阿紫聽到阿朱的呻吟聲,再也忍不住瞭,她和阿朱互相將手放在對方腰間,抱緊,同時一用力,“啵”的一聲,雙頭龍同時沖破兩邊的阻礙,向秘洞深處突進。
“啊……”阿朱和阿紫都是一聲慘叫,低頭看去,她們的陰道口滲出瞭一道血水。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阿朱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和妹妹都失去瞭處女之身,呆呆地望著阿紫,已經說不話來瞭。
“妹妹,你為什麼要害我?”阿朱淚流滿面地質問。
阿紫擠出一絲笑容,“啊……姐姐……想不到你這麼利害呀……一下子就吞下這麼長的棒棒……噢……別激動呀……我的好姐姐呀……喔……酥麻死小妹瞭……噢……太爽瞭……姐姐呀……你的小穴難道沒有被占滿嗎?……你看我不一樣也被你破身瞭嗎?……哦……你別動呀……喔……好漲好爽呀……這感覺實在是太爽瞭……啊……”
“我……我……我頂……我插死你,我插死你這個妹妹……我插……我插……噢……好酥好麻好爽呀!”阿朱被阿紫幾乎氣瘋瞭,她不顧一切地前後聳動著屁股,奮力抽插著雙頭龍。
“啊……被頂到花心裡瞭……啊……太壞瞭……姐姐你太壞瞭……啊……又被頂到底子瞭……啊……我頂住……我頂住!啊……我要插……我也要插死你這個騷貨姐姐……啊……我反插……喔……啊……太強烈瞭……噢……受不……瞭……受不瞭瞭……”
被阿朱瘋狂聳動幾下穴裡的雙頭龍,這種連成一體的雙頭龍從阿朱那邊聳動插進自己的穴裡,隨著阿朱聳動而不斷的抽插著自己的穴穴,弄得阿紫酥暢爽快不已。
隨著聳動的強度力度越來越大弄得她嬌爽連連呻聲聲不斷,這種酥麻的快感弄得她又過癮夾帶著一種難忍著的難受,這種難受又是多麼的讓她心甘情願呀。見到自己被姐姐肏弄,阿紫也聳動自己的屁股,來一個絕地反擊!
在你來我往,你進攻我反擊,你躲我閃你進我退,我前你後我插你叫,你動我爽的互動歡愛之下,這兩位美如天仙的姐妹在床上就猶兩隻展翅的蝴蝶一般,她們兩人都坐在床上用玉手支撐著整個嬌爽不斷的軀體,大傢一抽一插的玩著至高無上的歡愛之曲。
隻見雙頭龍一頭插著一個美穴,在聳動的抽插之下,一頭退出阿朱那水淋淋的穴口另一頭則是深深的插入阿紫那嬌嫩的深穴裡,然後再換個方向重來一次。
剛才還深插在穴裡的尖頭又被退出穴門,並把剛才深深擠入穴裡的紅肉嫩芽帶瞭出來,而剛才還抵在水淋淋穴口處的尖頭則又是被推進穴裡,把剛才帶出穴門處的小紅肉又擠入嫩穴裡,如此反復的你來我往你插我抽的互動之下,雙頭龍與穴肉連接處早己是泛起瞭層層白漿來。
這樣攻伐瞭一陣,阿朱和阿紫找到瞭契合點,她們同時往前一挺,雙頭龍就深入瞭她們的嫩穴深處;她們同時往後一退,兩個龍頭就從裡面退出,正好嵌在兩個美穴的陰道口。
伴隨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抖擻著,兩女感覺到自己腦皮發麻,思想一片空白,四肢不斷的僵硬瞭起來,全身上下有一處是有感覺的,那就是從她們身體的深處裡有一股爽流噴灌而出,直湧得自己宮壁四周抽搐不止,導致原本是支撐著玉體的雙手此時早己是垂瞭下來,兩個嬌軀都躺在床上並有節奏的一顫一抖著,享受著那噴射和抽搐餘勁。
享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的阿朱和阿紫感覺自己就象在天上飄一樣,全身輕飄飄的、軟綿綿的,全身上下隻有一處有感覺,那就是子宮裡不斷的抽搐,爽得她們的心臟差一點就承受不住呀,太好瞭!太美瞭!
沉浮在快感的餘波中,兩具玉雕美女嬌軀都沉睡在床上,兩美女中間插著一根雙頭龍,把兩具泛紅的嬌軀連成一體。
在她們身下潔白的床單上,在被雙方淫水打濕的痕跡中,赫然醒目地有兩朵紅梅印跡,就在她們的屁股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