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陶小米的卻被綁架瞭!
幾分鐘後,她被丟到瞭一個漆黑的地下室,身上被綁得像粽子一樣,嘴上還塞瞭一塊白色的佈。
她在那裡不停地掙紮,可越是掙紮,身上的繩子就越緊,所以,她很快便安靜瞭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瞭,那她隻有坦然地去面對。
過瞭一會,地下室的燈忽然亮瞭起來,一個滿臉刀疤的漢子朝她這邊走瞭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的那個胖司機,另外一個陶小米沒有見過,但看他生得慈眉善目的,侄也不像是什麼壞人。
“陶小姐,我們終於見面瞭,沒想到,你的身材居然這麼好,早知道如此,當年我寧願要瞭你這個潛力股,也不要你那個略有幾分姿色的老媽。”
刀疤漢子在陶小米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笑瞇瞇地盯著她的身體說。
“唔唔唔……”
陶小米的嘴巴被堵住,不能說話,所以隻能發出一串吱吱嗚嗚的聲音。
刀疤漢子見狀,朝身後那個胖司機看瞭一眼,說,“肥雞,我是讓你把陶小姐請過來,你怎麼把她給綁來瞭啊,快去給人傢松綁,人傢一個女孩子,這樣綁著多不雅觀啊。”
肥雞點瞭點頭,畢恭畢敬地說,“是,龍哥。”
很快,肥雞便走上前去,將陶小米身上的繩子解開,又將她嘴上的佈拿掉,重新退回到刀疤漢子的身後。
陶小米見身上沒有任何束縛,拔腿就要跑,可她沒跑出幾步,那個站在肥雞旁邊的青年人便伸手將她攔瞭下來,冷冷得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逃跑。”
陶小米被這個冷到極點的聲音嚇瞭一跳!剛才她還覺得這個人慈眉善目的,不像什麼壞人,可現在,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段風,你這麼說話可是會把陶小姐給嚇壞的。”
刀疤漢子頭也沒回,一直坐在椅子上,但他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那個被喚作段風的青年人立刻變得恭敬瞭許多。
彎腰,朝陶小米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說,“陶小姐,請吧。”
陶小米本來還想找機會逃跑,但當她意識到這裡是這夥人的老巢之時,立馬打消瞭這個念頭。先不說眼前有三個活生生的男人看著她,就算這裡沒有一個人,她也很難逃出去。這個地下室很大,而且格外凌亂,四處到處都是破舊的箱子和瓶瓶罐罐,出口在上方,是一個方形的小洞,小洞的下面有一雲梯,在這三個人走下來的時候,早已把雲梯撤瞭下來,什麼人也別想輕易地下來或者上去。
陶小米隻好乖乖地來到那個刀疤漢子的面前,低聲下氣地說:“你到底是誰?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刀疤漢子潤瞭潤嗓子,咬牙切齒地說:“你難道忘瞭八年前所發生的事情瞭嗎?你那個賭鬼老爸,欠瞭我一大筆賭債,所以他就把你媽抵押給瞭我做老婆,可沒過多久,你那個媽就帶著你跑到瞭另外一座城市,這些年,我找你們母女倆找得好苦啊。”
“啊?居然是你……”
陶小米聽刀疤漢子這麼一說,算是完全明白瞭。八年前,她爸就是因為欠瞭這個男人的賭債,所以才被逼死的,最後還把唐靜抵押給瞭眼前這個滿臉刀疤的醜陋男子。那時候如果不是唐靜連夜帶著她逃走,可能她就要過著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瞭。
“沒錯,就是我,我就是楚勝龍,你可以叫我龍叔,當然,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叫我爸。”
刀疤漢子深深凝視著陶小米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
“呸!”
陶小米朝他吐瞭口口水,一臉憤怒地說,“我爸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想讓我叫你爸,這不可能!”
、楚勝龍用手擦瞭擦臉上的口水,目光森冷地望著陶小米,一字一頓道:“你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對我這麼說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我的兄弟們把你輪瞭!”
“你……”
陶小米說不出話瞭,她知道,像楚勝龍這種整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的男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