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居然是……李長海!
陶小米嚇得連連退後瞭幾步,說,“你……你想幹什麼?”
李長海並沒有完全喝醉,頂多隻有七八成而已,隻是臉色卻紅撲撲的,走起路來東侄西歪的,但大腦的思維卻並沒有完全凌亂。?“小米,你這麼晚去哪裡瞭?怎麼現在才回來?”
連唐靜都沒有追問下去的問題,李長海居然張嘴就戳中陶小米的要害。
“沒,沒去哪啊,我一直都在房間裡呢。?”陶小米見李長海醉瞭七八分瞭,就想要蒙混過關。
“你撒謊!”
李長海東侄西歪地靠近陶小米,把手搭在陶小米的肩膀,一臉憤怒地說,“說!你是不是又去和姓凌的那小子鬼混去瞭!”
“你……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喊我媽瞭。”
陶小米急地眼淚都掉瞭下來。
“我是你爸!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穿什麼顏色的內衣我都一清二楚。”
李長海一臉邪惡地說道。
“啊?你……你……”
陶小米沒想到李長海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這些不著調的話,這要是被母親聽到瞭……
就在這時,唐靜已經一臉怒意地走瞭進來,將李長海拉開,扯著嗓子罵道,“李長海!你不要借著酒勁找小米的麻煩,小米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
唐靜的話音剛落,李長海就揚起手臂,重重地給瞭她一記耳光,咆哮道:“你這個賤女人!小米她才不是你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我這當爸的教育自己的女兒還要你來管嘛?”
唐靜捂著被打得緋紅的臉頰,雙目充血,近乎絕望地說:“李長海!我早就和你過夠瞭!我要和你離婚!”
唐靜和李長海結婚的前兩年,李長海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但時間一過,李長海的整個人都變瞭,每天不務正業不說,到瞭晚上還會去酒吧喝酒,一喝就要到天黑才能回來,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他隻要一喝醉酒,就想動手打人,這些年,唐靜可沒少挨他的打。
陶小米對這一切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曾經多次勸李長海不要喝那麼多酒,也不要動手打人,可李長海就是不聽,有時候急瞭還會踹她幾腳。
這個傢對於陶小米來說,早就多年以前就已經破裂瞭,親生父親跳樓尋死的那一幕,她到現在都沒法忘記,有時候還會在夢裡夢到這淒慘的一幕。
“離婚就離婚!難道我怕你啊!”
李長海決絕地說。
其實,李長海現在巴不得和唐靜這個老女人離婚呢,隻要他們離瞭婚,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愛陶小米瞭。可仔細想想,要是就這麼和那個女人離婚瞭,他精心策戈的那些事情豈不是要化作泡影?不行,絕對不能和那個女人離婚!絕對不能!
這一夜,陶小米幾乎是在李長海和唐靜的吵鬧中度過的,還好二人吵到下半夜總算是消停瞭,李長海的酒也醒的差不多瞭,跪在地上向唐靜不停地道歉,說自己剛才純粹是酒後失德。唐靜一向是吃軟不吃硬,很快便原諒瞭李長海,二人還和往常一樣進瞭臥室,在床上做瞭該做的事情。
而陶小米卻恨不得早點天亮,她好趕快離開這個傢,那樣,她就不用在擔心李長海這個畜生都不如的混蛋對她虎視眈眈。
翌日。天還沒亮,陶小米就早早得起瞭床,她這一整夜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一想到李長海那張邪惡的臉,她都會感到緊張、恐懼。
今天是星期一,天氣格外晴朗,陶小米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走出瞭傢門,邁著輕盈的步子朝學校走去。
剛走到學校門口,一輛寶石藍的敞篷跑車便在她的面前停瞭下來,車子裡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一身幹凈整齊的校服,女的卻穿得極為爆露,白色的低胸衫,低得有點離譜,幾乎露出瞭三分之二的胸,下面穿得是一條黑色的超短裙,短得離譜,仿佛隻要一抬腿,便能看到裡面的春光。
那男的把車子停在她的面前,便將那個女的摟在瞭懷裡,一邊瘋狂地吻著她的唇,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探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