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美香,也就是新誕生的X—17號母豬被一位女仆牽著鼻環,經過長廊足不出戶地爬到一棟三層小樓,這兒便是牧場的“寵物醫院”兼母畜改造室。
一位身穿粉色護士服的黑人年輕護士接待瞭她們,簡單詢問後取出一份平板電腦檔案,跟同樣是黑人的女仆用某種奇怪的語言交流起來。X—17完全聽不懂,隻知這不是英語、法語、日語、俄語等主流語言,也許是非洲大陸上的某種區域性語言吧。
兩位工作人員看著檔案,時不時對黃美香指指點點,笑著對她進行品頭論足,看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坨案板上的肉。興許她們已經改造過很多母畜,將這種斷人手腳的事情當做是一件司空見慣的日常工作?
片刻後,二人達成共識,先將黃美香牽到一間牙醫診室,命她躺上治療臺,拉出皮帶將其手足、胸腹、頭部都固定好。
小護士很快請來一位中年白人女牙醫,牙醫給黃美香戴上開口器,取來註射器往牙齦裡裡外外還有舌頭的幾個位置註射瞭不少藥水,護士在旁邊給她紮上瞭一袋血包。片刻後,黃美香感覺自己下巴、舌頭、乃至整個口腔都失去瞭知覺。
待麻醉劑起效後,醫生取出全套拔牙工具,上瞭開口器,將黃美香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按從外向內由大到小的順序完完整整地拔出來,每拔一顆都要用鉗子舉到她眼前讓其看清楚。雖說打瞭麻藥並不太疼,但是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也令黃美香哼出陣陣哀鳴。
就這樣,醫生跟護士嫻熟地工作,一邊拔牙一邊止血一邊抽吸黃美香口中積液,絲毫沒有手忙腳亂的情形。她們將拔出來的牙齒清洗幹凈放入一隻類似乳牙盒的容器中。這是母豬檔案的一部分,如果有人購買或者販賣這頭母豬,那麼所有檔案都會一起買賣。有點兒像是二手正版遊戲光盤的包裝盒,若是丟失會降低母豬身價的。
大約花瞭將近一個小時,母豬包括智齒在內的32顆牙齒均被完整地拔下來保存好。女醫生告訴X—17,一周後等她牙齦恢復好,還要再過來安裝乳膠牙以便美觀。以後她隻配吃流質或者半流質的豬食,或是用乳膠牙為男人們口交吞精喝尿,再也別想咀嚼正常人的食物瞭。
待止血完畢後,醫生為傷口清洗、上藥。又用一根鋒利的勾子輕松穿過母豬的舌尖,將它盡量拉出來,然後手起刀落,從中間偏後的位置割下。
看著自己半截舌頭血淋淋地懸在面前,X—17再也堅持不下去,哀鳴一聲昏瞭過去。等她悠悠轉醒,醫生已經將傷口處理好,害怕她亂動,用醫用防水膠帶將她的殘舌跟牙齦固定妥當,要求她這幾天嘴巴不要亂動,會有護士定期換藥,吃飯喝水是別想瞭,這幾天就靠吊液體和肛門喂食補充養分吧。
隨後醫生在平板電腦上輸入一些醫囑,X—17隻能虛弱地用豬哼聲感激醫生的辛勞。
休息瞭十幾分鐘,女仆牽著母豬爬上瞭二樓,進到瞭手術準備室,這裡有通過暗網雇傭來的醫生護士,隻要錢給足,很多不道德的事總有人會願做。況且黃傢牧場對自己的母豬還是比較寬容的,不會強迫她們截肢,隻有自己下定決心後,才會實施手術。
一位白人中老年醫生躬身詢問黃美香:“X—17,Are you really willing to amputate your legs and arms?(你真的願意截肢麼?)”
黃美香猶豫瞭片刻,她想起自己今早跪趴在妹妹主人腳下所發的誓言,以及自己過去乏味人生中對母豬生活的憧憬,想起自己偷渡的事實,想起自己已經失去的牙齒和舌頭,還有回頭路可以走麼?這時旁邊的女仆狠狠踢瞭她屁股一腳,罵瞭一句土話,督促她快點兒回答醫生。
想著自己正赤身裸體趴在幾位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姑娘腳下,被當做一頭母豬玩弄。一股羞辱和口中疼痛所帶來的快感引動小腹處的熱流向上沖擊心臟,向下洗刷陰部,身體陣陣發燙、陰部潮癢難耐,黃美香不再猶豫,大聲哼出:“嗯嗯昂克!~~嗯嗯昂克!”意為:Yes,I do!
看X—17意志堅定,醫生隻能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這麼多喜歡受虐的女人。他聳瞭聳肩:“好吧,克萊爾,請帶病人去準備。我們半小時後開始手術。”
護士克萊爾接過拴著X—17鼻環的鎖鏈,牽著她去消毒、備皮。另外一名巡回護士克莉絲則協助醫生和助理醫生消毒、洗手。
半小時後,經過一系列嚴格更衣、消毒、洗手、穿手術服、戴無菌手套後的兩位醫生,紮著雙手,踩著無菌拖鞋進入層流手術間。
手術臺上,X—17已經清洗消毒幹凈插著尿袋躺在上面,護士用一件反穿衣式樣的無菌佈遮住她的軀幹,隻露出四肢和頭部,再用皮帶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臂、大腿、胸部、腰部和頸部。麻醉師則按照預訂計劃給她上瞭強力半麻,方便她一會兒看清自己手腳離開身體的過程。
手術刀、電動骨鋸、止血鉗、大力鉗、持棒鉗、牽開器、鉆孔器、定位針等工具不斷被傳遞給醫生。母豬也枕著墊子緊張地看著忙碌的醫生護士們。
經過十幾分鐘的操作,X—17的左腿自膝關節處順利離開身體,護士將透明托盤拿到她面前讓其充分看清楚,然後送往標本室,這些斷肢都將制成美麗的標本作為母豬收藏品的一部分。
截肢完畢後,醫生還要用鈦合金骨骼包住5厘米左右的斷骨尾部,然後橫向打入數根合金釘固定,並讓一小截圓頭合金柱伸出創口,方便以後快速安裝各種義肢。如果安裝的是通過肌肉生物電來控制的仿人類義肢,那麼母豬的外貌、活動將會跟普通人沒多少差別,就像是之前出任務的黃暗豬一樣。不過,作為一頭沒啥長處的終生母豬奴隸,X—17以後應該是沒機會再偽裝成人類瞭。
待合金骨骼安裝好後,醫生們還要縫合血管、肌肉、皮膚,插入引流管,然後轉移陣地,開始右腿的截肢工作。
就這樣,大概總共花瞭2小時,X—17的截肢手術順利完成。雖說手術室溫度適宜,打瞭麻藥,還吊瞭血包跟復方醋酸鈉林格液補充失去的血液和水分,可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最終還是令她體力衰竭半昏迷過去。
幾位小護士將X—17輕輕抬到移動型病床上固定好,推到眼部手術間,這裡等待的眼科醫生固定好她的頭部,給她滴瞭三次散瞳藥物,又往她的內眼角用註射器註射瞭一些麻藥,幾分鐘後醫生用某種半透明的粘性薄膜貼在她的眼球表面,令其無法閉眼。
將三根3毫米粗細的金屬管按等邊三角形的方位插入眼球,醫生透過顯示屏和顯微鏡觀察著X—17眼球底部的情況,然後用細管內的刀片和機械爪,一點一點的切割撕扯下她的視網膜。
黃美香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右眼的視界從下方慢慢向上變沒有任何線條和顏色的虛無。她知道自己以後再沒機會看到妹妹和女兒的容貌瞭,眼角不禁流下幾滴淚水,隨即馬上被小護士用棉球擦去。
待眼部手術結束,X—17面前已是一片徹骨的空無,讓她感覺自己身處無重力的宇宙中,整個人天旋地轉,看來還需要適應一段失去視網膜的時間。護士將她推去病房修養,有懂豬語的護工會專門一對一照顧他。
X—17在黑暗中她沉沉睡去——這一天實在是太長太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