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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劉雲的決定

  按門鈴的是劉雲,他舍不得老母豬和這種放蕩愉悅的生活,因此跑過來請求加入這個變態傢庭。

  暗夜母豬說,想加入可以,但是必須以種豬的身份成為女主人的奴隸,跟我們一起去非洲再不回頭。劉雲說,我已有瞭心理準備,這條件可以接受,但是我娘怎麼辦?她會用一輩子尋找我的。暗夜母豬說,這事好辦,將你娘騙過來,一起調教成母豬奴隸,獻給主人豈不美哉。劉雲先是猶豫不決,最後咬牙嘆道,這樣也好,我娘已守寡15載,年方38歲,隻剩下我一名親人,如果不告而別不異於殺瞭她。拉她入圈令其品嘗此等人間至樂亦不失孝道,我還可承歡膝前,母子永不分離,也是一樁美事。

  於是二人計定,打電話請劉雲母親速來魔都,隻說是劉雲車禍受傷小腿骨折,請她陪護。還給她銀行卡中匯款5000,說這是對方賠償的路費。

  跟兒子視頻,看見他腿上的石膏,臉上蔫蔫的模樣,劉媽媽心疼不已,一邊責罵著事故方暗夜母豬,一邊急著想要訂火車票。

  暗夜母豬趕忙賠笑道歉,並幫劉媽媽訂瞭合適的飛機票,還承諾會去接機。

  於是乎,在大孝子劉雲的算計下,劉媽媽——38歲的俏寡婦,村婦趙紅萍,第一次來到瞭省會以外的大城市,全國數一數二的魔都。

  飛機落地,接機口高舉接機牌的暗夜母豬終於等到瞭趙紅萍。她仔細端詳著面前的兩條麻花辮村婦,隻見她上身穿一件半新不舊的紅格子棉衣,下身套一條漿洗到發灰的黑色臃腫棉褲,黑裡透紅的臉蛋上帶著焦慮的神情,濃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射出第一次來到超級大城市的茫然無措,腳下踩著一雙手工黑佈棉鞋。恩,果然是一名原生態俏寡婦。

  暗夜母豬嘴角上揚,她殷勤地迎接對方,各種道歉和奉承的話不斷湧出,姿態擺的極低。

  禮多人不怪,趙紅萍漸漸不好意思起來,覺得雖然是對方全責,但也不是故意的,現在出錢出力誠意滿滿,自己需得饒人處且饒人。

  於是二人間氣氛慢慢融洽起來,趙紅萍背著一隻巨大的竹簍,裡面是帶給兒子補身子的幹菜、臘肉、小米、洋芋、幹果、漿水、醃菜、辣椒醬等好吃的。暗夜母豬想幫她背,但趙紅萍極力婉拒,她說自己農傢出身力氣大,像您這白白凈凈的城裡人肯定背不動。暗夜母豬心說,我連你一並單手提起都沒問題,然而不便爭搶,就隨瞭對方的意。

  兩人坐上轎車,一路開回別墅,進入小區後趙紅萍有些詫異,問來這裡幹甚。暗夜母豬解釋道,寒假瞭,宿舍不能住人,醫院條件太差,就將劉同學接到傢中養傷,反正房間足夠多。

  進入別墅正門,面對光可鑒人的進口地板磚,看到暗夜母豬遞來的拖鞋,趙紅萍霞飛雙頰。她羞澀地蹬下自己的老棉鞋,露出一雙慣於農事的赤裸大腳。踩上細帶女式拖鞋後,趙紅萍的腳趾不安地想要蜷縮起來,緊緊扣著拖鞋,淡紅色的趾甲油已經掉落大半,略微有些臟的腳底板在行走間若隱若現。

  放下竹簍,脫去棉衣,露出裡面的紅色毛衣,趙紅萍著急去看兒子情形,暗夜母豬引著她直上二樓主臥室。進入房間後,這裡窗簾緊閉,昏暗的厲害,趙紅萍什麼都看不清,隻能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響,似乎是村中公豬母豬起膩的聲音,這令她疑惑不解。

  身後的暗夜母豬打開吊燈,趙紅萍見到眼前的景色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摔倒在地——她的寶貝兒子正赤身裸體折疊四肢,狗一樣趴在一個光頭且赤裸不知廉恥的老女人身上用力聳動。而剛才那類似豬起膩子的聲音正是從這交媾中的二人鼻中哼出!

  趙紅萍一時間手足無措,傢醜外揚令她又羞又愧,不知如何是好。她前行兩步,楊手欲打,又見兒子蒙眼堵嘴緊縛四肢,似乎別有隱情;口中想罵,卻隻能吐出一個字來“你……”。

  暗夜母豬悄無聲息湊近來扶住她,勸慰道:“劉媽媽你別著急,劉雲這麼大人瞭,談個戀愛沒什麼大不瞭。”

  趙紅萍像是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轉身拽住暗夜母豬的雙臂,急問到:“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兒怎會這樣?是不是你們…你們逼迫他的!快點放開他!”

  暗夜母豬驀地雙腕一翻,反手扣住趙紅萍的一對脈門,令其頓時全身酸軟。她一邊將趙紅萍放倒在沙發上,一邊說道:“劉媽媽,咱們先稍安勿躁,等劉雲房事完畢瞭再來好好聊一聊。”

  說完,隨手一挑,不知從哪兒抽來一根麻繩,乘著趙紅萍心神震蕩兼酸軟無力的時候,三兩下便將其上衣撕成碎片。農村女人不喜戴胸罩,毛衣、襯衣內便是兩坨豐腴白膩的碩大奶子。不等趙紅萍反應過來,麻繩如同毒蛇般噬咬上她的肉體,短短十幾秒種就將她以勒頸五花大綁的姿勢緊緊拘束起來。

  趙紅萍剛想斥罵,一團臭乎乎地新鮮襪團塞入她口中,還帶著暗夜母豬的體溫。襪團塞至喉嚨深處,將她噎的喘不過氣來,一雙大腳直在空中掙紮。等暗夜母豬的蠻力撤去,她用舌根極力將襪團往外頂出,才發現嘴中已有一隻類似農村勒馬勒驢的口銜被系緊。

  趙紅萍緩過氣來,開始用力掙紮,作為一名常年勞作的村婦,她的兩膀子力氣至少有個一百六十斤,略細地麻繩被她掙的咔咔作響,幾欲斷裂。暗夜母豬見狀將手一伸,雨燕歸巢般穿過趙紅萍胡亂蹬踏的雙腿,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一按。趙紅萍隻覺身子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氣,掙紮的力度頓時小瞭七八分。

  暗夜母豬雙手齊揮、芊芊玉指沿著玄之又玄的路線舞動,在空中幻化出層層疊疊的倩麗指影。其左掌道法自然,玄黃噴薄;右掌辰星亂逆,陰陽舛錯,十指看上去每每將要撞在一起,偏又差之毫厘,以間不容縷之姿擦身而過。這雙掌有如天地初開,陰陽交激,萬物混而同波兮,玄黃浩其無質,蘊含著宇宙間大道至理。

  趙紅萍看她左手的弧線心中和諧寧靜;看她右手的弧線,又覺心中煩悶不已。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令趙紅萍幾欲作嘔,一時不知所措,茫茫然魂飛滄溟。

  待她回過神來,隻覺自己下體清涼且掙紮不得——暗夜母豬在短短幾秒內,已將她的厚棉褲、褻褲、三角褲衩全部撕扯成風中碎片,並用麻繩將她腳踝、膝蓋上下、大腿根部緊緊捆綁。甚至尤有功夫取來細繩將她的十根腳趾並成一排仔細捆綁,還在大腳趾上方系瞭個蝴蝶結。

  此乃暗夜母豬將自己壓箱底的一招頂級掌法“蒼黃翻覆”運用在繩藝之中,若是華夏神州的高手見她如此大材小用,一定會氣的昏死過去,醒來還要罵她暴殄天物!

  待趙紅萍捆綁妥當後,暗夜母豬變魔術般取來種種工具,她將略顯豐腴的村婦像小雞仔似的翻來覆去,讓她面朝下趴在自己大腿上,接著將一根灌腸管潤滑後插入對方菊花之中。

  趙紅萍開始還在努力掙紮,然而屁股上挨瞭兩巴掌後,她莫名想起當年嫁給劉雲他爹,新婚之際舍不得娘親,哭著鬧著不要嫁人,最後被娘親和幾位鄰居大嬸硬生生用白佈捆綁瞭手腳塞入花轎,一路綁入洞房的情形。

  新婚之夜,自己因為害羞,各種踢打抓撓,慘被那死鬼扒光後捆綁成雙腳大開的模樣,趴在身上弄瞭大半夜。從此這便成瞭二人間的情趣,每每夜深人靜之際,當傢的強行將自己綁成種種羞恥不堪的樣子,伏在身上莽盡全力。而自己心中滿是“我是被迫的,他的力氣太大瞭,我沒法反抗…”等狡辯之言,不知騙得瞭何人?

  跟他成親的六年,是自己人生中最快樂的六年,這死鬼白天田裡力壯如牛,晚上折騰起自己來也是毫不遜色。他不知從哪兒尋來種種折騰女人的法子,將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蒙眼睛、堵嘴巴、打屁股、抽腳心、吃奶子、舔小屄、臭襪子蒙臉堵嘴、掐脖子、塑料袋窒息、倒吊、平吊、反手吊、吃香蕉、操後庭、清腸子、喝熱湯……甚至一晚上一晚上地將自己綁起來、鎖起來,隻說愛的煞瞭,不肯讓自己離開半寸。自己想要起夜,也是被死鬼如同給嬰兒把尿般在痰盂中解決,還要將尿液再灌回腚眼中。害的自己為瞭不腸子疼,隻能從下午開始盡量少喝水不起夜。

  最狠的一次,自己被死鬼連續拘禁瞭七天七夜,白天被捆成一團塞入炕洞內關小黑牢,晚上又要滿足他那無窮無盡的變態欲望。可憐自己無力反抗,足足七天都沒見過太陽,還被鄰居嫂子說成是愛回娘傢不照顧男人的懶婆娘。

  小雲出生的兩年內,自己親自哺乳,天天夜裡都要被各種緊縛,兒子吃一邊,那死鬼吃另一邊。什麼桃縛喂奶、駟馬喂奶、倒吊喂奶、跪姿喂奶、反手吊喂奶都玩過,害的自己的奶子被兩個人一起吃到如此碩大,跟村裡女子們去鎮裡洗澡都要被恥笑。並且夜裡兒子的所有尿液都必須喝幹舔凈。

  等小雲大一些後,這死鬼居然將自己緊縛起來,指揮兒子來跟自己玩遊戲,像是騎大馬、蹺蹺板(綁成駟馬蹺蹺板)、牽母狗、瞎子捉人、照顧寶寶(綁成嬰兒狀)、桃子賽跑(桃縛爬行跟兒子賽跑)、滾筒(緊縛起來裝桶讓兒子滾動)、捉迷藏(綁起來放置讓兒子找)、納鞋底(讓兒子用針紮自己腳心)…死鬼說這些遊戲要玩到兒子三歲生日,乘著他記事之前好好玩個夠。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死鬼越玩越重,強迫自己吃下他和兒子的屎之際,一場車禍突然帶走瞭他,隻留下孤兒寡母相依為命。村裡人不是沒給自己介紹過別的男人,但是自己知道很難再找到他這種人瞭,況且自己已經徹底成為瞭他的形狀。與其湊活,不如不要!

  自從當傢的過世後,自己已足足十五年未嘗過男人的滋味。隻有深夜萬籟俱寂時,偷偷用麻繩簡單反捆下手腳,咬住白天穿過的襪子,夾緊雙腿間的被子,獲得些許慰籍。自己偶爾寂寞時候向上天祈禱,如果當傢的能回來或者有一個類似他的男人,自己願意永遠匍匐在他的胯下,喝光他的每一滴尿,大口吃他的屎。

  沒想到小雲居然將自己引到瞭這裡,這裡竟有跟死鬼一樣愛好的一群人,難道這就是命麼?自己從小就有一項奇怪的能力,每每遇見人生轉折的大事之際,心頭會有一分奇怪的悸動。爺爺奶奶去世出現過,嫁給劉雲他爹之日出現過,當傢的出車禍當天出現過,小雲收到錄取通知書時出現過,而接到小雲電話的瞬間,這股悸動又出現瞭。莫非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指引?

  想到這兒,趙紅萍一時間身子不由軟瞭下去,她發覺兩腿之間已是泥濘一片,一股尿意湧上心頭。

  溫熱的灌腸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壓入趙紅萍的直腸中,這裡面有適量的強力春藥,而直腸吸收的速度又是最快的。兩分鐘後,灌腸完畢,一隻小巧的寶石花肛塞牢牢堵住腚眼。一股大力襲來,趙紅萍不覺任何疼痛,如同一隻芭比娃娃般被輕飄飄拋飛翻轉成側坐姿勢,落在暗夜母豬的大腿上。

  一條黑色的絲襪蒙在趙紅萍的雙眼上,影影綽綽間可看到些許場景,面前投身欲望漩渦中的二人不斷聳動,耳畔滿是男女交媾發出的種種淫靡之聲,啪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兩隻中等力度的乳頭夾輕巧地落在已然充血高高挺起的乳尖上,激起一聲撒嬌般的輕吟,一隻嬌凝滑嫩如同青蔥美玉般的小手撫上她的陰蒂,幾次愛撫後突地屈指一彈,激起她全身顫栗漣漪。

  就在趙紅萍咬緊牙關抵抗壞女人強加的曼妙感覺時,怪手驀地一縮,竟似鏡中花水中月般消失不見。趙紅萍本能地扭動屁股、輕搖身體,哼出不滿的鼻音。還沒等她發覺自己的淪陷,怪手又再度返回,一根中指靈蛇般滑入她的丹穴,輕輕點上G點,而大拇指則碾在陰蒂上。

  隨後,中指、拇指均高速振動起來,像是觸電般的顫栗感帶著一股熱流從下體席卷全身。趙紅萍再沒有半點掙紮的力氣,身子癱靠在暗夜母豬肩頭,除瞭隨著怪手振動哼泣之外,毫無抵抗之力。

  這陣如歌如泣的哼吟在怪手的指揮下或緩或急、忽高忽低、聲聲婉轉,其中高音甜、中音準、低音勁!美妙的欲望之音足足回蕩瞭十幾分鐘,突地又高亢起來,如同一根鋼絲被拋向九天外。然而這音在極高的地方尚能回轉彎折,一層高過一層,一疊賽過一疊,最終在進無可進之際以破釜沉舟之勢猛地最後一提,伴隨著一道彩虹形的水柱拋灑到面前兩頭豬臉上身上。兩頭起膩的豬受此一激,也是哼聲暴起,雙雙達到豬生高潮,癱軟在地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