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臉上浮現一抹勾魂奪魄的誘惑,輕聲說道。
「嗯夫人……等……等明兒吧……今晚……今晚夫君實醉的實在太……太深瞭……」
「就……就先休息吧……」
說完之後,李直趴在桌子上睡瞭起來,不一會兒,輕微的鼾聲便響瞭起來。
「哎……我為什麼要給夫君灌這麼多酒啊……」
錦瑟嘆瞭口氣,幽怨的說道,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好像是著瞭魔一般,還破天荒的化瞭妝,穿瞭一聲誘惑無比的情趣裝。
她把李直扶到瞭床上,為他脫瞭鞋襪,衣服後蓋上杯子,重新來到瞭桌子前,獨自一人寂寥的喝著。
她也有些醉意,隻是跟李直相比,她的酒量要好的多。
一杯接一杯,她的醉意漸漸濃烈瞭起來,但還沒有到醉倒的地步。
她拿起酒杯鮮紅的櫻唇上灌瞭一口,澄澈的液體流入口中,其中一部分從嘴角流淌到胸口,把她右邊的乳房都浸濕瞭。
但她還不在乎,仿佛是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著心中的寂寞一般。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瞭,發出輕微的吱聲。
一名穿著錦繡長袍的少年面帶微笑的走瞭進來,正是魏央。
錦瑟似乎察覺到瞭有人進入,於是立即轉頭,看見瞭魏央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看見魏央後,她輕輕擦瞭擦眼睛,仿佛像是做夢一般,心中閃過瞭一絲莫名的欣喜,繼而臉色又轉為憤怒,低聲呵斥:「你來做什麼!」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魏央低聲說道,緩緩的走向瞭錦瑟,坐在瞭她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讓你這個混蛋前來。」
錦瑟哼瞭一聲,但卻也沒有對他出手,就連她自己也很驚訝,好像從骨子裡對這個少年改觀瞭。
「我聽到瞭你寂寥的心聲。」
「你需要我!」
魏央輕聲說道,用深情的目光凝視著她。
「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嘛……混蛋!」
錦瑟眼神一顫,用更為憤怒的呵斥壓制住瞭她心底突然升起的柔情,可是說完之後,她又趴在桌子上低聲哭泣瞭起來。
「嗚嗚……你……你這混蛋……為什麼總是對……對我這樣……」
「我是混蛋,我是你一個人的混蛋,你想要就罵吧,隻要你心裡能好受一些。」
魏央知道這個女人心中的寂寞和空虛,也有些於心不忍。
錦瑟突然抬瞭起來頭,怔怔的看著魏央,看見他俊美的面容,以及那溫柔的想要呵護自己的目光,她心底最為堅硬的部分頓時碎開瞭。
錦瑟臉色一紅,連忙撇過頭去。
「你想喝的話,我陪你。」
魏央拿起酒壇子斟滿杯子,然後把杯子拿起,一飲而盡。
「你這小鬼……大晚上來這裡,不就是為瞭那件事情嘛……」
「反正反抗不瞭……那就來啊……嗚嗚……」
說到這裡,她又低聲哭瞭起來,心中似乎有莫大的委屈。
「我答應過你,以後都不會對你做那種事情瞭。」
「今晚我隻想來看看你,隻要能見你一面,我也就知足瞭。」
魏央嘆瞭口氣說道,把杯子放瞭下來。
錦瑟被他充滿愛意的聲音擊中瞭心底最柔軟的部分,繼而用梨花帶雨的臉龐註視瞭他很久。
她像是下定瞭某種決心一般,張口說瞭一句讓魏央極為震驚的話:
「過來,抱我!」
「啊……」
魏央愣住瞭,他不知道錦瑟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實在太過寂寞的原因,或者兩者都有的因素,才會說出這種話。
「算瞭……」
魏央卻突然搖瞭搖頭,「你不喜歡我……又何必這樣。」
「我不會在為難你瞭,以後你可以按照原本的生活軌跡繼續過下去。」
魏央再次倒瞭一杯酒喝瞭起來。
「混蛋……你也是個混蛋!」
錦瑟眼神一顫,不知為何,她心中閃過瞭巨大的失落,自己現在雖然是有夫之婦,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可她自己很清楚,現在跟獨身一人又什麼區別。
每每寂寞的時候,都沒有男人來呵護自己。
「不哭,不哭……姨你一哭,我心都碎瞭。」
魏央連忙走瞭過去,輕輕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
錦瑟怔怔的看著他半響,突然露出瞭一抹極為風情的笑容:「姨今晚美嗎?」
魏央看著她身上的情趣吊帶睡裙,絲襪,高跟,還有精心裝扮過的容妝,心中也有些悸動。
「美……全天下也隻有姨能夠在一顰一笑之間,就把我的心都勾走。」
魏央輕聲說道。
「看著姨的眼睛,告訴姨,你真的愛姨嗎?」
錦瑟的美目緊緊的盯著魏央,似乎想要從他瞳孔深處看見那對自己深沉的愛。
「我愛你,姨,從前,現在,今後無數歲月,我都愛。」
「從我見姨的第一面,我就告訴自己,姨是我這一生不可取代的女人。」
類似的話,他自然不可能隻對錦瑟一個人說過,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個女人都喜歡聽這種話,哪怕是謊話。
「抱著姨,姨有點冷。」
錦瑟再次說道,盯著魏央的目光中閃過瞭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隻不過這股溫柔一閃而逝。
魏央哪還能受得瞭這般誘惑,立即伸手攔住瞭她的後背,另一隻手伸入她裹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下沿,把她的身子抱瞭起來,隨後他坐在椅子上,把錦瑟柔軟的身子放在瞭大腿上。
頓時,錦瑟感覺到絲臀下面一根粗大火熱的堅硬緊緊的抵在瞭屁股上。
「嗯……」
她嬌顫一聲,身子直接靠在瞭魏央懷中,白皙的臉頰與魏央的臉龐接觸,兩人的臉孔貼在一起,一縷縷誘人的香氣從她口中吐出,不斷的打在魏央臉上。
「你……你怎麼又……」
錦瑟極為嬌羞的看瞭魏央一眼。
「自然反應……誰叫姨這麼美呢。」
魏央笑瞭笑說道。
錦瑟也沒有多說什麼,身子輕輕的靠在魏央懷中,兩隻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貼住魏央的大腿,雙腳懸空,兩隻絲足微微晃動,高跟鞋被褪到足趾前端緩慢的搖晃著。
「抱緊一點。」
錦瑟壓低瞭聲音說道,目光又朝著不遠處正呼呼大睡的李直看瞭一眼,她眼中閃過瞭極大的幽怨:你不愛我,自然又男人愛我。
「姨,還冷嗎?」
魏央用力的把她風韻的身子緊緊抱住,下體那根粗大的肉棒也不斷的朝著她屁股縫裡面的菊花抵著,雖然有絲襪和內褲的阻隔,卻依舊讓她產生瞭一股股強烈的情欲。
「別說話,就……就這樣抱著姨……姨……好累……就這樣……一直……一直抱下去……」
錦瑟語氣溫柔的說道。
「嗯……隻要姨願意,一輩子都要抱著你,誰也無法從我手裡面搶走你……」
兩人於黑暗之中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溫存,魏央此時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想要把這個需要關懷,撫慰,呵護的女人緊緊的抱住。
「央央……」
這時候,錦瑟突然溫柔的說瞭一句。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叫著這個名字。
「怎麼瞭,姨?」
「姨……姨白天的時候已經把……把你之前對姨做的事情告訴……告訴瞭坊主姐姐……」
「啊……」
魏央愣瞭一下,繼而又沉默瞭片刻。
「你……你會怪姨嗎?」
錦瑟語氣顫抖的問道。
「沒什麼大不瞭的,姨。」
魏央搖瞭搖頭笑道,「她知道就知道吧,再說瞭,姨說的也是事實。」
「嗯……」
錦瑟此時有些溫順,雙手用力的纏住魏央的身子,仿佛是怕她跑瞭一半。
此時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今晚自己底是為什麼與自傢相公共度成親周年晚餐,還是為瞭這個讓自己心慌意亂的小男人,乃至於穿上這般誘人的情趣衣物,甚至是精心裝扮瞭一番。
更是在醉酒之後,主動的讓他把自己抱在懷中。
可她心底那種怪異的情感,似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被無限放大瞭,放大到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討厭,甚至心中還有一種欣喜,甜蜜,柔情的滋味。
「今晚……今晚就當姨喝醉瞭……做瞭一個夢。」
「今晚過後,我們……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你明白嗎?」
錦瑟抬頭看著魏央,輕聲說道。
「我聽你的,姨。」
「嗚嗚……」
錦瑟突然又抬手拍瞭拍魏央的胸口,低聲哭著說道:「你……你為什麼要對姨這麼好……就……就像以前那樣……繼續讓……讓姨討厭你……不行嘛?」
「為什麼……為什麼要突然這麼溫柔的對姨……姨會……會控制不住的不在討厭你的……」
「因為姨是我心底一直牽掛的那個人啊。」
魏央溫柔的說道。
錦瑟眼神一顫,又嬌羞的閉上瞭眼睛,隨後輕輕張開鮮紅的唇瓣,顫抖著說道:「吻姨!」
聽瞭這話,魏央張口便吻在瞭她鮮紅的朱唇上。
「嗯……」
錦瑟身子微微顫抖,感覺到火熱的氣息不斷匯入口中,心都快要被融化瞭。
她撇著頭任由魏央的嘴唇吻在自己的紅唇上,又把雙臂抬起,緊緊的抱住瞭魏央的脖子,然後主動的把濕潤的丁香小舌送入瞭魏央口中。
魏央的身子也是一顫,錦瑟居然主動瞭起來,主動的錦瑟是如此的風情誘惑。
他快速的伸出舌頭,與錦瑟的丁香小舌纏繞在瞭一起,舌頭不斷的交纏,互相吸允著對方的口水,又輕輕的擠壓,摩擦,顫動,最後魏央雙唇抿起,在她的香舌上快速一吸。
吸溜一聲。
她香舌上的唾液全部都被魏央吸瞭個幹凈。
錦瑟在酒精的催動下,眼神漸漸迷醉瞭起來,朱唇與舌頭並用,瘋狂的回吻著魏央。
她此時完全像是欲求不滿的怨婦。
湫湫湫……
兩人舌頭纏在一起的聲音不斷響起,濕滑的唾液從她嘴角邊溢出,但又被魏央快速的舔舐掉,魏央的手掌也悄悄的鉆入她的情趣睡衣之中,握住瞭那顆沒有裹著任何內衣的巨大奶球,輕輕的搓揉瞭起來。
「呃哼……」
錦瑟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隨後任由他的手掌在乳房上捏揉著,體內的欲望再次被打開,更加瘋狂的回吻著魏央。
她此時已經無法咕嘰自己的相公是否在身邊瞭,因為她想要借著今晚醉酒的機會,徹底瘋狂一次,就這一次。
兩人吻瞭半響,魏央的嘴唇終於離開。
錦瑟疑惑的看著他,似乎並沒有滿足,雖然都快要被吻的窒息瞭。
魏央卻輕輕一笑,短期桌子上的酒抿瞭一口,隨後再次吻在瞭她的朱唇上,舌頭快速的滑瞭進去,那股冰涼大的液體也隨之沒入她的口腔。
湫湫湫……
吸溜……
香甜的口水與酒融合在一起,讓錦瑟的口腔內更加香甜,錦瑟同時吸住瞭魏央的舌頭,把自己的香舌緊緊的貼在上面,上面滑動著。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腳上兩隻紅色高跟鞋也掉落在瞭地上,一雙黑絲美足用力的曲卷著。
她快要瘋瞭,總是感覺魏央身上不斷傳來令她迷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兩人又吻瞭好大一會,魏央這才主動呃松開瞭她的嘴唇,輕微的喘息起來。
這個熟女一旦瘋狂起來,普通男人還真的無福消受。
錦瑟美目盯著魏央看瞭半響。
「怎麼這樣看我,姨?」魏央問道。
「哼!」
錦瑟嬌羞的低哼瞭一聲,「小壞蛋!」
「那你喜歡我這個小壞蛋嗎?」魏央問道。
「不……不喜歡!」
雖然她表現出嬌羞的一面,但依舊不承認自己的心已經被魏央勾去瞭。
「央央,你記住瞭……姨是有夫之婦,除瞭相公之外,姨不會愛上其他任何男人。」
「姨今晚就當是做夢,明早之後你要全部忘記,並且再也不能與姨發生這種事情。」
「你能答應姨嗎?」
錦瑟眼神顫抖的看著他。
魏央臉上出現瞭一抹失落的神色,低聲嘆道:「我答應你,姨。」
「你不要得瞭便宜還委屈起來,姨今晚隻是喝醉瞭,才……才反抗不瞭你……你這般行為的,也……也隻有今晚……就讓姨瘋一次……」
錦瑟眼中明顯也閃過一絲落寞,似乎是因為以後再也不能夠享受到這個小男人給自己帶來的溫暖瞭吧。
她此時的心態正如魏央之前所猜測的那樣,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對用強勢一面侵犯她,又展現出溫柔一面之後,形成瞭心裡矛盾,以至於最後形成瞭強烈的心裡依賴。
這種情感太過古怪,她心中也極度矛盾,明明之前如此討厭,憎惡這個小男人,可是現在卻主動的跟他舌吻,更是想要與他瘋狂的交合一次。
雖然用醉酒,最後一夜之類的話來安慰自己,但那也不過是偽裝而已。
「嗯……是我強制的,都是我的原因,所以姨才無法反抗。」
魏央輕聲說道。
「嗯……你……你爬在桌底,姨……姨喂你酒喝……」
錦瑟眼中有些猶豫,但又下定瞭某種決心,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