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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暗鬥

  目前鳳傲仙還並沒有搬過來,因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她搬過來的時候,便至少可以進行三飛瞭,師尊,慕容姐妹。

  甚至是四飛,加上嶽母顏槿詩。

  唯一可惜的是,北國的魏凜華,林煙霞,趙香菱暫時無法到來,不然的話,每天晚上都可以換著女人享用。

  今夜探尋太宰府,雖然沒有探查到實質的東西,可也瞭解到瞭蛛絲馬跡。

  至少從錦瑟的態度來看,李直跟父親的死亡有著相當大的關聯,而且還從錦瑟口中得知,柳玄音與這件事情有著緊密的關系。

  當然,最讓他開始的自然是品嘗到瞭這個熟女人妻的滋味,雖然隻是淺嘗輒止,但今後每天晚上,隨後都可以潛入到錦瑟的閨房玩弄她。

  他並不想直接把這個女人收瞭,至少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太過危險,而且意志堅定,隻能用慢慢調教的方式,來瓦解她的心理防線,尤其是當著熟睡狀態的李直,可謂是夫目前犯。

  要把她所有的高傲,尊嚴,全部都打碎,從高高在上的天空中,拉倒欲望的泥潭裡。

  這種手法他自然駕輕就熟,在對付魏凜華和林煙霞的時候,多少也用到一些,在配合進階之後的《陰陽長生法》,他相信要不瞭多久就可以達成這個目標。

  想到這裡,魏央洗漱一番之後,便沉沉的睡瞭過去。

  第二天清晨,觀自在坊,玄女宮。

  「娘親,錦瑟夫人求見。」

  寢宮外,柳靜瑤拖著兩顆巨乳緩緩的走瞭進來,看見柳玄音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正在發呆。

  「錦瑟?」

  柳玄音微微一愣,隨後擺瞭擺手,「讓她進來吧。」

  「是,娘親。」

  柳靜瑤沉聲說道,隨後轉身走出瞭寢宮。

  她心中始終有化不開的疑惑,既然魏央已經來到瞭南朝,為何她不願意去見,甚至表現出根本沒有這個兒子的態度,明明就對他很關心。

  柳靜瑤自然不知道柳玄音心中的想法,又想到之前在北皇城陵墓內與魏央有過一面之緣,眼珠子輕輕轉瞭轉。

  過瞭片刻,寢宮內傳來嗒嗒嗒的響聲,隨後一名極為風情的長發熟女走瞭進來。

  她正是錦瑟。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短旗袍,胸口位置是縷空的蕾絲樣式,雙臂裸露在外,下半身隻能夠蓋住大腿下沿,腿上的絲襪已經換成瞭黑色超薄長筒襪,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穿在腳上。

  她臉上明顯塗抹瞭淡淡的粉底,似乎是特別描瞭眼影,朱唇鮮紅,一對牙齒整潔而白皙。

  柳玄音身上是一件肉色的連身睡衣,睡衣落在膝蓋位置,小腿白皙無比,雙足上套著一雙透明的白色蕾絲短襪,腳面白皙,能夠看得清楚分明。

  腳上並沒有穿鞋,赤裸的踩在幹凈的地面。

  玄女宮是她常年居住的寢宮,幹凈整潔,便是赤裸的走上一天,也不會有任何灰塵。

  她臉上並沒有化妝,隻是素顏狀態下,便能夠讓天下間任何絕美的女子自慚形穢。

  聽見腳步聲傳來後,柳玄音微微轉頭,用淡漠的眼神註視著錦瑟。

  「給坊主姐姐請安。」

  錦瑟扭動著豐滿的身子走瞭過去,輕聲說道。

  「有事?」

  柳玄音看瞭她一眼,便轉過臉頰,目光朝著外面看去。

  「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妹妹應該有這個義務告訴你。」

  「坊主姐姐,你想聽嗎?」

  錦瑟撩瞭撩耳邊的秀發說道。

  聽瞭這話,柳玄音卻並沒有回答,仿佛對此事一點也不敢興趣。

  「算瞭算瞭……姐姐總是這樣不近人情,妹妹還是主動說瞭吧。」

  錦瑟頗為幽怨的說道,「是關於你兒子魏央的事情。」

  「說!」

  柳玄音突然轉過頭,盯著錦瑟看瞭半響。

  「那妹妹就說瞭,姐姐聽瞭可別生氣哦。」

  錦瑟嘻嘻一笑,眼神轉瞭轉,隨後把昨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瞭一遍,不過她隱去瞭那羞人的事情,隻是特地的說瞭關於魏央如何如何侵犯她絲足的事情。

  「以你的實力,他不會那麼容易控制住你吧?」

  聽完之後,柳玄音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的看著她。

  「看來姐姐跟他分離瞭這麼多年,一點也不瞭解他啊。」

  「妹妹原以為他的修為雖然強大,但跟四禪相比還有不少差距,可沒有想到,妹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用一種能夠鎖住身體,致使法力無法運轉的神通,把妹妹的身體控制住。」

  「可你知道他對妹妹我做瞭什麼嗎?」

  錦瑟再次說道。

  「你剛才已經說瞭。」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

  「那姐姐一點也不驚訝嗎?」

  錦瑟直視著柳玄音說道。

  「他的事情與我無關,不用特地向我匯報。」

  「哼哼,還真讓人吃驚哦,她把我這個姨娘控制住,就是為瞭侵犯姨娘的絲足,還用嘴去舔,幾乎把妹妹的每一根足趾都放在口中舔舐瞭很久,上面全是你兒子的口水。」

  說到這裡,錦瑟坐在瞭床上,隨後把腳上的乳白色高跟鞋褪去,抬起瞭右邊黑色超薄絲襪包裹的玉足,放在瞭柳玄音的視線中。

  「姐姐你看,就是這隻絲足,昨晚你兒子可是在上面舔瞭很久,真是個變態,連腳趾縫都不放過呢。」

  「閉嘴!」

  這時候,柳玄音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她,美目微蹙。

  「姐姐,你應該也不知道你這個兒子有這種變態的嗜好吧。」

  「把妹妹這種絕美的熟女控制住,就是為瞭舔腳?」

  「那不是變態,是什麼呢?」

  她果然添油加醋的說瞭一番,除瞭舔足之類的事情,其他的都隱瞞瞭。

  說到這裡,她又把黑絲玉足輕輕的放瞭下來,伸手在上面撫摸瞭一會,把五根裹著絲襪的腳趾輕輕的揉捏瞭幾下,繼而又抽回手指,在鼻尖上嗅瞭嗅。

  一股淡淡的足香從指尖上散發出來。

  「嗯……果然很香,也難怪你兒子會這麼喜歡女人的絲足,這麼香噴噴的味道,是個男人應該都會喜歡的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柳玄音皺瞭皺眉頭看著她,她並沒有懷疑錦瑟的話,因為對於自己兒子這個戀足的癖好,她早已在十年前就知曉瞭,更何況她當年親身經歷過這種事情,不久之前還在心魔擾亂的時候,重新體驗瞭一番。

  隻是這是她的兒子,她絕對不允許別的人把他當成變態。

  「想說什麼……姐姐應該很清楚。」

  「你兒子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魏鳴當年的死因瞭,現在你不跟他相見,他隻有把目標放在李直身上。」

  「所以,他自然找上瞭妹妹我。」

  錦瑟輕聲說道,把絲足重新穿在瞭乳白色的高跟鞋內。

  「這件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

  「坊主姐姐,因為你的原因,我並不想跟你的兒子產生沖突。」

  「不過你若不管此事,而魏央又糾纏不休,那妹妹也隻好想想其他辦法瞭。」

  「畢竟如果真的讓他這樣查來查去,妹妹也會很煩惱的。」

  柳玄音抬起白色蕾絲短襪的玉足向前踏瞭一步,周圍閃過一股雄渾的法力。

  錦瑟微微一震,立即意識到面前這個女人的修為已經更精進瞭一層。

  「妹妹雖然是四禪修士,可你的兒子手段卻很是高明,妹妹很難制服。」

  「若他依舊糾纏不休,那妹妹也隻能用這雙美麗的絲足,去控制你的兒子,在把他好好調教一番。」

  「這雙絲足,他可是愛的很呢,姐姐你是沒有見過,他舔吃妹妹絲足的時候有多瘋狂,你若見瞭,一定會十分驚訝。」

  柳玄音瞳孔內閃爍著一抹冰冷的寒光。

  「你若不想這雙腳被廢,那邊打消剛才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咯咯咯……姐姐,這可不怪妹妹哦,是你的兒子喜歡……說來還是妹妹做出瞭犧牲呢。」

  說到這裡,錦瑟的目光朝著柳玄音雙腳上穿著的白色蕾絲短襪看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妒忌神色。

  不隻是妒忌這個女人要比自己更強,更美,就連一直引以為傲的美足,在這個女人面前都黯然失色。

  「就算妹妹想要阻止他,也無能為力啊。」

  「畢竟他的那種神通,能夠把妹妹身上的法力封鎖住,到時候這雙絲足也隻能任由他玩弄瞭……」

  錦瑟輕笑著說道。

  「你就不怕李直知道這件事情?」

  柳玄音低聲說道。

  「自然擔心,不過,就算相公知道這件事情,妹妹相信相公也會原諒我的。」

  「畢竟,妹妹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瞭他啊。」

  錦瑟站瞭起來,走到柳玄音身邊說道,又在她身上輕輕嗅瞭嗅,一股淡淡的體香匯入鼻孔,那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芬芳。

  「所以,你的目的還是天元丹。」

  「算是吧,但姐姐舍得嗎?」

  兩個女人的目光對視瞭一眼。

  柳玄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能夠為瞭李直做到這種地步,不惜犧牲身體來引誘自己的兒子。

  可不知為何,在聽見錦瑟訴說魏央對她絲足癡迷場景的時候,她心中閃過瞭淡淡的怨氣,她更是不滿的並不是兒子這種變態的癖好,畢竟她早已知道,而且多年前都體驗過瞭。

  這麼多年來,她已經從內心接受瞭兒子的癖好,隻要他能安穩的活下去,便是有這種怪癖又如何。

  可她不滿的是自己這個兒子如此隨便的去舔一個女人的絲足。

  想到這裡,她踩在地面的玉足下意識的扭動瞭一下,繼而把目光從錦瑟身上抽瞭回來。

  「天元丹不能給你……」

  柳玄音沉聲說道,「至於你相公身上的病因,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根基被打斷,能夠活下來已經是難得的事情瞭,上次給你的培元丹,已經是破例之舉瞭。」

  「既然姐姐這般說,那妹妹知道瞭。」

  錦瑟眼中又閃過瞭一絲恨意,隨後在沒有說話,轉身離開瞭玄女宮。

  等錦瑟離開之後,柳玄音沉默瞭很久,似乎想通瞭什麼事情,於是還瞭一身月白色的薄紗長裙,裡面裹著不透明的白色肚兜,在衣房內翻找瞭一會,拿出瞭一雙紅色鑲邊水晶高跟鞋換上。

  正當她準備走出寢宮的時候,卻又突然停瞭下來,於是來到瞭梳妝臺上,拿起瞭臺上很久都沒有用過的胭脂水粉。

  她描上瞭淡淡的眼影,又在臉上塗抹瞭些許水粉,最後拿起胭脂在兩片誘人的薄唇上塗抹瞭起來。

  片刻之後,她便已經畫好瞭妝,整個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美麗,完全是一幅傾國傾城之貌。

  「妹妹,你要出去?」

  這時候,柳月煙走瞭進來,看見柳玄音臉上的紅妝之後,眼神明顯閃過瞭一絲驚訝。

  自己這個妹妹好像已經很多年沒有化過妝瞭,記得上次化妝,還是在很多年前與魏鳴成親的時候。

  「嗯……去妙衣樓。」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對她隱瞞。

  「什麼?」

  柳月煙愣瞭一下,繼而快速說道,「不行。」

  柳玄音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柳月煙今日穿的是淡藍色的宮裝長裙,長裙落在腳裸上邊,頭上的秀發高高盤起,插著一根銀簪,兩耳分別垂落一絲秀發,耳朵上掛著碧綠色的玉環。

  她的下身被長裙遮擋,腳裸白皙,腳上裹著一雙肉色的超薄短襪,穿著一雙帶有蝴蝶結的藍色繡花鞋,整個人展現瞭一種高貴的端莊氣質。

  「你的心魔便是因他而起,若是現在去見他,今後該如何度過心魔?」

  柳月煙沉聲說道。

  「話雖如此,可央兒近在眼前,我又如何忍心一直不見。」

  柳玄音搖瞭搖頭說道。

  「至少也要等你徹底降服心魔之後。」

  「到那時候,你們母子自然會相距。」

  聽瞭這話,柳玄音沉默瞭下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心魔的來源,可她又是在想要見見自己的兒子。

  「總之,你近日絕對不能見他。」

  「若你有什麼話想要帶到,便告訴我,我替你跑一趟。」

  柳月煙說道。

  「算瞭。」

  柳玄音嘆瞭口氣,失落的說道,「先這樣吧。」

  ………………

  妙衣樓,三樓大廳。

  魏央洗漱之後走進瞭大廳內,慕容姐妹已經在一樓忙碌瞭起來,顏槿詩正坐在椅子上發呆。

  等魏央走過去的時候,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又想到之前與他的協議,臉色變得羞紅瞭起來。

  今日她臉上花瞭淡淡的妝,雙唇上明顯塗抹瞭胭脂,不過她並沒有穿旗袍,而是一身黑色的長裙,長裙落在小腿位置,腿上是一件白色超薄的絲襪,看不出來是褲襪還是長筒襪,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短筒皮靴。

  「殿……殿下……」

  見魏央走到瞭身邊,顏槿詩聲音顫抖的叫瞭一聲。

  「夫人,昨晚睡的可好。」

  魏央笑瞭笑,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瞭下來。

  顏槿詩穿著短筒皮靴的美足明顯顫抖瞭一下,隨後低著羞紅的臉頰,輕輕的把白色絲襪包裹的右腳從靴子裡抽瞭出來,朝著魏央伸瞭過去。

  看著伸過來的白絲美足,魏央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果然按照之前的約定,見到自己就主動的把絲足伸過來,看來是被自己之前的話嚇到瞭。

  魏央輕輕的捉住瞭她的白絲美足,放在腿上捏揉瞭起來。

  絲足很滑,很柔,上面散發著淡淡的足香,五根腳趾正輕輕顫抖著,在魏央的捏揉下,顏槿詩根本就不敢看他。

  「隻有一隻啊。」

  看著她羞澀的樣子,魏央笑著說道。

  「嗯……」

  她輕輕嗯瞭一聲,隨後又把左腳的絲足從短筒靴子內抽出來,輕輕的壓在瞭魏央大腿上。

  魏央左右開弓,雙手在她兩隻白絲玉足上不斷的搓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