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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朝煙仙子

  慕容瑜繼續在她黑絲美腳上捏揉瞭起來,手指在足底輕輕按著,又逐漸滑動到瞭腳趾上,把五根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白皙玉足逐個的捏揉著。

  兩隻絲足分別都被兩個女兒按著,她腳掌傳來瞭一股淡淡的熱流,身體也輕微顫抖瞭起來,嘴唇緊緊抿起,不讓自己發出舒服的叫聲。

  「瑜兒,媛兒,快……快停下吧……娘親的腳沒事,不……不用你們捏……」

  顏槿詩的身子輕輕的靠著,在兩個女人的捏揉下,臉色越來越羞紅,也越發俏麗,仿佛能夠捏出水一般。

  不知為何,她雖然感覺捏腳很是舒服,可腳掌內的瘙癢卻逐漸強烈瞭起來,就連下體都出現一股溫熱的暖流。

  「娘親不用害羞,又不是外人,這些年娘親受苦瞭,女兒想要以後多服侍娘親,讓娘親每日都開開心心的。」

  慕容瑜輕笑著說道,繼而又想起自傢相公舔吃著自己絲足的一幕,她在魏央的影響下,也漸漸形成瞭一種戀足的癖好,尤其是自傢娘親這般美麗的絲足,更讓她有一種想要放進口中舔吃的想法。

  她悄悄的把臉頰移到瞭顏槿詩的絲足上,輕輕的嗅著上面散發的濃烈足香,雖然很想張口把這隻絲足吃下到口中,可也怕自己的行為會讓母親震怒,於是她又在顏槿詩的黑絲美足上吸瞭一口,繼而抬頭笑道:「娘親,孩兒又聞瞭幾下,真的沒有任何味道呢……隻有香味。」

  「回頭娘親一定要教教人傢到底怎麼樣才能讓腳變得這般香。」

  「相公他……他很喜歡吃香香的腳……」

  最後一句慕容瑜的聲音壓的很低,但還是被顏槿詩聽見瞭。

  顏槿詩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之前魏央偷偷舔舐自己絲足的一幕,心臟突然加速跳動瞭起來,不知為何,她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有些回味那被溫熱口腔含住絲襪腳趾的滋味。

  「哎,算瞭……你便捏吧,娘親累瞭,休息一會。」

  顏槿詩幽幽一嘆,閉上瞭眼睛享受著兩個女兒的按腳服務。

  見娘親閉上瞭眼睛,慕容瑜眼中卻閃過瞭一抹亮光,看著距離嘴唇隻有不到一寸距離的黑絲腳趾,於是把雙唇輕輕的貼在她的足趾上緩慢摩擦瞭起來。

  魏央在外面駕車,並不知道裡面已經發生瞭一段較為曖昧的景象。

  三個月後,南朝國都玉京城。

  此刻玉京城內張揚著喜氣,到處都懸掛著鮮紅色的囍字,街道上人影竄動。

  皇宮內,某個宮殿。

  李妝苔畫好瞭妝,披上瞭紅色嫁衣,靜靜的坐在梳妝臺前。

  「師尊……」

  李妝苔低聲叫瞭一句。

  「怎麼瞭……苔兒?」

  鳳傲仙走到她身邊,略微擔憂的問瞭一句。

  「師弟他……」

  還沒等她說完,鳳傲仙便頗為自信的笑瞭起來:「苔兒不用擔心,師尊早已經把飛劍傳書傳到瞭北國,想必央央早已經得知瞭這個消息。」

  「可師弟他……他……若是不來……」

  李妝苔怔怔的說道,腦海中回想起過去十年在鳳玄宮與師弟相處的日子。

  「哼……他要是不來,以後師尊就當沒有這個徒弟。」

  「放寬心,苔兒,央央現在可不是以往的身份瞭,現在他可是北國的聖師,來的話,必然會做完全的準備,師尊相信他,絕對不會讓你嫁給那個放浪世子的。」

  聽瞭鳳傲仙的話,李妝苔這才松瞭口氣。

  這場婚禮早已不是她能夠拒絕的瞭,父皇臨終前的賜婚,加上八皇子對自己母後的威脅,讓她不得不答應。

  但若真的嫁給那個從未見過的男人,她當真還不如死瞭算瞭,她的心早已隻屬於自己師弟的瞭。

  「我的小美女今日可真漂亮,若是央央看見的話,估計眼珠子都移不開瞭。」

  鳳傲仙捧著李妝苔白皙的臉頰笑著說道。

  她身上鮮紅的嫁衣把身姿襯托的極美,雙腳踩著鮮紅色的繡花鞋,腿部開叉的嫁衣裡面是兩隻筆直如劍的雙腿,上面裹著一雙超薄的黑色絲襪。

  臉上拍著粉底,眼上畫著淡淡的眼影,朱唇塗抹著胭脂,兩耳便懸垂著紅色的水晶吊墜,一頭烏黑的長發卷在背後。

  「哪……哪有……」

  李妝苔嬌羞的看著鳳傲仙,眼中也期待無比,期待的是師弟若是看見自己這般美麗的模樣,會不會連魂都丟瞭,可她又隱隱的有些擔心,一方面擔心師弟趕不上,另一方面擔心師弟會責怪自己。

  「好瞭我的小美女,你要多想瞭,如果到瞭拜堂成親的時候央央還不來,那師尊便親自出手把你搶走。」

  「嘻嘻,師尊要是把我的小美女搶走,那以後都要跟師尊在鳳玄宮嘍……就當師尊的小老婆……」

  鳳傲仙瞇著眼睛看著自己這位美貌的女徒弟,心裡真的是喜愛極瞭,假以時日,自己這個女徒弟必然會成為全天下最美貌的女子之一。

  「師尊就喜歡調戲苔兒……」

  「想不想知道師尊的大老婆是誰啊?」

  鳳傲仙又貼著李妝苔的耳根輕輕說道。

  「是……是誰?」

  李妝苔怔怔的看著她。

  「那就是……央央啊……嘻嘻……」

  「啊師尊你……」

  李妝苔驚訝的看著鳳傲仙,繼而又微微低頭,「若……若師弟這般喜歡師尊,那……那徒兒也……也不能跟師尊搶……」

  「說什麼呢,我的乖乖徒兒,師尊開玩笑的。」

  「哼,又又戲弄人傢,壞死瞭師尊。」

  李妝苔低聲說道。

  「好瞭好瞭,不會有事的,一切有師尊在。」

  「可是……可是若師弟真趕不上,那……那師尊在婚禮上出手……會不會……」

  「你是擔心柳玄音?或者是柳月煙?」

  鳳傲仙淡淡的說道,剛才嬉笑的臉孔立即恢復成瞭冷傲的模樣。

  「那個西王侯世子是月仙劍派的人,聽說這次的婚禮也是觀自在坊特許的。」

  「如果師尊真的出手,徒兒怕……」

  李妝苔臉色擔憂的說道。

  「哼,月仙劍派還管不瞭南朝的事情,至於什麼觀自在坊,不過是一群自命清高的婊子而已,便沒有你這件事,師尊也要找柳玄音算賬。」

  鳳傲仙冷冷的說道,「不過,現在央央來瞭,師尊倒要看看柳玄音到底會是什麼反應。」

  「師尊可是等瞭十年之久啊,就想看看柳玄音看見自己孩子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表現。」

  「公主殿下,時辰已經到瞭。」

  這時候,一名侍女走瞭進來說道。

  「讓那個廢物等著。」

  鳳傲仙眼中冷光閃爍,強烈的威壓直接讓那名侍女嚇的跪倒在地,不敢動彈。

  「你下去吧。」

  李妝苔輕聲說道,她自然很清楚自傢師尊的脾氣,就算對自己這位徒弟,有時候都冷傲至極,更別說是外人,從來都是冷傲無情的存在。

  「是……是……公主殿下……」

  侍女慌亂的站瞭起來,快速的跑出瞭殿外。

  「師尊先走瞭,西王侯府等你。」

  鳳傲仙踩著一雙三寸高的紅色細跟尖頭高跟鞋緩緩離開,雙腿上穿著一套黑色超薄絲襪,高跟鞋踩在平滑的大理石上發出嗒嗒嗒的響聲。

  「嗯……恭送師尊。」

  李妝苔輕聲說道,等鳳傲仙離開之後,她才嘆瞭口氣,心中又生出一股幽怨神色。

  「壞師弟,你要不來,人傢恨你一輩子。」

  ……………………

  玉京城內的街道上。

  「今日城內怎麼這般熱鬧?」

  一名男子朝著遠處竄動的人影看瞭看。

  「聽說今日是公主殿下出嫁的日子,整個南朝都轟動瞭,要知道那個公主一直都在鳳玄宮修道,不久之前才回到南朝,便被聖上賜瞭婚約。」

  「嗯……聖上不是已經駕崩瞭嘛?」

  「肯定是臨死之前賜的婚約啊,哎,可惜瞭,聽說那位公主有國色天香之姿,那身段,那容貌,還有氣質,全天下也找不出來幾個。」

  「可惜啊,可惜,沒想到卻賜予瞭西王侯的世子,這下西王侯的勢力會大到無法想象。」

  「腦袋秀逗瞭吧這皇室,這完全是引狼入室啊。」

  「你懂什麼……西王侯實力雄厚,手握兵權,八皇子這是要把公主許配給西王侯世子,然後得到他的支持,一舉登上皇帝寶座……」

  「這麼一個絕美的可人啊,居然嫁給那個浪蕩公子,真讓人火大。」

  「哎,我等也隻能在這裡打打嘴炮瞭,別說瞭別說瞭,被聽見瞭要下大撈的。」

  一群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說瞭半響。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鼓樂之聲,又聽聞連串的嗩吶聲。

  「來瞭,來瞭……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一睹這位絕世公主的容顏。」

  所有人都自動的移動到瞭街道兩邊,空出瞭一段甬道,目光都朝著遠處看去。

  嗩吶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多時一隻紅色轎子出現在瞭視線之中。

  「這個公主在轎子裡面,根本看不見啊。」

  「白跑一趟,還想看看出嫁大的公主到底有多美呢。」

  「去西王侯府看看,到時候應該能夠一堵公主的芳容。」

  「快走快走,晚瞭就來不及瞭。」

  說著,一大群人快速的朝著西王侯府跑去。

  轎子內,李妝苔端坐著,頭上盤起的秀發帶著一柄紅色的鳳冠,上面是大紅色的紗巾披蓋,更顯得明艷動人。

  隻不過她臉色卻有著化不開的憂愁。

  「已經快到時辰瞭,師弟還會來嗎?」

  李妝苔心中悠悠想到,「師弟,今日你若能順利趕到,那師姐便當今日是與你成婚……」

  這般想著的時候,轎子已經到瞭西王侯府門前。

  此刻,一輛由三批傀儡馬拉著的車子進入瞭玉京城。

  「相公,這裡好喜慶哦。」

  慕容瑜掀開馬車窗戶在外面打量瞭一會說道,到處都張貼著紅色的裝飾。

  「嗯,看見瞭。」

  魏央自然在進入玉京城的時候便察覺到瞭,於是有些焦急的趕著馬車快速前進。

  他進入玉京城後,便聽聞瞭關於南朝公主與西王侯世子成婚的消息,立即意識到這個南朝公主便是自己師姐李妝苔。

  「相公,你怎麼瞭?」

  慕容媛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魏央有些焦急的神色後疑惑的問道。

  「沒事。」

  魏央搖瞭搖頭說道,「等下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不知道師姐的婚禮有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拜堂成親,心中自然無比焦急。

  「瑜兒,媛兒,你們來駕車,前往西王侯府,不知道的話,便找個路人問下。」

  「相公有緊急的事情要先去處理。」

  魏央立即說道,不能在等瞭。

  「嗯,相公你先去吧,我和妹妹會盡快趕過去的。」

  慕容媛點瞭點頭說道,並沒有追問到底,她還從未見過自傢相公這般著急的時候,想來這件事情對相公很重要。

  囑托過後,魏央立即跳下馬車,快速的朝著西王侯府沖瞭過去。

  「怎麼瞭?」

  顏槿詩看見魏央快速跑開,有些驚訝的問瞭一句。

  「沒事的娘親,相公有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稍後我們會在西王侯府跟相公匯合。」

  「哦,這樣啊。」

  顏槿詩點瞭點頭,並沒有在意。

  西王侯府,一座寬敞氣派的大堂內做瞭不少人。

  大堂正對門的裡面擺放著一張方桌,方桌兩邊做瞭一男一女。

  男的中年模樣,身穿黑色長衫,神色威嚴,女子身穿粉色宮裝長裙,雙腿裹著膚色的超薄絲襪,腳上一雙紮著紅色玫瑰紅的白色繡花鞋,女子樣貌年輕,舉止端莊。

  這一男一女,正是今日新郎的父親母親。

  在大堂的兩邊,則分別坐著一群人。

  右邊首位是一名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此人樣貌堂堂,頗為俊美,但俊美之中,卻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性,這乃是南朝的第八位皇子。

  在八皇子旁邊,則是是一些南朝官員,富商,依照官職大小而排列。

  而在大堂左邊所座之人,與右邊完全不同,不隻是氣質上的不同,更是性別,以及樣貌上的不同。

  因為這是一群樣貌極美的女人,每個人都有國色天香之貌,氣質或是冰冷,或是端莊,或是冷傲,或是清理。

  依次來看,左邊坐著的女子身材各異,但都姣好無比,最後面的幾名女子都較為年輕,各自穿著一襲薄紗長裙,腰間配青霜長劍,這些幾名女子乃是月仙劍派而來的弟子。

  坐在旁邊的另外幾名女子,穿的是觀自在坊特有的服飾,連身長裙,秀發盤成結,這幾名女子乃是觀自在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