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過半月。
南朝,李王朝皇宮。
一名少女註視著遠方。
「師尊,你們還好嗎?」
「師弟,我們還會在見面嗎?」
少女正是李妝苔,從鳳玄宮回到李王朝已有時日。
但她每日都會夢到鳳玄宮的日子。
那裡有她最在乎的師尊和師弟。
「師弟,你會來找我嗎?」
李妝苔喃喃自語。
「公主殿下,陛下召見。」
這時候,一名侍女走瞭過來。
「知道瞭。」
李妝苔淡淡的說道,收起瞭失落的神態,整理著華麗的群衫,朝著遠處宮殿走去。
另一邊,觀自在坊所在位置,某個華麗的宮殿內。
「坊主,錦瑟夫人來瞭。」
一名美麗的女子走進瞭恭敬的說道。
趴在船上,神態慵懶的坊主抬起瞭絕美的臉孔,冷淡說道:「讓她過來吧。」
「是,坊主!」
片刻之後,穿著一身黑色秀身裙的錦瑟走進瞭宮殿內。
抬頭便看見瞭趴在創傷慵懶無限的柳玄音,睡衣很薄,透明到能夠看見白皙的肌膚,雙腿是透明的薄絲襪,雙腳穿著白色的靴子,慵懶的趴在船上。
「姐姐,病瞭嗎?」
錦瑟走瞭進來,來到柳玄音身邊,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揉扭著。
「隻是有些倦而已。」
柳玄音淡淡說道,肩膀靠在瞭床沿上,臉色有些難看。
「姐姐,你是不是又做噩夢瞭?」錦瑟擔憂的說道。
「哎,是啊,還是跟以前一樣,總是夢見我那位早已死去的夫君。」
「雖然他非我所殺,但卻也是因為我所死,經常會夢到當年的情景。」
「魏鳴的死不是姐姐的原因。」
錦瑟搖瞭搖頭,「當年那麼多人要殺他,若非姐姐的暗中相助,以他的性格早就被人殺瞭百回瞭。」
「話雖如此,但他畢竟是姐姐的夫君。」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那樣對他,心中總是有些愧疚的。」
柳玄音嘆瞭口氣,又問瞭一句,「這次去鳳玄宮如何?公主願意回來嗎?」
「已經回來瞭,早些日子想要跟你說的,但一直沒有機會見你。」
「當今局勢比較嚴重,姐姐跟夫君又勢如水火,我也不便多來,今日抽出些許時間,正好來見見姐姐。」錦瑟看著她說道。
「你我姐妹情誼已經超過三十年,放心吧,我與你夫君之間不過是宮廷鬥爭,若你夫君願意退一步,我也不必逼迫。」
柳玄音抓著錦瑟白皙的手掌說道。
「姐姐應該知道,夫君作為李王朝太宰,此事已經絕不可能有任何退縮瞭。」
「若日後起瞭沖突,希望姐姐能留夫君一條性命,讓妹妹與夫君遁入塵世。」
錦瑟臉色依舊有著化不開的愁緒。
「觀自在坊勢力強大,有時候強大到連妹妹都害怕。」
「不用過於憂慮,你是我的妹妹,就算殺盡天下人,我也不會傷害你的,錦瑟妹妹。」柳玄音輕聲說道。
錦瑟沉默瞭下來,從柳玄音的話能夠聽出來目前宮廷鬥爭已經到達瞭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流血犧牲也隻是保守預計。
錦瑟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兩人雖然情同姐妹,但所屬陣營不同。
錦瑟是李直的夫人,李直是站在觀自在坊對立陣營的人。
兩者一旦產生沖突,那麼錦瑟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希望姐姐能夠答應妹妹,日後不論何種情形,不要傷害夫君。」
「畢竟觀自在坊勢力龐大,這場鬥爭你們獲勝的幾率更大。」
「哎,其實夫君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作為當朝太宰,有些事情是舍棄不掉的。」
錦瑟白皙的面孔露出瞭一絲掙紮,略帶請求的說道。
「若真到瞭斬首的那一刻,若真到瞭別無選擇的那一刻,你告訴姐姐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觀自在坊歷代都被束縛著,姐姐有時候也無能為力。」
柳玄音搖瞭搖頭說道。
「姐姐。」錦瑟突然笑瞭起來,「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柳玄音不解的看著她。
「將來,若是真到瞭那個地步,用你兒子的命,換我夫君的命。」
聽瞭這話,柳玄音臉色頓時一冷,凜冽的目光直視著她。
「你在玩火,妹妹。」柳玄音冷冷的說道。
「妹妹也是毫無辦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姐姐您性情冷酷無情,若非初次下策,隻怕妹妹的夫君很難保住瞭。」
錦瑟卻嘻嘻一笑,並沒有在意柳玄音冷漠的臉孔。
柳玄音臉色冰冷的看著她:「呵,別想用這種方式激怒我,都已經分開十年瞭,我早就忘記瞭。」
「你若要對她動手,那姐姐也阻止不瞭,最多隻是讓姐姐難受一會而已。」
「從姐姐成為觀自在坊的坊主開始,任何世俗的情誼都跟姐姐沒有任何關系。」
「是嗎?」
錦瑟卻冷冷一笑:「若姐姐真的不在乎,那妹妹可不就不留情瞭啊。」
「那麼一個俊美的少年,如果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想必某些人會很難受吧。」
「就算隻是難受一時,但在修煉上應該也會出現心魔吧……」
「你敢!」
柳玄音冷冷的看著她,身軀坐瞭起來,飽滿碩大的胸脯微微起伏。
「我就知道,姐姐還是很關心你那個舍棄多年的孩兒。」
「這次妹妹正好見到瞭他,並且在他身上下瞭噬心蠱,如若夫君有任何不測,妹妹便會施展蠱術,讓姐姐的孩兒陪葬……」
「姐姐,妹妹也很難過啊,希望您能手下留情。」
錦瑟面帶笑容,卻滿臉殺機,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陰毒,可是手段卻狠辣無比。
任何人都會被她那美麗,溫柔的臉孔所迷惑。
「所以……你在威脅我!」
柳玄音凜冽的目光直視著錦瑟。
錦瑟從身後拿出瞭一柄匕首,放在瞭船上,淡淡說道:「不是威脅,而是用妹妹的命來交換。」
「在這裡殺瞭妹妹,一切威脅自然就會解除。」
「否則的話,你應該明白的。」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柳玄音拿起匕首,冷冷的說道。
「忘瞭告訴姐姐,那個蠱蟲啊,已經鏈接到瞭妹妹與您兒子的心臟,妹妹若死,您兒子也活不瞭。」
「隻可惜,您兒子那麼優秀,那陪我一起死於非命,還是被他親身母親親手結束性命。」
「就算下瞭地府,也會很心痛吧。」錦瑟有恃無恐。
「還有,您兒子真的很變態,每次見到妹妹,總是會盯著人傢的腳看。」
「真不知道,有一天他看見自己的母親這麼漂亮,會不會有其他想法呢?」
「你應該知道,這些年來威脅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柳玄音冷冷的說道,把手中的匕首丟瞭下來。
錦瑟臉色一僵,變色蒼白。
她也是鋌而走險,沒有辦法的辦法。
如今宮廷鬥爭已經到達瞭最激烈的地步,雙方隨時可能會發動毫無底線的暗殺行動。
柳玄音常年在觀自在坊,而且自身實力強大,自然不怕。
但李直年紀較大,出入宮廷頻繁,說不定某日就被暗殺。
「姐姐,妹妹剛才說的隻是氣話,再說瞭,那孩子我從小就抱過,又怎麼忍心去殺害他的。」
「不過姐姐,你都快要成仙的人瞭,又何必在意那個孩子。」
「當年魏鳴那件事情,您做的也不是有聲有色嗎?」
錦瑟有些委屈的說道。
「告訴我,央兒現在的情況。」
柳玄音似乎更加疲憊,趴在床上輕聲說道。
「你兒子活得很快活。」
「什麼意思?」
柳玄音看著錦瑟,不明所以。
「哼,他小小年紀就享受極人字樂,跟他那位師尊鳳傲仙每日快活似神仙,隻怕早已經忘記瞭你這個母親瞭。」
「你說……鳳傲仙?」
柳玄音愣瞭一下,凝視著她。
「除瞭鳳玄宮宮主鳳傲仙,還會有誰。」
「這個女人倒是極美,也難怪央兒會如此迷戀她。」
「每日翻雲覆雨,臥床枕被的,快活極瞭。」
「尤其是鳳傲仙那雙黑絲美腳,不比姐姐的差,我看央兒真是愛極瞭,每日享受……」
「閉嘴!」
柳玄音冷冷的說道,立即坐瞭起來,走到床下穿起瞭靴子。
「生氣瞭?」
錦瑟面帶笑容的看著柳玄音,「是不是有種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搶走的感覺?」
見柳玄音臉色難看,錦瑟繼續說道:「你的無情,妹妹可比不上,能把自己親生兒子拋棄的母親,妹妹可沒有見過。」
「估計啊,央兒是把鳳宮主當成瞭自己的母親。」
「每天玩弄她的絲襪美腳,就像玩弄自己親生母親的絲襪美腳一樣。」
柳玄音被她的話激的滿臉紅暈,但卻無法反駁,因為十年前還沒有離開魏央身邊的時候,每天與魏央睡在一起,就會經常被他舔舐絲襪美腳。
雖然當時她認為這隻是孩子愛慕母親的一種方式。
「沒想到你也這麼變態。」柳玄音冷冷的說道。
「變態?」
「那也比不過姐姐你啊,從小就讓他舔自己母親的絲襪腳,這個變態的養成,也是因為你吧……」
「你心中潛藏著的就是不為人知的變態欲望,你的兒子也繼承瞭你的欲望……」
「滾回去!」
柳玄音實在聽不得她風言風語,忍不住大聲呵斥一聲。
這還是她多年來第一次失態。
「下次妹妹在見他,就給她玩弄絲襪美腳,到時候讓他叫我娘親。」
「一邊叫著娘親,一邊舔著絲襪美腳,我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呢。」
「姐姐,這種感覺應該會很美妙吧!」
說完之後,錦瑟的臉孔露出瞭一抹笑容,轉身離開。
宮殿外,一名侍女跑到瞭錦瑟身邊:「夫人,您要回宅邸嗎?」
「去宮裡。」錦瑟冷冷的說道。
「是,夫人!」
「姐姐啊,現在我有瞭你的把柄,就看你怎麼選擇瞭。」錦瑟面色冷漠的想到。
宮殿內,柳玄音虛脫的躺在床上。
接著她又坐瞭起來,看著自己的秀美的黑絲美腳,不禁響起瞭十年前被自己親生兒子舔腳的那一幕。
尤其是在錦瑟言語的刺激之後,更讓她感覺到瞭一種悸動。
這是她唯一的孩子,她又怎麼不擔憂。
「我在想什麼呢?」
似乎回憶起當年的一幕,讓她臉色通紅,隨後淡淡說道,臉色恢復瞭平靜。
「妹妹啊,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姐姐瞭嗎?」
「實在太天真瞭。」
「姐姐我早已把惑心自在五境修煉到瞭黃粱境,距離傳說中的朝帝境也隻有一步之遙。」
「任何人也無法阻擋姐姐的腳步,哪怕是央兒!」
想到這裡,柳玄音的臉色瞬間冷若寒冰。
………………
夜晚,鳳玄宮,神女殿,宮主寢宮。
「乖徒兒,為師今晚穿的美嗎?」
鳳傲仙轉瞭一轉,面帶笑容的說道。
「美,天下間沒有比師尊更美的人瞭。」
魏央躺在船上,眼神興奮的說道。
「嘻嘻,沒想到徒兒還有這種才華,居然能夠造出這種絕美的衣衫和鞋子,把師尊的身材完全襯托瞭出來。」
鳳傲仙身上穿的是紅色分叉旗袍,腳下踩著紅色高跟鞋,一雙紫色超薄絲襪襯托出瞭那絕美的身姿。
旗袍和高跟鞋是魏央近期制作出來的。
穿在鳳傲仙身上的,是這個世界第一件。
作為穿越者,他知道旗袍和高跟鞋如何制作。
「師尊,這是弟子特地為您制作的。」
魏央說道,把鳳傲仙拉入瞭懷中。
「師尊,以後弟子要為你制作更多的衣服和高跟鞋。」
「嗯,真乖,親親!」
鳳傲仙溫柔的說道,張口吻住瞭魏央的口齒,鮮紅,嬌嫩的舌頭伸瞭進去,親親的攪動著。
晶瑩的口水從兩人的嘴角間溢瞭出來。
魏央的雙手在鳳傲仙碩大飽滿的胸脯上輕輕揉捏。
「嗯啊……嗚……」
鳳傲仙輕聲呻吟著。
魏央感覺口中香甜無比,舌頭與鳳傲仙的舌頭不斷交纏。
等兩人口齒奮力的時候,晶瑩的口水已經形成瞭絲線,在兩人的嘴間懸掛。
「師尊,我……」
沒等魏央的話說完,鳳傲仙就伸出瞭絲沙包裹的手指按住瞭魏央的嘴唇。
「趴下。」
魏央的身軀朝著床上退瞭幾下,身軀躺瞭下來。
鳳傲仙臉色紅暈,情緒無限,雙膝跪在瞭床上,隨後抬起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雙腳,放在瞭魏央頭頂。
「很想要嗎?」
「想……想要……」
「那要好好的舔為師的高跟鞋啊。」
說著,鳳傲仙的紅色高跟鞋伸到瞭魏央鼻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