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瞭溫情的調劑,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迅速幹柴烈火地激烈碰撞,衣服盡數褪去,雜亂地扔在窗臺上,隨後男人的硬燙陰莖直接就著濕潤的春液插進瞭女穴中,一聲聲細碎的嬌吟迅速從她嘴裡溢出來。
「嗯……進來瞭,嗯啊啊~~~唔,好,好深啊……」
被硬物填滿的熟悉酸脹感一下子竄上瞭腦門,她又喜又怕地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低頭看到自己胸前的一對奶團被插得胡亂抖動,赤紅的陽具正瘋狂地在甬道裡進出,青筋密佈的柱身帶出一層又一層晶亮的體液,香艷的畫面不禁看得她臉頰燒紅。
「看夠瞭嗎?現在可以抬頭看我瞭。」
「沒,沒看呀……唔唔唔~~~」
雙唇被他霸道地攫住,宋怡然不得不將註意力轉回到濕吻中,被吻得神智渙散,卻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下巴,溫順地從幫他從下顎舔舐到喉結。
新戴上去的項鏈吊墜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戳到他胸口中央,冰涼尖銳。項鏈再蕩回她胸前,有時會陷進圍攏的雪白乳溝裡,海藍色的月亮吊墜與嫣紅的奶頭相互映襯,編織成一幅美麗的圖畫給人以無盡遐想。
陳沐陽兀自陷入一個光怪陸離的漩渦裡,明明想和她做愛,想幹她,卻不舍得用力。可最後真槍實戰搞起來,他就是一個被下半身控制的禽獸、惡魔,哪有不舍得用力之說,他恨不得把兩個卵蛋都塞進去,最好每次都用精液將她肚子灌得滿滿當當,每天都插著自己的雞巴,將她蹂躪得意識模糊,把她調教成隻能依靠他的脆弱性奴,天天搖著小屁股叫他哥哥。
這種陰暗的想法會在做愛的時候像火山爆發一樣充溢他的胸口,做完之後,它又灰溜溜地悄無聲息躲進角落裡安靜沉睡,等待下一次情欲勃發的時機再狡猾地跑出來作惡。
此時,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宋怡然迷茫羞紅的小臉,感知到炙熱視線的女人迅速和他對視,他卻低頭埋進馨香的兩團雪乳之間,悶聲嗅瞭嗅好聞的體香,叼著嬌嫩的奶頭含吮瞭許久,舔得奶頭紅腫脹大後,才喘息著吐出嘴裡的嬌乳,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往床上走去。
「抱緊我。」
「嗯?啊……要掉下去瞭,呀……」
陳沐陽打瞭一下她的屁股,低笑:「不是讓你抱緊我瞭嗎?」
「人傢沒反應過來……嗯~~~」
一陷進柔軟的大床裡,陳沐陽便放開瞭動作,用力操弄起來,將身下人顛得上下不停晃動,兩團白美的乳浪好似一閃一閃的白熾燈一樣在他眼前綻放光芒。
「嗯,啊~嗯嗯……慢……嗯啊~~」
「慢什麼慢,每次都讓我慢,慢下來你會不舒服的。」
不多久,在幾十下又深又猛的挺入之後,宋怡然的呻吟聲戛然而止,卻是整個身子繃著顫著到達瞭高潮,極致的歡愉一下子遍佈全身的毛孔和細胞。
濕熱的肉壁正緊緊絞著他的雞巴想榨幹他的精液,陳沐陽捏著她的纖腰悶哼瞭一聲,餘光瞥到她伸長瞭的脖頸,又看到她因急喘而起伏的胸乳,不知怎的,那原本卡在腰肢上的右手開始順著她的小腹曖昧地往上撫摸,最後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掐住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耳朵命令:「叫哥哥。」
腦袋空白的她此刻就像是被扣住瞭生死命門,稍微動一動,就會跌入死亡深淵。窒息般的快感就像強烈的電流過遍全身,宋怡然隻好紅著眼圈,嗚咽著柔柔嬌吟:「哥哥……」
「嗯、叫得真好聽。嘶……嗯……」
這個稱呼讓陳沐陽很快在她不住收縮的嫩穴裡繳械投降,堅硬的菇頭碾壓過幾處軟肉以後便直接頂到宮口開始往裡頭灌精。
宋怡然覺得好像被又燙又多的熱精給牢牢釘住瞭身體,除瞭痙攣發抖著拱腰承受精液的激射,她動彈不得,滅頂的歡愉快感已經占據瞭整個大腦,所有的感官此時皆已爆炸。
耳畔嗡嗡作響之時,宋怡然嘴裡突然被喂進瞭一個冰涼的物什,她迷迷糊糊地看瞭一眼,原來是脖子上的海藍色吊墜。
「唔?」她鼻間發出一聲軟軟的哼哼。
陳沐陽邊往她子宮裡一股股地內射精液,邊用舌頭繼續將吊墜頂進她嘴裡讓她含住,濡濕的唇齒之間泛著涼意,叫她神智清明瞭些。
可沒多久,吊墜便因為她腦袋的搖晃與柔弱的吟哦,一不小心從嘴裡滑開,隱入凌亂發絲之間。
心滿意足地射完之後,陳沐陽癱在她身上,趴在她耳邊劇烈地粗喘。呼出來的熱氣好似隱形的刺針一樣紮得她酥癢疼麻。
大肉棒還緊緊堵在小穴裡,宋怡然雙腿屈起動瞭動,陳沐陽「嗯」瞭一聲,淺淺抽攪花穴裡的精液淫水。
他意猶未盡地又帶著她到浴室裡幹瞭一次,原本糾纏在淋浴頭下方的兩個肉影如今又不依不舍地緊緊相連在洗手臺上,喘息聲此起彼伏,亦伴有奇怪的機器「嗡嗡」聲。
好久沒用情趣用品瞭,陳沐陽大手大腳地用跳蛋在她乳頭上、陰蒂上按壓,伴以肉棒兇狠的進出,將敏感的女人操得哭叫連連。
他其實是一個性欲強的霸道男人,果然,什麼禮貌友善都是裝出來的,還喜歡扮豬吃老虎。
看到宋怡然哀怨的水眸,陳沐陽呵笑瞭一聲,頓時又起瞭調戲她的念頭。他用難得邪肆的口吻說瞭幾句葷話:「幹嗎這副表情看我?大雞巴操得你不爽嗎?」
「啊……不是,就覺得你壞,你壞!你怎麼能說……你怎麼能用這個字啊,嗯啊啊啊~~~」
陳沐陽拿掉跳蛋,直接用粗指彈撥揉捏被玩弄得凸起的陰蒂,隻叫宋怡然一下子害怕地夾緊瞭他的腰身,抱著他的腦袋,繃著腳趾頭在滅頂高潮裡不住地顫栗顫抖。
「不用這個字用什麼?幹你,日你,奸你,搞你,插你,弄你,自己選。嗯~哦,你喜歡我說這種話嗎?怎麼夾這麼緊?還讓不讓我動瞭?」
「別說瞭啊啊……別說瞭……你這個壞,壞胚,變態,王八蛋……我沒夾……」
「夾瞭,我就在你裡面,我還不知道嗎?口是心非。小屄還在咬我呢,哈哈。」
「啊……你你你,粗俗……嗯啊啊~~壞蛋……」
「幫你糾正一下臉皮薄的毛病,還罵我。」
被抱到床上之前,地板上滴瞭一路的淫水,再入床被中,陳沐陽也到瞭頂峰,貪婪地掰著她的雙腿一入到底,兩顆卵蛋緊貼穴口,又低咆著將精液盡數灌瞭進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逐漸在二人交織的喘息聲裡褪去情欲的甜腥氣,陳沐陽也沒瞭床笫間的霸道,與她溫柔地摩挲著臉頰。
溫存之際,陳沐陽終是按捺不住心情,問瞭一句:「你在培訓機構上班,有沒有,被人糾纏?」
「糾纏?沒有啊。」
他撐起身體,目光遊移不定,「有人追你嗎?」
她一愣,漣漣水眸由高潮過後的渙散轉變為繾綣笑意,「我說呢,你一般都不會遲到的,今天卻遲瞭十幾分鐘。」
他被她盯得心虛,埋進她頸窩裡耳鬢廝磨,嘴裡呼嚕呼嚕地呵著熱氣,像一隻求安慰的公貓。
「不算追,可我能感覺到他貌似對我有點意思。但是我都有你瞭啊。」宋怡然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腦勺,低聲細語。
陳沐陽不露痕跡地「嗯」瞭一聲,隨之聽到她的一聲低笑,「早點問不就好瞭嘛,你這人總是喜歡藏亂七八糟的心事。哦!你還騙我說擠不上地鐵,哼!」
「我……」他張瞭張口,想爭辯,卻識趣地閉上瞭嘴,隻埋在她耳邊親吻瞭幾下,才緩緩抽出男根。
宋怡然迅速趴進他懷裡,軟糯地撒起嬌來,莞爾一笑:「我有你這個優秀的男朋友瞭,沒空看別人的。」
這種話很容易使男人滿足自尊心,陳沐陽果然喜不自勝地笑瞭起來,手指纏著她的頭發絲,「自愧不如啊,沒能……」
「沒能給你最好的。」
「有什麼自愧不如的呀,你就是好,別瞎想瞭。親我~親我嘛~」
陳沐陽寵溺地從左嘴角親到右嘴角,像是品嘗最甜的蜜糖一般,久久不願放開。
她在睡意襲來前又同他講瞭一些班裡碰到的趣事,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半張著嘴沉沉睡去,虎牙微微露出,一副嬌憨的可愛模樣。
陳沐陽在黑暗裡默默嘬瞭嘬她的小嘴,凝視著那恰好落在她奶尖上的吊墜,幽藍的暗光兀自生輝,漾出他心中充盈的喜悅。
不知道是那吊墜的幽藍光線還是那粉嫩可愛的奶粒慫恿瞭他,他偷偷地趁她酣睡之際用手指捅瞭捅她濕黏的私處,輕輕攪動裡頭的汁液。
睡夢中的她軟聲嚶嚀,穴肉自然而然地蠕動縮絞,陳沐陽抽出沾滿瞭甜腥汁液的手,將其盡數點在她翹嘟嘟的奶頭上,最後大著膽子又把陰莖插瞭進去,見她睡沉瞭,沒什麼大反應,他像收獲瞭有趣溫暖的寶物,飽含占有欲地堵在她濕熱緊實的嫩穴裡淺淺抽插。
這樣與她親密地相連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啊。
陳沐陽懷著這樣一種滿足的心情,心頭的暖陽退散瞭先前的陰晦,他在夢裡能看到他被包圍在一片柔軟翠綠的春藤中,陽光傾瀉而下,赤身光裸的她沐浴著陽光蹲在他面前,玉手輕捧他的臉頰。她的容顏一秒不停地瞬息萬變,從小時候的天真無邪到如今的溫婉賢淑。
他埋入她的胸口,最終亦化作光芒融進她的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