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園林古色古香,因為旅遊旺季還沒到,也不是周末,即使有旅遊團在景區,也不至於到人擠人的地步。
宋怡然時不時會湊到旅遊團導遊附近,聽他們生動形象地講述著景點背後的歷史人文故事。
有時候又同陳沐陽安靜地呆在園林某一隅,看著形態各異的假山發呆,又或是坐在水邊小亭的石凳上拍照,享受著高墻內的山水趣味。
夜裡回到民宿,他們就在房間內做愛,昏暗的中式吊燈投下曖昧柔和的光影,籠罩住肉體交纏的兩人,女人細白的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精壯腰身,誘人的嬌吟與厚重的粗喘交織回蕩在房裡。
陳沐陽聳動著結實的屁股次次盡根沒入她嬌嫩的小穴,粗長的陽根不停地摩擦著兩瓣可憐的肉唇,陰莖卻被這兩瓣花唇貪婪地吸附著。
他偶爾還用靈活的手去揉搓她勃起鼓脹的陰蒂,每按一下,她就顫著身子「嗯嗯啊啊」低呼,乳波晃得他口幹舌燥,飲鴆止渴般地吮嘬著兩隻嬌乳,將殷紅的奶頭吃得又濕又腫。
最後陳沐陽牢牢摟著懷裡的人一同到達絢爛的高潮。射完後還埋在她耳畔暢快地低吼,不時攪動她體內熱騰騰的精液。
高潮過後,陳沐陽習慣性地會去親吻她失焦的雙眸,與此同時,手還不忘擠壓她充血的陰蒂,粗糙的指腹捏著肉粒不住地搓揉,害得她失神地蹬著雙腿,小手不甘心地在他後腰輕敲拍打。
被吃幹抹凈瞭,第二天她又什麼事也沒有地黏著陳沐陽到處亂逛。
連著幾天,他們白天遊玩,夜晚做愛,中間有一天下瞭滂沱大雨,他們也就沒出去,卻呆在民宿裡做愛,做得昏天黑地。
可能是曖昧的燈飾與陌生地方的新鮮感給做愛帶去瞭與眾不同的感受,宋怡然覺得這次特別舒服,陳沐陽也感同身受。
一開始,陳沐陽托著她的小屁股抱著她,赤腳悠悠地踩在地板上頂著雞巴邊走邊操,懷裡的人兒稍有掙紮,陳沐陽就不輕不重地拍打幾下她的臀肉,富有彈性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地打瞭好幾下。
屁股被打瞭,她嘴裡就會漏出綿軟克制的低呼,連帶著陰道和小屁眼一起收縮,夾得他額頭滲出肉眼可見的大片汗珠,就近找瞭個沙發坐下。
從邊走邊操轉變為女上位,一雙玉臂就這樣撐在他肩上,兩個奶子卻正正好好落在他眼前。陳沐陽聞到瞭她清甜的體香,張開嘴直接把一個奶頭吃進嘴裡打轉舔舐,「嘖嘖」舔奶聲清清楚楚地回響在房裡,兩隻奶通通都仔仔細細舔完瞭,還不忘津津有味地咂巴嘴。
「真的變大瞭。」陳沐陽抓住她的乳房,著迷地看著手裡的奶團圍攏並擠出乳溝的模樣。一邊用雞巴頂著姐姐的小逼,一邊忘情地揉奶舔奶。
「嗯~~別掐……疼啊!」原來,宋怡然的奶頭不小心被他用力扯瞭幾下,佯怒的她故意報復性地有一次狠狠收腹夾緊體內的肉棒,陳沐陽才不得不示弱,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之後,卻挺著健腰繼續抽插。
男人的窄臀明顯繃緊瞭好幾分,粗長的赤紅陽具一下一下生猛有力地狠狠鑿進她的肉穴,搗弄得晶瑩水液一波一波從小穴裡溢出來流進股縫。
「唔……好熱啊……嗯啊,嗯……」
黃梅天裡滑膩悶熱的空氣像發酵過的雨水,開著空調也無濟於事,潮氣泡得她整個人身子發軟,加上做愛,身上汗涔涔,所有到嘴邊的話語全都被他撞成瞭無力的連連嬌喘。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像野蠻生長的藤蔓纏繞在周圍,她甚至覺得陳沐陽的粗喘呼得她耳後根似有螞蟻在爬,又麻又癢。
在他身體重量的壓迫下,她漸漸覺得眼前的燈光仿佛下陷瞭,吊燈的黃光刺眼地爆裂在眼前,隨後他用他寬實的身軀擋住瞭光線,後背被光暈籠罩瞭的男人好像堅固的盾牌將她牢牢護在懷裡,胸中無限愛意幻化成黏人的嬌哼與渴求。
「要到瞭是嗎?嗯?」陳沐陽咬緊牙關,沾瞭情欲的聲音沙啞富有磁性,胯下的動作卻劇烈不已。
「是……是啊,到瞭啊……嗯、啊啊啊……」
沒一會兒,宋怡然哆哆嗦嗦地又被操到瞭高潮,一股股淫液急噴在他的陰莖上,將他的棒身完完全全地澆濕。誰知道,身上的男人卻操得更猛瞭,放肆地「咕啾咕啾」搗弄著肉穴,遊移不定的目光在猛然頂腰射精的一剎那聚焦在她泛著水汽的眼睛上。
陳沐陽邊射精,邊埋入她伸長瞭脖子的頸窩裡,曖昧地吮吻起她白裡透紅的肌膚,水聲漬漬地伸出熱乎乎的舌頭,從纖細鎖骨舔舐到小巧的喉結,再到紅撲撲的臉頰,留下幾道濕淋淋的唾液痕跡作為標記以示占有,最後卷住她的舌頭,與她深深纏吻。
一股股內射進子宮的滾燙精液狠狠地沖刷著敏感嬌嫩的宮壁,宋怡然努力咬著唇,不讓尖叫聲漏出來。被幹爽瞭的嬌軀卻連連顫抖,心裡感嘆著他旺盛的精力。明明到達瞭滅頂歡愉,可眼圈卻哭得發紅瞭。
「嘶,嗯?然然舒服瞭嗎?」陳沐陽低沉的聲音悠悠傳來,好似帶有熱度。
被內射瞭好幾次的她已經抵不住瞭,肚子被喂得飽飽的,整個人宛若浮在空中,輕飄飄,無憂無慮。
耳畔還在「嗡嗡」作響,窗外的清脆雨聲混進「嗡嗡」聲裡,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對他的話做不出什麼反應。
被忽視的陳沐陽狡黠地掐住她的奶頭又扯又彈的,宋怡然這才回過神來,扭著身子躲避。
「嗯……舒服的,好舒服的~」她撫著他的背脊,吸瞭吸鼻子,軟軟應聲。高潮過後的聲音濕潤黏人,聽得人心裡癢癢。
「要不要用點道具?」陳沐陽開玩笑道。
她頓時拒絕:「不要……這樣就好,不要花裡胡哨的道,道具……我就喜歡這樣。」
宋怡然環住他的脖頸,小臉埋在他胸前,像小母貓一樣撒嬌摩挲著陳沐陽精實的肌肉,不一會兒,她有點疲憊,倦懶地閉眼喘氣,任他半軟下來的生殖器繼續塞在自己小穴裡緩慢戳刺。
陳沐陽意猶未盡地揉著她的雙乳,像一條狗一樣在她身上這裡舔舔那裡親親。
「姐姐,下次在傢裡再穿水手服給我看好不好?」
「不好~」
*** *** ***
「叮叮當當——」
陳沐陽站在煙雨中,面前不遠處,一個白衣女子撐著油紙傘踩著青石磚,靈動地跳舞,腳踝上卻系著一條紅繩,紅繩尾端掛有一個小小的鈴鐺,鈴鐺蕩在腳踝處不停碰撞著。她的衣裳上印滿瞭濕潤的水痕,紛亂的細雨刮在她身上。
破絮般的陰雲突然一下子翻卷成血色紅雲,白衣女子變成瞭一個小女孩,她穿著紅色連衣裙,腳踝上的紅繩鈴鐺依舊隨著她笨拙的腳步叮當作響。
巷口處突然跑出一個比她矮的小男孩,灰頭土臉地站在她面前,最後小男孩被一個長著倒八字眉的男人拽走,旁邊的女人亦步亦趨地跟在旁邊。
「跟弟弟說再見。」
「弟弟再見——」
凌晨時分,陳沐陽做夢醒來,心口依然悸動,他茫然地聽著外面夜雨敲打屋簷的聲音,回憶著這個清晰又奇怪的夢。
宋怡然好像感應到什麼,無意識地嚶嚀瞭一聲。
喚不回模糊的記憶,他無聲地嘆瞭一口氣,就著稀疏的雨點聲繼續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