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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赴刑場三犯遊街 施刑法美鵑授首

  眾所周知,青城縣的處決女犯,是一道壯麗的景觀,這一次行刑,又占著天時、地利、人和,更是吸引著眾多的人群湧來觀看。何謂天時?時處春暖花開的旅遊旺季也,岷江兩岸,桃紅柳綠,青城山上,嫩苗蔥鬱,一片大地復蘇、萬物新生之景象。更值氣溫適宜,冷熱均勻。無論達官貴人、文人雅士、豪傑俠客、抑或市井小民,無不攜老帶幼,舟車馬步,往青城遊覽而來。順便欣賞一次殺人的遊戲,豈不一舉兩得,額外添彩;何謂地利?

  此次行刑,官府為擴大影響,招攬觀眾,竟將處決人犯的告示貼到瞭三、四百裡之外,川西一帶民眾,無不知曉,青城縣又要演出一場殺人的大戲,於是早早做好遠足的準備,屆時前往;何謂人和?這回行刑,同時斬殺三名女犯,在青城的殺人史上還不多見,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刁劉氏的死黨,青城女匪首’三仙姑‘之一的王小嬌,這可是天大的奇事,那刁劉氏橫行鄉裡已有十數餘載,從未有人敢來碰她一根毫毛,如今是哪個不怕死的、吃瞭豹子膽的官兒,竟敢來捋虎須,有人想看看這個膽大的縣官是個怎樣的三頭六臂,也有人猜測,那刁劉氏斷不會善罷幹休,到時刑場上來個龍爭虎鬥,全武行,打出手,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好戲瞭。

  綜上所述,所以行刑這日,青城縣中,大街小巷,擠滿瞭前來觀刑的人眾,熙熙嚷嚷、吵吵鬧鬧、挨肩接踵、東鉆西躍。其實這些街頭的人們,已是遲到瞭的觀眾,因為刑場上早已人滿為患,再無立錐之地,才無奈來到街道兩旁,看不到殺人,看看遊街也是好的。好在官府發出的告示中,已明確劃出遊街的路線,比以往長瞭許多,才把擁擠的人群疏散開瞭一些,否則青城縣裡真要變成沙丁魚的罐頭瞭。

  約莫辰牌時分,一陣碎鑼破鼓、嗚咽喇叭,湊然響起,監門大開,一隊兵卒,魚貫而出,分左右彈壓住街道兩旁喧鬧的觀眾。這才推出一掛木驢,上面捆著一個赤身露體、豐滿異常、巨乳橫飛、五花大綁、背插剮標的美婦。那剮標上明明白白寫著“剮決淫犯候艷一名”的字跡。這候艷也是青城縣轟動一時的人物,因她曾通同奸夫、謀殺親夫,且碎屍棄於岷江之中。其心腸之狠毒,手段之殘忍,實是世間少有。像她這樣的淫女惡婦,早就被青城人民唾罵得狗血噴頭,長期以來,大傢就拭目以待,盼望著想要看看這個惡毒的淫婦,到底長得一付怎樣的尊容,更想見識一下凌遲碎剮時,她所表現的種種醜態。其實她的死刑判決,刑部早已批復,若不是王玉姑謀殺親夫的案件從中橫插瞭一杠子,這候艷早就被剮掉瞭。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瞭候艷登場瞭,怎能不叫人精神振奮、心情激蕩呢!

  說實話,這個候艷娘,長得到也有幾分顏色,天生一付撩撥男性、獻媚漢子的神態,經過半年的淫藥催情,體形豐滿異常、乳房碩大無比、陰唇肥美厚實、眉目淫蕩百生。就連如今騎在木驢上也變態異常,可能是陰門裡受到木杵的刺激,表現出異常興奮和享樂的姿態,面帶紅暈的微笑、撕裂嘴角的喘息、身體瘙癢的扭動,致使那一對肥大的巨乳也隨之上下左右的大幅度甩動,沒遊出半條街,那一片蓬松雜亂的陰毛上就沾滿瞭從陰道裡滲出的淫水,口中不停地發出’咿、咦、啊、呀‘的淫蕩聲息。周圍觀眾最愛看的就是這個調調兒,立即歡騰之聲響、潮諷之話語、漫罵之吼叫、驚詫之喧囂,此起彼伏,響徹雲霄。忽然木驢上的候艷,不由自主的大叫瞭兩聲,全身一陣顫動,下體噴出一股股黏液。

  隻見人群中一個青年高叫道:“看呀!她撒尿瞭!”

  另一個長者,打瞭那後生一巴掌,說道:“嘴上無毛、瞎說八道!你小小年紀,懂得什麼?那是這變態女人騷逼裡流出來的蜜汁!回傢問問你媽去,就明白瞭。”說得眾人一陣大笑。

  再看候艷,高潮過後,人也就萎靡下來,不似先前那麼精神振奮,卻也沒有忘記剛才被性欲所激起的興奮情緒,她本是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又常年處於催淫之中,所以對當前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羞愧,反而津津樂道地陶醉在騎木驢的享受之中,於是在疲憊中掙紮著提起精神,向左右說道:“美啊!美!美死我瞭!想不到騎木驢還會這樣美,真比吃糖還要甜,假雞巴比真雞巴還過癮呀!能過這樣的癮,剮爛我一千次都在所不惜啊!”

  人所共知,死囚臨刑前的騎木驢遊街,是一種聞之動容、見之變色、寧死也不願嘗試的最殘酷的刑罰。為何這候艷在上面卻如此的開心和享受呢?

  原來候艷娘本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婦人,她那大騷逼裡也不知被幾千幾百個男人插過,就是沒有男人的時候,自傢也要不時地用木棍、鐵棒抽插著自慰,陰道裡嬌嫩的鮮肉,早已鍛煉出瞭一層堅韌的繭子,慢說是小小的木杵,就是換成鋒利的鐵銼,她也不在話下。所以騎木驢對旁人來說是殘酷的刑罰,對候艷來說就變成愉快的享受瞭。這恐怕也是施刑者事先沒有料到的吧!

  過瞭頓飯功夫,又一陣刺耳的鼓樂聲響起,監門再次打開,又推出一架囚籠,裡面站著一個苗條高佻、亭亭玉立的女人。頭和手被木枷拷著,通過囚籠稀疏的木柵欄,可以看到女犯穿著破破爛爛的罪衣罪裙,卻是衣不遮體,破綻處露出細嫩的白肉,兩隻乳房都有大半露在外面,好在女人的私處還包裹得嚴實,沒有春光外泄。從她背插的斬標看出,她就是女匪劉美鵑。提起這個劉美鵑本也是個普通人傢的賢妻良母,有著美滿的傢庭生活,不知是哪根筋作怪,竟和一個外鄉的流浪者勾搭上瞭,離傢私奔出逃,浪跡天涯,無處安身,就上瞭青城山,在土匪窩裡找個遮風避雨、混口飯吃的處所,刁劉氏解散土匪隊伍時,她們也在遣散之列,這對野鴛鴦就在某處隱居瞭下來,不想仍被原配丈夫發現,告官逮捕歸案,無奈她隻是個小角色,還不配刁劉氏出面搭救的資格,於是判瞭個斬首示眾。

  這個劉美鵑,雖無十二分顏色,卻也平頭正臉,端莊秀麗,也屬美人之列。此刻的美鵑,已是精神頹廢、面無血色、全身乏力,若不是木枷套著脖子,恐怕早就癱軟在地瞭。隻見她雙目流淚,口中喃喃地念叨著:“我再也不敢瞭,放我一馬吧!饒瞭我吧!我再也不當土匪瞭。今後我一定好好做女人!嗚,嗚”

  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兒,觀眾中也有幾個軟心腸的憐香惜玉者,不住地嘆息。又聽得人群中一個高亢的聲音叫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年有膽量上山為匪,今日又何懼死哉!”

  縱使有人鼓勵於她,卻也未能激起她的一點豪氣,就這樣窩窩囊囊地押向瞭刑場。

  之後,監門一直緊閉著,告示上說今日斬殺的是三個女囚,怎麼隻出來瞭兩個?那一個頭等重要的女匪首哪裡去瞭?正當人們在質疑時,那旁有人叫道:“匪首王小嬌從縣衙裡押出來瞭,快去看吶!”

  眾人一窩蜂向縣衙湧去,好在距離不遠,到得那邊時,死囚剛剛出瞭衙門。放眼望去,隻見匪首王小嬌,反剪雙臂,背插剮標,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無袖連衣長裙,把那玲瓏秀美的身軀包裹得嚴嚴實實,低垂嬌首,長發遮面,那嬌媚的容顏也不能看得清晰。惟有反綁在身後的兩隻玉臂暴露在外面,從那細嫩潔白的肌膚可以推斷,這個土匪頭目定是個美麗漂亮的女人。因為她是今日處決的頭等要犯,所以周圍護衛重重,任何人都休想靠近,若欲劫持,比登天還難!

  王小嬌的遊街示眾,一路上引起瞭觀眾種種不同的反響,有的詫異、有的不滿、有的憐惜、有的激憤。詫異者以為,世俗所見,為女匪盜者,多為五大三粗、體格健壯、力大無窮的蠢婦,然眼前這個青城山著名的女匪首,卻是一個看似柔弱、嬌媚滴滴的漂亮小姑娘,實在有點不合常理;不滿者認為,依歷年來處決人犯之慣例,凌遲剮犯遊街時,就得剝個赤身露體,騎上木驢,陰道裡插上木杵,把那女人的隱私之處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讓大傢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假若死囚再能做上幾個痛苦的表情,淫蕩的姿態,那才真是美不勝收、妙不可言啊!

  可惜如今的這個女囚,卻被一襲寬松的罪裙遮蓋得嚴密,別說那勾人的私處,就是身形輪廓的線條都分辨不出來,還有那女人的漂亮臉蛋,叫頭發蓋著,也不知是啥模樣?的確是大剎瞭風景,有幾個遊手好閑者,也試圖向前動手動腳,卻又怕護衛手中的刀槍無情,隻得站在遠處,不斷地振臂高呼:“扒光她!剝瞭她!插她!捅她!”如此而已。

  確也有些東郭先生似的人物,被小嬌此時柔弱無助、楚楚可憐的姿態所迷惑,發出陣陣哀嘆之聲,灑出幾滴同情的淚花;當然觀眾中也不乏吹胡子、瞪眼,怒形於色的人們,試想青城山的土匪,騷擾地方已有十餘年的歷史,被殺者、被害者的傢人何止萬千,不論兇手是誰?這個仇恨,今天都算在瞭王小嬌身上,群情激憤,一個個摩拳擦掌,擠向前來,恨不得剝瞭她的皮、吃瞭她的肉,在兵卒的彈壓下,自然近不瞭身,於是乎轉過身來,撿起地上的石頭、土塊,籃子裡的菜梆子、臭雞蛋,一起向小嬌擲來。今天的小嬌卻也一反常態,沒有瞭以往刁鉆潑辣、胡攪蠻纏的習性,馴良得一動不動的忍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凌辱、謾罵、嘲諷和打擊。

  在這哄鬧、喧嚷、雜亂並有些激動的人群中,有兩個清瘦的漢子卻十分冷靜,他們皆是一付當地常見的旅遊登山時的裝束打扮,身著緊身淄衣,頭戴鬥笠,卻把帽沿低低地壓得齊眉,四隻眼睛緊緊地盯住馬上的王小嬌,輕聲地議論著。

  “大姐,我怎麼看,這人也不像是小幺妹!”

  “胡說,看那身材和體形,不是她是誰?你看那剮標上不也寫得明明白白嗎?王小嬌!”

  “你看她,穿瞭那麼寬大的裙子,胸膛還鼓鼓的,小幺妹可沒有發育起來乳房呀?”

  “嘻,嘻!你年輕,這個你就不知道瞭,大姐是過來人,告訴你吧,女囚在監牢裡常被衙役們奸污,小幺妹入獄已半年多,肯定叫人玩過不知多少次瞭,她又正在發情的年歲,乳房叫男人一摸,長得可快瞭!”

  “沒錯,沒錯!大姐,你看她左臂上有一塊紅胎記,肯定是她瞭!”

  “對,正是小幺妹!快,到刑場去,劉夫人和朱玉蘭還在那裡等著我們呢。”

  不錯,這兩人正是廖菊蓉和周玉英姐妹易容化裝而來,因為她們也怕官府使用李代桃僵,誘敵深入之計,所以事先來偵察一下。看到那死囚果真是王小嬌,也就放下心來,待到刑場一看,和往常的處決犯人一樣,也沒有增加什麼特殊的防范措施,站崗、護衛的兵卒也就百十來人,她們就徹底地放心瞭,因為根據傳送的信息,估計刑場周圍少說也有四、五百名自己人在埋伏著呢!一但動手,必勝無疑。

  再看今日之刑場,可是暴滿,廣場上已是水泄不通,連四周的樹枝上、房屋上都爬滿瞭觀眾,隻在快活架周圍留有三丈左右的空地,被一排兵卒圍著,不讓閑人闖入,以保安全。

  接近正午時分,王琰等縣衙官員來到,在不遠處的監斬席棚落座。不久,遊街示眾的三個死囚陸續押到,從木驢、囚籠、馬匹上卸下,推上刑臺,一溜地跪在快刑具前面。周圍的萬千雙眼睛都向刑臺望去,三個囚犯,三種姿態。那候艷是春風滿面、喜笑顏開;劉美鵑則是愁容慘淡、悲痛流涕;而王小嬌則麻木癡呆、面無表情。眾人指手畫腳、議論紛紛,多數人的目光都叫候艷給吸引瞭過去,因為她是三人中惟一的一個赤身裸體異常豐滿的女人,且在這臨刑的時刻還一味地賣弄著風騷,拋撒著媚眼,逗弄得眾多的癡男怨女一個個目瞪口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張開大嘴傻笑著,流出瞭哈喇子,連老二也硬梆梆的翹著,試圖戳破褲襠,飛赴到侯艷的仙人洞中去享受一番。少數人則為劉美鵑的可憐無助而傷感,要想玩一把英雄,來個救美的行動,卻又沒有這個膽量,隻得在一旁唉聲嘆氣。惟獨把今天行刑的首犯王小嬌給忽略在一旁瞭,這也難怪,三人中小嬌的體形最為瘦小,長發遮面,又不知她容貌的美醜,整個身子又叫長裙給裹得嚴實,大傢喜愛的性感部位,一個也沒有暴露出來,又沒有展現出什麼激情的動作和表情,當然吸引不瞭人們的註意。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面前三個活生生的美麗女郎,不消片刻就要變成一堆爛肉和碎骨,人們的精神和情感也開始沉重和緊張起來。終於等到瞭午時三刻,殺人的時間到瞭。隻聽號炮三響,鼓聲大振,有人高叫道:“時辰已到,開刀行刑!” 從監斬棚裡發下一根紅簽,劊子手們一齊向前。先把王小嬌拖向一旁不礙事的地方,依然跪伏在地。

  之後把候艷頭發拽起,蠻狠的拔去瞭剮標,解開瞭綁繩,一路拉扯著拽到一處懸掛麻繩的木柱下,甩下兩條繩子,一條拴住她的一雙細腕吊起,一條系住頭發向上拉扯,又把腳踝套在牛筋圈裡同時穿出一條麻繩綁在下面一根矮木墩上,使得其雙腳無法掙紮,隨後一聲令下,兩側用力拉頭發與手腕處麻繩,一下就把她豎著拉直瞭立於刑臺上,讓人們最為期盼的巨大乳房、肥美逼唇、雜亂陰毛、豐滿臀肉都一覽無遺瞭。這才一起回過頭來服侍劉美鵑。

  劉美鵑判的是斬首示眾,青城縣的斬刑,實行起來也與別處不同,別處的斬首,十分簡單,將死囚按跪於地,把腦袋擱在木墩上,或前方用人抓住頭發,劊子手鉚足力氣,一刀劈下,犯人身首分離,就算完活。而青城縣的斬首,卻是在’快活架‘的鐵公雞上實行。看來這個鐵公雞的發明者真是聰明過人,把它做得機關巧妙,變化多端,用途廣泛,是一種萬能的刑具,給行刑的觀賞性增色不少。隻見兩個衙役一邊一個用手抄住美鵑的腋下,將她架起,另一個衙役把那本就破爛不堪、難以遮體的罪裙扯下,露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那邊推過鐵公雞,把昂首鳴啼的雞脖子調到一尺來長,對準劉美鵑的陰道,插瞭進去。

  美鵑一聲慘叫,頓時陰道裡流出一股血和尿的混合液體,順著雞脖子淋瞭鐵公雞一身。看這架勢,她的子宮壁肯定是戳破瞭,那雞頭定當停留在她的肚腸之間。接著把雞脖子調得向前傾斜瞭一個角度,美鵑的身體自然也向前彎下,形成一個半蹲半跪俯身低首的姿勢。稍待瞭片刻,將發條上緊,機關一開,那雞脖子就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可能是青城縣的劊子手覺得,隻讓剮犯有資格騎木驢,挨木杵插穴,不太公平,於是想出瞭用鐵公雞,讓斬犯也享受一下插穴的滋味吧!

  劉美鵑雖然有過與奸夫私奔的經歷,這也是感情所致,其實她並不是個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淫婦,所以這一頓抽插,她是無論如何也經受不起的。隻見她一會兒搖首擺臀,極力迎合;一會兒努力掙紮,試圖擺脫。一會兒昂首發叫,一會兒低頭呻吟,頭上流著汗水和眼淚,下體淌著鮮血和淫液。主刀的劊子手看著她的神色,知是高潮來臨瞭,做瞭個手勢,有人迅即拔去瞭腦後的斬標,拽住她的頭發,把腦袋抬到適當的高度,主刀的不失時機揮刀斬下,一聲淒厲的慘叫,劉美鵑的頭顱離開瞭身軀,骨碌碌地滾到一旁,圓睜雙目,張開大口,猶在慘叫著哩!脖腔內噴出一股血箭,足足射出四、五尺遠,而留在鐵公雞上的無頭屍體,仍在被雞頭抽插得上下起伏著!

  王小嬌是這次行刑的主角,當然要放到最後處決。那麼下面就應該輪到那變態身子的候艷瞭。欲知候艷如何死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