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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20(中)

  「嗚、嗚呼……嗚!要射瞭!」

  小馬嘴裡發出一陣急促的嗤氣聲,抽插肛門的速度越來越快,憋瞭許久的高潮忽然間如山崩碎裂轟然襲來,驀然間從龜頭襲往全身,剎時隻覺頭皮發麻渾身毛孔舒張,啪啪啪的拍打聲中,又一次將濃厚的精漿如數灌進母親體內。

  連續十來道濃精噴出,小馬雙腿一軟,身體拖著沾滿糞漬和精漿的肉棒從屁眼中滑出。

  他癱坐在地,哈呼喘著凝望沾滿黏液的肉棒,仰頭嗅吸進一口淡淡的臭氣,抬手在鼻前揮揮,故意笑著露出嫌棄的表情,說:「快去洗洗,記得要好好養好哦。」

  奶子和屄每天想玩就玩,處女似的小屁眼每次肏過就得再等一段時日,母親要養,他也願意等,隔段時間碰更夠味,天天碰反倒沒那個意思。

  「好~ 」秀華人也是氣喘籲籲,合不攏的屁眼不斷漫出白漿,低頭迅速調整好氣息,回身過來就趴在兒子腿間,一臉決絕,連吸幾口大氣,作勢要含住臭氣熏熏的肉棒。

  「幹嘛?」小馬趕緊一掌推開母親湊近來的腦門,側抬腿擋住慢慢變軟的雞巴頭。

  「幫你清理呀。」秀華漲紅熟美的臉頰,堅定不移地望向兒子的胯下。

  兒子喜歡這樣子享受高潮的餘韻,每次肏完姐妹倆的屁眼,總會讓她們舔幹凈雞雞,秀華一次次看她們咕嘰咕嘰的吸著,陶醉的模樣仿佛在品味珍饈,便心心念念照著葫蘆畫瓢,要讓兒子在自己嘴裡爽得翻出白眼來。

  可惜她一次也沒做到。

  呼呼鼓瞭兩口氣,秀華鼓起香腮,哼哼道:「她們能做,我也能做!」

  「哎喲別鬧瞭。」小馬笑著回懟一句,揮瞭揮右臂,「說瞭多少次,我不想讓你這麼搞,再過來要挨打!」

  秀華便悻悻收回香唇,抬起雙手,拍拍臉頰,蹙眉喟嘆道:「下次我直接來騙!來偷吸!不給你說話的機會!」

  「那我就真生氣瞭。」小馬笑著站起來,低頭踩踩地上的尿水,嘆瞭口氣,抬眼望著母親,「人啊,都有擅長的事,媽媽努力做自己擅長的不就行瞭,整天糾結這些個幹啥?再說一次,你做瞭我也不會開心,敢來騙,來偷襲,我就再不和你親嘴。」

  「你和姐妹倆還不是要親嘴?」

  「……?」小馬叉腰偏頭,挺起胸膛,擺出一臉要同她好好辨辨的模樣。

  秀華噗呲一笑,連連擺手說:「知道啦,不做不做。」

  「這還差不多。」小馬拉開房門,挽著母親出去,意味深長地笑瞭笑,邊走邊說,「我來清理房間,你先去洗洗。」

  「行。」秀華微微一笑,點瞭點頭。

  ……

  事情的發展,卻出乎秀華的意料。

  那個周末,兒子先去見瞭張婉熙,事後和王總閉門談瞭一下午,隔天又約出馬天城,和他在傢附近的小河公園裡單獨見面。

  期間不知兩人談瞭些什麼,馬天城當晚就拎著大包小包搬回瞭傢裡,大有常住不走的勢頭。

  馬天城看起來心情極好,就算每天多花費兩三個鐘頭的通勤時間也要趕回傢裡來過夜,兒子和他相處得也很融洽,反倒是自己心裡毛毛刺刺,總感覺不太自在。

  另外甭管馬天城在不在傢,兒子也不知怎麼回事,再也沒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

  那些原本等著馬天城回傢後,偷偷精心準備的玩法一次也沒排上用場,每每去問他,他總會用備孕啊、小心露餡啊等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問得急瞭還不耐煩,總是露出一幅在偷偷謀劃著什麼的詭譎笑臉。

  馬天城的態度也令人玩味,反復做出一些試圖拉進關系的舉動。

  又過瞭三周,又一個周末,兒子以出門散心為由把自己和馬天城騙出去,中途拋出臨時要和女朋友去約會的借口,居然留下自己和馬天城在外單獨相處。

  看著丈夫那張笑盈盈的面孔,秀華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呆,耐著性子套瞭一通話,總算套出最近的一切反常,正是源自當時在小河公園裡,兒子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他的大意是,他曉得父母兩人一個在外面有私生子、一個在外面有男人,然後他也認識自己在外面的那個“男人”,還說什麼,那叔叔人不錯,之前找他聊過打算和自己要孩子,但會尊重他的想法之類。

  然後他告訴馬天城,他的願望是希望父母能夠破鏡重圓,能讓他有一個完整的傢巴拉巴拉,所以他和那位“叔叔”有過約定,相當於是替他來帶話——如果你能和媽媽復合,“那位”就退出,該幫的忙還說會幫,但是再不會幹涉你們的生活。

  秀華聽完馬天城的轉述才明白,難怪不得這人最近竭盡所能地阿諛奉承,顯然是兒子給瞭他莫須有的希望。

  這不聊完兒子,馬天城緊接著就張口一通勸,提些什麼“看在兒子的份上”,“你和那位繼續保持關系我也完全沒有問題”,“咱們要多想想兒子”,“不要把關系搞得那麼僵”之類,弄得她是氣不打一出來。

  秀華是真搞不懂兒子幹嘛要說那些話,純屬是在添亂,也不想跟馬天城多掰扯,撂下一句“我就要給他生”扭頭就走,打算去尋到兒子,好好問問他腦袋瓜裡到底在想啥。

  ……

  早先聽兒子說要帶女朋友去城西的“清心小築”約會,秀華馬不停蹄驅車到目的地。

  未來兒媳倒是尋到瞭,可兒子人根本沒在那兒。

  小姑娘一見她人,樣子像極瞭小兔子見到狼外婆,當時就緊張到結結巴巴,說不完一句順溜話,還是小秦把她拉到隔壁房間內,皺著眉頭解釋,兒子是在上上個周末第一次把小姑娘帶到這兒,說什麼要讓人傢來“提前適應”,還特意叮囑她務必扮演好豪門大傢族的嚴厲女管傢,努力、盡全力爭取把小姑娘給嚇跑。

  這一聊,秀華更是莫名其妙,問小秦說:「阿冰不是教過他要怎麼和這姑娘相處麼?這又是唱哪出?」

  「我哪兒知道啊。」小秦癟著嬌艷臉蛋輕嘆一聲,仿佛存瞭一肚子苦水,「別說是我,就算是您,他在丁妹妹那兒也沒說好話呢!要不剛剛人傢見到您會緊張成那個樣子?他可是把您描述得那叫一個刻板迂腐,一言不合還要動手打人的暴躁婆婆呢!」

  「這小子……他人呢?到底跑哪兒去瞭?」

  「唉,我也想知道。除瞭第一次是他帶丁妹妹來,後面都是讓我去接,這幾周他都沒再來過這兒露面。」

  「這麼說,這幾周他也沒和你姐妹倆做過?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他不讓啊。」小秦翻瞭個白眼,繼續打起瞭小報告,「您不問就不主動說,這是他的原話。我去找阿冰師傅也是這個意思,您說,我除瞭聽話還能咋辦?」

  「那看來他們串通好瞭。周末我要陪芳瀾加上給鑫傑補課,脫不開身,他們就合著搞事。」秀華想瞭想,摸出手機,盯著小秦說:「我去問阿冰。」

  「欸秀華姐,等等。」小秦趕忙攔住她,「就今天早上,阿冰師傅跟我說過,要是您找來,別給她打電話,讓直接去找我妹妹,說是我妹是在負責盯梢。」

  秀華放下手機,疑惑道:「……美玲不在陪芳瀾?她人又在哪兒?」

  小秦笑瞭笑,「我這不是就等著您來問嘛!稍等片刻,我去安撫下丁潔回頭就跟我妹打電話,我也好奇著呢!」

  秀華點頭應下,卻也待不住,幹脆後腳跟著走出房間,喊住小秦說:「等下,我也去。」

  小秦略微想瞭想,抿嘴笑道:「也好,來都來瞭,不如借這個機會好好看看您的未來媳婦。」

  小院子是白墻青瓦拱手頂的典型蘇式田園風格,兩人沿著回廊走出十來步,來到隔壁房間前,小秦推開兩扇精雕木門,秀華跟在她身後,跨過一道將近三十公分高烏木門檻,望瞭眼正乖巧坐在房內的少女,面露微笑,緩緩走近前去。

  留著齊劉海、中長發,樣貌清純可人的少女立馬緊張兮兮地起來,繃直水靈纖細的身子,學著小秦端莊揣手的模樣,亭亭玉立,卻凸顯僵硬地對著兩人分別鞠瞭一躬,小小聲問候道:「湘雲姐好,老,阿姨好。」

  ……老阿姨?

  秀華想想才明白,她大概是想叫老師,中途改口叫瞭阿姨,再一看她臉色,便知曉如今自己的惡毒公婆的印象已在她心中根深蒂固,頗有些哭笑不得,簡單應瞭聲權做回應。

  「來,我們坐著說話。」秀華沉下心緒,打算好好同她說道說道,以期彌補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自個兒挑瞭張太師椅坐下,少女卻猶豫瞭片刻,扭頭看瞭眼身後的茶案,再向小秦投去詢問的眼神。

  小秦面色端莊,垂眸緩緩點頭,少女便端著雙手走到茶案旁,認真回憶著這兩周所學到的各種規矩,像模像樣地替秀華沏起瞭茶水。

  秀華在後面默默觀察片刻,一如事先所瞭解的那樣,小姑娘的性格恬婉沉靜,舉止儀態落落得體,渾身上下散發著純真無邪的青春氣息,越去看她那一絲不茍認真做事的表情,心裡越是喜歡得緊。

  秀華便努瞭努嘴,招呼小秦彎腰湊近耳朵來,單手遮著嘴唇,盯著少女微笑道:「你教得不錯嘛。」

  聽到秀華的表揚,小秦不免有些得意,此前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也偏頭看向少女,笑盈盈說:「是人傢底子好,天生麗質,不輸大傢閨秀。」

  丁潔註意到身後的兩人在悄悄議論自己,心中更加緊張,默默吸進一口氣以穩住心緒,集中註意力,認真撿茶、分茶、煮茶,務必要將學到的流程做到完美。

  她來自單親傢庭,周歲前就被母親拋棄,父親要照顧生病的奶奶,又要忙於賺錢養傢,因此沒有太多時間打理傢務,出於愧疚,平日裡會給她遠超同齡人的零花錢——繼承自父親的文靜性格,和屢次闊綽的出手卻給她惹來不小的麻煩,小學二年級的那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高年級的男生搶劫。

  怕給爸爸惹麻煩,怕惹來更多報復,她每每選擇順從,不出意外,那幾個男生得寸進尺,除去隔三差五將她身上洗劫一空,還開始威脅她從傢裡偷出更多的錢來,不然就要她好看。

  一次次的霸凌讓幼小的心靈受到莫大的傷害,她感受到的孤獨無助與絕望大人都難以想象,小小年紀,居然覺得活著很累,直到那天,那個陌生的男生,像英雄一樣出現。

  看著男孩被打掉兩顆門牙,濺落鮮血染紅瞭領口,她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在此後很多年裡,無數次都後悔於當時的怯懦,如果能大聲呼喊老師同學前來幫他解圍,如果能上去幫忙,或許他就不會變得那樣狼狽。

  男孩的母親也給她留下瞭很深的印象,那位高大美麗的阿姨隔天來到學校,站在教室門口,就像訓斥小孩子一樣,將平日裡很兇的老師和主任吼得抬不起頭來。

  ……如果我有媽媽,像阿姨這樣的媽媽就好瞭,小姑娘想。

  然而面對爸爸的感謝,阿姨同樣一通教訓,看著爸爸那憔悴且卑微的樣子,小姑娘即傷心,又難過,以至於往後很多年,和心目中的小英雄很多次的擦肩而過,自己都沒有勇氣,當面同他說一聲謝謝。

  默默關註瞭小馬很多年,丁潔也記不太清,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感激和愧疚之外,對他生出不一樣的感情。

  原本以為這會是永遠埋藏心底的秘密,沒有想到,會被和他同桌的胖哥發現,更沒有想到,那次在胖哥哥的攛掇下鼓足勇氣,隻為不留下遺憾,絲毫不抱希望的告白,居然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回應。

  那天,他的溫柔,讓少女愈發確定瞭自己的心意。

  仿佛幸福就在眼前,少女比起任何時候都想要和他在一起,暗中發誓要一輩子守著溫柔善良、帥氣勇敢他,唯一的不確定性,是他說他也有很多顧慮,必須要先回傢告訴母親。

  ……

  丁潔對秀華的看法有些復雜,作為極少數一開始就知曉秀華和小馬母子關系的學生之一,源於小時候的印象,她比起其他同學有著更多發自內心的敬畏。

  小馬的很多說法,無疑加深瞭固有的印象,如今能夠私下同處一室,為瞭終身幸福考慮,她唯一的念頭,便是努力爭取得到婆婆大人的肯定。

  茶終於煮好,少女最後仔細觀察瞭下茶葉泡開的程度和茶水的色澤,確認無礙,雙手小心捧著茶盞,恭恭敬敬端到秀華面前,雙手一推,端美恭敬,輕聲若鈴,「阿姨,請用茶。」

  「好的,謝謝。」秀華毫不吝嗇贊許的目光,雙手接下捧來的茶盞,開口先給自己沒同她打過招呼找瞭份說辭,「學校裡不太方便,加上阿姨最近比較忙,所以一直沒跟你打過招呼。來坐下,別站著瞭。」

  「阿姨您坐,我不用。」少女端端站好,嬌俏的身形謙卑有致,若一簇婉約的楊柳,風姿秀雅,依依而立。

  秀華微微一笑,低頭抿瞭口茶水,繼續說道:「我們傢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古板,在我面前不用講那些規矩。」

  卻不知為何,少女聽完便愣瞭愣神,忽然眉心淺淺一皺,雙手拽著裙邊,嘴角輕輕抽搐,露出一幅要哭要哭的表情。

  「……怎、怎麼瞭?」秀華趕緊放下茶盞,起身上前詢問情況。

  少女隻顧著低頭傷感,秀華又問瞭幾句,都沒得到回應。

  她回頭用眼神詢問小秦,小秦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啥情況,然後動瞭動手指向自己的鼻子,示意讓她來問問看。

  秀華便讓到一旁,小秦握拳放在唇邊清瞭清嗓子,走到少女身邊,用命令的語氣同她說,「小潔,跟我出來。」

  少女低著頭,損眉蹙目,滿臉雨黛雲愁,仿佛訣別一般再向著秀華深深鞠瞭一躬,然後輕輕抽泣著跟在小秦身後,跨過門檻,去到瞭門外的屋簷下。

  為瞭讓秀華方便聽到,小秦在門外不遠處開始瞭問話。

  秀華豎著耳朵偷聽,聽到中途,不由苦笑兩聲,結果什麼來著?還是兒子在搞鬼。

  兒子跟人傢亂講些什麼——要是自己兇巴巴的,橫著豎著挑刺找毛病,就表示她和兒子有在一起的希望;反過來要是自己和顏悅色,告訴她不用講規矩,那就表示心裡很不滿意,兩個人註定有緣無分瞭。

  秀華砸瞭下舌,嘴裡禁碎碎念使勁埋怨兒子幾句,雙手抬起,仰面挽瞭下披肩的長發,握成一束,用膠圈紮成和學校裡上班時的吊馬尾發型一樣,而後邁開大步風風火火走出去,抱臂往兩人身前一站。

  「我問你,你對我兒子是不是認真的?」

  犀利的凝視登時嚇瞭少女一跳,她淚眼汪汪,猶疑片刻,鼓起勇氣說:「我、我是認真的!阿姨,希望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聽著。」她抱起雙臂,低眼沉聲道:「老實說,我對你的印象很不好。要不是我兒子反反復復在我耳邊念你對他的感情有多純潔,他有多感動,他有多麼多麼多麼的——喜歡你,我根本不會答應你們兩個談戀愛。」

  一口氣先用戀愛腦來穩住少女,秀華繼續說道:「說到底,小孩子傢傢哪兒懂什麼愛?想想你父親,他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這麼大,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學習,將來好好孝敬他?可你呢?滿腦子談戀愛,心思都用在討好我身上,你覺得對麼?難道是瞧見我傢條件好,打算攀高枝來著?」

  少女無言以對,委委屈屈輕咬嘴唇,目光漸漸黯淡下去,最終沒有解釋,隻小聲說出一句話,「老師,我明白瞭。」

  說完失魂落魄地轉身過去,就離開。

  「我話還沒講完,你上哪兒去?」秀華上前一步將她叫住,仰起巧奪天工的下巴,繼續言辭犀利的說教,「你要是懂事,就應該把精力放在學習上,不是什麼學規矩來討好我,明白麼?以後周末就不用來這邊,我給班裡的學生輔導功課,你也一起過來。」

  「……」丁潔有些搞不明白她話裡意思,仍是點瞭點頭。

  「老師話有些重,你不要往心裡去。」眼看將勢頭搬回來半成,秀華放開雙臂,抬手摸瞭摸她的腦袋,換瞭幅柔和的聲調,「你是好孩子,老師都知道,之前叫你來這邊,隻是想再試試你的秉性。聽話,一定要好好學習,讓老師看到你的進步,那麼老師終究會支持你們在一起的。」

  那一刻,少女眼裡又有瞭光,閃著淚花清澈的雙眼,鄭重做出承諾,「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

  「這就對瞭。回去吧,回傢好好休息,來,老師送送你出去。」

  「不用瞭老師,我自己出去。」

  「沒事,老師送你到門口,幫你叫個車。」說完秀華挽起少女的手臂,心中暗嘆,多好的小姑娘,那死孩子到底想唱哪出?

  她邊走邊回頭,給小秦使瞭個眼色,讓她趕緊去給小何打電話。

  路上又和丁潔說瞭些貼心話,隔瞭十來分鐘,秀華將她送上車後回到小院,慌不迭找到小秦,詢問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問到他在哪兒瞭嗎?」

  「問是問到瞭。」

  小秦的表情似有些難以啟齒,蹙眉輕嘆道:「聽妹妹說,咱傢這少爺啊,最近的時間都花在瞭張婉熙身上。」

  「……張婉熙?」

  小秦點點頭,「地方發給我瞭,我們直接去現場吧。」

  ……

  驅車近一個小時,小秦帶著秀華來到臨近郊縣的南山中,七拐八拐,將車子開到瞭一處建於半山腰,大門口掛著許多幅政府及各種社會組織招牌的福利院內。

  小何早早候在停車場,待秀華下車,繼續領著她往內裡走。

  穿過幾棟建築物,一路觀摩下來,秀華見這裡古樹蔭蔽,設施齊備,環境看起來很好,整體是三進的療養大院樣式,最裡有一處綠草茵茵的大草坪,上面有幾位年輕的看護員正帶著一群三到五歲樣貌的孩童們做遊戲,顯然是一處經費充足的福利院。

  走到小徑路口,小何停下腳步,仰頭指引瞭下方向,秀華抬眼望去,看到那邊大概三十多米遠處,有一顆枝葉如華蓋的大榕樹,樹幹下方的綠草茵茵,草坪上有一張長凳,兒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就坐在那兒。

  女人在說著些什麼,兒子的表情很認真,手裡還拿著一個筆記本,仿佛在做采訪一樣,不時問兩句,不時低頭寫寫畫畫。

  秀華緩步走去,小秦也想跟著,卻被小何一把輕輕拽回來,沖她搖瞭搖頭。

  小秦無奈地挑瞭下眉,癟嘴輕嘆一聲,按下好奇心,頓住腳步,和妹妹就近尋瞭張長凳,遠遠觀望,小聲問詢。

  「……兒子。」秀華走近相隔數米處,輕輕喚瞭一聲。

  小馬扭頭過來,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微笑道:「媽你來啦。」

  那位看著年紀不大的女性跟著轉頭過來,看見秀華,表情似乎有些局促,立刻挪開視線,低頭躲開瞭目光。

  她面色憔悴,眼袋很深,秀華打量片刻,輕聲問道:「這位是?」

  「哦我介紹下。」小馬從椅子上站起,攤開右手掌,「這是許阿姨,我弟弟的母親。」

  ……原來是馬天城的情婦。

  秀華心中略有波動,保持著大方的儀態,微笑同她問好,「許女士你好,我是這孩子的母親,車秀華。」

  年輕女人沒有回應,或許是覺得坐著不禮貌,雙手按著腿上的長裙慢慢站起來,然後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頭盯著草坪上的落葉。

  小馬輕輕拍下她的肩膀,低聲道:「今天就聊到這裡,去看下孩子吧。」

  「……嗯。」女人輕應一聲,轉身的同時,復雜的視線在秀華臉上一閃而過,隱約說瞭句“對不起”,然後低著頭,快步朝著草坪左側的連排建築方向離去。

  秀華望著她的背影,緩步走到長凳前方,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還不是熙熙阿姨幹的好事。」小馬苦笑一聲,扭頭朝著位於大草坪另一側,對母親沖著位於一排圍墻後的五層樓房努瞭努嘴,「這裡不方便,我們過去說。」

  那圍墻上爬滿藤蔓,東南角處有一道密碼門,兩人來到墻角下,小馬經過刷臉按指紋兩道流程,打開房門,再沿著石板路走過二十多米距離,進入瞭樓棟內。

  接下來他們由步行梯踏步上樓期間,小馬大致同母親介紹瞭下許姓女子的遭遇。

  三年前在她大學畢業後,應聘造價員進入天遂集團,因為樣貌姣好,身材出眾而被張婉熙看中,後張婉熙使用下藥、脅迫等手段強迫她參與權色交易,一年多以前又將她強推給馬天城,並產下一子,以此作為要挾馬天城的手段之一。

  「……我原本是想詳細瞭解下,為啥幹爹對老爸會接受那些條件,然後為啥放著外面的兩個私生子不管,非要回我們傢裡來?知道越多細節,越覺得熙熙阿姨落得今天的下場是罪有應得,確實像幹爹說的,坐牢算便宜她瞭。」

  小馬輕嘆一聲,繼續同母親說:「其實比起老爸和熙熙阿姨,許阿姨這樣的受害者才更值得我們關註。這幾年她可被折磨得不輕,我多少想為她們做些什麼吧。」

  秀華點點頭,跟在他身旁,邊走邊問:「你幹嘛攛掇他跟我復合?」

  「你會答應嗎?」

  「……你說呢?」

  「那不就得瞭。」

  小馬笑著一攤手,踏上三樓,繼續往上爬。

  秀華看瞭眼樓道平臺,發現這裡有電梯,小馬註意到她的疑問,抬左手摸瞭摸她西褲下的翹臀,又抬右手摟瞭摟自己的褲襠,笑著解釋道:「為瞭精子質量,盡量多運動。」

  秀華斜瞥他一眼,抹著香唇數落道:「你給馬天城莫須有的希望,就不怕惹來麻煩?還有丁潔那兒怎麼回事?嗯?」

  小馬悠然笑道:「老爸要是隻為自己的官運跑回來,我們的事情還真有風險,但是看他現在那樣,我是真放心瞭,呵呵呵。就照幹爹說的,我們的關系直接擺他面前也沒啥問題咯。至於丁潔嘛——」

  秀華暫且想不太清楚兒子的論斷基礎來自哪裡,聽他提起丁潔,便認真盯著他微笑的側臉,看他要對那些行為作何解釋。

  「丁潔很好,人真的很好。或許她確實是最適合做我媳婦的人選,可媽媽你想想,這樣對她好嗎?」

  聞言,秀華眉頭微蹙,輕輕搖搖頭道:「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她一點小事喜歡我這麼久,無欲無求的純粹喜歡,要說我沒有觸動,那是假的。」

  小馬緩緩踏上階梯,仰頭感慨道,「在她的認知裡,我幾乎可以算是個完美的人,可我們的最終目標是要讓她接受我們那些“事”,站在她的角度,相當於是逼著她去接受自己愛的人,實際上最愛的是別的女人,公平嗎?很不公平。」

  啪——秀華輕拍瞭下他的屁股,哼哼調笑道:「老毛病又犯啦?隻要她自己都能接受,哪兒用得著你去考慮什麼公不公平。」

  「阿冰姐的辦法,你認真讀過?」小馬突然問道。

  「嗯,讀過,怎麼瞭?」

  小馬右腳邁上一階臺階,站定不動,扭頭再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照著那些辦法執行下去,實際上就是在PUA 她?本質上和老爸在官場上經歷也沒有區別,甚至於和幹爹對付熙熙阿姨的辦法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被這麼一問,秀華有些底氣不足,認真想瞭想,說:「區別還是蠻大。首先他們是被迫,丁潔是真心喜歡你;其次我們不會采用任何過分的手段,循序漸進,用合理的方法讓她慢慢接受;然後她傢裡的難處我們也會幫著解決,比如給她奶奶找最好的護理,幫她父親治病,我們能做很多很多,最終最重要的是,她能夠會獲得幸福。」

  「媽,你這是典型的唯結果論瞭。」

  小馬腳步再開,緩緩道:「打兩個個比較極端的比方,就像早年間的包辦婚姻,或者那些被拐賣進山區的婦女,就算有的人運氣不錯,衣食無憂過得很好,但我們是否就能以這些作為標準,去判斷整件事的對錯?我的理解是,她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事情一開始就是錯,錯瞭就不該去做。」

  秀華一時無法反駁,且心裡承認兒子的說法很有道理,莫名有些煩躁,隻好嘆聲道:「照你這麼說,我和你的關系也是錯,我們就不該開始。」

  「當然不是。」小馬拉住母親的手,柔聲道:「為我們的長遠幸福謀劃自然沒錯。不過我覺得嘛,阿冰姐的思想和做事風格卻比較古怪和偏執,媽媽可能沒發現,你和她接觸多瞭,屬實受她的影響有點大瞭。」

  「怎麼又扯上阿冰瞭。」

  「呵呵,最初你不也覺得我沒必要有啥“正牌媳婦”嗎?如果不是阿冰姐這兩年翻來覆去在你耳邊念,我想你也不會這麼在乎。所以我最近有很多思考,我認為咱們最好從頭開始好好捋一捋,包括生孩子。」

  想到最近的種種,秀華有些小脾氣,扭頭道:「說吧,你想咋樣。」

  「嗯。咱不必事事追求完美。」小馬笑瞭笑,拉著母親,繼續往五樓攀爬,「走,見到熙熙阿姨再說!」

  ……

  上瞭五層,沿著貼窗的廊道經過兩扇鐵拉門,在走廊盡頭,那個陳設簡單,隻有一張鐵床、一個衣櫃、一個洗手臺和坐便器,仿佛監獄宿舍的房間內,秀華再次見到瞭張婉熙。

  張婉熙躺在小床上,一見小馬前來,宛如獨守空閨的妻子見到歸來的丈夫,立刻從小床上起身相迎,笑容諂媚,全程無視秀華。

  而她的妝容打扮,更讓秀華眉頭一皺——長發染成瞭淡黃色,盤成夜場公主的樣式,發團之上橫著兩隻閃閃發亮的金色的發釵;媚氣十足的臉龐上畫著凸顯五官特色的精致淡妝,細長的脖頸上套著一圈黃金項鏈;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紗衣,胸口兩團圓潤的乳球清晰可見;下體一絲不著,泛紅的膝蓋上有淺淺的磨痕,腳上一雙高跟鞋,從剛進門來看,躺在床上時也位曾脫下。

  最為不堪入目的是她兩腿之間,滿滿都是泥濘的愛液。

  一望見兒子,她那裡更是有瞭潮湧的趨勢,竟是從三角地帶吊出瞭一根顫顫悠悠的絲線來。

  「……爹,您來瞭。」張婉熙呼吸急促,當即跪在小馬腳下,伸出顫抖的舌片,舔舐起瞭他的鞋面。

  小馬低頭抬瞭抬腳尖,哼聲笑道:「怎麼不給我媽打招呼?」

  張婉熙微微一怔,似乎才認清來人是秀華,緩緩抬頭,魅聲媚氣道:「秀秀姐,我們又見面瞭。」

  「呵呵。」她不知所謂的笑瞭笑,露出個讓秀華極為不適的挑釁眼神,抬起一根手指,輕撥著小馬的鞋面,偏頭緩緩道:「這一次,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秀華心頭頓時邪火上湧,抽開兒子的手掌,緊皺眉心,偏頭凝視著他的臉。

  小馬再次輕輕拉起母親的手掌,拉著她站到窗戶邊上,自顧自說道:「看看她就知道,至少丁潔那邊,一定不能用阿冰姐的辦法。如果我們理性的去分析下,事實上不難發現,阿冰姐的辦法隻描繪瞭最理想的那個結果,萬一中途有任何紕漏,或者丁潔根本達不到最理想的狀態——」

  小馬扭頭望著外面的大草坪,長嘆一聲,繼續說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那方案裡沒有寫出來的最終手段,其實和對付熙熙阿姨一樣。說白瞭,就是不計後果的用藥、調教、洗腦。所以我找幹爹聊過,告訴他要用我的辦法,幹爹很明事理,當天就去幫我說服瞭阿冰姐。」

  秀華腦子有點兒亂,緩緩扭頭,看瞭眼還跪在地上,望著兒子流口水的舊時閨蜜,「你跟她……這幾周,有做過?」

  「想啥呢?」小馬偏頭瞇著眼,緊緊盯著母親,「對你兒子這麼沒信心?」

  秀華松瞭口氣,微微挑眉,淺笑道:「我就隨口問問,沒有就沒有。你說用你的辦法是啥辦法?」

  「我的想法前提是我們要保持一定距離,不給她任何心理上的壓力,然後挑出一部分事實,比如我和小秦小何姐的關系、我戀母之類,一開始就直接瞭當地告訴她。這樣子她能知道我實際上是個什麼的樣的人,過著怎樣的日子,讓她自己選擇要不要繼續和我在一起。」

  「……如果你幹爹都覺得這樣好,那我也沒意見。」秀華點點頭,回身指向更感興趣的張婉熙,「說說她,你到底在弄啥名堂。」

  小馬嘴角一提,走到門旁,對著墻壁上的設備按瞭下,說:「可以上來瞭。」

  然後他走回母親身邊,一手拉起她的手,另一手拉開自己的褲襠,再把母親的手掌放進去,讓她握住瞭爆挺的肉棒,仰頭閉眼,呼聲一記爽嘆。

  秀華握著相隔將近一月的心愛大龜頭,回頭瞥瞭眼房門,「剛你叫誰上來?」

  「還能是誰。」小馬挺腰笑道,「快多搓搓,這幾周可憋死我瞭。」

  秀華估摸著是叫小何,沒多想,輕搓著肉棒調笑道:「還不是你自找的。別賣關子瞭,後面這人的事快告訴我。」

  小馬抬起左手,環過母親的脖子,手掌插進領口,隔著乳罩握住一隻玉乳,輕捏著說:「我主要想解決的還是媽媽你的問題呀。媳婦無關緊要,再不濟我有小秦小何姐保底,你根本不用緊張。至於孩子的事,今天我們就可以造,但是我想讓你再考慮下,到底有沒有那個必要。」

  秀華低頭微笑道:「你不想要咱就不要,何必搞這麼麻煩。」

  小馬扭頭望向窗外,看著在草坪上遊戲的孩童,喟然輕嘆,「自私點兒說,媽媽的孩子有我一個就夠瞭,我不想你分擔太多精力在其他孩子身上。如果媽媽真喜歡孩子,看——,下面那麼多孤兒,我們大可以多給他們些關愛,也是為社會做貢獻,反正我是覺得比起擔上自己生的風險要好很多。當然,我最終還是會跟著媽媽的想法走,今天隻要你說想生,我脫瞭褲子馬上跟你生。」

  社會責任感,血親產子的風險,看來,兒子是為今天做過充足的準備。

  挺好的,秀華想,轉頭微笑道:「話都說這份上,我還能跟你犟?」

  忽然哐當一聲,房門被打開,她一開始還沒太在意,隻顧捏著褲襠裡的肉棒繼續同兒子說話,「曉得瞭曉得瞭,今後隻跟你提愛愛,不提孩子。」

  等恍然瞥清來人,秀華登時心口一緊,連忙將手掌從兒子褲襠中抽出,「李姐!?你怎麼過來瞭?」

  「……秀秀,我,我最近一直在這邊。」

  李姐手裡提著個小籃子,低著頭,目光遊離不定,神情很是拘謹。

  小馬一臉淡然,轉身過來,居然將褲襠拉開,露出朝天挺立的大肉棒,呵呵笑道:「不緊張,我們的關系,之前都同李阿姨說瞭,完全沒有問題。」

  「是、是的。」李姐掃瞭肉棒一眼,臉色急速泛紅,彎腰拉起地上的女兒,輕聲道:「熙熙,到床上來。」

  秀華呆立在原地,眼看李姐帶著張婉熙躺上小床,然後將她雙手拷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兩隻腳踝也分別又束縛鏈條拉著,抬起雙腿,張開成M 型,拷在瞭雙手的鏈條上面。

  小馬拍瞭母親屁股一掌,又拿胳膊肘頂瞭頂她的腰眼,甩甩雞巴,扭頭笑道:「媽別發愣瞭,來,也把褲子脫瞭。」

  秀華回過神來,輕顫視線仍在李姐和張婉熙身上來回掃動,才發現李姐的穿著極其大膽,小高跟,黑絲襪,包臀裙,臉上似乎也做過美容,皮膚看起來好瞭許多,斑紋不再,仿佛一夜間年輕瞭十歲。

  「媽?」小馬又喊瞭聲。

  秀華扭頭看瞭他一眼,俯在他耳邊,小聲問道:「……到底咋回事啊?」

  「你先脫褲子,邊脫邊聽我說。」

  小馬笑著走到李姐身後,居然又做出一個讓秀華震驚的舉動。

  隻見他撩起李姐的包臀裙,手掌輕撫著黑絲軟臀,回頭說:「是這樣,我們都知道熙熙阿姨做下許多錯事,落得今天的下場罪有應得,隻是媽媽你在乎李阿姨的感受,有些為難,所以我提前替你說瞭。」

  顯然李姐很緊張,給女兒戴口球時,眉心始終沒有松開,屁股再被小馬一抹,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瞭耳根處。

  「我和幹爹商量過後,大體上的安排呢,熙熙阿姨後半生就留在這裡照看好那些孩子,姑且算是為她前半生贖罪,當然我有要求她孝敬李阿姨。」小馬看著母親,笑問道:「媽你怎麼還不脫?」

  「你,李姐……」秀華指著他撫摸李姐屁股的手。

  「哦是這樣。李阿姨很通情達理,表示她也想來這裡工作,我同意瞭。本著坦誠交流的原則,那天我和她聊瞭很多。」

  小馬挑眉笑瞭笑,看瞭眼李姐肥軟的黑絲臀,繼續道:「說來媽媽別笑話,當初傢裡隻有你們兩個女人,我對李阿姨也意淫過。我看李阿姨這幾年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也沒找個老伴,就問瞭問想不想和我做?」

  聽到這裡,李姐再沒法保持沉默,直腰站起來,面對秀華,一臉羞愧的低下頭,顫聲道:「……我和熙熙,都是不要臉的女人。」

  「那兒呢。」小馬笑著跟母親解釋,「說是問,其實是我提的要求。媽你看,李阿姨以前很瘦,這兩年氣色養好瞭,我再讓小何姐帶她去做瞭幾次醫美,是不是看起來還是很漂亮?」

  「欸?欸……」秀華腦子亂的很,還是沒有聽他的話脫褲子。

  小馬扭頭看瞭眼嗚嗚叫喚的張婉熙,回頭對李姐笑道:「還沒給她註射呢。」

  「嗯。」李姐蹙眉轉身,從小籃子裡拿出個沒有針頭的註射器,重新爬到床上,俯身下去,對準女兒張開的胯部,將裡面不明的液體註射到女兒的陰道內。

  小馬滿意地點點頭,瞥瞭眼母親,忽然一把將李姐抱住,摟著她翻身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姨,今天我們不光要親嘴,今天也要做哦。」說完,小馬抬手把住李姐的臉,一口吸住瞭她畫上唇彩的嘴唇,滋吧滋吧吮吸起來。

  眼前的畫面讓秀華徹底凌亂瞭,扶額甩甩腦袋,似乎在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

  雖然她承認,如今的李姐恢復瞭幾分年輕時的風韻,但畢竟是年歲五十五往上走的女人,兒子居然做出這種舉動,多少超出瞭她的認知范圍。

  稍後片刻,小馬從氣喘籲籲的李姐口中抽出舌頭,望向母親說:「那我就和李姐先做吧,答應過她的。」

  「……不,不用!」李姐回過一口氣,趕忙紅著臉使勁搖頭,霎時憋出瞭眼淚,狠狠扇瞭自己一巴掌,望著秀華懺悔道:「我不要臉!不要臉!」

  小馬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住,隨即緊緊將她抱進懷裡,「冷靜點兒,我媽又沒說啥。」

  李姐深呼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小馬,顫聲道:「林林我不要瞭,你放開我好嗎?」

  「之前都親瞭摸瞭那麼些次,今天咋不行瞭?」小馬強扭著她的手臂往雞巴上一按,「硬成這個樣子,阿姨不管我?」

  秀華看著一老一少就在那床頭拉扯,倏忽間低頭一笑,驀然有所感悟。

  她終於想明白瞭兒子做這一切的動機,到底,是源於自己。

  ——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總愛無事哀嘆,害怕變老,害怕姿色不再的那一天到來,害怕被兒子嫌棄。所以兒子用實際行動向自己證明,他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今天他能和李姐做,那麼二三十年後,照樣能和自己抱在一起。

  哎,這孩子。

  悠然笑嘆一聲,她的心情變得極好,抬手解開瞭皮帶,脫起瞭腿上的西裝長褲。

  直至此刻,秀華終於放下瞭對孩子的執念,因為她害怕的是失去兒子的愛,隻要有愛,其他的,都無所謂。

  不過有一點秀華很確定,等自己到瞭李姐那個年紀,姿色絕對半點不會落下風,二十年後,我依然會很美。

  她偏頭美美笑著,幻想瞭下屆時的場景,或許長到中年,變得胡子拉碴的兒子,還是喜愛端著自己的屁股,用大雞巴翹自己的屁眼。

  呵呵……

  她蹬掉腳上的平底樂福鞋,從腳踝處跨掉褲腰,起身立起一雙玉潤瑩然的美腿,回望光線明亮的窗戶一眼,叉腰確認道:「哎,大白天的,外面看不見?」

  「啊?」小馬的手掌正撕扯著李姐的絲襪,聽到抬起頭來,笑著點點頭,「對。」

  秀華回以娟秀的笑容,扭胯貓步上前,望著李姐說,「李姐你真是的,他想要你就給他吧,錯過瞭機會可沒有咯?」

  李姐沁沁望著秀華,隔瞭幾秒,無聲轉頭,又看向小馬。

  小馬雙手松開她,推著她站起來,歪著腦袋笑道:「我早跟你說瞭,我媽沒問題,沒騙你吧?脫吧阿姨,脫光光!今兒咱們真刀真槍幹,讓你女兒看個夠!」

  秀華立著唯美的玉胯,手撫平整的黑森林,微笑點點頭,「實在不願意,要不換我來?」

  李姐看這反應,心頭懸著的緊張終於放下,回以局促但透著釋然與期待的笑臉,默默低頭抬手,解起瞭上身的小衣來。

  秀華轉向床鋪雙腿被束縛張開的張婉熙,見她下身淫水更為泛濫,輕聲再問道:「她這是?」

  小馬笑道:「隔段時間給她打一次淫藥,算是調教的一環,也算是給你報仇吧,讓她反復體會當時你有多難受。」

  說話間抬手過去,在她粉軟的美屄上拍瞭拍,張婉熙塞著口球的嘴裡發出一聲嗚鳴,立刻挺起粉胯,想要緩解下體難以忍受的騷癢。

  無奈雙手雙腳被牢牢拷住,無法做出太大動靜,她隻好淚流滿面的望著秀華和小馬,嗚嗚著露出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

  秀華會心一笑,低頭捧住兒子英俊自信的臉龐獻上香吻,「有心瞭。」

  「嘛。」小馬抬起雙腿,將褲子也脫下,扭頭望瞭眼張婉熙說:「我多少還要謝她,畢竟要不是當初她叫人下藥,我和媽媽指定沒今天的緣分呢,是不?不過有一說一啊,熙熙阿姨這奶子和肉胯看著真是不賴,還有這臉蛋,嘖嘖,難怪老爸會把持不住。」

  秀華抬起一根玉指,點瞭點冒汁兒的龜頭,故意調笑道:「剛說前些年對李姐都動瞭心思,老實交代,你對她有沒有想法?」

  「嘿嘿。」小馬笑瞭笑,「什麼都瞞不過媽媽。不過我當年意淫意淫得最多的人,還是媽媽大人您啊。」

  秀華再看瞭眼張婉熙,默默笑瞭笑,想起剛進屋時,心底的嫉妒烈火幾乎快要爆發,如今嘛,輕松得很,全然無所謂。

  秀華意識到直至今日,自己性格內固有的小氣和占有欲半分沒少,區別隻在於對方對自己有沒有威脅,像是小秦小何兩姐妹,或是好姑娘丁潔這種,自己是一點兒不會在乎。

  那現在的張婉熙也是一樣,兒子看得起她,自己決不能再置喙半分。

  「這下好瞭,以後她的奶子和嘴巴,你想玩就隨便玩咯。」秀華凸顯刻意地說瞭句,站起身來,微笑哼著小曲,轉身想讓出地方給李姐。

  她現在是實打實希望兒子不要介意自己,盡情去玩她弄張婉熙,要是為自己壓著性情,心裡才更不好受。

  找瞭一圈實在沒找到地坐,秀華便自己去馬桶那邊坐下,而李姐那邊,已經將衣褲脫得七七八八,唯有胸前的奶罩猶豫要不要脫下。

  對李姐而言,渾渾噩噩就到瞭如今的年紀,自視人生已毫無希望,幾乎半截身子埋在黃土裡,能夠體驗高昂的醫美服務本是奢望,居然能看到自己又一次變美,說不開心,絕對是假。

  況且還能被從小看著長大,宛如親孫兒的林林看上,她復雜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描述。

  總而言之,能夠和女兒相聚,還能夠在幾十年的孤獨後再次做愛,李姐對小馬的感激已經超越瞭一切事物,事到如今,唯獨在意自己下垂的胸脯,害怕一旦放開乳罩,污瞭他的眼。

  小馬老早看穿她的心思,這邊和母親繼續閑聊,留給她更多時間做心理建設。

  老實說,此前決定用和李姐做愛的方式來緩解母親的年齡焦慮,小馬的心理壓力也著實不小,所以他私下非常感謝小何,再怎麼說,能夠在短短一月時間就將李姐改造到這種程度,著實有些出乎意料。

  本來嘛,他根本不會有和一個年近六旬的老女人發生關系想法,不過在當時那場關於張婉熙的交流漸漸深入,並且兩人毫無保留地交換瞭各自壓箱底的秘密後,他才臨時起意,提出瞭做愛的想法。

  在帶李姐去見張婉熙前,小馬預期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情況,到瞭現場卻發現,李姐幾乎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可謂很輕松地就接受瞭現狀,而且很通情達理地表示犯瞭錯就該受罰,造成今天的結果她也要負很大的責任,隻希望今後能和張婉熙在一起,畢竟無論如何,她們都是血濃於水的母女。

  這樣的反應讓小馬深受觸動,並且在之後的交流中發現,李姐並非印象中的呆板木訥,她懂的真的很多,不僅對張婉熙如今的下場早有預感,甚至對自己和母親的關系都隱隱有所察覺,而她所作出的選擇,乃是不問不想不說,絕對不再給別人惹麻煩,就日復一日過她那平淡無味的日子,默默等著自己入土。

  有鑒於此,小馬便敞開心扉,同李姐的交流上再無保留,不僅說瞭許多自己和母親的故事,反過來也瞭解到許多李姐從未與人提起過的秘密往事,比如她和那個發生婚外情的男人原本就情投意合,老傢的父母眼裡隻有錢,為瞭高額彩禮,才強逼她嫁給張婉熙的生父。

  又比如她的公公是個老不修,婚後多番糾纏,甚至曾經試圖強暴她無果,反倒誣陷她不檢點,由此惹來丈夫和公婆持續性的傢暴。

  李姐說,如果不是丈夫一直懷疑女兒並非親生,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也不會去找老情人偷情;當時最大的願望,是心愛的男人能帶上自己和女兒遠走高飛,所以在被當時還是小姑娘的母親撞破奸情時,她心裡其實很開心來著。

  隻是萬萬沒想到,那位寄予厚望的老情人的表現會如此不堪,乃至此後每日被毒打,彷如墮入地獄般的現實,很讓她絕望。

  聽完這些心事,小馬感慨頗多,同時敏銳地察覺到一點——孤獨瞭那麼多年,李姐其實相當的寂寞,聊起她自己的情史,包括聆聽自己這邊說道和母親的相愛日常時,都偷偷做出過夾腿的舉動。

  那麼考慮到母親現在老愛傷感年華易老,何不幫幫李姐,由此達到一舉兩得的效果?

  憑良心講,李姐年齡擺在這兒,外貌確實讓小馬心生猶豫。

  不過他捫心自問,等再過個幾十年,自己是不是真要嫌棄母親瞭?

  那還有啥猶豫的?

  他媽的,就算是老太婆又怎樣?老子幹瞭!

  ……

  這邊母子聊瞭有個十來分鐘,張婉熙下體註射的淫藥差不多也開始發作,李姐還在扭捏,那乳罩,就像長在瞭她奶子上,就是脫不下來。

  小馬不想再浪費時間,幹脆下床走到她身後,雙手熟練地一解。

  啪嗒一聲,乳罩應聲解開,然後小馬按著她的肩膀,強行把她身體掰過來,低頭盯著一雙八字乳,手指撥瞭撥乳首的紫葡萄,呵呵打趣道:「不難看嘛,色香味俱全,李阿姨你要自信點啊。」

  說完抬手就摟起李姐一條腿,不給她再糾結的機會,屈膝單手按著肉棒,照著穴口一挺,龜頭順滑地沒入腔膛中。

  得虧李姐底子好,再怎麼當年也是遠近聞名的廠花,加之小何姐大師級的美容功夫相當給力,啥激光祛斑、肉毒素註射、全身藥浴SPA 按摩,配合大幾千一小瓶的面霜放開瞭用,要不小馬自忖,連幾句簡單恭維的話也說不出口。

  相較於李姐外在的身體,屄裡的體驗顯然要更好,當龜頭穿過那濕滑的甬道,小馬腦海中當即浮現出四個大字——《老逼敗火》。

  嗙嗙聲中,肉棒隨即開始瞭強有力的抽刺,李姐的小身板哪受得瞭年輕人這般肏弄,才剛過幾十回合就壓制不住口中嬌喘,當著秀華就呻吟起來。

  她叫瞭幾聲,實在是在意秀華,又強忍住,雙手摟著小馬結實的後背,害羞地將透著熟女風韻的臉龐埋進瞭他陽剛寬闊的肩膀內。

  李姐個頭不高,雖說體重比起前幾年恢復瞭不少,但整體仍顯得較為纖瘦,小馬肏瞭一陣,很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雙手摟著恢復瞭肥軟的屁股,故意走到張婉熙腦袋一側上下抖著,故意給她瞧個夠。

  小馬邊肏邊扭頭對母親說:「以前李阿姨愛穿牛仔褲,光看背影的話,其實看不出來年紀,現在身材和樣貌更好瞭,打扮一下走出去,說是不到四十歲估計人都會信。」

  秀華張開玉腿,手指輕輕摳挖著蜜穴,微笑回道:「那我呢?人傢會覺得我幾歲?」

  「嘿嘿——,媽媽現在和我出去,要我穿成熟一點,你穿年輕一點,哪個會把我們當母子?咱扮成情侶,那是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好,下次我們就這樣出去約會,晚上裝成情侶,去找個酒店開房試試?」

  「沒問題!」

  李姐聽著兩人的對話,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圈抱住他雄健的身軀,臉頰被肏得緋紅,嘴角再次漏出嬌喘,情欲逐漸變得難以壓抑。

  她用雙乳去磨蹭他肌肉分明的胸脯,再不過一會兒時間,下體就達到瞭高潮,噴出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濺落在張婉熙的俏臉上。

  「啊,啊啊——」

  李姐雙眼緊閉,嘴裡發出悠揚滿足的呻吟,卻是沒有敵過張婉熙喉嚨裡那爆裂的嗚鳴。

  張婉熙扭頭緊緊盯著在母親屄裡出沒、泛出一圈圈白沫的肉棒,佈滿血絲的眼睛裡仿佛要噴出欲火來,高聳的胸脯急速起伏,輕薄的紗衣貼在上面,早已被淋漓的香汗所潤濕,乳尖宛如玫瑰凸刺,倒也顯得美輪美奐,引人食欲。

  她不停扯著被束縛的雙手雙腳,鐵床的欄桿發出框框響聲,秀華的註意力被吸引過去,想到當初自己被下藥後的難受,心裡有種莫名的爽快,眉心卻也微微一皺,同時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如果當初她被同齡人欺負時,自己能真正瞭解她心中所想,並給她正確的引導和關愛,是否就不會養成扭曲的性格,不會有意作惡,並最終落得今天的下場?

  說到底,張婉熙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小時候被欺負慣瞭,所以想要出人頭地,想要體會那種把人踩在腳下的滿足感?

  「……」秀華默默嘆瞭口氣,因果終有報,要拋開那些無謂且多餘的想法。

  想想那些受害者,就絕對不能對她再產生同情心,比起她,更應該關註的是自己,不能鉆牛角尖,不能讓嫉妒心和占有欲再影響自己的思維,想來兒子今天想展示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

  ……

  在小馬高強度的肏弄下,李姐很快經歷瞭恍如隔世的連續高潮,聽到她求饒,小馬才將她輕輕放下。

  隨即他彎腰給瞭亂嚷亂叫的張婉熙兩耳光,再扭頭喚道:「媽,該你瞭,快過來。」

  秀華淺淺一笑,依兒子的指揮爬上小床,雙腿叉開跪在張婉熙腦袋兩側,撅起美臀,好讓兒子從後方來開展活塞運動。

  張婉熙近距離仰望雄渾的肉棒和卵袋,淫藥已經完全發作的她變得更加狂暴,眼裡淚流如柱,唾液不停溢出嘴角,下體更是誇張,愛液像水槍開火一樣持續飛濺,打濕瞭大片床單,變得像暴雨後的草地般泥濘不堪。

  要不是鐵床四隻腳焊在地板上,床板都要被她亂扭的身體給扯斷,李姐似乎早已習慣她的狂躁表現,適時出現在床頭,用雙手按住她的腦袋,低聲說這些安撫的話。

  秀華低頭望著張婉熙那滿頭的濕汗和趨於猙獰的表情,低頭沉吸一口氣,終是沒瞭做愛的心情。

  她翻身下床,回頭對兒子說:「算瞭,我們回頭再做。」

  小馬想瞭想,起身下床,叉腰笑道:「那咱回傢吧,在老爸身上找點樂子。」

  秀華卻搖瞭搖頭,盯著張婉熙,說:「兒子,你和她做吧。」

  「……欸?」小馬很是意外。

  憑他的理解,自己和誰做都行,母親唯獨不會讓自己和熙熙阿姨做。

  剛才的對話裡提到玩弄啥的,他全當母親是在開玩笑。

  又想瞭想,小馬低頭笑嘆道:「媽媽還是心好,看不得人受苦。隻可惜人和人之間的差別蠻大,熙熙阿姨在欺負別人的時候,可不會心軟。」

  秀華知道兒子想表達什麼,抱臂笑道,「李姐都不會心軟,媽媽當然也不會。隻不過是覺得她已經這樣瞭,不如“物盡其用”的好。」

  小馬顯然不信,呵呵笑道:「行吧,我聽媽的。」轉身對張婉熙說,「熙熙阿姨,勞煩你安靜點兒行不?再亂扭亂動,今天就算我媽發話,我也不會理你。」

  張婉熙一聽,盡管全身都在顫抖,卻是強行安靜下來,呼哧呼哧喘著大氣,躺在床上不再亂動。

  小馬跪上小床,挪到她兩腿之間,按下肉棒,用龜頭在穴口劃拉著,仿佛在為自己辯解一般,咧嘴笑道:「媽,我也不是狠心的人,但熙熙阿姨幹的有些事,真是講都不好拿出來講。幹爹大概沒給你說太多吧,反正我瞭解到後整個人都不好瞭。咋說呢?就是人怎麼可以壞成這種樣子?」

  小馬頓足手掌,扭頭過來,看向母親,「說句不太中聽的話,她叫人對媽媽下藥,跟其他事情比起來,真算不得啥。呵——,肏她我都嫌臟瞭雞巴。」

  「嗚嗚嗚!!」張婉熙發出痛苦的悲鳴,仿佛絕望般哽咽起來。

  小馬盯著她的淚眼,蹙眉嘆道:「熙熙阿姨,你知道嗎?其實小時候有段時間,我幻想過,如果我媽媽像你一樣就好瞭。我媽老是說我,什麼都要管我,而你對我很好,每次來我傢都會給我帶很多零食,說話又很溫柔,看起來就像書裡寫的女主角一樣完美又漂亮。可你為什麼是這樣子的人呢?明明外表這麼這麼的好,內在卻令人作嘔?」

  聽到這些話,秀華和李姐默默相視一眼,各自垂眸悵然,心緒駁雜。

  「也罷。」小馬突然將肉棒往她屄裡一懟,霎時間,半根肉棒沒入瞭陰道中。

  張婉熙立刻發出歡鳴,小馬呵呵笑瞭笑,說:「看你高興得那樣。你現在隻知道做愛,跟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兒子。」秀華蹙眉勸道,「如果你不喜歡……不必為瞭我勉強。」

  小馬搖搖頭,微笑解釋道:「我原本計劃將她調教一段時間,讓她看起來正常一點兒後,放她出去福利院工作,然後呢,再叫她回去照顧下劉叔,畢竟劉叔也被她欺負得挺慘的。但是想想這樣沒啥意義——她這樣的人反倒有個安穩的傢,讓那些受害者知道瞭會怎麼想?況且劉叔和媛媛妹妹現在過得挺好,說不定看到她才會更難受。那就按幹爹的安排,讓她一輩子做我的母狗。李阿姨,你沒問題吧?」

  李姐雙手撫摸著女兒臉頰,凝視她臉龐的雙目慈愛柔和,微笑著嘆瞭口氣,低聲答道:「沒問題的。」

  小馬歪頭嘆道:「李阿姨,你太善良瞭,不能別人說啥就是啥,隻要你開口,我會聽的。」

  李姐緩緩抬眼,微笑著搖搖頭,「這樣一來,我可以永遠陪著她,最好不過。」

  「好吧。阿姨放心,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終究不會對她太差,呵,保證不會缺胳膊少腿。」

  「嗯,林林也放心,你不在的時候,阿姨會負責教好她。」

  「……那就,辛苦阿姨瞭。」小馬往張婉熙柔軟的胴體上一趴,閉眼一聲爽嘆,聳動著屁股,當即開始抽插。

  潺潺的水聲和張婉熙嫵媚的呻吟隨即成為房間裡的主旋律,小馬肏瞭片刻,扭頭蹙眉,望向母親笑嘆道,「啊啊,一想到老爸就像這樣子在熙熙阿姨身上聳過,心裡就怪怪的。」

  「……」秀華低眼看著張婉熙迷離的表情,不知在想啥。

  隔瞭好一陣子,她轉身過去,彎腰拎起地上的內褲穿上,再拿起長褲,笑著對兒子說:「別管她以前是什麼樣,以後她隻屬於你,憑著這點,媽媽就願意同她和解。」

  小馬扭頭看向張婉熙,狠狠捅瞭兩下,噘嘴數落道:「聽到嗎?我媽媽多大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算變成這樣,心裡還在記恨我媽呢。」

  張婉熙趕緊使勁搖頭,像是生怕小馬拔出肉棒,腰眼頂著床板,竭力將屁股翹得老高,並且偏頭望著秀華,不停忽閃著欲火充盈的淚眼,嗚嗚說這些道歉的話。

  她這樣子,讓秀華想起瞭那些出事前囂張得不得瞭,事後坐上後悔椅一個比一個乖巧的人物,哼聲笑著穿好褲子,說:「恨就恨,我無所謂。不過我有個想法,你們姑且聽下。」

  「哦?媽媽你說。」

  秀華望瞭眼李姐,再看向兒子,「關於孩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沒必要冒風險。不過你以前無意間說過想和孕婦做愛,媽媽都記得。」她指向張婉熙,「那不如讓她替我懷孕?」

  小馬偏頭眨眨眼,眉心一簇,笑著問道:「媽你沒開玩笑?」

  「不開玩笑。」秀華走向前去,拍拍他的光屁股,「不用負責,不用擔心後果,幹嘛不好好利用?你完全可以把你那些對著小秦小何都舍不得使出的把戲用到她身上,吶,李姐是吧?」

  「嗯……嗯。」面對如此發問,李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依舊發揚瞭一貫作風,別人說啥是啥。

  秀華忽然想到瞭剛和兒子進門時聽到的的那句話,扭頭看向張婉熙,說:「你看,老公被你勾引,兒子又跟你生孩子,你好厲害,終究是你贏瞭我。」

  「呵,媽你這話說得。」

  「怎麼辦,你自己決定。」秀華嫣然一笑,轉身招呼李姐,「李姐把衣服穿上,陪我出去聊聊。」

  李姐不敢怠慢,很快穿戴好同秀華離開,至此房間內隻剩下下體相連的俊朗少年和艷熟少婦。

  頭一次單獨和張婉熙相處,小馬更感空氣中充斥著莫名的詭譎,左右偏頭,反復打量她那張發情中的臉龐,最終無奈地長嘆一口氣,雙手一扯,扯爛她身上的紗衣,雙手再狠狠按在兩團滾圓滑膩的奶球上。

  「你該感謝她們。」小馬蹂躪著她暴漲彈軟的美乳,咂舌感嘆道:「就憑你對許阿姨做那些事,我要看著你天天被十個八個壯漢蹂躪才解恨……操!」

  在母親等人面前,小馬幾乎從不會罵臟話,現在實在是忍不住。

  一方面是覺得張婉熙可恨,另一方面……

  小馬又覺得,這位小時候傾慕過的,曾經也是溫柔可人的好阿姨肏起來,還真挺爽。

  啪、啪、啪、啪、啪、啪!

  「呵,你這婆娘,長相身高不如我媽,奶子和屁股又不如小秦小何姐,偏偏湊在一起……還真他媽的有味道!老子小時候真是瞎瞭狗眼,居然會覺得你是他媽的純潔善良……」

  又爆肏十數下,小馬俯下腦袋,張口對著一隻奶球大力啃吸起來,很快在張婉熙的歡鳴聲中,在粉彈的乳球表面留下瞭一排排牙印。

  他仍是覺得不過癮,幹脆雙手掐住她的脖頸,咬牙切齒地在她屄裡撒瞭泡尿,隨即開始瞭新一輪的爆肏. 「操、操、操!幹死你個臭婆娘!」

  此情此景,讓在小黑屋裡監視的阿冰都不禁打個哆嗦,解氣歸解氣,但總覺得露出本性的小馬老弟,看著有那麼些……可怕。

  事後,阿冰整理錄像,掐掉秀華的部分,放給前來問詢的大胖。

  本以為胖叔叔會有何自己一樣的感慨,哪裡知道,他看得哈哈笑個不停,還連連拍手叫好。

  是不是罵些臟話,手段暴力一些,胖叔叔才對我有感覺呢?

  阿冰默默盤算著偷瞥大胖的身形,有些愁眉苦臉,暗忖自己也遭不住啊。

  ……

  當天小馬肏到瞭天黑,於是和母親決定,就留在那所福利院過夜。

  秀華和李姐一起去做飯,小馬則把兩姐妹叫過來,扒開瞭衣服要吃奶。

  「一個月沒吃乖女兒的奶子咯!啊嗚!」

  他躺在小何的懷裡,宛如嬰兒般嘬著香甜的大奶頭,盡管很用力,但全然不似面對張婉熙時那般狂暴,終是心中憤懣難消,感覺就像跟那壞女人連接過後,自己也要變壞一樣。

  「啊嗚、啊嗚、啊嗚!嗝——!」

  小馬吃得著急,打瞭個奶嗝,砸吧著嘴唇抬眼笑道,「還是乖女兒的奶子好吃。」

  小秦跪在地上舔他的臭腳丫子,一聽就不幹瞭,嘟著美艷的俏臉說:「爸,那我的呢?」

  小馬抬腳踩在她羊脂球般大奶上,「你啊,你不行~ 」

  小秦假裝抹淚,「嗚嗚~ 爸爸嫌棄我瞭。」

  小馬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看瞭眼濕漉漉的雞巴,挑眉招呼道:「趕緊用奶水給我洗洗,雞巴臟死瞭!」

  秀華恰好路過門口,探頭近來插瞭句嘴,「嫌臟還做瞭一下午?」

  「哎喲媽你做你的飯去,別在女兒面前揭我的短。」

  秀華呼呼一笑,端著餐盤,趕上前面的李姐,低聲道:「別往心裡去,鬧著玩的。」

  李姐面色柔和溫婉,輕輕點瞭點頭。

  其實她根本不會多想,反倒覺得秀華還是老樣子,愛為別人想太多、考慮太多,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那邊三人繼續嬉戲打鬧,奶水洗完瞭雞巴,小馬又叫小秦用口水替他清理陰毛,他就躺在小何大腿上,閉眼享受起巨乳的臉部按摩。

  本來呻吟得好好的,忽然聽到小秦噓瞭一聲,小馬抬眼一看,隻見她抬頭自己胯下那被舔濕成一片的陰毛,手裡握著手機,小聲說瞭句「芳姐」,轉身接通瞭電話。

  老樣子,小秦忽悠芳瀾在秀華傢做傢務,小何不知怎滴,突然彎著眼睛捂嘴一笑,低頭朝小馬嘴邊指瞭指,又指瞭指姐姐,示意他去看。

  小馬便定睛看去,才發現小秦嘴角掛著幾根卷曲的陰毛,也跟著捂嘴笑瞭起來,小秦翻瞭個俏皮的白眼,轉身過去,偷笑著將嘴角陰毛摘下。

  ……

  另一邊。

  大胖身穿寬大的真絲睡衣半躺在大床上,聽完妻子的電話,立馬就給小秦發去短信。

  沒過一會兒,幾張照片傳來,看得他褲襠裡的大屌搏動,止不住彎著彌勒佛般的眼皮子偷偷發笑。

  第一張照片是三人的合影,小馬臉在中間,瞇著眼睛癟嘴作笑,小秦小何一左一右,撅起如花似玉的美唇吻在他臉上;第二張是小秦和小馬屁眼的合影,她側臉貼在小馬右半邊屁股上,紅舌長長伸出探在臀溝中,左手抬起,對著鏡頭比瞭個“耶”的手勢;第三張則是小馬和小何兩人的合影,小何挺著爆乳端端跪坐在地上,小馬挺著肉棒跨坐在她肩上,一手扣在小何嘴裡,一手舉在半空,同樣對著鏡頭比“耶”。

  大胖看得老臉笑開瞭花,以至於沒聽到妻子的問話,冷不丁挨瞭一腳。

  「……死胖子,我問你話呢!看什麼笑那麼開心?」

  「啊?啊,牛市!疫情向好,股票大漲!」還好是防偷窺手機,大胖淡定的關掉屏幕,撐瞭個懶腰,扭頭嬉皮笑臉道:「老婆你問啥?」

  芳瀾蹙著長長的睫毛,憂心忡忡道:「我問你姐妹倆是咋回事,怎麼上次介紹那相親對象又沒下文瞭?那兩小夥子人都不錯啊,咋都看不上?」

  「看不上就看不上唄。」大胖無所謂。

  犀利的美足又踹在身上,「馬上就三十瞭,你能不能上點兒心?還是你故意不想她們嫁人?我看你最近一天到晚賊眉鼠眼,說!是不是還在打她們的主意!」

  「欸老婆,不帶你這麼冤枉人的啊,我啥情況你還不瞭解?您我都伺候不瞭我還想伺候她們?」

  不提倒好,這一提,芳瀾更是愁容戚戚,撇起曲線優雅的美唇,仿佛受瞭天大的委屈,用那張高貴熟美又不失少女純真的漂亮臉蛋,露出可憐巴巴的小表情。

  這正常人一見之則心生憐惜,想要哄進懷裡好生愛護,所以大胖哪兒受得瞭,頓時心中填滿愧疚,側身輕輕將她摟住,大手溫柔地輕撫她的後背,胸腔內發出無可奈何的嘆息。

  老夫少妻,悲哀莫過於此……

  安撫瞭好一陣子,大胖抬起雙手,盯著如今依舊美艷絕倫的妻子,沒來由地想到瞭幹兒子那雄健威武的大根,兀自怔瞭怔,抬手就給瞭自己一耳光,低頭又嘆起瞭氣。

  芳瀾不知他心中所想,隻當他是自責於不舉,抬起溫暖的手掌,摸摸他的臉,輕聲安慰道:「好瞭,不想瞭,是我不對,不該提那些。」

  媽那個巴子,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大胖暗嘆一句,抬手輕按住妻子的手背,柔聲寬慰道:「姐妹倆那兒不用擔心,我有安排,隻是苦瞭你……哎。」

  芳瀾仰起高傲的下巴,瞪著明珠般勾人的眼眸哼哼道:「我有啥苦的,我一天好吃好玩,都好著呢。」

  好嗎?你個傻瓜。

  大胖瞥瞭妻子豐滿的胸脯一眼,又想到幹兒子的大屌,褲襠裡的雞巴淺淺一硬。

  他很想就勢說出心中的念頭,但最終強按住這股沖動,翻身下床,扭頭笑道:「我下去看看兒子。」

  「嗯。」芳瀾語笑嫣然,一臉的貼心可人,一臉的溫婉賢惠,一臉的讓人心疼。

  ……

  時間很快,又過瞭一個月。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瞭20年底,秀華終究不願放棄丁潔,於是按照兒子“坦誠相待”的方針,主動承擔下同少女的溝通工作,經過前後幾次暗示,終使得她理解到自己對兒子抱有不倫之情。

  結果也很可喜,就按照阿冰對少女一系列反應的詳細的分析,兒子的辦法,事實上完全可行。

  征得兒子同意後,秀華還是將後續的具體方案外包給瞭阿冰,在此期間,值得說明的還有另兩件事:一件是她找到馬天城,告訴他考慮到兒子的心情,決定不會給“那人”生孩子,並且答應在兒子面前裝裝還算合得來的樣子;另一件事,是兒子正式決定不會讓張婉熙懷孕。

  兒子有瞭嶄新的打算——要把這個不太討喜的女人,送給自己的親爹。

  這個周末,馬天城早早從政府辦公室下班,乘車回到昶南市,直奔市區裡妻子最喜愛的那間高檔中餐廳去。

  最近他的心情,可謂是“跨越嚴寒,終見春日”,妻子的那位相好信守承諾,相繼拔除瞭身邊的釘子,妻子的態度也好轉瞭許多,雖說是在兒子面前裝樣子,但遠不像剛開始那般冷漠,讓他是相當的舒心。

  在馬天城看來,所有這些改變,首功之臣,當屬從中賣力撮合的好兒子。

  風塵仆仆進到餐廳包間,他脫下風衣,掛在門後,望瞭眼坐在大圓餐桌靠裡一方的兒子,好奇問道:「你媽呢?都這個點瞭還沒過來?」

  小馬點點頭,示意父親把門關上,小聲說道:「可能是去見“叔叔”瞭吧,晚點兒來不礙事。」

  「哦。」馬天城很識趣的不再問。

  「爸你坐。」小馬抬手指向桌對面的位置,縮瞭縮屁股,呵呵笑道:「趁媽沒來,我們正好說會兒話,她要在這兒我可不敢開口。」

  馬天城便坐在餐桌對面,仰頭微笑道:「辛苦瞭兒子,最近幫老爸說話可沒少挨你媽訓,老爸記得你的好。」

  「是啊,老媽可兇瞭,呼——。」小馬癟嘴埋怨一句,順勢低頭一瞥,看瞭藏在桌佈下面,正舉著白潤的乳球狠狠夾著自己肉棒的母親。

  他抬頭的同時把左手放到桌下,捏弄起母親右胸的奶頭,笑著問父親:「爸你最近工作怎麼樣?」

  聽到兒子關心,馬天城欣慰地點點頭,輕聲感慨道,「裡外都多虧瞭你替老爸說和,沒瞭幹擾,老爸終於可以放開手腳,替下面辦點實事瞭。」

  「不關我事,主要還是老爸你有上進心,“叔叔”才願意幫你。」

  馬天城看兒子臉色泛紅,嘴上呼呼喘喘,身子左扭右扭,微笑著發問:「怎麼瞭?身體不舒服?」

  「啊……哈哈,沒事沒事。」

  小馬不得不承認,面對老爸,下體的快感真是如假包換,立馬上瞭個檔次。

  被奶子夾住的肉棒就像泡在蜜蠟裡一般酥,他把右手也放到桌下,輕輕拍瞭下母親頭頂,然後雙手同時扯瞭扯嬌艷的奶頭,臺面上則笑盈盈道:「今下午最後一堂體育課,跑瞭個五千米下來,跑得急瞭點吧,手腳有些發酸。」

  桌下的秀華領會到他的意思,按著大奶的雙手立刻加速,上下交叉著去按摩他的雞雞。

  馬天城給自己倒瞭杯茶水,笑說:「最近天氣忽冷忽熱,得註意點,出瞭汗容易著涼。」

  「好的。」小馬借著抬起左臂撐下巴的動作,順勢掀開瞭搭在母親頭頂的桌佈。

  秀華的光潔端美的面門露出,抬眼莞爾一笑,手上繼續賣力服侍,小再微笑著偷瞥一眼,將仍放在桌下的右手抬到弧度嫣然的紅唇邊上,支起食指,撥瞭下殷艷濕滑的下嘴唇,隨後往裡一伸,叫母親含進嘴裡去吸。

  桌上的閑聊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繼續,桌下面的快感似乎沒邊沒際,小馬很快有瞭射精的意思,愈發難以控制自己的語氣。

  他和母親來得很早,聽說馬天城還有半個小時才到,秀華嘴上頗有微詞,小馬眼看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叫母親把衣服脫瞭藏到坐下,用大奶去夾弄他的雞雞。

  所以在馬天城進屋之前,秀華便舉著大奶在桌下給他弄小二十分鐘,期間服務生兩次進來倒茶參水,已經讓母子二人體驗瞭兩把久違的露出刺激。

  眼看快感越來越強烈,小馬再次把雙手放到桌下,把著母親的兩額往下一按,叫母親俯下螓首,張口含住瞭那顆冒出奶白的乳溝,形狀和色澤都好像一粒大草莓的大龜頭——現在他雞巴長度喜人,秀華在乳交的同時給他口交也不在話下,這會兒大奶便夾著肉棒,香唇啜著馬眼,滋滋吸得歡喜。

  雙重的刺激使得射精的沖動近在咫尺,他咬咬牙齦,紅著臉憋住喘息,手上再一發力,讓母親將龜頭含得更緊。

  剛才父親講瞭什麼,他完全沒有註意到,就一邊用雙手按頭,一邊瞇眼盯著父親,拖著嗓音問,「爸……你對媽媽怎麼看?你覺得……你們還有沒有希望?」

  馬天城舉著茶杯的手臂頓瞭頓,倏忽間,自以為領悟到什麼,抬眼笑瞭笑,輕聲確認道:「是不是你媽托你來問我的?」

  「算是吧……雖然媽媽沒有明確說,但看得出來很在意,其實……我也想知道!」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同一刻,肉棒猛地一抽,馬眼張開,照著秀華溫軟的口腔內釋放出瞭猛烈濃白的精液。

  簌!簌,簌——馬天城渾然不覺,抿瞭口茶,放下茶杯,撐著手肘十指交叉,沉吟片刻,輕嘆一聲,認真回答說:「兒子,老爸不想騙你,這事兒很難,我和你媽……希望不大。」

  「你是在擔心“叔叔”那邊?」小馬腦袋輕輕一歪,身子往椅子靠背上舒舒服服地一躺,按頭的手掌繞到母親腦後,換成輕柔的撫摸,繼續享受趨於平緩的射精。

  「……也不能說是擔心吧。」馬天城顯得沒那麼有底氣,低頭嘆聲道:「其實現在老爸才算第三者。」

  「哦。」小馬嘴角微微一翹,雙腿大大張開,讓母親能將胴體往前靠過半寸,以此整顆含住冒出乳溝的大肉冠,不放過一縷可能溢出嘴角的濃精。

  溫情的吮吸之下,射精的快感二度襲來,他不禁蹙眉輕呼一聲,笑問道:「媽媽那兒就不想再爭取下?叔叔說瞭,會尊重我的意見。」

  「有些事情……你還不太懂。」在馬天城聽來,兒子的心意讓他感動,但兒子還是太單純,八成是被“那位”利用來對自己的試探。

  「你們經常見面?」馬天城隨後問道。

  「對,叔叔對我真心不錯,我有的問題都會跟我講。老爸有沒什麼想讓我給他帶的話?」

  「……沒什麼。能像現在這樣,平時和你說上話,周末還能一起在外面吃個飯,老爸已經很滿足瞭,沒有別的奢望。本來你這個年紀,不該瞭解,也不該經歷這些……哎,老爸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的好。」

  「父子間,沒啥不好說。另外叔叔本意也是不想我摻和這事,是我自己不希望活得太沒心沒肺,老爸也別當我是小孩子,有心事,大可以放開瞭和我聊。」

  馬天城皺眉長嘆,望著兒子再說道:「那就辛苦你回頭替老爸帶個話,請你叔叔放心,現實如何,老爸完全拎得清,絕不會給他和你媽惹麻煩。說到底,還是老爸做得不對。」

  小馬聞言,低頭與母親對瞭下眼神,伸手輕推她的額頭,示意她吐出噙在嘴裡的龜頭,仰面張開紅唇,展示下口內尚未咽下的白漿。

  老爸的態度和認識倒是挺好,小馬的心情也是不錯,勾勾手指,示意母親可以把口中的精漿給吞下。

  然後他單手握住棒根,下上揮舞軟下去半分的濕肉棒,輕輕拍打起母親會心伸出,展示精液被吞到一滴不剩的紅舌來。

  啪、啪、啪——輕微地唾液粘連聲中,小馬看似很無奈地偏頭嘆瞭口氣,說:「好吧!既然爸爸這樣想,我也不提瞭。但我還聽說瞭一件事,一直比較在意,所以今天想瞭解下老爸的想法。」

  「嗯,什麼事?」

  小馬把肉棒停在舌片上,眼神突然犀利起來,「你真不打算管外面那兩私生子瞭?」

  「……」馬天城無語凝噎,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他支支吾吾憋瞭好久,終於憋出一行有氣無力的答話,「老爸這邊……確實有些難處。老大哥說瞭會處理好,替老爸善待她們……相信,以老大哥的品行和能力,一定……不會有問題。」

  小馬暗嘆一聲,看來也就這樣瞭。

  有關父親的作風和品格,經過前段時間的深入探究,小馬算是摸到瞭底,簡而言之,和他在幹爹那兒聽到的分析完全一致,有向往正道的心,且有成就事業的拼勁,卻缺乏定力和責任感。

  責任感不能說沒有,但總是差瞭那麼一點,也正因如此,父親容易犯錯,容易被人利用,偏偏又沒有強力的靠山和背景,在某些人看來,可謂是完美的牽線傀儡。

  換句話說,是苦活累活他去做,需要擔責背鍋時他又必須得站出來,明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實則隨時可以背拋棄的棋子,這就是為啥之前他心理壓力如此之大,彷如身處泥沼,日漸沉淪,卻毫無翻身的希望,以至於每日惶惶不安,幾近絕望厭世。

  小馬終究希望父親能在私生子的問題上拿出責任心,心中難免有些失望,再盯他片刻,忽然咧嘴一笑,「沒事我就問問,我也做過很多錯事,保準老爸想不到的大錯事。」

  說話間,他抬到桌上的那隻手掌再度放到桌下,兩手一左一右,擰著母親殷艷如花的奶頭把玩兩下,同時他的身子往下梭瞭梭,把屁股懸在椅子邊緣,手掌將肉棒撥向腹部,示意桌下的母親去吸他的卵袋。

  秀華跟著俯低身體,單手將陰囊根部輕捏住,將兩顆卵蛋擠弄到前端,微微往上托起,而後偏著春潮紅潤的螓首,用香舌潤瞭潤紅唇,啊嗚一聲張開紅唇,連著拉平的皺皮和陰毛,一起裹進瞭溫熱的口內。

  「呵呵。」小馬笑瞭笑,癱坐著左右偏頭,再開口道:「爸,我跟你說瞭,你千萬別生氣。」

  「嗯?嗯……」馬天城還在思考著私生子的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老爸應該能懂。」小馬忽然羞澀道:「所以我請叔叔幫瞭不少忙。爸你在聽?」

  馬天城視線回到兒子臉上,微笑道:「在聽。」

  「爸你怎麼好像一點兒不關心的樣子?我也學壞瞭,我也學會瞭玩女人哦。而且叔叔給我介紹的其中一位,你也認識。」

  「玩……女人?我認識?」馬天城訝異道。

  「是的,不瞞爸說,叔叔給我介紹瞭不少女人。」小馬低頭看向吸吻卵蛋的母親,忍住將她叫起來露面的沖動,呵呵一笑,伸手在褲襠裡摸出手機,「等等,我馬上叫她近來。」

  馬天城眼看著兒子撥通手機,不知對誰簡單說瞭句“過來”,不過十幾秒鐘就聽見瞭敲門聲,心中愈發不解。

  「請進~ 」小馬仰頭喊道。

  包間房門應聲打開,一襲青花長裙映入瞳孔,看清來人的面龐,尤其是那熟悉的、讓馬天城惡心的微笑,他那略顯迷惑的表情轉瞬被怒氣充盈,身體為之一震,雙拳不由握緊。

  「馬大哥,好久不見。」張婉熙彎著月牙兒般的眼眸,蓮步款款走進屋內,今天的神態語氣,看起來都很正常。

  「熙熙阿姨,快過來這邊。」小馬笑著招呼道。

  張婉熙轉身關好房門,再看瞭馬天城一眼,雙手輕拎著小包,腰背挺直,姍姍走向小馬身邊去。

  馬天城緊緊盯著她,壓著嗓音,「……你來做什麼!」

  今日張婉熙打扮清雅素凈,一如當初給人印象的溫婉人妻,聽到馬天城問話她,按照小馬之前的指示,刻意不去回應,落座後,拉瞭下椅子,與小馬靠近,下一刻偏頭過去,故作親昵的輕輕將額頭靠在他肩上。

  「呼呼。」她微笑甜膩,抬眼笑盈盈地盯著馬天城,仿佛是在挑釁一般。

  砰——!

  馬天城心口蓬勃的怒氣漸漸壓抑不住,咬牙切齒地捶瞭下桌面,騰地一下站起來,惡狠狠道:「我警告你離我兒子遠點!」

  小馬卻側頭摸摸張婉熙的臉,蹙眉道:「別激動啊爸,熙熙阿姨已經被叔叔調教好瞭,乖得很,不會幹壞事瞭。」

  「兒子!你根本不瞭解這個女人有多壞!」馬天城這兩年領略瞭太多次張婉熙惡心人的手段,實在難以控制情緒,他甩手指向張婉熙,激動得整根手臂都在顫動,「她在故技重施,害瞭爸爸又打算害你!」

  「爸你小聲點!她幹瞭些啥我都知道!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叔叔麼?」

  聽到兒子提起“那人”,馬天城眉心一蹙,強行咽下已湧到喉嚨口的一段怒吼。

  小馬微微側身,抬起右臂,繞過張婉熙細長白皙的脖頸,搭在她肩膀上,再看向父親,沉聲開口道,「她害過媽媽又勾引過你欸,我怎麼可能喜歡?所以你想想,為什麼今天她會在這兒?」

  馬天城思考著兒子話裡的意思,同時一臉警覺地盯著張婉熙,意識到其中很不對勁。

  「是……那位大哥把她叫過來的?」馬天城緩緩坐下,輕聲確認道。

  「是啊。」小馬蹙眉笑瞭笑,「老爸不是不管你在外面的情婦和娃兒瞭嘛,在傢老媽又不可能和你親近,你恁大個市長,總不能隻靠打飛機解決個人問題吧?所以我老早和叔叔說,我不要熙熙阿姨,還是送給你的好。」

  馬天城腦子很亂,「……謝謝,爸爸,不需要。」

  「擔心熙熙阿姨會搞事?甭啦,叔叔神通廣大,熙熙阿姨現在已經被調教得比狗還聽話。」小馬扭頭抬起手掌,扯住張婉熙腦後的長發,拉起她的漂亮臉蛋,「吃屎喝尿都不在話下!爸快想想溪村那十幾個被打傷打殘的村民,還有那位懷著你孩子都被叫出去陪客的記者阿姨,難道不想報復她?還是說,爸爸其實根本不在意?」

  「兒子,你……」事到如今,馬天城多少聽出瞭兒子話裡的諷刺意味。

  小馬見狀,也不裝瞭,一掌推開張婉熙,嘆聲道:「爸,你就是太自負,太固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沒有把原則堅持到底的毅力,所以才那麼容易犯錯,那麼容易被人利用。老實說我不想你回來,你連爺爺臨終前都不回去看一眼,自己的親骨肉都不管不顧,我怎麼可能認為你和媽媽在一起會更好?」

  小馬拍拍桌下母親的臉頰,示意她吐出自己的陰囊,打量著父親的臉色繼續說道:「莫非你真以為我想看到你和媽媽復合?怎麼可能?我說過,叔叔什麼都會告訴我,包括你每次被熙熙阿姨欺負過後心裡氣不過,回過頭又去欺負許阿姨。人傢也是受害者,人傢有什麼錯呢?記者阿姨就算瞭,你把人傢許阿姨也搞大瞭肚子,偏偏還不管不顧,你覺得這樣做對嗎?」

  「……」馬天城啞然失聲,措顏無地。

  「哎,今天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想提。」小馬訕訕笑瞭笑,盯著父親說:「說遠一點,當初你成天怨媽媽不幫你跑關系,難道真以為幹到市長的位置是靠個人的本事?沒有外公舍下老臉替你牽線,估計現在你連小縣城都出不去。就說你今天落下這麼多把柄,如果沒有外公傢的背景,叔叔幹嘛要費心勞力去保你?難道你以為,是你主動戴上綠帽子他才幫你?」

  小馬盯等瞭片刻,沒等到父親的辯解和回應,歪著腦袋往椅子上一躺,雙手又放到桌下,摸摸母親的臉頰,然後輕輕壓向肉棒,指示她做起深喉按摩來。

  敏感的肉冠再度被香軟的檀口裹住,他扭頭看瞭一眼張婉熙,呵呵笑道:「算瞭,說一千道一萬,爸,我得感謝你,不是你和熙熙阿姨的破事,我不會認識“叔叔”,小小年紀也過不上紈絝子弟才有的好日子。知道為什麼我要勸媽媽不要生孩子嗎?除瞭一些雜七雜八的顧慮,你終究是我爸,作為兒子,我不希望你活得太沒尊嚴。」

  「……兒子。」馬天城終於開口,聲音顯得有氣無力,「謝謝,謝謝你能為爸爸考慮。」

  小馬輕輕搖頭,嘆聲道:「下面我在這裡代表“叔叔”,轉達幾點他對你的建議。首先你又想做好官,又想享受榮華富貴,那是肯定不行的,如果還像以前一樣,隻把地位高低和權利大小當成解決所有問題的唯一途經,將來勢必還會栽大跟頭。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現在就退下來,叔叔會保你衣食無憂,就像對我一樣,會給你足夠多的錢,讓你去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

  「他的意思,老爸都懂。」馬天城緩緩點頭,頓瞭頓,說:「老爸……還是想繼續在官場上走下去。」

  小馬盯著父親,認真道:「那爸爸必須得耐得住寂寞,守得住原則,專精力要放在實幹上,而非政績和權利,否則很難經受住外界的幹擾和誘惑。在我個人看來,爸爸你恰恰算是不太能耐得住寂寞的那類人,所以我衷心認為,如今的熙熙阿姨配上你,正合適。」

  說到此處,小馬扭頭打瞭下張婉熙的後背,借著“叔叔”的名號,繼續說出瞭自己的想法,「她,一方面能幫你解決生理問題,一方面對你也是一種警醒。不要多想,不要拒絕“叔叔”的好意,這不是什麼控制你的新手段,隻要你能做個務實的好官,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持你。」

  馬天城緩緩側眼,看瞭看表情透著種說不出的古怪和淡然的張婉熙,握住雙手,輕噴一道鼻息,默默點瞭下頭。

  「那好,以後有需要瞭,叔叔會安排安全的地方讓你們見面。」小馬笑瞭笑,轉頭對張婉熙說:「肚子餓瞭,出去叫人上菜。」

  「好的。」張婉熙應聲離席。

  馬天城看她離開房間,輕聲同兒子說:「今晚最好讓她回避下,待會兒你媽來看到,不好。」

  「沒關系,媽知道。」小馬放松享受著母親的深喉,想瞭想,咧嘴笑道:「另外她今天要陪叔叔過夜,不會來瞭。」

  「噢。」馬天城垂頭盯著桌面上的茶杯,不知所謂的苦笑一聲,不再言語。

  ……

  那天晚上,秀華全程藏在桌下,分別用乳房和喉嚨榨出瞭兒子兩管精液。

  在那之後,馬天城的表現穩重瞭許多,不再刻意討好逢迎秀華,並且漸漸從回歸到平穩的日常生活中,並且借著這種轉變,真正找到瞭夢寐以求的安心感。

  對馬天城而言,如今的生活,其實和十多年間沒有太大區別,也是和傢人聚少離多,也是經常因為外地的工作十天半月不歸傢落腳。

  不同之處在於,他不會再和妻子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真正意義上做到瞭“相敬如賓”,“互相理解”。

  而在張婉熙的處理上,一開始,馬天城隻是礙於“那位”的要求,強忍住心中不適,隔周聯系她相處一次。

  慢慢他發現,確如兒子所說,這惡毒的女人確實已被完全調教老實,由此他的心態,也隨之起瞭微妙的變化——無他,張婉熙嬌柔嫵媚的身子骨,的的確確是能供他發泄和紓解情緒的絕佳對象。

  每次在張婉熙身上拋灑完獸欲,馬天城明顯感覺到自己在工作中更為內斂和專註,後來時不時會回想起中餐廳那晚上兒子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感觸頗多,愈發感謝妻子那位神秘的相好,不僅能盡心盡力幫自己照顧兒子,也不遺餘力地提攜保護自己,終歸把自己拉回瞭正確的道路上。

  當然,對於馬天城的變化,最開心的人莫過於小馬。

  小馬從當初的厭惡父親歸傢,變成現在每天都盼著他回來,主要原因,正是沉溺於父親在傢時和母親的“偷情”遊戲裡不可自拔。

  要怎麼說呢?在小馬看來,如果說父親無恥又墮落,他是一點兒遊戲的心思都沒有,說白瞭,一想到有哥便宜老爸礙事就嫌煩,根本連面都不想見。

  然而當父親回歸正途後,日漸拿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父親本該有的表現,小馬那背著他和母親“偷情”的興致,才真正開始變得強烈。

  究其根本,是固有的親子關系,以及那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傢庭氛圍,最能刺激少年從自己和母親隱秘的關系中找到那份禁忌且刺激的快感。

  現在他最喜歡的把戲之一,就是讓母親在傢裡拿出高配版虎媽的架勢,多次當著父親的面把自己訓得狗血淋頭,然後一等父親離開,他扒開褲子就把大肉棒塞進母親嘴裡和屄裡,仿如水銀瀉地般噼裡啪啦一通狠幹。

  等著父親回來,他又立馬提起褲子乖乖站好,氣喘籲籲、紅著臉低著頭繼續挨訓,每每偷瞥著全然瞞在鼓裡的父親,心裡那叫一個說不出的暗爽。

  有時候類似的“訓誡”場景也會發生在小房間裡,秀華會故意當著丈夫的面,以檢查功課的名義走進兒子的房間,馬天城很快會聽到熟悉的拍桌和數落聲,那高昂凌厲的語調,總會讓他回想起過去十數年中在傢經歷的憋悶與壓抑,以至於往往會暗自慶幸如今既能歸傢,又不用承受來自妻子的壓力,甚至還能不帶任何顧忌地在外面和張婉熙廝混,對比之下,如今生活,簡直不能再好。

  他唯一的負面情緒,是來自對兒子深深的同情心理,即使有心,也絕不敢擅自幹擾妻子的教育。

  馬天城卻萬萬想不到,在兒子的房間裡,卻並非是他腦海中那副妻子盛氣凌人居高臨下、兒子畏畏縮縮低頭縮腦的經典場景。

  隔著那道虛掩的房門,秀華或許在一邊喊著狠話一邊在解開外套,臉上笑盈盈地為兒子展示當天內裡所穿的情趣內衣;也可能小馬是主動的一方,他或是在把玩母親的香臀和奶子,或是在偏著腦袋吃弄母親的腋窩,或是把母親按在書桌上,沉靜且大力地侵犯著母親那嬌俏的後庭菊。

  而當房間裡的數落聲停歇的時候,大概率是母子二人正在擁吻,抑或是秀華正雙手握住大肉棒賣力親舔,抑或正扒開他的屁股,香唇貼在那敏感的肛門上,愛意滿滿地深情吮吸。

  一言蔽之,母子二人將戶外露出遊戲搬回瞭傢裡,熱衷於在馬天城身前身後尋找任何可能的空隙發生性關系。

  刺激度拉滿,卻沒有戶外那麼多的危險感,因為他們確信,就算有一天不慎被馬天城發覺,顯然在震驚過後,他終會選擇接受這樣的現實。

  但是母子兩人依舊很小心,通過各種大膽的性行為,孜孜不倦地追求著那條即將暴露、但又並不會暴露的極限。

  期間秀華表現出的熱情,甚至還要超過小馬,尤其喜愛當著丈夫的面和兒子秀恩愛,類似於丈夫一扭頭,她就快速地去和兒子啵個嘴,或是在和丈夫說話的時候撩開褲腰,將寫上示愛字詞的美臀偷偷展示給兒子看,種種行為不勝枚舉,讓她沉迷其中,樂此不疲。

  與此同一時期,秀華在未來媳婦那邊的進展也很順利,每個周末她都會固定抽出至少半天時間去輔導丁潔的課業,並且陪著她在那所已經劃到小秦名下的莊園裡過夜。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內,兩人同榻而臥,共枕而眠,讓她得以由淺到深,詳盡且如實地去跟這純情的少女訴說瞭自己的心路歷程。

  終於在有天晚上,她講到瞭自己被曾經最信賴的好閨蜜下藥,並意外和兒子發生關系的那段經歷。

  無論是在那之前之後,少女的反應都讓秀華感動。

  丁潔聽到自己曾經遭受的種種委屈會傷感流淚,聽到自己當初糾結於對兒子的感情時會貼心安慰,面對這麼知心知意的好女孩,秀華常常忍不住緊緊擁抱住她,戚戚感懷,愧疚自責於此前自己隻為一己私利想要去控制她、利用她的“齷齪”內心。

  不過秀華也發現,這姑娘什麼都好,唯獨始終抱有強烈的自卑感,尤其是在同自己,以及偶爾小秦小何兩姐妹也在場的共浴時,那種對身材和容貌的焦慮會表現得更明顯。

  或許也是因為她在知曉小馬和秀華真正的關系後,心中對自己的位置有所否定,為此秀華額外花費瞭不少精力去思考疏導她的辦法,關鍵中的關鍵,是要讓她認識到兒子是真心喜歡她,從未介意她的外貌和出身,一如從未歧視過禁臠出生的兩姐妹。

  但是秀華也牢記著兒子當時同自己講的那些話:絕對不能用愛的名義去綁架和PUA 她。

  因此,後續在與眾人商量後,大傢一致同意,如今正是輪到兒子出場的最佳實時機。

  ……

  於是在新年前夕莊園的又一次共浴時,有瞭小馬與丁潔的第一次坦誠相見。

  丁潔一如既往,脫衣完畢進入浴池時,一見到秀華和兩姐妹那火辣的胴體,立即就陷入瞭自慚形穢的狀態中。

  她捂著自己B 罩杯的小胸脯,再次懷疑自己是否有資格和她們一起享受這一切。

  美少女沒有野心和欲望,數月來經歷的豪華與奢靡已遠超瞭她的預期,相處得越久,越覺得自己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正如秀華所料,她很害怕自己不是真正被小馬喜歡,害怕自己不得不離開,卻又舍不得這裡滿滿的溫暖的愛意。

  而小馬的前來,盡管她事先已經知曉,但人生中頭一次見到異性的裸體,她的反應,恰如純情少女——耳根通紅,面如粉蒸,低頭藏在浴池中,想去多看看心愛男孩被白毛巾捂住的私密部位,又緊張害羞到不敢抬眼。

  三個完熟美艷的女人對視一眼,識趣地遊到浴池另一側,將場地留給瞭她們共同深愛的男人發揮。

  小馬見狀,不禁撓頭輕嘆,此情此情,他也很尷尬呀,本寄希望有人在旁邊幫忖,這一來,也隻好繼續用浴巾捂著下體,硬著頭皮坐到瞭丁潔身邊。

  溫暖的浴池內,少男少女兩兩無言,丁潔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仿佛再多泡一會兒,就要暈厥在池子裡面。

  憋瞭半天小馬也不知道說啥,明明此前做瞭很充分的準備,這一見面,又覺得說啥都不合時宜。

  秀華和小秦看得著急,在另一頭不停沖他使眼色,小馬很是無奈,強行提起一口氣,主動用左肩輕輕蹭瞭下少女細嫩如柳枝的白皙手臂,扭頭小聲開口道:「丁潔,我是喜歡你的,不騙你。」

  「嗯……」少女的臉蛋變得更紅,宛如泡過水的紅蘋果一般。

  小馬回想瞭下母親的叮囑,隔瞭幾秒,盯著少女漂亮的月牙劉海說:「還有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真的!你不要跟她們幾個比,你們……你們各有各的美!」

  ——咕嘟咕嘟,噗噗噗噗。

  少女貼在水面的薄唇,悄然吹瞭幾口水,繼而悄悄斜過清純透亮的大眼珠子,忽閃著瞄瞭一眼小馬英俊的側臉,又把下巴埋到水下,藏住瞭微微上翹的嘴角。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看她在那像個小金魚似的吐泡泡,小馬比劃著手勢說:「我沒騙你啦,你是漂亮啊,要不為啥大傢都說你是班花?」

  少女趕緊搖搖頭,聽到這樣的話,就算是騙人的,她也很開心。

  這一來,小馬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憋瞭片刻,對著母親她們投去求助的眼神,哪知幾人裝作沒看到,湊成一團假裝聊著日常美食,故意不管不問,擱那有說有笑。

  「……」小馬低頭輕嘆一聲,說:「丁潔,你跟我告白那天,我說我好感動,也是真的。我沒想到,小小一件事你能記這麼久,還喜歡瞭我這麼久。」

  少女再偷瞥一眼,清秀的眉心在緊張之餘,浮出一縷疑惑憂愁的神色,果然聽他說:「對不起,當時我說,‘我也喜歡你’,不是真的。那時候我對你有好感,但談不上喜歡。」

  少女緩緩垂眸,兀自傷感起來,想著此前聽到秀華阿姨聊起他故意設計想要將自己逼走,好像也在意料之中。

  不過她沒有傷感多久,林林哥的出發點是不想欺騙自己,正是這樣的他,才證明自己的喜歡沒錯。

  「阿姨對我很好。」她忽然開口。

  小馬不明白她在說啥,想瞭想,她大概是誤會自己今天過來,是受到瞭母親的壓力?

  「呃——,我的意思是,那時候對你的瞭解還不夠多,我的心也比較亂。後面越是瞭解你,我就越喜歡你……」

  說著說著,小馬嘆瞭口氣,抬起右手按在脖子上捏瞭捏,總感覺自己這通話說得模棱兩可。

  「就是那種,很純粹的喜歡,不是想要占有,或者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丁潔偷瞥瞭一眼對面竊竊私語的三位阿姨,微笑著點瞭點頭。

  「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說對你的身材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