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不要用太快。」小馬在玉背上輕輕一吻，手指扯著奶頭柔聲說，「別急，今晚指定喂飽你。」

　　「好好，看把你能的。」秀華促狹哂然，放緩瞭扭腰的速度。

　　兒子就是這樣貼心的小棉襖，每次爽過一定要讓自己也舒服，唉……就是過於溫柔瞭。

　　棒棒就在體內，動起來還好，不動真是撩得花肉蘇癢難耐，所以她沒安分一小會兒，扭腰的速度還是快瞭起來，少時將性感的胴體往前一俯，雙手撐住沙發邊緣，方便將坐落美臀，頓時讓陰唇看起來像在進食一樣，吧唧吧唧吃弄起瞭肉棒以期止癢。

　　小馬頗感無奈，哼哧兩聲，忍著雞巴被壓榨的快感，張開五指，照著肥臀啪啪連扇兩掌，伸著腦袋埋怨道：「咋就不停招呼呢？叫你休息下，待會兒我知道動，真是的……」

　　「呵呵。」秀華訕訕作笑，再次放緩速度，坐在他腿上慢慢地搖。

　　小馬癟嘴搖搖頭，抬手照著肉感十足的粉背再啪地一掌，身體往後一躺，抓起手機，舉在眼前。

　　其實他阻止母親，多少有點不好張口解釋的小心思，誠然他底子好恢復快，從前猛的時候一天最多能打五次飛機，可打飛機隻費的隻是手上功夫，如今大抵上全身都要跟著運動，一場鏖戰，大抵上相當於跑瞭個小幾公裡。況且對象是母親這樣的大美人，刺激感當然不能同日而語，射精量大，消耗也就更大，一個多月幾乎每天這麼搞，憑他也有些身困體乏，預計今晚肯定還要爆肏爆射幾次，這會兒就想好好穩當穩當，恢復下體力。

　　加上剛才吃完夜宵，在廚房裡追逐嬉戲瞭好一陣，等騎到母親背上那時，他便發覺肚子裡不是很爽利，趁消食和休息的空檔，正好認真再讀讀母親留下的性愛日志，也好琢磨如何刪減掉直接身體描寫的內容。

　　他不看也就罷瞭，靜心靜氣逐字逐句細看下來，很快發現並不完全是自己此前所想，那些揭示母親「受虐傾向」的行為，其實都能往自己身上套。比如以母親鐘愛的打屁股遊戲來說，日志中出現許多次的「兒子今天也射瞭好多」，說的就是自己打完屁股，總會變得興奮又暴躁。

　　又比如再三攛掇自己內射，動機也是為瞭迎合自己的喜好——上月內射後，自己就一直繃著，害怕把持不住。加上心情不佳，因此沒有再在結婚生子的話題上口嗨過。日志中母親以戲謔的筆法描述瞭她在這事上的胡攪蠻纏，寫瞭兩句：「……兒子又埋怨我胡鬧。呵呵，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我打算繼續胡攪蠻纏，內射過後，應該就會笑起來瞭吧？」

　　這不正說明，母親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討好自己，讓自己放下心頭苦澀？

　　包括剛才騎馬馬遊戲也是一樣。母親日志裡有說，早就發覺自己做愛時會趴在屁股上偷偷翹腳，而且也知道自己拉不下面子主動提，這才以「母狗」自污，反反復復說那些最淫蕩下賤話語，撅著屁股求自己騎她背上……通篇讀下來，小馬最大的感觸便是如果再說媽媽是受虐癖，那確實是冤枉她瞭。

　　此外，日志中還有透露瞭一個極其重要，或者說最關鍵的一個訊息。

　　它掩藏在母親所有行為邏輯的最底層，看似無關緊要，或許有所顧忌而刻意不著筆墨，但那絕對是促使母親做那些堪稱過火的淫行的最深層次、最原始的動力和動機之一。

　　赫然明晰的事實，讓小馬的神色變得異常尷尬。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雞巴短小，性能力不足，根本沒法滿足媽媽生理上的需要。

　　他暗嘆自己其實早就發覺蛛絲馬跡，隻是不願去細想罷瞭。

　　……小馬放下瞭手機，仰起羞得緋紅的小臉蛋，回憶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居然有瞭性能力很強的錯覺，著實很可笑。

　　可能這份妄自尊大在最初和母親發生關系時就播下瞭種子，因為那時的母親高潮總是來得很快，就算後來逐漸增長到一二十分鐘，也沒能引發正確認知的自我思考。

　　現在他再去回想此前那一個月，平均每次交媾，母親大概需要一個來鐘頭才會泄身，而且再沒有出現高潮到昏死過去的情況，往往是休息一會兒就要再戰，簡直就像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

　　這事很好理解。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過三十的母親正好處在性欲最旺盛的年紀，這半年習慣瞭性愛，蜜穴便不似開始那般一觸即潰，通常的抽插便如隔靴搔癢，隻有暴躁的打樁才能提高興奮度。

　　熱衷於被自己羞辱的怪癖，同樣可以換成這個角度去理解，終究是自己性能力不夠強，導致母親不得不通過心理上的刺激提高身體上的敏感度，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攛掇自己罵臟話，打屁股。

　　「呵，呵呵呵呵……」

　　想到此處，小馬不由苦笑連連，唏噓不已。

　　本來嘛，龍對龍，虎對虎，傢貓在傢捉老鼠，媽媽強健體魄本就不是我這根小屌簡單就能滿足的，每次插入都不能達到蜜穴深處，那談何讓她滿足？

　　這就好比傢貓端老虎，自以為是王中王，下面的母老虎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些想笑……剛才還大言不慚地對母親說什麼「今晚指定喂飽你」，現在想想，真是害臊！

　　「對不起，媽！」

　　小馬突然俯身向前，伸手環抱住母親的細腰，並將羞赧滾燙的小臉貼在光滑的玉背上，柔聲致歉，「……都怪我雞巴太小，讓你受委屈瞭！」

　　秀華蹙眉回頭，「一下下的，又犯啥毛病瞭？」

　　「……沒啥，是我太傻。」

　　小馬略略感受下雞巴被母親溫暖的腔膛鎖包裹的深度，龜頭最多頂到一指長處的那顆肉褶，再往裡邊，就是仍處在幽閉中的濕地瞭。

　　輕嘆一聲，他雙手往上移動瞭少許，摟著母親的肋部，慢慢朝後倒瞭下去。

　　背靠沙發墊半躺著，他放開雙臂，一手向上，攀上一隻巨乳，一手往下，按住瞭玉胯間的陰蒂。

　　「明明是我自己不行，還在心裡笑你是受虐癖。」他兩手並用，邊搓邊嘆，「我錯瞭，媽。今後我會認真陪你遊戲，保證讓你開心。」

　　「又來瞭又來瞭！媽媽真要被你急死啦！」秀華一下急瞭起來，哪管什麼深淺欲望，抬起香臀就離開肉棒，從他身體掙起來，轉身鴨子坐在他腿上。

　　「你苦著個臉，叫媽媽怎麼能開心，嗯？」她倒豎柳眉，按著小馬的肩膀須眼睛，「你咋老老老老——是改不瞭這壞毛病！」

　　「嗐……不是啦。」小馬哼哼笑小，擺手輕嘆瞭口氣，低眼瞥瞭瞥自己光滑無毛的下體，道：「我隻是在感嘆，對媽媽的誤會很深啊。我連毛都沒長，再不努力，怎麼可能讓你滿足嘛。」

　　秀華跟著往下一瞥，圈起手指，彈瞭下他搖晃晃的小龜頭，「傻瞭吧唧的，說瞭多少次隻考慮自己就行，你繃著叫媽怎麼能開心得起來？媽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下面小東西的長短尺寸！」

　　「我懂我懂。我會拿著你給的雞毛當令箭，今後好好地做你想要的壞孩子。」

　　小馬犟瞭句嘴，露出一臉討好樣，「別急啊媽，來，繼續坐上來，你愛怎麼動怎麼動，我不說你。」

　　秀華反將夜明珠般的一對眼珠子瞪得更兇瞭。

　　「呃……」小馬看母親那眼神，大概也琢磨出來瞭，越是去關心她，她反倒越不開心，要想讓她開心，自己就得表現得頤指氣使，自私自利。

　　總結下來，就是話要反著說，事要正著做，表面上嘻嘻哈哈，底子裡一本正經。

　　那不就行瞭？

　　小馬眼前一亮，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帶著思維的通透感，雙手在母親臉頰上一拍，隨即按著冷艷的臉龐揉揉瞭起來。

　　噗嚕噗嚕噗嚕。

　　他手上力道還不小，揉得秀華的紅嘟嘟的嘴唇說不好話，兩手交替揉搓，就像在把玩一個真人大小的洋娃娃玩具。

　　「吭吭！」揉瞭小半天，他清清嗓子，雙手再拍拍母親的臉頰，收手坐好，沉聲正色道，「媽。我有幾句話要講，希望你能認真聽。」

　　秀華看他那樣，以為又要作什麼自我反省，一臉無奈地斜睨著他，暗地裡也琢磨起瞭如何再去治他的辦法……

　　小馬則收起手掌，舉起一根手指在母親眼前晃晃悠悠，學起瞭前幾天在電視上看老爸講話的模樣。

　　「嗯，我簡單說下面幾點。今後你的主要任務是：一，加強討好本人的力度，不斷滿足本人日益增長的性欲；二，優化討好本人的方式，契合本人多樣化的玩樂需求；三，完善“淫蕩”的表現形式，加速對淫語、羞辱、調教等遊戲內容的迭代調整；四，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深化思想建設，著力提高對本人的服從性。」

　　「咳。」他握拳輕咳瞭聲，迅速整理好下面的話，繼續說道：「第五點，要務實求進，狠抓作息和飲食規律，踐行長期穩定發展的綱要綱領；六，要進一步強化自身的調控和管理，嚴禁以任何形式破壞自己身體的來討好本人；」

　　「七，優化改革匯報機制，做到不瞞報、不謊報，信息報告要及時準確，所有言行對自身負責，對本人負責；」

　　「八，深耕傳統賽道，進一步增強本人在口交、乳交、性交等優勢項目的體驗；」

　　「九，加強對外協作溝通，總結阿冰阿姨的先進經驗，保證給幹爹看日志的方針以安全高效穩健的方式運行；」

　　「十，要，要……十裡個嘛……」

　　小馬支著手指搖瞭半天，再也搖不出話來，幹脆小手一收，咧嘴笑道：「大概就這些瞭！聽懂掌聲！」

　　「——噗！」秀華一口噴笑出聲，隨即將玉手舉在兩道月兒彎彎的笑眼前，玉掌合十，指尖輕輕拍起來，「啪嘰啪嘰啪嘰！說的太棒瞭！」

　　小馬看著母親的笑顏，心底也笑開瞭花，臉上強行保持著那副故作嚴肅的喜感表情，老神在在地點頭道：「聽懂就好。你愛我羞辱，我就那樣對你。重中之重，是服從本人的任何決議，不願意也要忍著，聽明白瞭嗎？」

　　秀華臉上笑容更甚，一個彎腰俯身下去，左右搖晃著胸前一對翹挺的豐乳，貼在小臉上歡快地蹭，「這樣就對瞭嘛！隻要你別擺苦瓜臉，媽媽都聽你的！」

　　小馬嗅著乳香，繃不住呵呵笑出瞭聲，雙手往上一抓，握著兩隻乳房的南半球，將母親推開一點，抬眼笑嘆道：「我還是想說幾句正經話。這樣，媽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跪著聽我說。」

　　似乎這還頭一次被兒子主動要求下跪，心底羞恥的閥門迅速擰開，連帶起一股股妄背人倫的快感湧上心口，讓秀華直感芳心跳動加速，翹挺的雙乳迅速升起柔粉色的蘭熏雅韻。

　　她立刻挪動膝蓋退到沙發下，一臉樂呵呵地端端跪好，然後不忘收斂表情，雙手正正放在大腿上，仿佛在聽領導訓話，仰頭期待著兒子要給出怎樣的指示。

　　小馬慢慢坐起來，向前俯身，伸出右手，輕輕拍瞭下她的腦袋，「首先，接下來不管聽到我說什麼話，都不許反駁。」

　　「嗯嗯。」秀華微笑著點點頭。

　　小馬便長嘆一聲，也抬起膝蓋跪在沙發面上，先給母親磕瞭個頭。

　　然後他抬起頭，無比認真地盯著母親，「媽，話都說到這兒瞭，我想你該懂我瞭，應該也懂我已經懂你瞭。這話繞口，不過不管怎樣，請允許我為今後的冒犯先向你道個歉。」

　　說完他又磕瞭一個，然後抬頭再開口，「我知道我雞巴小，要滿足媽媽很困難……」

　　「嘖。」秀華砸瞭下舌頭，忍不住打斷他，「媽說瞭不在乎啊，唉。」

　　小馬蹙眉道：「請聽我說完好不好？你老是性子急，說瞭不要反駁嘛。」

　　「好好好，媽不開腔瞭，你繼續。」秀華擺正身體，不再亂動。

　　小馬孕量瞭下情緒，緊緊盯著母親的雙眼，繼續張口，「可我就是雞雞小呀！小說裡的男主都有二十公分的大屌，我的才十五公分不到！就算媽媽你不在乎，我也不可能不在乎！」

　　「……」秀華沒想到兒子突然這麼激動。

　　想想也是，兒子在乎雞雞的長度，大概和某些女性在乎胸部的尺寸是一個道理。不過在本身正常情況下還在乎，那就是心病，得治瞭。

　　小馬深嘆一聲，放緩音調，「不可能拔苗助長，我懂。那不如今晚就把所有事情都理順，這樣咱們以後就都不再糾結過來糾結去。」

　　「好。」聽這麼一說，秀華發現兒子心理狀況也還算好，於是面帶微笑，緩緩垂眸，點瞭點頭，示意他繼續。

　　「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刺激媽媽的辦法我會好好把握，自己也會放開瞭玩。長度不夠，我還有力度和持久，相信媽媽同意。」

　　「嗯。」秀華再點點頭。

　　「但是關於羞辱遊戲，必須得有個度。很多事情不行就是不行，我接受不瞭，強行去做，臉上自然要苦哈哈。希望媽媽你就別再跟我犟，你犟起來，啥命令不命令的都是白搭，我心裡不苦都得給你憋苦不是？」

　　「好吧。」

　　小馬總結道：「總而言之，大事聽你的，平常的生活包括做愛這方面就要完全服從我的指示，能不能做到？」

　　「能。」秀華應聲微笑，「那媽媽可不可以也說三點？」

　　「當然。」

　　秀華便學他剛才，也舉起一根手指，一二三的羅列起來。

　　「一，媽媽反復在說，你隻用考慮自己，就算從今天開始不做愛，隻要能看到你每天過得開心，媽媽也能開心。」

　　「二，你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你不行，是媽媽性欲太強，雞雞終究會長大嘛，而且你體力好又夠持久，媽媽每天都很滿足，絕不是撒謊。」

　　「三，」自以為是「是媽媽的老毛病，以前就常常好心辦壞事，所以遇到不合理的地方該爭就爭，不能因為是媽媽就妥協。」

　　「嗯。將來再有那種情況，我肯定不會再憋在心裡，一定據理力爭。」

　　「那就好，媽媽沒問題瞭。」

　　秀華微微偏頭，柔聲相問，「現在我們算是達成一致瞭吧？不如來個契約之吻？」

　　小馬會心一笑，從沙發上爬起來，變成此前那種大大咧咧的坐姿，彎腰下去，雙手捧起母親的臉頰，與她來個悠長的法式舌吻。

　　……滋滋聲起，唇舌交融，片刻後，小馬挪開小嘴，順勢抱住母親的玉頸，側頭過去，一口含住瞭香軟的耳垂。

　　「啵、啵、滋。」

　　他吮瞭幾口，又對著母親的耳蝸吹瞭口氣，激得秀華心神一蕩，俯下香唇，貼在他的肩膀上繼續舔吻。

　　小馬摟住母親，小手溫柔地撫摸著她腦後的秀發，長嘆一口爽氣，抬頭與母親相視而笑，兩雙嘴唇再次緊貼在一起。

　　這番吻罷，小馬收起嘴唇，勾瞭下連在唇邊的銀絲，望著母親透亮深邃的桃花眼，說：「準備好瞭沒？我要開始下命令瞭哦？」

　　秀華擺出一臉大義凜然，「來吧小壞蛋，拿出本事來糟蹋媽媽。」

　　「張嘴。」小馬噘嘴勻瞭口唾沫，拍拍她的臉。

　　秀華便立刻抬頭張嘴。

　　隻見唇紅齒白，熱絡的檀口中噴湧出香息，一雙俏眼中秋波頻閃，緊緊盯著自小嘴中垂下的一縷掛著細細白沫的唾液。

　　小馬將唾液擠下去，待母親好好吞進口裡，淫笑著發問，「誒媽，我的口水香一點，還是精液更香？」

　　「精液。」秀華沒有絲毫猶豫。

　　小馬立刻就想將雞巴塞進母親柔軟的香唇裡。每次接吻完畢，下面總會很有感覺，很想將雞雞塞進去，讓舌頭圍著龜頭打轉，享受口腔內壁的吮吸，直至美美的釋放為止。

　　不過此時他低眼看看母親平坦優美的小腹，抬頭再問，「你說的那新的避孕藥真的沒問題？不要騙我哦。」

　　秀華認真想瞭想，微笑著答道：「藥是你阿冰阿姨推薦的，沒問題。媽一直在吃，不過保險起見的話，一周最好固定兩三天。」

　　「不用那麼多，一周一次就夠瞭。」小馬笑道，「現在我就想在屄裡射一次，然後咱去洗個鴛鴦浴，休息好瞭再喂你嘴裡。」

　　他便笑著從沙發上跳下來，伸手在母親背上一推，迫不及待將雞巴頂在美臀後面，「趴著！試試我的內射雞巴夠不夠勁！」

　　秀華俏眼一番，將油桃形大美臀高高撅起，低頭瞅見他下意識地撫摸五毛的陰阜，默嘆一聲，又直起腰，回頭說道，「等一下吧，媽去上個廁所。」

　　啪——！

　　「去！」小馬抬手在美臀上一拍，嗯聲笑道，「正好大爺我去把碗洗瞭！」

　　很快十幾分鐘過去。

　　母親這番方便，耗時比他預計的要長不少。

　　等他洗完碗筷的廚具，順帶穿好衣物出門丟瞭袋垃圾，回傢再脫得赤條條，秀華仍呆在衛生間內沒出來。

　　畢竟時間已近深冬，就算傢裡開瞭空調，坐久瞭身體也有些發冷，他去找條毯子披上，回到客廳再坐瞭一會兒，終於聽到母親前來動靜。

　　而照面時眼前見到的一幕，不禁令他短暫怔在原地——母親把下體的陰毛給剃得一幹二凈，光亮整潔的陰阜，完全變成瞭唯美的白虎形態。

　　「媽，你這……」他朝著玉胯舉起一根手指，再低頭看看自己光光的雞雞，蹙眉笑嘆道，「是不是看我……這才……把自己毛也給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