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比起自己在性愛中獲得快樂,在秀華心裡排第一位永遠是希望兒子能快樂,或許大胖期盼中的那些事……兒子確實會喜歡,可要像他期待的那樣跪在地上叫兒子爸爸,或者用臉接尿,她做不到。

  盡量吧,她想。

  關鍵是就算自己真要那麼幹,估計兒子也接受不瞭。

  大胖說他希望兒子繼承他「享盡天下美人」的志向,當時秀華還暗地裡覺得有些可笑,回頭一想,隻要兒子秉性不改,將來身邊美女環伺又有何不可?和女人睡覺又算不得幹壞事。況且等約好的五年之期一到,想必那時兒子習慣瞭和自己每日盡情做愛,要是沒個知心知意的性伴侶替代自己幫忙處理性欲,兒子也著實可憐瞭點。

  有介於此,秀華不再執著於兒子將來要交「一個」好女友、談「一場」美輪美奐且轟轟烈烈的戀愛,最後兒孫滿堂白頭偕老這樣傳統美滿的人生安排,兒子如此優秀,有多幾個女人去愛他、呵護他也是理所當然。

  實事求是講,秀華也看得出來,王總是真心想培養兒子做他理想的繼承人,並不單單指玩女人搞女人這樣庸俗的理由。再刨開來看,王總願望的出發點大概是對鑫傑的「失望」,或者說是太擔心那胖乎乎的孩子,生怕他將來遭瞭難,隻求他一生平安這樣殷切真摯的苦心,然後就希望有那麼一個人能繼承他最初理想和鬥志,成就一番事業吧。

  有瞭王總這麼一位強力的引路人,兒子的將來必定會是海闊天空,一片坦途。

  關鍵是秀華覺得王總的為人其實真不算壞,他屬於是活透瞭、活明白瞭的那種人——如果兒子能在他身上學會一星半點的圓滑和左右逢源就再好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在自己身上萬萬學不到的。

  可能王總唯一的問題還是在「女人」這個點上。當著他面不好說,秀華私底下對他的品味表示深深的懷疑,若他嘴裡所謂的「美人」,就是他包養那兩名奶媽這類,那確實是不要也罷。兒子的伴侶應該是像聖女一樣純潔、如高原上的冰川那般幹凈,絕對、絕對不能被別人染指過,且要像自己這樣一心一意愛著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好女孩才行。

  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大胖,但就連那兩個奶媽自己都不願意做兒子的母狗,他那想法確實有些一廂情願瞭。

  嘛……

  秀華畢竟是純情的女人,肯定希望盡可能獨享兒子的愛,那阿冰的辦法確實是最優解,今後用文字記述和兒子的性愛日常,等將來大胖發現奶媽不聽話後再交出去滿足他,一有空的話,再多留意下有無合適做兒子伴侶的人選吧。

  「上瞭大學就分開」這個約定,偶爾想到,秀華心裡面也會空虛,然後會背著兒子偷偷嘆氣。另外她很清楚,比起凌辱遊戲中的種種淫行,其實兒子可能更喜歡聽自己叫他「老公」扮演夫妻,每日甜甜蜜蜜,恩愛如新,過上宛如真正夫婦的甜膩的生活。

  不可否認,這也是秀華對婚姻生活的終極理想,但非要論起來,她寧肯跪地叫爸爸,也不願叫兒子老公。

  骨子裡下賤?並不是。

  與之相反,秀華是太愛兒子那種近似於寵妻狂魔般的溫柔,以至於愛到心裡害怕,怕自己習慣瞭那種甜到骨酥筋軟的相處方式,最終日夜遭受無法和兒子長相廝守的折磨。

  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她怕兒子也放不下,所以昨晚一見風頭不對就趕緊提醒他,我們不能結婚,也不可能真的生孩子,玩鬧歸玩鬧,立場要認清楚。

  有鑒於此,秀華更覺得應該加大淫蕩和下賤的表現力度,磕頭又如何,真叫爸爸又如何?

  反正兒子那顆純良的小心臟絕不會變質,在這個大前提下放肆地玩,總好過將來讓他體驗到生離死別般的落寞……

  不要溫柔,就要凌辱!

  從現在開始,我要成為兒子的「母狗」!

  胸腔在起伏,芳心在跳動,雙眼在放光——這個嶄新的目標,讓秀華備受激勵,全身上下充斥著羞恥度爆棚的興奮,以及使得體內愛液潮湧的自我感動。

  能為瞭兒子做到這種程度,她忽然覺得自己好高尚,好偉大,也開始期待,兒子的「侮辱」,到底會帶給自己怎樣的快樂?

  「呵呵。」

  她抬手為自己畫好瞭最後一筆黛眉,叮叮清脆的響聲中,起身離開梳妝臺。

  前凸後翹,玉乳高聳。

  粉潤高挑的胴體上今天穿的是一件短窄露肚臍的貼身白襯衣,一邊胸口被她剪開一個小洞,殷紅的奶頭和乳暈袒露在外,系上瞭一隻小鈴鐺。

  這幾天兒子的反應,讓她想瞭許多。

  話說回來,如今未來變得充實而明朗,心底對下賤與否的最後一絲迷茫也煙消雲散,這一切,真心要感謝大胖。實際上秀華覺得王總這人也挺可憐,明明坐擁億萬傢產,卻隻能靠意淫小輩才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偏偏這一點期望還註定落空,不是可憐,那是什麼?

  唉,總之要謝謝王總。這下子,我終於可以心無旁騖地和兒子享受未來五年美好的二人時光瞭。

  性愛記錄秀華打算認真寫,能為大胖做的,應該也隻有這個吶。

  這樣想著,她邁動包臀小短褲下絲襪玉腿,拈起桌上今天剛收到的SM用皮鞭,款步走向兒子的房間方向。

  ……

  今天是周三,自上個周末以來,這幾天小馬整個人都顯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周日下午和兩個巨乳姐姐獨處的時間裡,他的精神始終高度緊張,時刻防備著她們來騙、偷襲他這十幾歲的小同志,兩個多小時內攏共沒說超過十句話,氣氛異常的尷尬緊繃。

  一想到將來還要長期經歷這種狀況,小馬便感到煩悶無比,回傢就悶在房間裡,坐在書桌前發呆。

  秀華知道,兒子要適應和那兩個女人相處,可能還要很長的時間,本來想直接去告訴讓他放寬心的好消息,可看到他這幾日悶悶不樂的模樣,不知怎地,就好想捉弄他一番。

  呼呼。

  秀華手拿皮鞭,單手扶門,擺出個奇妙的造型抿嘴而笑,咋看去,倒像是她要進去凌辱小馬的屁股。

  昨晚她抽空整理好周六玩凌辱遊戲時拍下的視頻和照片,拿過去跟小馬一起看,雖說她自己這兒多少還是有些羞燥,不過和小馬的反應比起來,那隻能算小巫見大巫瞭。

  比方看到那張腳踩腦袋雙手比「耶」的照片,自己僅僅蹙眉感嘆瞭一句「哎呀」,兒子突然雙手捂著臉,躺在在床上咕嚕咕嚕地不停打滾,壓著嗓子直叫喚。

  明明是叫他來羞辱自己,怎麼看起來反倒像是他被羞辱瞭?

  這一來,秀華便覺得好好玩,後半夜孜孜不倦地勸說兒子再來,可這真真的正經小人兒說啥也不肯就范,就連裝模作樣的假把式都不肯再比劃。無奈之下,秀華隻好妥協,老老實實地抱著他親瞭會兒嘴,又聽小嘴吧嗒吧嗒說些肉麻的情話,再把奶頭塞到他嘴裡堵住,最後才哄著他舒舒服服地在懷裡睡過去。

  這傻小子明明都承認瞭對凌辱的喜好,可就算是你情我願的小遊戲,都對欺負媽媽的行為過意不去。

  幹嘛對媽媽這麼好?

  秀華站在門口,靜靜凝視著兒子發呆中的英俊側臉,瀲瀲美目中閃爍著深不見底的柔情,心中連連生嘆,想到兒子在王傢那邊也是,面對那兩白送的聽話大美人,就因為不願「背叛」自己這樣的理由,硬是搞得像陪兩隻猛虎讀書一樣緊張。估計換成其他任何血氣方剛的少年,遇到那兩女的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兒子這樣「忠貞」和「正經」,算好事還是壞事呢?

  銀眸宛如月牙彎彎,秀華低頭默默淺笑,心想可能還是壞事多一點吧。

  「——唉。」她搖搖頭,兒子撒起嬌來實在是太可愛,一看那癟著小嘴抱怨的模樣,總忍不住想要寵他。

  問題就在於,兒子提的大部分要求和放縱一點兒不沾邊,更像是在自己懷裡裝乖寶寶來逃避現實。今早秀華還在想,要不要暫且收斂一段時間,等他心情再找他玩,顯然,這不對,也不行。一味放任,他隻會在撒嬌的歧途上越走越遠。

  隻在自己身邊笑,去瞭王傢就苦瓜臉,這怎麼成?難道將來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就要回傢找媽媽?

  以數言蔽之,這孩子心思太正,為人死板,臉皮又薄,性格堅毅但又習慣性地依賴他人,做事循規蹈矩到凸顯呆板。終歸這些都是些自己身上繼承到的缺點,要說解決辦法也很簡單——要教他變得自私自利,死不要臉。

  秀華有些哭笑不得,大半輩子都在教人向好,親兒子這兒,卻要教他向壞……

  但她看出來瞭,兒子就屬於丟到惡人堆裡也不大容易學壞的那種人,所以這般和從前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傻乎乎、一根筋的性格,確實是很容易落入思維的怪圈,因而受傷,因而彷徨,因而困頓不堪。

  那就不能再慣他,必須要讓他切身體會大人的惡意,最終學會妥善處理內心的負面情緒,從不順中找到順心的辦法。

  別的秀華現在也教不瞭,現在頂多教他臉皮厚,以習慣尷尬和羞恥作為切入點最好。

  ……那具體要怎麼做,最能激發兒子的羞恥心呢?

  冰清的玉容霎時變得滾燙,心間湧出一股夾雜著漆黑欲望的羞慚感,直讓秀華的目光變得有些飄忽,偏頭看向瞭手裡的皮鞭。

  事事的出發點都是為瞭兒子好,不過她也在琢磨,做瞭這麼多心理建設,搞不好,都是在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找理由。

  這些天,她反復在想給兒子做母狗或叫爸爸這些事,可事到臨瞭,卻總是開不瞭口。

  自己的臉皮就不夠厚,她想,今天說什麼也要往前一步,要不然,還怎麼能教壞兒子?

  ——叮叮。

  乳頭上的銀鈴輕響,她深呼吸一口氣,頂著胸腔內「噗通、噗通」劇烈的心跳,慢慢曲下雙膝,跪在瞭地上。

  「爸、爸爸……」

  仿佛咻的一聲,一縷愛液從蜜穴內激射而出,她的心臟跳動得更厲害,推動欲望的熱血湧上頭腦,一時讓脖頸和太陽穴上的脈搏都變得清晰可辨。

  然而她隻是張瞭張口,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兩聲「爸爸」,不過是望著發呆的小馬在心裡默默地叫,而莫大的羞恥所帶來的快感和刺激,幾乎都快趕得上一次酣暢淋漓的初潮。

  檀口舒張,熱息噴湧,她在不停嬌喘,然後再次緩緩張開殷紅的美唇,似圖一鼓作氣沖破淺薄面皮的桎梏。

  憂慮中的小馬終於聽到瞭點響動,應聲轉頭望去,忽然看到母親跪在門口,仰著不甘不忿的冷厲雙眼和一對戚戚愁眉望著自己,美艷的臉龐仿佛剛從桑拿室裡出來,紅得像夕陽下的火燒雲一樣。

  「……媽?你幹嘛啊?」他不由發問。

  秀華一怔。

  顫抖的紅唇中,似乎有說不盡的話。

  「我、我按你的要求打扮好瞭……東西,可以給我瞭吧。」

  說完她便暗恨自己無能,居然又一次選擇瞭退縮。

  小馬上下打量瞭一番母親身上的裝束,偏著脖子想瞭想,反應過來,原來母親又表演被脅迫的情景戲呀。

  「呵呵。」他仰頭一笑,緩緩起身道:「媽你別跪啊,快起來。」

  秀華對自己好失望。叫爸爸不行,那就磕頭吧!

  短暫的糾結後,她仰起玉頸,宛如在發泄般吼出剛剛想好的臺詞,「你到底想把我怎樣!?不可能,我不會給你磕頭!」

  「磕、磕頭什麼的……哎喲。」

  母親要給自己磕頭,小馬一想就臊得心慌,嘎吱一聲起身離開椅子,聳搭著腦袋慢慢走到門前,彎腰就要去扶,「媽別玩啦,今天我有點兒累,讓我一個人呆會兒好不?」

  「……不要!我磕!我給你磕!」秀華突然一臉驚恐,雙手伏地,做勢就要磕下去!

  「別!」小馬瞅見母親居然來真的,登時給嚇瞭一跳,還好反應夠快,雙膝一軟,撲騰一下也跪瞭下去!

  「……哎哎,哎!」他雙掌托住母親的額頭,甩著小臉嚷嚷道,「媽你咋這樣!起來!快起來!」

  秀華仍然執意要磕,小馬則手忙腳亂地想將她推起來,心裡實在不懂母親這是咋瞭,真就像變瞭個人似的……

  少年愁容不展,嘆氣連連,突然好後悔當初就不該將U盤交給媽媽,那媽媽便不會讀到自己收藏的小說,也就不會學壞。

  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這些他都分得清,搞不明白媽媽咋就陷得這麼深瞭呢?

  這幾天每晚都嚷著要玩凌辱遊戲,感覺就像讀小說讀魔怔瞭,事事處處都想模仿《淫母記》,這會兒就連可給自己磕頭這種事都搞出來瞭,這能學麼?這是要叫自己折壽啊!

  任憑小馬好說歹說秀華也不願意起來,執拗地跪地演出脅迫遊戲裡的情節,母子倆就一個推,一個磕,互相推搡瞭半天沒有分出「勝負」。

  小馬深感無奈,最後隻得強迫自己也跟著演起來,甩起小手往床鋪方向一指,「我我我命令你那邊趴著!快點過去!我要肏穴!」

  秀華聞聲,這才抬起腦袋,呼呼急喘瞭幾口熱氣,露出瞭一臉夾雜著羞恥與解脫感的微笑,暗道算瞭算瞭,這樣便罷,接下來她雙手撐在地,扭著俏美的蜜桃臀,慢悠悠地爬到小床邊上。

  趴在床沿穩瞭小片刻,她的呼吸和表情慢慢放松,雙臂往身後一背,如釋重負般挎下瞭包臀熱褲,然後「哈——!」的一聲長嘆,高高撅起桃臀,兩條玉臂再背過去,重重地在渾圓白軟的臀面上「啪啪」拍打瞭兩下。

  清脆的臀音比小馬之前裝腔作勢拿戒尺抽打還要響亮,隨後她將雙手探入臀溝,掰開飽滿誘人的兩片陰唇,露出瞭一抹色澤鮮嫩的蜜肉,同時回頭嫵媚一笑,「來吧!媽媽準備好瞭!」

  小馬瞥見母親留在門口處的皮鞭,一聲悵然長嘆,提溜在手中,起身撥開褲腰。

  他握著半軟的肉棒,走到瞭任性的媽媽身後,做勢揮瞭揮鞭子,梗著小腦袋呼喝道:「我命令你,以後不許給我磕頭!不……不然!我打爛你屁股!」

  「好的~」桃臀魅惑地扭瞭扭。

  ……

  這晚的放縱後,小馬的心情並沒有好轉,反而有瞭愈發苦悶的趨勢。

  因為每天放學回傢一照面,秀華就吵著嚷著要玩,甚至連溫習功課的時間都不給,而每次他都怮不過,隻好整晚整晚重復那日復一日愈發過火的勞什子脅迫遊戲。

  雖然媽媽不再任性磕頭,但又無限熱衷於打屁股——小馬苦悶的地方就在於,盡管心裡有抵觸,手上卻玩得挺爽,每每回想自己在大屁股上揮鞭抽打的邪惡模樣,他心裡都說不出的擰巴,感覺自己簡直像個大傻逼。

  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和小說中的變態男主是一類人,也很不喜歡母親日漸騷媚的模樣。

  隨之而來的元旦假期,借著和母親一齊去馬傢村給爺爺祝七十大壽的時機,他終於安生瞭幾天。

  中途還有一個小插曲,此前是馬天城先提出的要一起回鄉去祝壽,結果他居然自己都沒回,搞得小馬是失望透頂。

  之後不管在電話短信裡如何解釋,他都不想聽。

  明知道爺爺身體不好還出爾反爾,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經由這件事,小馬算是看清瞭父親的本質,為瞭當官和權力,就連父母都可以放到第二位,這樣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親?一想到這兒,他就好失望,心情就比吞瞭十隻蒼蠅還難受。

  本來心情就不好,然後元旦後每到周末,小馬還要以一種如臨大敵的心態去應付王傢的姐姐,往往這時他會拿出百分之百禁欲的本領,而當他帶著那種心靜如佛的狀態回到傢裡,再看到母親那副饑渴的樣子,心裡就更別扭瞭。

  一天天,一日日,他愈發懷念起母親從前的端莊和冷峻,如今就感覺像是被魅魔攝瞭魂,被妓女奪瞭舍,哪兒哪兒都很不對勁。

  有天他打著屁股,在母親不停的攛掇下發泄般張口辱罵瞭起來,隨即又開始一輪惡意十足的爆肏,完事後,時間已經超過凌晨十二點,然而母親卻扭著嚷著還想要……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去廁所方便,坐在馬桶上,心態忽然如同雪山崩塌,捂著臉就抽泣起來。

  爸爸不像話,媽媽不像話,自己也不像話。

  感覺,大傢都像是壞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