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馬天城掛斷電話,從衛生間出來,進入這處私密會所的豪華包間,目光印出坐在正北主位上許市長那張喝道微醺泛紅的老臉。
許市長形容幹瘦,兩顆凸起的眼珠頗為炯亮,整個人看起來倒也精幹,隻不過頭頂的發跡線宛如被戈壁灘中被風沙侵蝕的草甸,僅剩幾彎稀疏的發絲還堅強地附著在月牙形斑禿腦袋上邊。
過往照面,馬天城每每暗自腹誹,就你那幾根茅草還要疏成大背頭形狀,還不如索性剃光或者帶個假發好看。
以往許市長的飯局,馬天城通常是能推就推,今天為瞭自己那點兒破事,隻好應下瞭他這桌和頭酒。為瞭個人安危和未來仕途,馬天城也能拋下成見來舉杯賠笑,隻是一看坐在他旁邊的張婉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小馬你可回來瞭!中途離席,按規矩可要自罰三杯啊!知道你酒量不行,可這一杯怎麼也免不瞭吧?」許市長側目仰頭,望著坐在馬天城身旁的一女子笑道:「小周,快快,給你馬市長滿上。」
周姓女子眉語目秀,容貌氣質極佳,肅身而立,嫣然替馬天城滿上一七錢深的青花瓷小口杯。
馬天城也不推諉,含笑舉杯,一飲而盡。
酒桌對面,張婉熙也緩緩舉壺替許市長續上一杯,轉頭微笑道:「我沒猜錯的話,剛才是秀秀姐給馬大哥來的電話吧?」
馬天城目光在張婉熙臉上一掃而過,笑而不語。
他默默給自己滿上一杯,雙手捧杯,恭敬起身,奉向桌對面,「許市長,請。我的事,就拜托您瞭。」
「誒,見外瞭,坐下坐下!」許市長嘴上招呼兩句,單臂舉杯站瞭起來,望著放低姿態的馬天城沉嘆一聲,搖頭道:「小馬可別怨我啊,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為瞭咱昶北昶南的將來,為瞭咱老百姓的福祉,你我必須摒棄成見,共同進退,共謀發展吶!咱們要緊跟上級的精神,把事情做踏實、做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在這個位置上差不多就到頭瞭,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再往上走,我們也一定會全力支持你,不多說瞭,來!」
馬天城屈身垂臂,再放低杯口,與許市長碰出一聲輕響,仰頭飲下。
這兩位昶北市的政要依次坐下,張婉熙盈盈笑道,「馬大哥你放心,周董已經放瞭話,秀秀姐那兒你是一點兒也不用擔心瞭~這不,我也安心瞭。來,馬大哥,我也敬你一杯。」
馬天城輕笑一聲,瞟向張婉熙的眼神意味深長。他單手端起酒壺給自己滿上,舉杯站起,張開笑臉高聲道:「來,小張!最近也辛苦你瞭!」
「好,好,好!」許市長看著兩人飲下酒水,哈哈笑著拍手致意,挑眉望向馬天城,「這小張真是好酒量啊!硬端起來,怕是周董也要讓她三分吶!」
「您謙虛瞭,論酒量,您在昶北也排得上號,我可比不過您。」張婉熙說著恭維的話,再替許市長滿上,「許市長,小張再敬您一個,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許市長舉手擋在臉前,閉眼甩甩老臉,「不瞭不瞭。馬上還要去周董那兒趕一場,不多留點兒肚子,怕是要下不瞭桌咯。」
說完,許市長拍拍大腿,噴出一口酒氣滿滿的鼻息,前後輕搖著身子,揚起額頭上的皺紋對馬天城說:「那小馬,你就在這兒和小周多聊聊,我和小張還要趕到去周董那兒,就不能多陪你瞭啊。」
他再看向周姓女子,抬起一指,甩手點著人笑道:「這小周呢,下個月的發佈會後,就由她來給你做專訪。以後你們會常打交道,提前熟絡熟絡,也好在新聞媒體那邊好好配合。本來這事該我出面,可你看我這一天天忙的,連個屁股坐熱的時間都沒有,那就隻有麻煩你瞭啊。」
「應該的。」馬天城瞥瞭一眼身邊的女子,起身離席,站到一旁,「許市長,我送送你。」
「誒,不麻煩瞭。」許市長擺擺手,帶著張婉熙走到門口,「你們留下,不用出門,我這就和小張過去瞭啊。」
「……」馬天城不好多說,微笑點點頭,低聲下氣地說瞭聲「慢走」,目送張婉熙拉開包間房門,攙著許市長慢步行往走廊深處。
良久,關上房門,回到包間內,馬天城沉默不語,叉腿坐到酒桌邊上,斜眼看向一旁,輕笑一聲搖搖頭,不知在作何感想。
身材窈窕的周姓女子也漫步走到他身旁坐下,並悄然將椅子拉近,單手伸到桌下,極為魅惑地輕撫到他的大腿上。
馬天城斜眼一瞪,「……拿開!」
女子表情波瀾不驚,手掌依然放在他腿上,微微一笑,緩聲道:「馬市長,你躲得瞭嗎?」
馬天城眉心一擰,移開目光,沉嘆一口氣,心裡自然明白她說什麼。
……這是他們安排好的把戲,是給自己融入他們圈子的投名狀。今天拒絕瞭,明天還有。要想得到他們圈子的庇護,就隻能如此自污,好好地在不知藏哪兒的鏡頭前表演,好好地讓他們拿到足夠多的把柄,好好地讓他們拿捏,好好地和他們同流合污。
十幾年時間,馬天城盡量潔身自好,隻在張婉熙那兒著瞭道。前些時日,他本暗下決心,要徹底絕緣女色,未曾想自己根本沒有選擇,隻能掉進這個污七八糟的大染缸。
該恨誰呢?恨自己一朝不慎,萬劫不覆?還是恨傢裡那個隻知道耍脾氣的車秀華,什麼都不知道,一點兒也不體諒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這些人利用來利用去?
「呵呵。」苦笑一聲,平常不喝酒的他,再給自己參上瞭一杯酒。
「周瀟,來,陪我多喝幾杯!」
——嘭!
那名叫周瀟的女子一掌按下瞭馬天城手裡的酒壺。
「……做什麼?」馬天城目光不善。
「馬天城,我如果有的選,你以為我會在這兒看你擺臉色?」周瀟奪過他面前的酒杯,仰頭一口痛飲,再「嘭」的一聲重重放下酒杯。
她蛾眉緊蹙,望著他厲聲道:「我兒子才兩歲!我沒法回傢陪他,就隻能留這看你苦瓜臉,你以為我高興嗎!?」
馬天城凝視著她,哼聲笑瞭笑,緩緩轉頭在四周看一圈,說:「你們這女人就會裝可憐,背地裡心思一個比一個多。別來這套。今天我來應這個飯局,就表示我自願加入你們的圈子,大傢敞開瞭說亮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沒必要在我面前演。」
「別看瞭,這裡沒有攝像頭。」周瀟扯過酒壺,滿上一杯,甩頭灌下一口,瞪下泛紅的眸子,嘆聲道:「我隻告訴你接下來要做什麼。從今晚開始,我就是你的頭號情婦,你的事情我要都知道,一件不落;你要開始收禮受賄,全部通過我,然後你要讓我懷上你的雜種。」
「安排得挺好。」馬天城笑望面前這張不知是刻意還是不勝酒力而醉姹嫣紅、顯得相當嫵媚的美艷臉龐,平靜道:「可以,沒問題。有一點你說錯瞭,不是你沒得選,是我沒得選。走上這條道,我就不會回頭,或許我會做得比你們想象的更好,真正成為你們的一份子。」
「信不信由你。」周瀟自嘲般笑瞭笑,忽然一掌過去,直接瞭當地抓住瞭他褲襠裡的雞巴,「不陪你,他們也要讓我去陪其他人,那我情願做你的情婦。我認識你也算有四五年時間,你的為人我清楚。不過我也早料到你有這麼一天。開心也過,不開心也是過,既然大傢都沒有選擇,何不開心一點?總之希望你盡快爬上去,也好給我自由。」
說完,周瀟起身舉起酒壺,直接仰頭對著壺嘴痛飲一大口。丟下酒壺,她轉身就撩起下身的包臀裙,雙手撐著酒桌,露出瞭系著吊帶絲襪、內裡卻不著片縷,陰唇和菊眼清晰可見的白屁股。
「還是別廢話瞭!直接來!」
……周瀟此刻表現出的果決和潑辣,到讓馬天城覺得和傢裡的妻子有幾分相像。
不過最大的不同,妻子絕不會如這般撅起屁股嚷著讓自己上。
他正吟吟暗忖著,周瀟借著酒意,扭頭再催道:「不要告訴我說你不感興趣,我不信我還比不過那張婉熙!」
馬天城則回想起瞭不久前妻子主動打來的那通電話。
時至今日,他還幻想著和秀華和好的可能性,因此,他猶豫瞭。
自污的手段有很多,也許……不必如此。
周瀟再等他片刻,醉眸一凝,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笑著揶揄道:「馬大市長……難道,你下面不行?」
這席話,仿佛一根尖針紮進馬天城的心窩,明知是激將,他卻瞪著面前的嬌美小穴,腦海中又浮現出秀華那張冷臉。
積攢多年的怨念和怒氣瞬間爆發,他當即拉開褲子拉鏈,掏出極為宏偉的肉棒。
肏你媽的賤人!
他暗罵一句,咬牙切齒地碎碎念著,揮舞著毛茸茸的大腿和下體,挺身上前,猛地一下懟瞭上去!
不帶一絲停歇,不顧周瀟嘴裡發出的痛吟,他完全放開獸性,立刻開始在美臀上大力拍擊!
……
「哎呀,咋回事嘛?」
小馬坐在書桌前,手指撫著自己光溜溜的下體,一臉焦慮,自言自語。
今晚的功課他早已做好,剛才去外面溜達一圈,瞅見母親還在房裡忙工作,不忍打攪,便回房打量起自己褲襠下的活計。
學校課間小解時,他偷偷打量過同學們的下體,見許多人已長出雄獅般威武的鬃毛,而自己這兒還是光得像面鏡子,小心肝不免有些焦慮。
媽媽喜歡大肉棒,他自己也誇下海口說會長得又粗又壯,不過這會兒合計,最近這半年來,下面顯然沒有瘋狂發育的跡象。身高倒是長瞭一點,下面怎麼就不跟著長呢?雖然媽媽說很喜歡我現在的樣子,不過她一定更期待我變得高大威猛的樣子吧?看來還是得多吃多睡多鍛煉,爭取哪一天能強壯到像給小寶寶提尿一樣,把媽媽給抱起來,雞雞插進小穴裡,邊走邊肏. 「……嘿嘿。」一想到那個畫面,小馬不禁輕笑出聲,小手搖搖小屌,心中愈發期待它成長後的模樣。
閑下無事,卻也百無聊賴,再呆坐一會兒,他摟起褲子,走進廚房,替母親煮瞭杯熱牛奶。
稍過片刻,秀華聽見兒子送牛奶進來,扭頭微微一笑,接下奶杯小嘬一口,說瞭聲“再等下”,便繼續埋頭紮在眼下的課案上。今夜到傢,她本想簡單補充下這數日白天無課時,陸續替下周寫好的課案,打開文件夾,從頭瀏覽一遍,發覺和當前實際的教學進度有不小出入,於是提筆一一修正,不知不覺間沉寂其中,以至將本來放縱的心思拋到瞭腦後。
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工作上的事她從不糊弄,某種程度上來說,與小馬堅持完成每日功課如出一轍,這便是她能成為廣受好評的優秀教師的原因所在。
秀華又在紙頁上寫瞭幾筆,劃掉幾行認為不太合適的講課文案,餘光向著旁邊兩瞥,註意到兒子靜立在旁,偏頭默默註視著桌上手寫的字跡。她揚起知性美艷的臉龐,對著小馬溫婉一笑,輕放下手中的鋼筆,抬手到身下,撩開身上的薄毛衣,露出兩顆翹挺的嬌乳,說:「媽媽這兒還要耽擱一會兒,無聊的話來玩下媽媽的奶子吧。」
小馬眨眨眼,隨即搖瞭搖小腦袋,「媽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在邊上看看就好。」
秀華一聽,隻點點頭,也不把衣襟放下,露著乳房繼續伏案提筆。專註一件事才更有效率,若是現在不集中時間完成工作,玩樂的時候也會分心,不能盡興。
小馬安靜地看著臺燈柔和光線下的那張專註的側臉,不由心生感嘆,媽媽認真的樣子真的好美。盡管衣不蔽體,依舊擋不住那份卓絕莊重的氣質,我的媽媽真不愧是最好母親,也是最好的老師啊。
鋼筆在紙張上劃過的沙沙輕響讓小馬感到心神寧靜,漸漸壓制住瞭躁動的性欲。剛開始,他還想照著母親的提醒去揉揉那對乳尖都透著知性的飽滿玉團,隔瞭一小會兒,他便放棄瞭這份心思,繼續守在一旁,默默欣賞著母親這份獨一無二的唯美身姿。
隨著秀華專註的書寫,嬌艷的乳尖跟著活動的手臂發出瞭輕微的顫動,小馬的註意力還是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
垂眸盯著右胸上那顆櫻艷的肉柱看瞭幾眼,他忽然咧嘴而笑,心生恍然之感,悄然轉身,走出瞭房間。
秀華以為兒子是看得無聊,準備加快進度,爭取早點完成手下的課件,可回頭沒過多久,又註意到他走瞭回來,手上還提溜著一個地墊。
「兒子?」
「……媽,耽擱你兩分鐘。麻煩你起來下,把褲子脫瞭哈。」
「脫褲子?」秀華不解,微笑著發出疑問。
「誒就是那個。」小馬蹲在椅子旁,將地墊塞進瞭母親足下方位,仰頭解釋道:「就像媽媽給我口一樣,我也來給媽媽口吧?」
秀華沒想到兒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思忖片刻,竟有幾分期待,可依然微微搖頭道:「不用瞭,一邊兒玩去去吧。」
「唉媽,你讓我試試嘛。要是你特別舒服,我也就安心啦,輪到我提要求的時候,我才放得開,你說是不是?」
「那……好吧。」短暫的猶豫後,秀華輕笑一聲,當即起身,讓開小半個身位。
不愧是媽媽的好寶寶,那就辛苦下你,讓媽媽也享受享受吧~她在心裡默默說著感謝的話,臉上微笑怡人,將腿上尚未脫換的教師長褲解開,褲腰連帶內褲褪到一膝蓋上方,由雙手摟著,之後嫣然低頭,看著兒子鉆進桌下跪好,便重新坐下,提臀拉回椅子,回到瞭桌前。
大腿和胯間除去感受到微涼的空氣,也能感覺到兒子溫暖的鼻息,好新鮮,也好期待呢……這樣想著,她將雙腿張開一點,俯下視線到桌面上,卻也無法像剛才那樣專心。
她突然想到什麼,放下剛拿起的鋼筆,後仰身子,微微蹙眉,低頭對桌下說:「寶,媽媽今天還沒洗,下面不會有那種……騷味吧?」
「瞧這話說的。」小馬咧嘴一笑,放進鼻頭,閉眼在溫熱未消的草叢上深嗅一口,嘴上發出瞭滿足的感嘆聲,「嗯——好香呀!」
「呵呵。」秀華心喜,搖搖大白腿,開心道:「要是覺得跪著難受,或是聞到怪味,就告訴媽媽哦。」
「媽,我發現你真有點兒雙標哦。」
「媽媽怎麼啦?」
小馬笑道:「你看,你跪都不難受,我跪瞭就擔心我難受。還有這兩天你老是叫我用詞講話要“騷氣”一點,“猥瑣”一點,比如騷逼騷逼什麼的,我喊著都不大好意思。所以你看,沒有騷味的屄,怎麼能叫騷逼呢?」
「你這孩子,騷逼隻是個形容詞,是讓你開心,可不是真有什麼奇怪的騷氣。」
「所以說媽你雙標啊,就算真有騷氣那又怎樣呢?你能喜歡我“臭雞雞”……哦不對是“臭雞巴”,難道就不許我喜歡你下面的騷氣?我還巴不得你下面的味重一點兒呢。」
「哎呀好啦好啦,不貧瞭,熏著瞭媽媽可不管。你慢慢舔,等媽媽把課案做完。」
「嘿嘿。媽媽不急,慢慢來哈。」小馬笑笑,雙手把著母親坐在椅子上的兩邊側臀,低頭埋進玉胯,呼哈呼哈陶醉地款款深嗅。
秀華直感下體酥麻溫熱,臉上止不住笑,更難集中精力。小馬伸舌在陰蒂上一舔,她身體就跟著一顫,蛾眉顰蹙,表情頗為無奈,心想兒子都可以被口時候專心做功課,那自己一定也行吧?集中集中,就當是鍛煉!
秀華這個坐姿,小馬舔不到蜜穴,隻能舔到陰阜位置的陰蒂,他舌頭撩撥著勃起的豆豆,嘻嘻一笑,感覺自己就像在給媽媽的“小雞雞”口一樣。他仰頭一望,看到母親那兩顆滾圓挺翹的美巨乳,擔心母親著涼,便抬起雙手,將撩起的貼身薄毛衣給拉下。
母親的屁股墩兒仍露在外面,他便一邊用兩隻小手摩挲母親圓潤的臀蛋取暖,一邊噘嘴嘬著陰蒂,像吃奶一樣賣力地吮。
嘬嘬……嘬。
秀華被吸得太舒服瞭,又想盡快將課案做完,又想多享受一會兒,低眼看瞭看,見兒子眼兒彎彎,模樣簡直像小狗狗一樣可愛,似乎也舔得也很開心的樣子。她倒不著急瞭,重新回到桌上,放松心情,慢慢提筆,不慌不忙地繼續修改器課案。
……就這樣過瞭將近半個鐘頭,秀華終於將工作弄完,體內的情欲也被兒子舔到瞭至高點。
她收好鋼筆,合上課案,後背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趟,雙腿大大張開,臉上掛笑,香唇中淺吟不斷,雙手探到胯間,溫柔地愛撫著兒子毛茸玩具般溫暖的小腦袋。
又過瞭小兩分鐘,秀華松開雙手,輕輕捧起嘴唇晶晶發亮的小臉蛋,柔聲道:「好瞭,媽媽弄完瞭,去你房裡等著吧,媽媽洗洗就來。」
「好滴。」小馬從桌下爬出來,手上順帶摟起地墊,笑容燦爛,歡快地跑出瞭房間,邊跑邊說,「我也去上個廁所,有點憋不住啦~」
「……唉。」秀華一臉寵溺地微笑著搖瞭搖頭,隨後脫下褲子和衣物,去浴室沖瞭個澡。
她將絕美的性感胴體洗得宛如活過來的玉像般光澤耀眼,本想去打開包裹,取出一套情趣內衣換上,可眼看今晚剩下的時間不多,開箱也麻煩,就簡單拆瞭條絲襪換上,剩下的還是等周末再慢慢展示給兒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