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小馬對母親露出一個感激的笑臉,一手環抱軟腰,一手攀附美乳,側過小臉,一頭紮進瞭噴香的腋窩中。深嗅一口,他便聳搭著眼皮,「哈~」地嘆出一聲無法形容的滿足感,蜜穴內的肉蟲就似打滿氣的輪胎,硬得不能再硬。

  ——噗噗噗噗!

  他立馬上下左右晃動小臉,急速吸吻起來,不由自主露出一副顫著白眼的沉醉表情。

  「兒子……兒子?林林?你慢點兒,媽媽好癢。」腋下被兒子貪婪的鼻頭和小嘴唇蹭得酥酥麻麻,秀華禁不住突如其來的絲癢,將玉臂靠緊腦側,同時收緊瞭玉頸上的肌肉。

  「啊——,嗚、嗚——!!」

  小馬吸得太投入,並沒有聽見母親的提示。

  秀華見兒子如此喜歡,便強忍住瞭略微不適的表情,隻微蹙絸眉,抿唇微微一笑,努力讓自己去習慣——美母的信念,便是永遠將兒子的需要放在第一位。

  豐滿的胴體散發出聖潔的柔光,秀華面露溫柔的微笑,耐心由著寶貝兒子在腋下盡情地吸,盡情地拱,拱到他心滿意足為止。好在稍帶片刻後,她感覺腋下這股麻癢也不賴,芳容倩然,輕抬玉臀,再度開始搖曳柳腰,柔媚輕喘著享受起兒子的肉棒。

  小馬足足吸吻五六分鐘,光潔的腋窩都被鼻息和口水潤得濕漉漉,秀華側瞭兩次身,分別讓他吸舔兩邊。蜜穴內的肉棒不停撬動花肉,不知不覺間秀華就達到瞭高潮,豐腴健美的肉體忽然開始一下下地抽搐,玉臂也跟著垂下,按住瞭小馬的肩頭。

  小馬從迷情恣意中找回思緒,挪開腋窩下的小嘴,甜甜濕嘴唇子,仰頭觀望。

  他見母親雙眼雙唇緊閉,不停嗚嗚哼聲,表情似乎很開心,似乎又很痛苦……一時間,他把不準母親是不是高潮瞭,小聲問瞭句,「……媽?你咋啦?」

  粉潤的額頭泛出潮紅的春光,秀華虛眼急喘幾聲,嬌軀再抽搐幾下,柳腰一軟,雙臂環繞在兒子背上,將發燙的臉頰輕輕俯下,靠在瞭他的肩頭,柔聲籲籲,「媽媽,剛才去瞭……」

  「哦?哦~!」小馬放心的笑瞭笑,想到現在自己還四平八穩,一時頗感自信,聳聳亮晶晶的小鼻頭,貼心道:「那媽媽休息下吧,等會兒讓我來,嘿嘿。」

  秀華勻瞭幾口氣,緩緩抬頭,勾起一根玉指,刮瞭刮粘在兒子光亮的小鼻頭,柔聲科普道:「媽媽跟你講哈……女生和男生不一樣,女生可以連續高潮好幾次,所以呢,媽媽不用休息。」

  她搖瞭搖軟腰,再將腋窩獻出,嫣然道:「你慢慢聞,媽媽也繼續。」

  小馬雙手按上飽脹如球的一對美乳,邊揉邊說:「不聞瞭,我聞好瞭哈。聞瞭媽媽的香味,我就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現在也想試著動一動瞭,嘿嘿嘿嘿……」

  他低頭瞥瞭眼自己和母親玉戶的結合部位,用力挺挺雞雞。不過由於母親緊緊坐在他的大腿上,將近二十公斤的體重差距,他並沒有真正地動起來。

  秀華想瞭想,雖說兒子主動是好事,但還是決定應該踐行自己主動的策略。

  於是她嫣然一笑,故意調侃道:「還是讓媽媽來動吧。真怕你一會兒又哭鼻子,說什麼“我不好,我不行,媽媽你別走,我要做好孩子,嗚嗚嗚”。」

  「呃……」小馬這回聽出母親在開玩笑,略顯尷尬地擰瞭擰小巧的眉心,輕聲答道:「我不會瞭啦。媽,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是小色鬼,你都這樣瞭,我哪好意思再謙虛。」

  他又試著往上挺瞭挺被母親寬厚美臀緊緊壓迫住的小雞雞,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積攢的性欲並展示雄風,秀華媚眼一挑,溫柔地將貼在胸上畫圓圈的一雙小手拿開,伸指輕輕在他腦門上點下,「別爭瞭,媽媽想在上面。下回就讓你在上面。快躺著,正好媽媽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

  聽母親這樣說,小馬也不再強辯,乖巧地後仰躺好,抬起脖子,笑盈盈地望著母親宏偉的身軀。秀華慢慢將蜜桃粉臀抬高,肉棒滑溜出翻出一抹鮮紅花肉的穴口,晶潤的愛液也隨之滲落,順著被棒子高高撐起的保險套,流落到瞭肉棒的根部。

  短暫的分離讓母子二人都感到一股空虛,此起彼伏的淺吟猶如交響曲般遙相呼應,他們相視一笑,秀華便翻轉胴體,將兩條大長腿放到瞭床下去。

  兒子的身體相對她嬌小許多,剛才那樣分胯跪坐在床鋪上,她確實不是很舒服。這回她背身站在床沿,撅起圓滿寬厚的蜜桃臀,單手穿過胯下,扶住小鋼棍,緩緩地、穩穩當當地坐瞭下去。

  肉棒進入半截,玉臀放開力道向下一沉,剩下的半截也滋溜一聲滑進瞭濕滑的花徑。換成這個姿勢,秀華明顯感覺到腿上要輕松許多,似乎肉棒也能插得更深。

  「媽媽,開始動瞭哦。」她倩然回首,顰笑動人。

  「好哈……」小馬微聲應道,恍然發現這個姿勢也極美,不禁雞雞能緊緊頂著蜜穴內的肉褶,眼睛還能欣賞到母親藝術品般的柔美後背,以及那完完整整,充滿肉感的肥美玉臀。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母親的兩瓣圓臀和細腰組合成的畫面,真的好像一隻碩大的仙桃。不及他再生感嘆,那朵軟軟的巨大桃丘包裹住瞭大腿,先是左右扭瞭扭,然後就像坐在小漁船上滑槳那般,母親將雙臂打直,垂在身體兩側,玉指支起輕按住床沿,水蛇腰遂如漣漪般輕晃,讓美臀和蜜穴前後輕搖,舒舒服服地套弄起瞭小雞雞。

  「啊,啊啊~~~」小馬舒服得發出瞭顫音,小腦袋向後一倒,閉上雙眼,雙臂攤開,擺出瞭無比愜意的躺姿。

  本來興致起來後,他還想和母親聊聊天,問幾個感興趣的問題,比如,媽媽是不是一直都和爸爸分床睡,媽媽最近喜歡看什麼小說之類。不過由於快感來得太激烈,他不得不安心躺好,專心應對。

  秀華也沒有瞭說話的多餘精力,隻專心致志搖曳著唯美的身軀,享受著蜜穴內持續不斷的蘇癢,以及蘇癢被被兒子鋼挺的肉棒不停化解後的愜意。

  相較於她幽深的花徑,小馬的尺寸的確是短瞭些,不過好就好在小馬的雞雞足夠硬,且剛剛能夠頂到體內一圈最敏感的花肉——她感覺到雞雞撬動的不僅僅是腔膛內燥熱緊致的內壁,一撥一搖,好似就連靈魂深處的縫隙也被撬開瞭。

  香臀扭動著,美乳蕩漾著,悠揚的呻吟聲中,她的思緒回到瞭十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她聽從父母的意見,選擇瞭順產,拒絕瞭婉熙刨腹產的建議。莫大的痛苦持續瞭三四個小時,堅強如她,中途也生出瞭放棄的想法,感念為女人辛苦,為母更難,甚至有些怨恨肚子裡這個讓她忍不住嗚咽哀嚎的小寶貝。

  眼看兒子一年一個樣,從半隻胳膊那麼小一個人兒長成今天齊平自己的肩膀,那隻豆丁似的小雀兒也都成熟瞭,能夠回到誕生它的身體裡……走到今天,能夠像這樣享受,秀華淺聲呻吟,微笑怡然爽逸,感嘆這些年的一切付出,一切的酸甜苦辣,都值得!

  「喝呃……嗬——嗬!」

  玉體隨即前傾,雙手抓住床沿,桃臀翻然加速,擠弄肉棒發出唧唧聲響,亦讓乳瓜斜垂,搖晃出香艷的乳波。

  ……嘭、啪、啪、嘭、嘭。

  「啊,啊嗚,哦,嗚呼,啊。」

  小馬的呻吟聲也變得劇烈起來,秀華聽見,沉下香臀,回過色澤紅潤的面頰,歉聲道:「抱歉,媽媽太快瞭,媽媽會慢一點,慢一點……」

  秀華一邊說,一邊輕輕放緩柔臀,小馬揚起脖子,喘息著笑道:「沒事,媽,我喜歡這樣……再快一點,都可以哈。」

  「嗯,那……好吧。」秀華欣然一笑,扭動軟腰,讓滿月般的美臀貼著兒子的大腿畫瞭兩道圓圈。悠呼一道香息後,她垂下粉腮,繼續搖曳春水泛濫的蜜穴去套弄兒子肉棒。

  滋唧、滋唧、滋唧、滋唧。

  床鋪的響動、性器結合的摩擦聲和母子愉悅的呻吟聲交相掩隱,花腰扭動瞭將近百十個來回,秀華身上開始微微冒汗,玉背和美臀都泛出瞭油亮的光澤。愛液持續溢出穴口,滋潤著下方的陰阜和春袋,性器結合的咕唧聲響變得更加明顯,欲望的香氣悠悠飄散,飄進瞭小馬燥熱的鼻頭。

  他已將雙手雙腳大大攤開,正搖頭晃腦地對抗著仿若沸水蒸騰的快感,秀華略作調息,再次加速,一邊提臀,一邊回頭問道:「媽媽,又快去瞭……你怎樣,還好嗎?」

  聽到母親問,小馬抬起脖子,喘著答道:「我,我啊,好像還可以堅持一會兒。」

  秀華舒心一笑,仰頭重重吸進一口氣,再柔聲與他說:「對不起啊兒子,麻煩你再堅持一會兒,堅持住,和媽媽……一起高潮。」

  說完,秀華回過螓首,闔上春情泛濫的眸子,張開嬌媚晶瑩的紅唇,吐出一道道溫熱的氣息和嗚嗚聲,躍然翻動豐臀和玉乳,做起瞭最後的沖刺。

  「啊噢噢——哦、哦哦哦!」

  母親不停蠕動的濕穴還在帶來持續的快感,小馬額頭上也冒起瞭一層細汗,爽得腹肌繃緊,兩隻小腳離開地面高高翹起。

  下一刻,他雙眼緊緊一閉,咧嘴哈呼哈呼笑嘆兩聲,胳膊肘撐起身體,再往上一躍,雙手穿過母親腋下,扣住瞭母親前胸兩顆博大的羊脂球。

  「嗚!啵、啵、啵!滋,滋滋……啵!」

  興奮的小人將小嘴貼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肆意吸吻起來,同時兩手發力,胡亂搓揉起兩團美乳,若不是下體被母親沉重的香臀死死壓著,他定要瘋狂聳動小腰,擠出陰囊內沉積多時的濃精。

  「啊!啊啊啊——嗬呃!」秀華敏感的乳房被他這樣亂抓著,身體仿佛飄上瞭雲端,幾聲響亮的嬌嘯後,貝齒咬住下唇,健美的腰肢加速飛舞,蜜徑內的粉紅嫩肉被摩擦得異常濕熱,隨著宮頸收縮,花蕊噴出一道晶汁,她豐滿的胴體猛地一顫,隨即腰腹失力,向後仰倒而去。

  「媽媽……去瞭!!噫!!!」

  汗濕的玉背將小馬壓著重新躺倒在床上,她揚長雪頸,嗚咽出一聲聲悠揚的春吟,嬌軀繼續不停抽搐,從肉棒的縫隙中擠漏出瞭更多更濃的春潮愛液。

  玉壺舒張,雖不及那晚上那般高潮絕頂到暈厥,亦是比她平常自慰爽快瞭許多。

  約莫半分鐘過去,她一臉春色迷離,胸前鼓漲的玉球將兩顆櫻紅的奶頭高高挺起,再靜躺數秒,她回味著慢慢逝去的潮孕,恍然想起兒子被壓在瞭下面,翻身一滾,俯視一眼兒子通紅的小臉蛋,柔聲致歉,「對不起,媽媽壓著你瞭。」

  「——哦唔。」小馬除瞭臉色被憋得猶如熱毛巾捂過那般通紅,其他倒沒有大礙,隻大大張嘴,爽爽地長呼一口氣,搖搖頭回過神來,抬起一隻胳膊,輕撫母親光滑的手臂。

  秀華低眼一瞟,見他那根肉棒依舊堅挺如柱,保險套頂端的氣泡內也沒積累精漿,倩然問道:「噫?兒子,你還沒射嗎?」

  「呃……」小馬微微蹙眉,撐起半邊身體,望著母親解釋道:「對不起啊媽,沒能跟你一起去。」

  「有什麼好道歉的,這不很好嗎?媽媽還以為你堅持不瞭呢,呼呼。」秀華輕笑兩聲,偏過螓首,玉臂一伸,輕握住泛著白光的小雞雞,「那你現在是想繼續堅持著,還是想“解放”出來?」

  「媽媽不介意的話,我想再堅持會兒看看哈,其實就差一點就出來瞭,哦哦喔,嗚……媽你的手……」

  隨著母親上下擼動肉棒,小馬話說一半,忍不住擠眉弄眼地叫喚起來。

  秀華手握小肉棒,繼續上下輕捋,小馬呼喘幾聲,壓下腹中的快感,笑著再說:「出來瞭等我休息一會兒,再和媽媽愛愛,可以的哈?」

  「當然可以,媽媽也想再做。那現在……就讓媽媽幫你弄出來?」

  小馬叉腿躺好,呼呼喘笑道:「好哈,拜、拜托媽媽瞭。」

  秀華俯下柔唇,在小嘴上輕吻一口,然後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吻下去,啵、啵、啵地吻過他的胸口和肚臍,吻到接近肉棒位置。

  她伸長紅舌,嘶啦舔瞭一口兒子陰阜位置的肌膚,撐起圓臀纖腰,起身下床,曲下雙膝,跪蹲在瞭張開的兩腿之間。早上她便想嘗嘗精液的味道,這會兒就打算用嘴替兒子吸出來——保險套礙事,她便從棒根位置往上捋,慢慢取出瞭套子。

  起身丟進垃圾桶內,她再回到床沿,蹲跪下去,單手將翹挺的肉槍往臉頰方向撥過來,微笑著俯下鼻頭,先是輕嗅瞭一口兒子胯下的雄性腥氣。

  卵袋和棒根處這股濃鬱且甜蜜的發酵味道還是那麼好聞,秀華抬眼在兒子忍著笑意的俊臉上一瞥,繼續盯著龜頭,認真打量起瞭看起來像是在咕嚕咕嚕吐著水泡的馬眼裂口。

  香舌探出紅唇,舔開馬眼頂端的一小團黏液,再靈巧地挑開兩瓣小肉唇,刮瞭刮裡邊的嫩肉;小馬一叫,肉棒也猛地一顫,秀華便虛開花唇,「啊嗚」一聲,將其裹進瞭檀口。

  認真唆瞭十幾口,秀華隻聽兒子囔得歡快,仿佛下一秒精液就會灌入口內,可兒子就是不射,於是她用香唇噙住半截肉棒,緩緩抬起好奇的目光,往兒子臉上一瞥。

  小馬正好撞見母親的視線,呼呼笑喘著解釋道:「哈……媽,我好像,真的找到竅門瞭,嘿嘿!」

  秀華聞言,一對俏眼彎成月牙兒形狀,嘴裡含著肉棒,囫圇不清地說:「……那就好,咕。」

  「啊?」小馬沒太聽清。

  秀華吐出肉棒,噘嘴對著龜頭親瞭一口,微笑著說,「媽媽這下放心瞭。」

  「……啊?媽,你說什麼?」小馬腦袋正好倒下去,呼呼感嘆著沉浸在快感中,這下又沒太聽清。

  秀華笑瞭笑,字正腔圓地再說道:「媽媽是說,怕你射太多次,傷瞭身體,這下你能控制住,媽媽也就不用擔心啦。」

  的確,她現在她唯一的擔心,就是兒子的身體。畢竟小馬還在長身體,像之前那樣射太快太急,就算真有那個體格一天能射三五次也不行,必然會影響身體發育。

  「哦,好哈。」小馬這回聽清,仰起脖子,認真和母親解釋,「可能還是最近鍛煉起瞭效果吧。感覺下面有勁些,有幾次想射,忍忍就下去瞭。」

  站在小馬的角度,通過這段時間的自律和鍛煉,他的體格強健瞭不少,精神意志強度也較以往有瞭很大的提升,習慣肉棒上的刺激後,再拿出平時禁欲練就的本事來控精——所謂實踐出真知,他便感到如魚得水,事半功倍。

  不得不說,他實在太喜歡母親的口交瞭,雞雞被溫暖的口腔含著,就像大冷天窩在真絲棉被裡那般舒服,舍不得離開片刻。

  他穩當呼吸,嘻嘻笑著提議道:「媽,能不能麻煩你,再給吸吸?」

  秀華宛然一笑,雙臂插進兒子的腿窩,往肩上扛起瞭兩隻白皙的小腿。如今得知兒子“能行”,她便可以心無旁騖地專心品味美味的雞雞,同時實驗下腦海中的口交技術,測試兒子能堅持多久才射精。

  「姆~~」一聲悠揚魅惑的哼吸,端艷的杏臉再度埋進瞭小馬的兩腿間,含住那根堅挺的肉棒,愜心適意地舔舐、品味、吞吐瞭起來。

  ……

  此刻另一邊,昶北市政大樓,馬天城惶惶不安地坐在辦公前,滿腦子想的都是最近的“事故”。

  那日張婉熙和秀華對峙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他,算是坦白出瞭一切。這兩周,他是日不能寢,夜不能寐,白頭發都竄出來不少。最近兩天,他回過味來,愈發覺得張婉熙這女人蛇蠍心腸,其心可誅——她交代出她幹那些醜事,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明白,大傢都是一條賊船上的人,要想不出事,哪怕刮掉三斤肉,你也要去求你的妻子捂住這件事。

  聽完婉熙對當日場景的復述,馬天城也搞不懂,秀華是不是真打算放過這惡毒的女人,包括自己?還是說,她打算捏著那些把柄,以後做大文章?

  以他對秀華的瞭解,顯然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他打心底裡認為,秀華就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所以就算上回打去電話,親耳聽到“以後各過各的,不來打擾我就相安無事”這句話,他的心情也沒好多少。

  馬天城很想有個機會當面解釋,並再一次誠懇地道歉,期盼妻子看在他的誠意和這麼多年夫妻的情面上,饒瞭他以前犯下的錯事……可這些天再想去聯系,秀華不僅電話一概不接,甚至回來短信,警告他不許再打騷擾電話,他回去短信解釋,卻發現自己被拉黑瞭……

  馬天城感覺頭頂上就像懸著一座隨時隨地可能落下的大山,別看現在自己還是受人尊敬的政府領導,說不定下一刻就會被帶走,被關進那件傳說中懺悔房,面對那些嫩頭青小子無盡的問詢和訾辱。為什麼她拒絕和自己溝通呢?難道是真打算慢慢折磨自己?可我也是受害者啊……

  ……馬天城是真的那麼認為。前段時間,他沒多少精力去細想,最近也咂摸出來,當初和張婉熙風流那一夜,自己八成也是被這女人下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