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對、對不起啊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進來關水的!」他扭頭就退瞭出去,可剛退到門口,突然意識到什麼,皺緊眉頭,慢慢再把腦袋伸進門裡。

  隻見母親玉體斜陳,左臂搭著浴缸邊緣,俯額靠著那隻小臂,一雙美腿斜蜷臥地,單看姿勢,很像古羅馬浴堂壁畫上裸身小憩的貴婦;然而母親卻雙眼微闔,臉色煞白,口中的呼吸若有若無,神情近似於暈厥……

  「媽!?」他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抬腳就沖瞭過去!

  這一趟跑得太急,鞋底一溜,他噗通一聲滑倒在地,顧不得手上的疼,驀然起身,手足並用繼續往前爬去,抓住母親冰涼的胳膊用力搖瞭搖,「你怎麼瞭媽!」

  「……」秀華失去血色的嘴角傳出淺淺的哼吟聲,她緩緩睜開虛弱的眼眸,沒有對兒子的呼喚做出回應。

  此刻,她的腹內有如鋼絲纏繳,而劇烈的腹痛,大約和她壞心情成正比。

  早上婉熙走後,她就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腦子裡反復思考著婉熙那些紮心的話語,不知不覺間,陷入瞭思維的困境。

  ……難道自己真像她說的那樣的偽善、固執、自以為是?以為在關心她幫助她,實際上一直在拿自己的道德標準去壓迫她,是這樣嗎?

  秀華總是習慣性地從自身上找原因,這次也是如此。

  她這一坐,就是一整日。直到小馬歸傢前夕,母愛和責任感讓她強撐起虛弱的身體,打算去洗個熱水澡,完瞭就做好可口飯菜,一定要打起精神,不能讓兒子看到自己的負面情緒。

  進入浴室後,她才發現腹中獰痛,漸漸到瞭難以忍受的程度。最近她連續熬夜,本就透支瞭大量精力,加之心事重重,從昨夜開始就滴水未進,偏偏最近又恰逢月事期,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便誘發瞭風寒的癥狀和劇烈的痛經。

  就像在為「莫須有」的錯誤贖罪,她甚至主動尋找腹中那份疼痛,幸好小馬闖入浴室,她才終於從自虐的迷宮中抽出瞭思緒。

  睜眼看到兒子那一刻,她隨即明悟出一個道理:世事本無絕對的對錯,於人於己,重要的是問心無愧。退一步講,就算自己真有錯,那也不足以成為婉熙作惡的理由,況且已經決定瞭要徹底斬斷過往,那就根本不用在乎她怎麼說、怎麼想。

  秀華抬起失去血色的嘴角,對著兒子微微一笑,「兒子……你回來啦。」

  小馬見母親還能說話,大大地松下一口氣,隨即眉頭再緊緊一皺,赫然起身,一臉凝重道:「媽你等等!我馬上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用。」秀華輕輕搖搖頭,「媽媽隻是生理期,肚子……有些痛。不用叫救護車。」

  為瞭不讓兒子太擔心,她想就勢站起來,可手腳虛浮無力,根本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於是她故作輕松狀,隻微笑著輕輕說瞭句地上滑,側身背靠浴缸,將蜷著的左腿擺直,支起右腿,右臂搭在膝蓋上,擺出一個看似很舒服的坐姿。

  小馬的註意力絲毫不在母親性感的胴體上,隻將她逞強的舉動都看在眼裡,很是猶豫要不要無視剛才指示,繼續出去叫救護車。

  可小馬牢牢記著自己發過的誓,此生絕不再忤逆母親,一時陷入莫大的猶豫。

  「別擔心啦。」秀華敏銳地察覺到兒子的糾結,抬起玉臂,輕輕拉瞭下他的褲腿,提起一口氣,很虛弱,但是很溫柔地微笑著說:「媽媽隻是趴久瞭腿也有些麻,上回在你床邊睡著也是這樣。」

  說話間,餘光瞟過胸前的肉團,她才發現,自己又一次在兒子面前赤身裸體。

  小馬也註意到瞭母親眼中的局促,趕緊將腦袋偏向一旁,蹙眉小聲確認道:「媽,你真的不要緊?」

  「嗯……不要緊。」抬頭凝望著兒子緊張的小臉,秀華的心態悄然起瞭微妙的變化,嘴角輕輕提起。她知道,兒子乖巧懂事,再做防備,完全沒有必要。

  雪蓮般氣質絕美的冰容上浮現出溫婉的微笑,她隨即放棄瞭捂胸的想法,坦然露出高傲的雙峰,仿佛在索求擁抱般,緩緩抬起兩隻玉臂,「快過來,拉媽媽一把……地上太涼瞭。」

  「哦!」小馬聞言,回身一把扯下疊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彎腰在母親的胴體上囫圇裹瞭一圈,然後雙手捏住毛巾兩角,瞇著眼睛慢慢彎腰下去,繞到母親脖子後面,認認真真地打瞭個結。

  確定遮好瞭母親的上半身,他打直腰桿,伸手拉住母親冰涼的手腕,後仰著身體往後挪瞭兩步,試圖利用體重將母親從地上拉起。

  然而因為體重的巨大差距,加之秀華腹痛難忍,雙腿根本無法使力,小馬試瞭好幾次都沒法將拉起母親身體的重心。

  眼瞟著母親痛苦的神情,小馬心口冒出一陣酸楚,暗恨自己還是這麼孱弱無力,就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根本照顧不瞭母親……

  秀華看到兒子撇著小嘴,一臉要哭要哭的小表情,趕緊深呼吸一口氣,背過右手撐著浴缸,坐起來一點,忍著腹痛微笑道:「兒子別急,媽媽隻是腿上還是使不上力,再休息一會兒就好瞭。」

  小馬一臉心疼地盯著地面,帶著自責又無力的心情開口再勸,「媽……還是去醫院吧?我、我照顧不瞭你……」

  「沒關系,沒關系。」秀華再提起一口氣,泯然一笑,認真解釋道:「媽媽的身體,媽媽自己知道,不打緊的。說瞭你別笑話媽媽,其實是昨晚到現在,媽媽都沒有吃過東西……呵呵,餓得沒力氣瞭。」

  「……啊?媽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是啊。」秀華點點頭,繼續說道:「媽媽在大學支教那會兒,肚子也有過一次像今天這樣疼,原因也差不多,連續熬瞭幾天夜,沒怎麼好好吃東西。現在隻要補充好營養,再好好休息下就會好瞭。」

  小馬點點頭,蹙眉再發問,「媽,你怎麼不吃東西呢?熬夜更應該肚子吃飽啊……」

  腹中劇痛仍在持續,腦子也昏昏沉沉,還是為瞭不讓兒子擔心,秀華裝作輕松狀,忍痛笑道:「因為今天早上,媽媽和你熙熙阿姨見瞭面……她這人呀……」

  聽母親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小馬趕快將她打斷,「待會兒再說吧媽,我先扶你出去,你現在還是不能站起來嗎?」

  「嗯……要不你蹲下,讓媽媽靠一下?」秀華提議到。

  小馬一時也想不到其他什麼好辦法,點點頭,背身過去,蹲在瞭母親面前。

  「好,這樣就好,兒子真棒。」秀華鼓勵著他,將平搭地磚上的那條腿也抬瞭起來,然後雙手同時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向前,讓一對豐乳當作緩沖的軟墊,靠在瞭他背上,權且支撐住瞭身體的重心。

  「好瞭。」她再閉眼調整呼吸,強行憋出幾分氣力,溫柔地做出下一步的指示,「可以……起來瞭!」

  「喝——!」小馬當即提臀收腹,腰腿發力,伴隨著喉嚨裡發出一聲悠長的悶哼,一鼓作氣頂起瞭後背上的母親。

  就這樣,在母子二人共同努力下,秀華終於站瞭起來。

  她慢慢挪動玉足,站到小馬身旁,摟著小肩膀,低頭莞爾一笑,「媽媽又要靠你瞭。走吧,扶媽媽出去。」

  「媽你小心點,別摔著。」小馬蹙眉叮囑一句,感覺到母親手掌滾燙,身上的皮膚卻像冰塊一樣涼,瞥瞭眼濕滑的地面,還是擔心母親站不穩,小小的糾結過後,伸出右臂,小心攙住瞭母親冰晶似柔滑的腰肢,一點一點往浴室外挪去。

  母子二人緩緩來到床邊,秀華放開小肩膀,剛從熱氣彌漫的浴室出來,清冷的空氣不禁讓她打瞭個寒顫,身體輕輕一晃,差點沒站穩。她牙頜抖瞭抖,轉過身去,單手撐著衣櫃,俯下疲憊的身體,另一手取下胸前的浴巾,轉頭遞向瞭小馬,嘶聲輕喘著笑瞭笑,說:「嗬……有些冷啊,快過來……替媽媽,把背上的水擦幹凈……不然,會把床上弄濕。」

  小馬見母親冰涼的後背上都冒出一層雞皮疙瘩,趕緊小跑去門口將空調溫度調高,然後關上房門,再去檢查瞭下窗戶是否管好,回頭站母親身後,閉上雙眼,從後頸開始,認真擦起瞭背上的水露。

  溫柔的雙手,讓秀華感覺很舒適,仿佛有一陣陣溫暖的電流在皮膚表面浮翔,有如抽絲剝繭,一絲絲緩慢地化去瞭腹痛。

  中央空調帶出瞭溫熱的空氣,秀華很快也感覺到身上不再那麼冷,一聲暢快的淺吟,她將額頭輕輕靠在衣櫃上,安心將一身冰肌玉骨交給兒子,繼續說起瞭早上婉熙見面的經歷。

  就像曾經和婉熙在一起時那樣,她毫不保留地傾訴著自己的心境,究其原因,如今小馬已經完全取代瞭婉熙的位置,她想要表達自己,想要得到兒子的認同和肯定。

  ……其實在這會兒,秀華已經恢復瞭幾分氣力,完全可以避開小馬,自己坐在床上慢慢擦幹凈身體。之所以這樣子赤身裸體的站在兒子面前,原因有二,一是她已徹底放開母子大防,因此並不覺得讓懂事聽話的兒子看到自己的身體有何不妥;二是在她潛意識裡,一直有在期待著能夠再一次和兒子肌膚相親。不過此時她確實沒有刻意色誘兒子的心思,單純隻是身體困乏,不太想動,能省一分,便多省一分力氣。

  玉唇翕合,她輕輕述說著婉熙癲狂的表現,胸前嬌挺的玉乳和蓓蕾跟著輕輕顫抖著,無聲地表明她此刻內心的愜意和安寧。而小馬禁欲良久,心志堅定,不管是白天在王傢還是現在,他一刻不曾忘記對母親做過的承諾,無限深重的愛意死死壓著心底的欲念,此時隻怕母親凍著,一心想早點擦幹凈水珠,好讓她躺到被窩裡去。

  專心致志地擦完玉壁般的後背,小馬蹲在地上,分別從母親的兩隻腳踝開始,自下而上,輕柔地撫擦著兩條修長緊實的美腿。他雙眼始終閉著,小手臨近寬如玉盤的健美桃臀,略作停頓,隻簡單一撫便直繼續向上,捏好毛巾,認真擦拭起腰窩裡的水露。

  臀面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潤得皮膚微微發癢,秀華正期待著兒子能給仔細擦下,察覺到小手刻意略過去,於是抬起靠在櫃門上的額頭,回頭輕聲提醒道:「屁股和大腿裡邊,也擦擦吧。媽媽知道你是好孩子,不用拘謹。」

  「……嗯。」

  小馬本無雜念,隻怕手上動作會侵擾到母親,一聽這麼說,便不再猶豫,依舊雙眼緊閉,將搭著毛巾的雙手往下一撫,貼在母親綿軟光滑的臀面上,宛如輕溪浣紗般溫柔擦拭起來。

  小手的撫慰,立刻讓臀面上的蘇癢得到緩解,心情暢快,腹痛也跟著再減輕一分,秀華情不自禁打直雙腿,將一對羊脂玉臀稍微翹高一點,微笑著鼓勵道:「對,媽媽舒服多瞭,就這樣子把水都擦幹凈。」

  聽出母親的聲音漸漸恢復瞭中氣,小馬心情也跟著放松瞭些,「嗯嗯」點點頭,繼續靜靜擦著美臀和大腿內側。

  享受著兒子悉心地服侍,秀華便開始繼續談起張婉熙,就像受瞭好大的委屈似的,說上幾句便回頭問詢兒子的看法,特別是反復提到,饒過張婉熙到底是對,還是不對?要不要把那些罪證寄到警局裡去?

  「……媽媽真想把這事曝光,可是這樣又會牽扯到許多許多的人,遠到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那兒,全都會亂瞭套。」

  小馬心知這裡沒有自己能插嘴的地方,隻聽媽媽老是問起,便順著媽媽的意思,發表一兩句自己樸素的看法,總結下來就是媽媽你本來就沒錯,能饒過熙熙阿姨,更顯得媽媽你偉大,不管媽媽想怎麼做,我都支持。

  秀華一向不在乎別人的恭維,可此刻兒子的贊同,竟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不禁流露出極為罕見的驕傲表情,且用多少帶點幼稚的語氣輕嘆道:「唉……媽媽才不在乎你老爸那些人,關鍵是要考慮你劉叔叔和李阿姨,還有你的媛媛妹妹,他們三個太可憐瞭。總之呢,媽媽對張婉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剩下怎麼做,就交給鑫傑他爸來決定吧。」

  「嗯。」小馬微微一笑,起身收起毛巾,半轉身過去,盯著地面說:「媽我擦好瞭,你快上去被窩裡睡著吧,我馬上去換根毛巾給你擦頭發。」

  秀華正說在興頭上,抬手抹瞭抹胸口和腹部的水露,慢慢將身體從衣櫃邊上撐開一點,回頭微笑著示意道:「前面也擦擦。兒子你知道嗎,鑫傑的爸爸和媽媽還挺有意思的……」

  秀華繼續講起瞭早前和王大胖夫婦見面的經過。

  小馬矗在原地眨眨眼,想想也是,媽媽身體前面還沒擦幹凈。

  他便站回到母親身後,將浴巾攤在左手上,手臂繞過腰肢,撩擦起瞭母親平坦的小腹。

  小臉和豐腴性感的胴體近在咫尺,免不瞭聞見上邊幽幽的體香,隨著心情放松,他壓抑已久的生理沖動也慢慢開始出現瞭松動的跡象。

  最近這一個半月以來,小馬一直恪守戒色戒淫的承諾,事實證明,隻要他有心控制,不管在外面還是傢裡,哪怕面對母親絕美的胴體,他也絕對可以做到不為美色所動。可問題在於,不論他在清醒的時候如何克制,每次深夜夢遺,還是會做和母親交媾那晚的春夢。

  聞著母親背上沁人心脾的香氛,他一不留神便落入瞭交歡那晚的回憶中,情不自禁虛開半隻眼,偷偷瞄瞭瞄那白玉般柔美的後背,低頭再偷瞄瞭一眼肥軟晶瑩的美臀,心口跟著一顫,一瞬之間,仿佛禁錮下體的彈簧被掙斷,褲襠裡的嫩龍騰地一下就高高翹瞭起來。

  若要直觀地去形容的他心態上的變化,就好比是在他尚未禁欲時,施法之前和之後的兩種狀態——在他強力的戒淫信念壓制下,心情相當於剛剛看完AV,擼瞭完幾管後的聖佛狀態,別管再漂亮的女人,看在眼裡都像一張白紙;現在的心情則截然相反,就像剛剛坐在電腦前,褲子還沒脫,興致還處在興奮頂點。

  他漸漸被母親的體香熏得魂不守舍,另一隻眼睛也悄然睜開,微微後仰小腦袋,讓視線透過美背,偷瞄瞭眼從兩肋部位側漏而出、碩大渾圓的兩顆肉球。

  撫在母親腹部的手掌略微停頓瞭幾秒,他將右手也繞過柔美的腰肢,兩手一同托著毛巾,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和母親貼得更近,姿勢就像從身後環抱住母親一樣。

  秀華打開瞭話匣子,完全沒有註意到兒子已經不是單純地在替自己擦拭身上的水露,小馬屏住呼吸,褲襠裡的肉棒已經硬到貼著肚皮,靠著美背的嘴唇也幾乎貼在晶潤的肌膚上,雙手借著擦拭的動作,讓指尖隔著毛巾,一下下輕觸著母親胸前渾圓的南半球。

  靜靜體會著乳球的重量和形狀,他一鼓作氣,雙手向上,撐著浴巾上下輕搓起兩團豐碩的美乳,手心碰到乳團頂端的奶頭,小腹內生出一股莫大的沖動,他好想就勢一抓,下半身也在不受控制地朝著前面移動,當褲襠差點就頂在母親大腿上時,他猛然一怔,趕緊後退小半步,抽回雙乳上的毛巾,借勢擦拭起瞭母親的腋下。

  看到母親沒有發覺,他閉上雙眼,蹙眉一聲暗嘆,自己這是怎麼瞭?又對媽媽動起瞭邪念……

  他心下羞愧,夾緊雙腿,探身分別抹幹凈母親撐在門上的兩條胳膊,垂下雙臂,正好用浴巾擋住暴漲的褲襠,半側身過去,小聲打斷滔滔不絕的母親,「媽……你看,還有哪兒要擦的?」

  他本以為這就差不多瞭,想著趕快去外面冷靜下,哪知秀華低頭再一看,見下體陰毛上還掛著一顆顆細小的水珠,微笑著示意他再將臀溝前後也給擦擦。

  「誒?誒……好的。」

  小馬不好拒絕,心裡叨念媽媽今天也太奔放瞭,轉念再一想,媽媽之前冤枉自己動機不純,現在這樣的表現,不正是說明,媽媽已經完全信任瞭自己?

  心頭立刻湧出一股感動之情,他偏頭深呼吸一口氣,暗下決心,絕不可再辜負母親的信任!

  這樣給自己打足氣,他閉眼屏住呼吸,不去聞母親身上的體香,半蹲下去,單手呈九十度直立狀搭住浴巾,估摸準位置,向前伸進綿軟深邃臀溝,貼著菊眼和蜜縫前後搽拭起來。

  他盡量不去體會那裡棉花糖似的美妙手感,迅速幾下抹完,手臂順勢再穿越到母親身前,攤開手掌,貼上玉胯兩側和陰阜,抹去草叢周圍的水露。

  做完這些,他將毛巾從兩腿間抽出,輕呼一口氣站起來,暗嘆終於可以出去清醒下,可當他睜開眼,看到白毛巾上一抹血跡,心一下就提到瞭嗓子眼!

  「媽!?」他猛地抬頭,立馬又低頭瞪上毛巾,握住毛巾的手掌都在抖,「血……你在流血!」

  秀華頓時愕然,回頭看瞭眼他手上的毛巾,表情隨即放松下來,宛然笑道:「傻孩子。月經期,當然會流血瞭……啊,媽媽忘瞭,你們還沒開生理課。總之沒有關系啦,媽媽的肚子已經好多瞭,別擔心。」

  盡管知道女性有生理期,可小馬畢竟年紀還太小,對落紅一事沒有確切的概念,而且關乎母親的身體,他還是緊張地蹙起秀氣的小眉心,再次確認道:「媽,你真不要緊?」

  「跟你說瞭,媽媽已經好多瞭。」秀華無奈地笑瞭笑,轉頭看向梳妝臺,「下面的抽屜裡邊,替媽媽去取一隻衛生棉和導管過來。」

  「嗯!」小馬一時忘瞭胯下勃起的肉龍,趕緊跑去梳妝臺前,拉開抽屜翻找起來。

  秀華瞟見他隆起的褲襠,恍然才意識到,兒子再懂事,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孩子。自己赤身裸體站他面前,無異於‘色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