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偉發覺蘇蜜桃已經運行滋蔭補陽術,身體柔韌有彈性,抱弄十分爽快刺激。花心處突松突緊,讓他快感得陣陣來臨,幾乎爽樂全身。
“蜜桃,別太快瞭。幹爹想弄久點。”
“嗯,幹爹。”
蘇蜜桃的腦海裡亂蓬蓬的,害怕衛書記遭受調查後,真會牽涉到幹爹。幹爹在工作上的事,從來不跟她說,她自已也不知道。如今看到幹爹剛升任城管局的副局長,就整天在外面吃飯喝酒,讓她很反感。
一個當官的人,每天回傢隻開口談著跟哪位老板有什麼交易,掙瞭多少錢人,會是好官嗎?這種心態當官會是好官嗎?雖然蘇蜜桃不懂。但是在應聘進入酒店當服務員時,曾記得前臺經理說過這樣的話,事著什麼心態來工作,就有什麼效果。如果帶著敬業熱愛的心態來工作,就非常輕松快樂。如果單純是為瞭那點工資的熬時間混日子,就相當枯燥無味。
顯然,幹爹做官的心態不正常。不知道柳大姐的老公,做官的心態會不會也是一樣的。不管怎麼樣?在蘇蜜桃的心目中,隻希望能夠像姨父姨媽一樣,下班瞭就回傢陪著她。兩人一起做飯一起拖地板,然後去散步,要麼到健身房去練健美燥。等到周未有空,一起到郊外遊玩,一起看日出日落。不需要有太多錢,隻要兩個人高興平安,快樂自在就行瞭。
蘇蜜桃心緒慌亂,跟幹爹的歡愛有些心不在焉,在加強運行滋蔭術後,讓幹爹一直處在高朝快感中,莫約半個小時後,就讓他一謝如柱,然後累得汗流浹背的趴在她的肚皮上。
蔡偉敏感的問道:“蜜桃,怎以瞭?這次幹爹感到很累,又很快?”
“對不起,幹爹,我吃辣椒後上火瞭,身體不舒服。”
“你怎麼不早點說,幹爹就去拿點藥。”
“沒事瞭,明天就好。”
蘇蜜桃躺在幹爹的懷抱裡,老是胡思亂想,生怕衛書記被抓走後,順藤摸瓜的連接帶上金如意,隨後就是幹爹。好不容易的碰上幹爹這麼好的男人,這麼真心愛自已的男人,不希望他出事。哪怕他貪污受賄,做出缺德的事情來,仍然不願他出事。
一個成功的男人,往往是事業心為首。現在幹爹剛剛升任城建局的副局長,就應該以工作為重,疏忽自已也應該能體諒。換位思考說,如果幹爹沒有官位沒有錢財,或許姨媽就不同意自已跟他在一起。自已也不會那麼清閑自在的過日子。想起以前在酒店裡當服務員,也感到煩惱,總想逃離。
唉,人總是這樣,患得患失永不知足。即能得到有錢幹爹的愛情和包養,又嫌他忙著工作沒空照顧自已。或許柳大姐說得對,自已太清閑瞭,在胡思亂想。
蘇蜜桃又想起黃虎,這麼深愛著金如意,萬一金如意被抓走,他豈不是可憐。黃虎一直想娶金如意,兩人都各自帶回傢見親人,都同意辦婚宴。但是曹師父不同意,說孩子四歲以後再結婚。對此,金如意很不滿意,唆使黃虎搬出來跟她住。隻是黃虎孝順曹師父,不願搬離。金如意隻好在隔壁購買一套房子。
曹師父說孩子四歲後再結婚,一定有玄機。黃虎很孝敬曹師父,也很聽話。即然同意迎娶金如意,為什麼卻要四年後才給登記辦喜酒,一定是有緣由。曹師父的卦象有點準,會不會他預測出什麼瞭?
蘇蜜桃想到這兒,就心慌意亂,睡都睡不著。而幹爹早就疲倦得呼呼大睡,發出均勻的吸引聲。不行,一定要問問金如意,最好讓她逃跑。
蘇蜜桃睡不著,隻好爬起床來,拿手機穿上拖鞋來到客房,給黃虎打電話。此時已經是十二點半鐘,不算太晚。誰知黃虎的手機已經關瞭。蘇蜜桃隻好回房,穿上衣服拎手提包,就下樓來瞭。
蘇蜜桃搭上出租車,就直接去找黃虎哥。雖然,柳大姐已經吩咐過瞭,不能透露給別人。可是黃虎曾跟自已拜過堂喝過喜酒,算是半個夫妻。總不能見到他有困難就袖手旁觀。再說,也是涉及到幹爹,不能坐視不管。
在來到清河小區門口,蘇蜜桃付錢後就直接來到第二幢的三零二號房。蘇蜜桃聽黃虎哥說過,但是從來沒上去。反正是金如意掏錢購買的房子,她哪敢上去。
樓梯裡燈光暗淡,直接上去敲響房門。同時很害怕敲錯門,闖出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出來毆打她。此時,金如意和黃虎相擁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金如意睜開眼睛,拉亮房間的燈光,仔細傾聽,果真是有人敲門。隻是看到黃虎沉睡,又不敢獨自出來,隻好把他推醒。
黃虎醒過來,揉著松惺的眼睛問:“老婆,怎麼瞭?”
“老公,有人半夜敲門,我害怕不敢出去。”
“那你躺著,我出去。”
黃虎隻穿著短褲衩,就出去開亮客廳的大燈,然後問道:“誰呀!”
“黃虎哥,是我蜜桃。”
黃虎聽到是蘇蜜桃的聲音,趕緊開門。金如意覺得奇怪,穿上粉紅色睡衣就站在臥室的門口觀看,見到蘇蜜桃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就很不高興。半夜三更,前老婆闖進來,哪能不讓她吃醋。金如意最忌諱黃虎去找蘇蜜桃,哪怕談起她都不高興。
蘇蜜桃是黃虎最深愛的男人,哪能不讓金如意提防。
黃虎驚訝的問:“蜜桃,這麼晚,你怎麼跑過來瞭?”
“我心裡害怕,睡也睡不著,就跑過來找你。”
蘇蜜桃心有餘悸的說,“你們小區太安靜,路燈又暗,夠嚇人瞭。”
金如意聽後勃然大怒,雙手抱胸指責說:“蘇蜜桃,你睡不著覺,就上來找黃虎。你把我當成什麼瞭?而且這是我傢,哪能讓你這麼放肆。”
黃虎趕緊勸說:“老婆,你別生氣。蜜桃半夜三更跑上來,自然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