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瞭許久,也許半個多小時,也許一個多小時,極致的放縱之後時間已變得模糊。
兩個女人互相攙扶著去浴室清洗瞭一番,我與凌哥也先後清洗瞭一下。
我們穿起瞭衣服,妻子宛如小鳥一樣依俯在凌哥懷中,我自然也不客氣,摟著彤姐坐在一旁。
我們聊瞭一些趣事,仿佛之前的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直到肚子咕咕叫瞭起來,我們才各自起身,在樓下的飯店吃瞭點東西,然後在八樓的商場裡逛街,當然,從頭到尾凌哥身邊的女人一直都是妻子,而我身邊一直都是彤姐。
兩個女人各自挽著我們的胳膊,我們逛到瞭很晚才回來,我看瞭看時間,已過瞭十二點。
即使下午睡瞭一覺,但經過一番放縱與閑逛之後,困意再次襲來。
「該睡覺瞭。」我打瞭個哈欠。
「怎麼睡呢?」彤姐問道。
「聽你們的。」凌哥說著話看向瞭妻子。
彤姐也看向瞭妻子,笑道:「今晚換著睡吧。」
妻子微微一愣,雖然我們已交換瞭兩次,但睡覺的時候還從未換著睡過,妻子羞澀道:「這樣好嗎?」
「看你們黏糊的,既然這麼舍不得,那就成全你們咯。」彤姐咯咯笑道。
妻子這才註意到,直到此時,她依然挽著凌哥的胳膊,她臉色微紅,連忙松開瞭手,嬌羞道:「哪有?」
「別墨跡瞭,就這麼定瞭。」彤姐也不管我們是否同意,直接拉著我回瞭臥室。
雖然我有點不太放心,但已然如此,我也不太好拒絕瞭,否則顯得有點小氣瞭。
我們稍微清洗瞭一下便關燈上瞭床。
彤姐小鳥依人般鉆進瞭我的懷裡,我也不客氣,一把將其摟過,在她極具彈性的酥胸上肆意的揉捏著。
「你到底是幹啥的?身材這麼好,就像練過一樣。」我忍不住問道。
「你猜對瞭。」彤姐微微一笑,「別看我是個女人,但像你這樣的男人,我一個能打五六個。」
「吹吧。」我撇瞭撇嘴。
彤姐也不辯解,她悄悄俯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你猜今晚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
我皺瞭皺眉頭,旋即又搖瞭搖頭,道:「今天連著兩次瞭,都累死瞭,他們不會再來瞭。」
「是挺累的,睡吧。」彤姐似乎認可瞭我的話,縮在我的懷中安靜的睡瞭過去,我早已困倦不堪,片刻間也睡瞭過去。
一天的放縱讓我筋疲力盡,這一覺睡的極其沉穩,連夢都沒有做,直接睡到瞭大天亮。
「起床瞭起床瞭,吃飯瞭。」我昏昏沉沉的被彤姐拉瞭起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看瞭看表,已經十點多瞭,彤姐看樣子早已起來,因為她已經化上瞭精致的妝容。
「你可真能睡,一個小時前就叫你瞭,愣是沒叫醒,快起來吃飯吧,我和凌哥中午還要趕飛機,不能再耽擱瞭。」彤姐一邊嘀咕著,一邊將我的衣服拿瞭過來。
我穿起衣服打理瞭一下才出瞭房間。
妻子和彤姐在廚房進進出出的端著菜,看樣子這頓飯是他們親手做的。
凌哥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盯著兩個女人的身影欣賞著,他的臉上有些許的困乏。
「醒瞭?」凌哥見我過來,便坐直瞭身子。
我點瞭點頭,坐在沙發上點瞭支香煙。
飯菜很快上齊,妻子坐到瞭我的身邊,這一頓飯我們吃的很平靜,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仿佛昨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發現凌哥和彤姐兩口子,玩的時候無比的開放,什麼臟話騷話都說的出來,但玩過之後又無比的謙遜有涵養,要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無法將昨天的他們與今天的他們聯系到一起,也許這才是我們這類人該有的狀態與心態。
妻子不停的給我夾著菜,溫柔的不像樣子,她的女人味更加的顯現,這讓我倍感欣慰。
我們吃的很慢,直到十一點多才結束,凌哥看瞭看時間,起身與我們告辭。
「小雪,我能再抱抱你嗎?」凌哥問道。
妻子點瞭點頭,主動鉆進瞭凌哥懷裡,凌哥低頭在妻子耳邊小聲嘀咕瞭幾句,妻子臉色霎時通紅,在凌哥胳膊上狠狠的錘瞭一拳,凌哥微微一笑,低頭吻住瞭妻子的紅唇,妻子身體一僵,但緊跟著攬住瞭凌哥的脖頸,與凌哥深深的擁吻在瞭一起。
「就這麼看著呀,不跟我告個別嗎?」彤姐拍瞭拍我的肩膀。
我微微一笑,將彤姐攬進懷中,低頭便吻住瞭她的紅唇。
舌與舌輕柔的交織,我們並非激吻,隻是淡淡的吻別,卻比激吻更加的撩人心弦。
「悄悄告訴你,其實跟你更舒服一點,你要是能鍛煉鍛煉體力就更好瞭。」彤姐在我耳邊輕語一聲,隨即嫵媚一笑抽身而去。
我們在酒店門口互道一聲珍重便分開瞭,我們所有的交集似乎隻存在於這座大樓之中,出瞭大樓便仿佛從未出現在對方的世界裡一樣。
我和妻子步行到停車的地方,我開著車與妻子回傢。
妻子一直低頭不語,我知道她有些留戀凌哥,分別讓她有些不舍,但我知道,這不關乎情愛,隻是單純的不舍而已,因為我又何嘗不留戀這兩天的美好時光。
「凌哥最後和你說瞭什麼?」我開瞭口,準備轉移一下妻子的註意力。
「哎呀,別問。」妻子臉色微紅。
「說說嘛,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契約精神都沒有呢,忘瞭我們說好的不能互相隱瞞嗎?」我笑道。
妻子瞪瞭我一眼,嘟瞭嘟嘴,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如實回道:「凌哥說……說下次過來,想讓我穿著護士制服給他……給他……」
「給他什麼?」我雖然已經猜到後面的話,但還是追問瞭一句。
妻子滿臉通紅,低著頭咬著嘴唇羞澀道:「給他操,他要……要操到我下不瞭床。」
「噗……哈哈……」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笑什麼笑,我都快羞死瞭。」妻子惡狠狠的瞪瞭我一眼。
「呦,這會知道羞瞭,昨天說那些騷話的時候可沒見你羞啊。」我樂道。
「我那不是……那不是為瞭刺激你嗎,你不是喜歡嗎?那下次……下次我不說瞭。」妻子急道。
「別別別,我錯瞭還不行嗎,我喜歡著呢。」我哈哈笑道。
「口是心非。」妻子白瞭我一眼,小聲嘀咕道,「讓你刺激還數落我。」
「對瞭,昨晚你們有沒有再來一次?」我問道。
「沒有,昨天都累成那樣瞭,回去就睡瞭。」妻子回道。
「這就好,我還擔心你都累成那樣瞭,他要是還要,擔心你會受不瞭。」我說道。
「凌哥不會強迫的。」妻子說道,但她忽然臉色泛紅,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不過……」
「不過什麼?」我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追問。
「今天早上做瞭……」妻子的腦袋都快埋進瞭胸前。
「靠。」我忍不住叫出瞭聲。
「我也不想的,是彤姐大清早鉆到我們房間挑逗我們,然後……然後就……三個人一起……」妻子急忙說道。
「我竟然啥也不知道,過分瞭昂。」我叫道。
「本來……本來說好的,那邊完瞭以後我和彤姐去找你,和你再來一下的,可是我們過去的時候你睡的和豬一樣,叫瞭你幾下沒反應,我們覺得你太累瞭,就沒打擾你休息瞭。」妻子連連辯解。
「然後就扔下我不管瞭?」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想叫你來著,可彤姐把我拉走瞭,結果……結果……」妻子吞吞吐吐,我感覺事情不妙。
「結果什麼?」我追問道。
「結果我們做飯的時候,凌哥又過來瞭,然後……然後在廚房又……」妻子說到最後已聽不見聲音。
「在廚房又來瞭一次?你們做飯的時候沒穿衣服?」我問道。
「穿瞭的,本來已經不想瞭,可是他過來硬是把我們的褲子脫瞭,直接就……」妻子唯唯諾諾的說道。
「操,一早上你讓人操瞭兩次,我他媽什麼都沒幹,虧死瞭。」我氣道。
妻子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問道:「有沒有射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