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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四人同樂(一)

  我們齊齊看向瞭彤姐,連妻子都抬起瞭頭,好奇的看著她。

  彤姐笑瞭笑站起瞭身,走到一邊的酒櫃旁,彎著身子摸索瞭半天,然後又走瞭回來,搖瞭搖手中的東西,笑道:「咱們來打撲克。」

  「打撲克?」凌哥愣瞭愣,小聲嘟囔道,「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彤姐白瞭他一眼,自顧自的將撲克拆開,一邊洗著牌一邊說道:「這撲克可不能白打,輸的人要真心話大冒險,並且脫一件衣物。」

  「還是你會玩。」凌哥頓時來瞭精神,沖彤姐豎瞭個大拇指。

  說實話,我對這個遊戲相當的感興趣,我望向瞭妻子,等著她最終決定。

  妻子抿著嘴唇有些猶豫,彤姐站起瞭身,走到凌哥身邊,道:「你坐那邊去。」

  「兩個大老爺們坐一起多尷尬。」凌哥小聲嘟囔著,但還是乖乖的讓開瞭身,不過卻坐到瞭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彤姐坐在瞭妻子身邊,拉著妻子的手輕聲笑道:「玩就要玩開心,別怕妹妹,我坐你旁邊,咱們姐妹兩聯手,收拾死這兩個臭王八。」

  妻子被她逗的噗嗤一下笑出瞭聲,猶豫瞭片刻終於點瞭點頭,紅著臉道:「那試試吧。」

  彤姐輕撫瞭幾下妻子的後背,然後迅速洗瞭洗幾下牌,一邊發牌一邊講瞭一下規則,規則很簡單,就是看誰跑的快,第一個出完牌的人算贏傢,可以發號施令,最後一個便是輸傢,不但要脫一件衣服,還要選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論體力我肯定比不過凌哥,但是論智力,我有十足的信心碾壓他們。

  果然,第一局我贏的毫無懸念,彤姐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從頭到尾幾乎一張牌沒出,輸的也是毫無懸念。

  「來,先脫一件衣服。」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急什麼?我又不會耍賴。」彤姐說著話,將手上的戒指摘瞭下來。

  「這就好瞭?」我震驚道。

  「對啊,這不是脫瞭嗎?」彤姐翻著白眼,揮瞭揮手裡的戒指。

  「這是衣服嗎?」我愣愣的問道。

  「拜托,聽清楚規則,脫一件衣物,身上穿的戴的都算。」彤姐說道。

  「靠,難怪你說你們姐妹兩聯手要治我們呢,你們身上又是戒指又是耳環的,鬼能打得過你們。」我沒好氣的說道。

  「自己不聽清楚規則怪誰?」彤姐得意的甩瞭甩秀發。

  「兄弟,就這樣吧,跟女人講道理你是講不過的,大不瞭咱們多贏幾把就是瞭,穿再多也給她扒光瞭。」凌哥拍瞭拍我的肩膀樂道。

  「就是,跟凌哥多學學,男人得大氣,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戒指耳環,真是的,不服你也戴啊,你現在戴上耳環,我也算你的行不行?」彤姐翻著白眼說道。

  我被她懟的啞口無言,一旁的妻子被逗的咯咯直笑,我算是看出來瞭,她絕對是故意的,第一把她肯定是有意輸的,就是為瞭給妻子打個樣,也是為瞭活躍氣氛。

  效果很顯著,至少妻子已經沒有那麼的緊張瞭。

  「行行行,算你狠,真心話大冒險選什麼?」我沒好氣的問道。

  「真心話。」彤姐看著被戲耍的我,捂著嘴笑著應道。

  我壞笑一聲,清瞭清嗓子,問道:「你被幾個男人操過?」

  「一上來就玩這麼狠嗎?」彤姐撇嘴道。

  「君子遊戲,你不會又要耍賴吧?」我瞪瞭瞪眼。

  彤姐看瞭看凌哥,略微猶豫瞭一下,然後淡定的回道:「五個。」

  「五個?」凌哥立刻瞪直瞭眼,「我怎麼隻知道四個?」

  「有一個沒告訴你。」彤姐聳瞭聳肩。

  「是誰?啥時候的事?」凌哥追問道。

  「想知道贏瞭我再問。」彤姐鎮定自若的將牌洗好,開始發牌。

  凌哥有些著急,但當著我和妻子的面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耐著性子抓起瞭牌。

  這一把我出奇的順,眼看著又要第一個出完,凌哥忽然按住瞭我的手,道:「兄弟,這把讓我贏。」

  我看瞭看他又看瞭看彤姐,點瞭點頭表示理解,於是放瞭點水,凌哥順利的拿到瞭第一,然後眼巴巴的盯著我們。

  我本來就可以第一個跑完的,雖然放瞭水,但也毫無意外的第二個跑完瞭。

  「小雪,你千萬要贏呀。」凌哥替妻子打氣加油。

  「不好意思,我先贏瞭。」彤姐打出最後一張牌,得意的笑道。

  「我盡力瞭。」妻子滿臉的歉意。

  「沒事的,下一把你肯定能贏。」凌哥耐心的安慰著妻子。

  妻子有樣學樣,摘下瞭手上的戒指,然後小聲說道:「我選真心話。」

  「你被幾個男人操過?」凌哥此刻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沒有考慮,直接重復瞭我的問題。

  「三個。」妻子羞澀的回道。

  我笑瞭笑,妻子以前在老丈人重男輕女的封建教育下無比保守,和我結婚的時候還是處女,結婚後也依然保守,一直到凌哥才真正和除我之外的男人有瞭肌膚之親,這中間又加瞭個李小白,算上我,妻子總共也就有過這麼三個男人。

  「好瞭,下一把。」凌哥催促道。

  彤姐挑瞭挑眉,將牌重新洗過發好。

  這一把我和妻子很默契,故意阻攔著彤姐,有意讓凌哥先走,在我們的幫助下,凌哥順利的拿到瞭第一,妻子第二。

  「讓我贏吧,不然凌哥要急死瞭。」我對彤姐說道。

  彤姐看瞭看凌哥,直接將牌扔到瞭桌上,道:「行吧,這把算我輸瞭。」

  說著話,她將一隻高跟鞋脫瞭下來放到瞭一邊,然後笑道:「我選大冒險。」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凌哥瞪直瞭眼,氣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逗你呢,看你急的,想問就問吧。」彤姐看著凌哥焦急的模樣咯咯直笑。

  「還有一個男人是誰?啥時候的事?」凌哥連忙詢問。

  「這是兩個問題咯,違反規則瞭。」彤姐皺起瞭瓊鼻。

  「哎呀彤姐,遊戲是次要的,別影響瞭你們的感情,你就直接告訴他吧,你看凌哥急的。」妻子搖瞭搖彤姐的胳膊勸道。

  「呦,這就心疼上瞭。」彤姐砸著嘴道。

  「我……我這不是怕你們吵架嘛。」妻子紅著臉頰小聲說道。

  「行行行,那我直接告訴你,說完瞭就把你小心眼的勁收起來,別影響大傢的心情。」彤姐沖凌哥翻瞭個白眼。

  「好,你快說吧。」凌哥滿口答應。

  「是結婚前的事瞭,就是個意外,我覺得沒必要說,就沒告訴你。」彤姐說道。

  「什麼叫意外?」凌哥問道。

  「剛工作那會,有一次同學聚會,被一個班裡的男生灌醉瞭,乘著我醉酒被他給上瞭,那會我正是工作轉正的關鍵時期,怕影響工作就沒聲張。」彤姐說道。

  「操,這屬於迷奸,是哪個混蛋,你告訴我,回去我廢瞭他。」凌哥怒道。

  「算瞭吧,都過去這麼些年瞭。」彤姐捋瞭捋鬢邊的秀發,「你也別生氣瞭,我們又沒感情,而且那會我也是單身,就當是一夜情瞭吧。」

  「我老婆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欺負?」凌哥怒哼瞭一聲。

  「好瞭好瞭,那天我喝的實在太多瞭,有些事實在想不起來瞭,也有可能是我主動的呢?」彤姐握住瞭凌哥的手,勸道,「你現在都能把老婆帶出來給別的男人玩,還在乎這個呀?」

  「一碼歸一碼,不是一回事。」凌哥嘟囔道。

  「那個同學後來也幫瞭我不少忙,我也不想再計較瞭,這個回去再和你說,別影響瞭小飛他們的心情。」彤姐柔聲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委屈嘛。」凌哥點瞭點頭,摸瞭摸彤姐的秀發,然後笑瞭起來,沖我們說道,「不好意思,影響大傢瞭,來來來,遊戲繼續,兄弟,加把勁,半個小時之內,咱們扒光這兩個娘們。」

  「切,你們有那能耐嗎?」彤姐笑瞭一聲,再次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