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淡定自若的說道:「她說想找我聊聊,說什麼能幫到你。」
「你同意瞭?」我急問道。
「沒有,這個壞女人,上次把你打的那麼狠,我才不願意見她呢。」妻子說道。
聽到妻子這樣說,我略微松瞭口氣,囑咐道:「對,這個女人壞的很,找你肯定沒安好心,千萬不能見她。」
「知道瞭,我又不傻,不會讓她騙瞭的。」妻子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對她來說,王妙隻不過是個打過我的壞蛋而已。
但是我很清楚王妙接近妻子的目的,她想利用妻子幫她辦事,這種利用充滿瞭未知的兇險。
好在上次王妙將我打個半死,妻子對她有所防備,不會那麼容易被她帶進溝裡。
我心中想著王妙的事,不知不覺間已換好瞭衣服,妻子又往我頭上噴瞭許多的東西,幫我打理好瞭發型。
「老公,快照照鏡子,看看帥不帥。」妻子得意的叫喊將我驚醒。
我走到鏡子旁邊瞅瞭一眼,鏡子裡頓時出現一個西裝革履的帥小夥,短發烏黑鋥亮,寸頭被發膠粘的根根豎起,看上去極其的精神。
「嘖嘖嘖,這小夥是誰呀,這麼帥。」我砸吧著嘴贊嘆一聲。
「這帥小夥是我老公哦,也不知道得羨慕死多少女人。」妻子捧場道。
我大笑一聲,一把將妻子攬進懷中,在雪白的臉蛋上狠狠的親瞭一口。
「哎呀,妝都花瞭。」妻子連忙推開瞭我,對著鏡子認真的補起瞭妝。
「呦,見個情郎連我都不讓親瞭?化這麼漂亮,原來是留著讓情郎親的。」我撇著嘴酸溜溜的說道。
「又來瞭是不是?」妻子沖我翻瞭個白眼,迅速將妝容補好,沒好氣的說道,「時間差不多瞭,該出發瞭。」
「看你這心急的樣子,迫不及待瞭?」我回瞭個大白眼。
妻子先是瞪瞭我一眼,而後敲起蘭花指輕挽秀發,抿著紅唇做出一副勾人的姿態,捏著嗓子嗲嗲的笑道:「對呀,人傢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見情郎瞭呢。」
妻子現在臉皮越發的厚瞭起來,或者說越發的開放瞭起來,一般的話語非但不會讓她害羞,反而會讓她反將回來。
「靠,小騷貨。」我氣呼呼的在她的豐臀上狠狠的抽瞭一巴掌。
「臭老公,你打我。」我下手很重,抽的妻子齜牙咧嘴,揉著豐臀氣鼓鼓的說道,「看我一會不氣死你。」
「好呀,我等著看。」我哈哈大笑一聲,率先出門。
玩歸玩,鬧歸鬧,話說回來,我很喜歡妻子現在的狀態,以前的妻子太過含蓄與保守,夫妻生活已無比的平淡,但是自從我們經過一次交換與李小白還有劉豐的事情之後,妻子的狀態明顯改變瞭不少。
現在的她該保守的時候保守,該開放的時候開放,可以說是保守與開放並存,嬌羞與風騷同在,不偏不倚,火候正好,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我開著我的小破車,與妻子吵吵鬧鬧不知不覺間便到瞭目的地。
此時剛剛十一點,我們提前瞭一個小時到達。
還是上次那個地方,我依然將車遠遠的停在瞭外面,然後和妻子步行過去。
還隔的很遠,我就看見凌哥與彤姐站在大廈門口沖我們招手,他們竟也提前過來瞭。
我看瞭看妻子,妻子終於紅瞭臉,嘟著嘴小聲說道:「我給凌哥發瞭信息,說我們提前過來瞭。」
「靠,你們現在是不是聊上癮瞭?」我嘀咕道。
「沒有,哎呀你別酸瞭嘛,一會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都聽你的還不行嗎?」妻子挽著我的胳膊搖瞭搖。
說著話我們已接近門口,我不再多說什麼,和妻子露著微笑加速走瞭過去,凌哥和彤姐也向我們迎瞭過來。
「兄弟,好久不見。」凌哥笑容燦爛,沖我伸出瞭手。
「好久不見。」我微笑點頭,與他握瞭握手。
凌哥今天竟然也穿上瞭正裝,西服上衣搭在瞭一隻胳膊上,估計是嫌熱脫瞭下來,白色襯衣被他雄壯的身體撐的滿滿當當,他就像一頭牛一樣健碩。
「你們好呀。」彤姐也微笑著和我們打招呼。
她顯然也刻意打扮瞭一番,臉上的妝容很淡卻很精致,緊身T恤將她本就火辣的身材突現的越發勾人,黑色短皮裙下一雙美腿修長而又雪白,露指恨天高更是讓她顯得挺拔。
單論身材,彤姐絕對在妻子之上,她的身上還有一種妻子難以企及的氣質,這種氣質我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但偏偏就讓人不由的升起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我看著彤姐不由的出瞭神,甚至忘瞭打招呼。
「今天打扮的挺帥嘛,小聲的問一句,你不熱嗎?」彤姐沖我笑道。
我這才發現大傢穿的都挺涼快,隻有我還穿著外套。
臨近初夏的季節穿著外套確實有那麼一些悶熱,我尷尬的笑瞭笑,將外套脫瞭下來。
彤姐立刻上前將外套接瞭過去,稍微整理瞭一下搭在瞭胳膊上,而後很自然的挽住瞭我的胳膊,沖一旁的妻子眨瞭眨眼。
妻子立刻會意,松開瞭我的胳膊,款步上前接過瞭凌哥手中的衣服搭在瞭自己的胳膊上,順勢也挽住瞭凌哥的胳膊。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任何的不適與別扭。
我們進瞭大樓,還是那傢餐廳,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們沒去包廂,就在大廳裡找瞭個靠窗的位置坐瞭下來。
凌哥已提前點好瞭午餐,我們剛一入座,菜品便接二連三的端瞭上來。
凌哥攬著妻子的小蠻腰,熱情的招呼我們用餐,同時說道:「早就想過來瞭,奈何你嫂子最近工作很忙,一直走不開,才拖到瞭現在。」
「不應該呀,我看彤姐明明就是個闊太太,工作怎麼會那麼忙呢?」我問道。
我其實一直挺好奇的,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們不像是差錢的人,無論是氣質還是穿著打扮,我覺得他們至少也是小資水準,按理說他們應該不至於為瞭賺錢而太過拼命的工作。
「什麼闊太太,就差窮的要飯瞭。」彤姐笑道。
「我才不信呢,放心吧,我可不會惦記你的錢,我隻惦記人。」我哈哈笑著,順勢攬住瞭她的腰。
「趕緊吃飯吧,明天我們還得趕回去呢,不要浪費時間。」彤姐說道。
明顯她不想說現實裡的事,我也不好再追問,於是點瞭點頭不再言語。
凌哥開瞭瓶紅酒,我們一邊天南地北的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一邊不緊不慢的品味著菜品,享受著難得的休閑時光。
氣氛可以說是相當的融洽,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聚會一般,大傢無比的放松。
肚子裡很快就填滿瞭食物,我滿意的拍瞭拍肚皮,翹著二郎腿躺靠在背椅上,端起紅酒慢慢的品著。
飽食思淫欲,這話一點也不假,剛才還不覺得,酒足飯飽之後便不由的開始琢磨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彤姐在我眼裡忽然間無比的誘人,我恨不得立刻將她撲倒狠狠的揉虐一番。
可惜是在大廳裡,人來人往的,實在是不方便下手。
妻子和他們聊的火熱,三人嘰嘰咕咕的嬉笑著,看樣子還得聊一陣子。
我不敢再看彤姐,怕按耐不住沖動,於是將視線挪向窗外欣賞起街頭美景,期盼著時間可以過的快一點。
這裡是四樓,雖然不高,但街上的風景也算是能盡收眼底瞭。
這裡屬於高消費的地方,風景自然不會差,歐式復古的建築很有觀賞性。
忽然,我看見一道身影,不由的愣住瞭。
樓下不遠處,一個街頭藝人拉著小提琴,雖然觀眾寥寥無幾,但他閉著眼拉的無比的投入,一旁的長椅上,一個女人帶著墨鏡坐在上面,安靜的欣賞著。
王妙,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在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