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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溫存

  「忍不住瞭,讓我進來,快讓我進來,讓我射你逼裡。」我撥著彤姐的手,喘息粗重的可怕。

  彤姐咬瞭咬嘴唇,翻瞭個白眼,撇嘴道:「瞧你那點出息,在這裡。」

  彤姐說著話,捂著私處的手轉而扶著我的老二抵在瞭門口。

  我想也沒想,徑直挺身進入,那裡已經有些幹澀,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瞭,一進入便火速抽動瞭起來。

  「啊……有點疼……啊……」彤姐皺著眉,咬著牙堅持著。

  我雖心中有些歉意,但身體已無法控制,好在我已堅持不住,僅僅聳動瞭幾下,便低吼一聲,爆發而出。

  「啊……臭男人……」彤姐小聲咒罵瞭一聲,將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摟著我的肩膀讓我盡情的發泄。

  我憋著呼吸,爆發瞭十餘秒才低哼一聲癱軟在瞭彤姐身上。

  「舒服瞭吧。」彤姐輕撫著我的後背,親吻著我的臉頰。

  「謝謝。」我恢復瞭理智。

  「臭弟弟。」彤姐忽然在我肩膀上咬瞭一口,「舒服瞭就起來,姐堅持不住瞭。」

  我老臉微紅,連忙起身,從彤姐身體裡退瞭出來。

  彤姐急忙用手捂住瞭私處,起身直沖洗手間。

  我長出瞭一口氣,躺在妻子身邊,喘息著恢復體力。

  我看瞭看妻子,妻子的額頭上佈滿瞭汗液,見我望向瞭她,她白瞭我一眼,轉過瞭身子。

  我微微一笑,從後邊抱住瞭妻子,卻被妻子一把拍開。

  「生氣瞭?」我小聲問道。

  「沒有。」妻子冷冷的回瞭一句。

  我還想說話,彤姐已從洗手間出來,手中拎著一條濕毛巾走瞭過來。

  彤姐俯下身子,抓著我的老二清理瞭一下,然後又走到妻子身邊,將妻子的腿分開,「伺候完大少爺又要伺候大小姐,我是又當爹又當媽,容易嘛我。」

  彤姐一邊沒好氣的說著,一邊用毛巾幫妻子擦拭私處。

  「彤姐,我自己來。」妻子連忙說道。

  「別客氣瞭,你剛做完,體力還沒恢復,姐幫你擦。」彤姐笑道。

  妻子臉色通紅,忽然咧著嘴叫瞭一聲。

  「怎麼瞭?」我急忙問道。

  「疼。」妻子撇瞭撇嘴。

  「疼?」彤姐皺瞭皺眉,將毛巾拿開,打量瞭一下妻子的私處,然後瞪瞭我一眼,「臭小子,你剛才弄的太狠瞭,這都被你給弄紅腫瞭。」

  「啊?」我微微一愣,連忙起身查看,果然,妻子的私處一片紅腫。

  「這兩天本來就做多瞭,你剛才又那麼狠,你老婆可受罪瞭,這至少得疼幾天瞭,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女人呢?」彤姐數落著我。

  「還不是你挑撥的。」我撇瞭撇嘴。

  「我挑撥是為瞭讓你們玩的開心,沒讓你不要命的幹啊。」彤姐樂道。

  「沒事的彤姐,我自己擦擦就好瞭。」妻子連忙說道。

  「呦,心疼瞭?」彤姐嬌笑一聲,將毛巾塞給瞭我,「你們自己弄吧,收拾完休息會,我一會去幫小雪妹妹買點藥。」

  彤姐說完抱起自己的衣服便出瞭門,還不忘幫我們把門關好。

  我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幫妻子擦拭著私處,心疼的說道:「很疼吧?」

  妻子幽怨的看瞭我一眼將頭扭到瞭一邊。

  「對不起,剛才也不知道怎麼瞭,一時沒忍住。」我誠懇的道著歉。

  「我沒事。」妻子輕嘆一聲,撫摸著我的胳膊說道,「老公,你剛才那樣真的有點嚇到我瞭,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受不瞭我跟別的男人上床才失控?」

  「我也說不好,這種感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回道。

  妻子將毛巾搶過丟到瞭一邊,挪著身子鉆到瞭我的懷中,低聲說道:「老公,你要是受不瞭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咱們現在就停止,就當這兩天什麼也沒發生。」

  我將妻子攬在懷中,皺著眉頭認真的沉思瞭許久,將這兩天的所有感受都仔細回想瞭一遍,才說道:「看著你和別的男人上床,心裡有種鉆心的痛,但正是這種痛,又讓我無比的興奮,興奮的有點忘乎所以,那種感覺很難說的明白,卻非常讓人沉迷,總得來說,興奮大於痛楚。」

  「真的?」妻子認真的確認。

  「嗯。」我點瞭點頭,在妻子額頭親吻,「反正已經這樣瞭,你就別多想瞭,咱們盡情的享受吧。」

  「臭老公。」妻子抱緊瞭我,小聲說道,「你剛才嚇到我瞭,還以為你心裡受不瞭瞭,害我擔心半天。」

  「一想到你在凌哥面前的樣子,我就刺激的控制不住瞭,對不起,下次一定註意。」我柔聲說道。

  妻子卻搖瞭搖頭,忽然笑瞭起來,用羞澀的聲音說道:「我喜歡你剛才的樣子。」

  「可是都弄傷你瞭。」我愣瞭愣。

  「沒事的老公,反正我就是喜歡你粗魯起來的樣子。」妻子臉色微紅,撅著嘴壞笑道,「以後我要多刺激你一下。」

  「媽的,早知道你喜歡粗魯,老子這些年幹死你。」我翻瞭個白眼。

  「討厭你。」妻子錘瞭我一拳,笑道,「我隻喜歡你在床上粗魯,平時你可得溫柔著對我,不然信不信我換個老公去。」

  「哈哈,好,溫柔,溫柔。」我大笑著摟著妻子躺在瞭床上休息。

  我們相擁著聊著天,不知不覺間睡瞭過去。

  接連的發泄讓我有些疲倦,昏昏沉沉睡到瞭中午才醒瞭過來。

  我打著哈欠下意識的摸瞭摸身邊,發現身邊空空如也,我一個機靈頓時清醒,心臟不由的跳動瞭起來。

  難不成妻子又去瞭隔壁?我心中悱惻,連忙起身出瞭門。

  這次是我想多瞭,妻子和凌哥兩口子此刻正在客廳裡聊著天,妻子和彤姐就像多年的閨蜜一樣,互相挽著胳膊嘰嘰喳喳的有說有笑,凌哥坐在對面樂呵呵的看著她們,似乎也插不上什麼話。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撐瞭個懶腰,若無其事的坐在瞭一邊。

  「我和小雪妹妹準備拜把子瞭,以後你們兩個臭男人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一起收拾誰。」彤姐昂頭說道。

  「咋收拾啊?在床上收拾嗎?」我樂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彤姐翻瞭個大白眼。

  「小飛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這會功夫,她們已經商量瞭好幾種折磨我們的法子,什麼跪著榴蓮看她們發浪,隻準看不準摸,什麼再找個男人氣死我們之類的,她們恨不得給我們湊齊滿清十大酷刑。」凌哥撇瞭撇嘴,搖頭長嘆道,「我算是明白瞭,什麼叫最毒不過婦人心吶。」

  「我才沒有,都是彤姐想的。」妻子連忙辯解。

  「得,剛拜完把子就叛變瞭,這姐妹也太塑料瞭點吧,拜把子果然不是女人該玩的,太靠不住瞭。」彤姐翻瞭個大白眼,我們被逗的哈哈大笑。

  「咱們該去吃點午飯瞭。」凌哥看瞭看時間,已過瞭一點鐘,於是招呼大傢吃飯。

  我們各自洗漱瞭一下穿戴整齊,便出瞭門。

  妻子走路有些別扭,我連忙扶住瞭她,心疼的問道:「沒事吧小雪。」

  「剛才彤姐幫我上瞭點藥,那裡火辣辣的。」妻子撇瞭撇嘴。

  我充滿瞭歉意,一路攙扶著妻子來到瞭餐廳準備落座。

  「吃完飯我們也該回首都瞭,小雪妹妹,不和凌哥道個別嗎?」彤姐忽然笑道。

  妻子看瞭看凌哥,又看瞭看我,紅著臉默默的坐到瞭凌哥身邊,挽住瞭凌哥的胳膊。

  我悄悄的吸瞭一口氣,攬著彤姐坐瞭下來,問道:「不是說要在這邊呆一段時間嗎?怎麼這麼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