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百姓後,雲凌雪與趙晟等人再次召集各位將領,商討平叛大計。說是平叛,不如說先是如何自保。當前復國軍僅有五千人,遠遠不足與叛軍抗衡。
正商討間,有人來報:「有位自稱陸尋的書生求見。」
雲凌雪喜道:「這位陸先生頗有大儒風范,說不定能幫到我們。」
趙晟趕緊道:「請陸先生過來。」
陸尋跪倒在趙晟身前:「草民陸尋,拜見殿下。」
趙晟上前扶起男子,道:「陸先生協助百姓渡江,實為大功一件。本王萬分感激。」
「拯救百姓是雲將軍的功勞,草民不敢居功。殿下是大夏的希望,小民雖不通軍事,但師承張頤張閣老,江南很多州府的官員與我有同學之誼。草民願為殿下說項,讓他們帶兵來見。」
趙晟大喜:「原來先生是張閣老門下。有先生幫忙,可抵千軍萬馬。」他這句話完全是恭維,以大夏皇子的名義,即使沒有陸尋說項,各地人馬也會歸順。
陸尋道:「不知殿下下一步做何打算?」
「我們正在商議,正好也想聽聽先生高見。」
陸尋道:「當前我軍勢弱,暫時不可過於張揚。要先暗中聯系大夏舊部,等實力壯大後再大張旗鼓。」
趙晟點瞭點頭:「本王已下決心,不收復盛都,絕不稱帝。」
「萬萬不可!」陸尋忙道:「當前二帝被俘,大夏群龍無首。殿下必須當此重任。時間長瞭,像蜀中、南越等地的將領們很可能生出擁兵自立之心。草民建議,隻要站穩腳跟,立即昭告天下。」
唐芷柔道:「先生高見,本軍師完全贊同。」
趙晟轉向唐芷柔:「唐軍師,當前最緊要的還是如何攻打叛軍。不知軍師有何想法?」
唐芷柔道:「我軍勢單力孤,不可與叛軍硬碰。我建議,大軍沿運河南下,直取慕容叛軍老巢。來一個圍魏救趙。」
陸尋道:「據我所知,運河沿線的常州府依然未被攻破。本人願前去聯絡。」
唐芷柔道:「如此甚好。當前我們的要務就是盡快補充兵力。其次,需要派人前往江寧和其他尚未失陷的郡府,告訴殿下起兵的消息。」她皺瞭皺眉:「但願江寧守將有精通兵法之人。如果能在金兵到來之前堅壁清野,銷毀沿江渡船,那拓跋望的大軍就隻能望江興嘆。」
一個時辰後,眾人結束商議。大軍看似已入絕境,但經過唐芷柔的分析和規劃,眾人又看到瞭勝利的希望。諸位頭領眉頭舒展,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蛟龍幫的戰船保存完好,京口又是運河與長江交界處,大軍全部登船,沿著運河浩浩蕩蕩向杭州方向進發。
楊傲天倚在船舷,雙眼看著岸邊的景色,不時默默發呆。唐芷柔依偎在他身邊,柔聲道:「傲天哥哥,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婉寧師妹應該早已回到青城,不知現在怎樣?」師妹身懷六甲已有兩個多月,可如今戰事緊急,自己卻無法陪在她的身邊。
唐芷柔眉頭緊鎖:「婉寧姐姐有師娘和玉璣子師叔護著,應該不會有危險。我倒是有些擔心唐門。」
「唐門?」
「是啊,我擔心蜀中依然有天魔教殘匪。如今天下大亂,這些人定會跳將出來。」
傲天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們遠在江南,鞭長莫及啊。」
唐芷柔冷哼一聲:「我唐門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如果我在,定會叫他們有去無回。現在隻好靠唐敖哥哥瞭。」
……
青城派山頂冷冷清清,練武場上空無一人。
自從師娘顏若汐得知玉真子受傷消息之後,幾十位俗傢弟子已先後出門尋找。幾日前,有弟子飛鴿傳書,說師父已經入蜀,正在趕回青城的途中。信中還說道,師父內傷未愈,每日行程緩慢,請大傢勿要擔心。
玉璣子告別大嫂,按照信中線路前去迎接,至今已有五日。
這一日,葉婉寧照例前去拜見師娘。剛進房間,她就看見師娘目視著墻上的太極圖,來回不停踱步。
她走上前去,施禮道:「估計師父很快就能回山,師娘也不用每天發愁瞭。」
師娘嘆息道:「國難當頭,你師父武功卓絕,都無法保全自身,天下百姓之苦就更不必提瞭。」
葉婉寧凝視著師娘的面容,發現她的鬢角上新添瞭幾絲白發。顏若汐自幼修道,三十歲後似乎逃離時光的侵蝕,雖年近五旬,仍然面如少婦,滿頭青絲烏黑柔亮,一根白發都難以尋見。
然而,人終究不是仙,多日擔驚和思念終究在她的黑發染上幾根白霜。葉婉寧來到她的身邊,輕聲道:「師娘,你的鬢角有幾根白發,讓婉兒幫你拔掉吧。」
師娘微微一笑:「人終將老去,白發拔掉還會再長。我們修道是為瞭修心,以期道心圓滿,何必要掛念這具皮囊。」
「師娘教訓得是,婉兒還是根基淺薄,未曾領會大道之意。」
「想要真正得道,又談何容易。道傢講究盛世歸隱山林,亂世出山救世。可每當想到你師父在沙場上面臨兇險,我的道心總是無法平靜。或許,我不該留在青城,若是能與你師父並肩殺敵,就能免瞭擔憂之苦。」
葉婉寧皺起眉頭:「我是不是很沒用,不能陪傲天師哥一起殺敵,卻一個人躲在山上。」
師娘笑道:「你這丫頭,誰說你沒用瞭。等你生下孩子,傲天肯定會樂瘋瞭。」
葉婉寧俏臉飛紅,輕輕揉瞭揉小腹,低聲道:「都兩個多月瞭,怎麼還看不出來?」
「哪裡有這麼快,這事可急不得。」師娘伸手搭在葉婉寧的手腕,笑著道:「脈搏有力,身體無恙。至於生孩子的事,你問師娘也沒用,我也沒有經驗。」
「師娘和師父為何沒要個孩子?」葉婉寧早就心有疑問,卻不方便打聽,此刻順著話題說出瞭心中疑惑。
「哎,當年我和你師父癡迷武功,不想因為孩子耽誤練功。再說,當時你和傲天還小,門派的事情也多,就耽誤瞭。我們一直把你和傲天當做自己的孩子,有婉兒陪著,師娘心滿意足瞭。」
葉婉寧摟著師娘的胳膊,輕聲道:「婉兒永遠是你們的孩子。」
二人正在甜蜜交談,忽聞門外有人大喊:「不好,有人偷襲。」接著是一聲慘叫。
顏若汐和葉婉寧大驚,忙手持寶劍沖出房門。二人剛到練武場,一隊黑衣人從山門魚貫而入。
為首之人五旬開外,身材高大,一張瘦臉上雙目精光四射。其餘黑衣人排成兩排,共有五十人左右。
顏若汐喝道:「什麼人,竟敢闖我逍遙派山門。」
那人冷冷道:「天魔左使夜擎天,特來拜會逍遙派高手。」
自從攻打峨眉派和唐門失利後,夜擎天逃回總壇,並受到嚴厲責罰。好在法王之後見識瞭雲凌雪的武功,認定不是夜擎天的罪過,再次恢復瞭他天魔護法左使的地位。
金兵南下之後,他受命再次返回蜀中,其目標是摧毀蜀中各大門派,在百姓中制造恐慌,並配合慕容大軍和金兵的行動。
不過,自從上次大敗,天魔教在蜀中的勢力銳減,僅依靠教眾難以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此時慕容傢族派人前來接洽,令大光明教在蜀中的勢力配合天魔教一起行動。
大光明教教主方弘自江南起傢,信徒眾多,蜀中一帶也有他們的秘密據點。
負責巴蜀一帶的是大光明教五虎之一的池天潤,其人武功甚高,不在一般武林掌門之下。
兩支隊伍一拍即合,由大光明教突襲唐門和峨眉派,天魔教負責攻打青城山。逍遙派和峨眉派是蜀中最具名望,實力最強的兩大門派,但雲凌雪和玉真子都不在駐地,兩派實力大減。夜擎天又通過一個神秘人得知玉璣子也不在山上,這才傾巢出動,一舉攻到青城山頂。
中秋的青城山上寒意迫人,演武場上滿是梧桐的落葉。涼風襲來,黃葉紛飛,山頂上一片蕭殺之氣。
更重的殺氣來自夜擎天。師娘和葉婉寧都聽過他的名頭。當年楊傲天初次下山就遇到此人,以他當時的武功,遠遠不是此賊對手。
師娘一個箭步躍到前方,身體擋在葉婉寧身前,大聲道:「婉兒,你快撤。」
葉婉寧拔出長劍,搖頭道:「不,我不走。」
夜擎天仰天大笑:「想走,太晚瞭。」他大臂一揮,揮劍喊道:「大傢給我上,活捉大小兩位美人。到時,諸位都能嘗嘗逍遙派女俠的味道。」
黑衣人一擁而上,將二人團團圍住。此時,入室弟子都跟著玉真子出征在外,俗傢弟子大部分尋找師父未歸,山上僅有不到十名弟子。這些弟子聞聲趕來,手持長劍沖向天魔教徒。
夜擎天大喝一聲,揮劍砍向顏若汐。其他教眾轉身殺向逍遙弟子。師娘面如寒霜,舞動長劍,劍招如行雲流水般刺向天魔左使。轉瞬間,兩人已過瞭三招。
夜擎天力劈華山,當頭砍落。顏若汐揮劍力抗,雙劍相交之下,隻覺劍身上一股大力排山蹈海般壓來,急忙撤劍後退。
幾招快似閃電,兩條身影交纏片刻,瞬時又分開。夜擎天暗自吃驚,自從一年多前慘敗之後,他每日苦練,功力大有進境,自思再次遇到玉璣子也能穩占上風。沒想到今日對上這位美貌的道姑竟然也隻是稍勝一籌。當今天下,除雲凌雪外,她的武功在女子中應該無人能敵。不過他不知道玉璣子已有境界突破,現在相遇,隻會敗得更慘。
葉婉寧見師娘處在下風,急忙揮劍助陣,與夜擎天殺到一處。她的功力雖然偏弱,但劍法精奇,二人合力,立時扭轉瞭戰局。夜擎天獨自面對兩人,堪堪打成平手,甚至略處下風。顏若汐劍招愈發凌厲,每一招都形同搏命。她知道,若不能盡快解決夜擎天,一旦天魔教眾圍上,己方恐怕兇多吉少。
面對兩位女子拼命般的打法,夜擎天連連後退,心中暗暗叫苦。他原本以為玉真子和玉璣子不在,消滅逍遙派如探囊取物,未曾想到不僅逍遙派師娘功力瞭得,就連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子武功竟也不弱。
數十招下來,夜擎天愈發吃力,他剛剛揮劍逼退顏若汐,卻被葉婉寧劍風掃中,胸口劃出一道血痕。
原本兩女雙劍合璧也難以占據上風,但二人招招拼命,絲毫不顧忌自身破綻,卻讓夜擎天頗為難辦。如果全力攻擊一人,自是可以重創對手,但自己也將深受重傷。這樣一來,就隻能全力防守,一時找不到逆轉的機會。
顏若汐與葉婉寧對望瞭一眼,心中信心大增。兩人劍氣如虹,勢要將此賊斃於劍下。
演武場上殺聲四起,逍遙弟子以少敵多,卻不落下風。轉眼間,十幾名天魔教徒身首異處。
天魔教徒中,一人黑佈蒙面,獨自矗立在平臺中央,卻未參加戰局。眼見又有天魔教徒倒地,他嘆瞭口氣,縱身一躍,如飛鷹般掠過戰陣。
蒙面人左沖右突,手中長劍迅如驚鴻。僅僅不到十招,逍遙弟子紛紛中劍。
其餘教眾呼喊著圍住受傷的逍遙弟子,揮刀猛砍。慘叫聲四起,逍遙派俗傢弟子紛紛倒地,鮮血噴濺,演武場一片血紅。
耳邊傳來弟子們慘烈的呼喊,顏若汐雙目如火,招招痛下殺手,長劍舞得如風似電。
「梵天烈日,萬劍歸宗!」
兩女同時使出殺招,夜擎天翻身急退,臉上被劍氣刮得火辣辣發痛。此時,逍遙弟子死傷殆盡,天魔教眾紛紛圍上。
顏若汐凜然不懼,怒喝一聲:「無邊落木。」長劍劃出一道如匹的光鏈。這一招是逍遙派以少敵多的絕學,劍光到處,圍在前面的天魔教徒胸口炸裂,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僅僅一招,十幾名天魔教徒倒地身亡。其餘教眾嚇得面色慘白,呼啦啦退出幾丈。這些人原本淫心萌動,正想著擒下兩女後該如何玩弄,現在看著顏若汐冷艷的面容卻如同看到兇神惡煞。幾位膽小的教眾嚇得雙腿止不住打顫。
夜擎天沖著蒙面人怒喊:「混賬,你再不上,今天就栽到這瞭。」蒙面人似乎仍在猶豫,雙眼盯著戰局,緩緩向前移動腳步。
「不要忘瞭我們的約定。」夜擎天再次大叫。蒙面人眼中露出兇戾之氣,雙腿發力,身體騰空,宛如一隻黑鷹撲向二女。
葉婉寧嬌叱一聲,一招白虹噬月刺向來人。黑衣人身在空中,卻並不閃避,手中長劍向前疾刺,招式竟與葉婉寧完全相同。
雙劍相交,葉婉寧虎口發麻,連連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形。長劍上勁力不絕,震得胸口氣血翻湧。
女子盯著蒙面人精光四射的眼眸,驚叫道:「宋擎,原來是你!」蒙面人摘下臉上的黑佈,露出那張毫無表情的熟悉面容。
顏若汐痛罵道:「畜生,我原本以為你隻是心性不佳,沒想到你會勾結天魔教,做出欺師滅祖、賣國求榮的惡行。」
宋擎不敢望向師娘,臉皮脹得發紫,喃喃道:「我……我是被逼無奈,你既把我逐出師門,就怪不得我瞭。」
師娘嘆瞭口氣:「你若迷途知返,助我們殺掉夜擎天,今日還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宋擎微微一愣,旋即咬牙道:「太晚瞭,何況我要的,你們也不會給我。」
他不再說話,揮劍攻向師妹。葉婉寧怒目圓睜,持劍與宋擎鬥在一處。沒有葉婉寧相助,師娘那裡頓時落入下風。夜擎天招招緊逼,迫得她一步步後退。
師妹這邊情況更加危急,在宋擎強攻下毫無反擊之力。宋擎在逍遙派弟子中武功僅次於楊傲天,無論內力還是劍法都在葉婉寧之上。而女子剛才拼命對敵,體力消耗甚巨,此時更不是這位大師兄的對手。
觀戰的天魔教眾不敢對顏若汐動手,紛紛圍住葉婉寧,十幾柄長刀組成一張大網,攔住女子退路。
葉婉寧氣喘籲籲,嬌顏上香汗淋漓。「難道今日在劫難逃?」她心中產生求死的念頭,但是一想到楊傲天,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握著長劍的手止不住發抖。
天魔教徒死死盯著女子體態豐腴、玲瓏有致的嬌軀,眼中射出熱辣的淫光。
這些惡徒糟蹋過不少女子,不過無論體態、容貌還是武功都無法與眼前兩位相比。顏若汐功力駭人,面容冷艷,舉手投足間自有種勾人的成熟風韻,恰似高不可攀的神女。而葉婉寧面容嬌美,身材惹火,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見葉婉寧抵抗之力越來越弱,宋擎冷冷道:「師妹,投降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呸,無恥之徒!」女子突然退出幾步,手上劍光閃閃,已有幾名天魔教徒倒地。宋擎眉頭緊皺,趁著她前胸露出破綻,突然一招追星射月,直刺女子胸膛。葉婉寧側身避過,還未來得及反擊,宋擎左手中指一點,正中女子膻中穴。
師妹身體定住,緩緩倒地,跌倒時雙眸射出寒芒,死死盯著宋擎蒼白的臉頰。宋擎心頭一顫,不敢與她目光相對,轉頭望向夜擎天與師娘的方向。天魔教徒擁上前來,按住女子雙臂,將她從地上拉起。
顏若汐眼見愛徒被擒,手上劍法更加凌亂。此刻,宋擎飛身而上,繞到師娘身後。夜擎天贊嘆道:「逍遙派武功,果然獨步天下。若是玉璣子或玉真子一人在此,今天我天魔教絕對不是對手。」
「你知道就好,等掌門和師弟歸來,定會踏平你們的魔窟。」
夜擎天冷冷一笑:「可惜美人等不到他們回來瞭。」
兩個男子同時出劍,封住顏若汐退路。師娘眸光似箭,狠狠射向宋擎。她不顧身前破綻,拼盡全力刺向男子,大喝道:「今日我就是身死,也要除掉你這逆徒。」
宋擎隻覺眼前千萬道銀光閃動,嚇得身軀向後翻倒,身體向後飛出一丈,才勉強逃過一劫。不過劍氣所至,依然刮破他的胸膛,在胸口留下一條半尺長的血痕。
「砰!」的一聲,夜擎天單掌擊中顏若汐後背。師娘口中鮮血狂噴,身體向前撲倒。男子緊隨而上,一連點瞭她幾處要穴,這才擦瞭擦臉上汗水,隨後收劍入鞘。
天魔教徒遠遠觀望,見美艷道姑半天不動,終於鼓起勇氣緩緩圍上。一位教徒取出繩索,拉起女子雙臂繞到背後,緊緊綁住雙手。幾位膽小的教徒長出瞭口氣,終於不再擔心女子突然發動攻擊。
眾人押著二女來到夜擎天身前。顏若汐和葉婉寧怒目直視,破口痛罵。夜擎天微微笑道:「兩位美人不必發火,何不加入我天魔教。天下大勢已歸大金,你們何必執迷不悟。」
「呸,你們一時得勢而已,總有一天會死得很慘。」顏若汐冷冷盯著夜擎天和宋擎,眼神中滿是輕蔑之意。
夜擎天道:「一時得勢?你們不知道吧,峨眉和唐門今天也會遭難。整個蜀中武林很快就會被摧毀。」
兩女聽聞此言,心中全都又驚又怒。葉婉寧更是心痛不已,莫非真是天亡大夏,芷柔妹妹和雲姐姐的門派也無法逃脫此難。
……
正如夜擎天所言,此刻峨眉派和唐門也正面臨滅頂之災。
峨眉山頂,一支五百人的隊伍一早悄悄摸到山上。峨眉女弟子們剛剛梳洗完畢,就聽見金光臺上一片大亂。出門望去,隻見數百人沖到山巔,堵住瞭下山之路。
靜玄師太最為警覺,聽到異響,第一個持劍沖出,其餘三十多個弟子緊隨其後。
金光臺上,一位藍衣男子站在隊伍前方,年齡四旬左右,面如重棗,手持一桿虎頭湛金槍,周身散著凜凜的殺氣。身後五百人排成方陣,前排手持盾牌和樸刀,中間的帶著勁弩和弓箭,最後一排手持一丈多長的長槍。看著架勢,不像烏合之眾,反而如同久經沙場的士兵。
靜玄喝到:「什麼人,為何偷襲我峨眉派?」
藍衣人長槍拄地,冷冷道:「本人大光明教教主方弘座下五虎上將池天潤。今日受命掃平峨眉。」
「峨眉派與大光明教素無瓜葛,你們不在江南,為何到蜀中作亂?」
池天潤道:「大光明教已歸順慕容傢族,志在一統天下。本將先來鏟除你們這些武林門派,迎大軍入蜀。」他揮瞭揮手,身後持盾士兵向兩邊散開,弓弩手向前幾步,對著峨眉弟子們亂箭齊發。
峨眉弟子揮劍擊落箭矢,邊打邊向後撤。靜玄擋開飛箭,身體猛然躍起,揮劍向池天潤刺去。
「來得好!」
池天潤大叫一聲,一抖湛金槍,迎頭劈向靜玄。彈指間,二人交手幾個回合。靜玄劍法精妙,功力深湛,池天潤力大招沉,久經沙場,一時間勢均力敵,難以分出勝負。
靜玄暗暗吃驚,原以為大光明教都是些不入流的毛賊,沒想到手下竟有可以匹敵武林掌門的高手。
峨眉弟子們見掌門陷入險境,迎著箭雨突到陣前。一位副將手揮令旗,五百人的軍隊變換陣型,化作鐵桶,將幾十位峨眉弟子圍在正中。局面變成峨眉弟子困在陣中,靜玄和池天潤在陣外搏殺。
以峨眉弟子的功力,原本以一當十不在話下。然而大光明教弟子久經訓練,完全是沙場對敵的戰陣。幾個兵種間相互照應,前方是盾牌護衛,中間是長槍兵,弓箭手躲在後方施放冷箭。峨眉弟子空有一身武功,卻無法撕開缺口,局勢異常被動。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三位弟子不慎中箭,倒在地上無法行動。靜玄師太處境同樣不妙,她與池天潤對敵,同時要防著暗箭和長槍的攻擊,漸漸感到有些吃力。再過片刻,大光明教陣型壓縮,峨眉弟子們壓力大增,擠成一團。
大光明教徒也不敢逼迫得太緊,每當短兵相接,就有教眾倒地身亡,到目前為止,已有五十餘人死於劍下。不過,一個人倒下,其餘教眾馬上補位,整個陣型依然完整。
靜玄額頭冒汗,心中暗暗盤算,如果這樣僵持下去,峨眉派恐怕會有滅門之禍。她咬緊牙關,使出一招「白虹貫日」全力刺向對方前胸。池天潤抬槍攔截,同時退後兩步,避開靜玄凌厲的劍風。靜玄一招逼退對手,突然縱身躍起,如一隻白鶴飛在半空。
「佛光普照!」
靜玄奮力一擊,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大光明教陣法外圍並無防備,一擊之下,頓時有幾名弟子倒地。靜玄再次揮劍,鐵桶陣被撕開一個缺口。
「跟我突圍。」賀曉芙長劍一揮,殺入轉瞬即逝的缺口。峨眉弟子們一擁而上,身邊慘叫聲不絕,大光明教弟子紛紛倒地。
池天潤大怒,舉槍攔住率先突圍的賀曉芙。槍劍相交,賀曉芙虎口劇震,倒退出一丈,險些摔倒在地。靜玄見徒弟危急,大喝一聲刺向強敵。
「快!撤到金光洞。」
靜玄和賀曉芙攔住池天潤,其餘弟子快速後退,趕到山澗間的一座浮橋。靜玄邊打邊撤,緊緊咬住池天潤。賀曉芙左沖右突,逼退其餘教眾,掩護著弟子們撤退。
年輕一代中,賀曉芙的武功最高,雖然無法與池天潤相比,但對付其餘大光明教弟子綽綽有餘。在她全力搏殺下,一眾教徒無法跟進。峨眉弟子們躍上浮橋,少傾之後到瞭山澗對岸。
「撤!」
靜玄與賀曉芙跳上浮橋。池天潤緊追不舍,剛要跟著上橋,突然眼前銀光閃動,一柄長劍帶著嘯聲撲面而來。池天潤側身翻滾,長劍貼著臉頰飛過,正中一位大光明教弟子胸口。
那名弟子慘叫一聲,直挺挺倒地不起。弓箭手們沖到前方,上百張弓弩齊齊對準二人。靜玄見勢不妙,奪過賀曉芙的兵刃,對著浮橋鐵鏈用力砍去。
鎖鏈應聲而斷,浮橋一端頓時向下墜落,化作一架巨大的秋千。靜玄與賀曉芙死死抱住鐵鏈,隻覺得耳邊山風呼嘯,身體如在雲中穿梭。
眼見浮橋蕩到對岸,馬上就要撞上對面山崖。靜玄持劍用力刺向巖石,隻聽一聲巨響,長劍沒入山崖足有半尺。浮橋左右震蕩,漸漸停止擺動。靜玄與賀曉芙沿著浮橋緩緩攀爬,終於與其他弟子回合。
大劫過後,靜玄清點人數,發現少瞭五名弟子。峨眉弟子們痛哭失聲,靜玄更是心如刀絞。她心中清楚,若是這幾位弟子已經殞命倒還幹凈,如果隻是受傷,怕是要受更殘酷的凌辱。靜玄雙目含淚,憤然道:「大光明教,你們等著,峨眉派必報此仇。」
大光明教眾們措手不及,隻能眼看著峨眉弟子們逃離虎口。池天潤望著對岸長嘆:「他娘的,真是小瞧瞭這幫女子,回去該如何向教主交代。」他派手下清理戰場,發現大光明教眾死亡近百人,受傷者無數,而峨眉派僅損失五名弟子。
幾位教眾喊道:「峨眉派有三位女徒僅是受傷昏迷,鼻中還有氣息。池將軍要如何處理?」
池天潤笑道:「這還用我說嗎?今日諸位辛苦,就當給大傢的犒賞。」
教徒們大聲淫笑:「謝將軍。」
接下來的一幕慘不忍睹。三名弟子被人喚醒,在金光臺上慘遭蹂躪。每人都被數十人輪番強暴,到最後蜜穴全都紅腫如碗,身下流滿濃精。一位弟子傷勢較重,在身遭凌辱時氣絕身亡。另外兩面弟子也奄奄一息,身上的箭傷發作,傷口不住流出鮮血。
池天潤皺瞭皺眉:「諸位先停下來吧,不要都操死瞭。」教徒們這才從兩位女子身上爬起,胡亂給二人披上兩件外衣,押著她們返回駐地。
下山途中,一群教眾聚在一起,依然回味著在山上的銷魂一刻。一位教徒道:「這峨眉派收徒是不是非美女不收啊,一個個女徒弟都貌美如花。可惜隻擒到兩位,讓其他的都跑瞭。」
池天潤斥道:「不要隻想著美事,這次出師不利,還不知要受什麼懲罰。大傢聽好,隨我趕往唐門,助石彪、石虎兄弟,不能再有閃失。」……
蜀中,唐門。
這一日,唐敖照例早起練功。江映雪在一旁觀看,笑著道:「夫君武功大有進境,照這速度下去,為妻遲早不是你的對手。」
唐敖嘆瞭口氣:「我還是覺得長進太慢,當前外敵在前,我卻躲在傢中,實在不是男兒所為。」
「夫君是想小柔妹妹瞭吧。」
「是啊,也不知妹妹和傲天兄弟怎樣瞭。」
江映雪皺瞭皺眉:「若夫君放心不下,我們這就離開蜀中,到前線尋找他們。以你我二人的本領,陣前殺敵當不在話下。」
唐敖眼睛一亮:「既然雪兒也有此意,那我們就盡早啟程。」
二人正在交談,忽聽得大門一聲巨響,一群人踹開院門,手持兵刃闖入大院。唐敖和江映雪持劍迎上,唐敖怒喝一聲:「什麼人,敢來唐門撒野。」
前方並排站著兩個人,全都身材高大,膀闊腰圓。一人道:「大光明教石彪、石虎,奉命鏟除蜀中唐門。」
大門外陸續有人湧進,密密麻麻擠成一團,目測有數百人之多。唐門是蜀中最大的傢族,前院長寬都超過十丈,教眾們全部湧進,還留有大片空地。這些人身披鎧甲,有人手持弓箭,有人拿著盾牌和樸刀,完全是沙場征戰的裝束。
「好大的口氣。」唐敖發出一聲尖利的長嘯。這是唐門的暗號,意味著有強敵入侵。唐傢大老爺身患重病,一直臥床不起,少主唐敖就成瞭唐門實際掌控人。大傢聽到少主嘯聲後立即拿起兵刃和暗器,從各個院落沖向前門。
石彪、石虎率先出動,手持長刀砍向唐敖和江映雪。唐敖夫婦持劍迎上,分別對戰兩位兇悍的賊人頭領。
四人刀劍相擊,你來我往,轉瞬間交手五個回合。唐敖對戰石彪,功力旗鼓相當。江映雪的峨眉劍法精妙,與石虎對陣略站上風。
石虎一邊揮刀,一邊淫笑道:「唐門竟有如此美女,看你剛才眉來眼去的樣子,不知是旁邊男子的妻室還是小妾。看你這浪樣,多半是姘頭。」
江映雪怒目相視,卻不答話,猛刺一劍,將身前男子逼退。此刻,數十名唐門高手蜂擁而至,大光明教眾同時也發起沖擊。
「放箭!」
石彪退後幾步,大聲指揮手下行動。上百支羽箭齊發,呼嘯著射向前來援助的唐門弟子。唐敖喝道:「大傢退後,結玄罡陣。」唐門擅長暗器,尤其是下毒本領更是讓江湖人士望而生畏。一般武林人士,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會輕易去招惹唐門弟子。不過,僅從武功上來講,唐門弟子與武林頂尖高手還是頗有差距。玄罡陣正是上次唐門遭襲後,由唐芷柔與唐敖商討出的對戰陣法,可以彌補唐門武功上的不足。
多名唐門弟子按照天罡星圖,分別躍上房頂,同時發射喂毒暗器。暗器從各個角度攻擊對手,形成一面密不通風的大網,即使是頂尖高手也難以防范。同時,唐門弟子又有房簷做掩護,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一場暗器對陣弓弩的大戰拉開序幕。大光明教徒結成方陣,前方盾牌掩護,弓箭手調整角度,仰天射向唐門的亭臺屋頂。
唐門弟子也是暗器齊發,整個院中充滿「嗤嗤」的箭聲和暗器的鳴叫。
「啊!」一命唐門弟子中箭,「噗通」一聲從房頂墜落,須臾之間就被射成一隻刺蝟。
大光明教徒損失更加慘重,慘烈的呼號聲此起彼伏。中瞭暗器的教徒口吐白沫,膚色慢慢發綠,接著像野獸般滿地打滾,到最後抓得周身肌膚潰爛,才倒地身亡。
一些教徒嚇得肝膽俱裂,悄悄向後挪動身軀。石彪大怒,一刀砍掉一位想要逃跑的教徒的頭顱,大喝道:「膽敢退縮者,死!」
對歭更加嚴酷,唐門雖然占據優勢,無奈敵人數量眾多,剛剛射殺幾人,就有其他人頂上。而唐門每損失一位高手,攻擊力就下降一分,玄罡陣的威力也隨之減弱。
唐敖面色凝重,對江映雪道:「這樣下去不行。唐門準備倉促,暗器總會耗盡,到時隻能和他們硬拼瞭。」
「少主有何想法?」一位唐門長老問道。
「這個重任看來要交給映雪瞭。」唐敖低聲道:「唐門之中,拙荊武功最高。我們掩護她逃出,去官府搬救兵。」
江映雪望瞭唐敖一眼,咬牙道:「好吧,為妻必不辱使命。夫君務必堅持,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唐敖面帶微笑,心中稍稍平靜。江映雪明白,他是在保護自己,萬一唐門不敵,自己突圍在外,仍有機會保全性命。她心頭一熱,暗想:
「如果夫君真的出事,我又怎會獨活。」
後院中哭聲震天,唐門的女眷和雜役們躲在房中,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想要攻到後院需要通過一個長廊,一些教眾試圖闖入,全都倒在暗器之下。石彪熟悉戰法,責令教眾耐心周旋,等待最佳的機會。
「坎離位,暗器準備。」
唐敖大聲指揮,眾位唐門高手暗器齊發,如雨般的小刀和飛針結成一張閃亮的大網,空氣中彌漫著刺耳的呼嘯聲。
趁著大光明教教徒疲於防備,江映雪從房梁跳到長亭,接著縱身一躍,跳出唐門高高的圍墻。
石彪忙喊人攔截,但江映雪輕功卓絕,不到半刻鐘,就將追擊的教眾遠遠甩到身後。
唐門院中的戰鬥更加慘烈。一個時辰過去,唐門的暗器幾乎消耗殆盡,而大光明教的弓箭也所剩無幾。接下來將是毫無機巧的肉搏。
一場對抗下來,大光明教有一百多人喪命,尚有接近四百人完好無損。而唐門弟子大都帶傷,能夠繼續戰鬥的隻有不到二十人。
在唐敖的帶領下,唐門長老和弟子們跳下屋簷,死死守住長廊要道。石彪、石虎率領教眾一擁而上,與唐門高手展開殊死搏擊。
此刻,唐門弟子沒有任何退路。以他們的功力,若要突圍而逃並不困難。但唐門的傢眷們恐怕再無生機。這些弟子們殺紅瞭眼,守著咽喉要道一步不退。
一個又一個弟子重傷倒下。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能夠戰鬥的已經不到十人。
大光明教損失更加慘重,石彪、石虎兩人都已掛彩,其餘教眾損失過半,存活下來的僅有不到二百人。
石彪心情急躁,不曾料到唐門如此頑強。自己帶著五百人進攻,從清晨到午後,大半天過去,依舊未能突破防線。
戰局依然焦灼,雙方都拼盡全力,就看哪一方率先退卻。唐敖與其餘長老盯著石彪石虎進攻,希望能先除掉匪首。不過,二人並不硬拼,眾人一時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突然,大門外人聲嘈雜,一人高聲喝道:「石彪、石虎,到現在還沒拿下嗎?」
唐敖與眾弟子大驚,一個個面色慘白。一位長老仰天長嘆:「天滅唐門,非我等之力可救啊。」
石彪高聲道:「池將軍,末將無能,甘願受罰。」
一位藍衫男子闖入大院,揮手道:「你們都撤下來,此地交給本將。」
眾教徒紛紛後退,隻留男子手持長槍堵在唐門弟子面前。那人道:「蜀中唐門,名氣不小。你們一起上,若能贏得瞭本將手中長槍,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當年天魔護法夜擎天都不曾如此狂妄,想要一個人單挑唐門眾位高手。不過此刻唐門弟子消耗甚巨,不少人身上帶傷,確實並無必勝的把握。
幾名長老圍在唐敖身邊,大聲吶喊:「少主,跟他拼瞭。」八位唐門高手圍住藍衫男子,手持長劍護住身形。
池天潤冷冷一笑,揮動湛金槍,劃出一道金色光環,橫掃身邊諸人。唐門高手們識得厲害,齊齊揮劍相迎。
「鐺」的一聲巨響,一位弟子退後五步,嘴角溢出血絲。唐敖嘴角發苦,心道,若唐門弟子處於最佳狀態,未必不是此人對手。可現在,恐怕兇多吉少。他拼盡全力刺向男子,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
眾位教徒們圍在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殊死搏殺,似乎在看貓戲老鼠,隻等著唐門弟子們一個個倒下。
突然間,門外馬蹄聲響,接著戰鼓聲大作。遠遠傳來一聲洪亮的吶喊:「圍住宅院,不要放走一個逆賊。」
大光明教徒們亂成一團,有人喊道:「不好,官軍來瞭。」唐門弟子聞言士氣大振,紛紛轉守為攻。
池天潤見勢不好,厲聲喝道:「撤!」隨即大槍一掃,逼退諸人,搶著向院門方向奔去。
一個清柔的女聲響起:「夫君,你們可還安好?」江映雪率先攻入,對著狂奔的教徒大開殺戒。
官軍足有三千人,其中五百多騎兵奔襲在前,弓箭手與步兵緊隨其後。大光明教徒呼天喊地,拼命向外突圍,然而在騎兵和弓箭手的掃蕩下一片片倒地。
江映雪正遇到石虎,一招「追風趕月」直取對方前胸。石虎身上有傷,功力不足平時三成,幾招之下被江映雪一劍刺中胸口,痛吼著倒地身亡。石彪被一箭射中後背,掙紮片刻後,身中數槍倒在地上。
大光明教教眾死傷過半,殘留下來的全部放棄抵抗,跪在地上乞求寬恕。唯有池天潤奪過一匹駿馬,長槍揮舞,闖出一條血路,最終逃離生天。還有十幾個教徒押送兩位峨眉弟子返回駐地,不曾參加戰鬥,算是撿瞭一條性命。
唐敖拖著受傷的身軀上前致謝。那位將軍下馬拱手:「唐少主不必客氣,掃除賊寇本是我等的職責。」
這位將軍名叫陳揚,與唐傢主人本是舊友,聽說唐傢遭襲後立即帶兵前來救援,終於在唐門最危急的時刻趕到。
打掃完戰場,一位副將上前問道:「這些投降的賊寇如何處置?」
陳楊嘴角冷酷地一撇:「邪教惡徒,罪不容誅。一律格殺勿論。」
大軍行至荒僻的郊野,隨著陳楊一聲令下,二百餘名教徒身首兩處,大地上血流成河。
大光明教教眾戰力原本並非如此不堪,隻是剛經歷瞭大戰,正處於混亂狀態,手中弓箭也消耗殆盡,這才在官軍騎兵和弓弩的攻擊下一擊即潰。
經此一戰,唐門損失慘重。十多個弟子喪命,其餘大都受傷。唐敖隻好推後之前的計劃,待唐門恢復元氣後再做打算。
……
青城之巔,夜擎天躊躇滿志,想著大破蜀中武林後,如何向天魔教總壇復命。他怎麼也難想到,大光明教兩路人馬幾乎全軍覆沒,而對手正是在他心中稍弱一籌的峨眉派和唐門。
他仔細打量著眼前兩位美人。一位徐娘不老,容顏冷艷,身姿婀娜,尤其胸前那對龐然巨物高高聳起,呼之欲出,似乎要撐破衣衫的束縛。另一位正在花樣年華,絕美的面容嬌艷欲滴,身材豐腴,卻凹凸有致,更是勾人心魄。
幸存的十幾位天魔教徒們雙眼放光,死死盯著兩位女子誘人的身軀,隻等著天魔左使發話,就能盡情享受他們做夢都無法親近的美女。
看著天魔教徒們的醜態,夜擎天縱聲大笑:「今日大功告成,我們就在青城山上讓兩位美人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大傢不要著急,待本護法享受之後,你們人人有份。」
「謝護法。」
教徒們興奮莫名,渾然忘記剛剛經歷生死之戰。
二女拼命掙紮,然而周身大穴被封,四肢無力,根本無法擺脫教徒們的掌控。顏若汐肢體顫抖,雙目血紅,對著夜擎天高聲怒罵。
放眼武林,在武功上能超越她的人屈指可數。她從來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也將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無盡的恥辱接踵而至,葉婉寧痛不欲生。隻是為時已晚,連自盡都無法做到。何況,還有肚子裡的孩子,這是傲天和她生命的延續,也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希望。葉婉寧眼眶通紅,咬牙下定決心,無論遭受多麼大的屈辱,也要保住腹中之子,哪怕將來再去自盡,洗刷今日的恥辱。
「請你放過我師妹。」宋擎挺身護在葉婉寧身前:「我們有言在先,我幫你拿下逍遙派,師妹歸我。」
夜擎天笑道:「本護法向來一言九鼎,答應你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不過,我答應師妹歸你,卻沒說大傢不能先嘗嘗滋味。這些教眾跟著本使出生入死,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我這護法如何服眾?」
眾教徒齊聲稱贊:「護法英明,我等願永遠追隨大人。」
宋擎正要辯解,夜擎天冷冷瞪瞭他一眼:「不要給臉不要臉,再敢囉嗦,本使收回之前的承諾。」
宋擎無奈挪開身體,握著的拳頭微微發抖。不過,夜擎天武功太高,他依然不敢冒險與其搏鬥。
「來人,把兩位美女綁到樹上。」
顏若汐掙紮上前,含淚道:「求你放過我的徒兒。她身懷六甲,不堪凌辱。你們……就都沖我來好瞭。」
「不要——」葉婉寧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淚水如雨滴落。
宋擎身軀劇震,心頭陣陣酸楚:「師妹竟然懷有身孕,那一定是楊傲天的孩子。不,是我先得到她的身體,為什麼未能受孕?如果當時師妹懷瞭我的孩子,就不會再投到楊傲天懷抱。可憐,難道老天也不幫我。」
「好感人的師徒情誼。」夜擎天笑道:「師娘這麼著急,是不是玉真子掌門滿足不瞭你。今天就讓你嘗嘗本使的大棒,肯定讓你快活。你那個小女徒嘛,我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本使會交代手下,讓他們小心一些。」
「噗」的一聲,顏若汐急怒攻心,傷勢發作,猛噴一口鮮血。
演武場的四周種滿大樹,其中兩株柳樹相距不遠,都已生長瞭近百年。樹幹粗壯,要兩人環抱才能形成閉環。樹幹在一人高處分叉,盤旋著生長,看起來像一隻巨大的蘑菇。
眾人推搡著二女來到樹下。幾人將女子身體按在樹上,其他人上來解開二人的衣衫。
衣服一件件脫落。一位天魔教徒扯下葉婉寧的外衣,隨手丟在地上。衣衫落地時從袖口掉落一塊紅色的綢佈。
宋擎上前撿起一看,卻是一件嬰兒的肚兜。上面用黃色的絲線繡著一對鴛鴦,下方針腳細密,繡瞭一個小小的「楊」字。宋擎心頭酸楚,暗自恨道:「孩子還未出生,衣服都準備好瞭。既然得不到你的心,能得到你的身體也好。」
頃刻間,顏若汐和葉婉寧已被剝光,赤條條地綁在兩棵樹上。天魔教徒按照吩咐,並未綁住兩人四肢,僅僅用紅繩捆住軀體。一道紅繩緊貼著鎖骨,另一道綁在雙乳之下,還有兩條緊緊縛住二人小腹。
午後秋日的陽光照在二人身上,映得肌膚如初雪般潔白,比玉瓷還要瑩潤。
夜擎天淫笑道:「兩位美人各有千秋,不知諸位更想操哪一個。」
一位教徒舔瞭舔嘴唇:「師娘那對玉乳真的迷死我瞭,還有那肥碩的翹臀,真是銷魂。也不知逍遙派有什麼功法,身材、皮膚保持得如此完美。」
旁邊的教徒跟著道:「真是難以想象,這麼一位妖嬈美婦武功竟如此高強。」
又有人道:「不說這師娘,十個像你這樣的恐怕也不是那位小美人的對手。」
有人插嘴道:「我還是喜歡年輕的,這位美女看著比之前擒獲的江映雪還要美上三分,不知操起來會有多爽。」
顏若汐從未在夫君以外的人面前袒露身體,現在卻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聽人點評,羞惱之下幾欲暈去。她用力扭動身軀,紅繩卻越勒越緊,使得傲人的雪峰更加高聳,兩顆暗紅的蓓蕾充血矗立,嬌艷欲滴。葉婉寧心如死灰,閉著眼睛,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夜擎天走到葉婉寧身前,轉頭對宋擎道:「本使先玩玩你的師妹,師娘那邊交給你瞭。」
宋擎雙手發顫,低聲道:「我……我不敢對師娘不敬。」
「廢物,怪不得師妹看不上你。」夜擎天笑罵一聲,接著道:「那你就先來觀賞一下,看看本使功夫如何。」
話音剛落,夜擎天三兩下除去衣衫,露出那具精壯的身軀。胯下的巨龍早已昂首豎立,仿佛身下立起一根旗桿。
眾教徒一片嘩然,有人諂媚道:「護法威武,這巨大的本錢真讓人羨慕死瞭。」宋擎掃瞭一眼,見他的巨棒與自己的長度相仿,卻更加粗壯。尤其碩大的龜首,像隻紫黑的蘑菇,顫巍巍地蓋在粗黑的肉棍上,看著無比猙獰。
想到葉婉寧即將被這根大棒蹂躪,宋擎心頭苦澀,不知嬌柔的師妹能否禁得住摧殘。師妹雖是楊傲天的女人,可畢竟是自己先得到她的身體,在他心中,一直把葉婉寧當做自己的女人。可現在,師妹即將受辱,自己卻隻能眼睜睜旁觀。
他握緊拳頭,暗暗發狠,可想到夜擎天可怕的武功,還是不敢有任何舉動。
一步,兩步,三步。夜擎天挺著巨屌來到師妹面前。葉婉寧聽到腳步聲,微微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中的是那根龐然大物,好似幽暗深處的怪獸瞪著獨眼,伺機要將自己吞沒。
「不要過來。」師妹明知毫無希望,依然一邊叫喊,一邊狂扭身軀,死命掙紮。夜擎天面帶冷酷的笑容,伸手按住她亂擺的雙臂,身體斜斜地壓到她柔嫩的玉體之上。
顏若汐絕望地閉上雙眼,痛罵道:「畜生,等玉真子和師弟回來,定將你這狗賊碎屍萬段。」她心中默默呼喊:「掌門師兄,玉真子師弟,你們在哪裡,為什麼還不回來?」
夜擎天冷冷笑道:「聽說姑娘懷有身孕,那你更要好好配合,不要動瞭胎氣。」
葉婉寧雙目射出刺骨的寒光,厲聲道:「你去死。總有一天,我的夫君會殺瞭你為我復仇。」
「楊傲天嗎?功夫不錯,不過還不是本人對手。」夜擎天搖瞭搖頭。
「井底之蛙,我夫君現在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夜擎天微微遲疑:「就算本使武功上不是楊傲天的對手,可下邊這根棒子一定兇猛得多。」
每個侮辱她的男子都會如此調戲,師妹欲哭無淚,絕望地閉上眼睛。宋擎在一般卻暗暗心驚,心想如果真如師妹所言,那楊傲天武功已經深不可測,自己萬一落到他的手上,怕是會死得很慘。
不管他瞭,一旦得到師妹,就遠遠逃走,絕不給楊傲天留任何機會。宋擎暗下決心,心頭慢慢平靜。
見女子放棄抵抗,夜擎天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垂。靈活的長舌順著臉頰向下滑動,舔過修長的脖頸,越過精致的鎖骨,最終停在傲人的雪峰。
師妹肌膚上好似有著蝸牛在緩緩攀爬,所到之處又麻又癢,周邊肌膚泛起細密的顆粒。
男子張開巨口,輕輕含住一顆嫩紅的乳頭,舌尖不住在上邊舔、壓、挑、裹,惹得女子嬌軀不住顫抖。
另外一顆豆蔻也未能幸免,男子伸手掐住乳尖,輕輕向上拉抬,然後松開大手。雪膩嬌彈的乳峰上下跳動,蕩起醉人的雪浪。
宋擎目不轉睛地觀看,苦澀地想,這具迷人的嬌軀曾經屬於自己,現在卻被他人玩弄。他幾次想扭頭不看,可是眼光始終無法離開。
夜擎天鼻息咻咻,目視著女子高聳的玉乳,身下肉棒更加堅挺,脹得隱隱發痛。他的大手迅速下移,沿著平坦的小腹,伸向大腿根部那片茂密的草叢。
葉婉寧緊緊夾著雙腿,不給對方可乘之機。雖說厄運難以幸免,可她依然拼死做著最後的抵抗。
「枉費心機。」夜擎天輕蔑地一笑,伸手用力分開兩條筆直的玉腿。銷魂的美景映在眾人面前,天魔教徒們猛咽瞭幾口口水。那片隱秘的桃源盡顯,露出一條粉嫩的裂縫。銷魂入口,兩瓣花唇緊閉,守護著女子最神聖的方寸之地。
多麼熟悉的畫面,宋擎口幹舌燥,腦中浮現出當日與師妹銷魂的瞬間。那個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嬌媚女子,現在卻在絕望掙紮。望著她哭紅的雙眼,宋擎心口劇痛,眼眶也止不住泛紅。
夜擎天一手扶著肉屌,對準一線蛤口用力插入。然而女子穴口緊窄,龜首在洞口滑過,偏到大腿根部。
趁著對方放開大手,葉婉寧再次猛夾雙腿,嬌軀跟著瘋狂扭動。幾次用力都不能破門而入,夜擎天漸漸惱火,他揮手叫來兩位天魔教弟子,令他們拉開女子雙腿。
兩名教徒用力拉扯,師妹雙腿大開,變成一條直線。夜擎天得意地一笑,伸手撥開兩瓣嫩唇,幽深的甬道中媚肉蠕動,卻並不濕潤。
男子皺瞭皺眉,笑著道:「小美人,本使惜香憐玉,不想讓你受苦。你可要明白我的好意。」他又召來一名天魔弟子,命令道:「幫本使舔出水來。」
那名弟子受寵若驚地跪在師妹身前,張口含住兩瓣嬌嫩的花唇。宋擎雙耳「轟」地一響,憤怒地咬緊牙關。對於夜擎天,他毫無辦法,可區區一個天魔小卒也能染指師妹,宋擎臉頰血紅,幾乎要沖上去一劍結果對方性命。
天魔弟子並未感受到背後憤怒的目光,一心一意舔弄著女子的花穴。那條舌頭像靈活的泥鰍,沿著穴口細細舔舐,一會兒挑弄上方翹立的粉嫩珍珠,一會兒又鉆入穴中,如同抽插一般攪動嫩紅的穴肉。
師妹如遭電擊,雪臀猛烈顫抖。一汩汩清亮的汁液緩緩流出,染得兩瓣肉唇如朝花含露,在涼風中綻放。
「啊——」急怒攻心之下,葉婉寧雙眼發黑,大腦一片轟鳴。她感覺自己好似在噩夢中無法醒來,身體在無盡的深淵中墜落,永無止境。
不知過瞭多久,蜜穴中的熱流停止湧動。冷風吹過,女子嬌軀瑟縮,不住顫抖。
「看來美人身體已經準備好瞭,這就開始吧。」男子邪惡的聲音傳來,葉婉寧猛然從夢中驚醒。映入眼中的是夜擎天淫邪的面孔,和充滿欲火的身軀。慘劇即將開始,從噩夢中醒來,面對的是更真實的噩夢:一個剛剛開始,不知何時結束的無邊夢魘。
宋擎的身體已經麻木,呆呆地望著男子的巨屌壓在師妹穴口。巨大的龜頭在一線蛤口反復摩擦,沾滿女子的淫汁。那根肉棒輕輕一挑,帶起一絲粘稠的汁液,在陽光中閃閃發亮。
男子腰部冷酷用力,粗酣的龜頭用力擠入,脹得緊致的穴口猛然擴張。宋擎看到師妹雙眉緊蹙,淚水狂流,嬌美的容顏因憤怒和疼痛微微變形。
「輕一點,不要用力。」他內心狂喊,擔心師妹的花穴被巨棒撐破。
穴口越脹越大,完全變成男子龜菇的形狀。蛤口邊嫩肉拉伸,在陽光下變成透明的一層。
「噗嗤」一聲,整個龜頭沒入花穴,緊接著「滋滋滋」地作響,那根粗黑的肉棒一寸寸沒入幽谷。
交合聲雖然不大,聽在宋擎耳中卻好似晴天霹靂,震得他身軀狂顫。此刻,他的心如同被重錘痛擊,疼得錐心刺骨。可不知為何,心痛中還有一絲興奮,胯下那根肉屌不知何時勃然怒起,在身前搭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火熱的肉杵慢慢探入,越到深處感覺越發緊窄,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花穴深處拼死抵抗。不過每突破一環,就有不同感受,好似進入一片嶄新天地。
夜擎天興奮不已,贊道:「沒想到,姑娘竟身懷九曲回廊之穴,那可是難得的名器。」
「九曲回廊?」宋擎回憶起當日與師妹的銷魂一刻,確實感到花穴緊窄,春水豐沛,卻不知還有如此雅致的名稱。
夜擎天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堅硬的臀部用力前壓,粗大的龜頭碾壓著層層媚肉,向花穴深處搗去。宋擎隻見眼前那根大棒不住顫抖,旋轉著前進,終於整根沒入穴中。
「怎麼會這樣?」宋擎記得最交合時,即使探到花心,穴外依然留有一寸。
為什麼夜擎天卻能輕易整根插入?莫非是師妹經常與楊傲天雲雨,連蜜穴都變瞭形狀?他越想越是酸楚,身體卻更加興奮,胯下的大屌已硬成一根鐵棒。
耳邊傳來夜擎天滿足的喘息聲和眾教徒興奮的叫喊。一位教徒淫淫笑道:「沒想到這麼嬌滴滴的姑娘,竟能吞下左使整根大棒。」他轉身對另一位教徒道:「兄弟,我怕你的肉棍根本插不到頭。」
那名教徒呸瞭一聲:「你自己的傢夥短小,不要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不服我們比一比。」
宋擎無心聽教徒們嘈雜的調笑,眼光在桃源洞口和師妹臉上來回轉換。他見師妹眉毛擰成「川」型,貝齒緊咬著芳唇,高聳的雪峰不住輕顫,不知是在忍受著痛苦還是已感受到瞭快意。
夜擎天雙手緊緊握住女子柔嫩的翹臀,手背抵在樹上,快速挺送雄腰,那根鐵槍飛速地在嫩紅的穴口出出入入,一槍重似一槍,仿佛要將女子釘在樹上。
女子兩隻玉手護在小腹前,死死頂住男人的腰腹,全力做著最後的抵抗,不讓賊人每次插得太深。宋擎心頭隱隱作痛:師妹對傲天師弟用情竟如此之深,身遭淫辱時心中想的隻是如何護住傲天的血脈。如果她對自己也能想對傲天一樣,不,隻要能有一半,也就心滿意足瞭。
他正在自怨自艾,夜擎天回頭笑道:「還沒看夠嗎?你的師妹果然是極品,本使有些後悔答應你瞭。」
「不,你要說話算數。」宋擎張口大喊。
夜擎天哈哈大笑:「不必害怕,本使從不食言。師娘難道不美嗎,你要不上,我可要讓弟子們先嘗鮮瞭。」
幾位教徒大喜,脫掉衣服擠到師娘身前。看著一群裸露男子挺著大屌圍著自己,顏若汐雙目血紅,面容慘白,嬌嫩的身軀在風中瑟瑟發抖。一位天魔弟子剛剛近身,她突然飛起一腳,正中男子小腹。那名教徒手捂著獨子,疼得在地上來回翻滾,口中不住吐出鮮血。
其他教徒嚇得連連後撤,不明白她明明被點瞭穴道,為何還有力氣發動攻擊。這隻能怪夜擎天,他僅僅點瞭師娘上身穴道,防止她雙手傷人和咬舌自盡,卻沒想到下肢很快就血脈暢通,恢復瞭力氣。
剛剛結束的戰鬥似乎還在眼前,逍遙師娘可怕的功力依然震撼著這些淫徒,眾人看著她曲線玲瓏,惑人心魄的雪白玉體,卻不敢移步上前。
「怎麼,你就這點膽量?」夜擎天沖著宋擎高聲怒喝。
宋擎扔憤憤掉手中肚兜,緩步來到師娘身邊。顏若汐輕蔑地一笑:「你這畜生,早知你連禽獸都不如,一年前就該取你性命。」
宋擎臉色微紅:「師娘,隻能怪你們偏心,如果當日玉成我和師妹的好事,怎麼會有今日之辱。」
「呸!算我和你師父瞎瞭眼,收瞭你這樣的逆徒。」
「既然你們都看不起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瞭。」宋擎欺身而上,迎上師娘飛起的玉腿。顏若汐雖說武功遠在宋擎之上,但身體被縛,上身穴道被點,哪裡還是棄徒對手。幾個回合之後,宋擎一指點中她的小腹,兩條豐滿的玉腿再也無法用力,被男子伸手握在掌中。
「孽障!」師娘厲聲悲泣,熱淚滾滾流下面頰。宋擎脫光衣服,碩大的肉屌頂住師娘小腹。
顏若汐感到腹部發燙,低頭看到棄徒的肉棒,眸中閃出攝人的寒芒。宋擎不敢直視師娘的目光,內心卻無比興奮。
師娘性格豪爽,處事公允,同時又不缺女性的溫柔,平日弟子們都把她當做母親一般看待。尤其是她那身武功,更讓人敬仰。宋擎對她又敬又怕,在她面前絲毫不敢懈怠,甚至比見到師父更加拘謹。
然而師娘又是一位風情萬種的美人,容貌冷艷,體態妖嬈,尤其那對高聳的雙峰,連寬松的衣衫都遮不住傲人的完美曲線。宋擎每次偷偷望著她的背影,心頭總是止不住遐想。
在師妹還小的時候,宋擎晚上經常想著師娘高聳的酥胸、豐滿的翹臀、纖細的柳腰和欺霜賽雪的柔嫩肌膚,用雙手釋放難以抑制的欲火。
他明白,一切都是幻想,師娘這樣的奇女子不是自己能夠褻玩的。每次釋放,他都有種負罪感,然後就是更高漲的欲望。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竟然有機會一親師娘的芳澤,這種亂倫般的刺激感令他熱血沸騰,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既然已經無法回頭,那就墮落到底吧。他分開師娘的雙腿,望著柔亮卷曲的毛發下的墳起玉丘,雙眼立時冒出灼人的欲火。
他萬萬不曾想到,師娘年近半百,私處卻長得極美,完全不輸妙齡少女。兩瓣肉唇很窄,色澤粉嫩,掩蓋著嫣紅的一線溝裂;恥丘雪白,高高隆起,令人忍不住就想撥開花瓣,一探幽深的峽谷。
緊貼著樹幹的肥臀白皙滑嫩,如同羊脂白玉般閃著柔潤的光澤。說是肥臀,其實毫不肥膩,好似雪白的饅頭,輕輕一按,嫩肉深陷半寸,手一抬起,又恢復渾圓的形狀。宋擎這才明白熟婦的妙處,那種成熟的風情是一種從骨子中發出的魅惑,大海般深邃,月光一樣柔和,又夾雜著火焰的熱烈,遠比青澀少女更加蕩人心魄。
欲望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宋擎低頭含住胸前一顆紫紅色的莓珠,小兒吃奶般吸吮起來。
看著棄徒的醜惡嘴臉,師娘氣得雙唇發抖,同時又心如刀割。多年以前,她曾對玉真子說過,宋擎心術不正,不如早早趕出師門。可是玉真子念他並無大錯,一直下不瞭決心,沒想到終於釀成大禍。
「師娘,對不住瞭。」宋擎扶著火熱的肉棒,對準一線蛤口猛地一頂,整隻龜頭擠進嫩穴,再一用力,粗熱的龍槍齊根盡沒。
顏若汐覺得蜜穴好似被撕裂一般,火辣辣脹痛,忍不住痛喊一聲,絕望地閉上淚眼。多年的清白之軀,在眾人矚目下,以這種最屈辱的方式,被曾經的徒弟奪走,師娘萬念俱灰,喉嚨發甜,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宋擎終於放下心中的敬畏,淫淫笑道:「師娘嫩穴好緊啊,還有些濕潤,是不是早就等著這一刻瞭。」
插入的一刻,美婦幽谷中確實已有薄薄一層粘液,但絕不是因為動情,而是周身赤裸,被人指指點點,身體極度羞恥下的自然反應。
夜擎天見宋擎控制住師娘,開始專心蹂躪身前女子。他笑著道:「小美人,你那師兄如此怯懦,當日是如何操到你的。」
這句話撩到女子最不堪回首的痛處,師妹含淚怒罵:「惡賊,你們都去死。」
夜擎天大聲淫笑:「我們哪舍得去死,倒是美人你要欲仙欲死瞭。」他屁股用力一挺,龜首緊緊壓住柔嫩的花蕊,在宮口不住旋轉撕磨。
花芯深處好似有千萬隻小蟲在攀爬撕咬,葉婉寧嬌軀狂抖,嬌艷的臉頰上浮現出酒醉般的酡紅。
自從有孕,她已有一個多月未曾經歷性事,久曠的身軀異常敏感。再堅韌的心智和刻骨的仇恨都無法抵禦身體誠實的快意,她頭暈目眩,隻覺得幽徑深處爽意如潮,忍不住隨著男子的搗送悶聲低吟。
兩位拉扯著大腿的天魔弟子早已心動神搖,張口含住她的腳趾不停吸舔,大手在光滑如玉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徹骨的奇癢傳遍全身,師妹嬌軀顫栗,雪白的肌膚蒙上一層紅霞。夜擎天感到玉杵被溫熱濕滑的嫩肉緊緊箍住,不停擠壓、揉按,也興奮得額頭冒汗。
他的大手松開翹臀,按在兩隻高聳膨脹的玉乳之上,手指捏著充血翹立的蓓蕾,肆意碾壓玩弄。同時大嘴前探,尋上那張紅彤彤、軟軟糯糯,充滿溫熱的嬌嫩芳唇。
葉婉寧拼命轉頭,依舊無法逃脫,紅唇被男子嘴巴死死壓住。那條可惡的怪舌沿著唇邊輕舔,不住嘖嘖贊嘆,似乎她的唇上沾滿可口的蜜糖。
大手同時作怪,嵌入乳肉不住揉壓,按壓一陣後繼續挑弄兩顆乳頭。輕攏慢捻抹復挑,男子手法嫻熟,撫弄得酥胸上熱流陣陣,整個嬌軀軟成一灘爛泥。
最強烈的刺激依然來自花穴深處。那根肉棒愈發膨脹,每次抽插,堅硬的龜楞都拉扯住周邊嫩肉,一直帶出水潤的蛤口,再猛地送入。兩瓣花唇上沾滿粘膩的亮汁,不停隨著抽送在穴口擠入翻出,發出「噗嘰,噗嘰」的響亮淫聲。
此刻,夜擎天也爽得如臨仙境。他彎著腰身不停奮力挺刺,那根鐵槍膨脹到極處,每次摏搗都直采花芯,撞得三尺粗的巨樹陣陣輕顫。枯黃的落葉隨著震顫不住飄落,宛如黃色的蝴蝶在身邊飛舞。而男子就像一隻通體灰黑的兇猛野獸,在蝴蝶伴舞的樹下,瘋狂蹂躪著毫無反抗之力的雪白羔羊。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葉婉寧發出一聲屈辱的嬌啼,花宮深處陣陣緊縮,清亮的陰精如雨般灑落。
男子龜首被溫熱的陰精澆灌,跟著一陣陣顫抖。他猛地拔出肉槍,泛濫的汁液失去阻隔,滴滴答答灑瞭一地。
夜擎天哈哈狂笑:「美人舒服嗎?這隻是開始,一會兒會讓你水流不止。」
葉婉寧嬌喘不止,身體不住顫抖。極致的羞辱感襲來,女子無聲悲泣,恨不得立刻死去。感受到無數雙淫蕩的目光盯著自己裸露的身軀,她陷入深深的絕望,哭紅的雙眼毫無生氣:「為何女子如此悲慘,明明對敵人恨之入骨,卻會在他的身下現出醜態。傲天,我該怎麼辦?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看著女子高潮後酥軟的體態,夜擎天哼瞭一聲:「什麼貞節烈女,還不是被我操得淫水四濺。」他轉身走到師娘身前,微笑地註視著正在埋頭苦幹的壯碩男子。
宋擎微躬著身子,雙手抬起師娘兩條玉腿,腰部彈簧般前後挺送,那根八寸長的肉槍在女子撐得渾圓的穴口出出入入,莖身沾滿乳白色的泡沫。男子面紅耳赤,粗喘不止,每次插入都一送到底,頂得美婦那對傲人巨乳上下翻動,泛著銷魂的波浪。
最初刻骨的羞恥過後,顏若汐最終鎮靜下來。她雙眼緊閉,緊咬紅唇,盡量不發出一身呻吟。不過蜜穴中銷魂的浪潮還是刺激得她滿臉潮紅,額頭、鼻尖上都浮上一層汗珠。
顏若汐默念道經,集中心神,試圖抵抗逆徒的羞辱。然而夜擎天淫蕩的聲音擊碎瞭她所有努力。
「美麗的師娘,被徒弟操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比夫妻交歡更加刺激?」她心魂震顫,猛地睜開雙眼。一雙邪火四射的陰鷙面孔映在眼前,夜擎天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的胸口,面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惡魔,你們不得好死。」師娘眸中寒光冷冽,盯得夜擎天不自覺地打瞭一個冷顫。
「宋擎,你不行啊。看樣子,你那美艷師娘還沒被操服啊。讓本使幫你一把。」他伸手握住美婦兩隻傲然巨乳,用力按壓、揉擠,把那對雪峰擠成各種不同形狀。一股熱氣從男人掌心直透肌膚,順著乳峰向身下攀爬,癢得美婦氣喘籲籲,玉體跟著不住扭動。
宋擎感到美婦花穴抽搐,腟腔嫩肉不停蠕動,夾得大棒酥癢難耐,隱約有交貨的沖動。他屏住呼吸,猛地一插到底,龜首狠狠壓住花宮,頂得美婦紅唇顫抖,終於發出一聲高亢的嘶吟。
「嗯……啊……」媚音漸響,高亢而急促,如同催情秘藥惹得男子欲火燒得更加猛烈。夜擎天哈哈淫笑:「這還差不多,你繼續努力。」
原來容顏冷艷、高不可攀的師娘並非不可征服。宋擎已被獸欲沖昏頭腦,放下骨子中對師娘的忌憚和仰慕,眼中隻剩下一具成熟、美艷,風情萬種的絕美肉體。
「師娘,喜歡徒兒的肉棒嗎?是不是比師父的更大,更爽?」
「……」
顏若汐欲哭無淚,無法想象,一個人墮落背叛之後,會淫惡到如此地步。
「其實早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喜歡師娘瞭。每天晚上都在想師娘脫光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沒想到真的見到,遠比想象中更加誘人。」
「你……去死……」
宋擎嘿嘿淫笑,低頭埋在師娘胸前,聞著美婦醉人的乳香,身心都美得如同炸裂。他緊緊壓住女子身軀,臀部前後起落,每次搗送都撞擊女子小腹,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男子按住美婦嬌軀,奮力躂伐,似乎想將女子揉碎、搗爛。肉棒如飛,化作穿梭的機杼。嫩紅的穴口淫液飛濺,一根沾滿乳白汁液的玉杵飛速進出,肉眼已看不清動作,隻剩白花花一片。
師娘面如酒醉,檀口輕張,一頭青絲隨風輕舞。那具醉人的玉體上佈滿汗珠,肌膚白中透紅,散發著迷人的粉芒。
突然,男子停止動作,身體緊緊壓住早已癱軟如棉的玉體,不住大口喘著粗氣。堅硬的臀部不住顫抖,胯下卵蛋猛然收縮,射出一汩汩熾熱的陽精。
「啊……」如註的熱巖在花徑深處奔湧,透過嫩蕊射向花宮嫩壁。美婦被燙得魂魄飄飛,身體如行雲端,癱軟的玉體觸電般顫栗。酥軟的花宮同時大開,滾燙的陰精與男子精液融合,順著幽谷向外噴濺。
良久之後,顏若汐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平息下來。貞潔的軀體被玷污得如此徹底,她甚至能感受到骯臟的液體還在體內流淌,無情地沖刷著曾經清白的每一個角落。
淚水止不住湧出,一滴一滴打濕身下的土地。
最痛苦的是,明明恨不得將逆徒千刀萬剮,卻在他的身下高潮泄身,到最後還忍不住大聲呻吟。她與玉真子潛心修道,平日歡愛次數不多,攀上高峰的次數就更少。可宋擎的傢夥那麼粗壯有力,遠超玉真子,自己道心堅定,也無法抵禦。
高潮到來時,她甚至隱隱有些享受。直到身體恢復平靜後,才感到刻骨的恥辱。
宋擎拔出肉屌,摟著美婦不住撫摸。此刻,曾經隻能幻想,受眾人景仰的俠女就在自己懷中,再也沒有勃勃英姿,而像一個柔弱的尋常女子。一種登上人生巔峰的快意湧上心頭,剛剛疲軟的巨蛇再次蠢蠢欲動。
男子正要再次騰身而上,夜擎天一把推開他道:「該我瞭,你去關照師妹。」他見師娘眼中依然閃著不屈的怒火,心中暗嘆,這位師娘果真剛烈,一般招式很難讓她屈服。他對弟子們招瞭招手:「把此女吊到樹上。本使要嘗試一個新鮮姿勢。」
一位教徒問道:「用什麼招式?」
夜擎天掃瞭一眼樹冠,沉吟道:「看這樹的形狀,就來一個白鶴別翅捆吧。」師娘驚恐地望著男子,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惡毒的方式折磨自己。
幾位教徒拿著紅繩走到女子身前。兩人按住她光滑的藕臂,反剪到身後,另外一人開始捆綁。顏若汐無力掙紮,隻能任憑他們施為。
那人先用繩子結成一個繩套,套住她修長,如天鵝般的光潔玉頸。然後在上邊打一個結,引出兩根紅繩,從乳峰中央垂到雙乳下方。兩根紅繩圍著雙乳繞一個圈,最終與中央的紅線捆在一起。之後,又在雙乳上下各自橫綁一圈,固定住繩索。
紅繩緊緊勒住肌膚,在乳峰上壓出幾道深深的溝壑。經過捆綁,顏若汐原本高聳的玉乳更加翹立,好似兩隻玉筍傲立在胸前。
接著,那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連捆瞭幾圈,在上面引出兩條繩索,分別綁住兩條玉石般晶瑩的玉腿。繩子螺旋狀捆綁,最終停在腳踝上,在上面打成死結。
幾個人跳上樹幹,把四條繩子綁在幾條粗壯的樹枝上。下方的人接住繩頭,分別系住師娘的兩隻玉手和兩個腳踝。
「起!」
樹上的人用力拉動紅繩,顏若汐豐滿誘人的身軀緩緩升空,最終停在一丈來高的位置。樹上之人固定好繩索,紛紛跳下。夜擎天飛身一躍,站上大樹分叉的兩條主幹。
白鶴別翅挷頗為復雜,眾人花瞭半柱香的時間才大功告成。師娘身體騰在半空,兩條藕臂伸張,雙腿斜斜向後,宛如白鶴在空中翱翔。
夜擎天站在樹上,胯下巨棒正對著美婦玉穴。一位教徒笑道:「這顆大樹真有靈性,似乎就是為我們左使準備的。」
夜擎天笑道:「諸位不要著急,等本使玩過之後,就輪到你們瞭。你們可以先從房中搬出幾張竹床,到時讓兩位美人與諸位同樂。」
眾教徒大聲稱謝,一頭闖進房中,搬著兩張床來到練武場中央。一些教徒迫不及待,早早除掉衣服,手扶肉屌,在場中觀看兩場淫戲。
顏若汐橫在半空,四肢張開,身體前方每一寸肌膚都落入天魔教徒眼中。那對怒聳的雙峰上,兩顆乳頭充血翹立,恰似含苞待放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下端芳草萋萋,與潔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眾人興奮至極,身下的傢夥全都高高挺立,對著美婦潔白的玉體「抬頭致禮」。師娘頭腦充血,雙耳轟鳴,無意間望見身前男人們的醜態,羞惱得身軀亂顫,四肢狂甩。
然而「白鶴別翅挷」異常牢固,無奈的掙紮除瞭使她曲線玲瓏的軀體更添風情,沒有任何作用。
夜擎天伸手握住美婦纖腰,肉杵頂住流汁的蛤口摩擦片刻,猛然用力刺入。
「哈哈哈」男子縱聲笑道:「人們常說仙人乘鶴,本使操著白鶴般的女子,算不算得上是仙人。」
「當然算得。」底下眾人齊聲呼叫,淫蕩的笑聲隨著山風四處飄蕩。
茂盛的大樹上,顏若汐四肢伸展,又像張開的弩架,男子不停彎弓搭箭,肉箭如雨,箭箭穿過幽深的甬道,直中靶心。
隨著男人抽插,師娘嬌軀秋千一般在空中搖蕩,胸前嫩乳生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乳白的弧線。此刻,美婦身體如在雲中穿行,震顫的雙臂就像白鶴拍動的羽翅。
在一雙雙渾濁的目光下,顏若汐羞恥至極,身體卻也敏感至極。幽徑之中,堅硬肉槍的每一次挺刺都將火熱的觸感清晰地傳向全身。萬蟻噬咬般的酥癢帶動春潮從花宮深處泛濫,如同巨浪洗刷著每一寸肌膚。
所有思想都已停滯,電流般的快意侵蝕著肉體,刺激得花穴淫汁如潮,不停從交合處點點滴落。
「嗯……不行瞭……求你放過我……」美婦放出嬌聲,銷魂媚音一聲接著一聲。
看到女子反應,夜擎天興奮如狂,用力拍打嫩臀,將雪白的肌膚打成一片刺目的紅色。劇痛傳來,卻令密屄收縮,每一片媚肉蠕動不休,如潮的快意更加洶湧。
夜擎天淫技高潮,肉槍挑、刺、旋、磨,從各個角度刮擦著穴肉,粗大火熱的龜楞拉平環環褶皺,在玲瓏寶穴中肆意馳騁,將女子一次次送上巔峰。僅僅數百次抽送,美婦已多次高潮泄身,全身骨骼好似被抽光,半癱著掛在高空。
半個時辰過後,男子渾身冒汗,也已到瞭最後一刻。那根肉杵上青筋突突直跳,馬眼大開,射出熾熱的男子精華。一連幾十息之後,肉龍才停止噴射,連珠箭雨般的濃精突破嫩蕊,灌滿花宮。
美婦被陽精灌得小腹微微隆起,雙目翻白,在空中無力地抖動。男子緩緩拔出肉槍,精水混著淫液從渾圓的洞口傾瀉,在身下下起一陣小雨。當眾人解開繩索,將她從樹上放下,女子已半昏半醒,「噗通」一聲躺倒在地。
幾名教眾架著她來到床前,將癱軟的美婦扔到床頭。
青城山原本是逍遙派的樂土,此刻卻變成瞭人間地獄。顏若汐空有一身本領,現在卻毫無反抗之力。她已預見即將遭受更殘酷的羞辱,卻偏偏隻能無奈承受。
夜擎天盯著她淫笑道:「玉真子確實好福氣,美人這對豪乳真誘人,現在輪到本使享受瞭。」他將美婦按在床上,身體騎上平坦的小腹,手扶著濕漉漉的肉槍,埋入女子高聳的雙峰中央。
「你做什麼?」師娘盯著男子,眼中噴出凌厲的怒火。
「玉真子沒這麼玩過嗎?真是暴殄天物。」男子雙手按住顫巍巍、軟綿綿的巨乳兩側,用力向中間擠壓,那根粗長的肉棒完全被雪膩的乳肉掩埋。
乳肉溫熱、潤滑,肉槍上又沾滿粘液,沖刺起來異常順暢。那根肉棒刮著嫩肉前後挺送,銷魂之感雖不及抽插蜜穴,卻也別有風味。
男子在滑膩的乳峰間連續抽送瞭上百下,磨得乳溝發紅、發燙,才停下動作。他身體前傾,肉棒頂住美婦紅唇,淫笑道:「張嘴,含住它。」
「滾!除非我死。」師娘被男子下流的動作激得怒火中燒,眼眶都要瞪裂。
夜擎天嘿嘿冷笑:「不願意?那可不要怪我瞭。」他對旁觀的弟子招瞭招手:「師娘不願意舔雞巴,你們先給她的乖徒兒灌藥,作為不聽話的懲罰。」
「什麼藥?不許傷害她。」師娘面色煞白,嚇得嘴唇發抖。
「天魔教的神藥,你那徒兒喝瞭,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瞭。本使並不想傷害你們,不過你要好好配合,否則本使隻能出此下策。」
「你們……」顏若汐眼冒金星,頭腦陣陣暈眩。
良久之後,美婦平靜下來。腦子中幾個念頭不停交戰。到最後,妥協的念頭終於占瞭上風:既已受辱,反抗也是徒然,不如先忍下來。就算要自盡,也要等到雪恥之後,今日之辱絕不能白白承受。
她擦瞭擦眼淚,口中擠出一句蚊鳴般的聲音:「隨你怎樣,我都配合你,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徒兒。」
「哈哈哈。」夜擎天大笑一聲:「這才像女俠嘛,分得清輕重。」他站起身,命令道:「跪下。」
顏若汐身軀顫抖,緩緩爬起身,按照男子要求跪在床邊。
「張嘴!」
美婦無奈張開檀口。屈辱的淚水流個不停,順著香腮滑入口中,既苦又咸。
男子粗壯的肉棒送到嘴邊,腥臊之氣熏得美婦連連幹嘔。「含住它。」夜擎天並不主動插入,微笑地盯著女子糾結的面容。
女子閉上淚眼,張口含住火熱的龜頭,慢慢向下吞咽。她生性好潔,即使與玉真子歡愛時也很少用口舌侍奉,現在卻要含住敵人沾滿淫汁的大棒。刻骨的恨意沖上頭頂,她幾次想要用力咬下去,但知道下頜穴道被點,根本使不上力氣。
這樣一來,定會惹惱敵人,反而遭受更殘酷的凌辱。
夜擎天身心俱爽,滿足地長呼一口氣。其實美婦的口舌功夫稀松平常,隻會含著肉棒吞吞吐吐,舌頭也不會配合,偶爾牙齒還會蹭到莖身,帶來的快意著實有限。但能讓這位名滿武林的女俠跪在身前,口含大棒,就足以使男子興奮莫名,平添一份君臨天下的成就感。
感到美婦口技欠佳,他雙手捧住女子後腦,自行用力抽送。那根八寸長的巨棒占滿檀口,向喉嚨深處擠去。
三寸、兩寸、一寸,終於,巨杵整根沒入口中,龜首探入深喉。女子憋得臉色發紫,鎖骨中央的喉間凸起蠕動,顯出征服者的形狀。她無力地拍打男子雙腿,口中「嗚嗚」低吟,拼命地甩動頭顱。
男子卻不急著拔出,感覺龜菇似乎被緊致的小嘴咬住,不停吸吮,爽得雙腿跟著打顫。當男子最終拔出肉槍,美婦大口喘著粗氣,頭顱深深低下,檀口中唾液橫流,在嘴角上拉出一條條透明的絲線。
周邊的天魔弟子看得心動神搖,一個個手扶著肉棒,來回撫弄。夜擎天指著一位弟子道:「你也來嘗嘗逍遙派女俠的滋味。」那名弟子雙眼放光,急匆匆趕到床前,挺著雞巴送入美婦口中。他興奮得額頭冒汗,幹瘦的屁股瘋狂頂送,僅插瞭一百多下就一泄如註。
腥氣撲鼻的陽精灌滿檀口,不少被美婦不小心咽下。師娘趴在床邊,連連嘔吐,嘴角邊滿是乳白的液體。
其他弟子眼巴巴地瞧著師娘,夜擎天卻沒給他們機會。他騰身壓住美婦,淫笑道:「上邊嘗過瞭,接著來玩下邊的小嘴。」肉龍猛地發力,狠狠刺入火熱、潤滑,沾滿陽精和淫液的幽深花徑。僅一記重擊,就讓美婦發出嬌聲。師娘螓首橫斜,玉腿蹬踏,雙手緊抓著床單,內心苦痛不堪。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越來越脆弱,越來越難抵禦敵人的凌辱。
夜擎天堅實的小腹與女子腹部緊緊連在一起,寬厚的胸膛壓住柔軟的巨乳,盡情感受女子溫軟滑膩,彈性十足的玉體。蜜穴似火,嬌軀如棉,男子以胯部為支點,屁股起起落落,在女子身上奮力馳騁,一刻也不停息。
宋擎解開師妹身上的繩索,抱著她來到另一張床邊,如願以償再次占有瞭師妹的身體。他壓在女子身上,望著她胸前紫紅的勒痕,憐惜地說道:「師妹,你受苦瞭。以後跟著我,不會有人欺負你。」
師妹狠狠地盯著男子,痛罵不止:「你這個畜生,沒有你,我和師娘怎會受苦。」在她心中,宋擎是此生最痛恨的人,是他毀瞭自己的一生。而此時,這個禽獸竟然說要保護自己。
宋擎用力頂送兩下,喘息道:「我是迫不得已,否則我無法得到你。楊傲天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聽到傲天的名字,師妹嬌軀狂扭,怒罵道:「不準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我就是提瞭,以後還要提。他有什麼瞭不起,如果不是師父偏心,我的功夫未必就不如他。」
葉婉寧目光充滿不屑:「他功夫比你高,人比你英俊,更重要的是你人品卑劣,有哪一點能和傲天相比?」
宋擎滿面通紅,怒道:「那他下邊能和我比嗎?是不是被我操得更爽?」
「呸!無恥。即便是在床上,你也遠遠不如。」師妹羞怒交加,眸中射出駭人的寒光。
男子面皮發紫,恨恨道:「就算他什麼都比我強,可你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要操你一輩子。」
師妹心頭發涼,想到未來的慘狀,淚水再次如雨滴落。宋擎冷笑一聲:「不要在我面前裝聖女瞭。除瞭我和楊傲天,你先是被采花郎君破身,又被天魔左使強暴。被四個人操過的女子,還談什麼貞節。也就是我不嫌棄你,如果楊傲天知道你今天的遭遇,還會向從前一樣對你嗎?」
冷酷的話語撕裂瞭女子心中最深的傷口,葉婉寧感覺肢體麻木,如墜深淵。
宋擎不知道,師妹還曾被假冒楊傲天的男子凌辱,那次遭遇更是痛不欲生。
宋擎見師妹依然用手護著小腹,心頭一酸,惡狠狠地想到,如果她的孩子不在,會不會自暴自棄,不再想與傲天重圓。
他抬起臀部,猛地齊根搗入,火燙的龜首狠狠砸中花心。師妹似乎看出他的意圖,眼神冰冷地盯著他道:「如果我保不住孩子,你隻會得到我的屍體。」
宋擎打瞭一個冷顫。他從未見過溫柔的師妹露出這種雌豹般兇狠的眼神,心頭發虛,身體停止進攻。他最終不敢惹怒師妹,肉杵在花穴中輕抽緩插,細細品味每一片嫩肉,盯著女子不勝刺激,又強行忍耐的神情,心頭異常暢美。
男子尋上那片軟糯的紅唇,喘息道:「想要保住孩子,就聽話。親我。」
師妹閉上眼睛,流下絕望的淚水。既然下不瞭決心去死,現在隻好順從。將來有一天,我必將親手殺死這個惡賊,否則死都無法瞑目。
她微微張開紅唇,迎進那條柔軟、靈活的長舌。宋擎見師妹不再反抗,心頭大喜,張嘴含住她的雀舌,與自己的舌尖攪拌交纏。「嘖嘖」的親吻聲、交合的「噗嘰」聲彼此相和,奏出一支淫糜的樂曲。
蜜穴中水流潺潺,湧動的春潮不斷堆積。那種不疾不徐的沖刺惹得幽谷酥癢難耐,女子不自覺地夾緊雙腿,隨著男子動作不住扭動、開合。
惱人的龜首不住挑弄花芯,陣陣熱流奔湧,沖刷著女子敏感的心神。師妹檀口被占,呼吸急促,口中發出幽咽的嬌吟。
「嗯……嗯……好癢……受不瞭瞭……嗚嗚……」師妹一邊呻吟,一邊哭泣,心想如果傲天看到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再也無法原諒自己。
宋擎心神激蕩,繼續旋轉肉棒,讓女子更清晰地感受到那隻堅硬、灼熱的龜菇形狀。
「啊……」師妹猛地推開男子,小腹急速起伏,兩條玉腿不停顫抖,再次沖上絕頂高峰。
男子已發射過一次,暫時還能堅持。他握著女子嬌乳,輕柔撫摸,等候她從高潮中恢復平靜。
「你滿意瞭?」恢復心神的師妹冷冷地盯著男子,眼框紅腫,眸中充滿血絲。
「娘的。」宋擎暗罵一句:「還沒拔屌呢,這就翻臉不認人。」
他怒氣漸生,冷冷道:「你是爽瞭,我還沒玩夠呢。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我盡興,不過可能會傷到孩子。要麼趴下,讓我玩玩後庭。」
「你……」
「快點選,否則傷到你不要怪我。」
「那……那就後庭吧。」師妹說完,臉脹得發紫,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男子身前。
宋擎由怒轉喜,笑著道:「楊傲天可曾用過你的後庭?」師妹憤然轉頭,一言不發。男子大笑:「看來還沒有。楊傲天,我不但比你先得到師妹身子,還首先采瞭她的後庭花。你這龜公是當定瞭。」
他翻過女子身軀,強迫她跪在床頭,站在地上欣賞著女子曲線玲瓏的媚態。
葉婉寧體態偏豐腴,高聳的翹臀雖沒有師娘那般飽滿,但線條完美,與盈盈的柳腰相接,惹得人心動神搖。
雪白的臀瓣中間,淺粉色的菊花一張一合,下方是沾滿乳白泡沫的嫩紅淫穴。他舔瞭舔嘴唇,碩大的龜頭緊緊頂住菊穴,就像一條怪蛇試圖鉆入緊閉的密洞。
一陣火熱的觸感襲來,女子菊穴緊縮,雪臀不住左右搖擺。男子雙手按住狂抖的嫩臀,腰部猛地一挺,那顆粗大的龜首已沒入後庭。
下體好似被撕裂一般,女子疼得臉冒冷汗,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宋擎撕掉柔情款款的假面,心中滿是蹂躪傲天女人的快意。他接著用力,肉槍沖破層層阻力,向肝腸更深處挺進。
「啪」的一聲,整根大棒全部插入菊穴,堅實的胯部猛地撞上翹挺的臀瓣,發出一聲脆響。
葉婉寧感覺那根肉槍好似要頂破心肺一般,在肛道中不住顫動。堅硬、飽脹、火熱、酥麻,各種滋味紛至沓來,刺激得女子嬌軀顫栗,雙臂發抖。
腸道嫩肉軟膩溫熱,比花徑更狹窄,男子肉棒被內壁箍住,抽動起來異常吃力,卻也讓快意倍增。
他抱著柔嫩的雪臀,輕聲道:「師妹,你忍一下,很快就會讓你爽得飛到天上。」肉棒輕抽緩送,適應瞭粗大巨物的腸道漸漸舒展。突起的龜楞刮擦著腸壁細嫩的顆粒,奇特的快感使女子軀體像觸電一般,惹得蜜穴同時酥癢難耐,不住緊縮律動。
男子抽送愈發順暢,動作大開大合,粗熱的肉蛇在肛蕾上出出入入,拉扯著菊瓣不停開合。葉婉寧雙目迷茫,嬌吟陣陣,已經忘記身在何處。
突然,那根巨蛇猛地抽出,隻留龜頭卡在菊門邊緣。下體頓時空虛難耐,女子不住扭動嬌臀,卻無法吞下那條讓自己既屈辱又銷魂的大棒。
「你……」師妹迷離中羞聲低吟,卻恥於開口相求。
宋擎笑道:「想師兄的大肉棒瞭吧。那你自己動,我要是沒舒服夠,可要插你下邊小穴瞭,萬一操壞瞭,可不要怪我。」
聽到男子再次要挾,師妹又羞又惱,含著眼淚向後挺動臀部。無盡的羞辱使她身心麻木,機械地做著交合的動作。她深感絕望,隱隱覺得自己就要屈服,不僅是因為要保住珠胎,而是敏感的身體已經屈從於欲望。
看著師妹玉胯輕搖,嫩臀前後巔蕩,菊門咬緊肉棒吞吞吐吐,男子興奮如狂,伸手猛拍女子梨臀,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層層指印。
一位圍觀的天魔弟子淫笑道:「宋擎仁兄真有本領,這小女子應該是被操服瞭。」
另外一位笑道:「大哥快點,小弟等不及瞭。」
宋擎一邊享受師妹服侍,一邊伸手摳挖蜜穴。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濫,輕輕一摳就淫水四溢,不停順著手指流到床上。
「不要……嗯……好難受……」葉婉寧氣喘籲籲,縱聲嬌吟,驟然間花宮大開,陰精狂泄。
女子嬌軀無力,雙臂發軟,撲倒在床上。宋擎跟著壓上,繼續征伐。「啪啪啪」一連幾百下狂抽猛送,男子也到瞭最後一刻,盡情將精華註入深深的腸道。
夜擎天那邊也接近尾聲,他將師娘操得死去活來,不知泄瞭多少次身子,最後氣若遊絲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子馳騁。
看著美婦不堪躂伐的銷魂媚態,夜擎天抽出肉杵,狠狠插入菊門。師娘本已接近昏迷,被這一下猛攻疼得從迷幻中清醒過來。她從不知道男女歡愛還有這種恥辱的方式,羞惱得氣血翻滾,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昏死在床上。
不過她心志堅定,緊閉雙唇,手抓著床單死死忍受。美婦越是堅忍,男子越是興奮。他趴在師娘背上,厚實的臀部起起落落,鐵棒搗臼一般對著菊穴狂舂猛搗,插得女子美目翻白,狂喘不止。
接連數百下躂伐,夜擎天猛然一插到底,雙手抱著美婦肥臀,肉棒不住顫抖。肛腸深處,馬眼大開,熾熱的陽精如雨噴灑,澆得女子玉體如棉,心魂漂飛,同時攀上頂峰。
眾弟子見兩位男子都已發泄完畢,興奮得大呼小叫,恨不得立刻撲到二位女子身上。
夜擎天拔屌起身,對弟子們道:「現在輪到你們瞭。」
眾弟子把兩張床合並,分別受辱的師娘和師妹終於聚到一起。望著師娘容顏憔悴,滿身勒痕,葉婉寧放聲痛哭:「師娘。」
顏若汐心智遠比師妹堅定,此刻也悲從中來,淚流滿面。
兩位女子不顧赤身露體,緊緊抱在一起。師娘輕撫著師妹的秀發,低聲道:「婉兒,堅強些。隻要師娘還活著,定會報今日之辱。」
「嗯。」師妹含淚點頭。
眾人興致勃勃地望著兩位女子,見二人胸乳相接,身材曼妙,無不淫興盎然。兩名弟子上前拉開二女,淫笑道:「不要急著說話,該二位服侍弟兄們瞭。」
一位弟子笑道:「兩位美女在一起,正好能看見對方被操的樣子,比單獨挨操要刺激多瞭。」
師娘怒目而視,含淚道:「畜生,一切由我來抗,求你們放過我的徒兒。」
想到師妹又將受辱,宋擎心有不甘,對夜擎天哀求道:「師妹懷有身孕,難以承受凌辱。求左使放過她吧。」
夜擎天沉吟道:「小美人下邊的小口不行,不是還有上邊嗎?這樣吧,就算師娘功力不凡,一次也難承受十幾個人摧殘。不如分開,一半享受女俠的小穴,一半享受小美人的嘴巴,大傢覺得如何?」
既然左使發話,眾弟子不敢有異議,不過他們齊齊盯著師娘,毫無疑問更喜歡下邊那張小嘴。
經過一早慘烈的激戰,天魔弟子僅存十二人生還。眾人爭吵半天,最終分成兩組。他們分別盯著師娘師妹,眼中冒著淫邪的火光。
感受到淫徒們餓狼般的目光,葉婉寧氣得嬌軀發抖,哭喊道:「你們不得好死,必將被千刀萬剮。」
師娘緊握著她的手,在她手心劃瞭幾下,卻是一個「忍」字。此刻,除瞭忍又有什麼辦法。顏若汐心中殺意漫延,暗暗運氣沖穴,不過毫無作用。
夜擎天盯著師妹道:「今天算是饒瞭你,不過不許偷懶。若是兄弟們射不出來,你的師娘就要受苦瞭。」又是一句剜心般冷酷的話語,葉婉寧聽得心頭發冷,手腳冰涼,不知這樣的折磨何時才能結束。
幾位弟子擁瞭上來,第一位是剛才被師娘踢得吐血的男子。他按倒美婦,七寸肉棒惡狠狠地插入密屄,伏在上面不停聳動。
「你不是武功高強嗎?還不是要被我操,我要操死你,讓你再敢踢我。」他一邊狂抽猛插,一邊大聲侮辱,發泄著心頭的怒火。那雙大手更是忙個不停,用力揉捏著那對豪乳,掐得乳肉青一片,紫一片。
師娘緊握雙拳,忍著羞辱,一聲都未曾發出。
沒過多久,那人就高叫著噴射,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緊接著,第二個男子又爬瞭上來。
師妹這邊也難以幸免,被兩名男子按著跪在床邊。一名男子走上前來,挺動著雞巴送到她的嘴邊。師妹含淚張開嫩唇,含住那根腥臊的肉棒。
「快點吞下去。」旁邊有人催促。
女子閉上眼睛,慢慢吞下莖身。接著不斷吞吞吐吐,香舌不停攪拌,時而舔弄馬眼,時而繞著龜楞打轉。那名男子爽得站立不穩,驚叫道:「這小浪婦口技瞭得,看來沒少吃人傢肉棒。」
師妹充耳不聞,隻想著然他盡快射精,免得再去騷擾師娘。「噗」的一聲,那名男子再也無法忍耐,發射出濃稠的陽精。射精時,龜頭深入口中,大量的精液噴向喉嚨,少量射入口中。女子吐出肉棒,連連嘔吐,紅唇、嘴角滿是腥臊的黏糊狀液體。
接著使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幾位男子都沒堅持很久,先後射入她的小嘴。一個人發射時拔出肉棒,噴瞭女子滿頭滿臉。
宋擎在一旁觀看,既心痛又興奮,發泄過幾次的肉屌又堅硬地豎立起來。終於到瞭最後一人。那名男子頗能堅持,葉婉寧嘴唇麻木,香腮酸痛,都未能令他噴射。師妹又急又氣,猛地向下吞咽,一直將整根肉槍吞入喉中。
龜頭頂到咽喉,喉間嫩肉收縮蠕動,好似一張小嘴在不停吸舔。那人終於無法忍耐,顫抖著一泄如註。
噩夢暫時結束,葉婉寧似乎用盡瞭所有力氣,一頭癱倒在床上。師娘那邊的淫辱還在繼續,不過也隻剩最後一人。男子將師娘擺成俯臥的姿勢,從背後操入,兩隻手抓著滿頭秀發,騎馬一樣縱情馳騁。
師妹的雙眼正好看到二人交合之處。她心中一顫,原來那人插的不是蜜穴,而是上方的菊門。粗大的肉棒出出入入,肉體相擊聲不絕於耳,還有流不盡的花汁不斷從嫩紅蛤口滴落。
「噢——」男子狂喘著大叫,身體壓住光潔的玉背,像條惡狗一樣趴在美婦身上,一抖一抖地發射出邪惡的種子。
一切終於完結,當男子從美婦身上爬下,師娘已心神迷亂,趴在床頭瑟瑟發抖。
微風吹來,一條紅色的綢佈迎風起舞,恰好落在師妹身前。葉婉寧抓住綢佈痛哭失聲。那是自己給孩子準備的肚兜,上邊小小的「楊」字金黃刺眼,如無數根鋼針將她的心紮得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