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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霖驚變

  雖然外戰不斷,但大夏地處中原腹地,依然是天下最富庶的國傢。時至年關,大夏盛都一片繁華昌盛的景象。

  朱雀大街是夏都最繁華的一條街市,道路兩邊屋宇鱗次櫛比,茶坊、酒肆、店鋪應有盡有。路邊行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除瞭一些挑夫走卒,路上行人大都衣著光鮮亮麗,整個街道散發著一片祥和的氣息。

  天霖府就坐落在朱雀大街的南角。府邸門前兩座石獅相對而坐,禦賜牌匾後幾座樓宇雕欄畫柱,巍峨聳立,而周邊一片空地更襯得整座府邸氣勢不凡。

  不過與周邊的熙熙攘攘相比,今天天霖府卻格外的肅靜,朱門緊鎖,顯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楊承宗身為驃騎將軍平日軍務繁忙,府內一應事由全部交於夫人商清羽打理。商清羽雖為女子,但在大夏國名氣卻不輸於夫君,堪稱當今大夏傳奇女子。

  商清羽今年二十八歲,師從於峨眉派仙師聖元仙母門下。十八歲時商清羽武藝初成,在下山途中路遇平叛的楊承宗。此時楊承宗雖然隻有二十四歲,卻已經名動天下,一桿楊傢槍勇冠三軍。二人一見鐘情,終成眷屬。

  此後商清羽隨夫君轉戰沙場,立功無數。天佑十三年,商清羽單騎闖關,連斬對方八員大將,解瞭雁門之圍,一時傳為佳話。

  而這樣一位戰功赫赫的傳奇女子卻有著國色天香的容貌。當年雁門大捷,皇帝召見功臣,第一次見到這位巾幗傳奇。隻見面前的美人一身白衣勝雪,身形高挑,體態玲瓏婀娜。欺霜賽雪的鵝蛋型俏臉下鳳目含情、峨眉淡掃、瓊鼻翹立、齒如編貝、一抹紅唇勾人心魄。在完美的外表下配上一股既嫵媚又英姿勃發的氣質,讓人不由得贊嘆天下盡然還有這樣的美人。

  夏皇一見之下不由得魂與色授,感到在如此美人面前六宮粉黛頓時失色,就算自己最寵愛的劉貴妃與其相比也是相形見絀。如果是普通百姓,以夏皇的荒淫好色定會不計代價將其收入宮中,可是商清羽偏偏已經嫁給瞭國之重臣楊承宗,趙延輝隻能在心中大呼相間恨晚。

  天霖府的女主人眉頭緊鎖,不停地在屋中徘徊。一則驚天噩耗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而此時楊承宗正在趕回府邸的路上。

  「哐」一聲,大門打開,門外一騎棗紅馬破門而入。來人下馬後將韁繩交與仆從,向內室匆匆趕來。此人身高八尺、劍眉朗目,一張略帶滄桑的臉上神情肅穆,不怒自威,正是驃騎將軍楊承宗。

  「夫君,你終於回來瞭,天霖府恐怕要大難臨頭瞭!」商清羽急道。

  「到底發生瞭什麼,你且慢慢講來。」楊承宗從未見過妻子如此焦慮的模樣,既使是萬軍從中,自己美麗的妻子也從來是談笑風生,到底有什麼禍事才能讓她如此驚慌失措。

  「剛才大內總管黃笙派手下向我府發瞭一封密信,信中言道奸相嚴京向聖上上奏說你勾結北金,密謀謀反,還說奸相手裡已有證據,皇帝看罷雷霆震怒,已下旨捉拿夫君,禁軍估計兩個時辰之內便會趕來。」原來黃笙雖為太監,但為人剛正,與楊傢素來交好,當聽到消息便不顧個人安危向楊傢報信。

  楊承宗大怒:「真是豈有此理,我楊傢世代忠良,為保大夏江山馬革裹屍,多少楊傢男兒戰死沙場,皇帝難道竟然會聽信讒言,殘害忠良!」楊承宗接著道:「我楊承宗頂天立地,從未做過背叛大夏的事情,是非曲直自有公斷,我相信聖上會還我楊傢清白,夫人覺得如何?」

  看著楊承宗慷慨激昂的樣子,商清羽不由得嘆瞭口氣:「如果上天公正,自古又哪會有那麼多忠良死於奸臣之手。」

  「那你覺得此事我們會有幾分勝算?」

  「依我看來,此事恐怕兇多吉少,我瞭解皇帝,也瞭解奸相。嚴京既然敢於出手,必然有他蠱惑聖人的辦法。」商清羽說道此處,神情不由得有些淒然。

  「那依夫人之見,我們該如何應對?」楊承宗素來相信夫人的判斷。

  商清羽道:「如果夫君能夠放下功名顯貴,放下身外虛名,我們現在帶著兩個孩兒離開盛都,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從此隱居山林,不再過問朝廷之事,你看如何?」

  「這?」楊承宗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這樣走瞭,如何對得起楊傢的列祖列宗,對得起楊傢世代的忠名。「我不能走,一旦我走瞭,叛國的罵名這輩子就無法洗脫瞭,我寧願一死也不會背負千載罵名。何況我們本來就是清白的,這樣一走瞭之我心不甘。隻是苦瞭夫人瞭,你帶著孩子現在就走,一切由為夫來承擔。」

  商清羽隻是微微一笑,她知道事情必然是這個結局,因為她太瞭解自己的夫君。「我不會走的,你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君為青山,我為綠水,綠水繞山,永不分離。」

  「當然記得,隻是我不想讓你陪我斷送性命,你還要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楊承宗心頭酸楚,輕輕地摟住瞭身前的佳人。

  「你若不在,我不會獨活。」商清羽望著楊承宗堅定地說道。

  「不過我們的孩子必須活下來,我這就叫楊忠過來!」商清羽回過神來,知道時間緊迫,必須速做決定。楊承宗和商清羽有兩個男兒,一個年方兩歲,一個尚在襁褓之中。

  當楊忠得知禍事,見主人不願逃走,不由得跪在地上大哭失聲。楊忠五十餘歲,是府裡的主管,跟隨楊承宗多年,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實際上楊承宗一直把他當做長輩看待。商清羽扶起跪在地上的楊忠道:「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還請忠叔看管好我們的孩子,請受清羽一拜。」說著商清羽和楊承宗雙雙跪在地上向楊忠拜去。

  楊忠連忙扶起主人,道:「請主人放心,老奴就算拼瞭性命也要護兩位小主周全!」

  商清羽道:「我現在修書一封,你帶著孩兒們出盛都,前往蜀中青城山拜見逍遙派玉真子大師。玉真子是我師聖元仙母的侄子,他定會好好照顧我的孩兒。」

  「哎,」商清羽嘆一口氣,接著道:「我師武功高絕天下,隻是從不收男徒,不過玉真子大師也是武林翹楚,跟著他定能學得一身本領。我現在隻希望孩兒們能夠一生平安喜樂,不要像他們的父親一生為國征戰,卻落得如此下場。」

  楊忠帶著兩個孩子走後,商清羽對夫君道:「我們現在要召集府上所有仆人和雜役,盡早遣散,以免受我們拖累。」

  片刻之後,天霖府一眾人等齊聚大廳,大傢交頭接耳,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商清羽站在高臺眼眶微紅,大聲說道:「今天請各位到此,是因為楊傢將有大事發生。今有小人誣陷我夫君密謀造反,聖上一時聽信讒言要將楊傢捉拿問罪。諸位在我府中一直盡心盡力,清羽無以為報,現在禍事臨頭,我夫君決不願連累各位,請大傢盡快離開。臨走前每人可領五十兩白銀作為半年的用度。如果哪天我們楊傢沉冤昭雪,你們如願回來,我必歡迎之至。」

  「不,我們不走。」一位中年男子喊道:「楊傢對我們如同傢人,現在楊傢有難,我們卻一走瞭之,我們還是人嗎?」

  「對,我們不走。」大傢都跟著喊瞭起來。

  看到大傢如此反應,楊承宗虎目含淚:「這是命令,必須執行。我相信聖上會明辨是非,到時大傢再回來也不遲。一旦我楊傢最終蒙冤,多傷一條性命於事無補。」

  商清羽接著道:「各位心意,我們終生不忘。隻是我們這樣做是有私心的,一旦楊傢蒙冤,希望各位能夠向大傢說明實情,不要讓民眾聽信謠言,讓我楊傢背負罵名。清羽在此拜托各位瞭!」

  大廳之內哭聲一片。在楊承宗和商清羽的催促下,大傢還是聽從瞭勸告,紛紛離開楊府。待大傢走後,商清羽平靜而深情與夫君楊承宗相對而望,等待著風暴的降臨。商清羽心中一直在默默地想,嚴京此次發難究竟會有何把柄,直到想到瞭一件事情,心中開始有些不安。

  楊承宗父母已於天佑十五年相繼去世,一個哥哥戰死沙場。現在隻有楊承宗獨自一人撐起楊傢的大旗。

  此時,商清羽輕輕摟住楊承宗的臂膀,柔聲道:「夫君,再來親一下清羽吧。」楊承宗望著妻子清麗無雙的容顏,心中頓時柔清似水。楊承宗緊緊摟住妻子的嬌軀,火熱的唇部深深地印在一抹紅唇之上。兩人唇齒相交,兩條舌頭纏綿交纏,再也不願分開。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天色已經昏暗,就聽得府外人聲嘈雜,馬蹄聲四起,緊接著想起「咚咚咚」的大門撞擊之聲。楊承宗和商清羽相對而望,知道皇帝的禁軍終於到瞭。

  楊承宗和商清羽將大門打開,隻見門前一位宦官臨門而立,卻是當朝掌印太監鄧謹。鄧謹身後禁軍統領蒙憲策馬而立,數十騎手持弓箭的騎兵和幾百名重甲的士兵分列兩側。

  鄧謹用奸細的嗓音說道:「罪臣楊承宗接旨,楊承宗身為國之重臣,不思報效國傢,反而勾結敵幫,意圖謀反,罪大惡極,現將其全傢一並打入天牢候審。欽此!」

  楊承宗跪在地上道:「臣接旨,隻是我楊承宗向來光明磊落,絕無謀反之事,還請聖上明察,還我楊傢清白!」

  鄧謹道:「是非曲直自有聖上公斷,來人,將罪臣楊承宗綁瞭。其他府內一概人等全部捉拿收監。」幾個禁軍上來將楊承宗和商清羽用繩子綁住,頭上套上瞭枷鎖,其餘上百人一擁而上沖入府內。

  「報告大人,府內其他人等已經全部逃走,空無一人。」一名禁軍前來復命。

  鄧謹大怒:「楊承宗,既然你說自己沒有謀反,為何遣散府內眾人,到底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如實招來。」

  楊承宗道:「我未謀反,隻是不願連累眾人。至於何人報信,恕難相告。如我真心謀反,為什麼得知消息不起兵造反,至少我可以逃走,請大人明察。」

  鄧謹道:「給我搜,一個人不許放走。蒙將軍,你率大軍全城搜捕,務必抓住楊傢的逆子。楊承宗和其犯婦先派人送入天牢。」此時,楊忠早已騎著快馬出城,向蜀中方向疾馳而去。

  ——

  次日早朝,楊承宗謀反一事已經傳遍朝野。街頭坊間人們也紛紛議論此事,絕大多數人都不相信楊承宗會謀反,認為其中必有冤情。

  朝廷之上,諫議大臣仲師道向皇帝啟奏:「楊承宗一事,請聖上明察。楊傢世代忠良,楊承宗現在身居高位,沒有理由做出謀反之事,定是有人陷害。」

  嚴京道:「啟稟聖上,臣本來也不相信楊承宗會做出如此叛逆之事,隻是現在有其謀反的親筆書信作證,我已派人核對過筆跡,確為楊承宗所書。」

  皇帝道:「此事交於大理寺與嚴相共同審理,朕也希望楊將軍是清白的。不過要是楊承宗真的謀反,就算楊傢有多大功勞也要按律處理,嚴懲不貸。退朝!」

  皇帝回到宮中,準備召見劉貴妃與其共賞嚴相送來的一座奇石。此時聽聞太監稟報,三皇子趙晟求見。皇帝趙延輝有三個皇子,大皇子是當今太子趙煜,二皇子趙亮,三皇子就是剛才求見的趙晟。三個皇子中太子穩重,深得皇帝器重。

  二皇子則風流倜儻,在性格上頗像聖上本人。三皇子則自小多謀,儒學、法傢、兵傢所學頗雜,隻是三皇子個性比較陰鬱,平時並不受父皇賞識。

  「他來做甚,既然來瞭,就讓他進來吧。」

  隻見三皇子匆匆來到皇帝面前,雙膝跪地道:「啟稟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你是為楊承宗一事而來?」皇帝問道。

  「正是,兒臣以為楊承宗必為奸人誣陷。父皇知道嚴相與楊將軍素來不睦,讓嚴相審理此案恐怕不妥。兒臣擔心嚴相會以權謀私,羅織罪名,陷害忠良。」

  皇帝怒道:「大膽,你怎麼可以妄自猜度,私議重臣。朕也不信楊承宗謀反,否則他不會束手就擒。可是你是否想到,他如何得知此事而提前準備,這說明他心思不純,結黨營私。他提前私放幼子說明在楊承宗心中對朕並不信任,何談忠心耿耿。一旦此人真的造反,以他在軍中的威望,何人可以制衡。真正可怕的是他現在想反就可以反,而我趙氏皇族竟無抵禦之力。」

  「可是我們不能因為楊將軍威望過高就治他的罪,如此對待功臣,如何讓天下人信服?」趙晟還是有些不服。

  「你不必再言,朕心中自有打算。如果楊承宗真的清白,朕不會冤枉好人。」見皇帝如此說話,趙晟隻能起身告辭。趙晟心中悲哀,一種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

  商清羽被關押在大理寺天牢中的「天」字號牢房,此牢專門用來關押重要人犯。商清羽看著牢內的柱子一陣出神,她不知道楊忠此時已經逃到何處,也不知道外邊情勢如何,她隻是預感到自己和楊承宗這次恐怕很難活著出去瞭。人固有一死,可是這樣死去是否值得?

  商清羽正在沉思,就聽得一聲門響,一個相貌猥瑣的官員和獄卒走進大牢。

  那官員拿出一道文書,道:「本官奉大理寺丞陸玄陸大人之令提審犯婦商清羽。」

  大理寺丞陸玄是嚴京的心腹,多年來一直為嚴京羅織罪名,掃除異己,在朝堂之上臭名昭著。陸玄此時坐在大堂之上,就見手下官員押著商清羽來到大堂。

  商清羽身著囚服,卻依然擋不住她天生的風采。陸玄隻見堂下的女子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國色天香的臉上一雙鳳目如同含愁的秋水。雖然商清羽神情落寞,整個身軀依然散發出一股英挺之氣,讓人不敢逼視。

  陸玄看到如此美女不由得連吞瞭幾口口水,下體忍不住有些發硬。不過陸玄知道此女關系重大,忙收拾一下混亂的心情,問道:「堂下女子,可是罪臣楊承宗之妻?你可知罪,速將你們裡通敵國,犯上謀逆的罪行一一招來!」

  商清羽輕蔑地道:「我夫君一心為國,何來謀逆之說?你們平白誣陷,有何證據?」

  陸玄道:「那我就來提醒一下夫人,天佑十九年,北金攻打涿郡,你可是守將?」

  「我是守將。」商清羽答道。

  「那此次守城,你是否兵敗而失手被擒?」陸玄問道。

  商清羽心中一緊,一段自己永遠不想回憶的往事浮上心頭。此時,商清羽隱隱明白嚴相手中的把柄究竟是什麼。

  時間仿佛回到一年之前。朔北的嚴冬永遠是一片蕭殺的景象,皚皚的白雪覆蓋在城頭,整個城墻仿佛一條蜿蜒的白色巨龍。楊承宗正在率領大軍在幽州與敵軍奮戰,而涿郡隻有五千士兵在商清羽的帶領下守著孤城。

  整整一個月,敵軍八萬大軍不停地向城頭進攻,領軍的正是北金的戰神拓跋赫。在商清羽的帶領下,大夏將士視死如歸,士氣高昂,仗著城門緊固打退敵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城門底下死屍堆積成山。敵軍在大夏士兵的頑強抵抗下損失近半,而大夏軍兵也已經不足千人。

  終於,城中糧草殆盡,大夏士兵已經到瞭強弩之末。商清羽隻能做最後的一擊,在一個夜晚率領將士們向敵軍發起攻擊,以求能夠突圍。然而兩軍畢竟實力過於懸殊,八百將士在消滅瞭近千敵軍後也終於全軍覆滅。商清羽在準備拔劍自盡的時候背部中箭跌落馬下。

  剩下的日子如同夢魘,商清羽被俘,成瞭拓跋赫的禁臠。商清羽幾次想自盡瞭卻殘生,但她依然想見楊承宗最後一面,這種信念支撐著她在無盡的屈辱中活瞭下來。直到四個月後,拓跋赫對她放松瞭警惕,商清羽找到利劍砍斷鎖鏈,搶瞭一匹駿馬從敵營中逃瞭回來。

  當再次見到楊承宗時,商清羽不禁痛哭失聲。商清羽沒有隱瞞任何事實,將自己的遭遇如數告訴瞭楊承宗。而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商清羽已經珠胎暗結,有瞭拓跋赫的孩子。

  楊承宗得知愛妻所受的折磨心如刀絞,可是此時孩子已經漸大,商清羽小腹已經無法遮掩。楊承宗在心中痛苦掙紮之後終於做瞭決定,打算接受這個孩子。

  楊承宗對妻子的愛已經超過一切,楊承宗對商清羽說道:「能夠看到你活著歸來,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孩子的錯,我們以後好好教養這個孩子,讓他接受華夏仁義忠孝之禮,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孩子如期降生,楊承宗視如己出,從無半點分別。

  一幕幕往事在眼前閃過,商清羽一時陷入沉思。這時隻聽陸玄道:「趕緊回答本官,你失手被俘,是也不是?」

  商清羽答道:「當時敵我兵力懸殊,我確實曾失手被俘。」

  「那好,我來問你,你殺敵無數,為何被俘之後敵人會留你性命,你是否已經背叛大夏?」

  商清羽臉色微紅,她清楚陸玄一定知道敵將貪圖美色才沒有傷她性命。陸玄如此問話就是在故意折辱自己。

  商清羽忍者羞辱答道:「我從未背叛過大夏,隻是被俘之後遭受禁制,無法自盡。敵軍將領沒有殺我,隻不過是想折辱於我。」

  「哦,那敵將是如何折辱你的,可曾占有瞭你的身體?」陸玄興致勃勃地問道。

  商清羽羞憤地說道:「被俘的女子,在敵軍營中如何能保得清白。我沒有自盡,隻是想有朝一日回到大夏,再次報效傢國,決無投敵之說。」

  「給本官仔細講講,敵將如何占有你的身體?」陸玄兩眼放光,堂下一眾衙役也都感覺下體發硬,忍不住站立不穩。

  「無恥之徒!」商清羽怒罵道:「有你這樣的人身居高位真是大夏的悲哀。」

  陸玄見商清羽羞怒交加,臉上仿佛泛起兩朵紅雲,愈發襯得美女明艷不可方物。陸玄色瞇瞇地看著商清羽,問道:「那你又是如何逃脫的?」

  商清羽答道:「被俘幾個月後,敵將見我不再反抗,放松瞭警惕。一次我趁著敵人酒醉,找到一把利劍砍斷鐵鏈,騎馬沖破敵軍的防守,逃回瞭大夏。」

  「是嗎?我這裡卻有不一樣的說法。」陸玄道:「嚴相通過我朝在北金的一個臥底得到瞭一封書信,書信是你的丈夫楊承宗寫給北金大汗的,書中寫到隻要北金放你回歸,他願意投靠,做敵國的內應。在合適的機會你的丈夫會起兵作亂,殺死皇帝迎接大汗。此封書信現在就在皇帝手中,已經證實就是你的夫君楊承宗的手筆。」

  商清羽驚呼:「絕無此事,就算有書信也是敵人偽造的,這是明顯的反間之計,他們試圖以此除掉大夏的棟梁。」

  陸玄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來狡辯。夫人老老實實交代實情,以免受皮肉之苦。你知道,我們這裡有三十六套刑法,一般人頂多一套就全都招瞭,夫人如此美貌,本官有點舍不得用刑呢。」

  商清羽憤然道:「隨你用刑,我就算死也不會誣陷我的夫君。」

  陸玄道:「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本官瞭,來,上簪刑。」簪刑就是用削尖的竹簽插入人的指尖,正所謂十指連心,被插入的指尖劇痛無比,一般人根本無法忍耐。商清羽面不改色,輕蔑地看著陸玄。一個衙役手持竹簽向商清羽指尖紮去,竹簽無比鋒利,順著指甲一下紮到骨頭,然後竹簽在衙役手中不斷左右搖擺向更深處紮去。商清羽隻疼得額頭直冒冷汗,臉色慘白,但依舊忍著不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痛感越來越劇烈,商清羽兩眼發黑,幾欲暈去。

  就在這時,隻見一位太監從大理寺門外趕到。太監大聲道:「大理寺丞陸玄接旨。」陸玄連忙走下高臺,跪地接旨。太監道:「皇帝口諭,大理寺審訊楊夫人時不許用刑,如若損傷瞭夫人身體,拿你試問。」陸玄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扣頭接旨,讓衙役去瞭商清羽手上的刑具。

  見無法讓商清羽屈服,陸玄讓衙役將人送回大牢,並請大夫給她醫治手傷。

  陸玄心道:「看來不能對商清羽用強,萬一商清羽哪天攀上瞭皇帝,我這裡就死無張身之地瞭。可是楊承宗的案子怎麼辦,我該如何下手?」

  半個月過去,大理寺再也沒有前來提審,商清羽的手指也基本恢復。一日在獄中用過晚餐,商清羽隻覺得渾身無力,呼吸也比平時急促,稍一發力就感到丹田空空,一絲內力也無法使用。就在這時,一位差役手持文書對獄卒道:「嚴京大人手諭,犯婦商清羽押入他處秘密審理。」

  獄卒看瞭文書,連忙打開牢房,讓來人提走犯人。出瞭牢房,商清羽被蒙上雙眼,塞進一輛馬車。大約半個時辰的路程,商清羽的雙眼上的黑佈被解開,睜眼一看,發現自己處身於一間密室。

  「這是哪裡?他們要如何對我?」商清羽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讓她不由得有一絲恐懼。

  這時從門外進來兩位丫鬟,一位丫鬟對商清羽道:「我們奉命服侍夫人,請夫人沐浴更衣。」

  「你的主人是誰?讓他來見我。」商清羽道。

  「一會夫人就會知道,現在還請夫人跟隨奴婢去沐浴更衣。」丫鬟說完見商清羽不為所動,忙上前架住她的身體。商清羽現在沒有絲毫力氣,被兩個丫鬟連拉帶拽拖出密室。

  走過一段曲徑通幽的小徑,丫鬟們帶著商清羽來到一處巨大的湯池。湯池之上清水蕩漾,上面漂浮著零零散散的玫瑰花瓣。兩個丫鬟幾下就把商清羽身上的囚服解脫幹凈,露出欺霜賽雪般的胴體。丫鬟們自己也脫掉衣服,抱著商清羽走進浴池。

  此時渾身赤裸的商清羽無疑是人間最美的景象,從烏黑的秀發到美麗的容顏,從完美的身軀到絕佳的氣質,即使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一絲瑕疵。在丫鬟們的忙碌下,清清的池水不斷從美麗的螓首滑落到堅挺的雙峰,然後順著平滑的小腹滑向女人隱秘的私處。

  沐浴完畢,丫鬟們給商清羽披上一件透明的輕紗,扶著她再次走向那間神秘的密室。商清羽明白,一場新的噩夢馬上就要開始,而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挺過這場夢魘。

  丫鬟們將無力的美女抱著擺放在床上,低頭退出房間。這時商清羽抬頭看到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進瞭房間。來人正是奸相嚴京。

  嚴京五短身材,一臉橫肉,一雙鷹眼散發著陰騭的光芒。常年朝堂上的腥風血雨早已讓他修煉得不再喜形於色,常人很難從面容中看出他心中在想什麼。而這一刻,嚴京眼中終於露出貪婪的目光,好似餓狼看到瞭美味的獵物。

  看著眼前男人猥瑣貪婪的目光,商清羽心頭一陣陣疼痛。就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和夫君身陷囹圄,萬劫不復,就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傢破人亡。而如今這個仇人竟然要來玷污自己的身體。上天為何如此不公,為何奸臣當道,忠良受辱。商清羽感到一陣陣絕望,唯一能做的就是盯著這個醜陋的男人,眼中發出凌厲、仇恨的目光。

  嚴京看著美女充滿悲憤的雙眼卻不為所動,反而微微一笑:「老夫知道夫人對我充滿怨恨,怎奈我對夫人仰慕已久,還請夫人成全。」

  「嚴京狗賊,我夫君與你有何仇何怨,為何你要如此加害我們?」

  嚴京笑道:「這可要怪夫人你瞭,本來我與楊承宗無冤無仇,自從你嫁給他,我們就有瞭不共戴天之仇。這十年我無時無刻不想殺瞭你的夫君,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直到那個人出現。是他告訴我你在北金的遭遇,也是他幫我偽造瞭你丈夫的書信,你最該恨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那人是誰,為什麼要幫你害我們?」商清羽強壓心中的憤怒,讓自己稍微平靜下來。

  「你想見他也不難,此人現在就在此處,一會就介紹你們認識。不過這事不急,讓我們先好好痛快一下再說。」嚴京邊說邊走向床頭。

  「把東西呈上來。」嚴京拍瞭一下手,就見剛才的丫鬟手裡捧著一個酒杯走進房間。

  「這是什麼?」商清羽心中一陣驚恐。

  嚴京淫笑道:「這個酒杯裡的藥水叫烈女淫,是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我知道夫人心中恨我,如果沒有這個寶貝助興,恐怕一會夫人會不舒服。為瞭夫人身體不受傷害,請飲下此杯。」說著話,嚴京將酒杯遞到商清羽面前。

  商清羽隻覺得眼前一黑,身體仿佛墜入無盡的深淵。商清羽知道之前中瞭迷藥,想要自盡都不可得,於是拿著酒杯,猶豫片刻便一飲而盡。

  嚴京露出驚訝的表情:「夫人果然是人間尤物,尋常女子此時定會哭哭鬧鬧,要死要活,沒想到夫人如此幹脆,老夫真心佩服。」

  商清羽心裡明白,自己不主動喝下,嚴京也會有各種手段迫使自己飲下此藥,何必再做無用的掙紮。商清羽絕望地閉上雙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下,等待著噩夢的降臨。

  看著眼前的獵物已經放棄掙紮,任人采摘,嚴京已經興奮得渾身顫抖,跨下的巨龍早已沖天而起。嚴京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挺著長約六寸的粗大肉棒來到商清羽面前。

  「呲」的一聲,裹在美女身上的一層輕紗也被揭掉,露出完美的胴體。嚴京用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床上的赤裸的美人。隻見佳人螓首微斜,美目含淚,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在床上,偶爾幾絲遮在雪白修長的玉頸之上。美女兩隻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白嫩的雙峰雖然碩大,但形狀完美,即使躺在床上依然堅挺高聳。兩顆粉紅的葡萄已經翹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盈盈的細腰上沒有一絲贅肉,而之下的雪臀渾圓翹立,形成完美的弧線。在女人神秘的私處,烏黑茂密的森林整整齊齊,沒有絲毫的凌亂。恥丘顏色雪白粉嫩,微微隆起,中間兩片淡淡的粉唇已經輕輕的張開,隨著藥物的發作,花瓣守護的桃源洞口一絲晶亮的液體緩緩流出。

  「太完美瞭。」嚴京嘴裡發出一聲驚嘆。想到眼前的人間尤物即將臣服在自己胯下,下面的巨龍更加堅挺,隱隱感到一絲疼痛。嚴京不再等待,跨上床來,肥大的身軀將美女重重地壓在身下。

  嚴京將鴨蛋大小的龜頭頂在兩瓣花唇之上,龜頭在已經水潤的桃源洞口輕輕摩擦,卻不急於插入,而是享受挑弄的快感。

  在上半身,嚴京的大口含住粉紅的蓓蕾,使勁的砸弄起來。嚴京咬住粉紅的葡萄,輕輕地向上拉抬,將美女的玉乳拉成錐子般的翹立,然後突然放下,整個大口含住乳頭用力的吸吮起來。突然,一股香甜的乳汁從乳頭迸發而出。原來商清羽的幼子尚小,在楊傢大禍之前商清羽還在給孩子喂乳。嚴京驚喜異常,隻覺得滿嘴溫潤芳香,忙將乳汁咽下。嚴京在雙乳上輪番吸吮,乳汁喝瞭個飽,方才停止。

  烈女淫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商清羽渾身潮紅,呼吸緊促,兩隻面頰如醉酒般佈滿紅霞。隨著嚴京在粉紅蓓蕾上不斷吸吮,一股股熱流觸電般從雙峰不斷向全身擴散,滌蕩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整個蜜穴已經泛濫成災,一汩汩淫水不斷從桃源洞口流出,經過雪臀和菊穴流到身下的床上,不一會下面已經濕濕的一片。更難忍的是花穴空虛難耐,花徑之中仿佛有千百隻螞蟻在爬。商清羽隻能雙腿緊緊摩擦,減少蜜穴的難耐之癢。

  見身下美女已經難堪挑逗,嚴京淫笑道:「夫人可還舒服,是否要讓本相的肉棒插你的小穴,給你止止癢啊?」

  商清羽生來心性堅定,在對嚴京的強烈恨意之下,強忍著就要爆發的焚身之火,雙唇緊咬,一言不發。

  嚴京見身下美女在烈女淫的威力之下依然堅定,心中也不禁嘆服。此時,男子早已按捺不住,碩大的龜頭顫巍巍地頂住兩瓣濕漉漉的花唇。隻見嚴京腰部用力,肥大的屁股使勁地向下壓去。「噗嗤」一聲,整個肉棒已經齊跟沒入花穴,龜首重重地頂在花芯之上。

  「嗯」地一聲,隨著嚴京的插入,商清羽蜜穴花徑頓時被脹得滿滿的,不自覺地發出瞭輕聲的呻吟。

  看到美女有瞭反應,嚴京心頭大暢。密屄中的肉棒被花徑中的嫩肉緊緊包圍,讓嚴京舒服地長嘆瞭一聲。「夫人的美穴真是人間極品,生過兩個孩子之後竟然還如此緊致,仿佛處女一般。還有,夫人的曲徑竟然會咬人,就像嬰兒的小口一樣。」嚴京一邊開始抽插,一邊贊嘆不已。

  聽著嚴京的淫言穢語,商清羽的心頭仿佛在滴血,身體再一次被惡人無情玷污,而自己卻無力反抗。羞辱的痛苦與蜜穴裡傳來的陣陣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商清羽欲哭無淚。

  見商清羽下唇已經被咬得發紫,卻依然不發出淫蕩的叫聲,一股怒氣從嚴京心中升起。「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嚴京開始瞭第二輪的進攻。

  嚴京天生好色,禦女無數,在床上也是花樣繁多。這次打定主意要將商清羽在床上征服,便使出全身的解數。隻見他一會九淺一深,一會又記記猛攻,一會將龜首頂在花芯之上左右研磨,一會又全根拔出再猛地全根刺入,肉莖上碩大的龜楞變換著角度不斷摩擦花徑中的每一寸嫩肉。在嚴京的全力施為之下,商清羽隻覺得蜜穴裡快感如麻,向全身擴散,身體仿佛在大海中漂浮的一葉扁舟,在一輪輪的波浪中上下起伏。大量的蜜液從兩人交合的洞口流出,蜜液粘在兩人的茂密森林,拉出晶瑩的絲線。一股股極致的快感沖上額頭,讓商清羽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啪…啪…啪…」在肉棒的進攻下,兩人胯部不斷拍打在一起,將商清羽雪白的陰戶擊打得一片潮紅。「啊…啊…啊…噗呲…噗呲…啪啪啪…」商清羽終於忍不住大喊出來,伴著肉棒抽插和擊打聲交織成讓人血脈噴張的樂章。

  隨著快感的交織,商清羽感到下體仿佛不斷在膨脹,整個身體飄在瞭雲端。

  緊接著玉穴一緊,一股熱液噴射而出,澆在嚴京碩大的龜首之上。嚴京在巨大的刺激下也終於精關大開,一汩汩滾燙的男性精華怒射而出。整個噴射持續瞭十幾秒,熔漿熱液不斷地噴進美女的花宮和花徑,玷污瞭美女蜜穴的每一個角落。

  隨著最後的噴射,嚴京無力地趴在商清羽身上,大口的喘息。而商清羽也癱軟在床上,兩隻美腿不停地抽搐顫抖。

  「啵」地一聲,嚴京將已經疲軟的肉莖從蜜穴中拔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混著美女的淫液從花穴蛤口汩汩地流出,在美女雪臀在劃出一道道晶瑩的曲線。

  休息瞭半晌,商清羽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感覺嚴京依然趴在自己身上,忙用力將其推開。嚴京在一推之下從身上滾到瞭一邊。商清羽突然發現自己有瞭一絲力氣,丹田中內力也恢復瞭一成。

  商清羽看著眼前蹂躪自己的惡魔,一股強烈的恨意湧上心頭。商清羽握著拳頭仔細感受自己內力恢復的情況。「總之已經難逃一死,我要讓這個惡魔做我們的陪葬。」想到這裡,商清羽猛地撲向嚴京,一把扼住奸相的咽喉。

  嚴京還在品味剛才的激戰,正在思量如何繼續征服身邊的美女,突然喉頭一緊,再也無法呼吸。嚴京大駭忙喊:「來人,救命。」隻是喉頭被按住,聲音嘶啞微小,外人很難聽見。嚴京拼命掙紮,兩腿亂踢,已經疲軟的肉棒不斷在商清羽小腹上摩擦。漸漸地,嚴京臉龐發紫,眼眶外凸,身體開始發軟。

  就在嚴京馬上就要斃命的時候,商清羽突然感到背上一涼,背部三處大穴被點,兩手逐漸無力,松開瞭扼住嚴京的咽喉。

  商清羽回過頭,隻見身後站著一個四十多歲,身材雄壯的男人。這個男人皮膚黑黃,頭發卷曲,兩眼深陷,鼻梁高聳,卻是一副西域番僧的打扮。男人眼中精光四射,太陽穴突出,商清羽能夠感到此人功力深不可測,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男人一把將商清羽扔到床上,扶起嚴京,將雙手抵在嚴京的胸口。一股強大的內力向嚴京體內輸去,半晌過後,隻見嚴京哇地一聲嘔吐,終於睜開瞭雙眼。

  嚴京此次死裡逃生,直嚇得雙腿無力,幾次都沒能站立起來。嚴京一眼看到身邊的商清羽,心頭大怒,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商清羽臉上,頓時,美女臉上現出五道指印。

  嚴京怒道:「你不是說給她服用的銷骨斷魂膏可以保證三天之內無法使用內力嗎?怎麼不到半日她就恢復體力瞭?」

  西域僧人答道:「是我低估瞭她的功力,請嚴相恕罪。」

  嚴京依然有些驚魂未定,對來人怒道:「那你有何辦法保證她將來不再威脅到本相性命?」

  西域僧人道:「這個簡單,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必保證給你一個安全無害的美女。你知道我們西域的功法需要武功高強的美女做為鼎爐,可以快速提高功力。而商清羽就是萬裡挑一的鼎爐。半個月內,我將用雙修之法吸取她的內力,大功告成之後,她就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美女。」

  「半個月時間太長瞭,最多給你七天。」嚴京有些不耐煩。

  僧人道:「七日倒也未嘗不可,隻是要不停地采摘,我擔心美女會受不瞭。」

  嚴京道:「就七天,盡量不要傷到她的身體。然後把人交給我。」

  嚴京走後,番僧一把抱起商清羽離開密室,走到另一個房間。房間裡隻有一個大大的圓床,一面墻和房頂則是巨大的銅鏡做成,一眼望去就能看見自己的身影。

  商清羽速來淡定,但不知道為什麼對眼前的番僧充滿瞭恐懼。商清羽抬頭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與奸相嚴京混在一起?」

  番僧操著不太純正的口音說道:「我叫摩羅星,我的名字以後將萬古流傳。嚴京不是我的主人,他隻不過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隻是現在還有用罷瞭。我的運氣真好,能有你這樣的鼎爐,希望可以幫我突破天魔大法第六層境界。」

  「天魔大法?」商清羽從未聽說過此功,隻是隱隱覺得此人將來必然會危害武林,給中原大地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商清羽已經徹底絕望,她知道武林中有通過陰陽采補吸取內力的邪法,被吸內力之人輕則內力盡失,重則會喪失性命。自己的內力馬上就要被眼前之人吸取,很快將成為廢人一個。不過也沒什麼,既然很快就要赴死,一身功力又有什麼用呢?

  摩羅星看著沉默不語的商清羽道:「今天你也累瞭,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們開始。」語音剛落,摩囉星伸手點瞭商清羽十處大穴,將其拋在床上,自己則和衣而臥,沉沉睡去。

  ——

  商清羽此時正在無邊的煉獄中掙紮,而楊忠已經騎著快馬躲過朝廷的緝捕來到瞭青城山下。逍遙派在青城山頗有名氣,楊忠輕易打聽到瞭逍遙派的位置。楊忠抱著兩個孩子,經過兩個時辰的跋涉終於來到半山頂逍遙派的駐地。

  楊忠走過一段曲折的山路,來到逍遙派大門之前。大門是竹子制成,雖不華麗,但顯得古樸素雅。門兩邊寫著兩行大字「大道無形,天地逍遙」。輕輕推開門,裡面是一片平坦的空地,在空地盡頭是一座木制的道傢殿堂,上書「逍遙宮」。逍遙宮後面則稀稀落落地盤桓著幾十間房屋,應是逍遙派道長和徒弟們的居所。

  楊忠一進門就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道童正在打掃丹爐,忙上前鞠躬問道:「這位小道長,請問玉真子大師可在?本人有要事求見。」

  道童見有客人來訪,忙放下手中的掃把說道:「玉真子大師正在會客,請您稍等片刻,容我前去稟告。」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道童回來道:「大師請客人進殿說話。」

  楊忠進入大殿,抬頭看到殿前坐榻上坐著兩個人,都在四十歲上下,其中一位身著灰色道袍,一縷長髯,慈眉善目,頗有仙風道骨之相,當是玉真子大師。

  另外一人身著紫袍,面如古銅,舉手投足間也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氣象。

  楊忠見到玉真子後噗通下跪,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玉真子見到楊忠下跪,忙起身將其扶起:「老先生快快請起,何故行此大禮?」

  楊忠看瞭看紫衣客人,對玉真子講:「此事事關重大,可否與道長單獨詳談?」

  玉真子道:「歐陽子是我的摯友,不必避諱。」

  楊忠猶豫片刻,取出商清羽的手書遞給瞭玉真子,道:「事情原委都在此,請道長過目。」

  玉真子拿到書信開始閱讀,隨之臉色逐漸凝重,看到最後眼角已經泛出淚光。玉真子低頭向楊忠懷中的孩子望去,由於一路顛簸勞累,兩個孩子都已睡著,紅撲撲的臉頰仿佛還帶著笑容。

  玉真子走到楊忠面前道:「義士辛苦瞭,楊傢之事我已知悉,貧道自當好好教導忠良之後,必不負商師妹所托。義士一路奔波,請先到後房休息。」玉真子的客人名叫歐陽尋,是西域昆侖派掌門人。二人自小相識,並且武功一直不分伯仲,每五年兩人便會相聚切磋,互相探討武學心得。

  歐陽尋在得知楊傢慘禍後也是義憤填膺,對玉真子道:「我有一個想法,你我相識多年,武功一直無法分出高下,不如我們各自收養一個孩子,分別教養,待孩子長大看哪個孩子在武學上成就更高?」

  玉真子道:「如此甚好,隻是需要征得楊忠的同意。」兩人在將此想法與楊忠商量後,楊忠自是沒有意見。最後玉真子收養大哥楊傲天,歐陽尋則收次子楊無忌為徒。二人相約十八年後,待孩子長大成人再次相聚。

  楊忠在托孤之後便辭別玉真子下山。玉真子本想挽留楊忠,但楊忠去意已決,因為在他心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件事不得不做,即使為之犧牲性命。

  ——

  相府密室,商清羽一覺醒來,隻見摩羅星早已起來,在床邊閉目打坐。一會功夫,幾個丫鬟端著精致的糕點和湯水走進屋來。「請夫人和先生用膳。」丫鬟小聲說道。

  商清羽此時穴道未解,無法動身,幾個丫鬟便將其扶起,將食物強行喂入口中。這時就聽摩羅星在旁說道:「夫人要好好用膳,一會床上大戰可是很耗體力的。」

  商清羽羞憤難當,滿臉通紅,見自己隻有輕紗附體,胴體的一半都露在外邊,恨不得一頭鉆入地底。待丫鬟們出去,摩羅星將門緊鎖,道:「夫人,我們開始吧。」

  摩羅星將外衣脫掉,露出一身精壯的身體。摩羅星身高八尺有餘,肩寬背厚,胸前肌肉隆起,仿佛鋼鐵般堅硬,粗大的大腿中間,一根巨龍已經沖天而起。

  商清羽看到摩羅星胯下的肉棒,不僅大驚失色,頭暈目眩。黝黑的巨龍長達九寸有餘,粗如兒臂,肉莖之上青筋環繞,仿佛粗大的蚯蚓。碩大的龜頭拳頭般大小,放著青紫的光芒。而兩顆肉蛋就像熟透的桃子掛在巨龍之下。

  當年占有過商清羽的胡人將領拓跋赫的肉棒就無比巨大,但與眼前這根肉杵相比簡直不值一提。商清羽肝膽俱裂,心想自己恐怕會被眼見的傢夥折磨而死。

  摩羅星見商清羽臉上變色,忙道:「夫人不必害怕,我會小心的,不會傷到夫人身體,隻是夫人要好好配合,以免受傷。夫人真是天姿國色,我非好色之人,雖然禦女無數,但多為練功,此時見到夫人也有點心蕩神怡。」

  「妖人無恥,用這種邪法禍害女人,必遭天譴!」商清羽憤然怒罵。

  「夫人有所不知,我所用功法與武林中陰陽采補之術不同。所謂采陰補陽的邪術不過是吸取女子的陰精,讓女子功力盡失,同時還會危及生命。但此法吸取的功力十不存一,而且很難與體內功力融合,你可見過哪個淫賊成為絕頂高手。我的功法名叫歡喜禪法,源自天竺,吸取的內力大約有兩成可以為我所用。而被采的女子除瞭內力盡失外,不會有其他傷害。」

  知道無法幸免,商清羽心中絕望,隻求能早日離開這個世界。摩羅星欺身而上,用健壯的身體將美女壓在身下,同時解開瞭商清羽的幾處穴道,讓她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但無法運用功力。

  摩羅星用胯部和雙腿將商清羽的下身固定,肉棒壓在美人平坦的小腹。大手分別攀上左右兩隻高聳的雪峰。一隻大嘴將美女的櫻唇完全封住,將舌頭探入芳香的檀口。商清羽穴道被點,牙齒無法用力,隻能任憑毒蛇般的舌頭在自己口中肆虐。摩羅星輕輕含住美女的香舌,與自己的舌頭攪拌糾纏,整個檀口酥麻不止。此時,就覺得大手覆蓋的雙峰之上一股熱氣直透全身,瞬間身體就已經潮紅,雪白的胴體上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商清羽昨日淫毒早就解開,但摩羅星的歡喜禪法瞬間就挑起瞭美女的情欲。

  在摩羅星手指的揉搓下,商清羽雙峰上的妙處仿佛觸電,兩隻粉嫩的豆蔻充血挺立,本就碩大的乳峰開始膨脹,好似兩座白嫩的山峰。而空曠的蜜穴已經淫汁泛濫,向洞口湧去。

  看到美女身體的反應,摩羅星十分滿意,他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女子能抵禦他的歡喜禪法。摩羅星將雙手從碩大白膩的乳峰離開,將大手覆蓋在美女的桃源洞前發出一股股熱力。隻見一雙粗黑的大手緊緊摩擦著兩片外翹的花瓣,掌心的熱力不斷沖刷著美女的膣腔嫩肉。商清羽的蜜穴已經奇癢難耐,淫汁蜜液如水般向外泄出。

  摩羅星收起覆蓋在美女嫩穴蛤口的大手,隻見手上淫汁淋漓,閃閃發亮。摩羅星輕輕舔瞭舔大手,嘆道:「好香,夫人的蜜液簡直就像瓊汁甘露,真是人間絕品。」

  此時,商清羽已經全身酥麻,無力說話,雪白恥丘下洞口大開,仿佛正在等待巨棒的征伐。

  見美女身體已經進入狀態,摩羅星不再擔心對方身體會受傷,於是將商清羽身體向外拖拽,整個雪臀靠在床邊。摩羅星分開佳人的雙腿,站在床邊,將拳頭般的龜頭頂在瞭桃源洞口。

  雖然商清羽身體已經進入最佳狀態,但對方的龜首過於巨大,摩羅星在使勁頂入的時候依然受到瞭巨大的阻力,整個蛤口已經被撐得極致緊繃。摩羅星卻不著急,開始慢慢地左右旋轉肉棒,隻見龜首越來越深,「噗」地一聲終於插入整個牝穴。摩羅星輕輕地呼瞭一口氣,肉棒開始向前沖鋒。「滋滋滋」,伴著蜜液的潤滑,整個肉龍很快一插到底,達到瞭密屄的谷底,而此時還有一寸肉莖未能進入,留在嫩穴的外邊。

  整個肉穴花徑被完全填滿,曲徑中的滑嫩肉摺被全部撐開,商清羽隻覺得下體膨脹欲裂,一絲微微的疼痛伴著巨大飽滿的快感直沖心頭。而摩羅星也被這種嫩肉緊緊包裹的快感沖擊得站立不穩,下體微微顫抖。

  商清羽的蜜穴確實是人間名器,沒有多少時間就已經適應瞭粗大的巨龍。曲徑中的嫩肉開始不自覺的蠕動,含住龜頭的花芯仿佛嬰兒的小口,刺激得摩羅星忍不住就要噴射而出。摩羅星趕緊閉住呼吸,一股內力佈滿整個肉龍,讓插入的龐然巨物瞬間硬如鋼鐵。

  摩羅星見美女如此快就適應瞭自己的神器,心中大贊。要知道很多女子第一次被他的巨棒插入就會疼痛得昏死過去。摩羅星開始輕輕地抽動,伴著溫潤水滑的膣腔嫩肉,肉棒活動越來越輕松,每一次抽插都將赤紅的貝肉翻入翻出,從穴口帶出一小汩晶亮的淫液。

  「啊…啊…啊…嗚…嗚…」,商清羽在這種絕頂快感的沖擊下人不住婉轉嬌啼。隻見美女的雪白雙峰隨著抽插不停地上下翻動,瀑佈般的黑發散在床邊,絕美的面頰赤紅一片,額頭、粉頸佈滿瞭汗珠。美女的兩隻手緊抓床單,不停地松開又緊握。「怎麼會如此刺激,這種程度的快感之前從未有過。即使是跟自己的夫君,兩人每次都配合無間,也可以高潮泄身,但感覺卻差瞭一個等級。」商清羽心中紛亂如麻,突然臉上一片血紅,心想自己怎麼會如此淫蕩,竟然比較夫君和其他男人的床上功夫。僅僅抽插瞭幾十下,商清羽就覺得蜜穴緊緊抽搐,一大汩陰精迸射而出。

  摩羅星感到對方泄身陰精的澆灌,忙運功吸收,一股絲絲的熱氣不斷從美女體內湧出。這種被吸食的感覺如同觸電,讓商清羽癱軟一片,仿佛被榨取瞭最後的力氣。商清羽兩眼無神地忘向房頂,就見銅鏡中自己像一隻白羊躺在床上,任人宰割,而那隻粗黑巨大的東西依然緊插在蜜穴之中。

  摩羅星巨棒暫時停止瞭運動,讓美女恢復一些氣力。一盞茶的時間後,摩羅星將美女翻過身來,將商清羽擺成跪在床上的姿勢。整個過程,摩羅星的肉棒一直緊緊插在蜜穴,不曾拔出,他知道每次拔出再進都會無比困難。

  此刻,商清羽跪趴在床上,豐滿的翹臀高高聳起。美麗的粉嫩菊穴映入眼簾。剛才一輪激烈的攻擊,讓整個雪臀被淫汁沁染,菊穴也已經水光潺潺。

  欣賞完眼前的美景,摩羅星跪在床上,用手扶住美女纖細的腰肢,開始下一輪躂伐。隨著兩人的肉搏征戰,蜜穴更加適應瞭身下的巨大,「噗」的一聲,整個肉龍已然全根沒入。摩羅星興奮地呼瞭一口氣,他知道,能夠完全容納他的寶貝的女人是很難找到的。

  這次進攻比上一次要猛烈的多,肉棒上猙獰的青筋更加凸起,每次剮蹭曲徑中的嫩肉都讓商清羽嬌聲呻吟。「啪啪啪…」隨著每次一插到底,巨棒下的兩顆肉蛋使勁地拍打著美女的恥丘之下,很快美女雪臀被擊打得一片潮紅。商清羽開始不自覺地扭動雪臀,前後上下地移動,配合著每次插入和拔出。見美女如此配合,摩羅星輕舒猿臂,雙手緊緊握住兩顆不停抖動的雪乳,不停地揉搓起來。

  這次不到一百下的操弄,商清羽又開始泄身。摩羅星在吸收功力後,將其擺成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勢開始第三次進攻。

  在進攻之前,摩羅星照例讓美女先休息片刻。此時摩羅星強壯的身體壓在商清羽身上,將兩個乳房壓成扁平的兩塊。看著絕色美女無力的嬌喘,摩羅星心中似乎泛起一股柔情。摩羅星捧住美人的臉頰,將大嘴壓上一抹紅唇。摩羅星這次吻得很仔細,靈巧的舌頭探索者美女檀口中每一片方寸,砸弄著美女的香舌,不時地吸取美女口中香甜的唾液。商清羽本來已經呼吸不暢,摩羅星侵略般地親吻讓她渾身又開始燥熱,雙腿開始輕輕地抖動。

  見美女有瞭反應,摩羅星突然急挺腰身,大屁股使勁向下壓去。啪地一聲,龜頭重重地擊打在蜜穴的最深處。「啊」商清羽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刺激得渾身發顫,忍不住一聲嬌吟。知道美女身體已經完全適應,摩羅星不再惜香憐玉,開始瞭疾風暴雨般的抽插,肉棒不斷地調整刺入的方向,時而淺,時而深,時而拔出隻剩龜頭,再猛地刺入,時而用龜首龜楞研磨花芯和各處的嫩肉。此時蜜穴裡的快感如怒濤奔湧,商清羽的身體就象怒濤中的扁舟隨波翻滾不知何時才能靠岸。

  上千次的躂伐轉眼而過,一次,兩次,三次,美女不斷陰精狂瀉,直到最後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幹,連牙齒都在不停地顫動,發出清脆碰撞的聲音。

  兩個時辰就在肉搏中眨眼而過,商清羽整整十次高潮泄身。摩羅星知道到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卸掉佈滿在肉棒上的功力。身下的龐然大物沒有功力附身,在緊致潤滑的嫩肉包圍下很快精關大開,滾燙的陽精暴雨般噴射而出,一波一波地射入商清羽的花房和花徑。不一會,整個花房都被滾燙的男性精華占滿,而曲徑蜜穴也水災泛濫,不停地從兩人交合的蛤口緩緩流出。

  摩羅星從美女體內拔出已經萎縮的肉莖,輕輕抖動,用莖身不斷拍打美女的雪臀。美女的黑森林早已泥濘不堪,精水淫液順著兩瓣肉唇從蜜穴洞口奔湧而出,瞬間就在床上形成瞭一個水灘。

  接下來的日子如出一轍,商清羽每天在摩羅星的強迫下進食補充體力,然後接受采摘。每天十多次泄身,直到無力地癱倒。其中兩次,商清羽在摩羅星的狂操之下暈厥過去,被摩羅星用內功喚醒後繼續接受奸淫。六天之後,商清羽已經感覺到自己內力所剩無幾,很快就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女子。

  還剩最後一天,摩羅星知道商清羽內力已經接近枯竭,隻要最後一擊就大功告成。第七天清晨,大傢用過早膳,摩羅星正準備開始最後一輪采摘,就聽得有人敲門。摩羅星開門一看,原來是嚴京到瞭。

  嚴京此次是來檢查進展的,幾天沒見商清羽讓他心裡有點發癢。「采摘進展如何瞭?何時可將美女還給本相?」嚴京問道。

  摩羅星道:「最多再讓她泄身三次就可以大功告成瞭,今天上午就可完工。」

  嚴京聽完大喜,道:「好,今天本相就來觀摩一下,看你如何采摘這位美人。」

  商清羽聽到此話大驚失色,被仇人觀看自己被人奸弄的樣子比死還讓人難以接受,不由得開口怒罵:「無恥狗賊,你不得好死。」

  嚴京笑道:「夫人都已經被我們操過多次瞭,看一看又有何妨?摩羅星,你現在動手吧。」

  摩羅星微微一笑,將商清羽抱上瞭床頭。商清羽隻覺得自己的胸口緊貼著對方堅硬的胸膛,不禁呼吸急促。連續幾天的交合,讓商清羽對摩羅星的身體已經有瞭反應,即使不使用歡喜禪法,隻要想到對方要來玩弄自己,下體便不由自主地濕成一片。

  摩羅星照常將巨大的肉龍插入商清羽的蜜穴,開始第一輪抽插。商清羽見仇人目不轉睛地觀看自己被操弄的樣子,心頭滴血,痛不欲生。商清羽緊咬雙唇,努力不發出一絲叫聲。但蜜穴中快感很快就驚濤海浪般地傳來,商清羽努力地控制自己,不禁憋得俏臉赤紅如血。

  這種控制讓商清羽的花穴甬道反而更加敏感,片刻之後便丟盔卸甲,陰精狂泄。這次采摘在嚴京的觀摩下無比順利,半個時辰不到,商清羽便三次泄身,內力全失。

  此時摩羅星突然心中一動,準備在嚴京面前表演一下自己的神功。摩羅星站在床邊,采用站立式的姿勢,堅硬的肉龍緊緊插在蜜穴之中。隻見他下體使勁用力,肉棒向上抬起。隨著肉棒的發力竟然將商清羽的身體向上拉起,懸在床上。

  商清羽此時小腹凸起,碩大的龜頭在小腹上若隱若現。在用肉棒挑起商清羽身體之後,摩羅星身體一步步後退,讓商清羽身體完全懸在半空。此時此景仿佛一個精鋼鐵塔身前掛著一個雪白的待宰羔羊。

  嚴京看到此景大聲稱奇,下體腫脹難耐,於是將自己也脫瞭個精光,用手不斷安慰自己的肉龍。

  片刻之後,摩羅星用手將商清羽上半身抬起,變成站立摟抱的姿勢。摩羅星拉住佳人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用手托住性感的雪臀向上抬起,等巨大的龜首快要脫離蜜穴時松開雙手。商清羽身體突然下沉,隻聽「啪」地一聲,大型巨蟒齊跟沒入蜜穴,巨大的龜首擊打在花穴甬道的最深處,將花芯砸得一陣劇痛。緊接著摩羅星不斷拋起美女的身體,再結結實實地插入。商清羽此時蜜穴又痛又麻,花穴曲徑仿佛燃起焚天之火。美女花穴大量的淫汁任性地向下流淌,將兩人的黑色森林染得一片狼藉。一刻鐘後,在強大的快感洪流沖擊之下,商清羽螓首側斜昏厥過去。

  摩羅星見美女暈倒,將其放在床上,用內力將其喚醒。

  嚴京肉棒也已經脹得發痛,忍不住要參加戰局。嚴京對摩羅星道:「本相還沒嘗過美人的櫻桃小口,你可有辦法保證她不來咬我?」

  尼莫星道:「這有何難」說著點瞭商清羽脖子的兩處穴道,然後對嚴京道:「已經可以瞭,此時美人可以說話,但牙關已無法用力。」說完此話,摩羅星將商清羽拉起,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開始抽插。嚴京則趁著美人張口呼吸之際將肉棒插入檀口。

  「嗚…嗚…嗚…」商清羽螓首狂擺,香舌亂動,想將侵入的異物推出口去。

  隻是這種動作根本沒有作用,反而香舌的抵抗讓肉棒倍添快感。無法反抗仇人的凌辱,商清羽此時心如刀絞,熱淚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將床單染得精濕一片。

  嚴京已經快樂得如在雲端,奸相一把固定住美人的螓首,碩大的肉棒快速抽插起來。嚴京每次抽插都將龜首頂入美女的喉部,讓商清羽呼吸困難,一種要嘔吐的感覺不停襲來。「嗚嗚嗚……」隨著抽插,商清羽發出難過的低吟。

  半個時辰過去,商清羽隻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被連續的抽插頂得麻木,舌頭也開始酸軟。就在這時,隻聽得嚴京發出豬一般的一聲低吟,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向美女的檀口,一連十幾秒才完全發射完畢。粘稠的精液完全占滿瞭整個口腔。

  咕嚕一聲,大部分腥臊的精液被商清羽不小心吞咽進去,剩下的隨著幾聲幹嘔滴滴答答地從美女的檀口中吐出,在嘴角邊掛出一條條黏黏的絲線。人生第一次被人將精液射入口中,讓商清羽羞愧欲死。之前與楊承宗夫妻歡愛從未用過如此淫蕩的方式,而第一次口舌之交竟被仇人拔瞭頭籌。此時,商清羽仿佛淚已流幹,隻能無聲地抽泣。

  摩羅星在沒用運功的情況下也已經射出瞭陽精,七天的采摘大功告成。

  嚴京噴射之後,肉棒低垂,軟軟地趴在胯下,抬頭一看卻見摩羅星的巨棒依然威武挺立,心中不禁又嫉又恨。嚴京怒道:「美人的肉洞都讓你操松瞭,你讓本相以後怎麼玩?」

  摩羅星忙道:「嚴相莫急,楊夫人的蜜穴是天下至寶,不出一日便可恢復如初,保證夾得你緊緊的。此次采摘,收獲頗多,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來消化吸收的內力,剩下時間嚴相就好好享受夫人的身體吧。還有一事需要註意,此刻楊夫人已經沒有內力,牙關一個月內無法用力,已對嚴相沒有威脅。不過為防夫人自尋短見,每次事後還是需要將其捆綁在床上,以防萬一。最後,本人有神藥相贈,可讓嚴相金槍不倒,玩個痛快。」

  嚴京聽罷大喜:「多謝先生。先生就好好用功吧,等大功告成,本相自會給你好處。」

  嚴京隨後叫來兩個丫鬟叮囑道:「這兩日你們寸步不離,好好服侍夫人,讓夫人好好調養身體,如有意外,拿你們是問。」兩日之後,嚴京便忍不住前來侵犯。嚴京解開綁縛在佳人身上的繩索,將肥碩的身軀壓瞭上來。

  前幾次被凌辱,不是被點瞭穴道,就是喝瞭迷藥,商清羽根本無法反抗。而此次雖然內力全失,但卻有力氣掙紮。帶著對嚴京的刻骨之恨,商清羽用盡全力推開仇人的身體。

  嚴京見佳人誓死不從,反而更加興奮。雙手死死壓住商清羽的兩手,肉棒向桃源洞口頂去。就見身下美女纖腰狂擺,雙腿亂蹬,一時半會肉棒竟然不能奪門而入。

  嚴京微微惱怒,放棄瞭攻擊,集中力量控制住美人的雙手,將它們重新綁在床頭。之後雙手分開美人雪股,讓美麗的花穴顯露眼前。嚴京扶住肉棒對準蛤口猛地刺入,「噗呲」一聲就全根沒入。摩羅星說得沒錯,商清羽的蜜穴果然是人間名器,兩日功夫已經緊窄如初,嫩肉的包裹讓嚴京肉棒酥麻不止,大呼暢快。

  經過幾日的調教,商清羽身體極為敏感,雖然對身上之人恨之入骨,但花穴裡已經開始濕潤。

  「哈哈,夫人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嚴京一邊說話一邊挺動肥碩的軀體。慢慢地,酥麻的感覺開始從花穴傳遍全身,雖然強烈程度與摩羅星插入時無法相比,但依然讓商清羽身體潮紅,呼吸急促。曲徑甬道裡的淫汁越來越多,在每次抽插時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雖然快感激增,但商清羽依然沒有停止反抗。就見美女蜂腰狂擺,雪臀輕搖,雙腿不斷向前蹬去。隻是商清羽不知道她的動作反而增加瞭肉棒摩擦的快感,而挺動的腰身更是無比旖旎的風景,仿佛在配合著男人的插入。

  嚴京看著身下美女不停掙紮,心下樂不可支,不停地加大攻擊的力度。「啪啪啪」兩人胯部不斷撞擊,兩顆肉蛋則每次都輕砸在菊穴之上。終於,美人放棄瞭抵抗,兩眼含淚,轉過頭去,任憑男人在身上馳騁。

  這種強暴美女的感覺讓嚴京肉棒無比堅挺,嚴京每次都全力出擊,肉棒砸樁般每次插入到花房穴口。幾百下的強力抽插之後,商清羽終於忍不潮湧泄身,而嚴京也馬眼大開,一泄如註。

  之後幾日,嚴京每天過來侵犯,為瞭能夠盡興,嚴京每次都服用瞭摩羅星的神藥。每日兩人至少三個時辰是在床上度過,梅開三度以上,最終都以商清羽被操得癱軟在床上做為結局。隻是此後商清羽再不反抗,而是死屍般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見美女如此模樣,嚴京終於覺得有些乏味。嚴京道:「今日本相不準備侵犯與你,陪我聊聊天如何?」

  「狗官,你我之間無話可說。」

  「是嗎?那你不想知道你夫君現在如何瞭嗎?」

  商清羽聽聞此言心中一緊:「我夫君現在怎樣瞭?」

  嚴京笑道:「你的夫君現在好得很啊,他一直不承認罪過,考慮到他之前的功勞,現在還未用刑。不過之後就要看夫人的瞭,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本官,明天就能看到你夫君的十個手指,後天就能看到他的兩隻眼睛,再之後不知道你還想看到什麼?還有,最終他會被凌遲處死,不知夫人可願意看到此景?」嚴京接著說:「隻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證不動你夫君分毫,最後還能給他留個全屍。」

  商清羽後背發涼,仿佛看到夫君滿身鮮血的樣子。商清羽知道狗官嚴京的手段,心裡下定決心自己無論如何受辱也要讓夫君少受些苦楚。反正自己早已不是白壁之身,就讓清羽來承受這一切吧。

  商清羽怒目盯著嚴京:「你說吧,要我怎樣?」

  嚴京道:「很容易啊,你就把我當做夫君,好好服侍。你不會的手段,我可以找人來教你。」

  嚴京說罷走出房門,一會功夫帶著兩個嬌柔艷麗的丫鬟走瞭進來。嚴京對丫鬟說道:「你們兩個今天好好表演,務必把夫人教會。」

  「諾」兩個丫鬟齊聲答道。

  丫鬟們轉眼間脫掉衣服,露出嫩白的身體。此時嚴京已經橫躺在床上,身下肉棒昂然挺立。

  一個丫鬟跪在嚴京胯下,伸出小口輕輕地含住瞭嚴京的龜頭,然後慢慢將整個肉棒吞下。隻見丫鬟上下吞吐著肉棒,時不時用舌尖舔弄肉莖和龜首。「滋滋滋」的舔弄聲不絕於耳。舔弄幾下之後將肉棒整根吞入,讓龜首抵在自己的咽喉不斷摩擦。

  商清羽看的目瞪口呆,哪裡知道還有這種玩法。商清羽面紅耳赤,又羞又怒,心中想到之後還不知道有什麼屈辱。這時另一個丫鬟走到商清羽面前,將口舌技法的要點一一講授。

  要點講授完畢,跪在嚴京身邊的丫鬟吐出肉棒,另一個丫鬟推著商清羽來到嚴京胯下。

  商清羽擦瞭擦臉上委屈的淚水,把心一橫,跪在瞭嚴京身邊。商清羽輕啟檀口,將嚴京的龜頭含入口中。商清羽按照丫鬟的提點,開始上下吞吐肉棒,用靈巧的小舌不斷舔舐肉莖的各處,最後將舌尖抵在馬眼之上仔細的舔弄。

  嚴京龜頭快感如麻,馬眼之處不斷分泌出帶著腥味的陽精熱液。其實,此時更多的是心理的滿足,看著眼前的絕世美女心甘情願用口舌服侍自己肉棒,嚴京頓時覺得下身巨物更加雄偉壯大。

  緊接著,商清羽將肉棒越吞越深,很快便全部含入口中。龜首頂在美女的咽喉一陣陣顫抖,沒多久就精關大開,一汩汩滾燙的男性精華雨點般噴在美女的喉部,隨著肉棒向外拔出,剩餘的精液繼續洋溢噴灑,將商清羽的檀口灌得滿滿盈盈。兩個丫鬟馬上用手捂住美女的櫻唇,大部分精液全部被吞咽入腹中。剩下的熱液黏黏潺潺附在口中,一股撲鼻的腥味讓商清羽忍不住大口地嘔吐起來。

  在神藥的作用下,嚴京的寶貝很快恢復瞭雄風。隻見嚴京依然橫躺在床上,兩個丫鬟扶著商清羽跨坐在嚴京身上,一個丫鬟扶著肉棒向美女桃源洞口頂去。

  在巨大肉棒插入之後,兩個丫鬟扶著美女纖腰和雪臀上下套弄,騎馬般地在嚴京身上馳騁起來。

  這種女上男下的體位,商清羽之前也經常與夫君使用,隻是現在身下是自己的仇人,主動去服侍對方的醜陋肉莖讓商清羽羞憤不已。但為瞭夫君不受凌辱,商清羽認命般地開始運動。隻見她雪臀上上下下套弄著身下的巨龍,兩團美乳在胸前蕩來蕩去,形成一陣陣臀波乳浪。

  嚴京躺著休息多時,抬起身來將美女壓在身下,采用正常體位開始抽送。嚴京看著美女緋紅的臉頰,聞著美女身上如蘭的香氣,不禁心動神搖。嚴京大口吻住美女櫻唇用力的親吻。嚴京雖然多次侵犯商清羽的身體,但卻是第一次吻到美女的櫻唇。嚴京用舌頭撬開檀口,探索美女口中所有的角落,雖然美女口中滿是自己精液的味道也一點也不在意。嚴京用嘴巴含住美女的香舌,用力的砸弄,頓時覺得滿嘴芳香。

  嚴京覺得自己終於完全地占有瞭身下的美女,一種勝利的感覺油然而生。緊接著,在幾百次的攻擊之後終於泄出陽精,摟著已經癱軟的美女昏昏睡去。

  一個月很快過去,一天嚴京有些憂心忡忡對對商清羽說道:「大理寺已經定案,三日後楊傢全傢午門問斬。隻要你像現在這樣從瞭我,我會保你一命。我已經準備瞭一個替身代你去死。」

  聽到消息,商清羽反而長舒瞭一口氣,這種煉獄般的日子總要結束瞭。商清羽道:「我夫君如死,我絕不會獨活,請丞相成全小女子。如想讓我從你是癡心妄想。何況他人何罪,我怎能讓人替我受過。即使你現在救瞭我,我也會尋機瞭斷此生。」

  嚴京見商清羽死志已決,心頭也一陣淒涼。一個月下來,嚴京覺得自己已經深深地迷戀上瞭眼前的嬌嬈美女。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無法留下她瞭。嚴京狠狠心道:「來人,將夫人送回天牢。」

  臨行前,嚴京對商清羽道:「我會兌現諾言,保你和你的夫君全屍,我會把你們葬在一起,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

  天牢之中,商清羽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從師從聖元師太學藝,到嫁給楊承宗,從刀光劍影的戰場,到不堪回首的囚禁生涯,但想得最多的還是與夫君一起的幸福時光。上天對我何其殘忍,讓我遭遇如此橫禍,但上天也讓我和夫君共度瞭十年的美好,我該恨還是不恨。

  正在沉思間,就見看守牢房的兩個獄卒在竊竊私語。牢內很安靜,雖然聲音不大,商清羽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隻見一個獄卒說道:「還有兩日就要問斬瞭,這樣的美女不玩玩實在太可惜瞭,反正人一死誰也不知道。」另一獄卒道:「你的良心被狗吃瞭,楊傢被人陷害,你卻有這樣豬狗不如的想法。」之後兩人大吵,最終一個獄卒道:「隻要我在,你休想得逞。」那個心懷叵測的獄卒終於屈服,憤然離去。

  隻見留下的獄卒四十開外,身材瘦弱,一臉懦弱的表情,相貌雖說不是很醜,但也談不上好看。獄卒時不時向牢房內商清羽看去,見商清羽抬起頭,馬上臉上泛紅,轉過頭去。當他發現商清羽低頭沉思,又開始盯著美女觀瞧。

  商清羽知道獄卒在偷看她,心裡覺得好笑。商清羽突然道:「獄卒哥哥,我有點口渴,能不能給我倒杯水來?」

  獄卒聽到,馬上道:「夫人稍等,我馬上去取。」不一會,獄卒端著一杯清茶進入牢內,對商清羽道:「夫人請用。」

  商清羽喝完茶,對獄卒道:「多謝大哥。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還有兩天我就要離開瞭,我想自己死的時候也是美麗的。」

  獄卒聽到連忙說:「夫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這兩天您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說著獄卒眼眶開始泛紅。

  商清羽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一下這個讓自己免遭侮辱的獄卒瞭。商清羽道:「獄卒大哥,我身上有點冷,你可不可以抱一抱我。」

  獄卒聽罷頓時僵在那裡。可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心中的無比渴望。商清羽用溫柔的目光望向獄卒,仿佛充滿期待。

  獄卒猶疑地挪動身體來到商清羽身邊,看著身邊的美女,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見商清羽伸開雙臂,獄卒猛地將美女摟入懷中。

  獄卒隻覺得胸前被兩團溫軟的乳肉輕輕壓著,鼻中聞著美女身上沁人心脾的體香,頓時仿佛如在雲端。獄卒伸出口想要去吻美女的櫻唇,隻見商清羽輕輕側過頭去,羞聲道:「不要。」獄卒隻好將大嘴輕輕吻在美女的額頭和臉頰。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不守婦德?」商清羽小聲問道。

  獄卒忙道:「不,是我不好。在我心中夫人永遠是仙子一樣。」

  「你不懂,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也許因為你是這些天裡唯一對我心存善念的人,我隻能用這種方式報答。」

  時間過去許久,獄卒松開手,對商清羽道:「我會永遠記住夫人,每天我會念佛保佑夫人。」說罷,獄卒哭泣著離開。

  一天之後,商清羽依然在獄中沉思。就在這時,牢門大開。一位太監前來宣皇帝口諭,帶商清羽進宮。

  到得宮中,隻見皇帝趙延輝站在禦階之上。奸相嚴京低頭侍立在一旁。皇帝身後太監和宮女站成兩排。

  皇帝柔聲說道:「楊夫人受苦瞭,朕念你多次為國殺敵,立功無數,特赦你無罪。不過,你要跟隨朕,我不能封你為妃,但可以給你修建別院,給你最好的用度。」

  商清羽含淚下跪:「請皇上赦免我的夫君,如皇帝答應我的請求,我願長伴陛下左右。嚴相親口告訴我,那封書信系人偽造,請陛下還我夫君清白。」

  嚴京一聽嚇得馬上雙膝跪地:「陛下,楊夫人一心為夫脫罪,她的話全是信口胡言,我對皇帝衷心,天地可鑒。」

  皇帝道:「如你真敢偽造證據,陷害忠良,朕定嚴懲不貸。」

  嚴京道:「陛下明察,絕無此事,楊承宗已經認罪,可見並無誣陷。楊承宗絕不能放,經過此事,他一定會怨恨陛下,何況他還會失去妻子。就算他是一介平民,以他在軍中威望想造反也是易如反掌。」嚴京此話正說在皇帝心頭,本來皇帝也沒有打算赦免楊承宗,隻是想占有他的妻子。

  皇帝道:「楊承宗既已認罪,按律當斬。楊夫人,朕已知你的遭遇,朕不在意你此身已被胡人玷污,願意將你收留身邊,已是天大的恩德,請你好好思量。」

  商清羽道:「我身雖受辱,可是我心依然光明聖潔。」商清羽看到皇帝和嚴京的表現,心中仿佛明鏡一般,再也不存幻想。商清羽突然放聲大笑:「好一個仁慈的帝王,好一個英明的皇帝。好一個治世的能臣,好一個千古的賢相。」商清羽一邊狂笑,一邊流著眼淚。「我好恨,我恨這不公正的上天,為什麼奸人當道,忠良受辱;我恨我的夫君愚鈍,為瞭虛無的忠義之名妄自斷送性命;我恨我自己無力回天,不能殺盡賊人,還天下一個公道。」

  商清羽看著嚴京:「奸賊你作惡多端,必遭橫死。」接著望向皇帝:「你昏庸無道,自毀長城,我大夏的大好河山定會斷送在你的手中。」

  眾人見商清羽如瘋似癲,一時竟然沒有人出來制止。就聽得「砰」的一聲,商清羽擺脫身邊的侍從,一頭撞向禦階的柱子之上。商清羽頭上血流如註,眼見再也無法生還。

  商清羽面帶微笑,小聲呢喃:「夫君,為妻先走一步,如有來生,我們再為夫妻,千難萬劫,此生不悔。」

  此時,大殿前一片混亂,一些宮女和侍衛開始小聲哭泣。皇帝見此也忍不住掩面。一代巾幗英雄帶著滿腔的不甘,魂歸天國。

  次日天牢之內,嚴京帶著一杯毒酒交給楊承宗。楊承宗問道:「我的妻子在哪裡,臨死之前,可否能見她一面。」

  嚴京道:「皇帝本已赦免瞭楊夫人,可惜她想不開尋瞭短見。我也感到無比難過。我答應你的妻子,為你留個全屍,死後讓你們夫妻合葬。」

  楊承宗心如刀絞,但他心中明白妻子的選擇,我楊承宗有妻如此,不枉此生。想罷將毒酒一飲而盡。一代將星隕落,年僅三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