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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花柳,明暗

  「開始吧。」

  男人做瞭幾個深呼吸,敲響瞭眼前銹跡斑斑的房門。不一會兒,一個約莫45歲的女人打開瞭門。

  「找誰?」女人冷冷地說著,快速把眼前這位年輕的高瘦男人打量一遍。

  「姐你好,我可能弄錯瞭。就是我聽別人說,你這裡是不是能……能……」

  男人頓瞭幾頓,都沒能說出到底能怎樣。

  「進來吧。」女人翻瞭個白眼,轉身走向臥室,「把門鎖好。」

  ……

  當我在沒有任何證據就懷疑李浩媽媽,並且執意在查一次這個女人的時候,莫銘和張峰都很不理解。雖然算是忘年交,但這在他們眼裡就是小孩子瞎胡鬧。

  畢竟他們之前已經暗地裡調查過李浩媽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說服他們很難,也不難。

  「我媽媽也隱隱約約覺得她可疑,讓我查一次。不管是不是這個女人在搞鬼,媽媽都能安心很多。」

  對面的兩個男人馬上啞火瞭。他們作為媽媽的情人,雖然一個是過去式,一個是現在時,但心裡都裝著這個美婦人呢,此刻兩人都變得無比配合起來,甚至表示相信我(媽媽)的第六感。

  但是,怎麼查卻是個難題,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去她傢翻箱倒櫃,或者直接把那女人綁起來拷問吧?莫銘瘋狂撓頭,我也感到頭皮發癢、忍不住跟著撓起來;

  張峰卻摩挲著下巴的胡渣,不時瞥向莫銘,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主意瞭?」我感到驚喜。

  「倒真是有個餿主意,但不好意思說,怕老莫打我。」張峰捂住眼睛,慢慢搖著頭。

  「這都什麼時候瞭,還賣關子!」莫銘有些急瞭。

  然後,張峰說出瞭他的『餿主意』……我驚掉瞭下巴,莫銘更是直接把好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開。「絕對不行!」……

  原來,之前張峰拜托原同事查李浩媽媽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做起瞭那種交易,俗稱『暗娼』。也許是因為她沒有其他的收入來源;也許是兒子被抓後,她徹底對生活失去希望瞭吧。張峰一頓唏噓,但還是沒攔住秉公執法的原同事把人『請』進局子裡呆瞭幾天。不過,指望一通千年不變的說服教育,是不可能改變什麼的,所以李浩媽媽怕是如今還在做著這種事。

  所以,以『客人』的名義,就可以很容易地敲開她傢的門。我們也覺得這很瘋狂,但這不就是我們一貫的風格麼?所以很快就認可瞭這個辦法。而我和張峰都和李浩媽媽見過面,所以『客人』的人選隻剩下一個。

  而且,莫銘還剛好就是個熟女控。所以,當他在推脫多次之後、終於決定為瞭真相而『犧牲』自己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

  比預想的要順利很多。莫銘稍加暗示,李浩媽媽便直接走去瞭臥室,身後的莫銘在客廳張望著適合貼攝像頭的地方,但客廳實在太小、太簡陋瞭,什麼東西都藏不住。怕引起懷疑,莫銘馬上跟進瞭臥室……

  「姐……多少錢?」莫銘壓在女人身上,一下下撞擊著,語氣艱難地問道。

  「你看著給。」女人冷冰冰地說道。

  「哦……啊!額……不行瞭。」莫銘一陣慌亂,低聲喊著、控制著,但還是失敗瞭。黑色屏幕前的我和張峰雖然看不到畫面(本來握在手中的攝像頭,此時正在莫銘脫在一邊的衣服口袋裡),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張峰和我面面相覷,「他這就射瞭?」

  應該是太緊張瞭……應該是太久沒碰女人瞭……「姐,我想再來一次。」

  ……李浩媽媽去清洗身體瞭,莫銘忙氣喘籲籲地拿出攝像頭,往臥室燈的一側粘去。莫銘很熟練、很順利,卻讓我臉紅無比:兩年前,這個攝像頭被我裝在瞭媽媽臥室,也是同樣的位置;哪怕莫銘知情後也沒有拆下來,反而對著攝像頭,他把媽媽操得更賣力瞭。這也是他現在能如此熟練地找到安裝位置的原因吧。

  鏡頭裡,沒穿衣服的莫銘一陣陣臉紅,對著鏡頭惱羞成怒地『吼』著,「先關上!關上!」隻是他的聲音小到我們幾乎聽不到,卻能看清他頭發上的汗珠。

  很快,清洗後的李浩媽媽坐到瞭床邊。透過鏡頭,我清晰地看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裸體、成熟的女人。其實已經兩年沒見過,她和我噩夢中呈現的樣子並不太一樣。畢竟40多快50的年齡,女人的眼角紋很深,皮膚透著微黃,腰上有些贅肉,雙乳也明顯下垂瞭,跟一貫保養的媽媽是完全不能比的。但不得不說,李浩媽媽的姿色在同齡人裡還算不錯的,她的體型偏瘦,額頭寬而平,臉頰瘦削,四肢上的肉還算緊實,盤起頭發的樣子也很幹練;眉眼之間帶瞭些妝容,眼睛裡透著黑亮,不再是我印象裡那樸實的打扮。如果不是因為有深仇大恨,我願用『半老徐娘』來評價她。但是,她的眼神卻沒有變,無論看什麼似乎都透著恨意一般,讓我覺得不舒服,甚至害怕。

  鏡頭裡的女人爬過來,幹脆地給莫銘做起瞭口交。

  「唔……」莫銘不時地看向攝像頭,眼裡透著一絲慌亂,不知我們有沒有按他要求的那樣關上攝像頭。但他喉頭還是忍不住傳出享受的聲音。「唔……真……」

  我有些尷尬,畢竟看別人幹這種事確實很猥瑣,何況張峰正在我身邊。就像你私下可以看很變態的A片,但當和別人一起時,卻很難感到自在。我看向張峰,隻見他十指交叉、托著鼻尖,雙眼盯著屏幕卻一言不發,似乎陷入瞭沉思。

  鏡頭裡,李浩媽媽已經吐出瞭莫銘再次硬起的雞巴,用手粗魯地擼瞭兩下,感覺硬度還可以,二話不說就騎在瞭莫銘的身上。

  「啊~嗯啊~姐……嗯~慢……慢點兒~……」莫銘求饒道。女人卻慢慢地坐瞭下去,然後開始自顧自地扭動著,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

  莫銘真的是犧牲瞭很多啊,我想著。

  「你以前就是這樣看著你媽……」張峰冷不丁說道。

  「啊……峰……峰哥,我已經戒瞭!」我沒想到張峰原來在想這件事,著實嚇瞭一跳。

  「那就好。」張峰說著,但眼睛卻一直嚴肅地看著屏幕,像是職業病犯瞭一般。

  「姐,你也很寂寞吧?嗯~!」被女人騎在身上的莫銘突然問道,順勢握住瞭女人的腰。

  「嗯~~」女人終於發出瞭一聲呻吟,然後繼續冷漠地說道,「操你的,別多話。」

  我和張峰卻緊張急瞭,莫銘該不會亂說話吧。

  「姐,我也很寂寞。操~嗯~!嗯~!」莫銘用力往上頂瞭幾下,女人再次忍不住,叫出聲來。「嗯……啊~~快點兒完事吧~啊~~」

  莫銘卻興奮急瞭,扶著床頭坐起身起來,女人順勢向後倒去。莫銘忙抓住瞭她的腰,然後一下下朝自己的雞巴按去。女人雙臂向後支撐著身子,不再控制自己想叫的沖動,身體也愈發配合地往下頂著。

  「嗯~嗯!嗯!」「啊~啊啊~操死我瞭~」……兩人的淫叫聲密瞭起來。

  我越來越尷尬,隻想找個借口出去。張峰卻還在認真看著,眼睛裡已經寫滿瞭不開心。

  「這傢夥,擱這假公濟私呢是吧?」我對著張峰苦笑。

  張峰沒有理我。我繼續苦笑著,帶著一身雞皮疙瘩走瞭出去。

  我突然明白,張峰並不是一個沉迷國產區的猥瑣男,以至於看到這種畫面就拔不動腿。他這樣的反應,恐怕是……他想到瞭媽媽曾經和莫銘就這樣搞在一起……

  鑒於他沒有什麼特殊情結,所以必然是心裡很不舒服。

  尤其屏幕裡的莫銘已經搞瞭快半小時,卻還沒有結束……張峰怕是也在和他暗暗較勁吧。

  可是我能怎麼說?難道我告訴張峰,媽媽現在隻喜歡你?放心,當然是你的時間更長?或者,哪怕你時間可能不長、但媽媽並不在乎?

  「都過去瞭。」我走過去,拍瞭拍張峰的肩,認真說道。張峰一驚,然後對我笑笑,搖瞭搖頭。

  「我就是怕這小子心軟,說瞭不該說的,把咱們賣瞭。」

  但願是這樣。電腦裡的叫聲變得更大瞭,我看向屏幕,馬上吃瞭一驚。兩人還是同樣的姿勢,但莫銘像瘋瞭一般,惡狠狠地撞擊著胯間的女人;女人招架不住,向後的雙臂已經沒瞭力氣,索性躺瞭下去、弓著身子、後腦撐在床上。好在李浩媽媽的乳房不算太大,否則這樣的姿勢,乳房怕是要垂到自己臉旁瞭。女人下巴對著鏡頭,不停地大聲叫著「啊啊啊~!你輕點兒啊……」

  「嗯!嗯!操死你!」「啊,啊!你快點兒啊!」……莫銘回來瞭。三人都很尷尬,不知道該感謝他的『犧牲』,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才好。莫銘也沒解釋什麼,隻是說:「安好瞭。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可以安心瞭。」

  這樣的判斷未免為時過早,但我沒有爭辯。接下來,攝像頭一直在監視著這個可疑的女人,但半個月過去瞭,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無非是李浩媽媽偶爾和幾個男人上瞭床,這期間莫銘又去搞瞭一次。我有些理解莫銘的壓抑,但也有些擔心,怕他反水。

  是我判斷錯瞭嗎?如果那樣的話,事情怕是更沒有頭緒瞭。

  ……補考的電話,已經直接打給我媽瞭。電話對面的老師把我一頓控訴,說什麼我缺課太多、不補考就畢不瞭業一類的鬼話。雖然我告訴媽媽真的沒什麼,但媽媽卻讓我必須聽話地回學校考試。我不聽。

  「你不去補考,我也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媽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聽話……」

  秋天的某一個早上,吃瞭幾口媽媽做的豐盛早飯,我睡眼朦朧地踏上瞭回校補考的道路。

  還沒到車站,短信發來,通知補考推遲一個月。我迷迷糊糊地轉頭,回傢,然後徑直鉆進自己的被窩,倒頭就睡。

  ……不知過瞭多久,我被媽媽的叫聲吵醒。「啊~想你~想死你瞭~啊啊~!」

  我爬下床,把耳朵貼在墻壁上。馬上聽到張峰低沉的聲音,「今天想讓我操你幾次?」

  「都依你,依你~~嗯啊~~操一整天,明天也可以~~啊~這幾天小軒都在學校~~你別走瞭好不好~~啊啊!」媽媽邊呻吟邊說著。

  所以,我出門這一會兒的工夫,媽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張峰叫來傢裡『保護』自己瞭?而且完全沒留意我回來瞭……唉,沒想到我在傢這些天,卻把媽媽憋苦瞭。

  但現在,我卻逃也不是、聽也不是。

  隔壁臥室的兩人折騰瞭挺久,終於消停瞭。「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媽媽嬌滴滴地說道,緊接著是一陣接吻的啪嗒聲。沒想到,幾分鐘後,媽媽的呻吟聲再次響起……「你剛出來一次瞭~嗯啊~悠著點~不著急~啊啊~……」

  看來是不餓……

  媽媽的呻吟聲持續瞭十分鐘左右,漸漸弱瞭下去……但不一會兒,媽媽又「嗯、嗯、嗯、啊」地不停哼叫起來,伴隨著肉穴被快速進出的『啪嗒、啪嗒』聲,但快得有些誇張。原來是張峰改用手指摳弄起瞭媽媽濕漉漉的騷穴,撞擊聲混著越來越多的淫水,顯得格外響亮,媽媽的淫叫聲也越來越大。

  「嗯~你輕點~啊~!你這是用瞭幾個手指頭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伴著哭腔,像承受不住瞭一般。

  「真騷!你瞧這美穴濕的,跟尿瞭一樣!」張峰說著,幫媽媽手淫的節奏更快瞭,「不過你這穴真是夠緊的,進去三根手指就這麼緊瞭,還好水多!」

  「不行,不行瞭!嗯~」媽媽嗚咽著……直到從喉頭發出一聲綿長的「啊~~」。媽媽丟瞭。

  「這就不行瞭?我待會還要換雞巴操你呢!」張峰說著,手指摳弄水穴的聲音卻沒有停止。媽媽氣喘籲籲地說著「我已經丟瞭,你歇會兒……不舒服……」

  張峰沒有說話,隻有「啪嗒、啪嗒」濕漉漉的聲音不停傳來。媽媽哼瞭幾聲,竟小聲哭瞭起來。我的心情馬上變得很不舒服,有一種沖過去保護媽媽的沖動。

  還好,摳弄的水聲停下瞭。

  很快,我聽到媽媽的臥室門打開瞭,兩人相繼走瞭出去。不一會兒,客廳裡傳來瞭媽媽請求的聲音:「我錯瞭,我不該哭,不該破壞氣氛。你別走……陪陪我~」說是請求,但語氣裡又透著些許撒嬌。

  「沒事,我就是手累瞭。」張峰回答道。

  「換我伺候你~來~」

  之後,客廳裡便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瞭。我小心地拉開自己的臥室門,緊張地透過門縫看向客廳,可惜視角有限,什麼都看不到。我繼續拉大門縫,並左右張望。慢慢地,兩具赤裸的肉體進入我的視線。隻見張峰正四仰八叉地躺靠在沙發上,一雙長滿黑色汗毛的腿大大地分開著;媽媽正趴在他的腿間,慢慢吞吐著,長發遮擋著後背,隻露著白皙的腰和股溝……好在兩個人都沒看向我的方向。但媽媽肉臀下壓著的那一雙腳,以及向後翹起的腳心,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媽媽正跪著幫男人口交。

  我感到更加不舒服。還是第一次見到媽媽這樣伺候男人,雖然媽媽曾經也和別人口交過,但不記得她這樣跪著幫人舔雞巴,如此『乖巧』,又如此卑微。張峰卻很享受,不經意間伸出一隻大手,按在瞭媽媽的腦後,控制著媽媽吞吐的節奏。很快,媽媽發生「唔唔」的聲音,透著不適和抗議。

  「不舒服?」張峰問。

  「唔,」媽媽吐出雞巴,「沒有。」兩人沉默瞭幾秒鐘,媽媽又低頭含瞭進去……

  張峰突然坐正瞭身子,我忙向後閃躲,一時間心跳很快。還好並沒有被發現,我再次看過去。張峰問媽媽跪著累不累,雖然媽媽搖瞭搖頭,但張峰還是引導著媽媽向一側倒瞭下去。媽媽就這樣聽話地躺在瞭地毯上,不等多想,張峰從沙發上起身,扶著挺起的雞巴,壓瞭上去。

  但卻是拿著那活兒,壓在瞭媽媽的臉上……媽媽躺在地毯上,緩緩抬頭、繼續幫男人口交著。但男人卻不斷地向下放低身體,直到媽媽的腦袋被緊緊壓在下面,既不能動、也不能躲。張峰則聳動著屁股,對著媽媽的嘴巴一下下深入著……

  「唔!唔!」媽媽不舒服地哼著,隻能拿雙手不停拍打男人的大腿。但這一次,張峰卻沒有顧及媽媽是否難受,而且用結實的雙手分別抓住媽媽柔弱的手腕,交叉著、按在媽媽頭頂上方的地毯上。然後繼續插入著媽媽的嘴巴。

  「唔!唔!」媽媽的哼叫越來越大,用力搖著頭,終於把男人的雞巴吐出來。

  「呼、呼、呼……」媽媽努力地呼吸著。但嘴巴馬上又被張峰的雞巴塞滿,再是一下、一下抽插,不久又是一陣痛苦的「唔!唔!」聲。

  我握緊瞭拳頭,很明顯這是在欺負媽媽,甚至是一種虐待!我忍不住想沖出去制止這一切,卻再次聽到媽媽在大聲喘息……雞巴又被吐瞭出來。

  但媽媽卻隻是大聲呼吸,並沒有說什麼;而張峰馬上又用雞巴塞滿瞭媽媽的嘴巴……如果媽媽真的抗拒這樣,那她完全告訴張峰、甚至警告他、給他一巴掌啊,再或者幹脆咬緊牙關、不配合。可是張峰每一處插入都是那麼容易,意味著媽媽都在配合地張開嘴巴迎接……想到這裡,我幾乎要沖出去的決心馬上少瞭一半。

  看著發生在我眼前的情景,我覺得看著媽媽被欺負卻無動於衷,會顯得自己很軟弱;但是,心裡更多的是混亂,也許這就是一種你情我願的行為?我想起瞭自己讓昔日的小麗姐、現在的女友口交的時候,也經常弄得她不舒服,但她卻不在意。也許如今媽媽也是這樣?

  可是我心裡真的不舒服,這畢竟是我媽媽啊。我甚至想,以後再也不這樣弄自己的女友瞭,雖然我很爽,但如果讓她的傢人知道,也一定很心疼、很不舒服吧。

  ……地毯上粗暴、激烈的畫面仍在進行著,張峰結實的屁股此時也已經壓在瞭媽媽的奶子上。雖然隻持續瞭兩、三分鐘,但對我來說,像一個小時那樣漫長,對媽媽來說恐怕也是。張峰已經改用一隻手,按著媽媽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按著媽媽的頭頂,這下媽媽完全無法躲避,隻能任雞巴在自己的口中進進出出瞭。

  真的不會窒息嗎?真的不是虐待嗎?我變得更加擔心,也更加慌亂瞭。而媽媽現在唯一能動,怕是隻有那一雙細長的白皙的美腿瞭。隻見媽媽雙腿夾緊、大張,不時蹬地,又不時抬起,用膝蓋碰撞著男人的後背,但卻徒勞無功。張峰依然不為所動地操著媽媽的嘴巴。

  「唔!唔!唔!」媽媽的聲音越來越痛苦。我準備豁出去瞭!

  「嗯,馬上瞭!啊!要射瞭!射瞭!」張峰突然吼道,然後迅速拔出雞巴,對著媽媽的臉射去!與此同時,我清楚地看到媽媽弓起瞭身子,雙腿之間有一股細流噴出,然後又一股……噴瞭幾下,便不再出水瞭,但媽媽依然抽搐著……潮噴?還是失禁?我大受震撼,愣在臥室門後一動不動。剛剛整個人幾乎要沖出去,卻又突然因為兩人的高潮而緊急叫停,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沖瞭出去、身體卻沒動,現在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張峰射完瞭,一手撐地,順勢翻倒在媽媽身邊的地毯上,喘著大氣。好一會兒,媽媽才坐起身。我終於清楚地看到瞭媽媽的臉,雖然美麗,但此時卻掛滿瞭白色的粘稠物。媽媽的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在泥濘之中顫動著,雙手正摸索著紙巾……這真的是我的媽媽嗎?媽媽什麼時候接受瞭被男人這樣粗暴對待?甚至還接受瞭顏射?以前和莫銘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最討厭這樣嗎……

  人都是在變的,我開導著自己。像我,如果是以前,看到這一幕,綠母情結作祟的我怕是一定會擼出一發又一發。但現在,我的下面軟軟的,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隻覺得不舒服,以及不解、眩暈。

  王大龍,我克服瞭自己的綠母情結,我說到做到瞭。可是,現在這樣,看著媽媽被暴力口交、被顏射,我不知道媽媽過得算不算幸福。張峰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也不到半年,卻似乎讓媽媽換瞭一個人,接受瞭很多之前無法想象的事情。如果莫銘知道瞭,不知會作何感想……媽媽把臉上的臟東西擦幹凈,俯身到張峰的耳邊,有些喘,但依然細聲細語:「舒服嗎?你真厲害。」

  張峰指瞭指自己腿間,不知何意。媽媽卻很明白,馬上扶起張峰粘著精液的雞巴,用嘴巴清理瞭起來……

  看著媽媽邊含雞巴、邊對男人拋媚眼的樣子,我險些暈過去……「想要,人傢想要~」等我稍作清醒,媽媽已經騎在瞭張峰的身上,屁股瘋狂地向前、向後扭動著,幅度之大,讓我懷疑媽媽不是在用肉穴吞吐男人的雞巴,而是在拿穴口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像是已經發情到不受控制一般。這樣的動作或許叫推油吧,隻是不曾抹油;充當潤滑液的,是媽媽腿間不斷分泌的淫水……

  「啊啊啊~好爽啊啊~操我~操我~」媽媽閉眼叫著。我看著媽媽的臉龐,皮膚愈發緊致,白皙裡透著紅潤,朱唇微張,舌尖不時頂開牙齒、向外輕舔著什麼。媽媽看起來還是如此年輕、活力。我一直覺得她像白木優子、卻又比後者更有氣質一些。但如今,看著眼前媽媽晃動的身體,我卻她如AV女憂一樣,都是淫蕩無比。

  「真他媽欠操!怪不得我兄弟天天惦記你。」張峰突然說道。

  「啊~過去瞭~不記得瞭,現在以後我都隻想被你操~」

  「是嗎?我看你這樣,哪天我不操你,你也會找別人操吧?」

  『你他媽這是什麼話?!』我憤怒急瞭,心裡罵道。張峰竟然這樣侮辱我的媽媽,我不能忍。但媽媽的呻吟聲馬上傳來,「不會,人傢隻想~被你操~人傢發誓~嗯嗯~~」淫蕩的語氣裡透著不在意,似乎對方隻是在開玩笑一般。

  「這麼忠心嗎?那你說,你都被誰操過!」

  「啊?」媽媽終於有些吃驚,「你不是都知道嗎?」

  「怎麼,我讓你說,你還敢不說?嗯?」

  「不是……」

  張峰從媽媽腿間抽出身子,讓媽媽跪趴著,屁股翹起,臉和乳房卻幾乎貼在瞭地上。張峰的雞巴又一次硬起,貼近媽媽的腿間,卻冷不丁地對著媽媽的屁股來瞭幾巴掌。

  「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被小軒爸爸操過~嗯~操瞭十幾年~啊!進來瞭!老公你好棒,我隻喜歡被你操~」媽媽說著,被張峰從後面操瞭進去。

  「繼續!」

  「啊啊~你輕點兒,我知道錯瞭~我不該跟小軒爸爸睡覺……啊!不,不該讓他操我……」

  聽到媽媽這樣說爸爸,我很不舒服。

  「嗯~我還被你好朋友莫銘操過~」

  「操過幾次?」

  「啊~不記得瞭……嗯~嗯~沒幾次~~都忘瞭~」

  「你倆勾搭在一起時,你是不是每天都挨操?多到記不清次數?」

  「沒~~啊啊~我錯瞭,求你狠狠操我、罰我吧~!」

  「說!這段時間我兄弟有沒有偷偷搞過你?!」

  「啊?!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媽媽的語氣裡,終於有瞭一些生氣。我卻舒服多瞭,不管怎麼說,媽媽的反應算是正常一些瞭。

  張峰明顯一愣,然後繼續問道:「如果他非要搞你,你會怎麼做?反抗?你一個女人能反抗過男人嗎?」

  「那我就死給他看!」媽媽已經很生氣瞭,「滿意瞭吧?」

  「不對!」張峰一下子把媽媽向前撞倒在地,這下,媽媽整個人完全地趴在瞭地上。張峰順勢壓瞭上去,緊貼著媽媽的後背,雙手從後面抓進媽媽的指縫,下面則繼續頂著,「你死瞭,我怎麼辦?小軒怎麼辦?」

  媽媽哭瞭起來,「那我該怎麼辦?嗚嗚……」

  「你記住,如果別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張峰十分嚴肅地說著,用力地操著。「先保住自己,才能有辦法報仇,一定會有辦法。記住瞭嗎?」

  「嗯……嗯~嗯~」媽媽哭著,聲音慢慢變成瞭呻吟,「啊啊~我記住瞭,真的記住瞭~~快給我,給我~啊啊~~」

  「假如我現在是陌生人,我正在強暴你,你會怎麼做?」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開我~求你~~」媽媽邊哭、邊呻吟著。

  「敢反抗?小心我手裡的刀不聽話!」張峰威脅道。我懵瞭……他是在玩角色扮演麼?

  「啊~不要~不要害我~我聽話~~給我~求你給我~操我~」媽媽馬上配合地屈服道,卻不再哭瞭。

  「操的你爽不爽?!嗯!」

  「爽,爽啊啊!!」

  「爽就叫給我聽!否則……」

  「啊~好老公~好爸爸~求你用力操我~啊啊~你的雞巴好大~給我~~啊!

  要去瞭!給我~啊~」

  「好!給你!這就給你!」張峰也達到瞭體力的極點,「接好瞭!」說著,張峰壓緊媽媽,全身發抖……

  我躺在床上,心亂如麻。直到媽媽來我房間取多餘的拖鞋,才發現瞭我的存在。「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尖叫著,朝著我的肩膀來瞭一巴掌,又忙捂住瞭自己赤裸的胸。

  我沒說話。聽到媽媽尖叫,張峰慌張地沖瞭過來。媽媽捂著身體跑瞭出去。

  然後,我和張峰對視瞭一眼,兩個人沉默瞭很久、很久……

  「小軒,你聽媽媽解釋……」直到晚上,媽媽才跟我說話,但欲言又止,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從哪裡說起。

  「不用,媽媽,我沒什麼不理解的。」

  其實,我心裡真的亂急瞭。我不知道媽媽現在變得有多開放,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張峰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看起來有些變態,又好像有些關心。他是在調教媽媽嗎?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不能是他……

  「你這樣,我以後沒臉面對你。」媽媽想瞭很久,對我說道。

  「這有什麼,又不是……」我剛要說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做愛,畢竟之前……

  但突然清醒過來:在媽媽眼裡,這就是第一次讓兒子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準確來說是第二次,上次撞見過他們在廚房,但完全是碰巧,而且隻不過看瞭一分鐘,全程也隻能看到張峰的屁股而已。這次不一樣,雖然也不是故意的,但什麼都看到瞭……

  「又不是什麼?」媽媽好奇地問。

  「又不是看到瞭什麼,隻是聽到瞭。聽到媽媽哭,我很害怕。」我忙狡辯,「是不是張峰欺負你瞭?你跟我說。」我扭轉著話題,順便想知道兩人剛剛的迷惑行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他對我很好。」媽媽松瞭一口氣,「還好隻是聽見……聽見也不行,你在傢的話一定要跟媽媽說,否則媽媽要被你嚇死瞭,聽見瞭嗎……」媽媽嘮叨起來。不知道她是否記得,她發情淫叫的時候,都說瞭些什麼。

  「對你好,為什麼還……弄哭你?」我打斷瞭媽媽。

  「……你……你不懂。」媽媽隻說瞭這三個字,便沒下文瞭。

  我真的後悔,不該把張峰對我說的那些話告訴媽媽的。什麼將來要帶喜歡的女人遊遍全國、浪跡天涯一類的鬼話,卻讓媽媽開心又感動得不行,以至於現在被他這般粗魯對待,媽媽卻心甘情願。而我也警告過張峰不要對媽媽太粗魯(把媽媽按在菜板上),很明顯張峰沒有聽進去,似乎這段時間還變本加厲瞭。

  雖然很不爽,但,我也希望隻是如此。

  ……「媽,我約瞭人,今天也不回傢吃飯瞭。」我給媽媽發瞭語音,繼續在商場遊蕩著。這些天,我不太想面對媽媽,媽媽見瞭我也總是不自在,不如暫時不見。我看著商場裡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無憂無慮的小孩子跟父母撒嬌,看著成對結伴的年輕男女……記得幾個月前,我就是在這裡遇到瞭那個禿頭,卻因為他戴瞭假發套而大意地放走瞭他。幾個月以來,沒有他的任何線索,卻一直折磨著我和媽媽的內心,讓我每每想到都後悔不已。我回憶著和禿頭碰撞的畫面,他的樣貌、他的眼神、他嘴角的疤,我已經忘不掉瞭。

  「呦,你小子別亂搞,小心我回去收拾你。」甚至,他的聲音我都能清楚地記住瞭。

  等一下,這個聲音並不是回憶。

  我瞬間清醒,變得無比興奮,瘋狂向四周望去,卻沒能發現什麼可疑的背影。

  難道是我幻聽瞭?我慌張地在商場跑來跑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終於,我看到瞭那個熟悉的背景正在走出商場大門……混蛋,你讓我找的好苦!

  不要慌,穩住!他跑不瞭的!

  快抓他啊!別再讓他溜瞭!

  我的內心卻掙紮瞭起來,不知道該怎樣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我努力保持冷靜,掏出手機,對著微信群快速地打著字,『我看到禿頭瞭!在XX商場門口,你們快過來!』邊遠遠地跟蹤著禿頭的身影,跟瞭出去。

  夜色正濃,路燈很亮。禿頭走得很快,我心裡很急。看向手機,幾分鐘過去瞭,卻沒有任何回復。

  『你們在來的路上瞭嗎?』、『看到消息回復我!』、『說話!』……卻一直沒有動靜。我和莫銘、張峰組建的『三劍客』群,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保持瞭沉默。

  沒辦法,直接打電話吧。我撥通瞭張峰的電話,沒有人接。撥通瞭莫銘的,也沒人接……『你們在幹什麼啊!』我氣得想把手機摔瞭。抬起頭,卻發現前面是個分叉路口,人影已經不見瞭……我飛跑著,把所有的可能都試瞭一遍,然後接受現實……人竟然被我跟丟瞭。

  ……我帶著想殺人的心情回瞭傢,卻發現傢中一片狼藉。沙發上,兩個男人遠遠坐著,不吭聲。但兩人臉上的傷痕、淤青,以及撕破的衣角,都在告訴我,他們剛狠狠地打瞭一架。

  我才不管他們。忙跑到媽媽臥室,看到媽媽正靠在床邊哭著。

  是莫銘欺負媽媽,被張峰發現、打瞭一頓?

  還是莫銘發現,好兄弟竟然背著自己,和自己曾經的情人搞在瞭一起?

  我不敢問媽媽事情的起因,隻是說道:「他們沒傷著你吧?」

  「沒有。」媽媽搖搖頭,梨花帶雨。

  「那我去勸勸他們?」

  媽媽輕輕點頭。

  我來到兩人跟前,一時怒氣飆升。我想告訴他們我發現禿頭瞭,你們卻在,卻在爭風吃醋?我真的快氣死瞭。莫銘卻突然抬起頭、蹬著我,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瞭?」

  「我不知道。」關我什麼事。

  「那就是知道瞭……」莫銘低下瞭頭。

  然後又猛地抬瞭起來。「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在強迫你媽!分明就是強奸啊!

  我不信,不信你媽是自願的!」莫銘大吼大叫。

  「不用你管!」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小弟,我不是不甘心,真不是。我就是……」莫銘吐瞭一口帶血的唾沫,「我就是覺得你媽是被逼的,要麼就是她現在已經分不清好人壞人瞭。你就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嗎?」

  莫銘的話,讓我的擔憂再次湧上心頭。沒錯,我真的擔心,這段時間張峰以保護媽媽的名義、做著監守自盜的事情不說,他好像還扮演著凌辱媽媽的角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和李浩、禿頭那些壞人,又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可怕,因為媽媽竟然對他逆來順受。

  想到媽媽被張峰肆意玩弄的樣子,我攥緊瞭拳頭。可是,我又能怎樣呢?讓媽媽遠離張峰?我不怕撕破臉,但怕的是,媽媽恐怕會站到對方一邊。更怕的是,這一切的主謀,會不會是張峰。如果這一切都是張峰安排的,那隻要他願意,我和媽媽都隻如他的玩具一般。

  我努力保持鎮定,「我……我相信我媽。」

  「行,我走。」莫銘起身,拍瞭拍我的肩膀,又看瞭一眼張峰,然後大步走瞭出去。

  媽媽走出臥室,對著張峰小聲說道,「小軒回來瞭,要不你也……」

  張峰卻像沒聽見一般。

  「別,我走!」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我摔門而去……什麼是非黑白,不去想瞭。再想下去,我怕是要瘋瞭。敵人在暗處,我們什麼都還沒查出來,自己人卻已經分崩離析瞭。如今我開始懷疑張峰,像是他,卻又不能是他。何況,就算找到幕後黑手又能怎樣呢,不一樣是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嗎?

  ……不如聽天由命吧。晚上,我喝瞭很多酒,在夜總會。我問老鴇子要瞭兩個陪酒小姐,我摟著她們,讓她們喂我喝酒。但還算正直的我並沒有動她們,甚至都沒記住她們的長相。或者,我的手腳並不老實,但聽她們說隻負責陪酒、不能做別的,我便不敢亂動瞭。煙花柳巷,是忘記煩惱的好去處;但我來瞭一次又一次,卻從沒能把自己需要發泄的雞巴,插入到任何一個雖然濃妝艷抹、但也性感誘人的小姐那經驗豐富的肉穴中,最好緊一點,最好操的時候能有一雙大長腿架在我的肩上……

  越想越委屈,加上喝得太多瞭,我哇的一聲哭出來。「你們有個同事,叫王大龍,說沒就沒瞭,嗚嗚嗚嗚……」

  小姐們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嚇壞瞭。還好老鴇子在旁邊,忙攔住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並讓那兩個小姐把我好好送回傢,否則要她們好看。

  ……「小弟,大龍的事我們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老板不讓提。」把我攙扶到門外,一個小姐馬上說道,「你這樣的好心人不多瞭。醒醒,你傢地址在哪兒?

  喂,出租車!」

  我說瞭一個自己記得很熟的地址。

  ……兩人扶著我上樓,每一個臺階都邁得不容易。終於到瞭,眼前是一個銹跡斑斑的鐵門。一個小姐還不可思議地向我確認瞭一番「這真的是你傢?」才猶猶豫豫地敲門。

  一個女人推開瞭門,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裡先是吃驚,然後變成兇狠。

  「……姐,這……這……是你兒子嗎?」小姐顫巍巍地問道,明顯被眼前的女人嚇壞瞭。

  我卻不怕瞭。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不是!」女人大聲喊道。

  小姐還來不及道歉,我卻冷不丁問道:「那你兒子呢?哦,對~」我笑瞭起來,「你兒子正在監獄裡,被他的『朋友們』操呢。你知道嗎?」

  大惡人應該長什麼樣子?就像我現在這樣。

  眼前的女人瞪大瞭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我以為她會馬上和我拼命。但是,她雖然氣到渾身發抖,卻還是努力克制著情緒。

  「我不認識你們,快走吧。」女人用近乎平常的語氣對我們說道,然後慢慢關上瞭門。

  留下一臉失望的我,和兩個無辜的小姐。

  ……

  「你們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一天後,我的電腦監控屏幕裡,傳來瞭女人大聲質問的聲音,「我受不瞭瞭!」

  「喂?喂?!」

  很明顯,對方馬上掛斷瞭電話。

  我卻幾乎要哭出聲來。終於,終於……我就知道是這個女人。隻是沒想到,最後會是通過這種方式,確定瞭我的猜想。

  作為女人,她終究還是不夠理性,暴露瞭。

  作為母親,為瞭兒子,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如今,為瞭我和我的媽媽,我也什麼都做得出來。

  李浩媽媽,看來註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瞭。

  突然,電話響起。「我是你劉阿姨,你昨天是不是……」

  「劉阿姨?哪個劉阿姨?」我有姓劉的阿姨嗎……在對方的提示下,我才反應過來,是夜總會的老鴇子,原來她姓劉。

  「你昨天是不是去瞭XX街道XX小區……」對面的老鴇子有些著急地問道。

  「是啊,那倆小姐回去跟你說的吧。這沒什麼……」我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你為什麼要去這裡?」

  「啊?怎麼瞭嗎?」

  「王大龍最後去過的地方,就是這裡!」

  (第十六章完)

  寫在最後:很久沒有更新瞭。作為一名社畜,最近經常工作到晚上,身心俱疲,根本無法寫東西;很多次真的想撂挑子,想象著再也不用伺候那些不可理喻的甲方,以及那些以壓迫下級、折騰年輕人為樂的己方。但現在形勢不好,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希望這個世界能越來越好吧。我知道這個社會本來就不可能盡善盡美,但它也不能因此就放任自流,總不該越來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