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別特別感謝你們!」媽媽端著高腳杯中的果汁,笑著對大傢敬「酒」。
「姐,不敢當、不敢當。」「也祝姐你越來越美,祝小軒成績進步!」「來,咱倆幹瞭~ 姐您自便。」
峰哥和銘哥二人熱情禮貌地回敬著媽媽,各自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一直擔心著媽媽的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瞭地。
2016年10月,秋意濃濃,在我和一老師、一警員合作擺平李浩的兩個月後,媽媽主動提出要請他們兩人吃飯,必須要好好感謝他們。媽媽這兩個月以來表現得很樂觀、很堅強,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我擔心媽媽看到他們兩人,會想起第一次見面被告知真相時的痛苦場景。但媽媽執意要謝,我隻好反復提醒峰哥、銘哥二人千萬不要提起那件事,開開心心吃飯聊天就是瞭。
「你小小年紀,還用你教我們說話?」銘哥對我翻瞭個白眼。
…
宴席很豐盛,過程也很順利。我們四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瞭晚上10點。要不是峰哥、銘哥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媽媽恐怕還要拿著果汁一杯杯敬下去。媽媽給他們安排瞭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用來醒酒。然後對我說道:「咱傢離這兒挺近的,咱們走回傢吧?」
我低頭看瞭看媽媽的白色高跟鞋,尤其是那細長的鞋跟,「媽媽,你確定?」
……
路上,媽媽挽著我的胳膊,慢悠悠走著,看得出來她真的很開心,雖然沒有喝酒,但狀態卻像是微醺。成為全職傢庭主婦之後,媽媽很少能像今晚這樣出來吃飯、逛街、自由自在,所以她很珍惜這種機會。我甚至覺得,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才給瞭李浩這個畜生可乘之機。想到這裡,我不免心疼地看著開心的媽媽。
我真的不願想起「李浩」這個名字,甚至班裡同學名字裡帶「浩」「昊」「皓」這個音的,我聽瞭都覺得不舒服,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李浩被關20年的話,什麼都不必怕瞭。想到這裡,我感到瞭一陣陣輕松。
「小軒,還有多久能到傢呀?沒想到會這麼遠。」媽媽俯身拍瞭拍自己的腿,「我是不是變老瞭?」
「怎麼會,媽你長得比剛剛喝醉那兩個還要年輕呢~ 」我半開玩笑,然後蹲下身子,「我背你吧。」
……
我雙手半握拳,托著媽媽大腿靠近膝蓋下面的位置,很紳士地背著媽媽往傢的方向走著。媽媽穿瞭大紅色風衣和黑色打底褲,完全不用擔心走光。媽媽從後面抱著我的肩膀,一路上不斷在我的耳邊「嘮叨」著:「媽媽是不是變胖瞭?」「有沒有這樣背過小姑娘呀?」「你可不要為瞭面子硬撐啊~ 」……我和媽媽說說笑笑,讓我不覺得很累,很快就到瞭我傢所在的小區。
我遠遠看到,我傢樓下站著一個阿姨,看起來40多歲的樣子。想到現在已經晚上11點,這人就靜靜地站在那兒,真的很詭異。那阿姨看我走近,突然快步迎瞭上來。
我把媽媽放下來,本能地擋在瞭前面。「你誰?!」我大聲問道。
「你是宋木軒吧?」阿姨激動地問道:「我是那個,那個…李浩的媽。我想求你……」說著就要下跪。
聽到這裡,我忙轉頭對媽媽說道:「你快上樓!這裡交給我!」媽媽眼神裡全是不安,卻呆站著問我:「你自己在這會不會不安全?」
「你放心,快上去,別怕!」
媽媽慌張地刷著門禁卡。這個中年婦女想攔住媽媽求情,被我粗暴地擋住瞭。看到媽媽已經上去,我問李浩的媽媽:「你有病吧!你來這裡幹什麼!」
女人開始大哭,抓著我的胳膊說著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馬上要宣判瞭,求我們撤訴,諒解也行,要什麼都可以給。我忍住打人的沖動,認真地警告她,也說明情況:「證據全在法院和警C 局裡,你去找他們問能不能當沒看見,找我有個P 用?還有,我媽是受害者,你敢再來打擾她我就報警,隻會害你兒子判得更重!」
還好,這女人沒有繼續糾纏。我氣沖沖地上樓,想到曾經我也對李浩說過「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隻要能放我們一馬,結果呢?我有種復仇的快感,但更多的是氣憤,李浩這傢夥竟然陰魂不散!媽媽努力忘記的噩夢,卻一定要有人提醒、要揭開她的傷口!
「媽媽,我回來瞭。」我站在媽媽臥室門外,小心地說道。
「哦,沒出什麼事吧?那人走瞭?」
「嗯,沒事。我讓那瘋女人走瞭,以後不會再來瞭。媽媽,你就當……」
「我知道,已經忘瞭。我要睡瞭,你也快睡覺吧。」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透過門輕輕地傳過來。
我不知該如何安慰,隻好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發呆。馬上宣判結果瞭,雖說峰哥說至少可以判20年,但也說過表現良好可以減刑。我怕萬一李浩這混蛋提前放出來,那豈不是要繼續禍害人間?難道把希望寄托在他不會報復我和媽媽?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頭腦發暈。不知過瞭多久,我的房門被推開,媽媽走瞭進來。
「小軒,你睡瞭嗎?」媽媽輕聲問。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閉眼、裝睡。
媽媽見我睡著瞭,慢慢地靠在瞭我的枕邊,躺瞭下來。「我剛做噩夢瞭,一個人在房間害怕,今晚跟你擠一擠。」媽媽自言自語。
說著,媽媽很自然地把手搭在瞭我的身上。聽著媽媽的鼻息,我一動不動,但內心已經憤怒到瞭極點。
『李浩,你活著就是錯!』我暗自想著,慢慢握緊拳頭。
……
對李浩的審判沒有公開進行,應該是為瞭保護受害人的名譽。通過律師幫助,審判不需要媽媽參與,由我作為證人,因為媽媽昏迷後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種場合對媽媽而言無異於再一次傷害。
我在等候室坐等傳喚,和一個年輕的女生一起。她20多歲的樣子,長得挺漂亮,很瘦、很苗條,但她好像很緊張、恐懼,不停地掐著自己的手。她這樣的神態把我看毛瞭,我也緊張起來,忙給峰哥發信息:「不會出什麼意外吧?』『你電視劇看多瞭?這裡不是韓國!』峰哥回復到。「問什麼說什麼,別怕。」
其實,事先我已經瞭解瞭很多情況,比如李浩是單親傢庭,生活條件很普通,人際關系很簡單。
「就算他改名叫天一,他也得關10年。」審判之前,峰哥安撫著我。
「唉,看他母親也挺可憐。如果這孩子能改過自新,提前出來也未嘗不……」銘哥默默說著,卻看到我生氣的眼神,便沒有說下去。
……
苗條女生先被叫去問話,回來的時候女生哭得很厲害,我想她應該是受害人之一吧。看著很心疼,我還沒來得及試著安慰,就被叫瞭進去。
我哭得稀裡糊塗,訴說著我隻是一個16歲的高中生,善良的媽媽被人欺負,他們威脅我幫他們繼續作案,還要害更多的人。我被他們逼到想要跳樓……「他們還準備瞭很多可怕的工具,說是要折磨我媽媽,嗚嗚嗚。」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沒錯,在嫌疑人住所,我們還發現瞭一些變態的工具。」我方律師開始展示。「這些隻是…隻是情趣用品…不能作為證據。」李浩的律師有些遲鈍地反駁著,好像業務並不熟練。因為我的證詞已經說完,展示的東西又少兒不宜,我被請瞭出去。
回到等候室我把眼淚一抹,安靜地坐著。「你也被李浩侵犯瞭嗎?」苗條的女生眼睛已經哭紅,但忍不住問我。「啊?不是我,我媽。」我聳瞭一下肩。
「啊…那你好勇敢啊…」女生說道。
過瞭很久,終於宣判。李浩犯瞭好多條我能聽懂或聽不懂的罪過,最終被判瞭22年。
這下我們可以安心瞭,有的人也可以死心瞭。
走出去的時候,李浩的媽媽瘋狂地攔住我和那個女生,求我們放他孩子一馬,22年啊,這輩子都毀瞭。我好不容易推開瞭她,她又去纏著那個女生,把女生嚇得一直哭。
我一把抓起瞭這個瘋女人的領口,把她的臉拉到我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傢的孩子就活該受欺負?你看她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瞭!……」不等我說完,身邊的一些工作人員忙把我們拉開瞭。李浩的媽媽癱坐在地上,不再作聲,隻是發呆……
我大步走進陽光裡。不經意回頭看,李浩的媽媽不知何時已經站起瞭身,就安靜地站著那兒,遠遠地看著我。
…
回傢的路上,我坐著峰哥的車,我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峰哥卻一直沒有說話。
「聽律師說,有些事你沒有如實描述,你還讓他幫你展示一些可能沒用的證據。」峰哥突然說道,「其實你不用這樣,該怎麼判已有公斷,你沒辦法幹擾的。」
「我隻是想用更多的辦法,給媽媽報仇。」我頓瞭頓,「峰哥,我知道錯瞭……」
峰哥說,「我隻是擔心你,別學壞瞭…」
「你不是說過,拋開法律不談,你個人也不會放過他們嗎?你打算怎麼做?」我問道。
「啊?已經判瞭22年,半輩子的時間,還不夠嗎?」峰哥很吃驚。
「可是峰哥你呢,你想放過他嗎?也許他會提前釋放啊。你想想,如果你是我,或者你是那個受害的女生,或者是那個女生的父親,你還會心軟嗎?」我問。
「我當然不想放過他,我抓李浩的時候很多流程都不合規,但我還是願意冒險,就為瞭一個公道。」
「那你再幫我一次,求你瞭峰哥。」我懇求著。
「怎麼幫呢?事先聲明,我可沒辦法給他加刑。」
「我知道,峰哥是既聰明又正義~ 李浩長得挺白凈的,你覺得呢?」我笑瞭笑。
「什麼意思?你誇他幹嘛?」
「白凈不是很招人喜歡嗎?」我感覺已經暗示的很明顯瞭。
峰哥確實聰明,馬上懂瞭我的意思,「你這也太……」
「就算不刻意安排,這種事也難免,你就幫忙留意一下。萬一,李浩在裡面過得很自在呢?你甘心?」
峰哥看起來有些猶豫。
「峰哥,就因為這個人渣,我差點兒被逼瘋,媽媽天天做噩夢。你能懂嗎?」我激動地說著,「我做的一切,隻是為瞭保護自己的媽媽!」
峰哥沉默瞭一會兒,說道:「我知道瞭。不過你答應我,以後你和你媽媽都好好生活,你再也不要有這種心思瞭,你才十幾歲……」
「沒問題,我答應你。」我打斷瞭峰哥的告誡。
我滿意地靠在車座椅背裡,回味著復仇的滋味。幾個月前,我不會相信李浩會對媽媽做出這種事;如今,他怕也想不到我會對他做出什麼事來。
不會再見瞭,李浩。
回傢第一時間,緊緊擁抱我的媽媽。生活終於回歸瞭平靜,完完全全的平靜。
……
高三的學習壓力比高二大瞭不隻一倍,加上我最近請假很多,被老師和傢人一起要求晚上在學校上自習、補課,晚上10點以後睡在學校宿舍,不再做走讀生。
「給我兒子安排一個單間。」說這話的人,是我爸。我尷尬地捂住瞭臉。
「學生宿舍都是合住,沒有單間啊……」班主任也很尷尬。
「哦…你這重點高中竟然沒有單間?……那你們老師也睡一起?」我爸問。
「老師當然不是。」
「這不就得瞭,讓他睡老師的宿舍吧。一個月4000怎樣?夠不夠?」
我真的尷尬瘋瞭,我爸為什麼像個土大款似的。
「夠瞭夠瞭!那好,我們盡快安排。要說這孩子上學啊,真是讓父母操心……」班主任郝老頭嘮叨瞭起來。我看著他開心的表情,思考著這4000塊錢會有多少跑進他自己的口袋。
「這破宿舍,免費我都不想住!」真的太簡陋瞭,就一張床、一桌子、一茶幾,以及很小的廁所。但我沒有抱怨,畢竟老師們也住著同樣的環境,真的太辛苦……沒等我感慨多久,我才發現原來大部分老師根本不住校,我的宿舍所在的這一層不超過3 個老師,感覺空空蕩蕩的。
但是聽說住校的學生都是6 人一間,我又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不要太嬌氣。
一個人住也好,做什麼都很方便,比如晚上看看電影、擼一下啥的。謝謝爸爸,很懂我。
「看你最近花錢挺厲害的,生活不能太浪費,知道嗎?」爸爸邊說著,邊遞給我一張卡,「裡面有5 、6 萬吧,用完立馬跟我說。」
「好……」
確實,我這段時間花錢很多,理由都是跟學習有關的開銷。但實際上,給峰哥和銘哥買禮物硬塞給他們花瞭一萬,給瞭律師一萬額外的紅包,生活費可以忽略,應該還剩兩萬才對,錢丟哪兒去瞭?
突然想起來,剩下的錢我用來買「設備」瞭。之前被威脅就范之後,我有過一個主意,就是偷偷拍下李浩在媽媽床上犯下的證據。這樣的話,哪怕之前證據不足,新證據可是一清二楚。當然,這也算不上什麼好主意,因為這件事有我的參與,所以不到迫不得已並不能用。我當然不可能親自拿著手機去拍,便突發奇想地去網上查監控器,而且是越隱蔽、越智能越好。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找到瞭,一款國外黑科技產品,攝像頭就像個小號的骰子,但棱角粗糙,所以更像一塊塑料邊角料,便於偽裝;但畫面十分清晰,包括夜間沒有光線下的紅外拍攝,各方面都很突出,隻是價格很貴,1500多,美金;還必須購買與之配套的一個小筆記本電腦,再加上昂貴的關稅、運輸費,整整2 萬塊錢。攝像頭的視頻會實時傳輸到專配的小電腦上面並自動備份,可以設置每10分鐘一段,或半小時、1 小時。如果全天攝像頭都在運行的話,備份的視頻會比較大,大概50G ,但隻需要每幾天清理掉沒用的視頻就可以瞭。
我咬瞭咬牙,買下瞭這個隱秘攝像裝備。可是遲遲沒有收到,讓我一度以為自己被騙瞭,但沒想到,接近兩個月後竟然真的到貨瞭。而貨到的時候,李浩卻已經被抓進去幾天瞭,我哭笑不得。
好像白買瞭。唉,我刻意挑選的白色款攝像頭,和媽媽臥室中的白色吊燈真的很搭。
趁傢中沒人,我鬼使神差地把攝像頭裝在瞭媽媽臥室吊燈的一側,然後開燈、關燈,果然看不到任何異樣。啟動、設置好一切功能之後,小電腦裡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媽媽床上的佈置,包括床單上剛剛被我踩出的痕跡,我忙整理好。而攝像頭卻像是完全隱身瞭。
之後為瞭媽媽的事到處忙,還要上學,我竟然把這件事忘記瞭,攝像頭就一直在媽媽臥室天花板上隱藏著,忘記取下。
自從想起這兩萬塊錢是怎麼花的,想到那個攝像頭,我就有些蠢蠢欲動。尤其現在晚上一個人住在冷清的宿舍裡,而小電腦就在我的身邊。
『現在媽媽應該已經睡瞭吧?』晚上,我躺在學校宿舍的床上,想著。
要不我偷偷看看?
可是這也太猥瑣瞭,我心跳加速。
就看一眼,媽媽現在一定蓋著被子睡覺呢,看一眼就安心瞭。這也算是我對媽媽的一種保護。而且,我也想看看這攝像頭在夜裡拍出的視頻是否清晰……我輾轉反側,不斷慫恿著自己。
已經晚上11點半瞭。我想如果今晚不看一眼,怕是睡不著瞭。
那就看一下吧。就一下。
我操作著小電腦,啟動著攝像頭。很快,畫面出現,夜間的畫面不太清晰,而且稍微有些發綠。我如願地看到瞭床上的媽媽,不過她並沒有睡著……
媽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慢慢扭動著,身上的每一處都在監控的拍攝下暴露無遺。這畫面著實讓我吃瞭一驚。她的一隻手正揉著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瞭腿間。可以清楚地看到,腿間這隻手的小指高高翹起,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揉搓著什麼,卻看不清。我想,這一定就是媽媽的陰蒂瞭吧。媽媽微閉著眼睛,嘴巴一張一合,卻沒有一點兒聲音,像是很舒服,或是,很痛苦。
媽媽揉搓陰蒂的手指不斷加快著速度,兩隻美腿時不時蹬著床單,腰部也像控制不住一般不停扭動。突然,媽媽像觸電一般,緊閉雙眼,張大瞭嘴巴,然後猛地弓起身來,全身都抖動著。揉捏陰蒂的手指不再動彈,卻用力地按壓在瞭上面。
然後,媽媽無力地躺瞭下去。剛剛揉捏乳房的手放到瞭嘴邊,媽媽咬著自己的一根指頭,氣喘籲籲,眼神迷離。我看到媽媽額頭上的汗水泛著光亮,不過最引人註意的是那兩隻乳房,正隨著劇烈的呼吸一下下起伏著,喘瞭好一會兒,腿間的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媽媽,竟然在自慰……剛好被我看到瞭最後高潮這一段。
我感到臉紅心跳,告訴自己不是故意的,隻是碰巧。而媽媽自慰這種事,雖然不能說是光明正大,但也無非是她個人的隱私。我想到爸爸經常不回傢睡,媽媽一個人難免寂寞,用手滿足一下自己難道不應該嗎?
隨著我的心跳速度逐漸平復,我感到爸爸經常不在傢的日子裡,媽媽真的很辛苦、無奈,我很心疼。
監控裡,媽媽赤裸著身體,一動不動,像是睡著瞭。電腦開始自動保存剛剛直播過的視頻內容……我想點擊刪除,卻發現自己更想把它偷偷保留下來。
反正沒人知道。
我想把監控關瞭,卻發現媽媽突然起身、下床,去衣櫃裡翻找著什麼,好奇心使我繼續看下去。然而,全程沒有任何聲音,就像在看默片,包括媽媽剛剛自慰時張大瞭嘴巴卻無聲,真的很壓抑。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攝像頭隻能拍下畫面,卻不能收錄聲音。
我的兩萬塊錢……
我登錄攝像頭的銷售網站,在用戶評論區,用蹩腳的英文以及一句句臟話表達瞭自己的憤怒。
關閉網頁的同時,我看到媽媽已經重新回到床上,再一次扭動起來……
這一次,我看到媽媽手中正捏著一個像橄欖一樣的小物件,震動得很厲害。我知道這是一個跳蛋。所以媽媽剛剛不滿足,還要用跳蛋再自慰一次?
媽媽摸索著,把跳蛋放在瞭腿間,用手指按壓著。突然像被刺痛瞭一般,媽媽張瞭一下嘴巴,身體一顫,迅速把跳蛋拿開瞭自己的身體。媽媽剛剛一定叫得很大聲,可惜我聽不到。都怪這破設備!
雖然沒有聲音,可還是想看下去……
跳蛋弄疼瞭媽媽,或者說刺激到瞭什麼地方,但過於強烈讓媽媽很不適應。我看著媽媽把跳蛋拿到眼前,在昏暗的光線下呆呆地看瞭一會兒,然後關閉瞭它的震動。
看來媽媽今晚的自慰到此為止瞭,我竟然有些失望。
但媽媽下一個動作把我驚到瞭。媽媽把跳蛋放到瞭自己的嘴邊,摩擦著、親吻瞭起來……然後慢慢張開嘴巴,或說是媽媽拿著跳蛋擠開瞭自己的嘴巴,把它含瞭進去……
媽媽這是做什麼?我屏氣凝神地看著,隻覺得自己的下面越來越漲。
媽媽把沾滿口水的跳蛋拿瞭出來,然後,再次開啟瞭震動。可能是跳蛋太滑瞭,加上震動太猛烈,跳蛋從媽媽的手中掉落,掉在瞭枕頭一側,差點兒砸到媽媽的臉蛋。
略顯困乏的媽媽,被這一下嚇得明顯精神瞭很多。媽媽重新撿起跳蛋。然後,我看著媽媽踩著床單,把腿彎瞭起來,然後慢慢像兩邊分開……不敢想象,媽媽對著鏡頭,張開瞭自己的一雙美腿,直到腿外側貼在床上,腳心卻互相靠著,擺出瞭一種又奇怪又放蕩的姿勢。
就像在模仿一隻露著白肚皮、伸著後腿的青蛙,但媽媽的腿是那麼細長、白嫩,隻顯得淫靡,讓我覺得心跳得更快瞭。
媽媽的手已經摸到瞭腿間,但不是拿著跳蛋的那一隻手。這隻手壓在瞭黑森林上面,用手指不停撥弄著,直到兩根手指淺入,分開瞭小穴外面的陰唇。我幾乎可以看清指間暴露出來的陰蒂……
媽媽像是下定瞭決心,拿著跳蛋靠近著那個小點,直到準確無誤地頂在瞭陰蒂上面。
「啊~ 啊!」媽媽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著滿足的呻吟。雖然聽不到,但可以從她迷離的雙眼看出來,從她瘋狂扭動的腰肢看出來!
我忍不住握著自己已經漲到難受的雞巴……
媽媽扭動越來越厲害,屁股不斷用力向上頂起,隻靠雙腳和後背支撐著。看得出來,跳蛋帶來的刺激比用手指揉弄要刺激太多,以至於媽媽癡迷的表情和一下下晃動身體的樣子有一種瘋狂的感覺,但媽媽想要的更多。她把跳蛋緊緊地按在瞭陰蒂處,哪怕身體因此被刺激得劇烈晃動,也沒有要松開它的想法!身體的劇烈晃動打亂瞭陰蒂與跳蛋之間的親密接觸,但媽媽的兩隻手一次又一次的分開陰唇,同時把跳蛋按在女人最敏感的位置,然後又是一波觸電般的刺激與扭動!
我怕媽媽柔嫩的陰蒂經不起如此強烈的擠壓和震動,覺得媽媽像在虐待自己一般,可是我的手卻在不斷加速、加速……
『媽媽,快高潮吧!否則陰蒂要被跳蛋震壞瞭!』我心裡叫著。
媽媽一下又一下向上弓著身體,突然停在瞭半空中,一秒、兩秒……我看到媽媽全身的肉都在劇烈的顫動,像是要用盡最後的力氣,去追求那瞬間的快樂。媽媽閉緊眼睛,體會著好不容易得到的高潮,直到精疲力盡。
隨後,美妙的身體重重地摔在瞭床上。
媽媽側過身,在高潮的餘味中慢慢睡去。伴著凌亂的長發、通體的汗水、急促的呼吸,直到兩顆壓在一起的乳房看不到波動……身旁的跳蛋仍然不知疲倦地震動著,但已經無法打擾媽媽進入夢鄉。
……
我打掃幹凈瞭自己的戰場。爽過之後,又一種愧疚和自責湧上心頭。
但是,反正沒人會知道。
…
接下來的幾天,下瞭晚自習後,我總會迫不及待地打開監控,但卻沒有什麼「收獲」,因為隻能看到睡著的媽媽,最多是偶爾翻下身。
「小軒,你這次模擬考試發揮不太好,是不是還不能適應住校?」莫老師,也就是我的銘哥,關心地問道。
「確實……有些睡不好。」我苦笑著。「守株待兔」瞭一周的時間,我什麼都沒能看到。
「要不我晚上去找你聊天吧?反正你也睡不著。」銘哥問。
大哥,我高三誒!暫時睡不好,不代表我以後晚上都不需要睡覺啊。還有,不要打擾我的私人空間啊!
我剛想要委婉地拒絕銘哥的熱情,卻聽到班花喬怡欣的聲音:「莫老師,我有事找你。」
銘哥轉過身去,高高的個子把嬌小型的喬怡欣擋得嚴嚴實實。
我趕緊溜走。唉,我的女神喬怡欣總是愛有事沒事找她的莫老師,真的懷疑他們在搞師生戀啊。我也曾半開玩笑地問過莫銘哥,可他都是用少見的嚴肅態度否定,讓我不能亂講。
「那你多說點兒我的好話唄,在喬怡欣面前。」我央求,「隨便聽聽她對我的印象。」
「這個倒是可以。可人傢都是找我聊學習,我突然做起媒人,怕是很難開口啊~ 」銘哥真不給面子,「你自己就不能主動表現表現?」
「別提瞭,有一次晚上暴雨,我在傢想到她還在上自習,我買瞭一把特別可愛的傘想送給她,半路堵車我就下來跑,被淋成落湯雞,就像偶像劇那樣。」
「然後呢?」
「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瞭,校門都關瞭。才知道晚自習是9 點結束,她早就跟其他有傘的同學一起回宿舍瞭。」我鬱悶地說道。
「哈哈哈,可惜你這份心瞭。下次你記得早點兒。」
…
我把攝像頭設置成瞭全天開機,每過幾天集中看一次回放就是瞭。果然,我發現媽媽平時睡得很早,但睡前幾乎都會自慰一番。但我卻很快失去瞭偷看的樂趣,因為媽媽隻能用手指來安慰自己,偶爾用一下跳蛋。這畫面不是淫蕩,而是巨大的孤單。
……
又一次快速地拖動著好多天視頻的回放,就算有媽媽自慰的畫面也一帶而過。每個視頻都一樣,白天空床、晚上媽媽躺在床上,周而復始……我感到很無聊。
還不如把攝像頭裝進女生廁所,也算我沒有被白白冤枉一場。我純粹開玩笑地想著,也從不理解女生上廁所有什麼好看的。
視頻飛速快進著,床上兩個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我趕緊暫停、回退,然後差點兒哭瞭。
天呢,我爸終於回傢過夜瞭!我掐著手指算著,看瞭足足一個月的監控視頻,他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床上,以至於我都忘瞭這床也有他的一半,而不是媽媽自己的。
我把視頻拖到瞭兩人剛剛上床那個時間點,心裡很激動,給爸爸加著油:「爸,你可千萬別倒頭就睡啊!」給媽媽關愛吧,做一個丈夫該做的事!
在我的見證之下!
…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讓我大跌眼鏡。
寫在最後:給瞭李浩一個明確的結局,在雖然不是特別美好、但總不至於黑白顛倒的960 萬km2 國土上,他能出來的話,我就改寫玄幻小說。說好的肉戲又一次延期瞭,我檢討,但還是值得期待的。隻能說,我能力有限,但態度還是很好的,我甚至查瞭量刑標準、攝像頭功能,讓一切讀起來盡量真實,寫好後又做瞭很多改動,否則一天後就更瞭。真的挺累,但想看大傢的點評。因為大框架是早已設計好的,不會刻意按大傢的想法開展或刻意避開大傢的猜測,所以還是多多諒解吧。猜劇情的話可以私信我哈哈,免得有一天我寫的和你預想的一樣,也挺尷尬的。
監控的事兒我沒辦法,前期甚至連聲音都沒有,我也很著急。之前有位朋友提到過,如果開瞭上帝視角,敘事描寫會簡單很多,但會脫離現實、很不合理。整個故事都是男主在講述,開始難免是通過視頻,後面也難免會親眼看著一切發生,直到最後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