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潤帝,逃獄的守靜真人已被我抓回來,死瞭弟弟的南宮勝和殃及池魚的陸夫人還在裝箱拘禁中。
問題總得一件一件解決,首先我需要給失去弟弟的南宮勝一個交代。在守靜真人逃獄後的第四天,我用化身之一血衣衛千戶朱壽來到皇傢特別重罪女監,依靠一份密令,下到第三層,見到瞭裝有南宮勝的箱子。
這隻玄鐵箱被玄鐵鎖鏈環繞瞭三圈,鎖在死監中最粗的精鋼刑柱上,隻有通氣孔和雙穴中假陽具露出的少許尾部能跟外界互動。拿上鑰匙,我將陪同而來的胡監丞和幾名管教趕走。胡監丞的嘴囁嚅瞭幾次,最終沒有說出話來,帶著手下悄悄離開並關上門。
我衣袖輕振,門栓飛起卡好,周圍佈下一層隔音用的真氣罩。眼中所視,鑰匙自行飛起,插入鎖鏈上的巨大鎖頭中將其打開。鎖鏈發出咔拉拉的聲響從箱壁的環中抽出,盤到一旁。這是天書中的頂級功法——擒龍勁,身為完美大宗師的我,結合真氣、精神異能、天地靈氣,可以做出很多近似仙神的事。
在我目光註視下,箱子周圍一圈的小孔中,往外飛出數十根玄鐵長針,帶著血跡的長針落在地上,這是固定母豬用的小機關。
箱子的鑰匙被我凌空攝取,插入頂部的鎖孔,連續向右旋轉三圈。轟然聲響中,四壁同時往外落下,露出中間被四蹄倒吊的母豬。她的四隻玄鐵假肢末端被緊密並在一起並用一隻卡扣嚴絲合縫地鎖住,然後向上吊在箱子頂部,她的腰部玄鐵環被往下同箱子底部連接拉緊,讓她無法掙紮晃動。
母豬的乳環也被向上狠狠拽起,兩隻乳頭被拉到老長,上面還套著兩隻超緊的牛筋環,將乳頭勒成兩頭粗中間細的葫蘆狀,汩汩地流著奶水和血水;肥大的陰蒂上三個環分別被向上和向兩側拉緊,將整隻陰蒂拉扯到像是一張展開的餃子皮,上面還貼著一隻電動毛刷在不停刷著。至於豬逼自然也不能空閑,陰唇上的十隻陰環被往兩邊拉扯到極限,並用金線縫在母豬的大腿和屁股上,保持豬逼處於一個長期開門迎客的狀態。全身的玄鐵重環都是用包漆銅線從箱子底部跟蓄電池連接,時時刻刻電擊著母豬敏感部位。
豬逼內插入的是一隻細長的電動假陽峰,頭部捅入母豬的子宮深處,而細長的外部則乍著一圈豬鬃制成的毛刷。假陽峰帶動毛刷震動,刷的母豬淫流成河。這隻淫蕩的豬逼在我面前正瘋狂地蠕動收縮,卻永遠無法得到高潮。
母豬的肛門中插入的是幾個月前才升級出來的第三代肛門喂食用電動假陽峰,尾部的蓋子上還有一隻漂亮的仿真豬尾巴。看著母豬高高隆起、不斷顫抖的小肚子,我相信她今天一定吃的很飽。
母豬的嘴裡則插著一根粗長直入喉嚨的玉石假陽峰,用兕皮帶固定在腦後避免吐出。假陽峰的底部用一根細管同她的尿道相連接,上面還用小楷寫著三個字——豕勿言。
母豬的鼻鉤和鼻環則繞過頭頂,跟腰部的玄鐵環之間用細鎖鏈連緊,迫使她保持一個頭部極限往後仰的姿勢。她的耳朵被棉花加蠟油封死,幾乎不能聽見聲音。
現在,整頭豬保持一個四蹄朝天,奶子陰蒂扯開,頭部後仰,亮逼露肛的極限羞恥拘束狀態,絲毫不能動彈。
由於剛才箱子四周插入的長針,母豬身上不少地方都有微小的孔洞,正緩緩流出鮮血。像兩瓣肥大的臀肉上,就有好幾個血眼。還有母豬的一雙奇尺大乳,被來自四面八方的長針交叉貫穿,現在正像一對漏水的酒袋一般四處溢血。最殘忍的是母豬的陰蒂,剛才應該是被三根不同方向的長針完全刺穿,一副被玩壞瞭樣子。
這麼殘忍的裝箱是誰設計的?我不禁皺起眉頭。等等,好像是我六年前設計出來的...哦,那沒事瞭。
我揮一揮衣袖,母豬腦後的兕皮帶自行打開,帶著假陽峰和尿道管飛到一旁的桌子上。嘴巴得以解放的母豬,第一時間說出的不是疑問、求饒、饑渴、排泄這些緊急內容,而是——“求求您,請給母豬高潮吧,母豬的豬逼快要癢死瞭!隻要您賞賜母豬高潮,讓母豬幹什麼都可以!母豬可以可以吮吸您的雞巴,舔您的腳趾,喝您的尿液,吃您的糞便,隻要給母豬高潮!~~嗚嗚~~癢呀~~癢死豬瞭~~”
看來這頭母豬已經陷入欲望的漩渦無法正常交流,隻有先滿足她瞭。當然我不會親身上陣——這頭豬全身都是尿液、汗水、口水、奶水、糞便的騷臭味,不好好洗一洗實在無法下屌。
我視線看去,先是細長假陽峰從豬逼中緩緩抽出,帶出母豬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等到假陽峰徹底抽出,豬逼發出噗的一聲,饑渴地不斷收縮著,想要吮吸住任何柱狀東西。我再轉頭看向桌上,剛才插在豬嘴中的玉石假陽具飛起,正正刺入豬逼,一捅到底。母豬長長地出瞭一口氣,感激地說道:“謝謝您!您是新來的管教麼?非常感謝!請您繼續動一動假陽峰吧,就動一小會母豬就能高潮瞭,嗚嗚嗚~~母豬已經連續四天沒有高潮瞭,要死瞭要死瞭~~嗚嗚嗚~~”
在我的擒龍勁控制下,假陽峰由慢到快,逐漸運動起來,操的母豬嗷嗷叫。她高亢的淫叫要不是有隔音氣罩,估計都要傳到二層去。母豬為瞭換取高潮,嘴裡淫言穢語叫個不停:“好棒,好棒,就是這裡!用力!~~親達達,您快操死母豬瞭~~用力~~用力!操死母豬吧~~太美瞭,母豬不想活瞭~~嗯~~嗯~~達達您是母豬的親爹,母豬要爽死瞭~唔嗯~要去瞭~~要去瞭~嗯啊~來瞭!~~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眼瞅著母豬將要高潮,我凌空攝來便桶懸在母豬臀後,猛地拔出她肛門中的假陽峰。在母豬一聲高昂的豬吼中,三穴同時噴湧而出——尿液、潮吹、灌腸液像潰堤的洪水一樣往外瘋狂噴出。母豬無神的雙目翻起白眼,口條吐出耷拉在豬拱上,涎水順著豬口條落在地上,整頭豬失去神智,半昏迷過去。
母豬肛門中噴出的腥臭的灌腸液被我用便桶接住,她的尿液則混合潮吹液高高射起又落在身上、頭上,給自己洗瞭一個澡。她全身血脈僨張,連帶各處傷孔都噴出不少小血柱。我控制假陽峰劇烈抽插著,帶給母豬更長時間的高潮餘韻,讓她好好享受一會。
足足過瞭5分鐘左右,母豬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當歡愉逝去,痛苦開始占領感官,她呻吟起來,祈求道:“親達達,可以將母豬放下來休息一會麼?豬豬實在疼得受不瞭瞭,求達達開恩。”
我眼神微動,母豬全身各處的鎖鏈、金絲、銅線、蠟油紛紛分崩離析,最後則是銬住四蹄的卡扣打開。在下落的瞬間,她像一隻貓咪般猛然翻身,用四隻豬蹄穩穩落地。感受到這不尋常的解縛手段,母豬遲疑地問道:“您是...?”
我輕輕跺腳,音波回蕩,在耳中勾勒出一個黑白世界。這種初級大宗師便能使用的以耳帶目小技巧,南宮勝不可能不會。
看見我的樣子後,南宮勝面色嚴峻,她磕頭行大禮後問道:“不知陛下蒞臨死牢有何貴幹?我還以為陛下都忘記我這頭待宰母豬瞭!”語氣中似怒似怨,讓我聽瞭頭皮發麻——這頭豬不會是對我動心瞭吧?
我輕咳一聲,嚴肅地說道:“今天我來這裡,是有一個沉痛的消息要通知你的——明焰魔教少主南宮潤,前幾天因為走火入魔不幸去世,還請傢屬節哀順變。”
聽我說完,母豬四蹄一軟,整頭豬癱在地上無法站立。她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潤弟怎麼會死?”
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抬頭對我怒吼道:“狗皇帝,你保證過的!你說過隻要我同意當你的母豬,你就讓潤弟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你騙我!我要你死!我要宰瞭你!我要殺瞭你全傢!”
她想沖上來跟我拼命,卻被我一個眼神便懸在空中動彈不得,隻能無能狂吠,各種西南夷的臟話往我耳內灌來。我皺起眉頭,強迫她閉上臭嘴,然後說道:“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母豬!你還想不想知道南宮潤究竟如何死的?想不想給他報仇?”她用惡狼地神情表示出心中所想“當然想!”
我將守靜真人為瞭逃獄勾引西門哀,並在狂怒復仇中失控殺死兩名管教的來龍去脈給她說清楚。最後說道:“很可惜,守靜對我還有用,不能讓你殺死她報仇…”
她憤怒地打斷我的話吼道:“那你還說個屁!要麼讓我殺瞭守靜!要麼殺瞭我!潤弟死瞭,我也不想活瞭!嗚嗚~嗯嗚!”
我眼神一瞪,再次封住她的豬嘴,罵道:“下次再敢打斷我說話,你就永遠別想報仇!現在閉上嘴,聽我說!”
平復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我雖然不能殺死守靜,但是一定會給她最嚴酷的調教作為其殺人越獄的懲罰。同時,我可以讓你作為她的牽引豬,天天陪在她身邊,一有機會你就可以羞辱她、折磨她。這比直接殺瞭她,更能讓她痛苦羞辱,你覺得如何?”
被我放開鉗制的母豬從牙縫中蹦出一個字來:“好!”
我攤瞭攤手說道:“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要是安排你去當牽引豬,我怕你會找尋一切機會殺死守靜,造成我不必要的損失。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吃下皇傢秘藥雲煙丹,降低智力成為一頭癡傻無知的母豬留在守靜身邊,僅憑著少許殘存的憎恨記憶去羞辱折磨她。第二,我會割掉你的舌頭,徹底破壞你的丹田,安排更多的人手用最嚴酷的方式來拘束管教羞辱你,讓你永遠無法見到守靜,也沒有機會自殺。你看要選擇哪一個?”
南宮勝用看閻羅王的神情望著我,喑啞的嗓音說道:“你好狠…為什麼不給我第三條路?讓我痛快死去?”她知道自己身無真氣,在我面前連咬舌自殺或者撞墻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所以並沒有做出什麼無聊的舉動。
我道歉道:“對不起,南宮教主,我這邊還需要你的長期奉獻,就算是你想一死瞭之,我也不能答應。你想選擇那條路?我個人建議你最好能選擇第二條路線,這樣對我更有好處。時間會撫平一切傷痛的,慢慢地你會沒有這麼痛苦,何必非要失去作為人的自由意志呢?當然,考慮到是我失信在先,你要想選擇第一條路我也可以接受。”
南宮勝低垂頭顱,無力道:“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被原諒,不是所有的傷痛都可以被撫平,總有時間也無能為力的事。”
她猛然抬起頭,狠聲說:“我選擇第一條路!希望你說話算話,讓我有機會折磨羞辱守靜這個賤人!就算是忘記作為人的一切,我也不會忘記潤弟的仇恨!我會生生世世恨著你和守靜直到世界盡頭!”
看她意志堅決,我從百寶囊中取出一粒紅棗大小的紫色藥丸,丟在她面前說道:“那就吃下去吧,前塵往事如雲煙,醒來後就隻剩一頭僅知吃喝拉撒睡的快樂母豬瞭。要不看是你幼弟身死,承諾失效,我才不會給你這個逃避現實的機會。”
被放開禁錮的母豬毫不猶豫地伸長脖子,一口將雲煙丹吞下。我提醒她:“再過一刻鐘藥效就要發作瞭,你好好懷念下自己的人生吧。這種雲煙丹是沒有解藥的,就算我今後後悔瞭,也無法將你復原。”
她醜陋一笑說道:“不用瞭,反正我早已經無法回頭,失去人的意識或許對我是種解脫。”說完她開始隨心舞動,腳步輕盈、身姿靈動、神態曼妙,硬生生拖著癡肥醜陋的母豬身體跳出一種奇妙的非人美感。這是看穿一切、放下一切的覺悟之人才能舞出的絕世天魔之舞。
我看過南宮勝的資料,據說她小時候很喜歡跳舞,可惜不到20歲便被形式所迫,接掌教中大權,從此走上勾心鬥角的生活,此後再也沒有跳過舞。
在她的父母被陰謀詭計害死後:在她被迫接手一個內憂外患、江河日下的邪教後;在她被我擊敗擒拿,截肢改造成母豬後;在她得知幼弟身死卻無法手刃仇人後;在她吃下秘藥,將要忘記作為人的一切後;在她被命運折磨瞭千百遍之後,她終於再次笑著起舞瞭。
她跳呀、舞呀,直到藥效發作,整個人宛如折翅的海燕一般跌倒在地昏睡過去。我嘆瞭口氣,將她抱在懷中,親手為她洗幹凈身體,抹上藥膏。最後叫來守在外面的胡監丞等人,讓女監照顧好她,等待下一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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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京城西郊貧民區的某十字路口出現瞭一隻沉重的金屬箱,裡面裝著一名女子。箱子的前端,女子面部朝天,雙腳腳心對腳心卡在臉部上方大半尺位置(15厘米),十隻白嫩腳趾被一組趾銬銬在一起,腳跟用富有彈性的牛筋綁緊,露出嫩如水豆腐的腳心孔洞供人玩弄,美其名曰“腳逼”。箱子的後端,女子的屁股斜向上露出,牝戶肛門朝天,陽光下一團白花花的肥肉好生耀眼。箱子嚴絲合縫,除瞭露出來的部位,再也看不見裡面是何等淫靡景色。箱子旁還拴著一頭人形母豬,傻乎乎地在項圈范圍內吃喝拉撒睡玩。
路邊立著一塊牌,上面簡單寫著罪大惡極的倒采花女淫賊艷尼崔瑩是如何作惡多端,害死瞭多少多少人,前幾天又在逃獄過程中殺害瞭兩名無辜管教。現在將其裝箱示眾一年,任何人隻要花一文錢就可以打一炮,用她淫賤的身體來償還其犯下罪孽的萬一。而牌子的另一面則寫著死囚母豬孫三娘子的罪行,稱其謀財害命超過百人,又用人肉做成包子售賣,實屬罪無可恕。特用秘藥將其毒成癡呆,肉體改造成母豬來贖罪,任何人都可用一文錢一炮肆意玩弄。牲畜前來,價格翻倍,尺寸太大者,恕不接待。
旁邊不遠的棚子中還端坐著兩名帶刀的公人喝茶看管,不讓眾人太過分搞出事情。另有兩名雜役負責打掃衛生、母畜喂食排泄等工作。
很快就有人當瞭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正是街頭有名的無傢無業潑皮混混牛二。丟下一文錢,大庭廣眾下他也不嫌羞,解開褲帶露出半軟不硬驢樣的球貨,在女子的臉上拍打著。崔瑩閉目不語,不理牛二的挑逗,也不聽他的命令張嘴。牛二有心發作,但做公的提前說過不可以將死囚打壞瞭讓後面人沒的玩,所以他也不得不按壓下混性。牛二取來棚中準備的少許蓖麻油抹在崔瑩的腳逼中,隨後將自己的球貨前端插入其中上下套動。隻覺一雙小腳柔若無骨、嫩若凝脂,這死囚的腳逼居然比半掩門的暗娼的騷逼還要舒服。
套弄瞭片刻,牛二的球貨越發膨脹起來,撐得崔瑩腳後跟逐漸分離。牛二性起,拔出好兄弟走到箱子後面,虎吼一聲往崔瑩的花蕊中狠狠插去。很快啪啪啪的交媾之聲聲傳四野,漸漸的,本來冷若冰霜的崔瑩也在春藥的作用下有瞭反應,口鼻中哼出種種淫秒的呻吟。
見到有人帶頭,好幾個沒牽沒掛無人管束的街頭混混也紛紛上來投錢,有人開始操崔瑩的腳逼,有人則去逮住淘氣的母豬操的她嗷嗷直叫,更多擠不上去的人隻能流著口水頂著老二排隊。一時間這裡腥臊滾滾、沸反淫天,讓正經人望之側目、避之不及。大部分普通人還是要臉的,僅僅站在遠處偷偷觀看,做出種種批判唾棄的樣子。
等到一個多時辰後,牛二等人都反復泄瞭好幾回,實在無以為繼,“正經人”又不好意思白日宣淫,崔瑩和母豬才得以空閑下來。兩頭母畜此時粉嫩的屁眼外翻、騷穴大開蠕動著,不斷有白色濁液流出;她們翻著白眼,舌頭伸長,涎水亂流,一副被徹底玩壞的樣子。
雜役帶著口罩提桶上前打掃,兩位中老年婦女用看待垃圾的眼神,拿著粗硬的大刷子、小刷子將兩頭母畜全身刷遍,每一個孔洞都用力插入洗刷幹凈。
休息瞭片刻後,兩頭母畜緩和過來,看見周圍沒人上前,一名公人解開母豬項圈上的鏈子,讓她自己玩一會,這是上級要求的。
得到片刻自由的母豬第一時間跑到崔瑩面前,翹起左後豬蹄,用力地將蓄瞭良久的一泡豬尿澆在對方被鼻鉤擴張到極限的鼻孔中。崔瑩不言不語,隻是憋住一口氣,等到母豬尿完,方將鼻腔中的尿液噴出,也不再理會她。
母豬蹬鼻子上臉,又撅起屁股將腚眼子挪到崔瑩的臉上,然後開始拉屎。被搗瞭半個上午的肛門,拉出一大條臭烘烘的結實豬屎落在崔瑩的面部鼻部。可憐的崔瑩頭被卡的死死的,就連稍微搖頭抖落豬屎都做不到,隻能默默忍受,等待著雜役下次前來打掃衛生。最後母豬又將肛門在崔瑩的頭發上蹭幹凈,後蹄刨出一些泥土揚在她的臉上,才高興地像是打瞭勝仗一樣哼出昂克昂克的聲音踩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得意洋洋離開。
從中午到傍晚都沒有人再來操逼,看熱鬧的人倒是蠻多的,大傢紛紛指指點點說著一些有傷風化,人心不古,死囚罪大惡極的道德雞湯。母豬一天隻有一頓早飯,崔瑩則是除瞭春藥和其他藥物外再沒有食物,不夠的話就自己想辦法弄來精液代餐。上午母豬在口交過程中喝瞭不少的精液,而崔瑩為瞭保留一份武道高手的尊嚴,硬是一口沒吃,任憑精液幹涸在臉上頭發上。
到瞭晚上掌燈時分,已是換瞭一波公人和雜役,掛起兩盞燈籠來。周圍不少人傢的男主人找出各種借口想要出來遛彎/賭博/訪友/打架/工幹,跟傢中婆娘發生瞭不少矛盾。陸續有一些男人用佈蒙瞭半邊臉從四方來到這裡,相互之間露出惺惺相惜的笑容。很快又是一場多人鬥雙畜的好戲上演,直到三更天才被公人趕走,讓母畜得以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崔瑩一直在憋尿,想要等夜晚無人的時候再悄悄排泄混過去。沒想到男人們太好色,從掌燈時分將她幹到深夜,終於一個沒忍住被操逼的時候尿瞭出來,因為這事還被羞辱到哭出來。
這樣的日子過瞭十幾天,周圍十裡八村的好事者和好色之徒都聽說瞭紛紛趕來,甚至來往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城裡的一些好這口的官員都偷偷跑來,讓附近的旅社、飯鋪生意越來越好。有不要臉的混混、敗傢子們白天成群結隊來玩,也有不少人宿夜蒙面前來。好在大武朝目前沒有性病,大宗師的天人之姿又能殺菌滅(病)毒,一塵不染,不然一場大規模交叉感染在所難免。
崔瑩被餓瞭三天後終於放開,說出各種淫言穢語,挑逗男人們操她的嘴巴或者腳逼,以便獲得寶貴的精液,口渴的時候尿液也來者不拒。她還可以毫不猶豫地在眾人面前抽空尿尿拉屎,被人羞辱也毫無反應。
母豬一旦有空就會來羞辱她,往她頭上吐口水、尿豬尿、拉豬屎,拱她的屁股、小穴,要不是兩頭母畜的牙齒都被拔光換成軟牙,估計早就上口咬人瞭。這讓經常看戲的閑人很是奇怪,為啥母豬這麼討厭她?
某天,母豬繞後去拱她小穴、肛門時,卻被崔瑩用糞便還擊,澆瞭母豬一頭一臉。被嚇到嗷嗷亂叫四處奔逃的母豬,可是給抓豬的公人、雜役造成瞭很大的麻煩,還好圍觀的人中有熱心的,幫忙將其逮住清洗。大傢本以為母豬以後會消停點,沒想到她反而將這事作為一種對抗遊戲跟崔瑩卯上瞭,兩畜天天鬥智鬥勇。比如母豬假裝去拱,騙崔瑩的糞便攻擊,等崔瑩拉出來瞭再上去真拱;崔瑩就將計就計,先拉出來一部分,假裝沒貨瞭,騙取母豬湊上來,再猛然輸出:母豬又用雙重假動作來二次佯攻。兩頭畜牲玩的不與樂乎,周圍的吃瓜群眾大呼過癮。
這樣的日子,按計劃還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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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景潤帝,現在已經完美處理瞭南宮勝和守靜真人的事,她們被全天街頭示眾加輪奸、獸奸,讓我的逆氣運長瞭一大截。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但是總覺得有些小事忘記瞭(~_~;),是啥呢?人過三十,記憶力下降,也是沒辦法┐(─__─)┌。想不起來的話,應該不是啥大事吧?回頭會有奏折或者紮子遞上來的。今天到點該下班瞭,還是不想這麼多,早點回宮去跟我的三位愛妃一起玩sm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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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映雪/陸夫人/王美香,我被嚴酷的拘束裝箱,每天隻能靠喝自己尿液,用肛門吃流食為生。根據肛門喂食的次數,我被關在這箱子裡面已經快一個月瞭。還有完沒完瞭?狗皇帝是不是把我忘掉瞭?過分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