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猛然插進體內,元兒忍不住尖叫一聲,隨即被李隆抱住她的嬌軀,狠狠的痛奸大幹,肉棒劇烈的摩擦著她緊窄的花徑,弄得她再也忍受不住,興奮的呻吟起來。
“叫得真好!”
李隆一邊奸淫著她,一邊從後面抓握住她那飽滿的雪乳。
羞恥感好像刺激到元兒,讓她越來越興奮。
她因此雖然眼角淚汪汪,還是不由自主的將臀部向後頂去,迎合著李隆的動作,讓肉棒一下下狠狠的幹到花徑最深處。
看到這位美麗的白發美少女如此配合自己,李隆興奮極瞭,雙手抓緊纖腰豐臀,胯部則像上瞭發條一樣,飛速的前後晃動,猛烈的幹著純柔仙穴,直幹得元兒嬌喘籲籲,激動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一旁的顏兒與璇兒,都吃驚地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隻見她滿臉緋紅,一臉陶醉的表情,口中還發出顫抖的呻吟聲,像是陷入瞭極樂之境一般,這讓兩女大為吃驚。
不知不覺,元兒已經承受大半個時辰的狂風暴雨。
盡管元兒哭泣著、嬌吟著,臉色越來越紅,嬌軀不斷顫抖著,仿佛就要達到高潮一樣,但在三姐妹當中忍耐力居然是最強的。
“元兒能支撐這麼久?”
顏兒吃驚地捂住小嘴,眼看著李隆兇猛的肉棒在粉嫩屄穴內進出,撞得是那樣的狠烈,似乎連那兩個卵袋都要擠進去。
璇兒仿佛早就知道,習以為常道:“你難道沒有註意到,主人每次把我們幹得癱軟趴下,元兒這個小妮子都會主動趴在主人身上研磨,就跟她那對大奶子一樣,我們姐妹中間她堅持得最為持久。”
“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顏兒不禁回憶到,李隆天賦異稟,每每都能在床上連禦三女,經常璇兒與她被幹得沒有一絲氣力的時候,元兒還能在李隆身上纏綿好久。
想到此處,顏兒不由臉紅起來。
“你在想什麼呢?臉怎麼這麼紅啊?”璇兒奇怪。
“我、我沒有想什麼呀……”顏兒連忙否認道,可是說話的語氣卻越來越小聲,似乎心裡在期待著什麼。
“元兒,用你的後面包裹住主人的寶貝。”
李隆一邊撫摸著少女光潔如玉的皮膚,一邊笑瞇瞇地說道。
聞言,香汗淋漓、滿臉緋紅、一臉陶醉的元兒身子一顫,頓時明白瞭李隆的意思,這是要她用柔軟的後庭容納那根邪惡的大傢夥。
此前元兒也曾經歷後庭開苞,不過當著兩個姐姐的面主動用後菊容納還是頭一回。
一想到這我,元兒臉蛋不禁通紅
披散著雪白的長發,元兒側身抬起沾染汁液的玉腿,翻轉身子,露出臀心那一頓粉嫩嬌羞的迷人菊花蕾,上面可愛的褶皺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小手握住昂揚挺拔的巨偉肉棒。
粉嫩的小屁眼兒對準這裡。
元兒閉著眼睛,選擇照做,放松圓潤的香臀,輕輕嗯瞭一聲坐瞭進去。
前所未有的灼熱讓元兒忍不住呻吟瞭出來,那巨大的強悍肉棒,曾經奸淫三姐妹整整數夜,一想到那火熱將貫註在自己體內,一想到嬌弱的自己,將在那巨棒的肆虐逞威之下,被送上美妙難言的絕頂仙境。
元兒可真是又羞又喜,她不禁要擔心起來,自己那窄緊嬌小的幽徑豈容得下如此威力,承受它勇猛無邊的撞擊。
一陣畏羞的試探,元兒嘗試瞭兩次,都縮瞭回去,春泉滴滴落在股間,一直到第三次,元兒才咬緊瞭銀牙,身子慢慢沉瞭下去。
至此將大半根肉棒都包裹住。
李隆同樣感覺到無邊的舒爽。
窄緊的幽徑漸漸被撐開瞭,強悍的火熱一點點地灼著她嬌嫩的肉壁。
肉棒就像是著瞭火一般挺動抽插。
……
山澗的森林薄霧籠罩。
一個樵夫模樣的少年背著柴簍,走在小道上,少年面容黝黑,但五官還算清秀,身材瘦高,腳步輕快地在林間拾柴。
少年背後背著的柴簍裡除瞭堆滿幹柴,還有一些野生的藥材。
他名為陸蛋,是山下村莊的一個平凡少年,十歲那年父母就已經去世,早年曾經隨著村裡的醫師學過一些藥理,陸蛋從此能夠辨認草藥,因而多瞭一份謀生的手段,時常能換一些銀錢。
走到一片密集的樹木中央。
陸蛋一邊走,一邊撿著樹上落下來的枯枝,忽然,一陣微風吹過,落葉飛舞,他欣喜地發現遠處生長著一株鐵線草,這是能夠治療跌打損傷的草藥。
小心翼翼地將其拔出,放在佈袋包裡面,陸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今日正要去鎮上的集市上賣點東西換糧食,他們村落離鎮很遠,因為地處偏遠,所以平日裡就沒有什麼大規模的交易,因為朝廷征收田畝的關系,所以這些年村民們也跟著受瞭殃。
陸蛋通過采摘買賣草藥,倒也能勉強糊口。
“嗯……啊……主人,我不行瞭……”
驀然之間,耳邊響起瞭窸窣的聲音。
陸蛋微微一愣,在這裡生活瞭十幾年,陸蛋很熟悉瞭這片土地。
平日這裡都是荒無人煙,鳥不拉屎,怎麼會忽然女孩子的聲音?
而且那女孩子的叫聲……
陸蛋聽著這縱情嬌吟,小處男不禁面紅耳赤,怎麼會有女子叫出這樣的聲音,好像又痛苦,又舒爽,頗為銷魂。
情不自禁的,陸蛋想起沒每年春天在村口發情的母狗,好像也會發出相似的聲音。
好奇心驅使下,陸蛋尋著聲音的來源找瞭過去。
“主人……好棒……嗯……啊……元兒要死瞭!”
隨著陸蛋接近聲音源頭,那個好聽的女孩叫聲似乎也更為放蕩。
陸蛋不知為何感覺全身都滾燙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有種偷窺別人秘密的刺激,輕輕地撥開草木,一幅讓他感到五雷轟頂的景象引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