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長嬈的後面肯定異常敏感,同我那愚蠢的母親一樣。”
南宮九夭晶瑩俏臉閃爍異樣的光彩,回想起當年明王殿主調教葉綺的一幕幕,那期間,明王殿主也曾多次想要攻占葉綺那裡,但每到關鍵時候,葉綺都會激烈地掙紮一番。
這麼多年下來,愣是沒有讓明王殿主觸碰到那個地方。
而且似乎是由於遺傳,南宮九夭也自覺自己那個地方很是羞人。
想著想著。
南宮九夭臉蛋微微一紅,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粉嫩的後庭悄悄收縮瞭一下,等到晚上回去倒是可以自己用玉勢試一試那會是什麼滋味。
……
“啪啪啪……”
記憶珠呈現的景象中,撞擊聲激烈而清脆。
絕美女子眼簾低垂、美眸緊閉,一絲不掛的赤裸美體,猶如一隻無依無助的小羊羔在寬闊潔白的柔軟床褥上靜靜地躺著。
嬌挺的雪峰壓在錢祿的身上。
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都暴露無遺。
趙老魔從後面抓住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跨間啪啪啪有力撞擊著,黝黑粗壯的陽具在粉嫩的菊穴進進出出,配合著錢祿齊頭並進,那滾燙的龜頭每每觸及最深處的嬌嫩。
錢祿腰間一邊狂聳,笑著道:“說起來,這段時間治療顧陌,顧陌時常自言自語,我倒是聽說一些事情,顧大武主好似與顧陌曾經說過,嶺南的菩提朱果能夠解決他無法習武的問題。”
“菩提朱果存在於嶺南的斷魂林內,記得唯有兩百年前白玉京的一位絕世強者進入其中,成功帶出一枚,從此就沒有聽說誰能活著出來瞭,此物近乎於傳說中之物。”
趙老魔深通世間各種名貴靈藥,菩提朱果他當然也有所耳聞,驀地感覺到陽具在菊穴被密不透風地緊吮,精關直欲噴薄而出,猛地咬牙凜神,收精繼續沖刺。
錢祿笑道:“單單這倒不足為奇,不過顧陌自言自語時曾經說過,顧武主有一天告訴他,雲國老皇帝的寶庫內封存著一些菩提籽心,若是有合適的土壤栽種可以培育出來,也不知道真假。”
趙老魔笑道:“多半空穴來風,而且就算有菩提朱果籽心也很難培育,不清楚靈藥的習性,耗費大力氣也是功虧一簣。”
“顧陌真的如此說過?”
一直閉著眸子承受兩人沖擊的顧長嬈,卻是驀然間睜開瞭美眸。
此事她也是第一次聽說。
趙老魔見顧長嬈睜開眼睛,那滑嫩的絕色嬌靨上,纖秀的黛眉、柔軟清冷的美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雪腮無一不美。
不免淫心灼熱,俯下身子,蹭瞭蹭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隨後就要親上那芳香甘美、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
顧長嬈轉頭躲開,隻盯著錢祿問道:“顧陌什麼時候說得這話?”
錢祿愣瞭一下:“好像是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顧長嬈呢喃一聲,顧武主一向在意子嗣傳承,顧陌又是顧傢唯一的男丁,所以父親不會無故說這些話,興許就在那不久之後他就去瞭一趟雲國。
雲國,說不定有父親的蹤跡。
“長嬈神女是不是想到瞭什麼?”
趙老魔附身下來,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
顧長嬈蹙眉不悅,在她思索之時,這趙老魔還黏上來,簡直是狗皮膏藥。
見佳人沒什麼反應,趙老魔更加放肆,貪婪的大嘴就重重壓在她鮮艷嬌嫩的柔軟紅唇上,意欲強渡玉門關時,顧長嬈舌頭猛頂貝齒,臻首輕擰以期擺糾纏。
她冷漠道:“我還有話要問。”
顧長嬈盯著錢祿:“顧陌有沒有說,顧武主說這些話時是哪一年?”
錢祿愣瞭片刻,而後搖頭:“這倒是未曾提及。”
聞言,顧長嬈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隨即緊緊攥緊纖手銀,不管如何,去一趟雲國也是必要的。
“長嬈問完瞭?問完我們親嘴吧。”
“唔……”
顧長嬈還沒反應,就被迫不及待的老色鬼含住瞭鮮潤的嬌艷紅唇,追逐糾纏,淫熱的厚唇在檀口中肆意掠奪。
吮吸瞭小嘴,趙老魔又順著她嬌翹挺秀、優美無倫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雪白一片、晶瑩耀眼的細滑玉肌和柔媚滑潤的鎖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舔瞭一個遍。
如此師徒二人又合力猛烈撞擊,大肆開墾。
半個時辰後,顧長嬈美眸禁閉,檀口微張,羞恥難耐地再一次高潮。
師徒二人將顧長嬈側翻過來。
錢祿來到顧長嬈後臀攻占後庭。
而趙老魔則是挺著肉棒,刺入美穴,肉棒撐開層層疊疊的腔壁嫩肉,直搗黃龍,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陰道盡頭,碩大滾燙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含羞嬌綻的稚嫩花心。
滾燙碩圓的龜頭在裡面亂頂亂撞。
雙手握住一對顫巍巍嬌軟豐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並不時輕柔地撩弄挑逗峰頂上那一對嬌俏可愛的嫣紅乳頭。
顧長嬈低低哼吟
嬌挺的美麗雙峰,傳來一輕一重兩種矛盾至極的刺激,讓那強烈的輕重對比讓本就如蟲爬蟻噬般的快感更為鮮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銷色授。
她天生根深蒂固的清冷令她克制著出聲,可瑤鼻中仍不由自主地傳出一陣火熱難捺的如蘭喘息,一陣比一陣急促。
春秋殿的寢宮,床榻之上,精光赤裸的二男一女瘋狂淫亂交婧著,
令人驚艷猶如宮清冷仙子的女子,被一堆醜惡的師徒夾在中間。
畫面反差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