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激烈的男女肉搏大戰上演在宮殿內。
不遠處溫泉池水霧氤氳,而床榻上的仙子般優雅的女子與如野種一般的男子銷魂大戰。
目睹這一幕的侍女“綠竹”,低著頭,站在遠處,整個人像是徹底隱形一般,唯有衣袖間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閃爍著。
魏虎一邊操弄,一邊從後面揪住蘇沐雪的奶子。
蘇沐雪的雙峰很美,渾圓無跡,一團乳脂香肉均勻地分佈在胸前,豪乳尖端的均衡度和乳暈都恰到好處,有種粉嫩鮮潤的感覺。
興許是膩瞭這個姿勢,又或許蘇沐雪的身子已經被操得軟下來。
魏虎擺弄起她,讓她小手扶著床榻,挪腰聳臀,豐滿雪翹的身子撅得猶如兩座白玉拱橋,香臀圓潤可口,兩隻白嫩的粉痕若隱若現,塗著一片水蓮穴蜜,就好似成熟的漿果裂開的瓣兒。
魏虎跪在蘇沐雪身後,火熱陽具抵在玉胯間,蹭瞭蹭上邊的花汁,然後往上挪去,壓住菊眼,再次慢慢插瞭進去。
菊開二度,蘇沐雪的身子微微一顫,輕哼瞭一聲,清眸緊閉,感受著後竅被火熱巨物一分一寸地擠開,隨即整個身子都充實起來。
不得不說,當處於意亂情迷的狀態,忘記身後的是何人,這種感覺的確有銷魂魅力,她咬唇輕吟,面頰通紅。
“雪兒身具雙名器,在床底間情動,享受到的快感是尋常女子的數倍,眼下她怕是很難守得住內心最深處的清明。”
魏虎見蘇沐雪下意識溫順地將玉臀抬得更高,微微搖動,嬌嫩的菊穴緊緊裹著肉棒,滲出柔滑的菊脂,通潤臀股,頓時一股酥麻感覺從菊門深處流轉開來,周身說不出的舒爽。
得意細品著美婦菊穴帶來的緊湊和柔膩,舒爽得低聲呻吟起來,伏在她粉嫩的裸背上,一面用肉棒抽插,一邊揉弄著那對倒垂碩大的滑膩巨乳。
“雪兒,不如將你的處子之身給我吧?”
“不可!”
隻見方才還沉浸迷亂之中,仿佛陷入無盡男女交媾快美的中蘇沐雪,倏然睜開瞭眼睛,嬌軀瘋狂掙紮起來,竟然一下將肉棒從菊穴甩瞭出來。
“好好好,我就是開玩笑的。”
魏虎也明白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急忙安撫。
蘇沐雪半坐起身子,喘息著,眼神迷蒙中帶著一絲警告:“你記住我們的約定,若是違反,我此生都不會用玲瓏體質幫你修行!”
聽到美人語氣中那股斬釘截鐵之意,魏虎心中也是一涼。
他此生最大的兩個愛好,一是美人,二就是提升武道修為。
蘇沐雪此等未開苞的處子,不僅在容顏上絕世,還能幫助他提升武道修為,堪稱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女子。
是故魏虎一直以來都很珍惜她,用盡各種手段收集各種珍品討好於她。
自然不想好不容易親密點的關系破滅。
“雪兒,我隻是隨口一說,你放心,我是不會在沒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給你開苞的。”魏虎堂堂北奴宮主,在蘇沐雪面前也隻有妥協的份。
蘇沐雪這才微微安心,
片刻之後,兩人又在床榻肉搏起來。
蘇沐雪菊穴被魏虎開墾得更為通暢,巨棒連連揮灑,弄得其渾身暢美無比,舒服得難以自制,香臀下意識地大瞭擺動幅度。
雪臀撞擊著魏虎的腰部啪啪作響,粉嫩的菊穴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一下下咬著那根火熱的肉棒,水蓮穴口滲出滑膩的汁水。
那張清雅美麗的玉容此刻更是丹霞紅染,媚眼如絲,銀牙輕顫,呻吟出聲,或許因為女子的矜持,她自始至終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雪兒,快,我們氣脈相通,你助我洗滌提純元力。”
魏虎忽然大叫一聲,全身修為激蕩,元氣在經脈內快速流轉,通過兩人結合的地方,一點一點渡入蘇沐雪的身體。
其實,使用玲瓏體質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嫩穴與陽物連通。
但魏虎碰不瞭蘇沐雪的處子花穴。
隻能退而求其次。
蘇沐雪雖然不情願,但畢竟有言在先,菊徑不斷蠕動,如同貪婪的小嘴般,牢牢地嘬住夠晚的一開一闔地吮吸起來,將男人度過來的元氣抽之一空。
隨後,這些元氣又在蘇沐雪體內流轉,不久後反還給瞭魏虎。
魏虎貪婪吸納著那些元氣
“呼~~好爽啊。”
魏虎深吸幾口氣,舒緩身心,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變強餘韻。
這股元氣經過蘇沐雪玲瓏體質提純,比起他原先體內所儲存的元氣還要充沛,還要渾厚,而且還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生命元氣,讓魏虎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激昂澎湃。
這種感覺太美妙瞭,與女人交媾就能提高實力,實在是做夢一般。
魏虎頓時就感覺自己身心舒坦,身體變得輕盈無比,甚至連體內的真氣也比以往增長數倍,簡直就像是吃瞭興奮劑似的。
這刺激瞭他的淫性,年已半百的魏虎感覺自己又回到瞭青春之時,身體裡充滿瞭無限的力量和激情,他大開大闔,大聳大弄,勢大力沉。
將蘇沐雪肥美圓潤的大屁股撞出一波又一波耀眼的雪浪,雙手牢牢抱著蘇沐雪的挺翹雪臀,使出瞭全部的力氣,到最後幹脆整個身體都壓在瞭她挺翹的屁股上,攻勢一波猛過一波。
一邊修煉,一邊玩弄美人。
這卻苦瞭蘇沐雪,一邊要幫魏虎提純元氣,一邊又要承受攻勢,她的手指時而全力攥緊,時而極力舒張,腳尖更是繃得筆直,桃源溢出玉露,臀溝堆滿白沫。
雲消霧散,這場交媾持續瞭很久很久。
魏虎在蘇沐雪的體內足足噴發瞭四回。
見水蓮穴蜜在花唇的頂端不停分泌,暴露在空氣之中,聖潔神秘的氣息撲鼻湧來,讓他的心裡一陣激動,不由自主的吻瞭上去。
嘴唇用力吸吮著,將奇特美味的水蓮穴蜜一滴滴的吸吮入口,舌頭從口中伸出,伸到聖潔的花園之中,舔弄著純潔的裂縫,在不弄破處女膜的情況下,一直深到他能達到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