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第二天早晨我硬著頭皮去上課,一路上學生們都用各種眼神看著我,讓我都要以為我是不是忘記穿衣服就出門瞭,還有幾個女生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真是又回到瞭高中時代。

  我知道我又要成為學生們的焦點瞭,算瞭,反正我早就在學校裡騷名遠播瞭,隻是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就傳開瞭,唉,這種新聞傳得就是快呀,我身為女生們的公敵,經她們的傳頌和詆毀,也不知道會衍生出多少個不同版本。

  我走進教室後,同學們都安安靜靜地坐好瞭,一束束曖昧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期待著我再來一次精彩表演。可我哪還有膽量再來呀,我不敢看他們,看瞭看那張椅子,海綿膠還殘留在上面,但我的裙子已經不見瞭,不知道被誰拿走瞭,畢竟那是我裸體貼肉穿過的衣服,可能會有很多男生爭搶吧。我攏瞭攏頭發,低頭開始講課。

  還好這事隻在學生范圍裡傳播瞭一下,校長和同事們似乎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也老實瞭很多,每天穿的嚴嚴實實的,跟小俊做愛都不敢太放肆瞭。

  就這樣過瞭好多天,這件事慢慢淡化瞭,我的心情也終於平復下來瞭,膽量也提升回來瞭,然而我不知道腦子抽瞭哪根筋,竟然還想再來一次,對,再來一次裸體講課,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於是,我留心觀察瞭幾天,確定同學們上課真的不帶手機瞭,就在一天下午,我又來瞭一次裸體講課。

  這一次我事先在講桌側面釘瞭一個不起眼的小鐵鉤,我又做瞭一條跟上次一樣的連衣裙,並在腰部縫瞭一個長長的小線圈。上課後,我拿著課本裝模作樣的開始講課,下面的學生有的在聽課,有的心不在焉,有的在偷偷看小說,沒有誰特別註意我。

  於是我慢慢走到講桌側面,偷偷地把裙子上的小線圈掛在講桌的小鐵鉤上,然後繼續講著課往前走。小線圈很快就被小鐵鉤拉直瞭,我飛快地掃瞭一眼我的學生,還是沒有人註意我,很好,起碼這樣我的心裡不慌。

  我咬瞭咬牙,繼續往前走,同學們註意啦,擦亮你們的眼睛,驚喜要來咯。

  隨著我的走動,裙子逐漸被繃緊,裙子上的小磁鐵片一點一點被扯開,肩膀和胸前都被拉開瞭,終於刷的一下,整條裙子從身上全部被扯掉瞭,我的裸體又一次全線曝光瞭。

  這次沒有人再尖叫瞭,我努力保持著鎮定,裝出渾然不覺的樣子,無視學生們震驚的眼神,繼續在過道裡往前走,繼續講課。但我的聲音卻難以控制地顫抖起來,變調的聲音,全裸的我,時間都仿佛停住瞭。最終我還是承受不住這強大的壓力,再也裝不下去瞭,撿起裙子羞愧難當地跑出瞭教室。

  這是我第二次裸體講課,再次以失敗逃跑告終。不過這一次就沒有那麼幸運瞭,我惹上麻煩瞭。(接下來要寫的這段文字,我考慮瞭很久,決定還是寫出來吧,畢竟這也是我經歷過的一件大事,不過情景和對話我會盡可能地修飾一下啦,免得網友裡有當年在場的人,再猜到我是誰那就不好咯。)第二天我就被校長叫去瞭,他說最近有學生反應我在上課時的著裝不太符合教師形象,然後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拍拍我的手,要我註意一下,不要刺激到學生。校長的一番話,羞得我無地自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被校長批評瞭一頓後,中午在教學樓走廊上忽然有幾個女生在我背後喊瞭幾句“騷貨老師”。我正在氣頭上,就轉身板著臉去訓斥她們,誰知她們一點都不怕我,反而沖上來指著我的鼻子就罵,說我故意光屁股講課,勾引男生等等,說的特別難聽,我不敢和她們理論瞭,就跑回瞭辦公室。

  下午上課時,我剛走進教室就有幾個學生高喊:“騷貨老師來瞭。”“林老師,快脫光衣服給我們講課。”“林老師,快把你的大奶子露出來。”

  班裡一時間亂哄哄的,有人在哄笑,有人在吆喝,我頓時被嚇得不知所措瞭,大傢這是怎麼瞭?怎麼突然都這樣對我瞭?

  我愣瞭一會,轉身逃一樣地跑出去瞭。我的腦子裡空蕩蕩的,很害怕,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事。要不要辭職跑路啊?可是我好不甘心啊,要不還是先請幾天假避避風頭吧,唉,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但讓我想不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

  我在宿舍裡躲瞭三天,懶得理會同事們看我的眼神,三天過去後,我終於調整好狀態,精心打扮瞭一番,鼓起勇氣去上課瞭。誰知我剛走進教學樓,就被幾個女生強拉硬拽的帶到瞭樓頂的廁所裡。

  我被帶進去後,看到廁所裡還有好幾個女生在等著我,我都認得,都是學校裡比較混的不良少女。

  砰的一聲,一個女生把廁所門關上瞭,我已經嚇得腿軟瞭。她們推推搡搡地把我趕到瞭最裡面,一個漂亮女生站在我面前,我記得她好像叫X文靜,名字和她本人形象完全不符。

  我努力保持著鎮定,厲聲說道:“你們把老師叫過來幹什麼?我可還是你們的老師啊。”

  那個叫文靜的女孩哼瞭一聲,用力推瞭我一把,說:“你這個勾引男生的騷貨,你也配做老師。”

  我貼在墻邊依然強作鎮定地說:“X文靜,有什麼話請你說清楚,不要動手動腳。”

  我話剛說完,文靜就抬手給瞭我一耳光,打得很用力,我的臉瞬間就感到火辣辣的。我不敢看她,捂著臉小聲說道:“你敢打老師。”

  “打你怎麼瞭,你這個騷貨,不要臉的東西。”文靜扯著我的頭發就對我動起手瞭,其他幾個女孩也立刻沖上來一起毆打我。

  面對她們的拳打腳踢,我不敢還手,隻好把身體蜷縮成一團,捂臉痛哭。文靜她們打瞭一會終於停瞭手,扯著我的頭發把我拽起來說:“把手拿開,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我捂著臉搖搖頭,早就沒瞭氣勢。文靜又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大聲說:“讓你把手拿開,沒聽到嗎?”

  我乖乖地拿開瞭手,怯怯地看著她。文靜呸地朝我臉上吐瞭一口唾沫,氣憤地說:“你說你是不是勾引X俊瞭?還跟他上床瞭是不是?”

  “沒有啊……”我喏喏地否認。

  結果又挨瞭好幾耳光,文靜一邊打我一邊連珠炮般地吼道:“X俊跟他班裡的人都說瞭,說他天天操你,剛開始還是你主動勾引他的,你還光著屁股跑進男浴室裡求他操你,我操你媽的,你怎麼那麼變態啊?”

  另一個女孩接腔道:“X俊是文靜的男朋友,你這個騷逼也敢勾引人傢,活膩瞭吧。”小俊是文靜的男朋友?還有這種事?我沒聽小俊說過啊,小俊出賣我瞭嗎?不過這段時間他對我的確是沒有以前那麼敬愛瞭。

  “騷貨,你到底承不承認?”文靜又作勢要打我。

  “是,是……”好女不吃眼前虧,我知道我賴不掉瞭,隻好老老實實地點頭。

  “終於承認瞭是不是,騷貨,自己把衣服脫瞭,給我全脫光!”文靜氣得臉色都發青瞭。

  脫?我很為難瞭,畢竟我是老師,要我這樣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受辱嗎?雖然我曾幻想過這種受虐場景,但那隻局限於想象,自慰時才用的,真的我可受不瞭啊。而且那時是2011年,各種門類視頻和凌辱女生的視頻在網上層出不窮,我真怕自己被整出一個女教師門什麼的,那我這輩子可就完瞭,至少別想再做老師瞭。

  “怎麼瞭還不脫?你不是天天在教室裡脫嗎?還經常不穿內褲露屁股嗎?聽說有兩次還都全脫光瞭?”文靜嘲諷地對我說道。

  又一個女生譏笑道:“我們連你的裸照都看過瞭,你還裝啥裝?拍裸照還擺那麼不要臉的姿勢,你他媽的都可以去拍片瞭,哈哈。”

  我手扯著衣角,不敢脫但也不敢不脫。隻好怯怯地求饒道:“對不起,X文靜,我不知道X俊是你的男朋友,你放過我吧,求你瞭,我再也不敢瞭。”

  “我呸!”文靜又扇瞭我一耳光,說:“讓你脫衣服你沒聽見是不是?要道歉也要脫光瞭道,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們幫你脫?”

  “你他媽的脫不脫?”其他女生也跟著幫腔道。

  我心想,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野蠻啊?又打人又滿嘴臟話,真讓人心寒。

  “你不脫是不是?”文靜說著就拿出一個小刀片,在我眼前比劃著,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漂亮啊?我現在就給你臉上劃幾刀,然後讓X俊看看咱倆到底誰漂亮。”

  “給她臉上刻個‘醜’字吧,哈哈。”

  “再刻上‘騷逼’兩個字。”

  “她的兩個大奶子也不能留,也得割下來。”

  “把她的嘴唇也劃爛吧,她這嘴還挺性感的,這是天生的口交嘴,專舔男人雞巴的。”

  “幹脆把她的逼也閹瞭吧,哈哈,看她以後拿什麼給男人操。”

  其他女生也一個個不嫌事大的挑唆起來。

  文靜更加囂張,又說瞭一句:“你脫不脫?我告訴你,我還不滿18歲,就是殺瞭你也不犯法!”

  “我脫,我脫……”我已經被那明晃晃的刀片嚇得快要哭瞭,現在已經來不及給這些法盲們普及法律知識瞭,看她們的樣子似乎真的說得出做得到,可是你們幹嘛非要我自己脫啊,扒光我也好啊,至少讓我不那麼羞恥。

  我就在她們的哄笑中,默默地把衣服脫掉,連內褲和高跟鞋也脫瞭,隻剩下一雙黑絲襪,這是我留給自己的最後一點遮羞物,雖然這樣看上去比全裸更性感,但也算是我最後一點尊嚴吧。脫完後,我下意識地用手遮掩著三點部位,猛然看到一個女孩正拿著手機在拍我,嚇得我急忙蹲下把臉埋進瞭胳膊裡。

  “騷貨老師,你給我站起來!”文靜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硬拽瞭起來,和其他女孩一起戲謔著欣賞我的裸體,肆意亂摸著。

  “哇噻,林老師你的身材真是好呀,胸比臉還大,不愧是咱們學校的大奶女王啊,真讓人嫉妒呢,你就是用這兩塊不要臉的大騷肉勾引男人的是吧?哈哈,手感真棒,真有彈性啊。”她邊說邊用力揉捏著我的乳房,我忍著痛不敢反抗。

  文靜摸夠瞭又命令道:“坐下把腿張開,把你的爛逼露出來,讓我們看看爛到什麼程度。”

  我乖乖地坐在地上,對著她們張開瞭雙腿。女孩們又是一陣驚呼:“哇,這麼嫩啊。”“好肥的一條肉縫啊。”“還是粉紅色的呢。”“這兩片肉上連毛都沒長啊。”“哇,都看到林老師的大屁眼瞭,好惡心啊。”“這屁眼也夠粉嫩的。”“這騷貨身上沒一個地方不招人恨啊。”

  她們的稱贊反而讓我更加恐懼,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折磨我。

  “喲嗬,林老師,你這裡比我的還嫩啊。”文靜一腳踩在我的小穴上,垂手捏住我的一顆乳頭說:“我現在就把你的奶頭和逼豆都割下來,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啊,不要啊。”我嚇得立刻哭瞭起來,小便也失禁瞭,正好尿在瞭文靜的鞋底上。這些中學生都這麼狠嗎?連我的乳頭和陰蒂都要割掉?

  文靜也被我的尿嚇到瞭,也啊的叫瞭一聲,往後跳瞭幾步。旁邊的人也炸鍋瞭:“哇靠,她居然尿瞭,嚇尿瞭啊?”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文靜氣得朝著我舉起瞭刀片,我嚇得捂住臉尖叫起來。好在其他女孩急忙拉住她,勸道:“文靜你別來真的,別把事鬧大瞭。”

  “好好,騷貨,給我把鞋舔幹凈。”文靜一腳踹在瞭我的肚子上。

  我的膽子已經徹底嚇破瞭,她們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小心地托起文靜的腳,低頭在她的鞋底上舔瞭一下。文靜下意識地把腳抽瞭回去,其他女孩也驚訝道:“我靠,她還真舔啊。”

  我急忙換成跪姿,跪在她們面前,哭著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瞭,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們,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文靜她們鄙夷地看著我,說:“你可真夠賤的,你還當什麼老師啊,去賣逼得瞭。”

  “好好!我去賣逼!我賣逼賺錢給你們花,你們放過我吧。”我已經嚇得徹底沒有尊嚴瞭。

  文靜笑道:“你真是個下賤貨啊,讓你做什麼都行嗎?那學聲狗叫聽聽。”

  “汪汪……汪汪……”我立刻學起瞭狗叫,叫完還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

  女孩們一起哄笑起來:“哈哈,她真學瞭。學得真像啊,真是母狗老師啊。”

  對於她們的嘲笑,我已經無所謂啦,現在隻想保住我的乳頭和陰蒂,避免遭受皮肉之苦。

  文靜更加得意,她抓著我的頭發說:“騷貨老師,那你自己說我們該怎麼懲罰你?說的不讓我滿意的話,嗯?”她說完就晃瞭晃手裡的刀片。

  我急忙說:“我去賣逼賺錢給你們……”

  女孩們七嘴八舌地打斷瞭我:“這是我們先提出來的,這個不算,肯定要讓你賣逼,你要自己想,怎麼懲罰你,不如當眾吃屎吧,哈哈……”

  我喏喏道:“那就罰我在學校裡裸奔給大傢看吧。”

  “哇!啊!哈哈。”女孩們又一起大笑起來:“裸奔?老師,你變態啊,這個懲罰好啊。”

  “好,林老師,你現在就去操場裸奔三圈再回來,我們要看你的道歉誠意。”文靜也捂著嘴笑得樂不可支,繼續說道:“不過這可是你自願的,你可不能說是我們逼你的,明白嗎?”

  “是是,我明白。”我急忙點頭。

  “那你先去洗洗臉,補補妝,你哭成這樣說是自願,誰信呀。”文靜從包裡拿出瞭一些化妝品給我。

  我乖乖地走到洗漱臺,洗臉化妝,我很清楚文靜這個女孩有著和她的年紀不相稱的心機和暴戾,得罪她沒有好果子吃。

  簡單的補完妝後,女孩們把門口讓出來瞭,看好戲一樣地看著我,顯然不相信我真的敢這樣出去裸奔。

  但對我而言,逃離這裡比什麼都重要,丟臉就丟臉吧,而且我的小穴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濕瞭,把腿上的絲襪都沾濕瞭,雖然剛剛才尿過,但我確定現在流出來的水絕不是尿,也許我是渴望被虐的吧。

  我不再多想瞭,一咬牙推開門跑瞭出去,背後傳來女孩們的驚呼聲:“哇啊啊,她真的跑瞭啊?”

  樓頂這一層沒有學生,我可以安心的裸奔,但文靜她們很快就追瞭上來,說道:“林老師,你要每一層樓都跑一遍,然後再去操場,不許捂臉。”

  我隻好跑到樓梯口,硬著頭皮跑瞭下去。還好下面的教室都在上課,走廊上空蕩蕩的。然而沒想到的是,我剛在走廊上跑瞭兩步,文靜她們就在後面大喊道:“快來人呀,林老師裸奔啦。”

  我懵瞭一下,也不敢停步,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跑,不一會幾間教室陸陸續續地打開瞭門,老師和學生紛紛探出頭來張望,全身隻穿著絲襪的我,震驚著所有的人,走廊上的人越來越多瞭,早被嚇傻的我已經徹底崩潰瞭,忘記瞭呼救,反而加快瞭腳步往前跑,隻想快點逃跑,跑得越遠越好。

  終於有一個男老師用一件外套裹住瞭我,把我救瞭下來,結束瞭這場讓我又愛又怕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