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西雙版納的性愛

  我和少婦的性愛旅遊行程已走到美麗的西雙版納,我們將走進熱帶雨林,去領略那迷人的南國熱帶風光,去沐浴熱帶的香風,享受揉摸的刺激,體驗抽插的快感,留下我們在西雙版納的難忘記憶。

  到瞭景洪,我和少婦到雲南已有十多天瞭,做愛也近二十次。如果不是遇到新人美婦,這個做愛頻率是有點高瞭,也是身體不容易消受的。但遇到如此標志的美人,又都是在風光旖旎之處,做愛雖多雖累也心甘情願。

  可以說,開始時,我們做愛的成分更多一些,二人關系中,做愛能占百分之八十,情感能占百分之二十吧;到現在,也不知是有點做愛頻繁,還是日久情深,我們的關系中,情感能占百分之六十,做愛能占百分之四十。

  我這裡是用瞭“情感”一詞,我還不能用“感情”或“愛情”這樣的詞,因為我們都沒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或許都不願意去想升華。

  我和少婦的關系從出發直到景洪都是那種美好的關系,可能更近於紅顏知己的那種關系。有些美的東西,你不要輕易觸摸,你一碰,她就會消失。

  在你享受那種美好的過程時,不能發力過猛,否則會陷進去,不知後果。如同一個在河邊幹涸的沙泥上玩耍的孩子,他光著小腳丫,在柔軟而有彈性的泥面上踩來踩去,覺得很好玩。玩著玩著,他覺得不過癮,就踩在泥上蹦跳起來,蹦著蹦著,泥下滲出水來,泥也稀瞭,就把他陷進泥裡,不能自拔。

  男女關系也是這樣,不要因忘情而陷進去。

  我和少婦彼此好像有默契,清楚我們之間是成人的遊戲。這就是少婦與小姑娘的區別。

  對於小姑娘,你說聲“我喜歡你”,那在她看來,你是非她不娶瞭;如果你說聲“我愛你”,那你甚至就是對她海誓山盟瞭。一旦有變,她會傷心欲絕,驚天動地,要死要活。小姑娘,盡量少惹吧,給個棒槌就當真。

  結婚,或許應該去找個姑娘;玩玩,那一定要去找個女人,這是我幾年來的心得與體會。

  好瞭,序言不多說瞭。如果你的眼球還沒有疲勞,還有性趣看看我們的故事,我將感激不盡。醉人的熱帶叢林中,有她,有我,也有你,歐吔!

  景洪賓館的夜晚,在隔壁房間及走廊裡的“啊啊呀呀”的淫叫浪喊聲中,我和少婦也是翻雲覆雨、狂射怒泄,帶著高潮的餘興,我們沉入睡夢。

  景洪的賓館,真是性愛自由的天堂,起碼我們住的賓館是這樣。整個夜晚,走廊裡不時傳來高跟鞋的“咔咔”聲和“嘭嘭嘭”的敲門聲。開門聲後,就是“呀呀!”、“啊啊!”、“哎呀呀!”聲伴和著“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喔喔喔!”的沖擊聲。這一切,宛如春心蕩漾的交響樂,又仿佛醉人心脾的催眠曲。

  我驚嘆於人的性愛勤勞和日以繼夜,整個晚上,幾乎沒有大段時間的停頓,不同房間的人們好像比賽似地,你方叫罷我登場,這邊唱來那邊和。夢醒黎明,就像金雞報曉,幾個房間的男女將士們又發起的佛曉的沖鋒。是該貶他(她)們淫聲浪語,還是該褒他(她)們愛意呢噥?這是他(她)們的自由,是上天的種子拔節開花的聲音,是亞當夏娃在敲打人類的門窗,是人類永遠的性福歌聲。

  不需喝彩,我揉著少婦光滑柔軟的豪乳,手指沿著褐色的乳暈畫著圈,不時輕輕捏幾下小乳頭。輕輕舔舐她粉紅色兩片芳唇,舔濕潤瞭,就把舌尖輕輕往裡伸,一點點嵌進去,刷動著她的牙齒。少婦於迷離間張開惺忪的睡眼,柔情地看著我,她湊過光滑的玉體,緊緊地抱著我,聽著走廊裡撩人的淫叫聲和抽插撞擊聲,我和少婦默默相視,會心竊笑。

  我的手從少婦的乳房一路向下,滑過濃密的芳草地,摸向她胖鼓鼓的陰唇,屄屄的外面很幹澀。

  我手指撥開那兩片嫩肉,慢慢地一點一點地伸進小密洞,裡面熱熱的嫩嫩的,一股股粘液隨著手指的摳動慢慢流出。

  “姐,你屄裡的騷水還這麼多啊?是聽人傢肏屄饞的嗎?還是總也這樣滑?”,我很是驚異。

  “還問呢,都是你昨晚肏人傢時留下的蝦兵蟹將!昨晚肏完也沒去洗屄屄呀,你忘瞭?”,少婦挺起膝蓋,頂瞭頂我軟著的雞巴。

  “姐姐,射到屄屄裡的精液不被吸收嗎,我以為會被你的身體當做養分吸收呢。”,我疑問地看著少婦。

  “切,誰吸收你那營養,有啥營養啊。射進去後,要不空出來,要不就等液化瞭自己流出來,往哪裡吸收啊,整天就知道肏,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難怪,這事隻有少婦能知道,小姑娘也不知道。

  我抽出手,繞到她身後,掐瞭掐她肥美的屁股,往我的身體按瞭按,“你這個小騷屄姐姐啊,每次都讓我把你的小水庫灌滿。”,我親瞭她一大口。

  “哼,浪弟弟,是你自己要開閘放水,整得人傢洪水成災!”,少婦咬住瞭我吐出去的舌頭。

  隨著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嚎叫,清晰地聽到男人們個個交槍收兵。

  “嘩嘩嘩”的沖洗聲後,就是“嘭嘭嘭”的關門聲和小姐們“咔咔咔咔”地陸續離去的高跟鞋聲。

  天已亮,聲已止。

  我和少婦也暫告被窩裡的溫存和悄悄話。

  起床,我們一起走進衛生間,我象把著小孩子尿尿一樣抱著少婦撒尿,眼看著黃色的小水流從屄屄處沖出,呈拋物線撒向馬桶或地面,感覺美妙;我顛顛胳膊,少婦的尿流就分散成串串水珠,銀球一樣散落,好像天女散花。

  少婦也幫著我扶槍撒尿,她幫我撥拉硬瞭,握住掃射,“噠!噠噠!噠噠噠!”,少婦口裡喊著,邊時而遠射,時而近射地調整著雞巴的方向,好不爽歪歪,其情其趣三生難得。

  便畢,我和少婦打開噴頭,相互塗上沐浴液,彼此搓身按摩,柔滑的乳房,堅挺的雞巴,都讓對方愛不釋手。

  摘下噴頭,我給少婦邊摳屄屄邊沖洗,就像一個高等的屠夫清洗牛百葉,不放過一個死角也一個褶皺。少婦也擼起我昂首的雞巴,手舉著噴頭,冠狀溝、馬眼、屁眼,不放過一個角落,給我沖洗得幹幹凈。

  洗著洗著,少婦舍不得地蹲下身體,把我的大雞巴賽進嘴裡,貪婪地吸裹瞭起來,同時還眼睛上翻,用白眼珠色迷迷地瞄著我。

  我屏住氣,靜止意念,恐怕她給我口射瞭。待我雞巴酸麻發熱,我捧住她的下巴往起兜她,她順勢站起來,並吐出我的大雞巴。

  我左手拍瞭拍少婦的右屁股,少婦會意,她轉過身,手扶墻,火熱的大白屁股遞瞭過來,還左右扭動兩下,意思是,‘快來肏我呀’。

  我單手扶槍,龜頭在少婦早已濕潤的屄口磨蹭瞭幾下,“姐姐,我就狠肏你的小屄五十下,算是先解解饞。”,我不想早晨就射,到瞭景點就存貨不多。

  “好啊,使勁整吧!”,少婦顛瞭顛屁股,大奶子跟著晃動。

  “姐,咱可不大聲叫啊,別讓人傢聽見。”,美味不可外露。

  “不叫,弟弟快來肏吧。”,少婦屄屄癢癢,有點著急。

  我停止磨蹭少婦的小屄口,屁股往前一使勁,大雞巴整根鉆進滑溜溜的小屄裡,少婦“啊!”一聲大叫,“太狠瞭!一下就肏到人傢花心瞭!”,也不知少婦是滿足和幽怨。

  我開始抽插,每次都拔出到屄口,插進到屄底。

  “一、二、三、四、五……四十八、四十九、五十,結束!”,我把雞巴插到小屄的底部,停止瞭抽插,俯下身,拍瞭拍少婦的大乳房和肥屁股,“騷姐姐,解點渴沒有?”,我問她。

  “嗯嗯,大雞巴弟弟,這一陣子差點讓你給肏出高潮來,你再插幾十下,姐姐就來瞭。”,其實,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發熱瞭。

  “哼,你這個浪屄姐姐啊,把你肏高潮瞭,到旅遊景點你還走動瞭嗎,還哪有精力做,給你攢著點吧。”

  我抽出雞巴,我們又相互沖洗幹凈,算是結束瞭晨練,或者叫熱身運動。

  哪裡的按摩有這爽,哪裡的鴛鴦浴有這細致,每一舉,每一動,都是出自真情,不是為瞭敷衍,這就是帶著女人自助遊的好處啊。各位朋友,樂於此道,你也開發一個,自己去嘗嘗吧。

  拿著免費早餐卷,到餐廳去吃早餐。早餐還算是很豐盛的,雞蛋、牛肉、牛奶、芹菜、韭菜,這些滋陰壯陽的補品,我們可不放過,滿滿地填飽瞭肚子。

  回到房間,我們都刷幹凈瞭牙齒。少婦上身著紅色低胸小背心,外罩白色短襯衫;下身穿黑色中短裙,腿登肉色薄絲襪,性感嬌娃儼然矣。

  輕裝上陣,六點四十分,我們走出瞭賓館,七點整,我們就坐上瞭開往勐臘縣勐侖鎮的汽車。矮個子乘務員說,汽車要行駛一個半小時。愛多少時間就多少時間吧,一路的新鮮景致,對我們來說,乘車就是旅行,旅行也包括乘車,隻有那些隻知道下車到瞭景點才是旅遊的人,才在乎車程的長短。

  旅遊不懂得品味,不願意去欣賞還有什麼意思呢。中國人的旅遊大部分基本都是‘上車就睡覺,停車就撒尿,下車就拍照。’,這樣的旅遊還有什麼樂趣。要知道,那些異地的平凡事物一樣包藏著美和奧秘。

  車上的男女老少們肏著各地的口音,也是象我們一樣來自五湖四海的散客。旅客中,不乏有年輕貌美的姑娘、青春靚麗的少女和風姿卓越的少婦。

  我的目光掃射著一個個美婦和美女,紅嫩的低胸和肉感的美腿,飄香的化妝品味,構成車內一道絕佳的風景。

  我斜前方座位的那個四川小姑娘,細高挑,皮膚嫩得好像要往外滲水,白裡泛紅的修長美腿上,血管就像地圖上的河流一樣脈絡清晰,緊身的小褲衩包緊瞭圓鼓鼓的大腿根,真是讓人唾咽欲滴;上車的時候,我就發現後邊座位有位低胸大乳少婦,坐定後,我就假裝站起來在行李架上找東西,順便俯視後排座的少婦大胸,從上面看下來,好一對傲人的雙峰,渾圓結實,小乳罩剛好蓋住乳頭,由於她抱著胳臂,兩個大乳被擠在一起,形成萬丈深淵,看得我心似火。內有美色,外有美景,誰說旅途坐車就孤單寂寞呢。

  車子在市區緩緩行駛著,鮮嫩的大椰子在馬路兩邊的樹頂泛著青汁。少數民族的兄弟們背簍的,挑挑子的,各自奔忙著。一隊隊的遊客,跟著舉旗的導遊,稀拉拉走著;一輛輛旅遊車,穿梭來往,旅遊城市的景象,盡在車窗外。

  後斜座位的兩夫婦,一上車就聊興很濃,滿嘴的福建客傢口音,開口閉口,不是高雄,就是花蓮,應該是臺灣同胞吧。真羨慕這對夫婦,來自中國最自由最民主的土地。

  我們這個文明古國,自古以來,共有三個民主的地方,那就是臺灣、香港和澳門。自一九九七年以來,香港和澳門先後被套上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鏈子,多瞭個不講理的婆婆,已是官身不得自由瞭,隻剩下臺灣這片凈土,唯我獨尊。

  別怪我偏激,雄辯的事實證明,在中國,也隻有在臺灣,阿扁總統才能被投進監獄,這是臺灣政治法制的清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馬英九總統戰勝瞭蔡英文主席和宋楚瑜主席。看看人傢那競聘和選舉,競聘者需要紛紛亮出己見,選舉者隻要到瞭法定投票年齡,隻要你願意去投票,就可以給你喜歡的參選人投上神聖的一票,這就叫人民的意願,真正的民主。不像民哥也好,濤哥也好,哪個人民選你瞭,誰投你的票瞭,你憑什麼當瞭總統?還整塊人代會這樣的遮羞佈,所謂人代會的功能,隻不過是:吃飯!喝酒!拍巴掌!舉手!

  魯迅老先生說過,打開中國的歷史,滿紙都寫著兩個字:吃人!我看還應再加上三個字:不要臉!。

  憲法中明明清楚地寫著,一切權利屬於人民,人民是國傢的主人,當官的是人民的公仆。可這顛倒瞭的世界,不孝順的仆人卻殘酷地壓榨著主人。仆人們坐豪車、住洋房、玩美妞,拿著主人的血汗滿世界去快活;主人們拿著幾乎不能維持勞動力的薪水,還要被高房價、高醫療、高學費、高物價透支下半生甚至來生的剩餘價值,盡管這樣,還不得不帶著艱辛去唱著贊歌。十三分之十被十三分之三給和諧瞭,還喊什麼公平、正義、尊嚴與和諧。這就是公仆們的“科學發展觀”,他們要科學地開發主人的體力和兒女們。

  千百年來,主人們都疼痛得耐受瞭。難怪日本的爺們們當年進入中國後給天皇的報告中寫到,‘中國人,隻要給他吃飽瞭地瓜幹,他就絕對不會反抗’。事實不幸被嚴重,中國的仆人們果真沒什麼反抗之力,主人們又能如何?

  千萬別恬不知恥地說中國取得瞭抗日戰爭的勝利,抗日的勝利,中國要感謝兩個活爹,一個活爹是美國,一個活爹是蘇聯。如果沒有美國的兵哥們在太平洋把狗日的日本兵趕下大海;如果沒有陳納德的飛虎隊在雲貴高原控制瞭外援物資的制空權;如果沒有美國活爹的“小男孩”和“胖子”從高空跳到廣島和長崎,解瞭南京屠殺三十萬之恨;如果沒有百萬蘇聯紅軍橫掃七十萬日本在東北的關東軍,國軍也好,共軍也好,能戰勝狂妄的日本?恐怕這塊叫中國的地方早就成瞭大日本帝國的王道樂土。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現在也沒必要在性吧忙碌碌地賺取金幣瞭,可能此時此刻,你我正在接受日本女優的優質服務。

  這麼說你別不服,清末,我四萬萬同胞竟然不能抵禦區區數千八國聯軍,難道陽痿的國共雙方能抵擋日本百萬雄兵?

  我不是說中國的百姓沒有骨氣和戰鬥力,別忘瞭,同樣是這些中國人,元朝時曾橫掃半個歐洲,打到瞭藍色的多瑙河。那時,火燒圓明園的野獸們曾被中華民族的虎狼之師切葫蘆砍瓜般削掉瞭狗頭。後來,中國的官僚們,他娘生他時就忘瞭給他加上卵子。

  別嫌我發牢騷,被采疼瞭,還不準叫喚兩聲嗎。

  “弟弟,你看!田裡的那個是什麼?”,我的腦袋正在亂想著傢事國事天下事,少婦的發問把我的思緒拉瞭回來。

  車子已駛出瞭景洪城,這個城市和農村沒有分明的過渡的郊區。田野裡,滿地金黃等待收割的水稻,紅紅綠綠的辣椒,油綠的油菜,碎葉片的胡蘿卜,一半伸出地表的青蘿卜,這些,少婦肯定都認識。有一種植物,象滴水觀音一樣的葉子,隻有一兩片,被長長的葉莖支起,東北很少見到,少婦問的應該是這個。

  “姐姐,你問的是那個嗎?”,我指著田間地頭那隻有幾顆一排的植物,“是那個,是什麼啊?”,少婦又好奇地問一遍。

  “喔,這個就是芋頭啊,忘瞭嗎,我們不是吃過蒸的芋頭和煮的芋頭嗎,就是這個東西。”,我解釋道。

  “喔,長見識瞭,芋頭的秧原來是這樣的啊。”,少婦像個學事的孩子,有點楚楚動人。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絲襪美腿上拍瞭拍,順便捋瞭幾下,肉肉的,冰涼的感覺真好。

  少婦拉開瞭車窗,行駛的車把清爽的風兜進車內,莊稼的味道夾雜著少婦的化妝品味道鉆進鼻子裡,沁人心脾,涼爽宜人。

  金色的十月,萬裡無雲,太陽已爬上東山的樹梢上,射出道道霞光。

  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志昂揚;自己開發的肏屄之路,性愛的旅程正在延長;向前進!向前進!快樂的感覺沒法阻擋。

  少婦依偎著我,車風把她瀑佈般的長發飄佛在我的臉上,麻癢癢的,我的手指往她大腿根部移動,在她絲襪的上沿插進絲襪之中,直接摳摸著光滑的美腿,感覺無比的幸福。想起那首《追夢人》。

  讓青春吹動瞭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日子讓青春嬌艷的花朵綻開瞭深藏的紅顏飛去飛來的滿天的飛絮是幻想你的笑顏秋來春去紅塵中誰在宿命裡安排看我看一眼吧莫讓紅顏守空枕讓流浪的足跡在荒漠裡寫下永久的回憶前塵後世輪回中誰在宿命裡徘徊癡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終難解的關懷真的希望永遠這樣旅遊著流浪下去,永遠不回到奔波的現實生活。可正是現實的艱辛與忙碌才使我們更加珍惜這暫短的浪漫和溫馨。

  出行,就是找那種放松的感覺,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擔心;隻要吃飽瞭的這頓,不管下一頓到哪安排,好比一次休閑的身心療養。

  車子也開始顛簸,堅硬的水泥路面已變成松軟的砂石路。前面的路段在維修,大客車也一輛挨著一輛,形成一條長長的車龍。

  車走不動瞭,前面車裡的旅客都下瞭車步行,我們也下瞭車,徒步往前走,乘務員讓記住車號,走過前面修路路段找車。

  路面上,前前後後的人已經很多瞭。真過癮,形形色色的美女和美腿,豐滿的,苗條的;細長的,粗壯的,應有盡有。

  我貪婪地巡視著,也借著拍照田野風光偷偷照瞭好多美人美腿,堂堂正正地幹瞭不該幹的勾當,旅遊時就是這點好,你隨便拍,隨便照,沒人會在乎你偷拍啊什麼的,真的大大地飽瞭眼福。

  當然,從男人們射來的目光裡,我知道我的少婦也遭到眼球的射殺。標志的少婦,低胸裝,肉色絲襪,白黑搭配的俏麗打扮,加上少婦的風韻,不可能不招來羨慕。

  我也招實跟著得意和驕傲。你看我的,我也看你的,共產都行,共什麼都行。

  一個七十來歲的老者和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趕著一群鴨子,在橫著過馬路。好一大群鴨子,有好幾百隻,大腹便便地扭動著外八字步,“呱呱呱”吵鬧地叫著。前隊的鴨子們已經連飛帶跑地蹦進路左邊的池塘,在荷花和浮萍間歡快地遊蕩;後隊的鴨子們看前隊的戰友們已經進入池塘,都著急爭先恐後地往前奔,在路基的下坡處都擠在一起,有好多都被擠翻瞭過來,連滾帶爬地軲轆到池塘裡,其憨態和滑稽引得路上的人捧腹大笑,紛紛拿起相機“喀喀喀”拍照。

  那老者腰紮佈帶,肩上斜背著個飯口袋,頭戴一頂草帽,手拿一根竹竿。那小孩,肩上挎著個塑料袋,袋子裡裝著一個大椰子,小孩子也拿著根竹竿。這一定是祖孫兩個瞭。看這一老一少,神態怡然,所有的關註都集中在他們的鴨子群裡,對路上的遊客熟視無睹。

  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類人,中午,他們看著水中嬉戲的鴨子,吃著帶來的飯菜,喝著鮮美的椰汁,該是多麼幸福啊。他們的滿足在於一壺漿一簞食而已。

  對於沒有坐過夏利車的人,沒有開著奧迪羨慕寶馬的煩惱。生活的滿足感永遠都是快樂的分子,我羨慕祖孫倆這樣的生活。

  西遊記開篇有一首詩說得直白,爭名奪利幾時休?

  早起遲眠不自由。

  騎著驢騾思駿馬,官居宰相望王侯。

  隻愁衣食耽勞碌,何怕閻君就取勾。

  繼子蔭孫圖富貴,更無一個肯回頭。

  旅遊,使我更深刻理解瞭好多通俗的道理,讓我不理解的是,人類的生產能力遠遠超過瞭基本的消費能力,卻還有那麼多人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露宿街頭。囤積,貪欲的囤積!

  非洲草原的獅子們,面臨那麼多角馬,卻隻要殺死瞭一隻填飽瞭肚子,就絕對不再多殺一隻。這些文明的鬥士絕不會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多殺一條無辜的生命,把它們做成肉幹或臘肉儲存起來。這才是和諧的社會!這才是科學的發展觀!

  此時此刻,我正在邊記錄著這些文字,邊看著春晚。好個春晚,可真是大氣磅礴,富麗堂皇。這些花費該夠建多少希望小學瞭,能供養多少孤寡老人。人民的血汗,卻被用來群魔亂舞瞭。晃屁股扭腰,扯嗓子學狼嚎,都被稱作舞蹈傢和歌唱傢。身體是用來勞動的,嘴是用來吃飯的,卻被這些新時代的混混們無情地糟蹋著。

  看不下去春晚,順便瀏覽下網頁。肏!巧瞭,一則新聞。就是那個正在主持春晚的董卿,給上海的一個富豪做小三,擊敗瞭原配,富豪以幾千萬代價拋棄瞭妻子和孩子。好一個騷屄!還在電視上裝純鳥。

  往前走,路邊田裡是一大片香蕉地,肥大的葉片,蔥蘢茂盛。想不到,看似柔軟的莖桿竟然能掛得住那麼大串香蕉,這是第一次真實地來到香蕉地邊,看到香蕉,感到新鮮好奇無比。

  路邊的地上,擺著一扇扇青綠的香蕉,有幾個中年婦女帶著孩子站在旁邊,她們也不叫賣。

  我問,“多少錢一斤?”,“一塊錢。”,中年婦女答道。太便宜瞭,在我們傢那要貴好幾倍。這裡的香蕉沒泡過藥水,綠色天然,不知道剛摘下來的口感如何。

  “我能嘗一個嗎?好吃我就買兩大扇。”,“可以啊。”,中年婦女隨手掰下一個香蕉遞給我。

  我扒開,折斷,遞給少婦一塊。吃起來,有點澀口,但有青鮮味道。

  “還可以嗎?”,我問少婦,“還行,挺鮮的。”,少婦肯定。花瞭八塊錢,買瞭好大兩扇香蕉,作為路上零食和午飯也不錯。

  看到香蕉地裡田田的葉子,我多想和少婦進去大肏特肏一場啊。可還是不行,一方面時間不允許,另一方面,即使真到那地裡去插弄一陣,還不被人傢以為是偷香蕉的呀,沒有安全性,想瞭想,治好作罷。

  再往前走,路邊的地裡是一大片甘蔗林,上邊是黃綠色的葉子,下面是紅褐色的甘蔗桿,密麻麻,好像北方的高粱地和玉米地。難怪詩人郭小川曾將南方的甘蔗林和北方的青紗帳做過鮮明的對比。

  我對北方的青紗帳是再熟悉不過瞭,從小在那裡摸爬滾打,可惜沒發生浪漫的故事。如果有機會,來年春暖花開後,可帶少婦去體驗一下,想一想那場景都心癢癢。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瞭青紗帳這邊的苞米它已結穗兒微風輕吹……起熱浪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忙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那青紗帳這邊的高粱它正拔節兒咔咔直響……把歌兒唱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郎啊郎你在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慌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瞭青紗帳南地北地我都找遍為啥不見……我的郎我東瞅瞅西望望忽見情哥他正把我望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樣真真把我氣夠嗆微風輕吹……起熱浪咔咔直響……把歌兒唱為啥不見……我的郎你看,大姑娘想情郎想得心發慌來屄發癢,她的小屄要像苞米一樣結穗,象高粱一樣拔節,褲襠裡都起瞭熱浪。傻傻的小情郎啊,為啥還不快來把姐姐上?萬頃碧波青紗帳,即當被來又當床。還是老色鬼張藝謀來得實惠,沒看到《紅高粱》裡的壯漢把鞏俐壓在青紗帳的高粱秸稈上瘋狂亂肏嗎,就是真實寫照。

  北方的大姑娘潑辣、奔放、粗獷;南方的小妞則甜美、含蓄、細膩。

  看到這一片一片的甘蔗林,使我想起小時候背誦的詩歌《甘蔗林--青紗帳》:看見瞭甘蔗林,我怎能不想去青紗帳!

  北方的青紗帳啊,你至今還這樣令人神往;想起瞭青紗帳,我怎能不迷戀甘蔗林的風光!

  北方的高粱地裡沒有這麼甜、這麼香!

  這裡卻是甘蔗林,而不是北方的青紗帳;北方的青紗帳裡沒有這麼美,這麼亮!

  南方的甘蔗林呢,隻有大氣的芬芳!

  北方的青紗帳喲,常常充溢炮火的寒光;南方的甘蔗林呢,隻有朝霧的蒼茫!

  北方的青紗帳喲,平時隻聽見心跳的聲響;南方的甘蔗林呢,處處有歡欣的呤唱!

  方的青紗帳喲,長年隻看到破爛的衣裳;南方的甘蔗林呢,時時有節日的盛裝!

  何必這樣問呢--到底更愛南方,還是北方?

  我隻能回答:生活永遠使人感到新鮮明朗。

  太陽是一樣的熾烈呀,月亮也一樣地甜暢,無論哪裡的光華喲,都一樣能照耀我們的心房。

  露珠是一樣地明澈呀,雨水也一樣地清涼,無論哪裡的雨露喲,都一樣是滋養我們的瓊漿;天空是一樣的高遠呀,大地也一樣地寬敞,無論哪裡的天地喲,都一樣是培育我們的溫床。

  睹物思情,撫今思昔,少年時課本上的想象就在眼前。這就是旅遊,開闊瞭人的視野,把人們的想象變得如此具體而真實。

  在那戰火紛飛的歲月裡,無論是北方的青紗帳,還是南方的甘蔗林,都是血肉橫飛的戰場。在這和平的年代裡,無論是青紗帳還是甘蔗林,難道不是情男情女們的戰場?可惜當時的條件不允許,我多想和少婦進入甘蔗林裡從後面來一場兵戎相見啊,一邊咀嚼著甜甜的甘蔗,一邊抽插著小騷屄,夢中的‘做夢吃甘蔗--想得甜’就會變成現實。

  路邊同樣有賣甘蔗的,兩元錢一整根,削好的兩元錢一捆。在我們傢那裡,要四元錢一斤,價格天壤之別。吃吧,還客氣什麼。

  我挑選兩根自認為好的,那個小夥用前面帶彎的砍刀手法熟練地一會就給削好瞭,我和少婦一人一袋,邊走邊嚼著甘蔗。甜在嘴裡,美在心頭。

  鄉野的微風徐徐拂過,空氣中彌漫著甘蔗林、香蕉以及各種莊稼的味道。腳下踩著松軟的砂石泥土,得格外小心。少婦和我肩並肩,手拉手,象一對蜜月旅行的小夫妻。

  走瞭差不多兩公裡的路,被刨動的路面結束瞭,到瞭堅硬平整的水泥路面。大客車一輛輛停在路邊,我們一個個看著車牌號,找到自己坐的客車,帶著一肚子香蕉和甘蔗汁,舒舒服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車子繼續前行,前方已見層巒疊嶂,山嶺逶迤,滿目的青山翠嶺,說不好這裡到底是屬於山地地貌,還是丘陵地貌。山不高,谷不深,都長滿鬱鬱蔥蔥的樹木。真正的熱帶環境,你難見一寸沒長植物的土地。

  車子已駛入青山之間,溝谷之內,我們被包圍在莽蒼蒼的山林和陰森森的綠色之中。沒有筆直的路,車子左彎右轉,這個地方,好像是電影《落葉歸根》片頭那一段的路線,不知道是否在這裡拍攝。

  有一個路段上,路邊的樹林裡,零星分佈著一個個土包子,又像土塔,還像墳墓,那是樹林裡唯一沒長草的土,難道都是死鬼新墳?好多人都會感到好奇。

  “弟弟,那是什麼?那一個個土包包。”,少婦不出我所料地問著我。多虧我平時喜歡看《動物世界》和《中國地理》這樣的自然片子,腦子裡積累瞭不少關於動物、植物和自然地理的知識。

  “姐,這就是螞蟻窩!”,我知道她會驚奇。

  “啊!?,有這麼大的螞蟻窩?多大的螞蟻?”,少婦果然迷糊瞭。

  “那裡面的螞蟻並不大,隻不過數量眾多,一般來說,每個窩裡都有上千萬甚至上億隻螞蟻,這樣的窩裡住著的應該是白蟻。”,我耐心地給少婦解釋著,看她撲閃著杏核眼,象個聽故事的少女。

  “喔--,那這些螞蟻都吃什麼啊?這麼多。”,少婦接著問。

  “白蟻是雜食類昆蟲,什麼都吃,但以吃纖維素為主,森林裡到處是纖維素,氣候溫暖,所以它們願意生活在這裡。”,我覺得我的解釋夠通俗到位瞭,少婦聽瞭,扣動下巴點著頭,表示明白。

  其實,那個不到兩米高的白蟻窩裡,就是一座雄偉的城市。螞蟻們是巧妙的建築師,它們的蟻窩設計之精巧合理,是令人類的建築傢瞠目贊嘆的。其建築規模比人類修建瞭金字塔和萬裡長城不知要宏偉多少倍。

  螞蟻是世界上一等的大力士,它們能背起相當於自身三十倍的重物奔跑,這點是人類做夢都不能匹敵的。工作,工作,工作,是小小螞蟻們永遠的歌聲。辛勤工作,日夜不息,它們從無怨言,也不知疲倦。

  難怪啊,腦殘的中國人要開發出所謂的螞蟻大力丸來補我們東亞病夫的身體。可即使我們把螞蟻大力丸當飯吃,我們的雞巴也不過那麼長那麼粗,在長著胸毛的人種面前,我們還是人類的侏儒。沒辦法,古猿進化我們這一類黃種人時,就沒進化好。

  我們要補的不是身體,而是頭腦中的意志和卵子裡的勇氣。那個開發螞蟻大力丸的王長友不是已經被放進瞭鐵窗之內瞭嗎。先天不足,後天就不要再生出弱項。

  小小的蟻窩裡,一樣是一個機構健全的社會。那裡有蟻後,有工蟻,有保育蟻;那裡有王室,有托兒所,有倉庫,有垃圾處理場。雖有身份不同,但沒有尊貴低賤之分,所有公民一律平等;雖有分工,但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都是認真負責,各司其職。

  據英國博物學傢研究,螞蟻社會的人口密度如此之高,社會化程度如此之高,分工合作如此井然,社會秩序如此良好,實在是讓人類社會汗顏。

  生物學傢研究還發現,螞蟻的社會機構裡沒有監獄,因為這個人口眾多的社會裡沒有犯罪。

  馬克思所說的共產主義社會,在螞蟻社會早已實現瞭,這是另一種生物文明的偉大之處。社會財富極大豐富,人們按需所取,勞動是公民的第一需要,這是共產主義的社會特征,螞蟻社會就是這樣。

  帶著對螞蟻社會的思索,車子在林蔭路上轉過一個彎。從寬大的前車窗看見遠處的山丘上露出一小片一小片的紅土,我知道,在這個熱帶雨林地區,路出土的地方必是種植瞭莊稼或者樹木。

  車子的右邊路旁,出現瞭一條不大的河,河谷裡的土也都是緋紅色,河水渾濁泛紅,如同血染。乘務員說,有人看見這條小河裡來過大象洗澡,對於這個說法的可信度我抱有懷疑。

  車子漸漸駛近那個露出紅土的山丘,我一看漫山遍野的種植著蘆薈,多麼金貴的土地,幹嘛要種植蘆薈?我心裡疑問。

  車子已到瞭紅土山丘腳下,向車窗外一看,呵呵,弄錯瞭,不是蘆薈,原來是菠蘿,清楚地看到瞭蘆薈葉子一樣的櫻子下面長著粗粗的綠菠蘿。山丘下的路邊也有賣菠蘿的農民,這更進一步驗證那是菠蘿。

  行千裡路,勝讀萬卷書。原來始終以為菠蘿是在樹上結出來的,原來卻是在地上種出來的秧苗上結出來的。這就象肏屄一樣,不可以以貌取人,漂亮的,可能肏著不一定舒服;不漂亮的,可能肏著會非常過癮。呵呵,世事洞明皆學問,實踐出真知。

  路的兩邊出現瞭橫成行豎成列的樹林,那些樹的樹冠並不高大大,林子的茂密是以量多取勝。樹也不很粗,碗口粗細的居多。沒有枝葉的樹幹上,被割出瞭沿著樹幹成螺旋形的傷口。傷口上滲透著滋滋的白漿,好像剛剛射出的精液。這些白色的汁液順著螺旋形的傷口滑道一路往下流,流到螺旋的底部,有個小桶系在樹幹上,白色的汁液就流在桶裡。

  這林子就是橡膠園,這白色的汁液就是橡膠。橡膠可是比金子還要有用的工業原材料,沒有這物件,工業革命的輪子就不能把人類滾向現代化。無論戰爭年代還是和平時期,橡膠都是供不應求的稀有資源。雖然現代工業可以合成或從石油中提取出橡膠,但都沒有天然橡膠的優良品質,一些關鍵部件,還非得天然橡膠不可。

  世間的事物很奇妙,人類也很能琢磨,看到這茂盛的樹林,我們很難想象,這就是飛機輪子和汽車軲轆的母親。

  一路走來,一路看,移步換景。進入西雙版納的山野,我們好像服滿瞭三十年徒刑的犯人,出獄後,看看周圍,什麼都是新鮮的瞭。即使有一百個腦袋二百雙眼睛,也看不完想不盡西雙版納的一路新鮮事物,這是旅遊帶給我們的樂趣。更何況,還跟著一位頭發長見識短的美少婦,不時可以向她顯擺一下自己也不多的自然地理知識和經驗,每每看到她敬佩的眼神,就增加瞭幾分男人的自豪感。

  我心裡清楚男人的這點虛榮和自尊是多麼不值錢,沒什麼值得自豪的,我們中國男人本來就沒長睪丸,除瞭毛澤東時代的男人還長過一陣子。

  一路的車程,無論哪裡都是鬱鬱蒼蒼的綠色植物,千姿百態,高低各異,都是見所未見,甚至聞所未聞。雲南,真不愧為植物王國,這王國的首都就在西雙版納。

  九點剛過,我們的車子就到瞭勐臘縣的勐侖鎮,到瞭終點,下瞭車。

  我和少婦還不知道怎麼走,好在一輛輛旅遊團的車上下來一個個導遊,舉著旗子,召喚著遊客。跟導遊走,沒錯,但也不必著急瞭,既然知道瞭怎麼辦。

  我們先買瞭張植物園旅遊圖,以對植物園景區有個概括瞭解。又買瞭些水和吃的,四瓶礦泉水,四罐啤酒,一袋花生米,兩袋肉幹,一袋咸菜,兩袋蛋糕,還有我們兜裡的甘蔗和香蕉,夠瞭。因為我們從旅遊圖上瞭解到,植物園很大,一上午根本走不完,中午要在園中吃飯,不正好和少婦搞個野餐嗎。

  西雙版納有近十萬公頃的原始森林,生長著五千多種木本植物和草本植物,其中包括巨大的喬木和原始蕨類植物。在茂密的森林中,有各類植物和動物在這裡生活和繁衍,到西雙版納不看植物等於沒到西雙版納。勐侖植物園有“植物王國的縮影”、“綠寶石的心臟”之譽。所以,人們來到版納都要來植物園瞭卻心願。

  勐侖植物園又叫西雙版納熱帶植物園,距離景洪有九十六公裡,距勐臘縣城有一百多公裡。瀾滄江流到這裡後,它的一條支流--羅梭江剛好拐瞭一個彎,把陸地圍成一個葫蘆形的半島,人們就把它叫做葫蘆島,“一江碧水西折東,勾出半島葫蘆形”,島上遍佈熱帶植物,植物園就建在島上。

  備足物品,弄清這些基本情況後,我們就從勐侖客運站跟著一隊隊的遊客步行約十分鐘的樣子,到瞭羅梭江邊,江水翠綠,流動緩慢,裡面充滿綠藻。要到植物園,必須過這條江,江上懸掛著吊橋。羅梭江吊橋長一百多米,寬三米多,隻供行人及非機動車通行。站在吊橋上極目遠眺,遠山近水,茫茫森林,美不勝收。走在吊橋上,兩岸景色綠意盎然,生機勃發,所有的生命都在江的兩岸使足瞭青春活力,遊客紛紛拍照留影,是有值得紀念的意義。

  過瞭吊橋,就踏上瞭葫蘆島。葫蘆島占地有一萬五千畝,土質肥沃,海拔為五百七十米,屬於熱帶氣候,全年平均氣溫在二十多攝氏度,濕熱的氣候,為熱帶植物的生長提供瞭良好的條件,葫蘆島四面都是山,自然植被保護得比較好。據說島上有一萬多種植物,堪稱珍惜植物的諾亞方舟。現在,島上植物園中種植瞭三千多種國內外熱帶、亞熱帶植物,是中國科學院所屬的一個重要熱帶植物園。

  前往植物園的路兩邊生長著高大的亞熱帶喬木。像茶樹叢一樣的是名貴的美登木,這是一種能提煉治療癌癥藥物的樹木,給癌癥患者帶來瞭福音。那些生長著大葉子的是龍血樹,龍血樹制造“血竭”的主要原料。血竭具有活血、止血等作用。這些樹的藥物功能被當地人炒作得神乎其神,果真有如此神效,世界上哪會有癌癥和敗血癥。

  據說就是這個地方,上世紀末,有個湖南籍朱姓老板,黑道中人。他在此地從事搶親詐騙項目,坑害瞭不少遊客。包抱哈尼族姑娘搶親,傣族姑娘搶親,少數民族的姑娘們說是搶親,一旦你和她‘成瞭親’,大把的錢財就被詐騙一空。更有借此強賣姑娘思春藥、男子壯陽藥的,動輒三兩千元一克,殺人不眨眼一般騙人。

  邊看欣賞路旁風光,雖然還沒入園,也都是看不盡的新鮮景致。不知不覺,來到瞭植物園門口,找到售票處,買瞭票。八十元一張,不便宜,既然號稱植物博物館和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應該帶點公益性質才對,但現在幹什麼都是以經意效益為中心。

  進瞭植物園,最先到的地方是導遊服務處。旅遊團帶來的大隊人馬,園裡就給配個免費導遊,無償導遊服務。對於散客,可以自己租個導遊。

  租一個科普導遊要五十元錢,要不是我帶著少婦,會趁方便行茍且之事,我一定會租個導遊。因為這裡的導遊可謂價廉物美,一水的傣族年輕姑娘,穿著長筒旗袍,都拿著個雨傘,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個個看你的眼神都在發笑,落落大方。由於生活在熱帶,氣候潮濕溫潤,姑娘們都細皮嫩肉,嬌艷欲滴。

  少數民族的姑娘都性欲強,而且風騷,極容易上手,要是不帶著少婦,自己租個導遊,轉進那密林深處,灌木叢中,百分之八十五能和漂亮的導遊快活成神仙。但肯定要付出些金錢的,業內人士透露,導遊不賣的很少,她們掙錢不容易,什麼錢都掙。所以,對她們,隻需不讓她煩你,留點好印象,花上錢,就能成就好事,有個朋友曾經就這樣幹過,就在這個植物園。這是到西雙版納泡美妞的一個路子,有機會你去品嘗吧。

  我們不想租導遊,那麼多導遊都出發瞭,她們在哪導,我們就可以在哪聽。雖然沒租導遊,卻給瞭個園內服務的小冊子。

  沿著水泥路,跟著大隊遊客往裡走,沒走不遠,就有租觀光電瓶車的地方,每輛車每次一百元,十人以上起租。坐上這個電瓶車,固然去遠處方便,但走馬觀花,行程受它限制。

  我看隻有那些有時間限制的旅遊團租瞭,很多人都沒有租,那我們也不租瞭,租瞭不適合我們辦私事。

  走進瞭植物園,才知道園子之大和園子裡植物種類之多。可以說,這裡的植物都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以前那些比比皆是的柳樹、楊樹、榆樹、槐樹、松樹在這裡蹤影皆無,這裡到底都有些什麼植物,這些植物都有什麼特征,就連導遊也隻是知道一些典型的,何況我們這些門外漢瞭。

  好在我們隻是想觀景看熱鬧,我們不想做學問搞研究,園子這麼大,系統地看全瞭是不可能瞭,隻能蜻蜓點水,走到哪就看到哪,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不想成佛,吃三天齋,帶點仙氣就行瞭。

  跟著一隊遊客和一個穿淡黃旗袍的傣傢女導遊,她最先給大傢介紹的一排排的棕櫚樹。應該是到瞭棕櫚園,有個子矮小像個啤酒瓶子的瓶棕,有高大挺拔像個待發的導彈一樣的導彈棕,還有很粗很粗的大王棕,等等。那麼多種棕櫚,都是新鮮事物,傣族姑娘剛介紹時,還用心去默記一些,後來覺得實在太多,也就聽聽瞭事。

  離開的棕櫚園,我們跟著導遊來到榕樹園。榕樹最大的特點是它的氣生根,它可以隨處從空中伸下樹根,紮入土壤,發育出它的萬千子孫,獨木成林。

  有一個大樹讓我震撼,它的樹根在方圓上百米的地面盤根錯節,彎彎曲曲,縱橫交錯,象一張巨大的樹根編織的席子,又像一張鋪在地面的大網。這些盤曲的虯根,雖經風雨,雖經千萬遍踩踏,不枯不死,緊緊地抓進泥土,供養著枝繁葉茂的大樹。

  嘆服,我和少婦都分別照相留念,這是標志性的景點。

  再走,就到瞭蘇鐵園。遍地是各種類型的蘇鐵,在北方,以前隻知道鐵樹,卻還分出這麼多種類。導遊小姐說,鐵樹頂端中央那個土黃色的幹巴巴的就是鐵樹的花,都說千年的鐵樹才開花,鐵樹開花難得一見,這裡的鐵樹卻有好多都在開花。世界之大,天外有天啊,人,誰都別裝有知識,對於這個世界,你懂得再多,充其量也是冰山一角。

  跟著導遊才是走馬觀花,不跟著她,又什麼都不認識。跟著導遊的紅雨傘,來到瞭龍血樹區。傢裡的花盆裡栽著龍血樹,沒想到在植物園裡,龍血樹這麼的高大和粗壯,看著這些形態各異的龍血樹,隻覺得傢裡栽種的一些熱帶植物可憐。導遊解說著,說這種樹的提取物,有止血、活血、去瘀、消腫和止痛的作用,科學傢在西雙版納發現瞭它,並把它移栽到這裡,才使我們有機會一睹它的芳容。

  導遊又把大傢帶到瞭民族植物園,倒像是植物園裡的一個花園。這裡遍佈奇花異草,曲徑通幽處,到處芳香撲鼻,美不勝收。

  看一條條美腿邁動,一個個酥胸挺起,滿園的花草,美人晃動。睹物觀人,挎摟著美人少婦,真是幸福無比。

  導遊姑娘也走累瞭,她讓遊客先自己看看,自己坐在回廊的石凳上。

  我、少婦和幾個遊客也坐下來。回廊的左邊是一叢叢的灌木正開著香氣四溢的黃花,右邊是幾株象北方的合歡樹一樣的植物,我不敢認,在這個地方,再熟悉的東西都可能出錯。

  我仗著膽問,“導遊,那個是合歡樹嗎?”。

  “哪個?”,導遊迷人的眼睛看著我。

  “那個。”,我用手指著。

  “哈哈哈!”,小姑娘銀鈴一般爽朗地大笑,“那是含羞草!”。

  “喔,這就是含羞草啊,看著與合歡樹的葉子沒什麼兩樣。”,我好奇地說道。

  “當然不一樣瞭,你對著它唱歌,它會害羞得合上葉子的。”,導遊說道。

  “是嗎,那導遊給唱一個歌吧,讓大傢看看葉子是不是能合上。”,好幾個遊客七嘴八舌地起哄,邀請小導遊唱歌。

  導遊姑娘推脫一番,卻盛情難卻,她站起身,來到含羞草旁邊,“我唱一個可以,誰來和我來個男女對唱《婚誓》啊?”,姑娘落落大方地用目光巡視一周,竟然沒人挺身而出,《婚誓》啊,唱好瞭,就會有戲啊,可惜沒人出來。要不是有白傢大院我被繡球砸中登臺演出,引得少婦不快,我一定會和導遊小姐來個對唱,現在,我是不能出這個風頭瞭。

  導遊小姐見沒人應戰,又不能僵在那裡,就自己打個圓場,“沒人會唱啊,那隻好我自己唱瞭,來,靠近些,看看這含羞草的葉子是怎麼合上的。”,導遊說著,落下瞭她的雨傘唱瞭起來。

  阿哥阿妹的情意長,好像那流水日夜響;流水也會有時盡,阿哥永遠在我身旁。

  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條根;阿哥好比芭蕉葉,阿妹就是芭蕉心。

  燕子雙雙飛上天,我和阿哥(妹)打秋千;秋千蕩到晴空裡,好像燕子雲裡穿。

  弩弓沒弦難射箭,阿妹好比弩上的弦;世上最甜的要數蜜,阿哥心比蜜還甜。

  鮮花開放蜜蜂來,鮮花蜜蜂分不開;蜜蜂生來就戀鮮花,鮮花為著蜜蜂開。

  小姑娘唱得婉轉悠揚,聲情並茂。甜美的歌聲,在姑娘花朵一樣的臉上散發出來。哎,可惜瞭,可惜瞭!要是去唱那個男音,恰到好處地和小美女深情對望一眼,那會該有多美的後果呢?可惜我有美婦相陪,又沒有辨音識玉之人,我敢保證,這姑娘一定能被拿下。

  隨著姑娘的歌聲,那葉莖兩面的葉片,逐漸豎起,直立,合攏。大自然真有奇怪的物種,奇異的物件。姑娘唱著,用她那蔥白一樣的玉指一個一個地指著一片片葉子,怪瞭,她指哪個,那片葉子就合上。

  看瞭半天,姑娘也唱累瞭,停瞭下來,她說大傢也可以試試。

  我遞過一瓶礦泉水,以示褒獎,也帶有由我引起她唱歌的歉意。小姑娘推脫一番後收下瞭,並連連致謝。

  走出民族植物園區,來到植物園的中央,有一個池塘,裡面生長著圓盤一樣的綠葉,一片葉子直徑有一米多,據說可以支撐二十多公斤的重量,一個傣族小核能夠隨意坐在上面玩耍而不會下沉。不僅一般的睡蓮無法企及,簡直可以創造吉尼斯世界記錄瞭。這就是著名的“王蓮”。

  池塘四周,是條水泥路,路邊一些身著筒裙的傣族婦女,向人們兜售紅紅的豆子,這就是常說的“相思豆”。植物園裡種瞭許多紅豆樹,它的果實讓人們寄予瞭縷縷情思,不禁使人念誦起那千古名句: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我買瞭四串紅豆手鏈,當場就牽過少婦的玉臂,給她戴在手腕上,不代表永遠,隻代表思念。少婦臉色羞紅,“那我也給弟弟帶上吧。”,她用嫩滑的小手當著眾人給我帶上紅豆手鏈,好幾個人羨慕不已。

  腳下踩著圓葉子的草坪,這種草坪的草很獨特。導遊說,這種草叫‘踩不死’,不管怎麼踩,都不會死,越踩長得越旺,躺在上面,還不出草汁。這個特點可真好啊,可以使勁在草地上翻滾。

  已經到瞭園中央,是到瞭綠竹區吧。在這些竹海中,最稀奇和有味的要算鳳尾竹。一叢叢,一簇簇,濃密茂盛,好像鳳凰的尾巴。

  導遊小姑娘說,如果在植物園過夜,那麼,在月光下的鳳尾竹下漫步時,一定會被這自然的造化陶醉。如果是情侶,經過這一幕,不僅愛能夠得到升華,而且還會留下美好的回憶,讓愛永遠延伸……

  說的是呀!一句話提醒瞭夢中人,既然一天不能在植物園中玩得盡興,既然在哪都是住宿,我們為什麼不住在園子裡面呢。

  趕緊打開那個小冊子,翻出園子裡賓館的電話,打過去,咨詢得知,標準間在二百元到三百元不等,就定個二百元的標準間吧,正好還有房間。

  妥瞭,再也不必匆匆忙忙地跟著走瞭。既然已經訂好房間,既然時間已經中午,我和少婦也該打打野餐瞭。肚子“咕咕”叫瞭,二哥也蠢蠢欲動,有抗議之意。

  “姐,我們先找個地方吃午飯,打野餐,然後,去賓館,把背包放下,輕裝慢慢遊,你看好嗎?”,大中午瞭,我怕少婦又累又餓的。

  “好啊,找個又靜又隱蔽的地方吧。”,少婦說著在我腰眼處輕輕掐瞭一下,看來,面對如此美景,她的妹妹也早已不安分瞭。

  舉目張望,往前,好像沒有盡頭;往左,是跑電瓶車的主路,不是安靜之所;往右看,遠處是長滿樹木的山,山下就是園子裡的草坪地,草坪的盡頭有好大一片芭蕉,枝葉繁盛,芭蕉旁邊,還有好幾株大樹和一簇簇的灌木。

  哈哈,借問溫床何處有,哥們我直指芭蕉林。

  我用手一指,“姐姐,你看那個地方怎麼樣,比較遠,沒人去,草木比較密,安全可靠。”。

  “好好,到那去吃飽,安全可肏!姐批準瞭。”,喔呀,女人要是風騷起來,比男人還厲害。今天,少婦真是情緒高漲,或許是早上的火山壓抑著沒噴的緣故吧。

  看來,今天早上在賓館肏她五十下,在她高潮快來臨時,給她來個急剎車,那股子浪火還在壓抑著啊。別急,等到瞭那片芭蕉林裡,吃飽喝足,就讓你徹底噴發。

  踏著軟軟的‘踩不死’,我和少婦向那片芭蕉林走去。

  我摟著她,單臂從她的粉頸繞過,向下伸入她的低胸背心,掏進緊扣著的乳罩裡。

  我的整個手,就那麼放在少婦姐姐的乳峰之間,這樣可以隨便或摸摸左邊的山峰或摸摸右邊的山峰,哪邊的都手感那麼誘人,弄得我都不知道摸哪邊的好瞭,整個手好像個鐘擺,左右摸來摸去。

  這樣摟著少婦走著,少婦好像被我綁架瞭一樣。騷情的少婦也不示弱,她的玉手從我的短褲裡拽出襯衫,指肚按壓著我的肚皮,順著往下伸,邊伸邊抓撓,弄得我又癢又麻的。最後她的手指抓撓著我的陰毛,她的手隻能伸到這個深度瞭,否則她會抓住我的老二猛擼。

  剛才,看著美貌的導遊和性感撩人的少婦們和少女們,我早已純情蕩漾瞭,那受得瞭少婦對雞巴毛的梳理。

  在她一下一下的梳理下,我的雞巴一下子“騰”地昂揚而起,在襠部支起個小帳篷,多虧這裡不會有遊客來往。雞巴在帳篷下被壓得疼,我胳膊壓著少婦彎下腰,“姐姐,把弟弟雞巴拉上來,這麼支著太壓得慌瞭。”。

  少婦會意,她的胳膊往下伸,滿把地抓住瞭我的大雞巴,小手往上一拉,我的雞巴就和身體成十五度角瞭,小帳篷馬上癟瞭下去。

  少婦又挺起身子,兩指夾弄著我的龜頭,“哼,這下可抓著賊頭瞭。”,她得意地掐瞭下我的龜頭。

  我轉過頭,在她臉頰親瞭一口,“騷姐姐,讓你掐他,一會看他不把你的小屄給插出血來!”,我打趣著少婦。

  “哼哼!還逞能呀,哪次不是被我打得流膿,又泄又吐的,看一會整得你臥倒都直不瞭身,別說立正瞭。”,少婦這樣和我發著狠,我才喜歡這樣呢。

  我和少婦就這樣調著情,慢吞吞走著,好像從戰場上敗退下來的逃兵,但這感覺美妙無比。

  走瞭好一陣子,我們到瞭那片橡膠林處。真是個好地方,後面是山丘,山丘上是茂密得讓人寸步難行的樹木和藤蔓,絕對安全的後盾。前面是一排兩行半圓形香蕉林構成的植物墻,香蕉林邊還有幾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大樹,撐起濃鬱的華蓋,在草地上形成一片片濃蔭。樹下是一叢叢的鮮花,不知是天然長出,還是人工種植,這裡已是人工園林的邊緣。

  “我們都是神槍手,在哪秘密的樹林裡,到處是同志們的宿營地。”,這歌詞,在蝴蝶泉邊的西山上,我和少婦就唱過。大自然,就是做愛的好戰場。

  我們放下包,我打開我的背包,從裡面拿出那塊帆佈,鋪展在草地上。這塊帆佈可給我立瞭老鼻子功勞瞭,回去後,我得把它供起來。

  少婦拿出瞭啤酒、面包、花生米、肉幹、甘蔗、咸菜和香蕉。簡單而豐盛,樸素又健康,算是綠色午餐瞭。

  “啪!”,“啪!”,少婦打開兩罐啤酒,遞給我一罐,“給,弟弟,上午玩的太開心瞭,慶祝一下!”。

  我接過啤酒,“咔!”地和少婦的啤酒罐碰在一起,“咚咚咚!”,一口氣喝下半罐,哇,清爽啊,痛快。

  “騷姐姐,我今天觀察瞭,在這些遊客裡,你也屬於上中等以上,你沒看好多男的都淫邪地看著你嗎。”,我說的也是實情。

  “得得,你們男人都是饞嘴貓,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我看你也緊瞄著人傢小姑娘的腿和老娘們的胸脯,承認不?”,這點是被少婦切中瞭要害。

  “那是,那是,我是在看著她們和你對比呀,要不咋有說你是上品的結論呢。”,我分辨著,邊撕開兩袋肉幹,一袋遞給瞭少婦。

  “這個下酒還行吧,姐姐?”,我端起啤酒罐和少婦碰杯。

  “行是行,就是酒淡瞭點。”,少婦今天真有情緒。

  “我肏!你這個浪姐姐啊,還來勁瞭,有,有!你忘瞭咱們在麗江不是帶兩個二兩半呢嗎,敢整不?”,想不到少婦還想整白酒。

  “敢整,肏屄都敢呢,整點白酒算啥。”,少婦今天怎麼這麼豪氣,特別合我心意。

  我一把摟過少婦,把她壓在身下,一頓亂親,盡管我嘴裡還嚼著肉幹。親一陣,把她扶起,“姐你今天太可愛瞭,我喜歡死你瞭。”,我說著,在包裡翻瞭半天,找出那兩小瓶二兩半,拿瞭出來,“姐,二鍋頭啊,剛剛地!”。沖她晃晃瓶,用牙一咬瓶蓋,“噗!”地一下,瀟灑地吐出。然後,遞給少婦。

  少婦接過白酒瓶,我們“咔”地一碰,“整!”,!“整!”,“咕咚咚”,每人早造下去一兩多。

  “哎呀,夠味!”,火辣辣白酒下肚,真是過癮,我贊嘆到。

  “夠味!”,少婦也應和著。

  “姐,遇到你之前,做夢也想不到會和一個美女在這麼美的地方喝酒肏屄啊,真神瞭。”,我得意洋洋地感慨到。

  “都是你這個流氓弟弟,我也沒想到跟你這個野男人到處被你亂插啊。”,少婦的話扔的也挺硬的,現在她和我說話什麼都敢說,徹底放開瞭。

  “呵呵,姐姐,你就別得著便宜還賣乖瞭,人活著,能這樣瀟灑地走一回,能有幾次呀,這一路下來,為瞭給姐姐的小騷屄屄止癢,把弟弟的寶貝雞巴都磨出老繭瞭。”,想想少婦也不吃虧,是我玩瞭她,還是她玩瞭我,不存在誰玩誰的問題,共同取樂罷瞭。

  “喓喓喓!,沒良心的浪弟弟,人傢把堅守好幾年的屄專門給你肏,你還這麼說。還說把雞巴磨出老繭瞭,難道姐姐的屄屄是磨刀石瞭不成,那還不得把你的雞巴磨成繡花針?來,把白酒幹瞭,堵住騷弟弟的臭嘴。”,少婦和我打情著,舉起酒瓶,我和她碰瞭一下,仰脖一飲而盡。

  “碰!”,“碰!”,少婦又把剩下的兩罐啤酒起開瞭,遞一罐給我。

  “姐你今天真有戰鬥力!”,喝完這罐,就兩罐啤酒和一瓶二兩半白酒瞭。

  “剩下這兩罐幹嘛,弟弟背著還沉,是不?”,少婦柔情地看著我。

  “是啊,是,還是姐姐心疼弟弟我啊,來敬姐姐一杯,祝姐姐越來越漂亮!”,我舉杯和少婦相碰。

  “弟弟,你說別的遊客也有在這野外做愛的嗎?還是就咱們這樣瞭。”,少婦呷瞭一口酒,很好奇地問我。

  “傻姐姐,這個不是‘必須地!’嘛,搞對象的、情人、一塊出差的男女同事、臨時勾搭上的搭檔,在山深林密的地方,哪有不做愛的,人不就是這點事嗎,情到深處就做愛嘛。”,我給少婦分析著,少婦立馬接過話,“是不是到瞭這情境,不做愛不足以平民憤瞭?”,少婦這嗑嘮得挺有意思。

  “那必須地!男女有獨處的機會,不肏屄的話,基本就得整掰瞭。”,我說這話好像沒道理,又好像很有道理。

  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我和少婦邊吃邊喝邊聊邊調侃,東拉西扯,什麼都說,什麼都不顧。

  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我們都酒足飯飽瞭。少婦拿出個空塑料袋,把吃過沒吃過的東西通通都當做垃圾裝進袋子裡。

  微風徐過,花香四溢,酒氣上湧,陽氣上調,少婦已是粉面桃花,醉裡美人更加嬌艷無比。‘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頭春意鬧;芍藥婀娜李花俏,怎比我雨潤紅姿嬌;香茶一盞迎君到,星兒搖搖,雲兒飄飄,何必西天萬裡遙,歡樂就在今宵。’。

  我的美少婦,宛如飄飄欲仙的桃花仙子和梨花仙子,曼妙動人,嫵媚多情。

  我拿起兩瓶礦泉水,一瓶遞給少婦。少婦當然會意瞭,她坐著脫掉自己的小內褲,又把兩腿的絲襪往下卷瞭卷。然後,她走幾步,在草地上,先漱口好幾下,又蹲下來,一手拿瓶倒水,一手接水清洗陰部和小屄屄。

  少婦在休整戰壕,我也漱口幹凈,退下短褲和內褲,掏出已堅硬挺起的雞巴,邊倒水邊清洗著雞巴和蛋蛋。

  男人的清洗總是快過女人,我洗幹凈後,就仰面朝天躺在帆佈上晾曬著濕漉漉的雞巴和陰部。少婦還在一下下地洗著,我開口輕唱著‘鋼槍已擦亮,軍號已吹響,行裝已背上,部隊要出發……你不要悄悄地流淚。’。

  “哎呀,小饞貓,鋼槍都擦亮瞭呀,那就出發吧,保證讓你流淚!”,我正唱著,少婦已經洗完瞭。

  她走到帆佈上,兩腳分開站立在我的耳邊。美啊!順著兩條絲襪玉柱美腿往上看,黑黑的濃密的陰毛,肥嘟嘟的小騷逼,讓人稀罕得沒法。

  我正目瞪口呆地欣賞著,少婦一下子坐瞭下來,給我來瞭個老子過函谷關倒騎青牛,她整個肥美柔軟的大白屁股坐在瞭我臉上,一股股微微的腥臊味道伴隨著女人的體香近在咫尺地撲入鼻腔。美啊,美!真是一種享受。

  五對十臉大聚會,可謂群英薈萃。你道是哪五對哪十臉?聽我細說,少婦的大白屁股可是第一對兩張大臉,我的一副面孔可是第二對兩張大臉,少婦的大陰唇飽滿肉厚可是第三對兩張小臉,少婦的兩片粉紅色小陰唇可是第四對兩張小臉,最後我的一對貪吃的嘴唇可是第五對兩張小臉。這五對十臉聚在一起,可謂五味十全。

  我伸出舌頭,不辨東西南北地舔瞭起來,不知道是舔著瞭陰唇,還是陰蒂,或者是小屄,隻知道被少婦整個屁股和陰部壓著臉,有點喘不過氣來。

  “香不,騷弟弟?”,少婦抬瞭下屁股,取蹲式。

  “騷姐姐,太香瞭,用這等美味犒勞弟弟啊。”,這時我才看見少婦的小屄口對著我鼻子,陰蒂那裡正對著我伸出的舌頭。

  我稍微抬一下頭,鼻子尖紮進小屄口,伸出的舌頭舔住瞭陰蒂。雙手兜住少婦的大腿根,稍微往前一推,少婦整個人就趴在瞭我身上,和我形成一個疊著的69,少婦兩膝跪在我的頭兩邊,香噴噴的大腿一半嫩肉一半絲襪,緊夾著我的腦袋,卷曲的烏黑陰毛、晶瑩發亮的陰蒂、鮮美可餐的大小陰唇、淋漓滲水的密洞口就在我嘴邊,散發著特殊的迷人芳香。

  美啊!我興奮得像個過年的孩子,兩手“啪啪啪”拍著少婦的大屁股和粗美腿,雙手摸索著光滑的大腿根和絲襪,一點點給她撓癢癢,邊撓邊看著淫水從少婦的小屄口一點點流出,這麼近,這麼真切,看得春情發動,雞巴憋得要爆炸一般。

  少婦的前身壓在我腹部,頭埋在我兩腿之間,她兩手梳理著我的陰毛,時而輕輕梳理,時而重重搔撓,整得我熱流從陰部股股湧向雞巴。

  我雙手從少婦大腿一點點往上撫摸,摸到大美屁股,又掐又按又捏又擰又拍,這一弄,少婦的淫液就從泛滿瞭水的小屄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吧嗒吧嗒”地掉在我嘴邊。

  少婦的兩隻小手已從我雞巴兩側往下摸索去,一手握住一個大睪丸輕輕揉搓把玩,溫柔地一兜一放,經她這一折騰,股股電流匯聚到大雞吧,仿佛千軍萬馬集合。

  饞得要吃,我兩手按著少婦的大屁股稍稍往下一使勁,頭稍稍抬起,嘴唇努起,一下就對準小屄口湊上去,腮幫子一收,“滋滋滋!”,把少婦淫屄裡的浪水吸出來一口。舌頭在嘴裡一團,往前一頂,這口腥臊美味的浪水就被頂到瞭嘴邊。

  我的嘴一邊吐著淫水,一邊從小屄口開始順著兩片陰唇夾著的屄溝溝往前滑動,整條屄溝都被塗滿瞭浪水。到瞭兩片陰唇的分支處,我張開嘴,吐出舌頭,把嘴裡剩餘的浪水全舔抹到陰蒂上。

  這短短的幾寸滑動,整得少婦全身發抖,屁股又蹦又扭,眼看著她的淫屄開合收縮瞭幾下,又有一股股新鮮的淫水被從密洞深處夾出。

  少婦在前面停止瞭兜動睪丸,她的香舌開始從我的大柱子底部一口一口地轉圈舔舐。

  她的小手滿把握住我的大雞巴,一會向下壓,舔雞巴上面;一會向上壓,舔雞巴下面;一會向左壓,舔雞巴右面;一會向右壓,舔雞巴左面。這一通舔弄,轉著圈,從雞巴根部一點點往上舔,全面細致。

  我的嘴唇張開,象出水的鯉魚嘴那樣一張一合地夾合著少婦的小陰唇,嫩肉對嫩肉,粉紅對粉紅,滋味非常。這一夾,少婦開始“啊!啊啊--!哎呀!”呻吟淫叫,隨著浪叫,她臀部有微微顫動。

  我的嘴唇就這樣從陰蒂夾到小屄口,又從小屄口夾到陰蒂,一遍又一遍,好幾個來回。

  我一邊夾著,少婦一邊舔著雞巴,一邊“啊啊啊!喔喔喔!哎呀呀!”著呻吟淫叫。

  少婦的整個大屄已成瞭一片汪洋,屄口、屄溝溝全都充滿瞭淫液,陰毛也像洪水過後的稻田,一片片匍匐倒下。

  在這汪洋之中,我伸出舌頭,找到小屄口,一下就紮舔瞭進去。

  “哎呀!”,少婦爽得一聲大叫,屁股跟著往下一沉,我的舌頭在小屄裡插得更深瞭。

  人間美味啊,我的舌頭好像在蜂巢邊舔舐蜂蜜的黑熊舌頭,在少婦的細嫩小屄裡一伸一舔,一舔一伸,每一伸一舔,少婦的淫水也跟著流出;每一伸一舔,少婦也同時哼哼唧唧啊啊啊呀呀呀地快樂喊叫呻吟。

  少婦的香舌已把我的大雞巴舔舐到龜頭,“唉呀媽呀!”,少婦一聲驚嘆。

  “怎麼瞭,姐姐?”,我以為有別的東西嚇著她瞭。

  “弟弟的大雞巴太粗瞭,龜頭憋得又紫又亮,好嚇人啊!”,其實,應該是少婦喜歡得不得瞭,她才這麼說,女人就愛一驚一乍的。

  “呵呵,騷寶貝姐姐,剛剛喝完白酒,血流得多,流得快,再加上姐姐舔得好,他也饞姐姐這麼美的屄,才這麼又粗又硬又紫又亮的。”,我一邊搔撓著少婦絲襪美腿,一邊和少婦說著。

  “喔喔,紫得都有點發黑瞭,好嚇人啊,弟弟,你的雞巴會憋爆炸瞭嗎?”,少婦問的可笑又可愛。

  “你這浪姐姐,問得太有意思瞭,哪會憋爆炸呢。你好好舔他吧,一會插進你的小騷屄,把精液射進你的浪屄裡後,就不紫不亮瞭。”,說著,我騰出手來。

  少婦聽我這麼一說,一口就把我的大龜頭含進嘴裡,愛不釋口地貪婪吃瞭起來。一會用嘴唇夾弄,一會用舌頭裹舔,一會又頭往下壓,給來個熱火火美美的深喉。

  多虧我是喝瞭白酒,定力非常持久,否則,這一通,肯定會給我整個一射沖天。

  我一手往下伸,把少婦的小背心推過乳房。少婦配合著解開乳罩帶,我一把掏出,放在體側。少婦熱呼呼的肥美乳房一下就跳出來,壓紮在我的肚子上,彈性的感覺讓我心花怒放,鬥志昂揚。

  我的舌頭從少婦的小屄口一路前舔到陰蒂,轉圈點壓磨按,少婦滋啦啦麻癢,“哎呀呀,啊啊啊”著晃動屁股,是求肏,還是求插?

  那就先來個二指一舌戲貂蟬,我繼續著舌舔陰蒂,右手中指和食指在少婦小屄口轉磨幾圈,少婦大叫著,“肏我吧,不行瞭,再弄就癢癢死瞭,快肏我吧!”,這是發自心底的最真誠的哀求,哪個女人被刺激到這份上也都會跪地求饒,我繼續著舔磨摳轉。

  “哎呀,親親弟弟,快肏我,別折磨我瞭,折磨死我瞭,要不給我咬掉得瞭。”,少婦一邊呻吟著叫喊,一邊瘋狂雞啄米般口裹我的雞巴,還用牙使勁咬瞭好幾下。

  我一看,不給點在裡面止癢的不行瞭,少婦一發昏,會把我的雞巴咬斷。不是因為她會昏瞭頭腦,而是亢奮過度會沒有意識。

  我中食二指“撲哧”一下就插進騷水豐滿的小緊屄,“哎呀!”,少婦一聲叫,好像幹枯的禾苗突然遇到大雨一樣驚喜。

  先給她止止渴吧,我的兩根手指在少婦小屄裡先伸直瞭,繃緊,象掃帚刷鍋一樣在小屄壁上摩擦著轉瞭好幾周。

  “哎呀,好弟弟,肏我,止癢,太止癢瞭,使勁!使勁肏我!”,少婦滿意地喊叫,更加賣力地從上到下地舔我的雞巴。

  我雙手指在小屄裡屈曲,來回抽插搔撓,淫水被股股掏出。

  “冤傢啊,親弟弟,肏得人傢屄屄解渴啊,啊啊!媽呀!止癢。”,多癢的屄也受不瞭這樣的搔撓和抽插。

  少婦的嘴開始在我襠部胡亂地舔著,不像剛才那樣,已經毫無章法。

  她玉體發熱,滲出晶瑩的香汗,喘氣也開始變粗,頻率加快,這是小騷屄要來大高潮的前兆啊。

  我得加把火,助她一臂之力。

  我左手伸向少婦豪乳,滿把抓住一陣揉搓。右手中食二指從小屄內稍稍退出,指肚停在少婦G點處,又點又磨又壓又撓又摳,同時配合著舌頭在她陰蒂的那一套舔磨。

  這一下少婦受不住瞭,已分不出她是啊啊呀呀還是哇哇喔喔地淫叫浪喊,語言也不成句子,“肏!我肏!肏肏肏肏肏!屄屄屄屄,屄呀!哎呀!我!屄,肏肏肏!”,她就這麼胡亂浪叫著。

  我絲毫沒有停下刺激動作,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隨著我的刺激,少婦開始全身顫抖,屁股上下前後不由自主地抖動,嘴裡“咿咿呀呀”瘋狂亂叫。

  突然,她的兩條已是香汗淋漓的大腿夾住瞭我頭,我分明感覺到她的小屄一下下收縮,她的整個屁股一下子不管不顧地癱軟下來,壓在我臉上,伴隨著她小屄的收縮抽搐,一股股熱流噴灑澆灌在我臉上,順著我的腮部流向脖子和耳根,流向頭下的帆佈。

  少婦的這一通高潮,直接潮噴在我的臉上。如果惡心這騷屄,就是污泥濁水;如果喜歡這神秘的騷穴,就是瓊漿玉液,對於我來說,當然是後者。

  少婦泥一樣癱倒在我身上,胸部在我肚子上起伏,她嘴裡還含著我的堅挺著的雞巴,閉著眼睛,好像含著奶頭就睡著瞭的孩子。

  我的頭還埋在少婦的屄下,象剛接受完聖水的洗禮。腥臊濕滑的陰唇堵著我的嘴和鼻子,呼吸有些困難。

  我拱瞭拱頭,往後挺瞭挺,頭往後動瞭一些,鼻子鉆出瞭她的陰部,下巴還頂在少婦滑溜溜的陰溝裡。

  解放出來的鼻子吸著新鮮的空氣,我火熱的臉被少婦一半套著絲襪的大腿夾著,那種緊實的被夾感特別好受。

  我伸出兩手,扒開少婦緊夾著的屁股溝,看見小屄裡還在流著淫液。好美景,先讓少婦小憩一會吧,高潮很消耗能量。

  少婦壓在我身上,雖然胴體柔軟,也還是壓得我胸口有點悶。壓就壓吧,我壓人傢那麼多回都壓瞭,讓人傢壓著我睡一會還不行嗎,何況這是多少男人人求之不得的呢。

  抗壓能力方面,男人是遠遠不如女人。一般來講,在男人胸上壓個小孩子,他都受不瞭。而女人卻不同,民間有說法,女人能端動盆瞭,就能禁住人瞭。是女人天生抗壓,還是女人忍耐力強,不得而知。但我覺得這應該是‘你跺你也麻’的事。

  趁少婦小睡,我也閉目養神,堅挺的大雞巴還被含在少婦口裡,一跳一跳地不安分抗議。忍一會吧,一會姐姐醒來就讓你進洞,給你吃蜜。

  十月的西雙版納既不冷,也不熱,氣候宜人,香風拂過,涼爽宜人。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少婦在舔含在她嘴裡的龜頭,我裝作不知道,一動不動。

  可不安分的雞巴不爭氣,不會偽裝,在少婦嘴裡支來支去地打著少婦的嘴唇和腮幫,把個少婦戳得興起,越發舔弄起勁,陰部也跟著下壓,使勁蹭磨著我的下巴。

  小騷屄,我早已忍耐多時,實在受夠瞭這等待的折磨。

  我挺屁股,用雞巴在少婦嘴裡將她頭支起,雙腿上翹,把她上身架起坐正,雙手按住她大腿前推,少婦就跟著往前蹲起。

  好傢夥,我身子往後一縮,雞巴就停在瞭少婦的屄口。少婦心知我意,不由分說,小屄口抵住大龜頭,屁股扭轉幾下,就“噗噗!”,“噗嗤!”一下,來瞭個倒栽蔥,結結實實地把大雞巴套進小屄裡。

  少婦背對著我,蹲起蹲下地套弄著肏起來,十分積極賣力。

  我跟著她節奏,她下落時,我就雞巴往上挺,她蹲起時,我就雞巴往外抽,蹲起和抽插配合得天衣無縫。

  少婦畢竟是柔弱女子,蹲肏我一陣後,就坐在我小腹上不動,手扶我屈起的膝蓋上喘粗氣,真是辛苦瞭小美人。

  我手扶帆佈,一下起身,摟過少婦,讓她以我雞巴為軸轉動嬌軀一百八十度,這下和我來個正面坐肏姿勢。

  好一個嬌羞美人,被肏出高潮的女人最美不過。看少婦面色潮紅,幾絲黑發被香汗粘在臉上,杏眼透出汪汪秋水,櫻桃口似閉似張,真是‘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雨潤紅姿嬌’。

  如此嬌軀美人,此刻不應再穿著衣服。

  我一件件脫去瞭少婦的白外套和小背心,活脫脫的美體完整地坐在瞭我的胯上,大雞吧饞得在小屄裡“嘣嘣!”跳著起舞。

  我抱緊少婦的滑嫩後背,兩嘴緊密地熱吻在一起,香舌勾連,攪動纏繞,香液互送,彼出我進,萬種柔情蜜意,盡在其中。

  吻得春心蕩漾,花開萬朵。少婦的乳房挺起,硬硬的乳頭頂我胸脯。

  我離開芳唇,低下頭,把那瑪瑙般的乳頭含在嘴裡,吃起這世間最甘甜的葡萄。

  少婦微閉雙眼,嚶嚶呻吟。

  我顛動屁股,輕插慢肏。少婦的小屄口口吸夾雞巴,好像餓嘴的嬰兒吸奶。雞巴被她的屄環套著,夾得酸麻脹癢。

  我兩手托起少婦的美臀,一托一放,少婦也跟著起落,沒一起,少婦都快樂地“啊啊!”呻吟;每一落,少婦都“哎呀!哎呀!”地被插得浪叫。

  充盈的淫水已順著我的大雞巴流到瞭帆佈上,屄裡的淫水還在隨著我的抽插和少婦的夾動往外流淌。

  我停下托動,雙手握住一對豪乳,往後一推,少婦就平躺在帆佈上。

  我順勢就壓在瞭少婦的玉體上。少婦並攏瞭雙腿,我的雞巴一抽一插,是在肉縫中求生存,這可真是曲徑通幽。

  趴在少婦的香艷玉體上,親著嘴,吃著奶子,肏著被美腿夾緊的小騷屄,上下一起晃動,挺插抽動相迎合,神仙的享受也不過如此吧。那真是,“世間享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

  這樣的美景之中,肏著這樣的美人,該有多美的感覺。為表此景,請允許我拙作一首:漢王馬踏趙飛燕,溫侯呂佈戲貂蟬。

  口吸香肥貴妃乳,槍挑西施屁股蛋。

  想著胯下的四大美女,抽插顫動揉摸舔吸之中,那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真爽!三個字:太他媽雞巴爽瞭!

  少婦已被肏得啊啊哇哇大叫,還胡亂喊著“肏我,肏我的騷屄,肏死我的屄吧,肏死姐姐!”。

  不管你喊啥,不能把你壓得腿腳發麻。

  我抽出油乎乎的大雞吧,扶少婦站起,讓她轉過身,手扶粗大的芭蕉,撅過濕漉漉的屁股。

  我的雞巴趁熱“滋溜”一下,重新肏進小美屄。

  這一陣狂插,直插得天也崩來地也裂,直插得天也昏來地也暗,直插得她又叫爹來又喊娘,直插得她又喊疼來又止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撞擊著少婦的白屁股,“撲哧!撲哧!故噶!故噶!”,大雞巴在小屄裡抽插得白沫翻天。

  少婦更是浪語不斷,淫叫連連,嬌軀顫動,大汗淋漓。

  好一陣瘋狂抽插,我已是馬上要火山噴發,似是要劈開太平洋水,波開浪裂,白沫滔天。

  我抽出雞巴,讓少婦轉過身,彎腰低頭。

  我托過她下巴,她張開嘴,我整個漲得又粗又硬的大雞巴插進她嘴裡。

  少婦用嘴裹吸著,我手掐雞巴根部擼弄著。沒幾下,雞巴一下變粗,股股熱液如決堤之水離弦之箭,一股股地射進少婦的嘴裡。

  我抽出雞巴,在少婦的嘴唇上抹瞭抹龜頭上還粘著的精液。

  少婦舌頭在嘴裡涮瞭涮,團瞭幾下,張開嘴,翻著眼,“嗯嗯”著示意我看。

  我拍瞭拍少婦熱乎乎的乳房,指瞭指帆佈外面的草地。少婦走兩步,彎腰低頭把口中的精液吐掉。

  這一通,人借酒力,酒助人威,肏得好不滿足快活。

  躺著休息一會,少婦拿出毛巾,澆上礦泉水,少婦和我都擦幹凈臉,也都漱瞭口。雞巴和屄屄都用衛生紙擦拭幹凈。

  “弟弟,姐的絲襪上全是淫水和你的精液瞭,怎麼處理?”,少婦問我。

  “姐,脫下,扔掉吧,我不給你買好幾條呢嗎,包裡就有啊,換條新的吧。”,她是忘瞭我在麗江給她買瞭一大盒好幾條,還是她舍不得扔呢。

  收拾已畢,我們穿戴好,背上包,拿起垃圾袋,算是結束瞭中午這場“惡戰”。

  我們奔北邊水泥馬路那而去,那有路過的電瓶車,或許會讓我們上車,把我們帶到植物園賓館。

  到瞭路邊,站著等瞭一會,見有一輛電瓶車開過來,我就招手。車停下來,我直接給那個女司機十元錢,“去賓館,行嗎?”,我問道。

  她接過錢,一揚手,意思是上車。這世界,就是沒人和錢過意不去。

  到瞭植物園賓館,我們下車。在賓館門口處,有個二十六七歲的女的迎上來,“請問二位是要住賓館嗎?”,“是啊。”,我邊說邊打量著她,她胸前掛個牌,名字楊某某,是個導遊。

  “來來,咱們坐下談談好嗎?”,她說著就拉著我們往長條椅子上坐去。

  “我是國際旅行社的楊導,”,她指瞭指胸前的導遊證,“我們正接待一個學術會議的團,是版納緬甸三日遊,今天上午剛開始,有兩個團員傢裡有事,今晚就離開,如果你們倆願意加入,我可以給你們最大的優惠,你們看怎麼樣?”,楊導說的,我聽明白瞭。

  我知道這種會議團,一般交瞭會務費後,是退不瞭團的,楊導是想吃點補缺空頭。

  我倒要看看她能給我多大優惠,“你能給我多少優惠吧,說來我聽聽。”,我問她。

  楊導拿出盒硬玉溪,給我點著一根,自己也點著一根,女人抽煙,絕非等閑之輩。

  “從今晚住宿開始,一人八百元,便宜到傢瞭,怎麼樣?”,楊導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

  我頭腦中快速合計瞭一下,就算兩天半瞭吧,住宿、吃飯、車費、大門票費,每人八百元,值得。

  “楊導,可以,啥時候簽合同?”,我怕走黑團。

  “我手頭沒有文本,明天吧,你們先不用交錢,一會我就給你們房卡,標準間的。”,她辦事挺利索,好像恐怕我們跑瞭一樣,畢竟這是她自己賺到一千六百元的好事,對我們也不錯,可謂兩全其美。

  “那我們定的房間,隻好退掉瞭。”,“退掉吧,你們散客單獨入住的房費貴很多的。”,楊導說完,要過我們的身份證,在她的小本上記錄一下,就把房卡給瞭我們,“下午你們可以自己轉轉吧,明天和我們一起走吧,晚飯六點半。”,“好吧,今晚我們不一定和你們一起吃飯,給我你電話吧。”,我告訴她我的號,讓她給我打過來。

  拿到房卡,我們也是有團的人瞭。到瞭房間,放下包袱,拉上窗簾。啥都不管瞭,我和少婦脫得精光,一起來到衛生間,放開熱水,嘩嘩一頓沖洗,邊沖邊搓邊按,好不爽快。當然瞭,少婦幫我洗雞巴,我給少婦洗屄屄,這才叫互相幫助。

  洗完,擦幹,光溜溜躺在床上,四腳朝天,放松地美美睡瞭一小覺。

  午睡後,我們把東西放在植物園賓館,輕裝出行。走出賓館,在植物園賓館附近有一個大池塘,兩岸種植著成片的披滿“盔甲”的油棕樹,這些高大筆直的樹木,帶著濃鬱的熱帶風情,個個都像威武的衛士,守衛著自己的傢園。

  我和少婦且走且看,上午看過的就匆匆略過。來到名人名樹園,這裡有中外“名人”們栽下的所謂名樹。有濤哥栽的,有寶哥栽的,有民哥栽的,有鵬哥栽的,還有好多“名人”都在這裡留下名樹。

  象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這些不栽樹也會不朽的人沒有在這裡栽下名樹,栽下名樹的“名人”們,他們的名字會很快隨著落葉歸於泥土。難怪艾青說過‘有的人死瞭,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瞭。’,這裡就是真實的寫照。

  在植物園裡,可以看到各種奇花異樹。箭毒木,有見血封喉的劇毒,那毒木,被鐵柵欄圈著;來自遙遠的西部非洲的神秘果含有一種奇妙的蛋白酶,這種蛋白酶可將酸味變為甜味。跳舞草的每一根葉柄上長有三片葉子,一片長的,兩片短的,早晨這種草的長葉子就從耷拉狀平伸開來,兩片小葉子就會上下地跳動,就像一個少女在翩翩起舞,到下午,大葉子又耷拉下來,但小葉仍然在不停地跳動,有人把這種草稱作“植物界的舞蹈傢”;香竹,傣傢人用它來做竹筒飯,做出來的飯有一股清香味,味道很鮮美;貝葉棕,傣族用它的葉子來書寫文字;油瓜,含油量很高,在百分之七十以上,營養很豐富,被譽為“長在樹上的豬油”,所以又叫“豬油果”;在樹木標本區,有三株享譽“世界花之冠”美名的依蘭香。從金黃色的依蘭花中提煉出的香料,芬芳馥鬱,是當今世界名貴的香料之一。

  榕樹園裡的“獨木成林”尤為壯觀,一顆大榕樹從樹枝上往下生出無數的樹根,紮進泥土,新的樹根又生出無數的樹枝,構成一個龐大的傢族,完全是一小片樹林。自然界的神奇造化令人驚嘆稱奇。

  遍地是驚奇,隨處有奇跡,我和少婦邊看邊照相留念,有些實在不知道的,就停下來問別的團的導遊,這些傣族的導遊們也不保守,都樂於詳細道來。

  在植物園中,除瞭可以欣賞幾千種人工栽培的植物,還可以進入原始雨林谷看天然的熱帶雨林。

  這裡的植被一般在五層以上。最高的是望天樹,園內最引人註目的是高達三四十米的國傢一級重點保護植物--望天樹。在熱帶雨林區,這棵高聳人雲的樹中巨人,從遠處看就像鶴立雞群;從下往上望去則像一把利劍直插雲端,非常壯觀。中層是高大筆直的喬木,主要有紅光樹等。中下層當然是團花樹、大青樹等喬木。下層是低矮的灌木和長達幾百米的藤本植物,高低錯落、層層密密。最底層是小草和苔蘚等植物。

  走進熱帶雨林谷,即使晴空萬裡,裡面也十分昏暗和潮濕。幾乎每走幾步,植物就不一樣。尤其引人註目的是“森林中的絞殺者”。小樹絞殺大樹在版納密林非常普遍。林中的高榕、歪葉榕格、七葉蓮等,果實被鳥兒吃後,隨糞便排到其它喬木上,在雨林濕熱的氣候下,種子很快就會發芽生長,並長出許多氣生根。氣生根沿著喬木的四周樹幹爬到地面,插入土中生長,絞殺者與被絞殺者在空間爭奪陽光,在地下爭奪養分,久而久之把喬木纏死,上演瞭一幕植物界的弱肉強食。

  還有一種植物叫“吸血鬼”。檀香樹根上長著成千上萬個吸盤,緊緊吸附在寄生植物的根上,靠從那裡掠奪水分等養分而成活,於是人們稱檀香樹是地下可怕的“吸血鬼”。檀香樹在幼年時選擇草本植物如飛機草、長春花等作寄生,長大後選擇紫株、南洋楹等灌木或小喬木作寄生,靠掠奪和盤剝寄生植物生長。檀香樹的嫉妒心特別強,不允許賴以生存的寄主長得比它好、比它高,否則它就會“含恨”而死,所以,長得鬱鬱蔥蔥的檀香樹下,常常生長著枯萎瘦弱的寄主植物。

  在酷熱的熱帶雨林中,當你口幹舌燥時,隨處可見的扁擔藤就像及時雨。這種藤水分很多,用刀砍斷一根扁擔藤,白花花的水就會流出來,此時你喝上兒口清涼甘甜的扁擔水,頓時會感到全身透涼。人們把它稱為“天然水壺”。

  還有“大板根”,水泥墻一樣的板狀樹根,以高大的樹幹為中心向外輻射,甚是奇特。

  最讓人稱絕的是“空中花園”,高大樹木的頂端枝丫處,真是‘憑空’生出一片土壤,土壤上長著草、花和樹木,真正的“空中花園”,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整個熱帶雨林可謂大氣磅礴,五彩繽紛,神奇莫測。

  我們沒有看全,我沒有淵博的知識,也沒有那麼好的文筆,寫不出那雨林的壯觀和美麗。

  接近傍晚,太陽還沒有落山,我和少婦走出瞭雨林。還是如法炮制,我們以十元錢的代價搭上瞭回去的電瓶車。

  到瞭賓館,我們洗漱完畢,我正在抽煙解乏,楊導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和她們一起到餐廳吃飯,今晚有我們的晚餐。

  我告訴她今晚不和她們一起吃瞭,明天開始和團裡一起吃吧。

  我和少婦得要吃點好的補一補,旅遊團的夥食能好到哪裡去。即使有兩個好菜,也會被一桌子人一搶而空。

  現在的旅遊團吃飯,尤其是有幾個三十五歲以上的老娘們時,保證讓你吃不到好菜,據我多次觀察,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最不要臉,最恬不知恥,最臉皮厚。有好幾次在公共汽車上,我都經歷過四五十歲的老騷屄和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搶座位;她們買東西加塞不排隊;甚至又一次做B超,輪到我時,都有一個四十多的老娘們解開褲帶就躺倒床上,大喊‘我來!’,你媽個騷貨,你這臭屄誰願意來。

  既然餐廳已經開飯,我和少婦出瞭房間,來到餐廳,很大的餐廳。

  我們坐下,點瞭幾個喜歡吃又有營養的菜,貴就貴點吧,窮傢富路。

  我們兩人要瞭一瓶白酒,沒辦法,喝上癮瞭,喝不瞭拿走。邊吃邊喝,有的是時間。最後要瞭一盆熱乎乎的過橋米線,連湯帶水地吃個肚子溜圓。

  吃完晚飯,已過八點。走出餐廳,包包的肚子不讓我們回房休息,那就在園內走走吧。

  陰歷初幾的夜晚沒有月亮,繁星滿天。賓館附近漫步的人不止我和少婦,還有一傢傢,一對對的。

  我們也會看到在草地上,在長椅上抱著親嘴的,必定也在摳摸,刺激出情緒來,她(他)們是就地解決還是回房間解決呢?心裡雖是好奇,也不想盯梢她(他)們。

  夜晚的暖風,撩撥著遊人的心弦;迷人的夜色,勾起男女無限的欲火。

  “暖風吹得遊人醉,道是無情卻有情。”。

  我和少婦信步由韁,都想遠離漫步的遊人,越來越沒有人聲,越來越沒有燈光,但我們不會迷路,北鬥星的方向就是水泥馬路的方向,那裡就能走回賓館。

  “美麗的月色多沉靜,植物園隻留下我的歌聲,想給姐姐一個香吻,可惜姐姐沒遞過芳唇。”,我哼著篡改瞭歌詞的小夜曲。

  少婦聽我這麼唱,就轉到我身前,緊緊抱住我,仰起頭,抬起下巴,閉著眼,嘴唇湊瞭上來。

  我附身低頭親瞭上去,迷人的夜晚,少婦真動情瞭,她的小口溫潤而熱烈,火辣辣象吃瞭四川火鍋。夜下吻美人,多麼溫馨,多麼浪漫,真是心都醉瞭。

  遠處晃過來車燈,還是手電筒的光?看來,我們還得再走走。在這無人的夜晚,我的手直接從少婦的背心下邊往上伸,越過肚皮,摟住嫩腰,抓住肥乳,就這麼和她並肩在花草林間漫步,隻知道往遠處走,不清楚去往何方。

  走著走著,四周的植物茂盛起來,這不是到瞭竹林區瞭嗎?大尾巴的鳳尾竹在微風中搖曳,濃密的葉子抖動著發出“沙沙沙”的響聲,好像在歡迎我們這對緊密依戀的情人。左右兩排的鳳尾竹高舉著掃帚一樣的枝條,形成一個濃蔭的小長廊,營造著昏暗的浪漫氣氛。

  我最喜歡關牧村的《月光下的鳳尾竹》,此情此景,真是夜光下的鳳尾竹啊。

  我和少婦都愛唱歌,尤其抒情歌曲。

  我提議道,“姐,咱倆唱上一段月光下的鳳尾竹,好嗎,我唱前半段,你唱後半段。”,“來唄,喝點酒,我也不怕唱得不好瞭,反正這裡沒有人。”,少婦的頭靠在瞭我肩上。

  我開始唱瞭,“月光啊下面的鳳尾竹喲,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竹樓裡的好姑娘,光彩奪目像夜明珠;聽啊,多少深情的葫蘆笙,對你傾訴著心中的愛慕;哎!金孔雀般的好姑娘,為什麼不打開哎你的窗戶?”。

  遙望遠方,我的思緒在飛,我是用心唱的,唱得低沉而多情。當我唱完這一段時,我用手按瞭按少婦的乳頭,意思是該你唱瞭。

  少婦開口瞭,有點偏高的女中音,很有磁性,“月光下的鳳尾竹,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竹樓裡的好姑娘,歌聲啊甜潤像果子露;癡情的小夥子,野藤莫纏檳榔樹;姑娘啊我的心已經屬於人,金孔雀要配金馬鹿。”。

  少婦一邊唱著,她的頭從我的肩移到我胸前,又轉過身,深情地面對著我。

  我不失時機地和她合唱起來,“月光下的鳳尾竹,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竹樓裡的好姑娘,為誰敞開門又開窗戶;哦,是農科站的小巖鵬,摘走這顆夜明珠;哎!金孔雀跟著金馬鹿,一起啊走向那綠色的霧。哎!”。

  太美妙瞭,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彼此都很得意。

  我抱住少婦的纖腰,“姐姐,我就是那農科站的小巖鵬,要摘你這顆夜明珠,你哪?”,我挑逗地掐瞭下少婦的屁股。

  “弟弟,姐姐就做那隻金孔雀,就配你這隻金馬鹿。”,少婦對這首歌也是很理解。

  “親姐姐,那就敞開門又開窗戶,一起走向那綠色的霧吧。”,觸景生情,情景交融,讓我們怎能不放開一爽呢。

  我把少婦往後推瞭半步,再摟過來,摟她側過半身。

  我先把她的小上衣脫掉,扔在草地上。又從下往上兜,兜過頭,脫去瞭她的小背心,上身隻剩乳罩。這時一股少婦的體香已是撲鼻而來。

  我彎下身,解開少婦的裙扣,往下拉,拉倒小腿處,少婦配合地分別抬腳脫去裙子,下身隻剩下小內褲瞭。

  我起身時,嘴隔著內褲在肉包上狠咬瞭兩口,少婦不但不往後退,還跟著往前挺。

  我站起來,重新摟住少婦,從她後背摸索半天,才解開乳罩的扣子,扯出乳罩扔在衣服堆裡。一對熱氣騰騰的大奶子歡快地跳出,上下晃動,躍躍欲試。

  我的頭埋在深溝壁壘之間,左舔右吃,又擠又揉。少婦趁機脫掉瞭我的襯衣,手往下伸進我的屁股溝,使勁抓撓。

  我的手往下,一把隔著內褲抓住淫屄,一陣搔弄。上舔下撓,少婦已是扭臀晃腰瞭。

  我搔弄少婦淫屄的手抓住少婦的內褲上沿就往下扯,邊扯邊往下蹲,扯到底時,少婦就抬腳,我把少婦內褲也扔向衣服堆。

  就著蹲式,我的頭鉆進少婦兩腿間,順著玉柱一路往上吻著她香腿。待吻到她陰部,已有淫水沿著大腿流到絲襪邊緣。

  我仰頭吻上去,少婦也跟著叉開腿,我像個吃奶的牛犢那樣仰頭吃著少婦的美屄,好味道,有騷味,有腥味,有汗味,五味俱全,但我就好這一口。

  少婦的浪水越來越多,她已經啊啊啊地扭動身軀低聲呻吟。

  我站起來,少婦貼上來,大奶子壓住我的胸脯,使勁蹭磨,並邊蹭邊往下移動。

  到瞭我襠部,少婦解開我褲扣,給我脫去短褲和內褲。大雞巴早已堅硬地挺出,敲打著少婦香腮。

  少婦手握大雞巴,好像拿著寶貝,擼弄幾下,含入口中,前後移動腦袋套弄,整得我雞巴拉出長長的粘絲。

  少婦半蹲起來,她把我雞巴放進她乳溝,雙手擠乳,肥碩的乳房夾著我的雞巴,自己一蹲一起的套弄,給我乳交。乳溝比屄屄更是別有風味,柔嫩、脹滿、充實,松緊可以靠擠壓力度控制,雞巴沖程也長,上插時可以從乳溝的另一頭魚貫而出,還可不時地用奶頭刺激下馬眼和冠狀溝。

  爽啊,夜深人不靜,夜色撩人,無人的夜晚就是自由的世界。

  我的雞巴已被少婦的乳溝夾得酸麻脹癢,象一根剛從油鍋裡撈出的大香腸。

  我兩手駕著少婦的玉臂,將她扶起。

  我身體貼近她身,雞巴頂在她淫屄處,漫無目標地亂戳,戳得淫屄裡外都是浪水。

  少婦見我不得屄門而入,輕聲問我,“進嗎?”,“進!”,我柔聲回應。

  少婦把腿微微劈開一下,手扶我的雞巴到她屄口處,“插吧。”。

  我感到雞巴抵到柔軟處,肚子帶動屁股往上一挺,雞巴就插進騷屄裡,進去有三分之二,這種姿勢不可能全根進入。

  我站著上下抽插幾下,雞巴來回蹭著大腿根部,非常舒服,美妙絕倫,但就是插不到底。

  “淺嗎?”,我的嘴貼近少婦耳朵問。

  “正好,在門口插更舒服。”,少婦告訴我,女人不需要插得太深。

  我手兜著少婦的嫩屁股,少婦手摟我的後背。

  我們在草地上邊肏著屄,邊跳著舞。這種姿勢,我們來時在昆明的酒店裡用過。可這是在大自然的懷抱,在這漆黑的夜晚,感覺自然不同,有神秘感,有鬼魅感,有恐懼感,有竊喜感,好像我們是《聊齋》裡的情男怨女。

  我下巴搭在她香肩,“請問仙姑,仙府在何處啊?”,我學著書生的口吻。

  “公子,妾乃飛來峰狐仙洞人氏。”,少婦回答得奇絕。

  我加速瞭腳步和抽插,雞巴很頂幾下小屄屄,“哈哈,小狐貍精,這才是仙人洞啊!”。

  左滑步,右滑步,轉圈,盡管雞巴插在屄裡,動作有些笨拙,我們還是玩著花樣。

  一上一下地抽插,就像倒過來的打氣筒,一下下把少婦屄裡的騷水抽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也沾到瞭我的腿上,真正的水乳交融瞭。

  我摳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親她的小嘴。

  她摸我後背,擰我屁股,咬我舌頭,站著肏得不亦樂乎。

  站著肏夠瞭,少婦就身體往後一動,雞巴就從屄裡抽出。少婦轉過身,撅起屁股。

  我撫過她胯骨,雞巴在她陰部轉蹭兩圈,往裡一挺,就又肏進濕滑蜜洞。

  從後面肏屄,這是動物界最通俗最古老的肏法,大概也是最科學的肏法,肏得深,可以撞擊屁股,可以抓摸乳房,姿勢奇爽,難怪動物們都用後進式,好像也有利於懷孕。

  我在後面從容地抽插著,時而加大力度,就撞得少婦屁股“啪啪”作響。因為淫水充盈,每次抽插,屄口都發出“咕咕咕”的動聽聲音。

  少婦被磨插得興起,她開始勾著腰往前慢移蓮步。

  我也就跟著往前肏進,她移一步,我就肏一步,亦步亦趨。有好幾次,雞巴都脫離瞭屄口,都沒用手扶,就自覺直接插入,這是肏入自由的境界才能做到的。

  突然,少婦抽出我雞巴,開始跑起來。這小騷貨,還和我捉迷藏啊,寂靜的夜晚,她可真是成精瞭。

  我挺著雞巴開始追她,少婦跑得慢,我也不急著抓住她。好騷屄,她繞著那一大堆鳳尾竹轉瞭一圈,已是氣喘噓噓。跑到衣服旁邊,她仰面朝天地躺瞭下來。

  “小狐貍精,我讓你跑,招我金箍棒!”,我壓在少婦胴體上,大雞巴對準美穴一挺屁股,雞巴齊根而入。

  趴在少婦身上抽插瞭一百多下,已是浪花四濺,淫水橫流。

  我壓在少婦身上不動,少婦已嬌喘噓噓。

  是剛跑完,是喝瞭酒,還是情緒高漲,少婦的屄屄裡又熱又緊,我們就那麼插著沒動,慢慢體會“肏”的美妙感覺。

  夜晚寂靜,微風拂過,樹葉沙沙響著,秋蟲在唧啾鳴叫。

  我聽見少婦的心跳,聽見美人的血流聲音和求愛的呼喚。

  多美的夜色,大地是溫床,廣袤的床單上,叢生著樹木、奇花和異草;蒼穹是錦被,被面上鑲嵌著繁星寶石,仙鵝織就瞭牛郎織女、獅子獵戶和銀河條條。

  大地為床天做被,午夜的暖風吹得我們春情蕩漾,寂靜的無拘無束讓我們的欲火盡情燃燒釋放。

  我們就那樣插著肏著,一動沒動,體驗著被塞滿和被夾緊的快樂。

  慢慢地,我覺得少婦的屄裡更熱更燙,嫩肉在律動著收緊,汩汩熱液澆灌在我龜頭上。

  我的龜頭受瞭瞭那熱流澆灌,也就砰然而發,瞬間變得更粗更脹,睪丸不自覺上提,雞巴根部一陣麻癢,一股股熱熱的精液隨著雞巴的跳動,射進少婦的淫屄。

  從沒體驗過在沒抽插的狀態下的同時高潮,或許隻有這迷人夜晚的特殊環境才能如此吧,這是情到深處,內功圓滿的最高巔峰。

  趴著,就在光滑的美婦身子上趴著,直趴到微風吹幹瞭身上的汗液,直趴到嫩屄夾出瞭柔軟的雞巴,我們才起身。沒帶衛生紙,也沒帶毛巾,隻好就這麼穿上,回賓館洗瞭。

  仰望著北鬥,在樹木花草間,向北走,來到水泥主路。向東走,回到植物園賓館。

  已是晚上十點剛過,楊導和另一個導遊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聊天。看見我們回來,就打招呼,“嗨!你們二位散步去瞭?”,“是啊,夜色好美呀!”,少婦回應著。

  楊導手指沙發,“坐一會嘛,時間還早,不急休息啊。”。

  我和少婦就坐在瞭旁邊,我給楊導遞瞭根煙,也給另一個女導遊遞瞭一根,她不吸煙,我就自己點著一根。

  “楊導,我們幾號回昆明?”,我問道。

  “四號下午從緬甸回來,在景洪住一晚,五號回昆明散團。”,楊導講瞭後面行程安排。

  “喔,那能給我定兩張五號昆明到沈陽的機票嗎?”,我問。

  “這沒問題啊,反正你們身份證還在我手,直接給你們定就是瞭,明天一起把錢給我好瞭。”,楊導是個辦事爽快人,會抽煙的女人都值得打交道。

  “緬甸有什麼好玩的嗎?”,我好奇地問楊導。

  “有啊,畢竟是異國風情啊,有緝毒館,有大象表演,鱷魚表演,還有紅藝人表演,還有艷舞呢。”,楊導如數傢珍。

  “還有艷舞啊,能隨便看嗎?”,我追問著。

  “當然能瞭呀,在緬甸艷舞演出就像咱們國傢在電影院看電影一樣。”,我服瞭,還是緬甸好。

  我們又聊瞭些無關緊要的閑話,我和少婦就起身和楊導說晚安。楊導說,“早點休息,明早七點開飯,八點出隊。”。

  回到房間,我和少婦一起洗瞭澡,少婦給我和她自己洗瞭衣服。然後,我們摟在一起,心中想象著緬甸的艷舞,進入醉人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