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午夜12點半,入睡不久,高馳野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吵醒。

  「喂,你好。」他看瞭眼,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大叔,嗚……抱歉,我是韓……韓安雅。」

  接通電話,響起少女軟糯的嗓音。不過聽上去,她好像在哭。

  高馳野刷地一下坐起上半身,仔細聽著手機的聲音,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怎麼瞭,安雅,需要我過去嗎?」高馳野著急問道。下意識地,他脫口而出。

  「抱歉,大叔。我不該怎麼晚還打擾你,可是我現在好害怕,不知道怎麼辦,嗚……」安雅應該是捂住瞭自己的嘴,隻發出隱隱約約的抽噎聲。

  「安雅,快給叔叔說發生什麼事瞭?」

  「大叔,你走之後,我在酒店房間接到一個電話,一個說是馮源律師的男人要和我談談,能不能與馮源和解。」「和解?所以你同意瞭嗎?對瞭,那個律師有沒有說他叫什麼名字?」「沒有,我拒絕瞭。他……他叫魏新志。現在全權代理馮源與我和解的事。」高馳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他繼續問道:「他想怎麼和解?難道他不清楚,除瞭你這個受害者之外,我和我的同事都是目擊證人,馮源根本不可能洗脫罪名。」「魏新志說隻要我改口說自己同意接受馮源的包養,做他的情人,那他對我做的事就不算違法犯罪瞭。可我……我怎麼會做那麼惡心的事。」「他可是在給你喝的茶杯裡下瞭迷藥,企圖侵犯,這點根本洗不清。」「可是,那個傢夥說隻要我說自己已經知道馮源往茶杯裡下瞭迷藥,是在和他玩某種情趣遊戲就行。」誘使被害者改口供,作偽證,魏新志膽子還真不小。

  「他的和解條件是什麼?」

  「他說馮源可以支付我五十萬的精神損失費。還承諾絕對有效,而且我不滿意賠償的話,還可以繼續商量。」五十萬,對安雅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筆巨款。有瞭這筆錢,媽媽的醫藥費,傢裡的債務,還有兄妹三人的學費就完全不用再操心瞭,甚至還會多出很多。而且,對方也說瞭,不滿意的話還可以再商量。對於父親去世後,傢境窘迫的少女來說,面對這樣的誘惑不可謂不心動。

  高馳野冷笑瞭一聲,大概明白瞭魏新志的企圖,他問安雅:「馮源律師是不是對你說瞭,即使最後馮源承認對下下迷藥,企圖侵犯,但最多也就犯罪未遂,甚至可能都不用坐牢?」「嗯。」安雅忿忿不平的聲音說道,「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壞,一個身價上億的企業傢,一個學貫法律的律師,都是衣冠禽獸。」單純的姑娘用她以為最惡毒的詞來形容,想象著她此刻的模樣,高馳野情不自禁的笑瞭。這樣的女孩,欺負起來應該很有樂趣吧?

  原本清俊冷淡的臉,此刻竟浮現出一絲可怕的戾氣和陰狠。

  猛地一下,高馳野被內心的想法嚇瞭一大跳,明明電話那端的女孩還在向他求助。他卻生出邪惡到連自己都害怕又嫌棄的念頭。

  「大叔。」

  冷靜片刻,高馳野才回瞭安雅的話,「記住,安雅,千萬不要答應馮源律師的條件。首先,馮源違法犯罪的行為很明顯,而且證據充足,他逃脫不瞭的。第二,如果你接受他的和解方式,即使拿到五十萬,一百萬的賠償,你的名聲也徹底毀瞭。第三。」高馳野笑瞭下,「安雅。」

  「什麼啊?大叔。」安雅問。

  「誰說隻有和解才能拿到賠償,你放心,馮源該賠償的一分都不會少。」「我……我相信大叔,可是……」「可是什麼?」

  「那個傢夥說他們有的是辦法讓我同意和解,叫我抓緊考慮。別到時候追悔莫及。」「他在威脅你。」高馳野說,「聽著,安雅,如果他再打電話,你記得全程錄音。」「好的,大叔。」

  「嗯,快睡吧。」

  「晚安,大叔。」

  「晚安。」

  把手機屏幕放回枕頭邊,感到嗓子有些幹燥,高馳野起身,準備到客廳倒杯茶喝。

  目光看向門外,發現客廳的燈亮著。

  「剛才和誰打電話?」秦霜凝上完廁所,剛走到客廳,見兒子朝茶幾走去。

  「媽,沒吵到你吧?」高馳野俯身倒茶,很快倒滿一杯,瞥向母親,隻見黑色睡衣下,一雙修長的大白腿有些晃眼。

  他趕緊收回目光,端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茶壺是特地買的,具有保溫功能,因此天氣雖冷,但茶水的溫度並不冰冷。

  秦霜凝走近兒子身旁,目光忽然被他仰頭喝茶時,喉間蠕動明顯的喉結。忽然覺得特別性感。

  雖然被心頭的想法驚瞭一下,但想一想,兒子都隨自己,身體性感不是很正常嗎?

  看看那張臉,簡直就是男版的自己。

  咕咚喝完滿滿一杯茶,高馳野抹去嘴角的水珠,對母親說:「是韓安雅,差點被馮源下藥迷奸的女孩。」「她為什麼會打電話給你?」秦霜凝很好奇,還有幾絲期待。

  「她被馮源的律師,一個叫魏新志的傢夥威脅簽和解協議,說如果不抓緊同意,否則別後悔。而且魏新志那傢夥還是有點水平的,我就怕韓安雅堅持不住,同意和解。」高馳野長話短說。

  秦霜凝秀眉一蹙,說道:「無非就是給錢,聽你說,韓安雅那孩子傢在農村,父親前幾年去世,母親在今年有雙腿癱瘓,現在傢裡隻能靠撤學的哥哥打工養活一傢人。這樣的情況,她確實很難不同意。」「不過我已經給她吃瞭顆定心丸,而且魏新志涉嫌誘使受害者作偽證,企圖翻供,既然被我知道,那韓安雅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他肯定會後悔。」「嗯。」秦霜凝點頭贊同,忽而話風一轉,「你把電話給韓安雅瞭?」「後續辦案還有聯系她。」「但是,她竟然半夜打電話給你。」

  「她隻能打電話同我商量。」高馳野說,「疫情停課期間,去高端私人會所打工,差點被下藥侵犯,她可不敢告訴傢人。這孩子,感覺挺懂事的。」「是個好姑娘。」秦霜凝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向兒子,「看來,她和你挺有緣分的,應該還很信賴你。」「不晚瞭,先睡吧。」高馳野沒有接母親的話,徑直朝自己臥室走去。

  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床,明亮柔和的燈光,溫暖的空氣裡彌漫著濃濃的欲望氣息。

  原本若有若無的呻吟越來越明顯,床邊的男人隨之呼吸加速,越發的焦躁。

  他不得不把黑色警服衣領上的兩顆扣子解開,以透透氣。

  韓安雅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會突然發熱,熱得她根本就睡不著。嫩白的肌膚下紅潮遍佈,一股瘙癢慢慢湧遍全身,隨之而來的是無以言喻的空虛之感。她隻覺得好難受,好想哭。

  沒有辦法,她隻好求助床邊的男人。雖然與他相識才不到一天,可他那張冷峻的臉就卻深刻地映在她腦海中,那股獨特的氣息更她尤為懷念。

  她不敢去醫院,更不敢告訴傢人。陌生的大城市,無助的少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說好的,有事找警察叔叔。

  「安雅,我帶你去醫院。」

  高馳野話一出,立即遭到少女的反對。

  「嗚嗚,不行,大叔。」少女知道自己身體需要什麼,她怎麼敢去醫院呢。

  別人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待她。

  安雅徹底被下體的空虛瘙癢折磨崩潰,她再也忍不住,一顆顆眼淚從清澈的眸子裡流出來,原本低沉的啜泣也變成大聲的哭訴。

  「那你到底怎麼瞭?」高馳野扭過頭看著躲著被子裡的少女。目光彷佛穿過白色的被子,將裹挾在裡面的嬌軟身軀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兩條腿,正夾在一起不安地摩擦著。

  其實對於少女身體突然發生的異樣,他已經大概明白瞭原由。該死,一定是馮源下的迷藥有成癮性。

  「對不起,大叔,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好難受。」韓安雅哭訴著,光潔的額頭被汗水打濕,幾縷秀發凌亂地粘在皮膚上。

  高馳野站起來,穿著黑色警服的高大身子一瞬間充斥女孩全部的視線。安雅隻希望他能更近一些。她想要,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的身體。

  此刻,她就像一個被毒癮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吸毒者,即使明知道毒品會讓自己更加上癮,陷入深淵無法自拔,脆弱的意志卻無法抵抗。

  他就是令她上癮的毒品,而她已經完全沒有能力抵抗。

  終於,韓安雅丟掉一向養成的矜持與羞澀,她掀開被子,顫抖著嗓音說:

  「大叔,求求你,抱抱我,嗚嗚,我好難受。」淚珠泛著光芒,在女孩白皙的臉上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

  但是,她面前的男人依然保持著理智,甚至還好往後退瞭一步。

  「告訴我,怎樣才能讓你好受些。」高馳野問。

  「嗚嗚,我想要……要做愛。」說完這句話,女孩猶如犯瞭大罪一般低下頭,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無恥又淫賤的蕩婦。

  男人終於又走到床邊,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終於讓女孩的身體得到一絲滿足,卻很快在裡面誘發熊熊燃燒的欲火。

  「安雅隻是想要做愛嗎?」

  「嗯。」

  「所以,隻要是個男人,隻要能滿足你,你就願意和他做愛?」「不是的,不是的。」安雅抬起頭,仰視著男人的臉,「想要和大叔做。」她護在胸口,緊緊捏著的粉拳,在掙紮中放下,展開成一雙向男人伸去的小手。

  她在向他索求。可他卻不為所動。

  高馳野的表情彷佛冷淡瞭許多,讓女孩的內心一瞬間猶如墜冰窟。

  苦澀的淚水不要命的流出,一個去會所工作,主動向男人索求的女孩,在他眼裡,一定很臟吧。難怪,會被人傢嫌棄。

  「安雅成績那麼好,書包裡應該帶著學習用的工具吧。」高馳野在女孩疑惑的目光中,拉開她書吧的拉鏈,從裡面拿出一隻鋼筆。

  「一隻鋼筆,我相信也能讓安雅滿足吧?」

  「啪」,鋼筆被扔到安雅面前的床單上。

  「嗚嗚……」女孩知道自己被嫌棄,哭泣著搖頭,「不是的,我想要……」「想要男人的雞巴?」男人微微俯身,帶著不屑的笑意,「隻有男人的雞巴才能讓安雅滿足?」「沒有,根本不是。」女孩努力爭辯,可聲音根本不堅定。

  她不知道,眼前看似冷靜淡漠的男人其實也快支撐不住瞭。雖然是女孩主動求歡,而且早已過法律規定的性同意年齡,滿足她,和她做愛根本不犯法。可是身為警察信念在告訴他,不能欺負一個失去理智的女孩。

  然而,女孩下一刻的話卻讓他的理智轟然崩塌。

  「既然大叔不願意,那我就去找別的男人。」

  轟。男人雙目陡然間睜大,暴戾而又陰狠瘆人的眼神死死盯著女孩的眼睛,幾乎時同一時間,他猛的一把推到她的身子。

  一隻大手狠狠捏著女孩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你再說一句試試?」高馳野壓抑著怒火,低聲吼道。

  「可是,我很想要大叔,大叔卻不願意給我。」男人呼吸急促,「說,安雅想要什麼?」「想要,想要大叔的雞巴。」安雅已被欲火折磨到崩潰,此刻徹底忘記瞭廉恥,說出瞭一前隻要聽到就覺得難受的下流詞匯。

  男人已經順勢跪在床上,一把撈起女孩癱軟無力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立刻感覺像抱著一個熱水袋一樣。她確實很難受。

  「說,想要大叔的雞巴幹什麼?」高馳野貼著女孩嬌嫩面頰,嘴巴抵在她耳邊問。

  安雅被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口中呼出的熱氣催發得身子一陣微顫,怕他又走,趕緊說:「要大叔的……雞巴插安雅的小屄,嗚嗚……」很快,女孩紅潤的小嘴被男人吻住,口腔被他的舌頭用力攪動,甜美的津液也被大肆吸吮。

  高馳野壓著女孩的身子倒下,膝蓋夾著她的雙腿,一邊拼命地親吻,一邊快速脫下身上的警服。

  深夜的酒店房間,女孩咿咿呀呀,如泣如訴的呻吟持續不斷。與此同時,壓在她身上奮力抽插的男人也不斷發出粗重的喘息……但更響亮的,還是雙腿不斷被男人奮力沖擊的拍打聲。

  「啪啪啪……」

  「啊哈……啊,大叔,輕……輕一點,要撞壞瞭,嗚嗚,太滿瞭……」「輕一點?輕一點怎麼能滿足安雅的小騷屄,嗯?」高馳野與女孩臉貼著臉,隨著不停沖擊的動作而反復摩擦,一口又一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白凈的脖頸上。

  「嗚嗚……不是這樣的,安雅不騷,嗯嗯……」兩隻小手死死抓著男人粗壯的有力的胳膊,指甲在皮膚上抓出一道道淤紅。

  她的動作完全不能使高馳野減慢動作,反而刺激他肏幹的愈發兇狠。如同是給她口是心非的懲罰一般。

  嬌弱的姑娘稍稍睜開眼睛,便瞬間被男人血紅的雙眼,猙獰的表情給嚇瞭一條,他彷佛一條惡狼,正在將她一口一口吃掉。

  「睜開眼睛,看著我。」男人用不可抗拒的語氣命令道。

  女孩閉著眼睛,一張秀美的臉蛋染上紅潮,猶如春風渲染的桃花,呈現出一層鮮艷的粉紅。

  他的肉棒粗長有力,而自己的小穴又是非常地緊致敏感,以致於安雅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穴被撐滿的形狀。

  安雅搖頭,下一刻卻擰著眉頭,小嘴發出一聲痛呼,「啊哈……大叔,別捏瞭,痛。」原來男人為瞭懲罰她,一隻大手抓住她胸前的的右乳,狠狠地捏瞭下去。那原本飽滿豐挺,好似一團發酵的大面團似的奶子,立刻變換瞭形狀,豐盈的乳肉從男人大張著的指縫中溢出。

  「還嘴硬,嗯?都騷成這樣瞭,還說不要。」高馳野得意地邊肏邊說,「看看你的奶子,這麼大,安雅私底下沒少揉過吧?」還未成年的少女,一對奶子就至少有D罩杯的規模,柔軟嫩滑,談性十足。這天生的尤物,在學校裡沒少有男生喜歡吧?在別的男人面前,她也會這麼騷嗎?

  男人越想越煩躁,另一隻手也狠狠地捏住女孩的左乳,「說,有沒有被別的男人摸過?」「呀,痛啊……」女孩子哭泣道,「沒有,從來都沒有。」男人暴戾的表情稍稍放松,但雙手扔不放過女孩胸前白嫩的奶子,這對寶貝是他的專屬,一想到可能被那些青春期的男生每天覬覦,心裡就莫名煩躁。

  「安雅,這麼漂亮,又這麼騷,難道沒談過戀愛?」高馳野把兩顆奶子擠在一起,大拇指和食指捏著上面的兩顆茱萸,反復揉搓。不愧是青春期少女的乳房,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

  說完,他刻意抬高屁股,一根粗長的肉棒抽出大半截,然後猛的一送。

  「啪。」

  「啊……」安雅揚起脖頸,小嘴裡發出一聲魅惑到極致的呻吟。淚水又止不住地流出,「沒有,真的沒有,嗚嗚,我不喜歡他們。」而這一插,竟讓男人也有瞭新的體驗,他似乎撞到瞭少女稚嫩甬道的盡頭,碩大的龜頭被一團軟肉包裹著。而那團軟肉更有活力地伸縮蠕動,直爽得他頭皮發麻,臉上露出銷魂的笑意。

  處女的嫩穴本就緊致無比,被粗長的肉棒完全貫穿後,裡面竟然別有洞天。

  還真是個尤物,小小的身子竟如此美妙,令一向冷淡禁欲的自己體驗到飛上雲端的快感。

  還好,高馳野真慶幸天生超強的性能力,即使是第一次做愛,還是暴戾肏幹處女的蜜穴,竟然沒有匆匆就射。反看身下的女孩,被自己幹得呻吟不斷,快感連連。

  興奮,刺激,得意。高馳野幹勁十足,撈起女孩白皙渾圓的小腿,然後挺動腰桿,像個永不停息的大撞擊一樣把肉棒反復塞進女孩的蜜穴深處。

  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帶著滑膩溫熱的淫汁,毫無阻礙地插進女孩的小穴,每次都能帶出一層粉嫩的軟肉。兩片薄薄的陰唇更是貼合著棒身,舍不得分開。

  「安雅,」高馳野盯著女孩的眼睛說,「你是我的,你的小屄,奶子,小嘴,你身體的全部都是我的。以後不許任何男人觸碰。記住瞭嗎?」「啪啪啪。」「啊啊啊……記住瞭,記住瞭,安雅的小屄隻給大叔的大雞巴肏,啊,太……深瞭,要壞掉瞭,嗚嗚……」一通快而有力地抽插,安雅已經紅腫不堪的蜜穴口噴灑出大量溫熱的蜜汁,將倆人下身貼合的部位打得濕淋淋的,下方的床單更是形成瞭一大片濕痕。

  源源不斷的蜜汁還在流出。

  正在勁頭上的男人突然感覺女孩的小穴一陣收縮,裹得自己頭皮發麻,立刻加快肏幹得速度,把女孩的雙腿分開壓下,忍著快感死命抽插,恨不得整個人全部塞進去。

  「啪啪啪……」

  交合出的汁水被撞得四濺飛散,甚至還拉出一條條亮晶晶的絲線。

  飛速抽插瞭二十來下,安雅的身體突然一陣痙攣,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彷佛過電一樣,猶如墜入雲端,失去瞭一切感知,隻剩快感在大腦聚集。

  「啊啊……」高馳野的快感也到達瞭頂峰,龜頭陷入甬道盡頭的軟肉中,卵囊有力地收縮,一股又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強有力地打在安雅的蜜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