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死亡一案,在秦霜凝的反對下,江城市警局決定暫停結案,持續偵辦。
這一舉動引起李傢與蔣麗丈夫馮源的不滿,認為蔣麗的死亡就是個意外,應該盡早結案,且兩傢以及達成和解。李傢向馮源道歉,並賠償他五千萬的精神損失費。李合川被剝奪傢族企業繼承人的資格,持有的股份也被幾乎完全收回。要求隻有一個,馮源以後不要在因為此事糾纏不休,也不要大肆聲張。
畢竟李傢在江城也算有頭有臉的大傢族,傢族繼承人跟別人老婆偷情,還把人肏死在胯下這種事說出去實在過於丟臉。不安慰好馮源,別說在江城,隻怕是全國,李傢也抬不起頭來。
五千萬精神損失費當然隻是明面上的賠償。李傢的分公司,或者部分控股的公司,明裡暗裡對馮源的麗軒公司進行投資,或者合作,極大增強瞭麗軒公司在漢中地區傢居裝修行業的實力,才讓他願意和解。
目前蔣麗死亡的疑點就在於她的丈夫馮源。老婆偷情,還死於情婦胯下,甚至死瞭之後都與情夫難舍難分。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恥辱,可他在案發僅僅十天後就與李傢達成瞭和解,還主動要求結案。雖說有傢醜不可外揚的原由,可這也太快瞭吧。
高馳野一時不得其解,但很快在母親的教導下恍然大悟。
馮源說到底是一個商人,始終以利益為主,反正老婆都出軌瞭,自己顏面也丟盡瞭,為什麼不盡量利用這件事晚會損失呢,甚至惑得更大利益呢?畢竟老婆已經出軌,做這些事,就馮源那種人,也沒什麼心理負擔。看他案發前的表現,估計早就發現妻子出軌的跡象瞭。
在秦霜凝的授意下,重案二組給高馳野和楊晨兩名刑警放瞭三天假。當然名曰放假,實則是有任務要執行。
「野哥,看來馮源對他老婆偷情,還被肏得在高潮中死亡這事一點不在意啊,竟然還有心情去會所玩。」
楊晨放下望遠鏡,搖上車窗,看著從豪車下走進一傢高端私人會所的馮源,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
「嘖嘖嘖。」看著會所大門前的幾名迎賓小姐,楊晨感慨道,「真他媽羨慕這些有錢人啊,你看這些扭,估計也就二十來歲。那臉蛋,那身材,那屁股,哎喲嘿,黑絲配高跟,這大冷天還在室外。可惜啊,都是有錢人的玩物,咱老楊這輩子是無望瞭。」
高馳野鄙夷地看瞭他一眼,「認真點,現在是上班時間。」
「知道,知道。」楊晨尷尬一笑。
「開車,過去。」高馳野說。
「啊?不在這等他出來嗎?」
「嗯」
楊晨詫異地看著高馳野,又看向裝修豪華,有數名保安巡邏值守的會所大門。
「我們也進去?」楊晨試探著問瞭句,不可思議,又很期待。
「沒錯。」高馳野點頭,目光一直盯著會所大門,右手伸進衣服口袋中,摸索著什麼。
「好嘞。」楊晨啟動車子,朝會所大門駛去。
進會所的車不多,但基本都是百萬的豪車,眼見一輛十幾萬的白色SUV 大擺地開過來,幾個值守的保安立刻上前圍住。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裡是高端私人會所,必須持有會員卡才能進入。」
車窗剛搖下,一名身材高大,穿著黑色大衣的保安就朝車裡的兩人說道。話倒是還客氣,就是臉上的表情同他身後的三名保安一樣,鄙夷之色根本藏不住。
「你是說這個嗎?」
在楊晨吃驚的目光中,高馳野遞出一張刻畫精美,黑曜石般質地的卡片,尺寸和普通的銀行卡差不多。
四名保安見到高馳野手裡的卡,一時也呆愣在原地,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隊……隊長,會員卡好像就是黑色的。」一名保安對領頭的保安說。
「喂。」高馳野有些不耐煩,「請問我們可以進去瞭嗎?」
保安隊長一時犯瞭難,會所的會員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看車裡兩個男人的穿著一般般,開的車也就是普通的SUV ,可同事又說那張黑卡可能是真的,他又不敢不讓人進去。
保安隊長扭頭對旁邊的同事說瞭句話,就見那名保安匆忙朝會所大門跑去。
「很抱歉,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個人暫時沒有權力讓你們進去,需要我的同事確認一下。」
高馳野點瞭下頭,隨即打開車門站出來。楊晨也跟著打開副駕駛車門,走到他身邊。
兩分鐘後,剛才離開的保安折回,身後還跟著一個身著OL制服女人。
女人三十左右,頭發盤在腦後,穿著誘人,包臀裙,黑絲高跟,將她姣好得身材襯托得十分性感,再加山一副成熟精致的面容,在場的男人一個個都忍不住把目光看相她。
女人走到高馳野面前,熟練地打量瞭他一眼,見著人雖然不像權貴,但年輕帥氣,忍不住芳心蕩漾,露出微笑。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還請把卡給我看一下。」女人微微低首,朝高馳野伸出白凈的小手。
楊晨聞著女人身上散發的香味,身子猛的一熱,隻覺全身都燥熱起來。
高馳野把卡遞給女人,看瞭看她胸前別著的銘牌,得知女人的姓名和職位,孫瑜,是這間會所的主管。
孫瑜的目光在黑色會員卡上反復掃視瞭幾遍,又摸瞭摸上面的雕刻的花紋,確認之後,立即還給高馳野。
「實在抱歉,兩位先生,讓你們久等瞭,請跟我來。」女人的細腰彎的更低,還保持瞭好幾秒。
就在她彎腰的時間,她面前的高馳野和楊晨都察覺到瞭領口間隙露出的一抹白光,以及那深深的溝壑。實在過於耀眼,以致於楊晨眼睛都被晃花瞭。
「我說野哥,咱真是來辦案的嗎?」楊晨跟在高馳野後面,會所裡高端奢華,精致復雜的裝修令他看得眼花繚亂。跟劉姥姥進瞭大觀園似的。看啥啥新奇。
「對,但是我們要假裝來享受服務的。」高馳野壓著聲音說,「你表現得自然點,就像經常來一樣。」
「哦哦,好嘞。」
幾分鐘後,兩人穿著會所提供的一次性泳褲,在一邊泡著溫泉,一邊享受身邊陪浴美女的按摩,時不時地張開嘴,把美女從銀盤中拿來的新鮮水果吞入口中。
美女年輕漂亮,肌膚白皙光滑,身材窈窕,穿著一件青花瓷圖案的旗袍。露出直到兩條修長的白腿,直到腿根,白膩的臀肉若隱若現,胸前的領子大方地敞開,露出白花花的軟肉。時不時地,還主動用那柔軟的胸部碰一下兩個男人的身子。
高馳野閉目養神,對身後女人的刻意觸碰毫無反應,倒是很享受她按摩的手法。
溫泉池很大,直徑有三米。旁邊一米多高的假山上,盤著一條黃龍玉雕成的五爪金龍。龍嘴大張,源源不斷地吐出溫柔的泉水,似瀑佈般流到溫泉池中,激起嘩啦啦的水聲。
寒冷的天氣,池面縈繞著氤氳的白色汽霧,視線模糊,楊晨看不清楚對面高馳野的模樣。想向他求救,又無法開口,生怕自己鬧笑話。
「先生,要喝茶嗎?」旁邊美女的聲音如涓涓細流,沁人心扉,聽得楊晨心都酥瞭。
他哪見過這場面啊,臉更紅瞭幾分,畏首畏尾,欲言又止。別扭的模樣看得身邊服侍他的女人忍不住發出銀鈴般的輕笑。
「啊……」嗓子有些幹燥,楊晨瞟瞭眼女人胸前大片白花花的乳肉,磕磕絆絆道,「什……什麼茶呀?」
女人輕輕一笑,「是頂級的西湖龍井。」
「哦,好好,給我來一杯。」
「好的。」
女人站起身,踩著溫泉池邊上的木階就往上走。楊晨一轉頭,瞬間被一雙大白腿占據瞭大半視線。在抬頭一瞧,一雙白皙透紅的玉足與他的臉近在咫尺,差一點鼻子尖就碰到女人的小腿肚子上的皮膚。
「哎嘿喲,太銷魂瞭,我堅強的意志怕是馬上就抵擋不住瞭。」這一刻楊晨隻覺得自己像上瞭天堂一樣,忘卻瞭一切煩惱。
女人走到距離溫泉池一米多遠的地板上,斜著雙腿,姿勢優雅地坐在一方黃花梨木桌上邊,桌上有個陶制小爐,裡面的木炭燒得正通紅。陶制小火爐下墊著快白色軟佈,用以隔熱。
女人動作很熟練,往紫砂壺中添滿清澈的山泉水,火爐上燒開,先是洗杯,再放茶入壺中泡開。隨著她素手一提,紫砂壺中的滾燙的茶水沖入茶杯中,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頓時充溢著整間溫泉屋。
女人雙手托著紫檀木的托盤,邁著小步,晃著兩條白腿,將泡好的龍井分別端到高馳野和楊晨面前。
十幾分鐘後,高馳野以要小憩一會兒的理由,讓兩個女人先離開溫泉屋。
因為校內出現幾例新冠感染者,為瞭防止疫情擴大,學校破天荒地放瞭五天假期,包括學業繁重的高三學生。
韓安雅沒有同妹妹一起回傢,此刻,她正在這傢高端奢華的私人會所裡兼職,每天工作十小時,包吃包住,還能拿三百工資。聽那些專門在裡面上班的姐姐說,隻要長得漂亮,會唱歌跳舞,或者擁有表演樂器之類的特長,工資還會更高。而且會所的客戶都是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隻要討得他們開心,幾百上千的小費隨便給。
此刻,一間裝扮得古香古色的房間內,一個三十多歲,有些幹瘦的中年男人正躺在一張竹椅上,微閉著雙眼,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一個穿著藍色旗袍的年輕女人正以跪坐的姿勢坐在一張軟墊上,把中年的男子的右腳抱在懷中,細心地做足底按摩。
在男子的枕邊,另一名旗袍女人剛剛取下一個金黃色的鏤空香爐蓋子,見香爐裡的沉香快要燃盡,便從香爐旁邊的黑色木盒中用一根精致小巧,如同挖耳勺的小勺子,從一個白色瓷盒裡舀瞭點沉香粉末,添到香爐中。
香氣彌漫,中年男人睜開眼睛,恰好此刻,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OL,同樣黑絲襪配高跟鞋的女人走進來。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小姑娘手裡端著一個金絲楠木做成紅漆木盆,裡面裝著滿滿一層新鮮嫩綠的茶葉,彷佛剛從茶樹上摘下來一樣。
韓安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在茶屋學習泡茶,突然就被組長領來為某位客戶服務,並讓她帶上一盆新鮮的茶葉。
與其他同事的打扮不一樣,安雅穿的是一身改良漢服。下身系著一件淺綠色一片式下裙,上面繡著梅花圖案。上身穿著白色對襟衫衣,同樣繡著梅花圖案。
初次收到這件衣服時,組長說是絲綢材質,純手工縫制,價值好幾千,叮囑她小心點穿。
自從穿上這件漢服,安雅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地,步子不敢邁大,生怕哪裡刮到瞭。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裙子有些短,膝蓋都露在外面。一向保守的安雅哪穿過這樣短的裙子,可為瞭工作,又不得不接受。
「馮先生,小雅到瞭。」組長走到中年男子身邊,微微鞠躬,一隻手貼著小腹,一隻手放到安雅身邊。
馮源偏過臉瞅瞭眼,見身著漢服的少女眉目清秀,細口薄唇,一副小傢碧玉的模樣,而與她的容顏不太相符的是,胸前那對玉乳高高撐起,起碼也有D 的規模。
雖說這裡工作的女人經過專門選撥,沒有不漂亮,胸不大的,可看多瞭之後,總覺得俗媚不堪,沒瞭新鮮勁。
見著面容清純的年輕少女,身材卻不輸身邊成熟的女人,馮源頓時來眼前一亮,來瞭興趣。
兩個旗袍女人在組長的示意下自動退出房間。
組長諂媚地笑道:「怎麼樣,馮先生,對小雅還滿意嗎?可以的話,就讓她留下來為您服務。」
安雅一聽,心裡一陣別扭,怎麼感覺組長就像老鴇子一樣。
馮源的目光在安雅身上掃視,看得她渾身不舒服,但還是按照培訓教授的禮節,朝面前的中年男人微微鞠躬。
「先……先生好。」
馮源滿意地點瞭下頭,「嗯,還不錯。」
又對安雅的組長說:「方玲,開始吧。」
「好的。」方玲點頭,忽然讓安雅把鞋脫掉。
「玲姐,脫鞋做什麼?」安雅有種不詳的預感。
「快脫,別讓馮先生不高興。」方玲催促道。
安雅硬著頭皮脫掉腳上的兩隻鞋,又按照組長的指示把腳放在圓凳上。
然後就見馮源撐著竹椅的扶手站起,忽然蹲在圓凳邊,那張臉離安雅白凈小巧的玉足近在咫尺,令她瞬間產生一種頭皮發麻的惡心感。
更令她恐慌的舉動出現瞭,馮源不禁把臉湊近她的腳聞瞭聞,甚至還害伸出手想要摸。
安雅當即嚇得神經反射,趕緊把腳從圓凳上抽回來。
「先生,請別這樣子。」安雅低下頭,慌亂地不敢看前面蹲著的男人。
方玲見狀,開口道:「馮先生,你放心,安雅絕對符合你的要求,她呀,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她就是年紀小,放不開,您多擔待點。」
潛臺詞就是說安雅還是處女,身體絕對幹凈。
而這些,在安雅來之前,馮源早就在關於她的信息中看到過。
十七歲的高三少女,傢境平窮,單純乖巧,從未談過戀愛,依然是處子之身。而且涉世未深。
馮源得意不已,這樣的小女生在他眼中,弄到手簡直輕而易舉,稍微花點錢就行瞭。在他們這個圈子,包養未成年女學生的可不少。
馮源重新躺在竹椅上,「開始吧。」
方玲趕緊拍瞭拍安雅的手臂:「小雅,按照我之前吩咐的,好好為馮先生服務。」
「可是……」
「你要懂事一點,客戶就是上帝知道嗎?馮先生是有身份的人,不會對你胡來的。」
「哦……哦,好。」
安雅硬著頭皮,彎下腰將一盆翠綠鮮嫩的茶葉倒進提前準備好的一口鐵鍋裡,又把鐵鍋抬到攬著木炭的火爐上,用一柄木勺輕輕攪拌。
當茶葉被炒到發燙時,安雅又將其倒入紅漆木盆中,然後在馮源驚奇,貪婪,又油膩的目光中,兩隻赤裸的玉足先後踏入木盆中,踩在又軟又燙的茶葉上。足底嬌嫩的肌膚被燙得紅彤彤的。
還別說,除瞭一開始的覺得有點燙,後面還挺舒服的。
有錢人的口味怎麼這麼重,竟然要喝別人用腳踩過的茶!安雅在網上看到過有些地方會讓人少女將葡萄汁踩出,釀成葡萄酒,還有些地方會讓保持著處子之身女孩的踩酒曲。用腳采茶葉真是第一次見到,還是她自己來做。有錢人的癖好也太奇怪瞭吧。
她還疑惑呢,當初兼職時,會所人事第一件事就是問她還是不是處女。得到肯定回答之後,直接微信轉給她一千塊,讓她去醫院做體檢證明。
雖然說用腳踩的茶葉是跑來給有錢人喝,但安雅心理上多少有些膈應,一直低著頭,兩隻小腳像小貓踩奶似的左右交替踩著,一張幹凈白皙的小臉羞得紅撲撲的。
「唉,以後都不來瞭,要是被哥哥知道,肯定打死我。」
也不知道踩瞭多久,方玲才讓安雅停下。
她走出木盆外,開始燒水泡茶的流程。期間馮源還讓她把被踩過的茶葉端給他聞一聞。
當她把一杯泡好的茶端到馮源面前時,才發現組長方玲不知何時竟然無聲無息地消失瞭。
見少女慌張地朝房間的門望瞭望,馮源飲下一口香茶,笑道:「別緊張,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現在是法律社會,不會對你亂來的。」
玩弄過好幾個小女孩,馮源對眼前少女的心理狀態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