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婊子,嘴含緊一點。”
李梅聽話的束緊瞭自己的嘴唇,嬌嫩的舌頭不停的在男人敏感的龜頭上打著轉,舔舐著上面不停分泌出的淫液。李梅低著頭掩飾好自己眼中深藏的厭惡和憤恨,而有些肥胖的鄧忠叉著腿坐在沙發上,一臉鄙視的註視著一旁蹲在地上的男人。
“馬坤,你說我今天好不容易抽空過來一次,你小子跑回來幹嘛,真是掃興。”鄧忠口中叫馬坤的男人,也就是李梅的丈夫,眼神復雜的盯著自己美麗性感的妻子通紅著俏臉跪伏在別的男人腿間,用自己視若珍寶的艷紅雙唇賣力的服侍著男人骯臟的雞巴,盡管這個場面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每一次自己內心的滋味都是那樣的糾結難言。不過唯一好過一些的是,隨著次數的增加,自己的痛苦好像也少多瞭,反而莫名的會興起一種讓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興奮,就像現在,馬坤能明顯感受到自己下面的東西已經開始發漲。
“鄧主任,實在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您今天要來,這不出門的時候忘瞭點東西,剛巧回來拿嘛。”
“好瞭,別說瞭。”馬坤的討好並沒有讓鄧忠覺得有什麼高興的意思,反而更為鄙夷這個為瞭向上爬甚至不惜出賣自己老婆的賤骨頭。說起兩年前,這個自己手下一直看著很老實的男人向自己隱約提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自己還當是個笑話,不過後來去他傢的時候沒想到這傢夥真的把自己老婆給灌醉瞭放到瞭床上。想到這裡,鄧忠又不由瞅瞭一眼胯下埋著頭的女人,心說馬坤倒是個有福氣的,李梅這女人確實也是個極品,否則自己也不會為瞭她而回報給馬坤那麼多,不僅給他調到瞭稅務局這個滿是油水的好地方,還兩年就升瞭兩次職,最近聽說他們局副局長好像是要外調,說不得自己努把力便宜下這個混蛋,隻是他這升遷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瞭,不過好歹他也算是自己人,我鄧忠的人快就快瞭,有什麼可怕的。
想著想著,鄧忠不由驕傲的笑瞭笑,下面的肉棍也倏然向前挺瞭挺,弄的李梅措手不及被頂到瞭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一旁的馬坤看瞭,又是擔心自己的老婆,又忍不住罵李梅下賤,當初自己好說歹說不同意,後來被幹瞭幾次後就老實瞭,而且在床上比和自己做的時候還要風騷,讓馬坤一想起心裡就不由酸酸的。
馬坤靜悄悄的走瞭,因為鄧忠已經站瞭起來準備好好享受一下。李梅一邊替鄧忠脫著衣服,一邊用餘光目送著丈夫出門,同時也看到瞭他想要隱藏卻仍然依稀可見下面挺立的帳篷。丈夫的心裡她何嘗不能猜到,隻是她作為一個女人依然難以相信自己曾經那麼愛的丈夫居然會一次次的看著自己被別的男人侮辱而興奮。可是,自己同樣是一身污穢,李梅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瞭去指責丈夫無恥下流的資格。想當初,自己為瞭馬坤,在和傢人的吵鬧聲中毅然放棄瞭北方安逸的生活而隨著他來到這個城市打拼,兩人大學同學感情深厚,所以盡管在開初的時候吃瞭很多的苦,不過李梅還是覺得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的。唯一遺憾的是,生活的壓力和偶然的突發事件讓她連續兩次懷孕都流產瞭,並且還被告知以後再懷孕的幾率相當的低。自那之後,李梅很是消沉過一段時間,不過馬坤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自己,放棄他們的感情,那之後,李梅曾一度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可是,她就和那句經典臺詞一樣猜到瞭開頭,卻沒有料到結局。
隨著李梅的事業一步步成功,還在原地打轉的馬坤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消極,甚至李梅還一度在丈夫的襯衣上聞到瞭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那之後,他們吵過,鬧過,不過李梅始終記得丈夫在自己最低落的那段時候的不離不棄,所以她什麼都選擇瞭避讓,隻要這個傢還在就行,哪怕是名存實亡。後來,丈夫有一段時間又仿佛變回瞭過去一樣,對她很好,每晚也像之前一樣按時回傢,甚至會給疲累加班的她做上一桌好吃的然後微笑的坐在桌邊等她。李梅很感動,也覺得自己的等待沒有白費,丈夫終於是站瞭起來。
然而,兩年前的結婚紀念日,在和丈夫喝酒慶祝後,李梅的昏睡中被動的付出瞭自己的婚外初夜。當她醒來後發現自己一片狼藉的身體後,事情的導演者,自己的丈夫跪在她身旁,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痛哭流涕的跟她講述瞭事件的經過,在丈夫的描述中,他也是被動的,是迫於上司和生活的壓力才昏瞭頭做出這種事。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李梅已經忘瞭,但是她知道自己當時沒有哭,隻是狠狠甩瞭丈夫一個巴掌才進到浴室裡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被玷污瞭的身體,鄧忠射進去的很多,李梅隻得用手指不顧疼痛的深入自己的陰道一點點的向外面扣。可是弄的再幹凈,李梅也知道,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瞭。從那之後,鄧忠還會再來,迫於外界的傳言,他來的次數並不多,也偶爾會把她叫到酒店。李梅也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變得無所謂,也可以說是麻木,她給自己的理由很簡單,丈夫的確是從鄧忠那裡得到瞭好處,也因為愧疚或者說是自己現在成瞭鄧忠情人的身份而變的對自己呵護備至,讓她所謂的傢再次像以前一樣或者說是看似回到瞭從前一樣。另外,她自己的身份也讓她不敢承受暴露的後果,鄧忠這個魔鬼第一次的時候就拍下瞭視頻和照片,而那些東西是可以毀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