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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林飄雨的過去

  該來的總是會來,星期一上班我總算是遇到瞭林飄雨,她是來給李梅送文件的。送完東西正好在走廊上和我撞到瞭一起。

  眼神一對上,她的眼裡略略有些慌張,有過幾次接觸之後我就知道,這女人別看有時候一副很潑辣的樣子,但內心裡其實卻是有些害羞和靦腆的。

  而那個晚上,她的異常應該是受瞭什麼刺激,不過我雖然有些好奇,但終究沒有想要去探尋的念頭。

  看的出來,她也沒想到會突然遇見我,不過總算還是鎮定,隻是眼神出賣瞭她的內心世界。

  我盡量做出一副友好的樣子沖她笑瞭笑,她也回應瞭一個笑容,隻是略略有些僵硬。因為工作很多,我也沒時間和她說什麼,打瞭招呼之後便匆匆走她身邊而過。其實面對她的尷尬還遠不如面對李梅,因為李梅不僅是我的上司而且還是有丈夫的女人。

  原本我還想過今天和李梅在一起又會發生些什麼,但工作中的她卻是一如既往的幹練,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異常情緒。

  這讓我心裡在輕松之餘又莫名有些失落,憑良心講,我對她還是有感覺的,而且這種感覺不單單是出於對她美麗的欣賞,還有一種古怪的依戀感,就好像她真的像是我的姐姐一樣。

  我想這或許和她那爽直,絲毫不矯揉造作的性格有關,又或許是因為我自小缺少母愛,突然有一個像她這樣年齡的女人關懷自己,讓我本能的生出瞭這種親近感。

  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瞭林飄雨的短信,讓我等她一起走。我想瞭想,反正又沒什麼壞處就隨她吧。

  下瞭班,我給她發瞭條短信說在門口等她,大概十多分鐘後,她的身影才出現在我的眼中。

  “對不起,最後還有點事。”看到我,她還是有些不自然,說話的聲音很輕。

  “沒事,新人嘛,我也那麼過來的。”和她一樣,我還沒轉正的時候也幾乎每天都是辦公室裡最後一個走的。

  相互說瞭兩句之後,場面就冷清瞭下來,我們兩默默的走向地鐵站,雖然那晚我已經幾乎和她做瞭最親密的事,但現在我們兩卻是不自覺的留出瞭距離,我在前,她在後。

  下班時的地鐵也是很擁擠的,上車的時候,心神恍惚的她被人擠的差點摔倒,是我伸手扶住瞭她。身體的接觸讓她眼神有些復雜的看瞭看我。

  “謝謝!”

  “不客氣。”我收回瞭手,又憑借還算高大的身體擠開一個空間讓她能夠站好。

  我的這些舉動她都看在眼裡,不過我們依舊沒怎麼說話,偶爾的對答都顯得很客氣,說實話,這種氣氛讓一向比較隨意的我很不喜歡。

  坐瞭幾個站後,我忽然發覺不對,記得以前她都是比我先下車的,但現在都已經快到我傢附近瞭她卻依然站在我身前。

  難道她又要去我傢嗎?這算什麼事,不會再重演一次那晚的事吧。雖然美女送上門誰都不會拒絕,但上次做一半的事還是不可抑制的讓我有些陰影。不過這時候顯然不好問她。

  到瞭站,我下車她果然也跟在我身後。我等到身邊人比較少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也跑這裡來瞭?我記得你不住這邊的啊?”

  “我…………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麼,聊那晚上的事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瞭她一眼,但見她低著頭幹脆不再問,任由她跟著我回瞭傢。

  “隨便坐!”打開門,我招呼瞭她一聲,然後先走瞭進去打開冰箱拿瞭兩瓶飲料。

  “一個人住,沒什麼好東西,湊合著喝吧。”她坐到沙發上,我把飲料放她面前,然後也坐瞭下來。

  “謝謝!”

  “別那麼客氣好麼,好瞭現在你要說什麼就說吧,如果是因為那件事,我可以跟你道歉。”她這麼客氣的樣子真有些讓我受不瞭,我寧願她還是第一次見的那個有些潑辣的小辣椒。

  她或許也聽出瞭我語氣裡的一絲不耐,身子抖瞭一下,然後抬頭看著我。

  “不……不是,那晚是我自己不好,沒你的事。”說著說著,我看她眼圈又有些泛紅,頓時就有些怕瞭,她這要再哭起來可怎麼辦,連忙轉移話題。

  “好瞭好瞭,都沒錯好瞭吧,別哭嘛,要不你說說那天你怎麼瞭嘛,是被你男朋友欺負瞭嗎?是就說話,好歹我們也是有過一腿,不行哥幫你揍他好不好,隻要你不哭。”我是真無奈瞭,誰知道她聽瞭我的話果然就不哭瞭,反而有些生氣的瞪瞭我一眼,不過這樣我也就放下瞭心,瞪就瞪唄,又不少塊肉。

  “討厭,什麼叫有過一腿,說的真難聽。”說完,她自己又忍不住笑瞭。這女人啊,翻臉比翻書都快。

  “你就那麼怕我哭嗎?”

  “怕,你隻要不哭,咋都行。”我可是真怕啊,這女的上次抱著我哭瞭個把小時都不帶歇氣的,眼淚鼻涕弄瞭我一身不說,最尷尬的是我還光著下面呢。當然,搞瞭一半無處發泄的欲火是讓我心裡不平衡的最大原因。

  我的樣子讓她再次笑出瞭聲,但馬上她又有些低沉瞭,眼光掃向窗外。我見她不說話,就摸出一根煙點上,過瞭幾分鐘她才再次出聲。

  “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有點變態?”

  呃,這個問題有點不好回答,打著電話讓男人幹,的確挺變態的,當然也很刺激,不過這我就不好說出口瞭。想瞭想,我還是輕輕的嗯瞭一聲。或許是想到瞭那天的情景,我看她的臉有些紅。

  “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不如你先說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林飄雨不由得轉過頭古怪的看瞭我一眼。楞瞭一下才說:“我也不知道,或許因為你有點傻吧!”

  “我傻…………”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她。她輕笑一下,臉突然更紅瞭,然後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我……我那晚都那樣瞭……,你後來都沒有…………”

  林飄雨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我明白她的意思。想來也是,既然前面都幹瞭一半瞭,後來我要想繼續估計她也不會反對吧,不過話說回來,她哭成那樣,我還怎麼能繼續得下去。

  “算瞭,傻就傻吧,那你繼續說吧。”

  “其實事情說來也挺簡單的,因為我也傻。”林飄雨的眼神開始飄忽,雖然她語氣輕松,不過這輕松的背後隱藏的卻是一種濃厚的傷痛。我沒有插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那天電話那邊的是我的男朋友,哦,應該是前男友。”和我猜的一樣,這小子,不知道當時親耳聽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上床的聲音是個什麼滋味,而且當時林飄雨叫的還那麼的淫蕩,連我聽的都是熱血沸騰的,這麼一想,我忍不住拿眼在她的身上瞄,不得不說她的身體還是很誘人的,雖然沒李梅那麼豐滿,不過卻有著一種玲瓏嬌小,讓人有種又想憐惜又想狠狠欺負她的怪異欲望。

  或許感受到瞭我有些熱切的眼神,林飄雨的身子顫瞭顫,卻沒有閃躲和抗拒,任由我有些放肆的打量著她。

  “其實那晚我們吃飯的時候,我的朋友就發信息告訴我他又去和那個女人鬼混瞭,我打電話給他,他卻說他在傢看電影。我的確很傻,他和那個女的已經不是第一次瞭,甚至有一次還讓我抓瞭個現形,可我卻又一次一次的相信瞭他的花言巧語,你說我是不是傻?”說著說著,她的語氣不再平靜,一種恨意絲毫沒有掩飾的透露出來,不過這種恨是恨那個一次又一次背叛她玩弄她的男人還是恨她自己軟弱可欺就不得而知瞭。

  我個人覺得,可能後一種占的還要大一些吧。

  聽瞭她的事情,我談不上有什麼感想,因為在這個時代,物欲橫流,精神匱乏。這種事已經很平常瞭,在我上學那會兒就已經見過或者聽過很多瞭。